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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被拐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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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赢云舒耳朵轰鸣,脚步踉跄地奔出房门,却被守门的两个健硕男子拦住,“让开!”赢云舒大喝,声音嘶哑。

    “没有主子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出入。”其中一人冷声道。

    赢云舒渐渐冷静下来,转身走到红衣男子身边,“苏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一直以为自己和花月是被此人好心搭救,这几天心忧花月,并未出门,此时方意识道不对,这人出现的也太过巧合了,现在又隐隐是要软禁他们,难道。。。。。。

    “太子不必胡思乱想,我只是请你做几天客而已,到时候。。。。。。”似乎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诡异地笑道,“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来接你回去的,就是不知道你到时还想不想回去。”

    赢云舒不明白他的意思,但父王薨逝自己无乱如何都要回去的,便冷冷道,“我如果现在就要走呢?”

    红衣男子吹了吹茶叶,抿了一口,细细回味后才道,“太子随意,只要你能走出这道房门。”

    一盏茶后,赢云舒扒倒在地,浑身酸痛,脸有血迹地狠狠瞪着守卫房门的两人,然后慢慢站起,对红衣男子道,“苏先生,无乱如何我都要去见父王最后一面,你留着我想必还有用处,不想我现在死的话,就放我出去。”说着弯身捡起一片碎瓷片,抵在颈间,瞬间就有一条血痕。

    红衣男子静静看着他,“这么想去,不后悔?”

    “是,我为什么要后悔?”赢云舒莫名道。

    红衣男子却不回答,只从袖中掏出一瓷瓶,倒出一粒药丸,递给赢云舒,“吃了它,我就带你去。”

    “这是什么?”赢云舒接过问道。

    “也许是毒药,也许就是一普通药丸,吃不吃随你。”红衣男子不在意地道。

    赢云枫狠狠瞪了他一眼,将药丸放进嘴里一仰头吞下,“可以了吧,带,呵,呵。。。。。。”一句话还未说完,就掐着嗓子发不出声来,只能死死看向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笑笑,拎起他走出青楼。

    夜色朦胧,寂静无声,红衣男子带着赢云舒一路飞跃,穿过宫墙,一路来到了飞云宫外,在墙外摸索片刻,突然一个暗道显现。

    赢云枫瞪大双眼,这里怎么会有暗道,“这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对皇宫如此熟悉?一股莫名的恐惧笼上心间。”

第六十五章 窥破() 
穹苍的皇宫一片素白,给静怡的夜晚添了一份落寞,赢云舒不待感伤就被带着跳入了密道。

    密道曲折蜿蜒,岔道繁多,但红衣男子却不见一丝迟疑,仿若行走在自家花园。穿过几个岔口后来到一个有着台阶的暗道口,附耳听了许久,才打开暗门,回头对赢云舒道。

    “待会别有什么小动作,别忘了花月还在我的手中。”

    赢云舒这会满腹悲泣,那还顾得上这些,连忙点头。

    两人走出密道,赢云舒才发现原来竟是父王的寝宫。这时殿内已经换成素白一片,御床白色被褥整齐地铺着,而他的主人也已不在。

    这里一片寂静,唯有隐隐木鱼声传来,想来父王的灵柩就设在前殿,目光转向红衣人。

    红衣人见状,看了看四周,提起赢云舒的衣领,穿窗而出,飞上屋檐,移到前殿位置才停下。

    两人爬于殿顶之上,揭开瓦砾向下观看。

    可是两人所选位置不佳,下方是超度经文的僧人,龙棺目虽可及,却看不到里面的人,赢云舒心急,想要换个位置,却被红衣人按住肩膀。

    “只有这里最隐蔽。”

    赢云舒恨恨瞪了他一眼,拍掉肩膀上那只讨厌的手,继续向下努力看去,想要看一眼父王最后的遗容,奈何徒劳无功,只能随僧人一起默念往生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黑衣人看看远处逶迤而来的灯火,嘴角噙起一丝玩味,不知今晚会不会有好戏上演。

    “王后和大皇子到!”一声吆喝,殿内伴随木鱼声响起了一片嘤咛声,哽哽噎噎哭喊着。

    “陛下,您怎么就走了呢?”

    “陛下,臣妾真想随您而去啊!”

    “陛下,陛下。。。。。。”

    褚婉柔走进殿中,看着听着,脸显不耐,“天也不早了,各位妹妹都回各宫休息吧。”

    “王后,我们要陪陛下,怎可让陛下孤零零在此度过寒夜。。。。。。”

    “对对对,我们要陪着陛下。”

    褚婉柔看着这些一脸假意的面容,心烦不已,冷声道,“既然如此牵挂陛下,那谁留下谁就陪葬吧,以全你们的情谊。”

    殿内哽噎声突然一停,几个憔悴妃子扭扭捏捏站起,小声道,“这论感情深厚,谁也比不过陛下和王后啊!我们那敢跟皇后比,还是走吧,哎。。。。。。”

    然后一个个被咬了尾巴似的对褚婉柔行了一礼匆匆告退。

    茹妃最后一个离开,看了赢云枫一眼,对褚婉柔佩服道,“姐姐终于恢复了往日做派,只是陛下再也看不到了。”说完缓步离去。

    褚婉柔静静走近龙棺,默默看了片刻回头吩咐僧人和侍女道。

    “你们也都下去吧。”

    等殿中只剩她与赢云枫后,才转身温柔道,“枫儿你是不是刚回来还不太适应,为何刚才众臣让你继承皇位,你说要暂缓。”

    殿顶的赢云舒听的一阵心酸,母后还从未用如此温柔的语气对他说过话,有点嫉妒地看向赢云枫,果然是风影。为什么要是他?母后对他宠溺,花月也对他。。。。。。

    摇摇头,阻断自己的胡思乱想,继续听下面的对话。

    “母后,我不是要暂缓,而是不想当这个国君,这个位子是舒弟的。”赢云枫静静跪于龙棺前。

    “胡说,这位子本来就是你的,舒儿已经死了。即使,即使他还活着,也不能抢你的。”褚婉柔走到赢云枫身边,扶着他的肩头道。

    赢云枫奇怪地抬头看了褚婉柔一眼,“母后,云舒并未死,我会把他接回来的,父王既然封他为太子,代表他有能力坐这个位子。而我,我已经过惯了江湖上的日子,等他回来。。。。。。”还未说完就被褚婉柔打断。

    “不行,他不配。不,不是,他不能做这个皇位。枫儿,听母后的,这个位子只有你能坐,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褚婉柔语无伦次地说着,手也颤抖起来。

    赢云枫感受到她的惧怕,起身握紧她的手,“母后,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云舒他也是您的孩子,为何,为何您总是对他冷冷淡淡。就因为父王那时的事?

    可是,可是父王当时也是有苦衷的,不是已经向您说明了吗?为何还要把气撒在云舒身上。”

    “不是的,不是的,总之不能让舒儿坐这个位子,这个位子只有我和你父王的孩子配。”褚婉柔慌乱解释,说完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

    “母后,你这是什么意思?云舒他,他是谁的孩子?”赢云枫吃惊。

    褚婉柔跌坐锦垫上,哽噎地将哪个不堪的夜晚对赢云枫说完,“枫儿,我对不起你父王,我不敢说,不敢啊……”

    “母后,你,你说云舒是你和一个不明身份的伶人所生,你。。。。。。谁?”赢云枫正气愤不已,突听头顶异响,丢下褚婉柔,穿窗而出翻身上了殿顶,却见空空荡荡,无有人影。

    “殿下,殿下,发生了什么事?”殿外的守卫见大皇子突然蹿上殿顶,各个张大嘴巴,早听说皇子镇压蓝甲军的壮举,还以为一个文弱皇子那有那么大本事,大概是借着那百名精挑细选的禁卫才侥幸成事。可是今日一观,这皇子武功不低啊,对皇子慕然起了敬重之心。

    “无事。”赢云枫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转身就要跳下殿顶,抬脚突然碰到一物,发出一声脆响,弯身捡起,跳了下去。

    走近前殿,就见褚婉柔扑来,“枫儿怎么了?”

    赢云枫苦笑一下,“没什么。”那人既然能转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看来武功比自己只高不低,说出来只能平白给母后增添忧虑。

    “这是什么?啊,舒儿的玉牌怎会在你手里?”褚婉柔看到赢云枫手中的水蓝玉牌,接过一看,惊骇问道。

    突然又想到刚才赢云枫飞上屋顶的事,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颤声道,“刚才,刚才是不是舒儿在上面?他,他是不是听到了?那,那他人呢?”褚婉柔内心一阵绞痛。

    对这个孩子,她总是怀有恨意又怀有愧意,她不知道该怎么对他,即希望他从未来到过世间,可当听到他的死讯,又绞痛不已。

    她害怕赢云舒知道自己的身世,只紧紧抓着赢云枫,想要听他否定的答案。

    可是赢云枫只是悲哀地闭了闭眼,“母后,云舒恐怕已经知道了。”

第六十六章 庐山真面() 
红衣人拎着失魂落魄的赢云舒回到青楼,从后门走进阁楼,迎面遇见一墨衣罩头的巫人。

    红衣人问道,“怎么样?”

    巫人看了赢云舒一眼,才回道:“这丫头失血过多,引发了体内的寒毒,好在她体内有一股内力及时护住了心脉,只是还不足以支撑她醒来,等这股内力将寒毒逼退,大概就醒了。”

    “内力?能自行运转?”红衣人将赢云舒丢给巫人,走到床边仔细把了把脉,笑道,“有意思,你不说我竟然没发现,如此更好,我本来还觉的她有点不够格,现在吗?哈哈……”

    “你们在说什么?花月怎么样了?”赢云舒本还沉浸在那不堪身世的打击中,这时见红衣人看着花月笑容诡异,一阵寒意袭身。

    “太子!哦,不,我该怎么称呼你呢?被自己的母亲舍弃,不知道自己的生身之父,一朝自云端跌入泥沼,滋味如何呢?”红衣人坐到床边,似笑非笑看着他。

    赢云枫攥紧拳头,“我问的是花月怎么了?”

    “连自己的母亲都盼着你死,你说你活的有多失败。不,你还不算,你那带了一辈子绿帽子的父王才是真正的失败。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宠爱有加,寄予厚望的儿子居然是别人的种,哈哈……”红衣人的讥笑声响彻屋宇。

    “别说了,我让你别说了!”赢云舒努力压制的怒火爆发了出来,冲向红衣人,只是刚触及衣角,就被红衣人一个折手,重重摔倒在地,爬不起来。

    “好大的脾性!”红衣人蹲于地上,手指捏住赢云舒的下巴。

    赢云舒气愤地甩头,“有本事你杀了我,我,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了,对你来说也没有利用价值了。你,求你放了花月。”越说越是悲哀。

    “价值?你怎会没有价值呢。小子,你想不想把皇位夺回来?我可以帮你哦!”红衣人又捏住赢云舒下巴,让他直视自己。

    赢云舒无力道,“哪个位子本来就不是我的,更何况。。。。。。”自己的不堪身世实难提及。

    “这可不一定,只要你想坐,我可以帮你,除掉那些看不起你,厌弃你的人,总之你想怎样都可以,如何?”红衣人诱惑道。

    赢云舒瑟缩一下,爬了起来,退后两步,“你想做什么,你别想伤害我的母后。”

    “哈哈。。。。。。”

    “好一个人孝子,只是你的母亲可把你当儿子看待了,刚才你可是听到了,你还想把她当母亲吗?”红衣人好笑地鄙视道。

    “不,我不能,我不能。哼,你别想利用我。”赢云舒呐呐退后两步,随即头脑一清,抬头瞪视红衣人。

    “脑子还不算太笨。苏老鬼,你这魅术看来不管用了啊!”巫人静静看着这一切,无动于衷,直到此时才说了一句。

    “哼,这小子还不配我用这招,不过小试一下而已,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红衣人冷冷一哼,扬手在赢云舒颈肩一切,赢云舒来不及反应就软到在地。

    不理会巫人,走到书案取笔快速写了一封书信,折好扬声道,“来人。”

    门外进来两名青衣男子,对红衣人拱手后静立等待吩咐。

    “将此信交予穹苍大皇子,切不可惊动旁人。”红衣人将信交予其中一人,又指了指地上的赢云舒,“把他带下去吧。”

    等青衣人退下,才走到茶桌旁坐下,对巫人道,“巫蛮,我让你做的事可否能进行了?”

    巫蛮坐到红衣人对面,正色道:“苏老鬼,你费这么大劲就为了这丫头,值得吗?”

    “值不值的我自己知道,你只说此事有无把握。”红衣人静静道。

    巫蛮沉思良久才说道,“本来此事甚难,但仔细给这丫头把脉后,发现她郁结于心,刻意压制,加上此时是她最虚弱之时,倒是可以一试,只是你这一半的功力,白白给了她甚是可惜。”

    “那就开始吧。”红衣人站起道。

    “别别别,我说苏老鬼你什么时候如此沉不住气了?”巫蛮连忙拉住红衣人。

    “我还要准备几味药,三天,三天之后再施法。”

    红衣人想了想道,“也好,正好将此间事处理一番,你下去休息吧。”

    等巫蛮离开,红衣人走到窗边,看看夜色,翻身跃出,一路向祥福馆奔去。

    祥福馆外围戒备森严,内里却并无守卫,想来穹苍只是限制了云锣使臣的出入自由。找个空档跃入园内,只朝花语房中走去。

    房中还亮着灯,花语坐在桌边捏着两个荷包发呆,一个青色上面点缀着一簇簇柳叶白菀,是花月的最爱;一个紫色绣着红色荆棘,是给风影的。只是现在,一个下落不明,一个离她而去心突然没有了着落,只能痴痴地回忆以往的一切。

    “自古痴情多怨女,花语,你可别走进死胡同。”在床边坐着的梦雨盯着花语感慨道。

    “你还不回自己屋里?”花语对梦雨这几天总是寸步不离自己很是厌烦,再无往日的尊敬,呵斥道。

    “那可不行,如今你是郡主,我自是要贴身服侍。郡主,咱们还是歇了吧,你也别伤感了,嫁给风影不是你一直的心愿吗?”梦雨起身来到花语身边,手扶上花语肩头。

    花语刚想反驳,突然光影一闪,两人大惊,可还未反应穴位就被点,随即身前出现一红衣男子。

    “梦雨,我借花语用两天,这几日不能让人知道她失踪了,穴道半柱香自解。”说完夹住圆瞪双眼的花语飘身而去。

    第二日入夜,一身紫衣的赢云枫甩脱亲随,头罩披风,走进一家不起眼的青楼。

    老鸨迎上刚要开口,就听赢云枫道,“我是苏先生的客人。”老鸨一肃,连忙躬身将他引进后院阁楼,对守在雅间外的守卫道:“主子要见的人来了。”

    不等两人反应,房内传来慵懒的声音,“进来。”

    守卫推开房门,让开道路,请赢云枫入内,等他进去后又关上房门,复又站立门的两边,老鸨对两人眼神示意后,轻步离去。

    房中,红衣人坐于桌边,手轻搭茶盏,对走近的赢云枫道,“风影,好久不见。”

    赢云枫掀开披风,露出面容,看着红衣人平静道:“苏堂主,果然是你。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煞堂堂主亲自出手,我败的不冤。”

第六十七章 梦醒是真是幻() 
煞堂堂主苏绮堂看着面前沉静的赢云枫,暗道可惜,多好的苗子啊,居然是个细作,不知道门主知道后会是什么表情,想想就很期待。

    “风影,不,穹苍大皇子请坐!”

    赢云枫看了下房内的布置,苏绮堂坐于正中的桌边,左边靠窗是书案,摆放着文房四宝,右边墙上挂着几幅山水字画,画风随意流泻,不安常规,透着股随心所欲的狂放,显然不是名家之作。

    苏绮堂背后是一绣满了彼岸花的屏风,火红刺眼,却又有一道暗影晃动。

    匆匆扫了一眼后,赢云枫坐到苏绮堂对面,“苏堂主,你的条件是什么?”

    “果然爽快,其实条件你已心知肚明,还用我说吗?”苏绮堂好笑地看着赢云枫。

    “不可能,如果是这样,那我宁肯舍了他们。苏堂主别忘了你现在可在我们穹苍地界,只要我一声令下,任你再高的本事,恐怕也难活着离开东岳城。”赢云枫冷冷道。

    苏绮堂摸摸自己的手指,仿佛在欣赏艺术品一般,漫不经心道,“哦?你敢吗?别忘了五国一旦真的封锁穹苍边境,断绝贸易,你们以后恐怕都没好日子过了。与整个穹苍比起来,我苏绮堂一条小命算什么?”

    赢云枫放在桌下的手狠狠攥了下,才沉静问道,“我今天独自前来,就是拿出足够诚意解决此事,还请苏堂主也拿出点诚意来。若想当真垄断穹苍的整个盐业,那相当于控制了我们整个国家的命脉,你觉的我能答应吗?”

    “哈哈,这么说大皇子是答应娶云谣郡主了?”苏绮堂不答反问。

    赢云枫一噎,但又快速做了决定,“是,除了盐业一事,其他苏堂主皆可提及。”

    “大皇子还真是精明,花语是你的师妹,你娶了她对你有利无害,可对我有什么好处?就这样就想换走花月和赢云舒你觉的可能吗?”苏绮堂一副看傻子的目光盯着赢云枫。

    再此将拳头攥紧,指甲深深陷入肉里,赢云枫道:“一半,一半的盐业,换他们俩的自由,还有五国解除边境封锁。答应就答应,不答应我就当没来过,随你处置他们。”

    “果然是门主的高徒,真是青出于蓝啊,够冷血无情,我喜欢。”苏绮堂用欣赏的语气说道,随后话风一转,玩味道。

    “可我向来不喜欢吃亏,这样吧,你在他们两人之间选一个,剩下的那个就随我处置了。”

    “什么?不行。”赢云枫激动站起。

    “哈哈,那没办法,既然你降低一半条件,我让你二选一,很划算啊!如果你想两个都救。。。。。。”

    苏绮堂双手撑着桌面,坏笑道:“那就拿穹苍的全部盐业来换,好好想想,没关系,你可以慢慢考虑。”

    赢云枫平静面容被打破,努力压制怒火道:“剩下那人你会怎么处置。”

    “哦,看来皇子是做出决定了。只是不知你要舍弃谁呢?是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还是青梅竹马的小师妹呢?”苏绮堂很满意自己能够打破这青年的平静面容。

    赢云枫脸抽搐了一下,“这个不用你管,你只要告诉我剩下那个你会怎么处置。”

    “哈哈。。。。。。哈哈。。。。。。”

    苏绮堂大笑道,“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了,一刀杀了肯定不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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