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良妻-第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雍王的手蓦地松开了白云暖的下巴,他的眸子里先前的执着在此刻蒙上了一些忧愁与悲伤,这忧愁与悲伤一下揪痛了白云暖的心。
    “我要和你说的第三件事是关于洛七尾的,你说你不抢朋友的丈夫,我向你保证,回京城之后,出征兰屿之前,我会妥善处理洛七尾的事情的,你不用与人共侍一夫,如若三年之后我能凯旋,如若不能,你也不必和别的女人一起替我守寡。”
    雍王从袖子里抽出那方桃花帕子,道:“这帕子,你莫管是如何到我手上的,总之到了我的手上,便是我命中该得的,我就当作是你送我的定情之物,出征兰屿,我会随身携带的。”
    雍王说着,将白云暖拉进怀中重重一搂,继而松开,转身一跃上了屋顶。
    白云暖仰起头来,但见阳光中,一身铠甲的雍王如金光闪闪的神仙,他朝白云暖微微一笑,说了声“保重”,便御风飞去。
    白云暖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屋瓦间,整个人都呆傻了。
    “阿暖,你在看什么?”白振轩从梅香坞走进听雨轩,便见白云暖一直仰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屋顶,他好奇地拍了下白云暖的肩,白云暖惊跳起来,她回过身时,白振轩傻眼了。
    “阿暖,你怎么哭了?”白振轩看着妹妹一脸的泪痕交错,目光是沉痛的爱别离苦,撼然得无以复加。
    看着眼前的白振轩,白云暖“哇”地哭出了声。她投在白振轩怀里,心有余悸地哭着。雍王适才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她耳边回响,他说他即将出征兰屿,战场无异于鬼门关,前世的哥哥就是死在战场上的,马革裹尸,死得凄凉。这一世,即将成为她丈夫的人也要上战场了吗?他说如果她运气不好的话,她可能会做一个望门寡。
    白云暖一想起这三个字就头皮发麻,在白振轩怀里哭得浑身发抖。
  

  ☆、第一百四十七章 焚帕

听雨轩的台阶上坐着白家兄妹,二人是继丧母之后第一次换下孝服,穿上亮色的衣服,为着接驾之故。
    白振轩张开深蓝色的大氅将白云暖揽到了腋下取暖。白云暖小小的身子在哥哥的怀中瑟瑟发抖着。
    北风一阵阵刮过廊下,将二人的鼻尖都冻得红红的。
    “皇上赐婚了,妹妹应该高兴才是。”白振轩淡淡道。
    “哥哥为阿暖感到高兴吗?”白云暖抬起头看白振轩凝然的脸。
    白振轩缄默,其实他也高兴不起来。
    “只是赐婚,或许等不到成亲,阿暖就可能做了望门寡。”白云暖愁眉深锁。
    白振轩一颤:“此话怎讲?”
    “他要上战场了。明年春天出发。他刚才是来和我道别的。”白云暖的眸子湿漉漉的,挂满晶莹的泪。
    白振轩道:“阿暖你有何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皇上赐的婚,难道我能抗旨不成?”
    “阿暖你喜欢那个人吗?”
    “谁?”
    “雍王。”
    白云暖不作声了。那个一袭金色盔甲的将军形象早已深入她的心,不是吗?
    “为什么不让他知道你的心意呢?”
    白振轩的话叫白云暖有些困惑地抬起头来。哥哥的笑容清澈而哀伤。
    “喜欢他就让他知道你的心意,哪怕他真的无法从战场上回来,对你来说亦是没有遗憾的,南巡的队伍明日就返程了,你不去送送他吗?”
    白云暖有些畏怯,“我可以去吗?”
    “当然可以。你是他的未婚妻呀!晚上,哥哥陪你去馆驿找他。”
    白振轩的提议让白云暖很是心动,白振轩离开听雨轩之后,白云暖就在屋内坐立不安。她寻思着去了馆驿,见到雍王她能和他说些什么,或者,她该再送他一样礼物。那丝帕是温鹿鸣的。严格来说也不算是赠品,也不知是何原因落到了他手里,又怎么能如他所言成为定情信物呢?既然命运叫她成了他的未婚妻。她与其再三矫情,不如欣然接受吧。
    白云暖这样想着,便让绿萝红玉送进针线包来,翻出一条簇新的雪白丝绢。在上面绣了一个暖字,又绣了一个雍字。两字之间是一个圆圆的红点。有缘千里红丝牵吧。
    ※
    入夜,白振轩来接白云暖。
    白府门前松塔已套好了一辆红帷马车。
    兄妹二人上了马车便朝馆驿出发。
    到了皇帝下榻的馆驿,但见重兵把守。白振轩自下车去周旋,有钱能使鬼推磨。很快便有兵士上来引着白家的马车进了馆驿偏门。
    马车行了不多时便停在一个小院落里,兵士交代白振轩道:“雍王下榻之处需打这个门儿进去,隔壁的院子是相爷下榻之处。别走岔了。”
    白振轩谢了兵士,从马车上接下白云暖。送进了兵士指的雍王下榻的院子。站在院落门口,但见屋檐下立着望月的不是别人,正是雍王,他换下将军铠甲,一袭鲜红的大氅,好不玉树临风。
    白振轩给了白云暖一个鼓励的眼神,道:“去吧,好好说几句话,哥哥在门外等你。”说着,替白云暖整了整竹绿色的斗篷。
    白云暖回给哥哥一个笑容,便入了院子,走向廊上的那个潇洒倜傥的男子。越走近,心便越发地发紧,紧得人发疼。
    雍王正在望月,意兴阑珊的,忽而听到一阵轻飘小心的脚步声,知道有人来了,且来人是个女子,他回过头去,见白云暖一袭绿色斗篷,小小的脸藏在风帽中,只露出一双眸子,闪着雪亮亮的光芒。
    他眉头微微蹙了蹙,神色冷冷的,言语间却包含着一丝责备:“你怎么来了?”
    白云暖愣住,竟然如此不解风情,当即都想折回脚步回返了,但还是站住了,带着一丝逆反的意味,道:“许你与我话别,就不许我也不请自来,说道几句了?”
    小女子性子倒是个泼辣的,不像外表上看起来的柔顺。雍王的唇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夜冷风寒的,你怎么只身前来?”雍王的口气柔和了些。
    白云暖这才柔顺道:“哥哥在园门外等着呢!”
    然后便陷入尴尬的静默。
    还是白云暖先打破了沉默,顾左右而言他道:“既然夜冷风寒,就没有热茶讨一杯喝吗?”
    “太晚了,喝茶对身子不好。”雍王局促了一下。
    白云暖有些傻眼,她和他毕竟是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还真不知要从哪里开始熟络。
    雍王见白云暖也很局促,率先道:“哦,热茶没有,火炉倒有,白……你进来煨一会儿火吧!”说着自己先进了门,见白云暖还杵在原地,他又折回来,这回不再羞怯,一把将白云暖拽了进去。
    进了屋子,白云暖坐到火炉旁,拿手在炉火上反复烤着,直烤得整个脸蛋红扑扑的,忽听雍王在一旁道:“你再这样烤下去,只怕那两只手都可以吃了。”
    白云暖又羞又恼,缩回手,整个脸更红了。
    不知何时,雍王也拿了把杌子坐到火炉旁。沉默了许久,屋子里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见了,雍王终于打破寂静,道:“拿来吧!”
    白云暖猛不丁见雍王一只手伸到自己面前来,不禁吓了一大跳,“什么拿来?”
    雍王见白云暖穿一件莲花色绉绸棉袄,外罩竹绿的斗篷,风帽挂在肩上,星眸低缬,香辅微开,艳若桃李,秀若芝兰,不禁好一阵*荡魄。他只觉喉咙好一阵干燥,讷讷笑道:“明日我就返程回京了,难道你今夜巴巴地来,竟是空手的么?”
    白云暖这才想起自己怀里揣的那方丝帕。她小心翼翼从怀里摸出那方丝帕来,道:“你把先前那方丝帕还我吧,这条送你。”
    白云暖低垂着头,很是窘迫地奉上了手里的帕子。雍王接过了帕子,见上面两个新绣的“暖”和“雍”字,唇边绽了抹满意的笑容。他将帕子小心折好藏进了袖兜里,又从另一个袖子里抽出那方画着桃花的帕子,一下扔进了火炉里。白云暖回神时,那帕子上的朵朵桃花都已付诸炉火。
    见白云暖眉头紧皱,颇有怪责之意,雍王不经意,解释道:“这帕子我是从旁人手里得到的,你不管出于何种目的赠这方手帕,这赠帕都毁了干净。”
    雍王的眸子里又射出迫人的寒光来,白云暖心口像堵了什么东西似的。她闷闷不乐地起身,向雍王福了福身子,道:“帕已赠到,如此,阿暖就不打扰王爷安歇了。”
    说着,便向外走去,还没走到门口便被雍王一把拽了回来。
    “你可是因为我烧了帕子而对我生恼?”雍王质问道。
    白云暖突然觉得有些累,又有些怕,眼前的男人对她而言陌生得像一个谜,她对他一无所知,却要将自己的一生如此刻自己的手一样交付在这个男人手中,这实在是一场毫无胜算的赌局,比嫁给章乃春还要可怕。可是他是皇帝的儿子,是王爷,是强权的代表,自己只是个弱女子,哪怕前程可怕如临深渊,她亦无法逃遁。一道圣旨已经禁锢了她的前程。就如此刻,他的手将她的手握得生疼,她却不能挣脱一般,甚至连挣扎都不能。
    “你可是恼我了?”雍王重复了一遍问话。
    白云暖眼里噙泪,哽咽道:“不敢。”
    “为何不敢?”
    “王爷,你弄疼我了。”
    雍王看见白云暖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连忙松开了自己的手,自己是练武之人,随便一点力道都不是眼前这个柔弱女子所能承受的,果见白云暖手腕上已是一圈乌青。
    “对不起……”雍王有些急躁地去翻自己的医药箱子,可是奴仆不在身边,他找不到药箱,而他此刻又不愿意有旁人进来打扰他和白云暖的二人世界。
    白云暖已经察觉他在屋内如无头苍蝇一样是在寻找什么,忙道:“王爷,不碍事的,我自己回府擦些化瘀的膏药便可以了。”
    白云暖委曲求全、隐忍谦让的态度让雍王更加有些抓狂。他懊丧道:“我烧那帕子是因为你不应该将那帕子随随便便赠给别的男子!”
    白云暖的面色瞬间难堪至极,她觉得今夜自己有些自取其辱的意味,她背脊一僵,对雍王道:“王爷误会了,那帕子不是阿暖存心相赠,诚如你所见的帕子上的桃花灼灼其华,夭夭美丽,实际上它只是被弄脏了而已。王爷早些安置,阿暖告辞了。”
    白云暖走到门口,又停住了脚步,她没有回过头去,甚至理不清此刻自己的心绪,她道:“此去兰屿,征程凶险,王爷多保重。”
    白云暖刚走到门槛外,雍王就喊住她:“阿暖,等我回来。”
    白云暖回头,凄然一笑:“圣旨已下,我能不等你回来吗?阿暖只愿真的能等到你回来,阿暖不想做望门寡。”白云暖说着,步履凌乱地跑走。
    白云暖跑到院子门口,只见松塔不见白振轩的踪影,便道:“少爷呢?”
    松塔指了指隔壁的院门,道:“少爷被相爷派来的人请去了。”
    白云暖不由愣住。
  

  ☆、第一百四十八章 虚惊

洛甫背手站在珠帘之内。隔帘望出去,隐约看见一袭蓝色大氅的白振轩款款走来。洛甫只觉春光澹宕,香气氤氲,一阵阵从帘缝外透进来。白天的时候,陪着皇帝参加强金阁竣工仪式,他对白家这位少爷只是惊鸿一瞥。此刻,隔帘才得以细细端详,竟是个螓首蛾眉、桃腮樱口的绝色。男子美成如此,也着实罕见。
    白振轩撩帘入内的一刹那,洛甫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去年元宵,慧泽大师原说过安排了白家少爷为他抚琴,后来到了阁楼,竟无端换成琴官,并托称白家少爷有病,看来白家少爷的病是在心上,定是有谁事先透露了自己断袖的癖好,以至让白家有所防范,李代桃僵,鱼目混珠。可恨自己不知是计,还领了人家的情,不但为白家牵线,获得了皇帝拨的三百万两修缮款项,而今竟连女儿的婚事还得分人家一杯羹。就连大女儿洛七骓之死亦和此事有关联,如若自己没有将琴官带到京城,大女儿便不会有此祸事。新仇旧恨,令洛甫一时之间好不怨恨,对白家的隔阂也更重了。
    白振轩已走到洛甫跟前,向洛甫恭谨下跪,作揖道:“小侄振轩拜见相爷。”
    洛甫的目光冷冷地打在白振轩身上,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惊艳之中又夹杂着忌恨与怨恼。
    “不知相爷深夜召见小侄,有何贵干?”白振轩恭谨问道。
    洛甫转眼便已换上一脸和煦笑容,他一边扶白振轩起身,一边亲自给他倒了茶道:“本相与白家渊源匪浅,贤侄实在不必行此大礼。”
    白振轩听洛甫言语和蔼,暗暗松了一口气。接了茶,谦虚道:“相爷对白家恩重如山,小侄以及白家世代子孙将没齿不忘。”
    恩重如山,还如此恩将仇报?洛甫在心里冷笑,面上却依旧不显山露水,如一个长者般和蔼可亲道:“贤侄言重了。私人藏书楼是国之瑰宝,鼎力相助白家守好强金阁乃是本相的本分。何来恩义之说?更何况。今日雍王已在皇上跟前请婚,皇上也当众下了圣旨,令妹与小女七尾日后同侍一夫。同为王妃,同为皇家开枝散叶,这是莫大的缘分,也是相府与白家亲上加亲的盛举。”
    白振轩听洛甫提起白云暖和雍王的婚事。心里又有些忐忑,正不知如何接口。洛甫已话锋一转道:“所以,见贤侄这么晚还在馆驿内逗留,本相便一时好奇请了贤侄过来关心几句,你不会嫌本相多事吧?”
    白振轩正犯难着。不好开口说自己是陪了白云暖过来送别雍王。正犹疑着,白云暖急匆匆冲了进来,“哥——”
    白振轩和洛甫同时看向站在珠帘边的白云暖。只见她双颊涨红,气喘吁吁。眼神里满是焦灼的神色。
    “哟,说曹操曹操到。”洛甫笑看着白云暖。
    白振轩已走到白云暖身边,道:“阿暖,你怎么来了?”
    白云暖惊魂甫定地抓住白振轩上下打量,整个人如虚脱了一般。
    “阿暖,你怎么了?”白振轩奇怪地看着白云暖。
    白云暖哪里能明说自己的担忧?她向洛甫行了大大的福礼,道:“相爷,太晚了,我们兄妹就不打扰了,相爷早些安歇。”说着,抓了白振轩逃之夭夭。
    一路上,健步如飞。直到上了马车,马车驶出馆驿许久,白云暖才长舒一口气,如一滩烂泥瘫在白振轩肩上,抱怨道:“哥哥,你怎么独自一个人去见相爷了?”
    白振轩道:“有什么不妥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琴官……”白云暖窘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白振轩一怔,原来妹妹是担心这一遭,继而讷讷道:“相爷让人来请,我能不去吗?”
    “反正从今往后避着就是了。”白云暖心里总觉得忐忑。
    白振轩笑着伸手揽住她的肩,道:“明日他们就回京了,所以你不必瞎担心了。”
    白云暖才没有白振轩那么乐观,权力的手可以伸得很长很长,京城到洛县再远,只要相爷愿意,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干的?琴官能在洛县白白死去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吗?可是没有发生的事情,她又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郁郁寡欢着。
    见白云暖闷闷不乐,白振轩转移话题道:“你和雍王谈得怎样了?”
    “有点不欢而散的意味。”白云暖撅了撅嘴。
    白振轩惊奇道:“怎么会?”
    “我连他名字都没有问呢!”白云暖悻悻然地撇了撇嘴。
    白振轩笑道:“这倒没什么,想知道他名字还不容易,明儿就托人打听去。”
    “不必了,日后总能知道的,再说他明年开春就出征了,能不能凯旋,能不能活命回来都是未知数,所以不必打听了吧!”
    见白云暖消极宿命,白振轩便道:“阿暖,从前你总是能梦境中卜未来吉凶,关于雍王攻打兰屿一战的结果,你可有相关梦境?”
    白云暖哑然失笑,什么梦境,那是自己前世的悲剧罢了,而雍王这是前世里从未出现过的人,自己又如何能对他的事未卜先知呢?这一世的前程对白云暖而言真个如一团迷雾,完全看不清去向。
    ※
    南巡的队伍返京,过年前一切相安无事。
    安宇梦回了河西镇过年,并准备明年春闱的行囊盘缠等事宜。
    章家的花大少被章瑞梅禁足,已经要疯掉了,每日里让四儿去打听白云暖的消息,得到的都是皇上已赐婚,白云暖待嫁的消息,他瞬间无心搭理紫藤母子俩,除了让信鸽每日往白府寄信之外,便是闲来酗酒。
    白云暖在除夕夜收到章家信鸽寄来的信时,已不是出自章乃春之手,而是出自紫藤之手。紫藤哭求白云暖去开解章乃春,白云暖对着那充满哀求的信苦笑不已。开解,如何开解?她嫁不得章乃春,所有的开解之言都是多余的空话。从前她再厌恶章乃春,尚有嫁他的可能,即便自己亦是保留了嫁他的心思,而今,圣旨一下,她和章乃春的确是再无可能了。
    对这一世的章乃春,她是存了愧意的。她是要开解他,可是她没有想好开解的话如何说,于是只能拖着先。
    白家的除夕夜并没有安安静静地过去。在洛县的天空开满火树银花的时候,白玉书发现骆雪音登上了强金阁,这一惊非同小可。

  ☆、第一百四十九章 打妻

“小姐,不好了!小姐不好了!”绿萝和红玉飞也似的奔进书房,惊慌失措地嚷着。
    “你们两个何事惊慌?”白云暖放下毛笔,看着两个丫头。
    两个丫头气喘吁吁地你一言我一语,白云暖不禁一惊:骆雪音登上了强金阁被父亲发现了,父亲说她破坏了白家祖训要罚她到祠堂去思过,骆雪音却执意不去祠堂认错,还让父亲将她打死好了,父亲被气到不行。
    这个骆雪音!
    白云暖问绿萝红玉道:“老爷和新夫人现在何处?”
    “还在强金阁上呢!”绿萝道。
    白云暖到了芝阑馆,便见强金阁下聚集了白家一众下人,大家站满了整座烟波桥,翘首仰望强金阁上僵持的白玉书和骆雪音。
    “女子不许登强金阁?什么白家的破祖训!白家祖训还不许男子休妻呢!可是白振轩不也休妻了吗?白家祖训你儿子破得,我就破不得了?祠堂我不去,你要是觉得我有错你打死我好了!”骆雪音梗着脖子,每一句话都叫白玉书难堪至极。
    白家的下人们何时见过自家主子争吵成这副架势?从前,白姜氏在世时,是绝不可能有这种事情发生的,此刻见自家老爷被他年轻貌美的新夫人将了一军又一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