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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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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语说:“不闹不发,越闹越发”。
    洛县还有“新婚三日无大小”的习惯。婚后三天,宾客、乡邻、亲友不分辈份高低,男女老幼都可以汇聚新房参与逗闹新郎、新娘。人们认为,闹新房不仅能增添新婚的喜庆气氛,还能驱邪避恶,保佑新郎、新娘婚后吉祥如意,兴旺发达。
    于是新婚之夜,白家的亲戚们都聚在洞房之内闹喜。
    白振轩拉着王丽枫在大家的起哄下在床上踩四角。
    “踩四角”是洛县的习俗,就是新娘在炕上左转三圈;右转三圈。踩时;还要有人在旁边念诵赞语:“踩,踩,踩四角;四角娘娘保护着。娃多着,女少着,婆夫两个常好着……”
    此刻的洞房热闹非凡。
    白云暖站在洞房外的回廊上,举头看廊檐下一盏盏橘红的灯笼随着夜风轻轻摇摆。
    灯笼上大红喜字分外惹眼。
    白云暖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
    这一世,也不知她终将花落谁家。
    无论如何都不能是章乃春,那么又会是谁呢?
    她的新郎还在十万八千里之外。
    白云暖自嘲地笑了笑。
    这时,屋内走出一个人来,轻拍了下白云暖的肩,“嘿,表妹,你怎么不进去闹洞房?”
    白云暖扭头一看,原来是二舅的大儿子,三表哥姜湖。
    当初,外祖父在时就给姜家的男丁定好了取名规则:江河湖海。因为外祖父觉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包罗万象,又是万物之源,生命之本。
    姜湖和白振轩差不多年纪,生得面若满月,气质非凡。只是比白振轩的身形要略微壮实些,且比白振轩能说会道。
    此刻,姜湖脸上还泛着酒后酡红,看白云暖的目光也充满了暧/昧。他朝白云暖脸上哈了一口气,白云暖立时向后仰了仰身子,用帕子掩了口鼻。
    “三表哥,你又混闹了。”白云暖嗔怪。
    姜湖伸手刮了下白云暖的鼻子,含着丝疼溺道:“说是你,旁的表妹,我才看不上呢!”
    “谁稀罕被你看上?被你看上的,就要被你混闹,真倒霉。”
    白云暖笑着打趣了三表哥几句,扭身便走。
    今儿累了,她还是早些回听雨轩歇下吧。
    不料,姜湖却大步跨上来,一把拉住了白云暖的手。
    白云暖惊得张大了口,“三表哥,你喝醉了,这样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我要告诉二舅和二舅母去。”
    姜湖笑道:“整好我也要去见父亲母亲,不如一起去。”
    白云暖从三表哥手里抽回自己的手,道:“既然三表哥找二舅二舅母有事,那阿暖就不耽误你时间了,赶紧去吧!晚了,恐二舅二舅母要歇下了。”
    说着要走,姜湖窜到她跟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我要找父亲母亲说的事和表妹有关。”
    白云暖奇怪地看着姜湖,“和我有关?”
    姜湖点头,“不错,我要向父亲母亲禀明我对表妹的心意,并求他们向大姑、姑父提亲,所以表妹你和我一起去见父亲母亲吧!”
    白云暖盯着姜湖看了一会儿,见他两颊酡红,眼神迷离,不禁掩嘴笑了起来。
    “三表哥,你喝醉了,快些回去睡吧!”
    姜湖急了:“表妹,我是认真的。”
    白云暖也认真道:“三表哥,你确定你要娶的表妹是姑表妹我?要知道你舅父家、姨母家还有很多表妹呢!”
    白云暖说着不再理会三表哥,径自越过,快速回了听雨轩。进了厢房,见心砚趴在屋内桌上睡着,显然是在等她,不由愣住。

  ☆、第六十一章 新妇

“心砚……”白云暖唤醒了心砚,心砚揉揉惺忪的睡眼,见是她家小姐,慌忙起身。
    白云暖嗔怪道:“怎么趴这里就睡了?也不盖件衣服,小心着凉。”
    心砚红了脸,“小姐怎么这么快回来了?闹洞房听说很有意思,小姐怎么不多呆一会儿?”
    “你感兴趣你就自己去瞧瞧。”白云暖一屁股坐到一旁椅子上。
    心砚递过一杯热水,闷头不语。
    白云暖抿了口水,盯着心砚,叹口气道:“和你说一件事,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心砚恭谨立在地上,垂首侍听。
    白云暖这才道:“母亲今天同我说,嫂嫂没从王家带陪嫁丫鬟过来,只带了个乳母。”
    “那王家也是洛县大户,断不可能连一个陪嫁丫鬟都舍不得的。”
    白云暖点头,“不错,其间另有原因。听母亲说,嫂嫂在王家时原有个朝夕不离的丫鬟,偏生那丫头家里的兄嫂也不知是何缘故死活要那丫头回去嫁人,并不肯要王家典身买断的钱。所以,母亲的意思,可能会让你过去梅香坞那边伺候少夫人,毕竟绿萝红玉年纪小,诸事没有你周全。母亲不愿待亏了少夫人,便相中了你……”
    心砚一听急了,她颤声道:“小姐,这可如何是好?”
    她好不容易和少爷划清界限,如果夫人让她去少夫人身边伺候,岂不是要日日瞧见少爷的人影?那样可太危险了。结束一段情最好的方法便是不要相见。
    白云暖当然知道心砚的担心,她道:“你也别急,母亲现在也只是同我商量而已。届时,我就说你跟了我多年,我已经习惯了使唤你。横竖回绝了母亲便是。”
    心砚不禁感激地瞅着白云暖,心有余悸,一脸煞白。
    ※
    当夜听雨轩这边主仆共寝。梅香坞那边大家闹完新房,也各自去睡了。一宿无话。
    次日,白云暖一觉醒来,绿萝红玉早已端了洗漱的用具进来。
    心砚一边绞了热巾过来给她擦脸,一边道:“小姐可知昨夜出了大事了。”
    白云暖摇头。
    绿萝红玉两个嘴快,不等心砚细说已经噼里啪啦讲了事情经过。
    原来昨夜三表哥姜湖不知为何就在别院闹嚷起来,把二舅二舅母气到不行。大舅大舅母去劝架,三表哥竟又借着酒劲打砸了一些东西。
    “表少爷也真是的,咱家大喜的日子。他竟然如此胡闹。”绿萝愤然道。
    白云暖蹙起了眉头,三表哥借酒闹事难道是为着自己的事吗?
    只听心砚道:“打砸东西还算事小,竟还伤了自己。”
    白云暖心里一咯噔,等用过早膳,便急忙携了心砚去别院看望。
    正往别院去,在穿廊上遇见秦艽引着刘郎中过来。
    白云暖向刘郎中福了福身子,行了见面礼。
    刘郎中笑吟吟的,因着之前来白府为白振轩看病时与白云暖就见过,所以,此刻看白云暖的目光充满欣赏。
    白云暖问道:“听说三表哥昨儿夜里就伤着了。怎么今早才去请郎中?”
    秦艽回答:“昨儿夜里忙乱,并未发现表少爷受伤,今早才看见的。”
    刘郎中一旁搭腔道:“昨儿夜里。你们要是去药房请我也遇不着,我出诊去了。”
    “刘大夫医术高明,在洛县有口皆碑,也是辛苦了。”白云暖客套赞了一句。
    刘郎中却连连摇头,脸上神色灰败,“说来惭愧,昨儿竟是老夫不慎导致那章家大小姐受了双重罪,可是老夫的药方绝不会错的,那方子帮无数妇女解决了燃眉之急。却偏偏在章家大小姐身上出了意外,老夫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白云暖心里颤了颤。随口问道:“刘大夫给章家大小姐开的可是堕胎药?”
    刘郎中立时惊得无以复加,他急忙拱手低头辩解道:“白小姐说笑了。章大小姐尚待字闺中,可不好毁损了她的声誉。”
    越急着开脱,越是坐实了丑事。
    “章家大小姐现在还有什么声誉可言?要不是我家老爷善心一举,只怕她连命都保不住。”秦艽冷嗤着,拉了刘郎中赶紧进了别院。
    白云暖看着刘郎中的背影,心里暗忖:看来章思颖果真怀了土匪种,只是不知刘郎中到底成功让她落胎了没有。
    正发怔,心砚提醒道:“小姐,走了。”
    白云暖遂扶了心砚的手正要迈步,却听身后传来白振轩的声音:“阿暖——”
    白云暖回过身去,见兄嫂身着大红喜服走了过来。他们身旁跟着松塔和允姑。
    白云暖看得有些呆,心里暗叹兄嫂真是一对璧人,而心砚早就自惭形秽地低了头,随着她家小姐给少爷少夫人行礼。
    “妹妹快请起。”王丽枫伸手去扶白云暖,却被允姑眼色制止了,手伸到半空变了个“请”的动作。
    王丽枫明白允姑不过是提醒自己身为长嫂不用刻意讨好小姑子,维护好长嫂的威严便好。她对这一点其实并不以为然。但碍于允姑,她还是收敛了热情的笑容。
    “多谢长嫂,”白云暖微笑着起了身,便问白振轩道,“哥哥一早可是要和嫂嫂去父亲母亲房内请安?”
    白振轩点头。他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心砚身上,见心砚始终垂着头,自己便也兴味索然。
    允姑对王丽枫附耳道:“少夫人,就是这丫鬟。”
    王丽枫见白云暖生得国色天香,她的丫鬟自然也是出挑的,婆婆要将这丫鬟拨给自己使唤也算对自己这个新儿媳疼宥有加了,便微笑道:“妹妹身边这丫鬟可是叫心砚?”
    心砚颤了颤,不知少夫人提自己做什么。
    白云暖看看心砚,又看看王丽枫,落落大方点了头道:“正是。”
    “为何一直低着头?抬起头来我瞧瞧。”王丽枫笑道。
    白振轩蹙起了眉头,不知妻子为何突然重视起心砚来。担心惹下麻烦,便催促道:“父亲母亲尚在兰庭等咱们,咱们今儿已经起迟了。所以别耽搁了,快走吧!”
    白振轩说着便握住王丽枫的手。王丽枫一颤,心里登时又惊又喜,看白振轩的目光也含了丝痴迷。昨夜洞房花烛,也未见他如此主动。遂赶紧随了他加快脚步往兰庭而去。
    允姑和松塔紧紧跟上。
    白云暖目送着他们走远的背影,这才对心砚道:“以后大可不必如此畏缩,你如果心里真的放下了,少爷少夫人跟前就应大大方方的。低头做什么,只管抬起头来。”
    心砚这才抬起头。涨红了脸。
    于是二人进了别院。
    ※
    别院内,刘郎中已经替姜湖包扎好了伤口,并开了些消炎防脓的药方。
    秦艽引着刘郎中走出厢房,迎面遇到白云暖和心砚。
    刘郎中虽然口里狡辩,但心里对白云暖已经佩服至极,见白云暖身着粉色雪纺衣裳,翩然走来,犹若天外飞仙,忙拱手作揖。
    白云暖也还了礼,对心砚使了个眼色。心砚便止了脚步,未随她进别院厢房,而是折转身子随秦艽和刘郎中走了出去。
    等刘郎中领了诊金。心砚便道:“刘大夫,我家小姐请大夫稍候片刻,她有话问你。”
    刘郎中觉得和白家小姐谋了两次面,的确和平生所见闺阁小姐大不相同,便随了心砚到听雨轩厅里候着。
    白云暖进了客房,见房内二舅二舅母俱在,三表哥手上缠着纱布,隐隐有血丝渗出。比那纱布血丝更红的是二舅母和三表哥的眼睛。
    想来二人昨夜都睡得不好。
    白云暖上前见过二舅二舅母,便询问三表哥伤情。二舅道:“不碍事,一点皮肉伤。”
    二舅母却话里带刺。“他就是脑子糊涂的,竟为了旁人忤逆父母。伤害自己,有道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真是鬼迷心窍了。”
    话说得再明显不过,白云暖听了心里堵得慌。
    一直不吭声,憋着一股子气的姜湖终于开口道:“刚好阿暖也来了,我就把话挑明了,父亲母亲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我姜湖此生非阿暖不娶。”
    一句话令房内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白云暖脸上很是挂不住,而二舅原不反对,却因二舅母执意反对,昨夜还在被窝中闹了一晚上别扭,此刻也不敢说出赞同的话,只是黑沉着脸,闷不吭声。
    二舅母遂骂姜湖道:“你这混账东西,婚姻大事岂是儿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能由得你想娶谁就娶谁?”
    二舅母言语很是伤人,仿佛对白云暖做她儿戏很是嫌弃似的。
    白云暖不悦道:“非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得问问我的意见不是?我才是当事人哪!”
    白云暖一句话,三表哥巴巴地投过目光来。
    二舅母忙劝道:“阿暖,你先前同二舅母说过的,你还小,恐你父亲母亲要多留你几年,如此就耽误了你三表哥韶光……”
    “母亲,你让表妹自己说。”姜湖生气地打断二舅母的话。
    白云暖却漫不经心道:“二舅母说的这个原因不过是阿暖的推托之词。”
    姜湖一头雾水,急道:“表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襄王有梦,神女无心。”说着不再看三表哥错愕的表情,径自离了客房。
    要不是二舅母言语间多奚落之意,自己也不会明着让三表哥下不来台。
    站在客房门外,听见屋内二舅母郁闷不平的声音:“你们听听,阿暖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她竟还看不上咱们姜湖吗?”
    白云暖在心里冷嗤:就兴你挤兑别人家孩子,就不许我挤兑你家孩子?两个舅母比起来,还是大舅母厚道些。不论三表哥喝了酒就混闹的性子,就冲你这有些尖酸的婆婆,我也不稀罕做你们家媳妇。
    白云暖翻了翻白眼,遂离了别院,回听雨轩会见刘郎中。

  ☆、第六十二章 请安

白云暖回到听雨轩,心砚正伺候刘郎中喝茶。
    刘郎中见绣线软帘一挑,白云暖走了进来,忙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拱手道:“白小姐。”
    白云暖做了个示意他继续坐下的动作,便走到一旁几上坐了。
    心砚给白云暖看了茶,就恭谨地站在她家小姐身后。
    白云暖道:“刘大夫,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可否同阿暖说说章家大小姐的病势?”
    刘郎中一凛,他毕竟收了章乃春的封口费,可是这白小姐又一副胸有成竹未卜先知的模样,自己如蒙骗于她,定会惹她耻笑。
    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就那么杵着。
    白云暖见刘郎中犹疑,便换了说法,道:“我与章家大小姐有过一面之机,甚是投缘,她出了那样的事,我于闺阁之中又没法去探看,心里很是着急。我只是怕刘大夫的药方不能药到病除而已。”
    刘郎中皱了皱眉,试探道:“白小姐知道章家大小姐得的是什么病?”
    白云暖嘴角扯了扯,笑容有些冷:“自然是知道的,女儿家的病,且不是普通女儿家的病,这病原不该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得的,章家大小姐得此病可谓三生不幸,但是刘大夫你妙手回春,在洛县有口皆碑,我想她的身子总是能无碍的。”
    “多谢白小姐谬赞!”刘郎中懊丧地叹气,“也不知是章家大小姐命中带煞,还是怎的,老夫的药方医治过洛县有此病疾的妇女不下数百,万无一失,可是不知为何到了章大小姐身上就出了意外,或许是老夫太过自负……”
    “刘大夫不必妄自菲薄。世上诸人体质本就千差万别,章大小姐的事情只能说是意外,和刘大夫的医术自不相干。只是。先前听刘大夫说到昨夜在章府出诊,不知章家大小姐的病现在怎样了?”
    “还未断根。老夫已经被章老爷章少爷一顿训斥。说老夫是庸医。要不是老夫推脱说回药房重新开方抓药,早上还不能到白府来出诊呢!”
    白云暖心里暗忖,刘郎中所谓“还未断根”,言下之意,章思颖的胎还没落干净么?那土匪贱种竟如此顽固命大不成?
    遂道:“既未断根,可否能救活?”
    “小姐是指救活章大小姐,还是章大小姐……”
    “自然是章大小姐肚里的病根。”
    刘郎中呷了一口茶,平复一下心绪。这才道:“问题是章家并不要救活那病根哪!可是章大小姐又苦苦哀求老夫救……”
    白云暖心里生出一股子恨意来。章思颖对自己肚里未成形的土匪贱种竟如此怜惜,可是对她的翰哥儿却能痛下杀手,这就是毒妇的偏私表现。
    她决不能如她的愿,于是对刘郎中道:“虽然医者父母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是刘大夫你应该知道,在洛县章大小姐的病根对章大小姐意味着什么,对章家又意味着什么。章家是洛县首富,章大小姐是未出阁的少女,所以他们的名誉和幸福都压在刘大夫身上。”
    “白小姐的意思是……”
    “章大小姐的病根绝对必须要药到病除!”
    刘郎中瞅着白云暖果决的目光。心里茅塞顿开。他起身对白云暖拱手道:“多谢白小姐一言点醒梦中人。”
    白云暖也起了身,回了福礼,道:“阿暖身居闺阁。实在不宜多留大夫久坐,只是临别仍有一言相告。”
    “白小姐请说。”
    白云暖道:“刘大夫之药能够根除洛县数百和章大小姐犯了同样病疾的妇女,却唯独到了章大小姐身上不灵验,看来章大小姐的身子是虎狼之质,需得虎狼之药对付。”
    刘郎中心领神会,白云暖遂让心砚送他出了听雨轩。
    ※
    兰庭,喜鹊叫得特欢,晨光灿烂。
    白玉书和白姜氏双双高坐。
    白振轩和王丽枫双双站在兰庭父母跟前。
    奉茶请安完毕,白玉书给王丽枫包了改口费。自离了兰庭去芝阑馆开工,留了新婚夫妇聆听白姜氏训示。
    白姜氏问眼前的新人道:“你们俩可想好了何时回门?”
    “按俗。成婚后三、六、七、九、十日或满月都可回门,还请婆婆定夺儿媳归宁的日子。”
    白姜氏看着王丽枫乖巧温顺的贤惠媳妇模样。甚是满意,便转首问白振轩道:“回门一般按旧俗都是夫妻同回,振轩你觉得哪一日回门较好?”
    “既是旧俗,新人不遵也罢。强金阁工程繁忙,儿子还是去帮父亲的忙为宜。”
    白振轩的话令王丽枫有些吃惊,允姑直接在一旁不爽地皱起了眉头,幸而白姜氏的呵斥搬回少夫人一些面子,只听白姜氏道:“胡闹!只有新婚夫妇一同回门,自亲迎开始的成婿之礼才算圆满完成,你才真正成为王家的女婿,你怎么能够不陪丽枫归宁呢?”
    见母亲动怒,白振轩这才低了头,恭谨道:“一切听凭母亲做主就是。”心下又有些无奈,既然自己的意见做不得数,母亲又何必巴巴地征求他的意见,好显得自己是开明的家长?
    允姑一旁搭腔道:“夫人,少夫人的回门装已经准备妥当,还请夫人定个回门日子便是。少夫人年轻,又没了父母,以后老爷夫人就是少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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