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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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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野村妇,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也是尽力了。去账房支一百两银子,打发雨墨去吧!”
    白姜氏嫌恶地挥挥手,真娘便拉了雨墨起身,雨墨还要顽抗,真娘只好唤进几个小厮,强行拉走了。
    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白姜氏经这一闹,有些困乏,但见心砚失魂落魄泪眼朦胧地跪坐地上,便又嘱咐道:“心砚,你莫怪夫人心狠,若今天勾引少爷的娼蹄子是你,夫人也会如此处置的,就算小姐为你求情,我也不会饶过,所以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让白云暖扶了自己进里间去。
    ps:书名:《计统江山》
    书号:3340858
    作者:枯木道姑
    简介:一朝痴傻,十年一梦,醒来了,他是谁?
    身处乱世,他一颗看客的心终究还是要英雄逐鹿。
    天下乱,群雄起。
    一计平盗匪
    二计得富贵
    三计英雄从
    。。。。。。
    计计得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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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被逐

厅上就落了白振轩和心砚两人。
    一双人,四只眼睛,流泪眼对流泪眼,断肠人看断肠人,怎个愁字了得?
    白振轩将手伸给心砚,想扶她起来,心砚却盯着那只手,无论如何也不敢将自己的手放进去。
    夫人的警告就像紧箍咒,紧紧地箍住了自己的手,箍住了自己的心。
    雨墨虽然恶毒可恨,可是她到底是替自己受了处罚。
    勾/引少爷的人是自己。
    她不过一个卑微的丫鬟,对少爷再真心,亦不过换来夫人“勾/引”二字。
    见心砚愁苦万分,一副作茧自缚的模样,白振轩将手捏成了拳头,缓缓收了回来。
    当他直起身子,居高临下俯视着地上的心砚时,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百日内完婚,他终是辜负了心砚,还让她背负了“勾/引”的罪名。
    爱情二字,为何要背上门当户对的枷锁?
    那枷锁沉重如斯,令自己无论如何都是再难挣脱开。
    ※
    真娘命几个小厮将雨墨推出了白家的黑油漆大门,只见丹墀之上立着一个五大三粗的村妇,生得满脸横肉,却是满面堆笑。便是朱妈妈了。
    见真娘让众小厮推着一个模样儿俊俏的红衣丫鬟走出来,便知是要给她做儿媳的丫鬟。
    遂热情地上前,给真娘行了礼,眼睛睃着雨墨道:“这孩子长得真好啊,没想到我朱家在舍村也有扬眉吐气的时候,能够讨到这样仙女模样的姑娘做儿媳妇……”
    “谁要给你做儿媳妇?”雨墨啐了朱妈妈一口。
    朱妈妈笑容僵住,很是下不来台。
    真娘将手里一个包裹塞到朱妈妈手里道:“朱妈妈,姑娘还小。领回去好生调教着,这里头有我家老爷夫人赠的一百两银子,拿回去权当给两个孩子成亲当贺礼了。”
    朱妈妈捧了银子。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白家老爷夫人真是菩萨心肠。养了姑娘这么多年,没同我们讨聘礼,却反倒还陪一百两银子当嫁妆,这要我朱家如何感激才好?”
    “感激老爷夫人的恩情,日后就好生看待这丫头。”真娘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来,“婚书在此,朱妈妈早点上路,回去操办婚礼吧!”
    朱妈妈千恩万谢地接了婚书。真娘便不再理会,自顾自进了府门,小厮们忙将大门掩上。
    雨墨看着那两扇紧闭的黑油漆大门,欲哭无泪,急火中烧,她还要拍门,却被朱妈妈一把拉住。
    “拿开你的脏手!”雨墨回头呵斥,却见朱妈妈早已放下脸来,全不似刚才在真娘跟前笑容可掬的模样,不由一凛。她想抽回手,朱妈妈的力道蛮横无比,哪是她小小年纪能够抵抗的?
    只听朱妈妈恶狠狠道:“你个贱蹄子。你今天落我手上,就给老娘识相点!你要乖乖地跟我回舍村,给我宝贝儿子下崽子,老娘自然不会亏待你,你要是给老娘使心眼,老娘可是粗人,一定剥了你的皮!”
    雨墨一怔,自知自己不敌这野蛮人,便也不敢反抗乖乖随她向不远处路旁一辆破牛车走去。
    朱妈妈得意地一路数落:“你以为白家给的真是婚书?老娘告诉你。那是卖身契!别人家丫鬟的卖身契要用钱赎,你的卖身契却还要主家贴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也不知你这娼/妇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要让主家如此嫌弃?”
    “你骂谁娼/妇?”雨墨忍不住回嘴。朱妈妈伸手便赏了她一个耳刮子,直打得雨墨脸颊*辣地痛,眼前金星乱闪。
    “你个娼/妇,竟然敢还嘴!你要再嘴贱,老娘打得你满地爪牙!”
    雨墨捂着脸,看着朱妈妈嚣张的气焰,眼泪在眼里打转,却还是回嘴道:“你要是再动手,信不信我就自杀,让你儿子没老婆,让你白高兴一场!”
    朱妈妈一听更加得意了,她将包袱往肩上一甩,伸手就拧住了雨墨的耳朵,“你个娼/妇,把老娘的话当耳旁风,老娘让你识相点,你还嘴巴贱,真是讨打!你要自杀,你倒是自杀啊!我看你有那胆自杀?”
    雨墨的耳朵被拧得快要断了,痛得眼泪哗哗的,却还是不肯求饶。
    这时牛车上跳下来两个粗汉,都长得歪瓜裂枣,一脸凶相,一个手里还拿着大绳子。
    朱妈妈招呼道:“来来来,捆起来,绑起来,这就是个不省心的。”
    那两个粗汉上前将雨墨捆了个结结实实,雨墨真有些哭天不应哭地不灵,此刻真恨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地在白家呆着,非要整那些幺蛾子出来,竟是害人害己。
    可是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了,自己这身子算是逃不了这山野村妇的魔掌了,只听朱妈妈两手叉腰,得意道:“捆回去,让我家大郎好好操个爽,你就知道到底是白家的文弱少爷强,还是我家虎虎生威的大郎强!”
    朱妈妈言语粗俗,雨墨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起来。
    没想到白家竟然将自己被逐白府的原因都和朱妈妈说了,虽然自己未曾勾/引少爷,却背严实了这勾/引的名。终是自作孽不可活,报应严严在眼前。
    那两大汉笑道:“朱妈妈,你偏心哪,大郎爽了,二郎怎么办?”
    “哪里再寻这样的倒贴货给二郎做媳妇呀?”
    朱妈妈一拍大腿道:“一女侍二夫也无不可,咱们舍村跟了大伯再跟小叔子的女人还少吗?伺候完儿子伺候老子的媳妇都有嘞!”
    “说得是,说得是!”两个大汉附和。
    “趁日头还早,回舍村喝酒去,这一路辛苦你们了,大兄弟。”朱妈妈笑着嚷。
    雨墨一阵阵头皮发麻,她即将去往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鬼地方啊?少爷,你爱的人明明是心砚,为何让雨墨背了这恶名,吞了这恶果啊?
    雨墨满怀愁苦与憋闷,终是被拉上了牛车。
    她想回头再看一眼天堂一样的白府,却是再也看不见了。
    ※
    新月如钩,春夜阑珊。
    绿萝和红玉站在听雨轩的角门边,将真娘迎进了园子。
    绿萝接过真娘手里的灯笼,红玉挽着真娘的手,一起向厢房走去。
    真娘道:“你们两个听了雨墨的事没有?”
    绿萝红玉点头。
    真娘道:“在这白府要想过得长久,就需要安分守己。”
    绿萝笑道:“真娘自管放心,我们伺候的是小姐,所以绝不会像雨墨姐姐一样作死的。”
    “不作不会死,知道就好。”真娘笑。
    红玉道:“我们倒没什么,就是心砚姐姐,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雨墨的事她一定很难过。”
    真娘顿了顿,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许久才道:“可不是,毕竟是姐妹。心砚是个好孩子,你们多像心砚姐姐学学,她是如何侍候小姐的,得小姐对她那样垂青。无论何时何地,你们都要知道,奴才伺候好主子,便是自保,便是让自己多了一道护身符。”
    红玉懵懂,绿萝却伶俐道:“就像真娘对夫人这样,真娘是夫人的陪房丫头,对夫人尽心尽力,夫人才如此倚重真娘。”
    真娘不吭声了。
    她对夫人终没有外人看来的那般忠诚。
    已绕过丫鬟们的耳房,走至厢房跟前。
    红玉打了帘子,绿萝熄了灯笼,二人陪着真娘走了进去。
    真娘见白云暖坐在桌边候她,一桌子八珍玉食,知是答谢宴,便笑道:“小姐这是给老奴开小灶吗?如何当得起?”
    “小姐觉得真娘当得起,真娘便当得起!”绿萝笑。
    红玉却盯着一桌子好吃的直吞口水:“真娘不要全吃光了,千万留些剩食让我和绿萝也打打牙祭。”
    绿萝啐道:“自己贪吃,可别拉上我!”说着却也对着满桌美食喉头生津。
    真娘便笑吟吟端了一盘卤鸽子蛋过来,道:“去去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的,说得你们小姐多苛待你们似的!”
    绿萝红玉笑着,却把目光投向白云暖。
    玩笑归玩笑,没有白云暖同意,那盘鸽子蛋再香她们也不敢接。
    白云暖遂道:“既是真娘赏的,领了下去吃便是。只是呆在耳房中,没有召唤别出来。”
    绿萝红玉这才欢天喜地接了盘子,向真娘道了谢,又向白云暖行了礼,双双退出了厢房。
    白云暖便上前拉了真娘过来坐下,亲自给真娘斟酒夹菜,真娘道:“小姐这样就见外了。”
    “心砚的事多亏真娘了。”白云暖却仍旧固执地道谢,举杯先行干下。
    真娘回敬。
    你来我往几杯酒下肚,白云暖忽然瞥见真娘现出哀伤的眸子来,只听道:“救心砚,不过是为了救过去的自己。”
    白云暖一颤,不知真娘怎么突然没头没脑冒出这样一句话来,顿时缓缓放下了酒杯,待要细听真娘说下去,真娘却一晃神,又恢复了自若的笑容,道:“过去的事休要再提,免得被夫人知道真相,心砚仍旧遭殃。”
    白云暖也不好再问,只当真娘是喝醉了,一句醉话而已,便转移了话题,“过去的事是可以不提,可是往后呢?”
    真娘道:“小姐是担心心砚和少爷之间的情愫断不了?”
    白云暖点头。
  
  ☆、第五十二章 同病

“心砚跟了我这么多年,她的品性我是再了解不过的,即便真娘,你也是看在眼里的,她和雨墨终是不一样,可是她的身份如何能和哥哥修成正果?白家祖训又是只许娶妻不许纳妾,所以唯有她和哥哥的情根断了,才能在白家相安无事,否则母亲哪一天知道了,她也是难逃责罚。”白云暖担忧道。
    真娘点点头:“眼下不单单要做心砚的思想工作,还要好生劝劝少爷,只怕少爷如果遗传了老爷的多情心软,就没那么容易和心砚各归各位了,将来王家小姐娶进门来,恐生出不好的事端来。”
    听真娘当自己面夸赞父亲,白云暖还是有些不适。
    这一世的父亲对母亲是否真的多情专注,谁也不得而知,现在的夫妻情深夫唱妇随,不过是因为还没经受考验。而哥哥对心砚,恐怕比父亲对母亲要纯真得多。
    白云暖此时不由同情起那未过门的王家小姐,将来她若得知丈夫的心里一直住着另外一个女人,她又该如何处之?
    正失神着,真娘道:“少爷那里还需小姐多去劝慰,至于心砚,我抽空和她谈谈。”
    白云暖感激不尽,道:“雨墨毕竟是心砚的胞妹,虽然恶毒,可到底是替心砚背了罪名被撵出白家的,心砚心里就更不好受了,但是我们白家绝不能再姑息养奸,但愿心砚能明白我的苦心。”
    遂举杯与真娘对饮,二人一直秉烛夜谈良久,真娘恐夫人夜半觉醒找她不着,便辞了白云暖,回兰庭去。
    白云暖要让绿萝红玉相送,真娘不肯。径自去了。
    白云暖一时心绪纷乱,又是担心哥哥,又是担心心砚。遣绿萝红玉去耳房看了心砚,说是已经睡下。自己这才草草歇了。
    ※
    真娘因喝了几杯,便有了一丝醉意,一个人提着灯笼,在入兰庭的园门口驻了足,抬眼对着天上那勾新月期期艾艾地笑。
    白玉书从芝阑馆出来,远远地便见兰庭的园门口立着一个人,月光不甚明晰,但他估摸着是真娘。便转首对秦艽道:“你且去强金阁楼下找找我的一个钱袋,好像掉在那里了。”
    秦艽将一个灯笼递给白玉书,便转身进了芝阑馆的门。
    白玉书提着灯笼疾步向兰庭走去。走近了一看,果真是真娘。只见真娘背倚着园门,仰首望天,脸上是凄惘的神色。
    白玉书越走近脚步就越发慢而轻了,以至真娘丝毫没有觉察到有人过来。
    夜风拂过,夹杂着真娘身上的衣香和酒香,白玉书闻着那似曾熟悉的气息,眉头不自主便蹙了起来。拧成一个深邃的“川”字。
    就那么她望月他望她地站了许久,忽听得芝阑馆的园门重重锁上,二人都惊跳起来。
    真娘一回眸见到了白玉书。赶忙慌张地站直了身子,行了福礼:“老爷。”
    “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里?”白玉书扯了扯嘴角,只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真娘的声音微微发颤,道:“适才小姐邀我去听雨轩小酌。”
    “难得阿暖和你亲近,听说今天雨墨被逐出府了?”
    老爷一向不管府内中馈,真娘知他有此一问不过没话找话,遂点了点头,并不愿详谈。又听得芝阑馆那边的脚步声已经穿过书香堂向兰庭而来,便急着要走。
    “真娘先告退。”
    刚转身。却被白玉书一把握住了手,真娘像触雷般立时僵住。
    她不敢回头。只是直挺挺地立着,任由浑身的血液都往脑门涌去。
    身后传来白玉书沙哑的声音:“竟让雨墨成了第二个真娘……”
    真娘的心重重地痉挛了一下。那痛楚自心口一直蔓延至四肢百骸令她整个人激灵灵一凛,酒意立时醒了几分。
    “有人来了,老爷,真娘先行告退。”
    真娘的声音充满哀恳,白玉书只好松了手。
    真娘头也不回地入了兰庭,转眼就不见踪影。
    而秦艽已经走到跟前来:“老爷,并未看见您的钱袋。”
    白玉书清了清嗓子道:“哦,是我记错了,钱袋在身上呢,刚才没摸着而已。”
    秦艽有些错愕,那么大的钱袋在身上也能摸不着吗?但老爷已是一脸尴尬笑容,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白玉书将灯笼递给秦艽,秦艽赶紧在前头引路,二人进了兰庭。
    白玉书借着迷蒙的月光下意识在通廊上搜寻真娘的身影,可是通廊上空空如也,早就没有了真娘的踪迹,不禁有些怅然若失。
    而真娘正倚着耳房的门,看门上老爷和秦艽的身影缓缓飘过,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痛。
    “竟让雨墨成了第二个真娘……”
    老爷的话痛恨交加,响在耳侧,伴之的是真娘汩汩落下的泪,滚烫地烧灼着面颊。
    ※
    心砚睁开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床前坐着的人,还以为是梦。她使劲擦了擦眼睛,确定眼前人的确是真娘,腾地一下坐起了身子。
    “真娘……”
    真娘拍拍她的肩,安抚道:“你病了,我来看看你。先把药喝了吧!”
    真娘端过床前矮几上的汤药,用汤匙舀了一勺送到心砚嘴边来。
    心砚忙去接她手里的药碗,虚弱地笑了笑,带着一丝惶恐道:“只是小小着凉,窝在被子里发一回汗也就好了。”
    “身体的病无论大小尚能治,心里的病就难说了。”
    心砚一颤,哀伤地看着真娘慈爱的笑容,泪一瞬就浮上了眼眶。
    真娘用手绢替心砚擦拭眼眸的泪,这一张小脸的悲伤与怅惘多么似曾熟悉,就令她觉得自己是在照镜子。曾几何时,自己也曾这样泫然欲泣,泪眼汪汪?
    “我只是担心雨墨……”心砚垂首,她心底里更多的还有对雨墨的愧疚。雨墨是替了她的罪名被赶出白家的,不知她此去前程如何,命运如何。那舍村是什么地方,朱家是不是厚道的人家。
    “你对雨墨除了担心。还有愧疚吧?毕竟雨墨被逐,是顶替了你的罪名。”
    真娘一语戳破心事,心砚的瞳仁惊恐地张了张,怎么竟然连真娘也知道此事,真娘是夫人最亲近的人,那夫人她也知道真相么?心砚一时心虚无措。
    真娘道:“把药喝了,我好好和你说说。”
    心砚只得把药喝了,真娘接过药碗搁到一边。然后伸手摸了摸心砚的脸颊,再握住心砚的手,叹一句:“手这么冰,赶紧拿件衣服披上。”
    心砚诚惶诚恐地拿了被子上的外套披着,睁着惊惧的眼睛看着真娘,只听真娘笑道:“你不用担心我会将事情告诉夫人,你虽是小姐保住的,可我也搭了手,夫人如果怪罪起来我也脱不了干系,所以你和少爷的事除了少爷、小姐、我之外。绝无他人知晓。”
    见真娘言语诚恳,笑容真切,心砚才不确定地放下心来。低低问道:“真娘,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同病相怜。”
    真娘的话叫心砚吃了一惊,看真娘的目光也更加匪夷所思,却又不敢细问。
    真娘也没有细说,只是话锋一转道:“爱上了不属于我们的人,痛苦煎熬就是我们必须去忍受的,因为谁让咱们无福呢?”
    心砚垂了头,“我原没有痴心妄想的,得到少爷一点点真心。便是心砚最大的福气了。”
    “你能这样想最好,从今往后。就怀揣这一点点真心好好爱惜自己,好好服侍小姐。对少爷却不能再有半分回应了。”
    心砚含泪点头,少爷即将迎娶王家小姐,从今往后她只能在梦中觊觎他的温存了。
    真娘见心砚楚楚可怜,更加动容道:“心砚,小姐为了保你不惜来求我,小姐对你仁至义尽,你要体会她的良苦用心。至于雨墨,终是咎由自取,她要不设计陷害你和少爷,她便不会自食恶果,所以你不要因为雨墨反倒去辜负小姐对你的一片心意。还有少爷,只有你活得洒脱,少爷才可能安心娶王家小姐,你这样病于榻上,只怕少爷终无法下定决心,看得出来,少爷对你动了真心的……”
    真娘一言醍醐灌顶,心砚撼然得无以复加。
    她跪在床上向着真娘深深磕了个头,含泪而笑,道:“真娘,谢谢你,心砚谨记真娘教诲。”
    真娘幽幽吐出一口气。
    ※
    听雨轩里,真娘和心砚谈心;梅香坞中,白云暖正在探望哥哥。
    白振轩面朝里躺着,什么话也不说。
    白云暖床前默默坐着,也是什么话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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