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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阵啊!”范河坤说完回头看一眼,他的幢幡已经烧起来了,忍不住痛心疾首骂了句,“符阵虽好,但怕火啊!”
“主人你们先走,我下去拖住他们!”
伶说完就往下跳,我赶紧揪住它脖颈后面的皮毛,“别去,我还有要事吩咐你去办,你现在回家,告诉笙箫他们打开阴阳门把活尸送到阴间去。”
“啊?”
“啊什么啊?赶紧去!”
趁罗酆六宫的人还没追上来,我抓起伶的小身板用力一抛,伶柔软的身子在空中转了几圈之后稳稳落到地上,滑行一段距离之后藏到废墟之中。
见罗酆六宫的人并没有发现它,我总算松了口气。
风狸已经带着我们出城,湛江不比荣京,湛江的郊区道路两旁全是山,刚跑到狭路之中两旁的山齐齐滑坡,把前面的路都阻断了,大石滚滚而下,风狸左右跳窜躲避差点把我们甩下去。
“不行了,我想吐”我紧紧揪着风狸后背鬃毛,也不知道抓疼它了没。
“我这把老骨头也不行了,就在这打一场吧,风狸也休息会,待会找机会带桃花离开。”范河坤说完就从风狸背上滑下去,立即从包袱里拿出一个黑色瓶子,倒出里面的液体画阵。
闻味道应该是黑狗血,罗酆六宫的人看出范河坤的想法了,挥起大石头朝范河坤砸过去,被风狸扑上去把大石震碎了。w
突然嗖一声空气被划破的声音从我耳边掠过,我追随声音看过去,就听见范河坤痛苦的惨叫,一只铮亮的箭从他肩胛骨穿进去,流光一闪,箭又消失了,只剩下他胸口上的血洞,鲜血不断涌出。
阵法还没画完,范河坤连处理伤口的时间都没有,咬紧牙关隐忍着继续画阵。
嗖嗖嗖
接连三声划破空气的声音袭来,皆是朝范河坤而去,他专心致志埋头画阵完全没注意,那剑的速度实在太快,肉眼根本无法捕捉。
我只好闭上眼睛感觉空气流动,一感受到三只箭的位置,立即掷出手腕上的蛛丝银针,用蛛丝把剑强行缠住拖偏射程,三支箭刷一声插在范河坤跟前。
范河坤这才注意到,立即回头看我,皱眉大喝,“你干什么,又用法术了?”
“没有,一点点呕”
我想努力扯出一抹笑容,没想到喉咙就是一阵恶心涌来,还以为自己又要吐血呢,还好只是呕出一些酸水,刚才我很小心的只用了一点点法术,对身体影响不大。
这时候,空中突然显现一个男人的身影,他手中拿着一把像是人骨弯成的弓箭,模样十分骇人,此刻他视线正落在我身上,显然因为我刚才阻挡他进攻而生气。
看着他对着我举起弓箭,我心头咯噔一声。
隔得有些远看不清楚他的面容,我只能感觉他阴鸷的视线带来的压力,身后五宫主也齐齐落下,想跑是跑不成了,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弓拉开。
那弓拉开之后,弦上立即出现一只箭,箭尖直指我心脏,我艰难吞咽一口唾沫,握着金钱剑的手紧了紧,准备用金钱剑去接这一招。
可他突然笑了,嘴角扬起邪势的弧度,下一秒手指松开,弓上的箭在飞出来的时候明明只有一只,可我却感觉有种万箭齐发之势,看着那只射向自己的箭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了。
“快进来!”
范河坤大叫一声,我这才回神,那只箭已经到我跟前了,现在定睛一看,空中密密麻麻的箭雨,我赶紧就地一滚,翻了圈到范河坤阵法之中,风狸后一步跃进来。
“师父”
我话还没说完,箭雨齐刷刷而至,落到地上传来轻微的爆炸声,整个地面都震动起来了,风狸立即用爪子把我护进怀里,等震动停止之后才发现,这一团的地面都被射成筛子,只有我们阵法内地面还完好无损。
范河坤脸色刷白,抹了把脸上的冷汗看着空中那个黑影,“当我的阵法是吃素的?”
“师父这是什么阵法?”
“金罡阵,那些阴邪之物,进不来的。”
范河坤说完就盘腿坐到地上加持阵法,我们出不去,罗酆六宫的人齐齐落到地上把我们围起来,一个个手中都拿着兵器,纣阴满脸怨毒的盯着我,“以为你们不出来,我们就没办法了?”
范河坤继续闭目加持,我不知道这阵法到底有多能耐,也不敢出言激怒他们,闭着嘴用眼神警戒四周。
现在我才看清楚那个用箭射我的男人,他身披斗篷,身材健硕,样貌隐匿在斗篷下只能看见他半边脸颊和完美的下颚,一道图腾纹在他脸上。
我又赶紧看了看其他人,六宫主每人脸上都有纹身,纣阴的纹身在眼角,像是画了眼线用力往后拉,让她美眸看起来妖冶魅惑,只是眼神太冰太毒,让人提不起半点好感。
等了几分钟我们不出去,纣阴有些着急了,提剑上前,殊不知她刚上前两步,黑狗血的阵法就闪现一抹金光往外震,把她震得后退两步。
那金色光芒虽然一闪就消失,我还是注意到了,不仅地面,连空中都闪现了下那淡淡的金色,我和师父就像在一个护盾空间之中,怪不得刚才的箭没射到阵法里面。
纣阴吃瘪,气得一跺脚,“怎么办啊泰煞!”
原来刚才用箭射我们的那个人叫泰煞,他手一挽把弓收起来,“那就让他们永远出不来好了。”说完,他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从腰间掏出一只哨子吹响。
刺耳的哨声让人头皮发麻,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心头有股不祥的预感,悄悄压低声音,“师父,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有没有什么厉害的招式,能把他们除掉,或者把他们困起来的?”
“没有。”范河坤用力用手捂着伤口,对付一个还行,六宫主都到了,凭他根本打不过。
“哦。”
那就暂时在这里拖延时间吧,没准等下就有办法了,我抓住风狸的爪子在两腿上割了一圈,把两条裤管抖落下给范河坤把伤口缠起来。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有谁吞咽唾沫的声音。
“武晨!你他妈没见过女人是不是?”
纣阴怒骂,顺着她眼神看过去,只见一个带着斗篷的男人正在对着我两条白皙的大腿舔唇,见我看过去了,他立即把斗篷往后一抹,露出他的真面目。
373。单挑?()
估计他觉得自己长得很帅吧,可他的样貌在我看来和牛头马面没什么区别,额头上鼓着两个包,獠牙都伸出嘴唇了,能长成这副德行,绝对是十恶不赦的恶鬼!
风狸一看那人盯着我大腿,立即用抓住把我的腿捂住,却不料这一幕看在泰煞眼里成了致命诱惑,傻笑着口水都流出来了,纣阴飞起一脚踹过去。“没出息的东西!”
“滚!”
泰煞铁青脸色骂了纣阴一句,然后猥琐的上前一步诱哄说道,“小丫头别怕,其实我们也不是非得要杀你,尊主说过可以给你机会,只要你归顺我们。”
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当我是傻子么?
“我带你去找尊主,替你求情;;”说着,他还朝我抛了个媚眼,惹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呵,尊主早就下了命令格杀勿论,她以为她是谁,让尊主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她机会?”纣阴酸溜溜的讽刺,估计在为虞锦天屡次放过我而生气。
虞锦天的确有很多机会可以杀我,最后都被我逃了。不止是我,连慕琛和虞睿也是,要是虞锦天早些痛下杀手,我们肯定全死了,为什么他没着急杀我们?
如果不是太过自信觉得自己可以掌控全局。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想自己给自己增加些难度吧,不然所有人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就被他给杀了,岂不是太无趣?
“行了,赶紧杀了这娘们回去交差吧!”
这时候一个魁梧大汉提着一把战斧走上前,那战斧比他还高。他肌肉结实的双手握住斧柄用力抛到最高斩下来,孔武有力吓得我都用手捂着眼睛了,谁知锵一声,那男人就被阵法的力道震飞数米,战斧倒在它肚子上压着。
我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这人是来搞笑的么?
心头对范河坤的佩服如滔滔江水,这个金罡阵太厉害了,我将崇敬的视线落到范河坤脸上,却发现他嘴角溢出一行血迹,看到是刚才被震伤的?
汗,这可不能被罗酆六宫的人知道,要是他们轮番上阵,师父肯定顶不住,阵法失去法术加持就完了。
我赶紧过去把师父挡在身后,手握金钱剑看着罗酆六宫众人,“你们六宫主的老大是谁?”
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们你看我我看你,泰煞用手捏了捏下颚猥琐的笑着上前,“是我!怎么?想通了要跟我们走了?”
“你?”没搞错吧?
纣阴一脚过来踹到泰煞身上,“滚一边去,你要是老大,老娘立马退出六宫。”吼完泰煞,纣阴冷眼盯着我来回踱步,“你现在法力尽失,还想耍什么花招?”
“叫你们老大站出来。我不想和你说话。”
“说吧,你想耍什么花招?”
这时候一声磁性的嗓音传来,那个拿着弓箭的男人上前一步,原来罗酆六宫的老大是武晨,我握着金钱剑的手忍不住紧了紧。我哪有什么花招,只不过想拖延时间让师父调息而已。
要是以前,说不定我的蛛丝银针还能和他的弓对抗,可现在,我握着金钱剑的手有些发抖了。
“那啥,你们六个人打我们两个,胜之不武,有本事单挑!”
“呵?好。”他想也没想就同意。
范河坤眼角抽搐望着我,以为我脑子烧坏了。
我纯粹胡扯拖延时间,想着要是慕琛能突然出现就好了。可没有等来慕琛,反倒等来了一大波活尸,那些活尸就像绵延的江水一浪接着一浪,估计湛江的活尸全来了吧。
那个武晨太坏了,一定是他哨声招来活尸,才发现不仅我在拖延时间,他刚才肯定也是在拖延时间。
看见围成一圈的活尸军团不停逼近,我有些慌了,“说好的单挑呢,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缓缓把弓拿出来。“不碍事,他们对付那个男人,你和我单挑,你要是赢了,我一样放你走。”
呸!就算放我走,他肯定也会立马追上来。
风狸见我被人戏弄,站起身呲牙咧嘴,“桃花,我去杀了那个男人!”
武晨无视风狸的威胁,瞟了眼马上就要抵达的活尸说道。“你还有三秒钟的考虑时间,是和我单挑,还是被活尸吞并?”
三秒?
我还没从惊讶中回神呢,那家伙已经对着我举起弓箭了,“三秒已经到,去死吧。”
他声音清冷不带半点感情,说完,拉开的弦上立即出现五只箭,嗖嗖几声齐刷刷朝我们射过来,我举起金钱剑准备挡,殊不知五支箭轰一声没入阵法外围的地面。
脚下的地面被箭的力道震的支离破碎,师父画的阵法顷刻间毁了,罗酆六宫的人并不着急进攻,而是飞身冷冷立于空中,看着我和师父被活尸吞并。
我抓了把荔枝木钉丢过去,可活尸太多了,前一层倒下去,后一层又扑上来,师父受伤又一直加持金罡阵,现在已经没能力再打开阴阳门了。
风狸爪子一捞把我和师父捞到它背上。后足一蹬想爬上山逃走,殊不知箭雨漫天,它艰难躲避,身上被箭射出好几个血窟窿,也不敢再攀爬了。
我不断挥舞着金钱剑。可围在里面的这些活尸应该是阵法中死去的人,金钱剑和桃木剑都没法杀死,我一着急就全身血气乱窜,喉头有股腥甜涌出来,感觉自己快要走火入魔了。
与其死在这里。倒不如使用法术放手一搏,能把风狸和师父救出去也是好的。
就在我准备使用法术的时候,空中突然唰唰几声插下来数十张五龙令旗,抬头望上去,好几个道士打扮的男人拿着桃木剑出现在山上。
“急急如律令赦!”
只闻一声威喝。五龙令旗嗷一声窜出真龙金身,巨大的龙身过来把我们缠住,其他几条龙在活尸群中挥爪摆腿震退活尸,风狸立即往山上跑,金龙护身。我们总算逃脱了。
武晨没想到半路杀出几个程咬金,立即射出箭雨,山上的几个道士齐齐结出手决对空一震,“退散!”
下一秒,武晨的箭雨消失了。
邪不胜正,这就是法术的威力。
看我们进了道士的庇护圈,罗酆六宫的人一起追上来,这时候一个白胡子老头拂尘一扬,顿时风卷云涌,空气中好像有闪电一样。打在罗酆六宫的人身上,纣阴痛得惨叫一声。
“走!”
混乱中,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大家立即往山阴山撤退。
来救我们的这些道士中好几个头发都白了,可他们依然健步如飞。跑起来竟然能与风狸并肩,我用眼神询问师父这些人的身份,师父捂着胸口对我摇头,他也不认识。
纣阴不服气,长剑甩得啪啪的追上来,还有那个泰煞,打了鸡血一样穷追不舍。
好在七八个道士修为不弱,时不时用阵法拖延,我们总算安全抵达山阴山的城隍庙了,城隍是阳间阴差。阳间游魂野鬼想投胎都得来这里报道,被阳间人尊称为冥王。
我们进去之后冥王并没有现身,不过,罗酆六宫的人不敢追进来,大家总算能松口气了。
喘息的同时。有个人小道士从后堂端着茶水出来,我一下就认出他了,上前一步揪住他道袍,“你不是左念慈么?天机子的徒弟!”
左念慈也把我们认出来了,“桃花师姑。范道长。”
“你们认识?”白胡子老道上前一步,现在仔细看我,忍不住眉头一皱,“你就是太阴之女?”
“你是;;”
“自己人都是自己人,大家先喝口水,我给你们引荐一下。”左念慈热情的把水递到我们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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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刚才一弈我和范河坤都身心疲惫,喝了点水就让左念慈去找些伤药,可范河坤的伤口发黑,被邪物所伤必须要施法处理,我只好请左念慈帮忙。
左念慈一边为范河坤处理伤口一边介绍,“这位是范道长,师父临终的时候就是让我去找他,另外一位是桃花;;”
“就叫我桃花就行了。”
我沉下脸有些尴尬。感觉这里的人好像都不怎么待见我,估计因为我太阴之女的身份。
介绍完我和范河坤,左念慈又介绍屋里的几个老头,那个白胡子拿拂尘的是他师父天机子的莫逆之交,道号圆阳子;还有个带方帽的白发老头,是神宵道掌门,叶法善。
怪不得左念慈这个正一派新掌门沦落到端茶送水,原来这里面的老家伙些都大有来头,就连范河坤听了都忍不住震惊,这些人算得上是各大门派的精英了。
特别是那个圆阳子和叶法善,是道法圈子里久负盛名的隐世高人。
“你们怎么也来湛江了?”左念慈给范河坤包扎好之后看着我问道。
“湛江是我家乡,没想到虞锦天竟然在这里发动阵法。”
闻言。圆阳子冷哼一声,“你是太阴之女,恐怕小丫头还不知道太阴之女代表什么吧,代表灾难、厄运。有你的地方就不会有好事发生。”
圆阳子一席话说得我羞愧的低下头,师父维护我出言反驳,“活尸又不是桃花制造的,就算没有桃花。虞锦天也会发动阵法,你们要搞清楚,现在要灭世的又不是太阴之女,是虞锦天啊!”
“要她真想灭世,本道第一个不放过她!”圆阳子愤愤难平,估计把他好友天机子的死怪罪到我头上了。
“好了,还是先想想处理活尸吧,还有外面的那几只恶鬼。”叶法善捋了捋胡子说道。
我赶紧到门边一看,罗酆六宫的人还守在外面,估计活尸用不了多久也要赶到了,我赶紧把活尸送进阴间的方法给大家说了,众人皆叫好,说这个办法绝妙。
“事不宜迟,我们得分头行动才是,不然活尸蔓延,光靠我们这些人怎么处理的过来?”
“外面罗酆六宫的人守着,怎么出去?”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半天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我今天消耗太多有些撑不住了,悄悄叫了风狸去内堂。“风狸,我现在需要调息一下,你守着我,不让任何人靠近。”
“好!”
风狸说完之后立即变身把我护在身后。魁梧的身躯立在跟前像是我的守护神,看着它身上的伤口我忍不住有些心疼,用袖子为它擦拭,“对不起,自从你跟着我,就没有一天安生过。”
脑子里又忍不住想起圆阳子刚才的话,有时候觉得自己真和他说得一样,真是个扫把星。
风狸偏过头。“赶紧调息吧。”
我点点头盘腿坐下,双手重叠放在小腹处,暗自集中思绪顺着体内气息游走,混乱气息被引领之后流畅的运行起来,身体疲倦得以缓解,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小腹处。
体内的气息每次运行到小腹处就淤积了,我又不敢强行冲破,只能放弃周身运行。收功之后感觉效果越来越不如前。
这次调息不知道又用了多久,等我醒来的时候,只见圆阳子和风狸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不知道瞪了多久,我赶紧开口,“风狸。”
“桃花,你醒了。”风狸立即变小身子跳到我怀里。还不忘戒备的看着圆阳子。
圆阳子自动忽略风狸眼中的敌视,盘腿坐到我面前,“让这个小东西出去,老道有事要和你说。”
我点点头把风狸放下地,“你先出去。”
风狸噘嘴,又跳到我怀里,用小爪子把耳朵捂上,“你们说就是了,我不听,我必须在这里守着你,不然不放心。”
“风狸听话。”
风狸抬头嘴巴嘟得老高,谁知圆阳子手中拂尘一扫,风狸就落到地上翻滚着滚远了,它立即翻身想扑回来,可身体在空中就像撞到了一块玻璃,落到地上无论如何也进不来了。
它龇牙咧嘴骂着什么。我完全听不见,没想到圆阳子轻轻一拂尘就有这种威力,当真是手拿拂尘不是凡人啊。
我虽然震惊但也没表现在脸上,盘腿坐着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天机子已经派人告诉你太阴异动了吧?”不等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