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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州军,燕赵热血男儿,的确勇猛,但是攻城战是他们的软肋。虽然,每一位将士也知晓城东和城北的攻城战,他们也总结一些攻城的技术和经验,但是在实际攻城,他们还是不熟练。
直接表现在,面对守城军队的抛石机和床弩,还是有数百名将士被石块和箭矢砸死射死。当然,他们知道趁守城军队重新操作抛石机和床弩的空隙,加快冲锋的速度。
即便翼州军悍不畏死,但是他们的进攻到城墙边便戛然而止。他们只能把云梯架在城墙上,面对敌军密集的箭矢,翼州军将士根本无法攀登云梯。
攻守双方的伤亡人数是一比五的比例,翼州军在折损五千将士后,无奈的撤退了。而吕布率领麾下将士还在用弓箭射击敌人,进攻的有声有色,只有数十人受点轻伤而已。
守城的西凉军被吕布打成缩头乌龟了,一个个都躲在箭垛后面。看情形,只要吕布一方不攀爬云梯,守城的西凉军根本不还击了,任由吕布攻击了。
如此,本来壮观的攻城战,变成了吕布的个人表演秀。而吕布也不接近城墙的二百米区域,那个区域可是先天之境超级猛将的危险区域,吕布可不是傻蛋啊。
时至午时,吕布看到城墙上的西凉兵不再安静,忽然骚动起来。西凉主将董承和杨定不顾形象,猫着腰率领侍卫匆匆离开城门楼。紧接着,越来越多的西凉将士离开城墙过道,连抛石机和床弩都不要了。
随着西凉将士诡异的撤退,越来越多的义兵却走到了城墙上,这些义兵一个个神情恐惧的躲在箭垛后面。
西凉将士离奇的表现,吕布感到疑惑:发生了什么事情?占据优势的西凉军怎么弃城而去呢?西凉将士想干什么呢?……
吕布勇猛,但是智慧确实有限,要不然他也不会被董卓被王允摆弄于掌背之间。而正在垂头丧气的淳于琼则不是,他象一只狗一般,从视线里的异象嗅觉到了美味:莫非其他方向的城池被联军攻破了?……如此,只能按照统帅袁绍制定的第二套方案应对当前的局势了!
淳于琼的精神陡然振奋起来,他再次指挥军队发动攻城战。这次的攻城战出奇的顺利:城墙上的义兵只是象征性的射出箭矢,随便的没有目标的往城下扔滚木礌石等城防器械,当翼州军攀爬云梯时,他们便狼狈逃窜了。
等淳于琼顺利登上高耸的城墙后,他便眺望到西凉军正在往城西的区域撤退,此时,城南街道中掀起的烟尘,遮天蔽日啊。
在吕布犀利充满野性的目光中,淳于琼指挥将士及时打开城门,放吕布的铁骑兵进入城池内。吕布没有和淳于琼打招呼,率领军队直接朝城池的纵深处疾驰而去,他的目标就是豪门大户的府邸,哪里有美女和奇珍异宝啊……那些东西就是吕布的最爱。就是吕布参加联盟军的最终目的。
而淳于琼的表现比匆忙撤退的西凉军还诡异,他没有派兵坚守城南的城墙,而是率领军队直奔城北而去。和吕布一样,他也没有率领军队去追击逃跑的西凉军队。
如果没有吕布率领一万铁骑兵祸害豪门宗族,整个城南区域就太寂寞了。很多普通民众害怕兵祸之灾,便陆续从城南的城门逃离出水深火热的城池。
如果说城南是民众聚集出逃的区域,那么城西就是西凉军团聚集的区域。等城池东,南、北三个方向存活的将士聚集城西的城门口时,西凉军团的高层也没有看到李傕和郭汜的身形。
没有大首领在场,存活的人也要考虑活命的谋划啊。三日来的战斗,西凉军团的二十万兵力眼前只有七八万,而前面有马腾阻挡,后面又有袁绍,曹操、公孙瓒等联盟军的追击,形势危急火烧眉毛啊。
三品将军杨奉、董承、杨定和西凉军团长史李儒一番合计后,决定向驻扎城西的马腾军队投降。
西凉高层中,也只有杨奉和马腾的关系不错。虽然杨奉的势力如今在西凉军团中首屈一指,但是作为后起之秀,杨奉一直遭到李傕郭汜等人的打压,杨奉一直郁郁不得志。作为西凉军团的边缘势力,所以在暗中他一直和马腾有所来往,前些年,马腾联合韩遂以及益州的刘焉偷袭长安城,杨奉就是作为内应的帮手的。
当然,偷袭之前,马腾等人的计划被毒士贾诩识破了,杨奉便安分守己了。当然,毒士贾诩向李傕和郭汜刻意隐瞒了杨奉作为偷袭计划的内应的秘密。这也是贾诩卖给杨奉一个交情。
在超级猛将徐晃和百十名侍卫的保护下,杨奉偕同李儒走出城门到马腾的营地前讲和。
当然,马腾一方也看到城池内尘土飞扬,宿鸟惊飞,也听到隐约的厮杀声。于是马腾一方便排兵布阵于拒马阵后,时刻准备阻击从城西逃跑的西凉兵。严阵以待的的马腾万万没有料想到,三品将军杨奉居然举着白旗子走出城池。
面对杨奉的投降,一脸威严的马腾面色开始柔和了。他举手示意身后的弓箭手放下弓箭。面对杨奉,马腾没有恼怒,没有憎恨,毕竟几年前的偷袭失败,与杨奉无关,是益州牧刘焉的二个儿子行为张扬所致:偷袭战之前,二人潜入长安城寻花问柳,结果被毒士贾诩逮个正着,一来二去,贾诩便掌握马腾、韩遂、刘焉联合偷袭长安的阴谋……在贾诩的谋划下,西凉军团顺水推舟,结果挫败了马腾等人的偷袭攻城,当场击杀刘焉的二个儿子。
迎面而来的杨奉,看到马腾很给自己的面子,他便大着胆子,独自一人催马上前,行进到距离马腾十米远的位置。
面对昔日的盟友,杨奉开门见山对马腾拱手说道:“马太守,此时,我代表西凉军团向您投诚,希望马太守接受!”。
马腾没想到西凉军团居然能向自己低下高傲的头颅,他闻言脸色一怔,而后他缓声对杨奉说道:“杨将军,你的心意我领了,只是我能力有限,扶风郡那一塘池水太浅了,放不下西凉军团这条大鱼……杨将军,竟然你出面为西凉军团谋求一条生路,我也不能拒人千里之外,我也不会落井下石……杨将军,长话短说,如果二个时辰后,没有军队追击你们,我便给你们大开方便之门,任由你们通过我的防区!”。
杨奉听完马腾直白语言,顿时感动的稀里哗啦的,他双眼一红,抿着嘴对马腾重重的点头,而后,在马腾热切的关注下,杨奉拨马返回,带着李儒和徐晃以及百十名侍卫回到城池。杨奉把马腾的意思转告个其他将领。其他将领表示理解和接受,毕竟马腾也是讨逆联盟军的一份子,马腾没有权利也不可能马上立即让西凉军团通过自己防区逃跑,马腾要看可有联盟军追击聚集在城西区域的西凉军团。
在马腾的认识里,身经百战的他通过二日的战报,也看出联盟军各方的关系不够联盟,而是各怀鬼胎:各方诸侯不联手攻城,反而各自为战——城北通过抓阄决定攻城的顺序,城东则是争功夺利……如果不是曹操拥有秘密武器连发式抛石机,如果联盟军的将士都死绝了,也未必能攻下城池!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有不可告人的阴谋。马腾根据自己的直感,决定以二个时辰为限,如果二个时辰后还没有其他盟军从城池里围攻西凉军团,他也只能给杨奉一个人情,放西凉军团一马!
二个时辰,就是骑着蜗牛也能从城池的其他方向赶到城池西部的区域了。如此,马腾也有借口和理由向其他盟友有所交代了。
就算最后有盟友怪罪他,他也可以借机反驳。退一万步说,他区区三万将士,能抵挡住七八万拼命的哀兵吗?
在双方的对峙中,时间一秒秒的流逝,西凉将士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啊。为了预防联盟军从城池内部围攻,西凉军团也没有坐以待毙:他们用拒马摆放在大小街道上,拒马阵后面又是摆放床弩。
而城池内的联盟军也只是守着城池中心的区域,并没有出兵追击聚集在城西区域的西凉军队。此时,长安城唯有西部区域寂静一片,南城偶尔有一点涟漪,东城也逐渐从热闹转为安宁,唯有北城人声鼎沸,战马嘶鸣,杀声震天……
二个时辰终于过去,马腾眼见没有其他盟军追击西凉军,便指挥麾下将士将拒马阵拆除。同时,城西城门洞开,西凉将士蜂拥而出,以最快的速度通过马腾的防区,朝西北的方向逃窜而去。
等七八万西凉将士完全消失在视线里,马腾也没有派兵接管城池的防务,他只是派兵接管西凉军团在城西的军械库、粮仓、藏宝库等物资聚集地。象新式武器床弩,马腾一架都没有放过,统统收缴,当做胜利品了。
搞完这一切,不顾黑夜和饥饿,马腾便率领军队返回扶风郡城了。他一刻也不想多呆长安城附近,因为他派出去打探军清的斥候,回来告诉他城北的情形,当下,马腾就寒心了,真是淮阴侯不是淮阴侯,叫寒心(韩信)了……马腾切身的感受:如果韩信知道自己的结局,不如去做一个平常人,而不去做侯爷了!结果太令人寒心了……
马腾想到心爱的女儿马云騄还在城北的联军营地,便吩咐马超前去接应马云騄。智勇双全的马超想象到妹妹马云騄此时和太史慈的关系,便向父亲马腾多问了一句:父亲,如果云妹不愿意回来,我该如何处置?
马腾微蹙眉宇对马超说道:女大不中留啊,超儿,如果云儿不愿意回来,你就把他们护送到安全的区域……
马超无奈的摇摇头,而后他告别父亲马腾,便带领百十名大长戟勇士朝着城北的方向绝尘而去。
是什么情形让马腾都感到寒心了呢?是什么情况让马腾但有女儿的安危呢?
第四十七章 大仇报貂蝉心安
在马腾寒心的时候,太史慈和马云騄率领骑兵队也顺利返回到城北的联军营地。黑夜里,城北的营地大部分都被黑暗覆盖,唯有少许区域有微弱的亮光。这些亮光的区域,就是太史慈栖身的营帐。
诺大的联军营地,营帐里,校军场,空无一人,连巡逻的士兵都没有。马不停蹄,太史慈一行人直接疾行到自己的营帐门口。
太史慈吩咐一千多名骑兵就地吃点干粮,而后他和马云騄进入营帐。此时,一身文士打扮的貂蝉和翠儿端坐桌案后面,眼睛明亮的看着太史慈和马云騄。
太史慈没有言语,而是伸手解开腰间的包裹,而后将包裹放在桌案上打开。二个血迹斑斑的人头赫然呈现在明亮的灯光下,如此血腥的场面,貂蝉不但没有没有一丝恐惧,她的神情反而突然激动起来,二行热泪夺眶而出……
“蝉儿,要哭就畅快的哭吧,该宣泄的时候就要宣泄啊……”,太史慈跪坐貂蝉的身边,搂着貂蝉的细腰说道。
貂蝉看了太史慈一眼后,便投入太史慈的怀抱大声痛哭起来:桌案上的人头正是仇人李傕和郭汜二人的,义父王允的仇恨终有所报,多年以来积累在貂蝉内心中的冰山终于开始融化了。这一哭,貂蝉可是翻江倒海,银河倾泻人间啊。
貂蝉畅快的哭泣一通后,便离开太史慈的怀抱。她不顾梨花带雨的玉颜,伸手从香包里拿出一个鸽子蛋大小的黑色物体。
随后,在太史慈和马云騄以及翠儿的关注下,貂蝉开始施展巫门秘法。在貂蝉意念力的作用下,那颗黑色物体诡异的悬浮在貂蝉的眉宇之间。此时,貂蝉一边默诵巫门咒语,一边快速的变换双手的造型,双手舞动的极有韵律感,宛如飞舞的蝴蝶。
一时片刻之后,貂蝉停止默诵咒语,猛然睁开眼睛,左手做底托着右手,右手呈剑指指向李傕和郭汜的人头。貂蝉剑指所指处,二团肉眼可见的黑气从李傕和郭汜的头颅上升起,缭绕之间被悬浮在貂蝉眉宇之间的黑色物体吸收。
在太史慈和马云騄的诧异之中,李傕和郭汜的人头仿佛被高温的火焰焚烧一般:黑色的头发卷曲,收缩,最后化为一阵青烟,头颅脸庞上苍白的血肉也是如此这般变化。最后连坚硬的头骨都化为乌有。
等缭绕的黑气被黑色物体吸收殆尽,黑色物体陡然碎裂,瞬间化成一团空气。同时,貂蝉睁开美目,她的脸上有欣慰也有失望。
貂蝉结束施法,轻声读太史慈和马云騄解释说道:“太史,云儿,义父王允乃是巫门门主,道行深厚。义父凭借深厚的道行和临死前的怨气将三魂六魄集结成丹……如今,我用仇人的魂魄稀释义父的魂丹,义父九泉之下终于可以瞑目了!……哎,如果义父生前也有入梦的能力,我就能保全义父的魂丹,假以时日借助道门的还魂凝形术,便可以复活义父了……”。
听完貂蝉的解释,太史慈和马云騄才明白貂蝉为什么脸上堆满欣慰和失望:貂蝉欣慰的是终于可以让义父的魂魄回到该去的地方;貂蝉失望的是她没能如愿留住义父的魂魄在阳间……
什么巫门魂丹,道门的还魂凝形术,死人还可以复活?!太史慈和马云騄可是头一次听说啊,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惊奇和震撼。此时,他们真是大开了眼界啊。
“呵呵,太史,云儿,城东的情况如何?”貂蝉看着神游八荒的二人,微笑的问道。转瞬间,貂蝉的情绪便来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的神情已经由极度悲伤转为平静了。平静的神情,根本没有之qian悲伤的痕迹。
太史慈和马云騄听到貂蝉的问话,这才如梦初醒,太史慈温柔看了马云騄一眼,而后对貂蝉温和的回答道:“蝉儿,城东的曹操居然率领军队匆匆撤退了,此次攻城战,曹操一方可以说是居功至伟,他们怎么连战利品都不要了,就匆匆离开了呢?”。
在太史慈眼里,貂蝉肯定知道这个答案。面对攻城战胜利之后的各方的变化,太史慈被搞糊涂了。此时,马云騄和太史慈一样满脸疑惑,热切的注视着貂蝉。
二人专注的神情令一旁的翠儿掩嘴扑哧一笑。貂蝉白了翠儿一眼后,便用赞赏的目光看着太史慈说道:“太史,有些事情不是用肉眼就能看出来的,要用智慧之眼来看透表面的现象……此次太尉刘虞以幽州牧公孙瓒的名义向天下诸侯颁布勤王讨逆令,看起来名正言顺,是正义的举动,其实呢?就是一盘棋,一盘决定各方诸侯生死的棋局,一盘改变天下局势的生死棋局。这个生死棋局不是以围棋形式呈现的,而是以楚河汉界的象棋的形式呈现的。
在这个棋局里:如太尉刘虞,袁绍袁术兄弟,公孙瓒和曹操等这样的地方霸主,即是对弈者又是棋子,身份显赫的棋子,而如太史这帮的角色,呵呵,只能是棋子,小棋子小卒子……而作为被讨伐对象的李傕和郭汜等人,即是他们的朋友,也是他们的敌人……
按照太尉刘虞的心思,他以皇室宗亲的立场,绝对不允许地方诸侯势力越来越大,更不允许有西凉军团这等叛军的存在,所以在刘虞的眼里,不论是李傕郭汜还是袁氏兄弟、公孙瓒等,都是他的敌人,所以刘虞希望借助此次勤王讨逆的战争中,消耗对峙双方的有生力量,据我所掌握的秘密消息:太尉刘虞和西凉军团高层与袁绍之间还有秘密的约定……
所有参加此次勤王讨逆战争的诸侯霸主,只有曹操,马腾以及吕布的心思最为单纯的:曹操和马腾就是一心剿灭西凉军团,曹操想借此提升自己的声望,而马腾就是想借盟军之手剿灭李傕和郭汜,如此一来,整个凉州据属于他马氏家族了……至于吕布的心思更简单了:他就是想长安城的美女了,想吃长安的美食了!西凉军团和讨逆联盟军谁输谁胜,和他毫无关系,这就是吕布,特立独行,我行我素!从不看任何人的脸色。
至于袁氏兄弟和公孙瓒,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复杂,他们的心思只有上天知道了,当然他们不会精诚合作的,只会借助一切机会坑害对方……太史,你也亲身参与了其中,想必知道其中的阴险了吧?“”
貂蝉说到此处,便脉脉含情的望着太史慈。太史慈紧咬嘴唇点点头,而后他沉思一会便对貂蝉说出自己的认识和看法:“之前,我真是当局者迷啊,此时听到蝉儿的一番说明,我真有拨开云雾见明月的切实感受啊……我在城北和城东的联军营地都呆过,如今看来,袁绍和公孙瓒之间,袁术和曹操之间的矛盾,也是根深蒂固:袁绍和公孙瓒之间的矛盾是由于数年来的刀兵相见积累的恶果,而袁术和曹操的之间的矛盾就是因为二人是发小,光着屁股长大的,谁都不能见得谁强大……”。
貂蝉看到太史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能看到如此细致的关键处,便赞许的对太史慈说道:“太史言之有理!曹操自从在官场连吃苦头后,便隐居山林,虎啸山林,韬光养晦,曹操的心智得到极大的成长。此次参加讨逆联盟军,即使没有众多谋士的提醒,曹操也会在城破后主动悄悄撤退的,因为曹操在小时候一直被袁氏兄弟利用玩耍,尤其是一次袁氏兄弟怂恿曹操去权贵家捣乱,曹操翻…墙头一头跳进权贵家的后院高声叫骂,而袁氏兄弟却在城墙外把梯子抬跑了……呵呵,当时要不是年少的曹操身手矫健,估计那个时候曹操就横尸当场了。
成年后,曹操不再意义用事,而是多了一个心眼和袁氏兄弟相处。这也是曹操在攻破城池后,不贪恋丰富的战利品主动撤离的原因。毕竟是在袁氏兄弟的地盘上作战,毕竟袁氏兄弟知道曹操拥有威猛霸道的秘密武器,万一袁氏兄弟专门针对曹操一方使坏,曹操也吃不消啊……”。
貂蝉说道曹操,太史慈猛然想起在返回路上获得的密信。在貂蝉喝水的空隙,太史慈就把密信交给貂蝉。貂蝉仔细看过,便脸露崇敬之色说道:“曹孟德果然够仁义,临行前还不忘提醒盟友公孙瓒……太史,未来的十年必将属于曹孟德啊!”。
“哦,蝉儿,你的意思是说在这十年中,眼下的诸侯霸主都是曹操取得最终成功的垫脚石?”太史慈眼中精光一闪。
“嗯,是的,太史所言不虚!”,貂蝉微微点头说道,“未来天下形势的发展类似围棋的形式和下法,天下之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袁氏兄弟不会让曹操顺利出头的,勤王讨逆战争结束后,袁氏兄弟肯定会想法设法阻止曹操壮大势力和扩大地盘的……未来的十年,属于袁绍,袁术,曹操三个发小;广袤的中原,是他们三人表演的舞台。当然,可以预料的是最终的胜利必定属于曹操,这十年,是曹操的黄金时期,是曹操成就伟业的十年……”。
“嗯,一个有为青年最终会打败二个纨绔子弟的……”,太史慈也在为曹操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