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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武天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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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诚道:“我们可以立字据,损失自负,这样就不伤和气了。无论输赢,大明定然迎回皇上,厚赏太师,只要太师肯罢兵,还有封赏。”

    我不过是少年心性,看不过你用诡计把已方杀成这样,所以想暗中和你一较输赢,跟国策无关。宋诚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也先很满意。杀光七八千残军不过是举手之劳,重要的是能拿到粮食,一步步恢复祖上荣光。

    也先跟父亲脱欢一样,念念不忘先祖成吉思汗的丰功伟绩,对大元被逼退出中原,退回草原更是耿耿于怀。父子两代都以恢复祖上荣光,再次入主中原,把花花江山揽入怀中为目标。脱欢含恨英年早逝,也先子承父志,比他父亲做得更好。

    击杀二十万明军,俘虏大明皇帝,意味着什么,也先再清楚不过。他终将成为另一个成吉思汗,成为入主中原那个人。

    这也是他不能忍受宋诚挑衅的原因,哪怕双方兵力悬殊,他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巴不得快点杀光这些残存的明军,然后挥军南下,一路上,因为皇帝在他手中,明廷不得不为他提供粮食兵器,一想到这美景,他就巴不得快点挥动屠刀。

    “那就明天如何?”他迫不及待地道。

    宋诚道:“好。那我们立字据?别到时太师攻不进营帐生气。”

    少年人哪,你以为我跟你过家家,攻破你的营帐就会收军?呵呵,你还是洗干净脖子等我把你的首级割下来吧。

    “不用立字据。”也先当然不会告诉生怕他反悔的少年,他不识字,豪迈地挥手:“成吉思汗的子孙,说话从来算数。”

    宋诚一副不服气的少年模样,道:“明人说话更加算数。”

    也先又是一阵豪迈的大笑,死到临头还嘴硬,少年人还是太嫩了。

    宋诚道:“天色不早,我还是去觐见皇上吧,免得晚了,皇上安歇。”

    没错,少年是来给大明皇帝送衣服的,现在确实不早了。也先叫巴特尔:“带他们去吧。”

    巴特尔立下大功,已经成为他的亲卫,早就认出是那个打得他鼻青脸肿的少年将军,前头带路时,不时回头看,生怕宋诚又给他来那么一下。

    “赶紧带路,不然打你。”宋诚说话了。

    巴特尔泪流满面,还是被认出来了吗?

第25章 信用问题(求收藏!)() 
朱祁镇小小的营帐漆黑一片,谷子上前掀开帐帘,里面空无一人。

    这里是瓦剌军的中心,外面层层营帐紧紧包围,不要说一个大活人,就是一只兔子也出不去。

    朱祁镇能去哪里?

    巴特尔惊慌失措撒腿就跑,跑没两步被宋诚抓住,恶狠狠道:“说,皇上在哪?”

    宋诚有理由怀疑绑匪也先没有拿赎金先撕票,哪能放巴特尔走?

    巴特尔害怕啊,指着被风拂动,晃来晃去的帐帘,哭丧着脸道:“在这里。”

    天地良心,伯颜贴木儿确实拨这座营帐给大明皇帝,人还是他带来的,现在怎么不见了?他得赶紧禀报太师,别让人跑了。

    “在这里”三个字刚出口,嘴唇就挨了一拳,然后腰挨两脚,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顾淳见宋诚动手,二话不说抬腿就踹,靴子狠狠踢在巴特尔脑袋,巴特尔惨叫一声,赶紧抱头缩成一团。

    陈春桥和谷子目瞪口呆,这是在敌营啊,两位爷想干嘛?

    宋诚阻止顾淳下黑脚,扯巴特尔的后领把他拎起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道:“说,你们把皇上怎样了?”

    跳进猫儿海也洗涮不清了哇。巴特尔哭了,他知道少年将军不讲理,没想这么不讲理。

    “大明皇帝的营帐在这里”

    “还撒谎。”又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很清脆。

    巴特尔真的哭了,能不能让他把话说完啊,他想说营帐在这里,人不知去哪了,赶紧禀报太师,派人去找。

    顾淳有样学样,一巴掌拍在巴特尔头顶,也是“啪”的一声响,道:“会不会皇上已经驾崩了,鞑子还想敲诈勒索?”

    “有可能。”

    这种情况不是不可能,也先可不是一味蛮干的莽夫,又贪得无厌,撕票要赎金这事,他完全干得出来。

    顾淳出主意:“先把这个鞑子打死,再问也先要人。”

    “你们皇帝还活着,别打我。”巴特尔失声大叫:“不信你们问袁彬,晚上他来取鹿肉,我见过他。”

    袁彬是谁,顾淳当然不管,他在京城一向是嫌事情闹得不够大的主,现在虽然身处敌营,但貌似老大先动手,他只是跟风,天塌下来也有老大顶着不是。说话间,他已从宋诚手里扯过巴特尔丢在地上,眨眼功夫踢了两脚。

    陈春桥和谷子下巴掉地上了,顾公子太凶残。

    巴特尔一点没有草原英雄的气概,夸张地惨叫。

    宋诚没有上前帮手,怎么找到朱祁镇才重要,哪怕死了,也得见到尸体。他回想刚才也先问赎金下落的表情,不像作伪,这事还得找他,打巴特尔解决不了问题。

    “别打了。”

    “别打了。”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顾淳诧异,停手抬头,就见月光下,两人自不远处并肩而来。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投在身前,两人就这样踏着自己的影子走来。

    宋诚也听到另一个声音,飞快转身,道:“什么人?”

    他面向来人,月光照在他脸上,长长的剑眉,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唇,坚毅的下巴,俊美的脸,无一不与瓦剌人大相庭径。

    左首那人轻“哦”一声,道:“你是谁?”

    声音很好听,语气温和,说的是一口标准的官话,和也先生硬的汉话不同。宋诚心中一动,整了整衣领袖口,道:“某,大明已故西宁侯瑛嫡孙,宋诚是也。”

    “原来是宋卿。”左首那人高兴地道:“宋卿是来探朕的吗?”

    朕!

    顾淳呆了呆,巴特尔趁此空隙跑远了,明人太可怕了,打仗不行,群殴倒是很拿手啊,下次得离这些人远点儿。

    已经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陈春桥和谷子心中的震惊。

    众人神情呆滞这么一小会儿,来人已走到跟前,和宋诚相距只有三尺,月光下看得清楚,左首那人面容俊朗,气质雍容华贵,举止优雅,大概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右首那人得有三十多岁了,一看就是瓦剌人无异。

    宋诚行礼:“臣宋诚参见皇上。阿淳,快过来见驾。”

    宋诚是勋贵子弟,并不是平民百姓,有资格称臣。

    顾淳反应敏捷,也行礼道:“臣镇远侯兴祖嫡孙顾淳参见皇上。”

    “平身。”

    来人正是朱祁镇。右首的瓦剌人却是负责看管他的伯颜贴木儿。

    朱祁镇处变不惊,举止优雅,气质雍容,一番攀谈让伯颜贴木儿大有好感。晚饭过后,他派人邀朱祁镇去他营帐叙话,还是朱祁镇见天色不早,告辞回帐。他颇有兴犹未尽之感,主动送朱祁镇过来。

    人家君臣相见,自然有很多话说,伯颜贴木儿识相告辞。朱祁镇叫宋诚和顾淳进帐说话,陈春桥和谷子在帐外把风。

    “爱卿可有计策救朕脱困?”刚进帐,朱祁镇就迫不及待地道。

    这正是宋诚今晚探监的另一原因,要救人,不能硬来,只能用计,用什么计策,却是得见到朱祁镇后再说。

    “皇上稍安勿躁,臣还会再来,到时定然救皇上脱困。”

    宋诚压低声音如此这般一说,朱祁镇龙颜大悦,连声道:“如此甚好。”

    晚几天而已,只要这几天没出什么意外,终究能回去。朱祁镇放心了,说起宋瑛,道:“卿祖是忠臣哪,待朕回京,一定追封。卿父是世子吗?也一并袭爵吧。”

    七月十七,朱祁镇御驾亲征,同一天,远在阳和的宋瑛和也先派出的一路大军交战,被斩于阵前,监军太监郭敬躲在草丛中得以逃过一命。

    大军被王振一路折腾,八月初一到大同,这时朱祁镇才知,宋瑛已为国捐躯。同时,郭敬这个死太监添油加醋把瓦剌军说得如同地狱中的恶魔,死太监王振害怕了,立即下令班师。

    这种情况下,只能回京再追封宋瑛了。没想到,王振花样作死,最后二十万大军在土木堡被也先一面倒屠杀,朱祁镇自己也成为俘虏,追封的事,只能等朱祁镇脱困回京了。

    宋诚谢恩,再三保证一定救朱祁镇回去。

    朱祁镇送到帐外,依依不舍目送宋诚四人远去,直到四人的身影看不见,还痴痴站在帐外,直到袁彬道:“天寒露重,皇上回帐吧。”

第26章 跑得了吗() 
一片乌云遮住月亮,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明军的营帐却灯火通明,肉香飘出老远。

    宋诚下令,保证军士有足够的肉食,本来供应二十万军队的粮食,现在只供应二万余人,那是相当充足,至于肉,除了受伤的马,还有骡,管够。

    军士大口地吃,直吃得肚子滚圆。

    七八千神机营军士分成两队,宋诚、樊忠分别带领一队,余下的五军营和三千营拨出一万人,同样分为两队,由许清华和顾淳带领,内阁大学士张益带领那些从战场上幸运活下来的侍卫仆从,随时为神机营补充物资。

    各就各位。

    天边的云像镀了一层金边,越来越亮,终于,一轮红日喷薄而出。

    在瓦剌军和明军必经之路有一堵半人多高的土墙,经过这堵土墙,再前进一箭之地,便到明军的营帐。

    宋诚命人加长这堵土墙,又在另一面筑了一堵土墙,三千神机营分别埋伏在两堵土墙后面。

    这些军士约有一半是昨天跟随宋诚一路救人,亲身体会在宋诚的带领下,瓦剌军如何无法抵挡,这些人目光坚定,身姿笔直站在土墙后,随时准备着,只待宋诚一声令下,马上举枪射击。

    但同时,也有一半是竖起张辅大旗后摸来的,这些人亲眼目睹袍泽为瓦剌军所杀,自己又差点死在瓦剌军刀下,早吓得魂都没了,这两晚一直做噩梦,现在让他们和瓦剌军作战,他们哪有这个胆子?

    可是上官有命,又不敢不从。质疑宋诚不是上官,没权力指挥这支军队?武德将军邹德远就是这么死在他们面前的,死不瞑目。

    太阳渐渐升高,有些人把火铳丢在墙边,自己也往土墙上靠,只盼瓦剌军不来才好。也有些人左右观望,想趁宋诚没注意跑回营帐。

    百夫长赵小碗见宋诚转到左边的土墙,马上招呼两个亲信:“赶紧跑。”

    两个亲信犹豫:“万一被宋公子发现”

    宋公子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枪法,着实让人心惊。他们只见过一次,已是永生难忘,也不知宋公子是怎么做到的。

    赵小碗道:“不会被发现的。”

    两堵土墙像两条大坝拦在路中间,宋诚又没有透视眼,怎么可能从土墙那边看透这边?只要没人喊出来,他们就能跑回营地,他已经跟一个负责后勤的仆人说好了,这人会说他们是邝埜邝尚书的仆从。为了躲到后勤,他可是许诺回到京城,给这人买一座两进的院子。

    亲信甲道:“怎么不会,他们会喊。”

    “他们”是指一起在这堵土墙埋伏的同袍。只要有人叫破,宋诚闻讯赶来,他们就活不成了。宋诚心狠着呢,连武德将军都当众毙了。

    亲信乙道:“进不了辕门怎么办?”

    辕门前竖起驻马柱,以防瓦剌军的战马冲锋,这些驻马柱入土六尺,一定能够阻拦瓦剌军的战马,就是不知瓦剌军有什么办法对付了。

    现在辕门紧闭,任何人不得出入。

    赵小碗见这俩货前怕狼后怕虎,急了,道:“你们到底去不去?不去老子可走了。”

    “去。”能不去吗?不去就是背叛上官啊,这罪他俩可吃不起。

    同一时间,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商议的人很多,也不一定就是商议跑回营,有些人商量怎么在瓦剌军来的时候保命,如果瓦剌军有来的话。战场上一个人的力量薄弱,如果拉上几人互相照应,活命的机率大些。

    赵小碗三人商量好,猫着腰往营帐的方向走,同袍人人侧目的同时,不少人打算有样学样。

    两人走没十丈,一声断喝:“你们要去哪?”

    神机营比较特殊,那是射击的,列队的时候,站成两排,前头一排发射完毕蹲下装弹丸,后排立即发射,如此反复。也就是说,一人一个位置,有如一个萝卜一个坑。现在三人离队而去,十分醒目。

    赵小碗回头一看,说话的是小旗陈春桥。

    现在队伍被打散,建制十分混乱,像宋诚这种没有官职的大头兵反而成为这支军队的实际指挥者,小旗官比百夫长大,那又怎样?赵小碗回头望了一眼,跑得更快。

    “站住。”陈春桥觉得不对劲,赶紧喝止。

    赵小碗哪去听他的,干脆撒开了脚丫子狂奔,两个亲信本来站住了,见他这个样子,也跟着跑。一时间,三人如离弦之箭朝辕门冲去。

    陈春桥端起火铳,道:“我数三息,若不停,马上开枪。”

    赵小碗嗤之以鼻,你一个小旗,想学人家宋公子,要不要脸?他不仅没停,反而跑得更快。

    陈春桥果真从一数到三,三字刚出口,马上端起火铳。

    跑在后面的亲信乙屁股中枪,一声惨叫,扑倒在地。

    弹丸爆开后钢珠钻进肉里,以现在的医疗水平,那是没办法治的,根本上只要中弹,只有等死一途。

    赵小碗听到惨叫声,回头一看,吓了一跳,骂一句:“特么的,你还真开枪啊。”使出吃奶的力气继续跑,只要跑进辕门,就安全了。

    陈春桥连放两枪,都没打中,眼看两人如飞而去,道:“快禀报宋公子。”

    宋诚听到枪声,已经过来,一看两人超出射击距离,随意指两个人:“拿下。”

    这两个人中有一个是谷子,道:“要斩首吗?”

    那些原本准备跟赵小碗一块儿跑的军士对谷子怒目而视,有人小声嘀咕:“太不顾同袍之义了。”

    谷子反唇相讥道:“临阵脱逃,留着做什么?”

    把那人说得哑口无言。

    宋诚勾了勾唇角,道:“说得没错,拿下斩了,首级吊在旗杆上示众一天。”

    “”

    军士庆幸,好在赵小碗这样的死士跳出来测试宋公子的底线,万一没有这货,自己一不小心也想跑,现在死的岂不是自己?真是好险哪。

    谷子奉命带人追上去,在辕门处拿下赵小碗和亲信甲,当场斩了,亲信乙也没能逃脱噩运,三颗首级挂在高高的旗杆上。

    那些惧怕瓦剌军,存了保命心思的人再也不敢动歪心思了。瓦剌军来没来不知道,宋公子的刀已经磨好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马蹄声如雷,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来。

第27章 不够杀() 
天光大亮,阳光洒在帐前的空地上,也先不急着聚军,先去看那个成就他一生巅峰的青年。

    朱祁镇心情不错,见也先进来,难得地看他一眼,微笑,算是打招呼。

    “今天你的残兵将不再存在了。”

    如果这是也先打招呼的方式,未免太过残酷,可朱祁镇只是抿了抿唇角,脸上笑容依旧。

    也先还想说什么,可看朱祁镇的样子,貌似很难再被打击,再说人家不搭理他,他自言自语也很无趣不是。

    也先出帐,点五千骑兵,由三弟兼心腹博罗茂洛海带领,朝明军营帐奔驰而来。

    二十万精锐都只有一面倒被屠杀的份,杀七八千残军被还不是小菜一碟?要不是觉得明军营地上有可以抢的东西,他都懒得对这七八千残军动手。

    虽然前天抢了很多东西,但是远远不够啊,例如粮仓,二十万人吃的粮食,因为明军突然有火铳阻击,他没有抢。

    供应二十万军队的粮食一定很多,足够瓦剌部落撑过这个冬天。也先交给博罗茂洛海的任务,就是杀光七八千明军,本部五千人能带多少带多少,剩下的,再由他另外派人运回来。

    博罗茂洛海大为振奋,对本部五千勇士一通喊话,人人哇哇大叫,去运粮食谁不高兴?至于杀明军,这是在运粮食之前顺便的举手之劳,不足一提。

    五千瓦剌军奋勇人人争先,有的甚至一人双骑,卷起漫天烟尘,直冲云霄。这么短一小段路,实在不用换乘马匹,一人双骑是为了运载粮食啊,多一匹马,可以多运好几袋粮食的。太师可说了,能拿多少拿多少,剩下的,由别人拿。

    博罗茂洛海感激啊,大哥太靠谱了,对兄弟好得没话说。

    这么短的一段距离,骏马风驰电掣,眨眼就到了。博罗茂洛海光顾高兴,眼放金光直视前方明军辕门,哪去注意这一带怎么多了一堵土墙?土墙又不是粮食,不能当饭吃。

    五千人争先恐后进入两面土墙中间那条泥土路,突然“砰”的一声响。博罗茂洛海想,明军太客气了,咋还放鞭炮欢迎他们呢?然后,他觉得胸腹剧痛,一跤载落马下,被身后无数战马踏为肉泥。

    瓦剌军还在风驰电掣,争先恐后直扑明军辕门,那里有粮食,多拿点粮食,父母妻儿就多一份把握能捱过这个冬天。

    可是随着第一声枪声响起,密集的枪声再也没有停过。

    瓦剌军在这条可供四骑并乘的土路上飞驰,摩肩接踵,脑袋与脑袋重叠,身体与身体互挡,这样的密度,神机营不用瞄准,直接射击就完全命中。

    那些看到张辅大旗摸来以求保命的明军,吃惊地发现,前天如同从地狱冲出来的恶魔此时再无还手之力,自己随便放一枪,都有可能射中一个敌人,也或者不是自己射的,而是同袍射中,可又有什么关系呢,土路上,敌军如同下饺子似的,一个个扑通扑通掉落马下,万马奔腾中,只要落马,自然会被踏成肉泥。

    不到十息,这条土黄色的泥土路已被鲜血染红,和前天不同的是,这次染红土地的,是瓦剌军的血。

    没错,是敌军的血!

    陈春桥飞快射击,飞快装弹丸,眼眶湿润,模糊了视线,却顾不上擦一下。

    谷子狠狠地射击,眼泪淌得越多,打得越狠,嘴里喃喃道:“兄弟,我为你报仇。”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有赚。这么一会儿,他射击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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