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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武天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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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宋诚却只顾自己,让朱祁镇左右为难。

    太不厚道了。伯颜贴木儿摇头,下次见面,一定得好好劝他。

    袁彬掀帐帘见伯颜贴木儿走远,松了口气,道:“走了。”

    岳雨生从床上一跃而起,哪有半点生病的样子。他是替身没错,可替身也不想死哪,能多活一天算一天吧。

    明军这边,朱祁镇拿定主意,张辅欣慰,皇帝到底还是以大局为重,又对宋诚大加夸奖:“你小子懂事了,西宁侯地下有知,必定欣慰。”

    宋诚道:“皇上回营,我军又要在这里与瓦剌军决一死战,容臣去安排一番。”

    朱祁镇讶然:“宋卿想做什么?”

    他虽然在圣旨里说得胜回京,可怎么胜,心里一点底没有,瓦剌军容有多强盛,没有人比他体会更深,在敌营心惊胆战朝不保夕的同时,也让他近距离看到也先有多强大。

    宋诚笑:“皇上回营还没好好庆贺呢,臣晚上放烟火,贺皇上回营。”

    “烟火?哪里来的烟火?”张辅不明白。

    朱祁镇也不明白,但他对宋诚有信心,于是点头:“好。”

    张辅狐疑地看看天色,现在这个时候去怀来买烟火来得及吗?怀来那种小地方,有多少烟火可以买?

    天很快暗了下来,吃过晚饭,宋诚过帐请朱祁镇:“请皇上观看烟火。”

    看烟火当然要出营,朱祁镇早就收拾好,在等宋诚呢。

    昨晚张辅激动太过,伤口迸裂,几个大夫都不肯让他下床,每次他刚起身,大夫们就哭天抢地地拦着,有什么事,还是朱祁镇到他营帐说呢,他是去不了的。去看烟火而已,又不是没看过,他不放在心上,老实在床上躺着。

    朱祁镇出帐,见空地上只有两百军士,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去看烟火,敌军又不知他的身份,两百护卫足够了。

    他翻身上马,宋诚也上马,两人带领两百军士出营走了一段路,朱祁镇觉得不对,道:“宋卿,我们没走错吧?”

    这是往瓦剌营去的路啊,他昨晚刚从这条路拍马狂奔回营,十二小时过去,又走在这条路上,有恍如隔世之感的同时,也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没有怀疑宋诚,只是觉得疑惑,这条路宋诚走了两次,怎么会走错?

    黑晚中看不清宋诚的面容,只听他带笑的声音道:“皇上,没错,顺着这条路走,有烟火看。”

    “哦。”朱祁镇不说话了。宋诚这么说,他信。

    不远处敌营辕门口两枝大火把照得地面亮如白昼,火把下几个黑点,应该是守军了。宋诚招呼朱祁镇右拐:“皇上这边。”

    这里原来是堡垒,虽然年久失修,但土墙不少,只是没有连成片。两人来到一堵土墙边,朱祁镇仔细一看,吃了一惊,失声道:“这是什么?”

    宋诚笑眯眯道:“放烟火的工具啊。”

    朱祁镇怔了怔,笑了,道:“宋卿,真有你的。”亏你怎么想出来啊。

    那里是什么放烟火的工具,分别是整整齐齐的十门大炮,要是土墙再长点,朱祁镇丝毫不怀疑大炮会更多。

    瓦剌营中,也先坐在上首,伯颜贴木儿坐在下首,两人面前的桌上堆满了肉,也先喝一口酒,骂一句宋诚,吃一口肉,再骂一句。

    伯颜贴木儿劝:“下次跟他约好在阵前决战不就行了?大哥这样骂他,他又不会少块肉。”

    一提起这个,也先更气,宋诚是没少块肉,他肩膀多一个窟窿,这会儿还隐隐作痛呢,伤的可是右肩,没好之前,哪能上阵作战?

    “明天你去阵前叫阵,把这小子斩于马下,替我出这口气。”

    真是一刻也不想让这小子活啊,气死他了。

    兄长怒气腾腾,伯颜贴木儿只好答应:“好好好,明天我去,大哥消消气,别气坏身体。”

    “气死我了!”也先蒲扇般的大手往桌上一拍,桌上的肉都跳了起来,更离奇的是,他这一掌拍出“轰”的一声巨响。

    兄长得多生气啊,拍出这么大的响声?伯颜贴木儿咋舌,但是接着就觉得不对,轰隆隆的响声接二连三,不像是也先拍出来的。

第43章 敌营乱() 
袁彬和岳雨生早早吃过晚饭,眼巴巴盼天黑可以假装睡觉,好不容易天暗下来,两人摸黑坐在帐中,想着又挨过一天,庆幸不已。

    突然轰隆隆巨响不断,帐外人喊马嘶,一片混乱。

    袁彬出帐一看,好家伙,一团火光从天而降,落在不远处一座帐篷上,帐篷不见了,地上出现一个大坑,坑中还有三四条断腿。

    这样的火团不断从天而降,瓦剌军惊慌不已,人人慌不择路四处乱跑,有人跑着跑着,被落下的火团砸中,整个人被炸开,尸骨无存。

    袁彬头皮发麻,呆了半晌,转身进帐,拉起岳雨生:“快跑。”

    岳雨生出帐见地上到处是焦黑的血肉和断肢,吓得屎尿齐流,腿软得迈不动。

    “快跑。”袁彬用力拉他,道:“鞑子营中混乱,是我们逃生的唯一机会。”

    “我腿迈不动。”岳雨生快哭了,地面颤动,跟地龙翻身似的,天上轰隆隆巨响,一团团火龙从天而降,到处乱跑的人们不时被炸得粉身碎骨,眼前是人间地狱哪,太可怕了。

    袁彬用力拉他:“快跑,趁乱出营。”现在不跑,永远没有机会了。

    岳雨生不是不想跑,是跑不动,使出吃奶的力气两条脚还是挪不动。

    袁彬用力拉,可他两条腿动不了,被拉得扑倒在地,就在这时,不远处有个粗犷的声音喝道:“乱什么?各部列队。”

    也先来了。袁彬情急之下打横扛起岳雨生就跑,岳雨生哀求:“袁大哥,你赶紧逃命,别管我。”

    天上不断有火团砸下来,袁彬左躲右闪躲避火团,这些天在瓦剌营中,虽然不能四处走动,但他时时留心,也看出东北角扎营的部落弱小些,这时辨明方向,朝东北角奔,只是肩上扛了一人,吃力不少。

    原来陷入黑暗中的瓦剌营突然熊熊燃烧起来,火光中能看到不停奔跑的人影和受惊吓四处乱窜的马匹牛羊,朱祁镇眼睛瞪得滚圆,手紧紧攥成一团。当日,如果拔营时先埋伏好大炮,或是命神机营在瓦剌来路上埋伏,何至于二十万大军如一盘散沙,没有还手之力,被一面倒地屠杀?他又何至于被俘?

    火炮喷吐的火舌映血了他的脸,他额头青筋爆起,眼珠子都红了。二十万精锐,一百多朝臣勋贵,全葬送在那个人的指挥之下,可他从小尊敬这人,对他深信不疑,被俘后也没埋怨过他,现在却觉得,心很痛,不为自己被俘命悬人手,而是为二十万精锐,一百多精英。

    他们死得冤哪。

    宋诚站在朱祁镇两步后的左侧,突见他挺拔的后背佝偻下去,肩头不住抖动。难道大炮轰鸣,他害怕了?这样怎么能御驾亲征?宋诚轻声道:“皇上?”

    朱祁镇强自克制,道:“朕没事。”

    声音呜咽,这是哭了?宋诚默然,谁遭遇他这样的变故,从天堂跌落地狱,九死一生,几乎失去一切,都应该在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现在看到不远处敌营乱成一团,想起当日明军的惨状吗?

    樊忠小旗高高举起,军士们装膛;小旗用力挥下时,火线点燃,火线烧到尽头,炮口喷吐火焰,发射!

    如此往复十次,每门大炮发射十枚炮弹。

    瓦剌营帐已成一片火海,帐篷是牛皮所制,炮弹落下轰毁帐篷的同时,火也烧起来。

    宋诚道:“臣请皇上下令,由臣率五军营夜袭敌营。”

    现在不去捡便宜,什么时候去?

    “朕准了,卿速去。”朱祁镇振奋,为死难的朝臣军士报仇的时刻到了。

    宋诚道:“臣护送皇上回营,再率军前往。”这里距瓦剌营帐实在太近了,朱祁镇在这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冲出一支瓦剌军,他又被俘了。

    朱祁镇显然也清楚这一点,点头道:“好。”

    两人带两百军士回营,一进辕门就见空地上无数火把,张辅身披铠甲,奋力想把抱住他两只大腿的两个老大夫甩开,无奈老大夫死死抱住,口里不停哀求:“国公爷可怜可怜小民吧,宋公子说了,要是您老伤口再迸裂,小民每人领十军棍。小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有八十岁的老娘,若小民死于军棍之下,老娘无人养老送终哪。”

    张辅怒道:“难道宋诚这小子能打你们军棍,老夫打不了?快快放开,老夫要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突然大炮轰鸣,地动天摇,皇帝又出营,他不去看看怎么放心?万一他不敢想下去了。

    三人闹成一团,后面还有两个山羊胡子大夫也不停地哀求,苏沐语跟在后面,道:“你现在伤成这样,上阵杀敌反而送命,何苦呢。”这么大年纪了,还不让人省心,真是的。

    “这是怎么了?国公爷怎么在这里?”宋诚跳下马问。

    几个大夫争先恐后跑上来道:“宋公子,不是我们失职,实是国公爷坚决要出营,我等劝阻无效哪。”先前死死抱住张辅大腿的瘦个子老大夫撸袖子给宋诚看:“为劝国公爷,小民的手臂差点被踹断了。”

    竹杆似的手臂上一片乌青。

    宋诚道:“你们辛苦了,都记一功吧。”动静这么大,张辅要是还躺得住,就不是张辅了。

    几个大夫喜出望外,连声道谢,苏沐语在张望,其实她也好奇外面发生什么事,瘦大夫一扯她的衣袖,道:“快走吧。”万一宋公子反悔,要责罚他们就糟了。

    宋诚道:“去吧。”

    “哦。”苏沐语怏怏说了一声。

    宋诚道:“明天到我帐中,我告诉你。”

    苏沐语欢喜:“真的?”

    见宋诚点头,欢欢喜喜地去了。

    “你小子”张辅刚要臭骂宋诚一顿,见辕门口走进一人,火光下看得清楚,可不正是朱祁镇,不由惊喜:“皇上!”

    皇上没事就好。

    朱祁镇道:“朕没事,宋卿快入内歇息。”

    这边,宋诚告一声罪,领军出营去了。五军营的军士早列队待命,等的就是这一刻。

第44章 气死我了() 
也先连声呼喝,杀了几个带部众如无头苍蝇般乱跑的头目,在他积威之下,惊慌到极点,四下乱窜的军士不敢再跑,他的亲卫最先成军,大炮未停,三千人已列队。

    也先不愧是能征惯战的统帅,虽然不了解大炮的特点,但凭本能,还是很快在炮弹最少的区域列队,最后三千亲卫布下防线,而各部落首领除了没有误中炮弹没被炸死之外,也开始呼喝起来。

    他们跟随也先南征北战,一统蒙古,战斗经验不可谓不丰富,敌人夜袭,肯定不会就这样打几炮完事,而是会趁乱收割他们的性命。

    五军营在顾淳的率领下,早早列队,只是双方距离过近,地势又过于平坦,没有在瓦剌营旁边埋伏,宋诚一声令下,六千名五军营军士飞马而出,直冲敌军营帐。

    宋诚手持长枪。他脑子里残存的记忆,是这具身体的主人自小苦练枪法,到他这里,拿着长枪,能不能耍出枪法,上战场能不能战,他真的没有把握,可眼下营中能战的大将,张辅身受重伤,三大营提督尽皆为国捐躯,高级将领尽没。这么多天过去,没有回营,人人都知道,肯定是死了。

    让顾淳出战,自己躲在后面?这不是宋诚的性格,好兄弟并肩作战才是王道。

    到架设大炮的土墙附近,宋诚和顾淳各率三千人,分别从两面包抄,宋诚率军抄左营,顾淳率军抄右营,马蹄声中向瓦剌营杀去。

    火光中杀出一队满面乌黑的瓦剌军,正是也先的亲卫,也先一马当先,朝宋诚冲来。他恨不得生啖宋诚的肉,这会儿见了宋诚,大吼一声,马刀带着呼呼风声,直劈下来。

    好凶狠!宋诚下意识抬枪一挡,两条手臂酸麻得几乎抬不起来。要让马刀劈下,半个上身就没了。宋诚咬牙顶住,可单薄的身体还是被压得一点点佝偻下去。

    主将交上手,双方的军士也杀在一起,一方要为同袍报仇,一方被轰得狼狈万分,心中怒火万丈。这一杀上,喊杀声震天价响。

    宋诚力弱,虎口震裂流血,还是顶不住,也先的马刀越来越沉重,长枪几乎快压到头顶了。也先狞笑道:“小了,老子先剁掉你一条左臂,再剁掉你一条右臂,慢慢收拾你,方出老子心中一口恶气。”

    他称霸蒙古,又杀得二十万明军精锐没有还手之力,只有被屠杀的份,可遇上宋诚这小子,却处处受戏弄,处处受气,你小子总算落在老子手里了,老子不出胸中恶气,枉为瓦剌太师,枉称要恢复祖上荣光,恢复大元帝国。

    宋诚拼尽全力抵挡,哪里有余力和他做口舌之争?

    “哈哈哈。”也先却是行有余力,大笑声中没有受伤的左臂用力一压,马刀的刀锋又低了两寸,只差一寸压到宋诚的头盔。

    要不是被这小子设计埋伏弓箭手,伤了右臂,早把这小子的手臂剁掉了。也先忱惜了一下,左手臂又加把劲,他可不想一刀砍掉宋诚的脑袋,那样太便宜他了。

    宋诚两只手臂早就麻木,汗水渗进眼睛,也先的络腮胡子就在头顶,他几乎能闻到从不刷牙的也先嘴里喷出的口水臭不可闻。

    马刀又近半寸,只差一点点就压到宋诚头盔上的红樱络。也先道:“小子,认命吧!”再压下去就真把这小子砍死了,他要慢慢整治他呢,哪能让他死得这么痛快?正想抽出马刀,突然身后剧痛,一柄单刀劈开他的皮甲,入肉两寸。

    “是谁?”他吼得震天价响,真是太可恶了,这小子就是奸诈啊,他应该顾着点身后才是。也先大吼,拨马转身,只见身后一个明军双眼喷火,抡起大刀又要劈下。

    也先转身,宋诚压力陡失,还没顾得上喘气,见谷子劈了也先一刀,被也先追得在阵中乱窜,赶紧拍马追了上去。他双手虎口震裂,鲜血如注,这时也顾不得了,双方军士战成一团,火光又明灭不定,用火铳势必会误伤己方军士,宋诚摘下弓箭,不顾虎口震痛,也顾不上准头,只凭记忆中的方法射去。

    也先怒吼连连,一个小卒也敢偷袭,而且得手,这是要气死他的节奏吗?这人一定是奸诈的小子安排好的,一定是对方的大将,一定是的!

    他不顾后腰血流如注,马刀舞成一团银光,把谷子裹在中间。

    谷子闭了闭眼,他就要死在这里,要去和黄泉的兄弟团聚了,能救公子,他死得不冤,希望公子能逃此一厄。

    可是,呼呼风声怎么消失了?谷子睁开眼睛,只见也先肩膀扎着一枝箭,拨马狂奔回去,再一看,他这是奔着自家公子去啊。谷子顿时怒了,你咋揪着俺家公子不放呢!刀一挥,追了上去。

    宋诚拼尽全力射出一箭,双臂连弓都拿不住了,哪有力气应付气势汹汹的也先?当此危急之际,斜刺里冲出一人,正是樊忠,挡住也先,厮杀起来,一时间战马四蹄翻飞,战成一团。

    “公子。”谷子策马奔过去,火光下见宋诚双手鲜血淋漓,不由大惊失声。

    宋诚道:“没事。”

    流这么多血,怎么没事?谷子心揪成一团,道:“怎么办?”血要流干了。

    身着厚重的铠甲,又在战场上,哪里能包扎?宋诚不理谷子,勒马在一旁观战,樊忠和也先大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负,可明军不如瓦剌军凶狠,明显落于下风,必须尽快解决也先。

    宋诚吩咐谷子:“放箭!”

    谷子勉强拉开弓,也没个准头,左一箭右一箭,一箭又一箭,箭箭落在也先身侧,偏偏又没有射中,气得也先眼珠子都红了,他是瓦剌太师,实权第一的人物,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调、戏过?

    “姓宋的小子,老子不宰你誓不为人!”不杀这小子,他咽不下这口气。

    宋诚道:“你先胜过我帐下大将再说吧。樊将军,把他宰了。”

    樊忠并没封将军,听宋诚这样称呼,心口激荡,大声应道:“是。宋公子请在一旁掠阵,待标下宰了这鞑子。”

    “哇哇哇,气死我了!”也先怒吼。

第45章 大胜() 
谷子的箭总是射不中,可威胁一直都在,也先又要躲避樊忠的刀,又要注意身后的箭,还要还击,一时手忙脚乱。

    他这边受阻,樊忠可一点没客气,一柄大刀气势如虹,直劈得也先没有招架之力。

    也先气得吐血,道:“姓宋的小子,有种和我单挑。”

    宋诚笑眯眯道:“樊将军,擒下敌军统帅大功一件,机会难得,不要错过。”

    擒下敌军统帅!瓦剌太师!那个西至哈密,东至朝鲜半岛一路横扫的男人!拿下他,将一战成名,封爵不一定,封个五品将军妥妥的。樊忠眼热,一柄刀使得如疾风暴雨。

    也先顿感压力大增,再这样下去,不仅没能把宋诚宰了,自己也得交待在这里,他肩膀两次中箭,现在还插着一枝呢,后腰一道伤口流血不止,腾不出手扯一下皮甲包扎,再这样下去,血都流干了,还怎么战?

    这次又中这小子的奸计。他怒吼一声,双手奋力挡开樊忠的大刀,拨转马头,跑了。

    这人可是值一个五品将军呢,哪能让他跑了?樊忠紧追不舍。

    宋诚命军士大喊:“也先逃了,捉拿也先。”一时间,“捉拿也先”的喊声四起,瓦剌军本来占上风,听到这样的喊声,不免心慌,有先前离得近的,就着火光见也先被明将追得落荒而逃,心里更犯嘀咕。

    瓦剌军心涣散,明军士气大振,占了上风。

    顾淳率领的三千人由右营杀入,只遇到零星抵抗,一路势如破竹,说杀个七进七出也不为过,直到遇到伯颜贴木儿,交战不到三十合,顾淳落败,被伯颜贴木儿率军掩杀一阵,伤亡不少,只好撤了。

    炮弹自天上砸落,到处一片火光,伯颜贴木儿担心朱祁镇被砸死,赶紧出帐去找,路上要不是躲得快,就被炮弹所伤了,望见小帐完好,先松了口气,可到小帐一看,没人。这种情况,没人也正常,留在帐中,那是等着被炮弹砸死哪。

    他赶紧让人去找,可找来找去,没找到,得报明军杀来,才吩咐心腹继续寻找,自己率所部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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