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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康熙末年-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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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健硕的中年汉子傲然道,“卑职二等子爵冬咹录,现领荆州八旗正蓝旗佐领,他们大部分是我的亲兵。”

凌啸见他如此骄傲,还敢直接承认自己是犯卒的头子,微微一愣,不觉有些怜悯,“知不知道自己犯了死罪?身为四品战将,竟然无将令而擅离职守,还带着属下……”

“军门,我老婆快要生了,我去看看,没有什么大不了……”这冬咹录平日里最是娇纵不堪,此时此刻他还以为是好玩。

“住嘴!”鹏维开冲上去就是几个嘴巴子,“冬咹录,还敢假词狡辩!再不向侯爷请罪认错,你的项上人头刻就要搬家了!不要仗着你曾经救过圣驾,更不要以为你是老太妃的侄孙,要知道这是军中,军令如山!”

冬咹录被打得眼冒金星,他知道鹏维开是为自己求情,却是倔强之人,偏偏不敢相信凌啸敢杀自己,他嘿嘿笑道,“杀我?我身为子爵,没有圣上的旨意,他就敢随便杀我?当日我在飞扬古军门帐中之时,皇上就是老子背出来的!”

凌啸彻底的无语了,他拔刀斩断了他冬咹录身上的绳索,然后一把抓过黄浩背上的弓箭,搭弓拉弦,喝道,“滚!滚回你老婆的裤档底下舔去,本侯数五声,你要是逃得过本侯的这支箭,还可以见到你老婆孩子,否则,你就是白死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战略一问在锦囊

冬咹录还在发愣,凌啸却已经数了起来。

“一。”

“军,军门……”

“二。”

“……”

“三。”

冬咹录这才知道凌啸不是假话,连忙拼了老命飞奔出去,一面跑还一面左右突转方向,以躲避凌啸可能的瞄准。

“五!”

冬咹录却没有听到五,他已经跑到了三四十步开外,心中感觉到五的来临,就地一扑趴倒在地上。嗖地一声弦响,冬咹录趴在地上吓得屁滚尿流,一摸身上却毫无痛楚,知道躲过了这一箭,顿时大喜,一跃而起,转过身来就大笑,“哈哈,你的箭术……噢!”

满载着凌啸硬气功的箭枝,如出洞的毒蛇之信,以瞬息之势直贯冬咹录的胸口,纵使他的身躯十分健硕,也被这贯透胸膛的一箭射得连退几步。拼尽最后的气力,冬咹录叫道,“好胆!你,你敢耍诈?”

凌啸施施然道,“本侯说要你躲箭,又没有要你躲弦响!”他转过身来,对众犯错的士兵冷冷道,“事可以一,不可以再,下次不管是谁,违反军令,杀!”

见凌啸开了杀戒,旗营众人这才知道,眼前的凌啸,绝对不只是赚钱给大家花的老好人,大家看向他的眼神立刻多了一份畏惧,对他的奸诈狡猾更是倍感警惕。那怠慢之心不觉都收起来了。

凌啸猛地喝道,“全军听令,沿官道向夷陵全力行军。”

全场震惊,刚刚一天跑了五百里,还要再跑到夷陵,那可是还有四百里啊!

“金虎。黄浩何在?”

“末将在!”

“黄浩引旗标为前军开路,此刻出发!金虎引镇标为后军殿后,两刻钟后出发,记住,本侯中军随金虎所到之时,前军倘使还有落后者,严惩不怠!”

将令既出,疲劳已极地大军不得不再次跨马疾驰。

这一次,无论如何都是极限,对士兵们如此。对战马更是如此,这一夜的奔驰,比白天的速度慢了很多,凌啸到达夷陵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了。

士兵们聚在夷陵城外的空闲地上。三三两两地倒在地上喘气,好多地马匹口吐泡沫,往地上一俯,就永远也没有起身。凌啸并不是滥刑之人,所以他尽量还是缓着马力。即便如此,当他和金虎到达之后,旗营还是有两百多人姗姗来迟。凌啸一声令下。金虎的亲兵立刻上前一顿乱砍狂劈,把这些落伍者的马匹全部砍死,而落伍的士兵每人都是三十军棍。

“你们配不上骑兵的称号!自己走路回去,西征军中,不要这样的孬种!”

凌啸知道这样不公平,可是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临时抱佛脚了,再上战场的时候是九死一生,要是不抱。那就是十死无生。凭着自己的直觉,他知道自己现在在一个坎上,他虽然不知道康熙为何调湖北兵前去西北,但他知道,要是这次西北打仗的时候,自己这一标万一兵败,可能自此以后,康熙就要把自己转入一个纯文官了。

第三天早上,在夷陵的城门口,凌啸冷峻地发军令,“金虎带领镇标开路,本侯和黄浩率旗营殿后,同样地规矩,不一样的刑法,落后者,六十军棍,杀马除名!”

这一下,谁都没有话说了,昨天是绿营赶旗营的鸭子,今天倒转过来,凌啸的处置绝对公平。金虎立刻就一声号令,绿营的六千战马脱缰而去,这些汉族士兵心中都是恐惧不已。昨天揍人固然是爽到了极点,可是轮到自己挨揍,那就不爽了,绿营地骑术本来就比旗营要差,要是不兢兢业业,自己挨上六十军棍不说,连马都要被杀掉,还把自己赶出马兵队伍,这可是关系到饷银的大事。

“侯爷,您为何要杀掉那些落后者的战马?军马都是茶马司换来的,如此在训练之中杀掉,可会有些口水官司打的啊。”黄浩看着远去地绿营背影,问出了特廷他们不敢问的疑问,四大参领也竖起了耳朵,看凌啸究竟如何解释。

凌啸看看清晨的天色,笑道,“劣马上阵,强兵也无用武之地,骏马上阵,弱兵也可远扬千里!机动,才是根本。至于口水官司,他茶马司有话,找施抚去,本侯只管在胜利地前提下保全士兵的性命。”

黄浩是第一次听到凌啸说军事方面的事情,顿时来了兴趣,忍不住问道,“要是咱们必须死战才能保证战局的胜利,那侯爷您以为该当何如?”

凌啸猛地一马鞭抽打马臀,箭一般驰出,远远的声音传来,“男儿大丈夫,保家卫国,该死就死!”

回到何园,才进仪门,凌啸就和顾贞观撞了一个满怀,见是望眼欲穿的凌啸,顾贞观的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侯爷,原来静仁不等过年就走了,难怪到处都找不到他呢,你看,这是静仁留给我的信。”

邬思道还是走了。凌啸觉得很是沮丧,自己对他期望切切,不惜冒险与他大谈治国理想、人文学术、自然科学,他却一声不响地走了,没有交代一句话就离开了武昌,去北京找老四这个主子去了。

“没了张屠夫,就整天没肉吃?贞观先生,咱们加油,定要搞出个人模样,给他们看看!”凌啸一拳擂在影壁上,把那上面的石灰打得嗖嗖飞扬,鲜红地血从凌啸的手上滴落,彻骨的痛楚让凌啸自己都是一激。顾贞观大吃一惊。连忙招呼下人来给他包扎,他没想到凌啸这么激动,笑了笑,道,“侯爷你真是太心急了。”

凌啸摇摇头道,“我不是怪他没有留下来。只是怪他没有道声别,太把我凌啸地真心当假意了。”

顾贞观却拊掌大笑起来,“如此甚好,贞观可是全了友情,邬瘸子,你可真是太小心了。”说完,他递给发怔的凌啸一封信。

“平远兄,梁园虽是终老处,奈何人身不由己,思道不得不离开了。每忆及兄之情谊。思道都感叹万千,兄诚人也。天涯虽远,思道思慕之心不减。

兄所言茅庐事,弟非草木,然志向所怀宏大。玄德却言之尚早。纵有儿女状心扉意动,也难顿决,所感怀者,玄德渴贤之深,故留锦囊一只。兄可持信以告,观玄德之情状,若真、若切、若诚、若痛。则伯牙子期,定有来日,可赠锦囊。若悔未杀,劝兄早离以保己身!”

靠!原来邬思道早有意动,无奈现在的自己实在庙小神微,这位先生还在观望之中。凌啸越看越笑,这邬思道真是要学诸葛亮,还搞个锦囊出来?

他把手一摊,“拿来!”

顾贞观嘿嘿调侃道。“这么心急?”

凌啸笑骂道,“你这先生,只为友情,暗中偷偷观察我的反应,全不顾我这东家的大事,还好意思笑我?”

“哼!果然是一代新人胜旧人,不仅男女之情如此,想不到当个师爷,也是这样!”顾贞观递上锦囊,无比幽怨地说道,“贞观还是找个地方抱头哭泣去!”

凌啸受不了,大吐着逃到书房去看锦囊。

一手清逸崖岸的小楷,邬思道在锦囊中地信笺上写道,“候爷,你既能看到此信,则思道已经是上船再无下船时了。思道再无废话,唯有代圣上一问:忠毅侯上马能大战敌酋,下车可守牧百姓,此等文武全才,带军好,牧民善?”

凌啸大吃一惊,骇然汗出。

******

正月初十,咚咚咚咚!战鼓响起,大军起拔。

这是自三藩之乱后,二十年来,湖北兵的第一次大规模出境作战。镇标大营之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种壮观场面的百姓,挤得里三层外三层,对整军待发的军队好奇不已,一边还议论纷纷,他们或者羡慕得热血沸腾,或者怜悯这些征夫。

前来相送的施世伦,却更多是忧心。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管他马革裹尸,管他千秋功炳,缺少训练的一万三千马兵,无论是给湖北带来荣誉还是耻辱,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之中定会有不少人将会血洒边疆,多少孤儿寡母泪,多少春闺夜半啼?

旌旗遍插的校场之上,战马林立,刀枪刺天。阴沉沉的天上寒风凛冽吹荡,气氛显得肃穆庄严。酒碗在帅台上一溜摆开,“凌”字大帅旗下,是一面桌盘大的鼓,凌啸全身甲胄,阔步走到帅台前,一声不吭地抄起两个鼓捶。

凌军门亲自击鼓?众人正自诧异,却听凌啸饱蘸劲力地鼓声擂响,“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将军令!

“当!”“当!”凌啸鼓捶相交之下,底下一万多士兵猛地吼唱起来。

傲气傲笑万重浪

热血热胜红日光

胆似铁打骨似精钢

……

让海天为我聚能量

去开辟天地为我理想去闯

看碧波高涨

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

即是男儿当自强

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

万人齐声,歌声豪壮,充满阳刚的嘶吼,声震云霄。

一时间唱者自壮,闻者心荡。

莫说百姓为之倾倒如狂,就是施世伦也觉得自己还有投笔从戎的冲动。

荆州将军思德安抱着大坛一一为将领们倒上。

“将士们,且干了这杯壮行酒,湖北的父老乡亲等着你们建功立业,载誉归来。干!”凌啸率众人接过酒碗一饮而尽,猛地砸在地上!

  第一百五十四章 故态重盟闹京城(一)

带兵朝觐,历来是大忌,即使有圣旨,也要更加谨慎。

凌啸是一个懂得规矩的人,所以大军才到了保定,他即马上命令就地扎营,留下金虎、彭友领军守候。自己领了镇标参将陈光鹤、周文渊,带了三百亲随,星夜赶往狼嘾的丰台大营。

正月的夜晚清寒沁骨,尤其是那扑面的冷风,随着战马的疾驰,使得铁甲冰寒。亲兵们冻得眉毛尖上都挂着冰屑,凌啸哈哈笑道,“弟兄们,这还只是到了河北地界,你们就受不了,那到了大漠可是要拉稀打摆的!”

左雨看了看颇能耐寒的胡家兄弟,陪笑道,“爷,咱们基本上没往北方来过,哪里晓得这冷起来,竟是这般的贼冷,看来拉尿成冰还是真有其事。”胡涛把嘴角一撇,“拉尿成冰算什么?!告诉你,大漠之中,可以冻到刀枪变脆,伸手一扳,轻轻松松就折断。”

众湖北亲兵吓了一跳,那还打个屁的仗?

“扯淡!胡涛,不要吓唬他们了,打仗嘛,你死我活,刀枪虽然脆一点,可也不是说断就断的,气势才是最重要的。就同我们打架,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凌啸激励这帮没真正见过战场的年轻人,“可不要命的,也怕一种人,你们知道是什么人吗?”

都不要命了。他还怕什么?这些小伙子都茫然不解。

陈光鹤虽是已经三十多岁地老参将,可是他和金虎是多年的兄弟,交情之深,比周文渊这个金虎的连襟还要铁心,他对凌啸是充满敬畏的,可是他毕竟也是带兵多年。实在觉得凌啸的话不通,当即问道,“侯爷,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末将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可以吓倒不要命的人了,只怕就连圣上,也难以在心智上吓倒。”

凌啸哈哈纵声大笑,“日!光鹤,你也说了,抢你家爷地风头啊?不错。是心智!不要命的,只会有一样怕的,怕神经病的,怕疯子!”

他踏马来到暂停歇息的队伍前面,换上严肃无比的神色。训话道,“弟兄们,兵凶战危,打仗是要死人的!训练不足,战场不熟。严寒难耐,可以说,从你们接到出发的军令起。你们就死了。杀一个是保本?屁,杀三个才是保本,杀五个才是赚了,能活着回来?”凌啸一抖马鞭,厉声道,“想都不要想,现在就自杀好了。只有抱着这样疯狂的想法,定下这样的目标,你们这群兵才可能胜利。才能不丢脸!”

周文渊在众人还在沉思之时,猛地从马上蹦下来,在雪地上对天狂喊乱叫,手舞足蹈一番,对凌啸躬身一拜,吼道,“爷,周文渊已死,冥将不求其他,杀杀杀!”

中年男人那特别低沉地闷吼声,别有一番共振,在这星夜铁甲的环境,更是如此。顿时众人都明白了,置之死地方是求生之道,宣告自己已经死了的声音纷纷响起,“我死了。”“我死到不能再死了。”

凌啸却冷峻地一笑,“记住!咱们湖北是荆蛮楚地,楚虽三户必亡秦,为什么叫蛮子?就是这股不服输的蛮劲,不要丢!不管你们真死假死,如果在战场上,你们不能沉浸到已死复仇的心境中去,你们就真地要耻辱而死了。回去之后,把今天的话告诉给每一个士兵。”

“喳!”

曙光的寒霜中,远处丰台大营的角塔在望。

狼嘾却不在营中,接待凌啸的是他地副将。“凌大人,元宵佳节到了,狼军门今天到宫中去朝见圣上了。”凌啸想要先见见狼嘾,无非是要先探些消息,他实在想知道,康熙为何要调集湖北兵前往西北,难道是因为陕甘兵去年没有抓到葛尔丹?可是凌啸怎么也想不通,要是不信任陕甘的将领了,大可以把自己调去当将领啊,何必从湖北调些不善骑战的内地兵,这要冒着多大风险、花不菲地军费!

留下大部分亲兵,胡家兄弟带着三十亲卫,护着凌啸向城中进发,才到西直门,凌啸就被一片喜气洋洋的城门景象给震撼了。彩旗飘飘,张灯结彩,火树银花,到处彰显出元宵的喜庆气氛。更让凌啸眼皮微微跳动的,是那门楼子外等候入城的驼队,和那些高鼻子大胡子的中亚商队。

凌啸驻马城前,久久凝望着城门半晌无语。

带军好,牧民善?邬思道的话也如鲠在喉。

邬思道一语就指出了凌啸的战略软肋。是啊,自己到今天为止,也没有想好究竟是当领兵的将军,还是当个文官名臣,这无疑是很危险地一种状态。康熙也定在考虑这个问题,凌啸所表现出来的才能,是全方位的,尽管他没有真正在民务上大展拳脚,但是能够大开财路,这本身就比在科尔沁的发飙强多了。如果凌啸是皇帝,他也肯定会倾向于把这样一个臣子放到文官位子上,原因无他,大清朝能征善战的将领多得很,可是擅于理财的开源节流之臣不多。

对于带兵还是做文官,凌啸和顾贞观细细考量过。

带兵,意味着自己在刀架脖子的时候,还有些反抗的能力,不可否认其间会有的猜疑,会有的架空和监视,甚至调拨、构陷,可是这都比文官要强得多。

凌啸知道,自己就算当一个文官,也永远到不了名臣。经济之臣,在重义轻利的士大夫之中,能得到什么好名声?看看那些所谓的治世能臣,名声有清谈者大吗?更何况。康熙是不会允许自己大刀阔斧地大事革新地!

邬思道指出了战略的方向,顾贞观立刻就为凌啸提了诸多的建议。想到顾贞观的那些建议,凌啸忍不住有些好笑了。

胡涛胡骏以为他在感慨半年前的离京,也不打搅他的这种雅思,甲胄齐全地一行人就这么静静地站在西直门外,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城门领不干了。直通城内的官道上,这些人桩子般地矗在那里,挡住了很多进城的人群。城门领隶属于九门提督,正是穆子曛的下属,他也是凛然不惧,冲了上来就问。

凌啸却懒得屌他这从四品,把马肚子一夹,纵马进城而去,直接到紫禁城递牌子求见康熙。

乾清宫里的笑声爽朗洪亮,听到凌啸觐见。康熙立刻单独接见了他。

康熙不等凌啸三跪九叩完毕,穿着金丝衔面缎绒靴的一只脚轻轻踢踢着凌啸的马刺,笑格格道,“朕今日的额头有些发疼,原来是你这小杀才回来了。唉。不要再拜了,起来说话。”

凌啸抬头起身,却已经是泪流满面,不待康熙诧异地问起,凌啸又是一个千礼扎下去。哽咽着道,“主子爷,想死奴才了。要不是怕违了朝廷体制。奴才早就快马加鞭回来看主子了。”

康熙显得比半年前还要清癯精神,笑容中带着欣慰的神色,看到凌啸行了一个家礼,康熙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赐凌啸平身,“小纳兰你恋主,这朕知道,每次看你的折子。朕都知道咧。你在湖北干得很好,大长朕地面子,知无堂也被你收拾得无处可藏,不枉朕对你的期盼。”

期盼?凌啸暗笑不已,你是怕了我的胡闹,才把我赶出京城,来个眼不见心不烦的吧。“万岁爷,一听到皇上要奴才去西北,奴才那真是日日盼着快点出发,能报效圣上隆恩,奴才兴奋得日夜都不能睡眠啊!”

康熙一捋胡须,笑道,“你凌啸能在危急时刻以身护驾,这忠心,谅道满朝文武,也是数一数二的,朕记得,记得地。今日就当述职,把你在湖北的差使说说看,让朕也高兴高兴。”

凌啸心中咯噔一下,连忙把早已经想好的汇报,给康熙说了。当讲到铲除湖北的知无堂势力的时候,康熙也忍不住笑颜逐开。自己地侦知处搞了这么久,还没有凌啸的成果大,几百的反贼被剿灭,第一个朝廷活捉地高级反贼甘大,也是凌啸抓到的,韩维这个级别不低的反贼,也是在湖北毙命,虽然这影响到了曹寅打入知无堂的计划,但是,不知情的凌啸在明面上确实功劳显著。

等说到香胰子厂的招商盛况,康熙更是神彩飞扬,他作为大清朝掌舵,又怎么会和酸儒一样不言利呢?听到凌啸狂卷七十万两银子的成绩,康熙不禁惊喜色变。七十万的数字,让康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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