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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凌啸是真地担心,只不过,他担心的不是打得太狠,而是担心这场大战不爆发!唉,历史都有些变了,这场削弱列强的战争会不会不发生了?凌啸可不希望它不发生,或者姗姗来迟呢!
见凌啸点头且面有忧色,普林斯大生知己之感,越发地感叹,“是啊,驸马陛下,大战起来,对贵国通商之事肯定不利啊。可惜,在我看来,英格兰地玛丽女王虽是不好战,可威廉国王虽是弱不禁风,但好战啊,加上碰到只喜欢打仗和女人的法国太阳王路易,不打仗才怪呢!”
“你说什么?!玛丽女王这个P?她不是四年前就……”
凌啸猛地一把揪起普林斯,有些不敢相信。《欧根亲王》传上,玛丽女王是个举世闻名的女同性恋,写给女性“丈夫”的情书至今还存世呢,她和威廉三世是夫妇,共管英国和荷兰,本来应该在四年前就死于天花了,享年三十二的,怎么还活着?!渐渐地,凌啸放松了普林斯爵士,心中波澜狂涌。和黛宁同是公主出身、堪称当今“女同界”一东一西、一T一P、交相辉映的玛丽女王,居然没按照历史而死去!
晕死,姑姑有活干了。
那么,历史有些变化,西班牙的那个生不出娃的国王,会不会三年后也不死啊?或者会不会突然铁树开花老年得子?!列强间的迟缓发展地机会岂能就这么丢掉?不把这场大战搅起来,凌啸也不好混水摸鱼啊!!不行,欧洲之行老子必须去,查理二世生一个娃,老子杀一个娃,甚至把他查理也给提前给宰了!
自己也有活干了。
想到这里,凌啸忽地面色一和,对看起来似乎不喜欢欧洲大战的普林斯爵士说道,“爵士先生,你担心的事情其实可以避免。你也不想想,五国都可以抛弃成见在远东联手,嘿嘿,本驸马前去欧洲,和各国共商赚钱大计,说不定可以从容斡旋呢!既然这样,你何不把古兰德凯的诡计告诉我?不然……”
但普林斯显然很贱骨头,凌啸的和颜悦色没能让他开口出卖。凌啸自然是脸色变得比川剧还要快,先是毫不犹豫地甩了他一个大耳刮子,然后装模作样地写了一张军令,然后让普林斯的广东籍通译进来翻译给他听。
“兹令两广总督郭琇接令之日起,齐集广东满汉水陆各军,一个月之内攻占澳门,驱逐葡萄牙所有夷酋。如违此令,以资敌论处!”
普林斯被他的漏风巴掌打得七荤八素,承受着外交史上前所未有的羞辱,正要严重抗议,一听这道军令,却觉得无比的搞笑,带着五个指痕的脸上不禁堆成一团嘲容,“驸马阁下,呵呵,您想蒙别人称King,我不管,可我也和广东官员交游数年,驸马顶什么事情,我不是完全不知道的!您虽是贵国皇帝的宠信之大臣,但想要调动广东兵马,哼,恐怕只有你们的皇帝才可以吧?!”
凌啸也乐了,一把拉过那个通译,取下自己的扳指给他看了,吓得那个通译跪在地上头如捣蒜,然后给普林斯叽里呱啦地解释什么是如朕亲临。普林斯这才真正明白,凌啸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决不是吹的!正心中震惊之时,却听凌啸冷笑道,“你们葡萄牙被我踹了,想想会有人给你撑腰吗?……来人!”
其实,何须凌啸解说,普林斯爵士早就在心中紧张地计较着利害关系,毕竟,人家清朝是守得住海岸线,并能不和自己贸易的!此时见凌啸来真章的,哪里还敢挺腰子?立刻就软了下来,“驸马殿下,我们一向主张两国和平相处,我说我说啊,您请收回这道军令……我们……哦,他们……皮尔顿、古兰德凯和克拉乐将军商量的就是,趁您这边上了我们的军舰之后,我们把使节团拉到麻六甲解除武装,然后全军回来突袭毫无准备的广东和福建水师,这样再在台湾重开就近谈判……不过,我们葡萄牙穆普雅德将军可没有参与啊,是无法反对罢了……”
毒啊,这些家伙们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深知五国不是请自己去麻六甲当李光耀的凌啸,顿时心中勃然大怒,表面上却是轻声呼唤,“胡涛!胡涛!正所谓孔孟之乡,礼仪之邦,听闻古兰德凯子爵等人喜欢中华美食,去,告诉晚宴厨师,做特色湘菜,第一,无论饭菜,野山椒不放到辣通通的,不许上!第二,多搞表面飘冷油、内里烫破嘴皮子的汤!”
说完,凌啸瞪一眼目瞪口呆的通译,呵呵笑地送走那普林斯,在会客厅思索良久。
这次,他是动了真火,各种超残酷的怒火和赴欧博弈的理智,争相在脑海里搅缠,到最后,终究是怒火占了上风,把牙狠狠一咬,对刚刚转回来的胡涛命道,“传我命令,扣押这帮谈判代表,命令基隆县令和镇守将领,每天不辣到他们只敢自己捞海鲜吃,爷是不依的!走,我们回长乐……爷要让他们尝一尝厉害!”
第四百二十四章 不抢船?悍匪!
十二日,坐镇在伊特巴亚特岛的英国皇家海军少将皮尔顿等人,于一个土著酋长的大院中,接到了联合舰队司令古兰德凯的消息,说是已经在基隆港和清朝驸马殿下签订和约完毕,一切尽在计划之中,但清朝驸马太过热情,非要留下他们款待两天以尽地主之谊,除了停战和约文本与一些抱怨菜肴超辣的牢骚话之外,古兰德凯并约定了于十三日率分舰队返航,之后再安排相关参谋人员前往福州商谈使团启程之事。
这个消息让皮尔顿大为兴奋,只觉得这一次,不仅是要升军衔那么简单了,而是会被威廉国王和玛丽女王在自己头顶一剑压下──封勋爵入上流社会!
想到自己另有算计,出卖法国和西班牙之处,皮尔顿忍不住拿着军报,支走其他三国的将领,和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斯特朗姆少将连干了三杯白兰地,笑道,“斯特朗姆阁下,看来这一次,威廉国王也会给你封爵的,呵呵,克拉乐防我英国防来防去,他们却做梦也不会想到,凌啸的使团一到马六甲,并不会解除武装,而是直接转乘英荷东印度公司的战舰直赴伦敦,和我们两国共同的君主威廉陛下谈判!嘿嘿,回戈攻击广东和福建水师?你们三国打去吧,打得越凶仇恨越深,我们和中国的贸易关系就越牢不可破!”
不错,我北爱尔兰大不列颠王国东印度公司。梦寐以求想让你凌啸去谈判全面通商,但却绝对不是和另外三国一起!──利益凭什么分薄?!
斯特朗姆却是荷兰人典型地市侩形象,并不太计较勋爵的贵族身份,一面和皮尔顿奸奸而笑,一边提醒英国盟友,“亲爱的皮尔。何止于牢不可破?以法国太阳王路易陛下的要强性格,加上凌啸殿下的自傲狠劲,他们双方一旦结仇,哈哈,我们岂止是垄断中欧贸易,分明是可以坐地压价的好机会啊,想那凌啸,除了我们之外,还能和谁贸易去?!哦,不过。皮尔,信风不利于我们快速通过好望角,到时候可一定要准备好足够多地护卫舰艇,要不然,等法国和西班牙醒过神来派快速巡洋舰抢先报讯,那遍布非洲东西海岸的法西殖民地舰队骚扰起来,我们可是麻烦啊,一旦凌啸殿下的使节团出了问题,我们多少的功夫都白费?!”
“没事!我亲自带着三十八艘战巡混编舰队护航。除非西班牙本土舰队倾巢拦截,否则……不过,那也太把我们英吉利本土舰队看扁了!”
两人在岛上乐得喜不自禁。尤其是看到克拉乐等人的蒙在鼓中,他们俩就觉得自己实在是智勇兼备的谋略家。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喜悦渐渐消失了,六天的时间过去,早该回来四天的古兰德凯还没有到,分舰队更是连影子都没有。难道是那份和约又起波澜不成?
这一下,皮尔顿坐不住了,他的计谋全是以凌啸同意使团乘坐五国军舰为前提地,遂连忙要求召开联席会议。讨论当前的局势问题。讨论,其实是完全多余的,都是海上作战多年的海军将军,谁都知道分舰队没有消息,就改赶紧派大批舰船前往查找搜索和接应!
于是乎,所有在伊特巴亚特岛集结的五国舰队六十多艘战舰,立刻浩浩荡荡地向基隆港开来,以寻找和接应十来艘古兰德凯率领地分舰队。这将近两天的行程,着实让舰队上下都捏了一把汗。皮尔顿和斯特朗姆不为别的,只是担心凌啸访英之事泡汤,而克拉乐则担心以同盟西班牙军舰为主的分舰队安危,当然这种担心,也未必是全然好意的西班牙日渐衰落,眼看就敌不住英国占印度荷兰占印尼,要是真地不行,罢了,还不如给我法国呢,省得被英荷蚕食,也免得我法国蚕食一下安南,还得担心中国派陆军呢!
当基隆港外海巡弋的分舰队安然无恙地展现在皮尔顿眼前的时候,海风仆仆地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想到自己跑了一趟冤枉路,皇家海军少将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立刻派一艘联络船去分舰队,将旗舰舰长叫来,准备大骂一顿,“你……本将军要建议古兰德凯司令官阁下给你军法处分!”皮尔顿指着鼻子,狠狠训斥,“你可知道,一万多名五国将士等着你们的归来……即使总督大人没有回来,派其他舰船回吕宋报讯也好啊!”
那名舰长却不怎么服气,反驳道,“将军阁下,我是受司令官直接指挥的西班牙皇家海军军官,司令官阁下不上舰,我们怎么返航?至于其他舰艇,对不起,我只是旗舰舰长,管不了别的军舰!再说,清国每天都上我们军舰来发银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扣押了总督大人!……呵呵每天都按照人数发五两银子,士兵和军官们谁肯走啊?”
皮尔顿等人大吃一惊,分舰队少说也有两千上下,清国每天都得要一万两白银?这十天下来,岂不是比上次的俘虏赎金还多?!难怪没人肯去伊特巴亚特岛报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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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真有钱!”斯特朗姆是个财迷,一听有这等好事,哪里还能够忍耐?顿时笑呵呵地说道,“一人五两?呵呵,我们这次又来了一万多将士,你们快点通知基隆港上的清军,每天送七万五千两来!”
克拉乐毕竟是将军,他有些迷糊了,皮尔顿也迷糊。
大惑不解归大惑不解,可皮尔顿却不能坐视不管了,于是,他决定求见闻名却未曾见面地凌啸将军。皮尔顿已经被这种虚惊情况给折磨苦了。他不堪忍受再有半点差池,决心在见到凌啸之后,直接告诉他自己邀请凌啸访问伦敦地诚意,并将另外三国彻底出卖!
正要派人进港递交求见照会,忽然,克拉乐猛地走到海图面前。一脸的不可思议之相喃喃道,“凌啸为什么发银子呢?难道他有什么阴谋不成?……不会吧?老天爷,这不可能吧?”
斯特朗姆听得莫名其妙,连忙追问,只听克拉乐分析道,“先生们,请大家想一想,我们五国劫掠清国沿海的时候,抢得累死累活,连衬裤都被汗湿了。也不过是夺到了三万多两银子。可现在,凌啸已经无缘无故地派发了八万两白银……糟糕,他是按照人数发的,他想要把分舰队留在基隆外海,不回去报信!”
斯特朗姆很快清醒过来。面色很是惊讶,“凌啸是要调我们主舰队来基隆!……难道他想歼灭我们?不……不可能,他没有那个实力……不好,他想要袭击吕宋!……皮尔,你给我看的那本中国兵书上。不是有一招叫调虎离山吗?”
克拉乐把头摇得直晃荡,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可能!清朝地舰船速度慢不说。他们从台湾和福建来攻打吕宋,第一就要被我们散布在伊特巴亚特群岛外的侦察艇撞到,怎么可能送上门来?!”
“哦,MyGod!”皮尔顿忽地像是悟到了什么,一下子扑到海图前,紧紧盯住琉球岛链,长叹一声,“琉球国!他们的尚真王还是清国皇帝册封的,如果凌啸去自己的属国。那还不是要风得风?他把琉球作为中转,走东南而下的东航线到吕宋,我们在正北的伊特巴亚特巡逻侦察,是毫无用处的啊!……难道凌啸是察觉出了我们的计谋,发怒了?西班牙在岛上的陆军少得可怜啊,多少?有两千吗……两千,那他只要登陆五千名上次登陆台湾地那种兵就够了!十天……只怕清军已经开始进攻马尼拉的外围了……”
一听到这种合理的可能,众人全都惊呆了。几位别国将领是在心中惋惜吕宋的这一块肥肉,那个西班牙的旗舰舰长更是惊慌失措,如果这件事情是真地,遭受凌啸强烈报复的,可是他西班牙的殖民地啊,要是有什么闪失,自己这些人贪图的那十万两银子,可就真是亏大了!
大家正心怀各种心思地思索应对之策,可人家凌啸摆明了欺负五国没有强悍的海军陆战队,在沿海打炮有屁用?忽听到远处海面上地号声凄凄传来,一艘冒着黑烟的西班牙卫戍性质的轻型巡洋舰,向这边逃来。皮尔顿大吃一惊,不会是凌啸在马尼拉发飙后还不解恨,又来找自己地晦气?他虽是绝对不惧怕凌啸的海上力量,但打起来,实在不合大英帝国的利益!不过,很快,皮尔顿从时间上推算,就知道不可能,毕竟战舰航行是要靠风吹,不是靠怒火烧的!
果然,那艘巡洋舰只是来报警求援的。一名穿着比较肮脏和狼狈的军官上了旗舰,说出来的话,让在场人大叫果然如此。这名军官看也不看皮尔顿,却对己方的那位旗舰舰长行礼报告,“报告阿罗思上校,前天晚上,大批琉球舰队攻占波利略,从陆路直插巴石河北岸,猛攻我马尼拉要塞,因为事发突然,敌军又使用了大量的炸药,哦,还有一种很卑鄙残酷地液体,好没有人性啊!到昨日凌晨,要塞失守,总督府失守!……不过,两个小时不到,在我们的舰炮猛攻之下,敌军就撤走了,只是……只是总督府库存的……被洗劫一空!”
一席话说完,大家都是震撼莫名。
虽然这个军官没有说什么被洗劫一空了,但大家都是干殖民业务的,谁不知道,像这种不利于向西航行的季节,殖民地搜刮来的金银财宝,哪个国家不是先库存好,等十一月再运往欧洲上缴国库?!克拉乐心中很是后悔法国碍于同盟,没有先下手为强,脱口问道,“抢都抢走了,害怕泄露数量?说,多少?!”
那军官看看自己的上校,见他没有反对,只好道,“克拉乐将军阁下,被抢走的黄金大约五万盎司,白银四十万盎司。”
斯特朗姆简直就是超级转换器,立刻就瞪大眼珠子惊讶道,“打发十万两白银,赚五万多两黄金四十万两白银?!凌啸这次赚翻了!”
而皮尔顿的英国,就向来是有抢劫西班牙运金船的传统,一听之下也是骇然,“……叫他什么好呢?海盗?可他不抢船啊!”
克拉乐喘着粗气,半天才憋出两个字。
“悍匪!”
第四百二十五章 主持公道
克拉乐口中的“悍匪”,自然是勃然大怒的凌啸所派。
像英荷两国暗中准备“霸占”使团的野心和好心,凌啸又不是神仙,当然是不知道的,但凌啸还知道一点,要想赢得别人的尊重,首先就要强烈自尊!他要让五国明白到一件事情,庞大中华虽是没有能力袭击欧洲,但对于肚子下近在咫尺的殖民地,却是绝对有攻击能力的,敢玩自己的人,一定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于是,一方面凌啸毫不吝啬地甩出十万两银子殷勤“留客”,一方面召集起熟悉吕宋岛情况的粤海、十八行人员为向导,福建水师、勤王海军和两大武装商船队几乎是倾巢而出,三百多艘战舰放弃了日常的海疆维护,载着两万福建军和披甲,直奔那大清朝的属国琉球而去。正如顾贞观所建议的那样,琉球这种每年上贡称臣的资源,凌啸要是都不用,那他可就真是白活了!但登陆吕宋岛、指挥袭击马尼拉的“悍匪”头领,却不是凌啸。像这种危险至极的行动,没有任何一个属下不拼死阻拦驸马爷亲上前线的,所以,凌啸只好在琉球国首里城里面等待子弟们的捷报。是的,捷报!只要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登陆上岛,称雄东亚的中国陆军,是绝对有本事有实力,让西班牙掉了牙也只得往肚子里面吞的,不捷报才真是没有天理呢!
不过。这几天地时间,凌啸却不是在琉球国里面腐败,即使四十八岁的尚贞王拼尽所有来取悦这位驸马爷,甚至还拿出了东海出产的拳大珍珠,和配带珍珠的三十几名美女,凌啸都决不花天酒地。他是被琉球岛国的现状给气到了。琉球群岛的北面五岛,竟是被日本地萨摩藩所占领,这让凌啸哪里有半点的心思寻欢作乐?!在听到萨摩藩不过是一个大名藩属,却占领五岛达九十二年之久后,凌啸无时无刻不在等着舰队的归来。
但有些话实在不好对胆小怕事的尚氏王朝讲,凌啸只有私底下,对随他左右的戴名世铿锵。而道,“先生,台湾就好比是我中华的睾丸,被人捏住就危险。而琉球这长长的岛链,就好比。睾丸上的毛,被别人揪住,成何体统?!”
戴名世初始还担心他擅自开战,为清朝惹来明朝一样的倭寇之祸。但一听他这么解释,顿时也是愤愤,耻毛被别人揪住,是个男人都怒啊!不过,戴名世毕竟要比凌啸年长。激愤之后却是稳重,“爷,名世以为。目前之际不宜现在就和倭寇翻脸,若是被五国侦知我们两面作战,定是更加地猖狂!如此一来,于我们先富国强兵后雪耻开疆的策略不合。呵呵,请驸马爷把这群西洋鬼子引走,我们勤王海军花九个月时间就能仿制三四艘苗俊青号,到时候利器在手,又无强敌环伺,夺回五岛等闲事罢了。九十二年都忍了。还差这九个月?!”
先生这一番话寓训于劝,凌啸也很快就明白过来。是啊,从忽必烈征日本,到明神宗派兵抗日援朝,再到康熙年,中国都没有海上政府日本地力量,自己此去西欧,正是为了强大国力扩充海军,从而更赤裸裸地凌虐日本本土,一脚踏上后即要他几百年都无翻身之日,就再等九个月、甚至九年有何妨?!于是,凌啸放下暂时愤青情结,暗呼着“五岛不复永不上琉球”的誓言,愣是不去看皮肤黝黑、身材瘦巴的美女一眼,较着心劲令幕僚搜集整理琉球列岛的海情海况,打发那等候马尼拉的日子,直到海上出现了清朝水师地影子。
“你说什么……五万两黄金四十万两白银?!”要不是扈卫们扶着,凌啸差点震惊得站不住了,喃喃道,“难怪百年前的伊丽莎白一世,要搞国家海盗制度的,这钱赚得……赫!”
主导舰船指挥的施世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