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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康熙末年-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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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场。

岳钟麒在城门楼子上看到后,气得大骂勤王军当他这里是公共厕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但这一次,岳钟麒却没有和上次一样挥军来战,而是冷笑着鸣金退兵,据城死守。现在的他已经知道了勤王军不是孤军,还有三万以上的长城卫戍军队作为奥援,明早将要大军出征的岳钟麒,哪里肯在黑夜出城作战?

隆科多的善捕营早冲到前面去了,勤王中军诸将却一个个早就忘记了通知他们停止追击。他们都被那口枯井给吓得魂飞魄散,新新的黄土一直堆到平齐井口,只剩下白石井栏杆挂着寒冰凌寂寂无声。

周文渊看着赶来地胤祥和黄浩,一面和众将士玩命地刨着枯井,一面绝望地号啕大哭。这一下,让兴冲冲而来的两人全都给傻了。

“~~哇!十三爷,黄帅,枯井……枯井被填上了!我们爷,我们爷……”

  第三百八十章 龟大如斗

虽不至于像未央生那样遭报应,但凌啸看了康熙妃子的裸体,一样会有报应。

还没来得及等到二月初二晚上的勤王军接应,凌啸搞定康熙致太后的信之后不到一个时辰,他还正在心中反反复复地思量,究竟该如何处理会拖累他们行动速度的迟姗姗之时,留守枯井出口旁的亲卫就急奔而来报告,左家庄化人场那边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开始填枯井了!而且填井的方式,让凌啸等人大觉匪夷所思,最先落到井底的填料不是土石,是一具一具尸体!

“爷,属下当时趁井上不备,拖了两三具死尸进地道口看了,不是战死的敌我士兵,这些人没有刀箭伤势,清一色是中毒而死的!看他们的服饰,有太监,有侍卫……还有和尚,就是没有士兵!”亲卫杨刚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一边喘着粗气禀报,他的同伴则递上了一柄拂尘,证实杨刚的话。

来路被堵上?!凌啸顾不得吃惊慌乱,也来不及细看那拂尘,第一反应是大为庆幸,急忙对沈珂一招手,“小珂,马上潜到水井中去看看,高无庸的尸体还在不在?!”

枯井被堵上,想要不惊动上面火葬场的看守,悄无声息地从地底挖掘出去,已经是登天之难!摆在大家的面前的选择迫在眉睫。无论是当一天半的土拨鼠等候勤王军掘井。还是从慈宁宫出口想办法逃出生天,凌啸都需要确认清楚,这究竟是个巧合意外,还是众人地行踪已经泄露,雍正要对凌啸这些土行孙来个两头死堵?凌啸不太相信雍正已经发觉,否则。枯井处来的绝不会是尸体,而是来势汹汹要让大家变尸体的军队!不管左家庄化人场是因为战事没了炭火焚尸,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埋尸,总之,至少这一天半之内,来路已绝!

如果万一有人下井捞高无庸的尸体,搞不好就会发现水井下别有洞天!

高无庸的尸体,是事关安全地关键!所以沈珂的反应很是迅速,而胡涛更是机敏,他知道还有另外一个关键!

趁着凌啸看那拂尘的时候。胡涛猛一咬牙,悄悄地贴着石壁向石室内溜去。他相信,有时候凌啸可以因仁获福,可有时候却也许会因仁误事!迟姗姗纵有千娇百媚绝色容颜,但在胡涛的心里。都及不上凌啸一个指甲的安危来得重要,更何况,迟姗姗将来的处置很可能导致康熙和凌啸反目,而现在的莫名失踪,则有可能导致大家行踪暴露。凌啸不忍心做的。胡涛也不忍心,但不忍心不行!

胡涛拽紧匕首踏进石门的时候,却迎面就撞上了迟姗姗的幽怨眼神。鼓胀得老高地杀气,不由得一窒。在一帮汗臭熏天的军人里面,迟姗姗无疑绝对是香气袭人,她的面貌美不美尚在其次,关键是本为才女的她,巧笑嫣然中别有一番灵性。而要命的地方在于,胡涛乃是容若调教出来地知书达理人,迟姗姗的这种灵性,一行十九人当中除了凌啸以外就只有胡涛懂得欣赏。

但愿你下辈子不要碰到穿黄衣服的人!胡涛回望一眼他心中神一般的凌啸,一凛良心深处的歉疚和欣赏带来地苦楚,就要对楚楚尤物辣手相待,却听迟姗姗面露毅色,瞟也不瞟自己一眼,就大声对凌啸那边笑道,“驸马,还需要看什么看,依本小姐之见,全都上去鱼目混珠不是更安全吗?!”

胡涛见她浑不把自己手里面寒光闪闪的匕首放在眼里,心中诧异这皇妃的胆色,越发目露凶光,正要冷笑着提示她自己地存在,只听见凌啸在那边哈哈一笑,“上去鱼目混珠?你当别人都是有眼无珠啊!”

功夫不负有心人,胡涛的眼中凶光很快就引起迟姗姗的注意,他刚想说不要听她胡言乱语,猛不丁被迟姗姗一双滑腻纤纤的小手抓住下巴,耳中听到她一番话差点肺都要气炸了。

“驸马爷你看,你的属下都没有什么胡子,扮个太监好合适啊!你别忘了,寿安宫里面的太妃可是康熙爷的妃子,那个晋级的太字,是刚刚才加了不到半个月的,服侍地新太监宫女等下人,她们自己都未必认得齐全!呵呵,倒有高无庸这总管认得全,可说一句他认得你们,也不算冤枉吧。”

胡涛仰头挣开她的小手,嘴角一奚哼道,“那你上去继续当个没事人一样的皇太妃,不让大家因为你失踪而怀疑,岂不是更加的省事?”

迟姗姗却有几分傲气,盯着凌啸的眼神里面很是同情,“驸马爷,你最近好像很倒霉呀,撞上了我这个杀也怕日后皇上追究,不杀又不敢轻信的人,不过堂堂男儿该当顶天立地,地上有险,难道窝在地下就没有危险?万一有人下去捞高无庸的尸体,发现了这地道,难道你们真的要地道战?而上去小心一点的话,即使地道被发现,只要没有人藏匿,新皇不疑心之余,只会欢天喜地一条逃生的路,绝对不会大索宫中,翻天覆地来搜捕!”

凌啸不由大为心动,宫中应变人事未定,这倒的确是个破绽,上去躲上一躲也未始不是办法!连明朝都有疯子闯入毓庆宫那样的太子储宫,连嘉庆朝白莲教都可以潜入紫禁城到达隆宗门深处,这禁宫也不是完全没有浑水摸鱼的可能啊只要没有被人窥出大的破绽,端的是进可攻退可守,至少万一打起来,自己这些人还有用武施展的空间!

听到这里,凌啸下意识地一摸自己的下巴,掏出随身地大把银票。一咬牙道,“好,沈珂前些时在内宫露面太多,不宜先出面。小涛你带一个兄弟,随迟妃娘娘上去,见机行事。摸清状况之后,爷不管你用贿赂的法子也好,还是不择手段,把上面的这个浴池给爷隔离起来!”

“爷。小涛……是!”胡涛知道凌啸心意已决,有些不舍地缓缓点头。他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上去之后万一暴露,自己将先杀迟姗姗和宫女两人,再冲出慈宁宫自杀以成仁!

迟姗姗“失踪”的时间已经太长,事不宜迟情况紧急。沈珂回来禀报水井中高无庸尸首还在的时候,胡涛在石龟底座略一侦察后。四人依次上到浴池。众人手心捏汗地目送了他们,也不完全合上石龟,全都侧耳静听上面的动静,不一会儿就听到几声太监地诧异惊呼之声响起,“太妃娘娘?!”

紧接着的事情很是顺利。六个太监连惨叫都没有就被控制住了,这些只渴望有龟就行却不奢望龟大如斗的阉人,一个个被从硕大石龟下塞了进来,一看他们的服饰,就知道这些都是低级小太监。干的说不定就是清洗浴池的苦力活,好在他们的衣衫虽是破旧,可冬服狗毛领子也很能帮自己的几个年轻亲卫挡住喉结。

凌啸简单地审问一下。顿时大喜,迟姗姗果然是招妒忌的无势妃子,大半个时辰的“消失”,居然还没有引起宫中地警觉。这倒罢了,更让凌啸没有想到的是,由于顺治的那些老妃子还有很多没死,一下子又添了康熙的几十号妃子,整个慈宁宫组建筑竟是人满为患,这才不得不把迟姗姗这样的低等妃子塞到配殿来。为康熙守孝也轮不到她这样地品位,房间在浴池边不说,整个配殿里面的大部分太监,大都被拉到几个主殿去服侍有背景的娘娘们去了。

“来几个人把他们弄到先前箱子洞中安置,一要速度,二要安静!”凌啸忍不住心头的欢喜,在受不了那冒险好奇心而亲自爬出石龟的时候,回头对亲卫们吩咐,他当然相信属下明白“安静”地意思。

胡涛毕竟是长期跟着容若进出外朝的人,模仿太监的本事惟妙惟肖不说,办事说话十分到位。在凌啸火速处理小太监地时间内,他几下就寻到了主厢太监,有迟妃娘娘的名义,再有些主子隐秘的威胁,加上大把的花花银票,一个发现蛇虫鼠蚂危害浴池,亟待封闭整修几日的决定很快就通过了。

寿安宫配殿果然冷清,凌啸爬上来的时候,浴池已经很是安静。在胡涛的指挥放哨下,亲卫们接踵戒备地潜入迟姗姗房中,而凌啸却怔怔地望着那硕大无朋的石龟发愣,连迟姗姗也被他的神色搞得莫名其妙,笑道,“你地属下在下人耳房里搞到了几件太监衣服,你还不赶紧换上扮太监?”

绕龟而行的凌啸却有点魂不守舍,也许是面对这个巨大石龟还没有反应过来,喃喃道,“对不起,我扮什么都行,就是不扮乌龟,这是我个人的原则!”

迟姗姗一愣,“本小姐没有叫你扮乌龟啊!”

“乌龟?!”凌啸一下子清醒过来,日,多尔衮偷嫂子乃是不折不扣的王八行径,他犯得着刻个大乌龟摆在这偷情的密道口吗?难道他每次想到嫂子从龟门关入,心头就很是变态的舒爽不成?

啧啧称奇于多尔衮心里变态一番之后,凌啸正要随即出浴池进入迟姗姗的房间,却猛不丁一眼看见石龟尾处的底座,和石龟头处的底座好生相似!难道这屁股下面也有洞?!

凌啸蹲下身来细细观察,那石龟尾底座上的纹理边缝越看越觉得神似,以手推之,却凛然不动。失望万分的凌啸忽地焦躁起来,“日,老子好歹是学机械的,你这乌龟再大也不过三米长,上面搞不开,老子不晓得下面去搞?”

回到石龟头洞下,亲卫依照凌啸的指示轻轻叩击地道石壁,嗡嗡而空洞的声音回响,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不厚的石壁后面,就是另外一条地道,一条不晓得通向哪里的地道!

“撬!撬不动就砸!通知胡涛再加重金收买主厢太监,对外就称修缮,务必在午时太妃们守灵归来前砸通!”

凌啸高兴之余也不免大吃一惊,多尔衮这么热衷于挖洞,难道他是属老鼠的?那条地道不会是通向雍正的住处吧?!

  第三百八十一章 央行拆借账

“砸?……爷……真砸吗?要不咱们轻声慢慢地掏。”亲卫们一下子全都色变。

在危险的大内之中撬和砸,不过是凌啸的气话。他虽然对石龟尾部的地道走向很感兴趣,但瞬间就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的确,凌啸是有些感到愤愤,自己好端端在福建抵御外辱,内革政经,外修武备,一切都是趁绝妙良机大展宏图的时候,老天爷却来了一出康熙“驾崩”,令得他惴惴揣怀如履薄冰,到现在竟然还被搅得深陷千钧险境,尤其是这等变故的渊源中,还有他自己蝶舞的因素,怎不让他有些气馁烦躁而怨天尤人?

这种情绪,使得凌啸一整天都郁郁蔫蔫,连先前想去探探皇太后的想法都没了兴致,检视毕偏殿警戒部署,他胡乱找迟姗姗索了些点心茶水将就而食后,躲在她套阁闺房边宫女耳房的床上,倒头沉沉就睡,只等着明天勤王军掘通枯井后逃出皇宫,千军万马和雍正痛痛快快地见个真章,然后滚回福建去做自己的发展梦。

不过,希望是美好的,现实却很残酷。

星光雪映的时候,凌啸被鼻子上痒痒的感觉弄醒,睁开眼却差点气得哇哇大叫。可惜,他叫不出声。不知道什么时候,七荤八素而熟睡的凌啸,居然被迟姗姗用红绦给绑起了手脚,一条带着幽香的肚兜竟然塞到他地口中。迟姗姗和他同衾并头,正凝望着他的脸庞,以浑圆紧绷的大腿夹着凌啸,却用藕白小手拈了青丝尖梢,在他鼻子上来回地轻撩。

虽然凌啸感到头有点昏,但手脚被绑的本能反应。他在十分之一秒内气劲暴聚,却又在一秒钟之内很快就凝而不发。红绦系得很松,根本不需要硬气功就能挣开,凌啸感到很是莫名其妙,不晓得这个才女想要干嘛,可更要命的是,温暖的被褥里面,手臂上地感觉传来,凌啸不用掀开被子去看,也不用动手去摸。就能感觉到迟姗姗的肌肤,赤裸裸的肌肤。

这丫头竟然浑身精赤!还把自己一个赫大的男人扒得一丝不挂!

~嗡!凌啸本不清明的神智一下子被惊醒了。这可是岳父康熙的女人,按身份是自己的如岳母,澡堂窥见她的身体,那是嫂溺叔援之以手的事急从权。日后康熙即使知道了,也不会为难自己,但此刻这丫头与自己同床共枕山川沟壑,就算没有做出些什么,康熙的帽子也绿油油地了。刹那间。凌啸的脑海里闪过十阿哥、三阿哥的死相,心里面一阵发虚,竟是呆得浑身发软。

“咿?……药有假吗?”迟姗姗没有料到凌啸竟然醒了过来。却很快就在惊愕中镇定下来,手捂凌啸嘴巴,在他耳边轻声急道,“嘘!不想被你门外的手下看到的,就给本小姐收声。你我已经行过周公之礼,明天出宫不许丢下我!听到没?”凌啸瞪大眼睛点点头又摇摇头,弄得迟姗姗大惑不解,取出肚兜塞到枕下,怒道。“摇头是什么意思?不认账?!”

忍住天旋地转地头昏,凌啸仔仔细细地感觉了一番,也低声怒问道,“你竟敢下毒毒我?”迟姗姗皓齿微微一抿,一脸的奚笑,大腿却夹得更紧,“本小姐要取你性命,犯得着下毒?留在皇上身边吹枕边风,你就至少要犯羊癫疯呢……是我娘亲给的蒙汗药罢了,本准备进京路上逃走用的,哼,便宜你了!”

她的话声未落,却忽见凌啸阴阴窃笑起来,“便宜我?呵呵,原来是蒙汗药罢了,我还以为是春药呢!蒙汗药迷奸女人还行,没听过可以奸男人地,那你我之间,根本就没有账,何须认账?!”

迟姗姗讶然片刻,却委屈万分地涨红了脸,她虽不甚了了为何蒙汗药不能迷奸男人,但看凌啸的奸笑模样,顿时气得圆肩发颤黛眉勃然,一把又抓出那鸳鸯肚兜,塞上凌啸的嘴巴,道,“哼,都这样了,你还真不认账?你……你……好!本小姐就让你醒着看看,什么叫周公之礼!”

“奸我好了,可千万不要杀啊!”凌啸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萌”昧未开地女孩,加上这气氛场景实在是太过靡靡旖旎,顿时也玩心大生,口中玩笑着揶揄,心里却忽然有些奇怪,这丫头难道没有得到她娘亲的言传性教?

但很快,凌啸就明白了,迟姗姗绝对不是没有受过性教育!

痒!好痒!非常痒!痒不可耐!热!好热!十分热!燥热难耐!可这一切感觉的产生方式,都让凌啸瞠目结舌。迟姗姗竟然舌含他耳垂,手抚他腰腋,用曲线曼妙的侗体,伏在他的身上磨镜子,活脱脱一个没有油的泰国推油!而最让凌啸受不了的是,这迟姗姗在他痒得恨不得挣开红绦的时候,居然伸出纤纤细指到他胯下去按着袋儿中间上下摩挲,而且她还边动作边咬牙怒道,“周公之礼乃是人伦大防,最是需要谨慎……”

“~噗!”凌啸再也忍不住喷着涎水笑了出来。靠!真有你的,好一个周公之礼,俺长见识了!我说她为什么会绑着俺呢,原来是学她地性启蒙老师黛宁姑。姑的!他都不敢想象,要是换了康熙皇帝临幸于她,会不会笑到腮帮子脱落。

见凌啸笑着自行挣脱了红绦,迟姗姗半撑起身,停止大礼惊愣道,“大礼差不多了吧,你要是负了本小姐,不认账……哼!”

管什么身份厉害,凌啸早被她厮磨得剑拔弩张,哪里还受得了她那饱满地丰乳在眼前飘香颤悠。一翻身乾坤归位匕首寻鞘,临入却喘息着笑道,“姑娘如此大礼,小生愧不敢当,这种死账,恕我决不替姑姑认。不过。我会认的,是另外一种央行拆借……账!”

“~噢。痛!……好涨!”

******

黎明之后的天色,和凌啸的激情糊涂账一样晦暗不明,但他还没有来得及想好如何应对拆借自央行的账务,就被胡滔在浴池内的一声惊呼给惊醒了,“老太太?您从山西回来了?!”

一身貂裘劲袍地大母进来耳房的时候,凌啸正惊慌失措地穿衣理衫,可还是没有能赶在她进来前掩饰过去。迟姗姗人如其名,不仅怀春季节姗姗来迟,连穿衣服的速度都赶不及。只好躲进衾被,可惜那一头秀发还是被飘然入房的大母看见。大母一看凌啸襟歪领斜,榻上又衾被凌乱,就知道这儿子竟然不知死活在宫中淫乱,顿时就把这额娘吓了一个半死。

“额娘。您怎么来了?”凌啸一看大母脸色就知不妙,变脸似的换上一副笑脸,“山西之行可把孩儿担心死了。”

大母回头望望窗外亲卫扮成的太监们,也不好当场发作,一个指头狠狠地戳了凌啸额头。低声道,“额娘以内务府嬷嬷身份潜入宫中,还不是为了你这孽子!听说你入宫谋事。额娘怕你有闪失,所以赶来宫中,一为接应你,二来也给太后通知一声皇上的事情。唉,你啊,身处险境犹不自知,还在这里荒唐鬼混……是宫女还是女官?快说!宫女还好说,女官就麻烦了……”

“是……太妃。”

“作孽啊……那么大年纪……”他的回答让大母顿时就傻了,以为是顺治那一辈的。怔怔地望着儿子喃喃道,话声一歇,她已是手掌高起向榻前走去,不料凌啸却猛然拦在了大母身前,跪下就道,“额娘手下留情,孩儿。。孩儿要救她出去!”

大母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却见迟姗姗一把掀开了衾被,她显然意识到了危险,惊恐地望着突然进来的驸马之母,可看了一会儿之后,迟姗姗却很快就镇定下来,幽幽地望着大母一言不发。大母很显然没有意识到此“太妃”如此年轻,沉鱼落雁文气娴静不说,端地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楚楚模样。也许是沾染了黛宁的某些气质取向,这“太妃”竟然让大母这恨男人的鼻祖心生某种联系,却也高举手诀不忍心下手,半晌长长暗叹一声,道,“五柱土滨皆姓皇,一晌偷欢无可藏。你准备好行装细软,等我去太后处讨一道赐死懿旨!”

“额娘真好!”凌啸大喜过望,一把抱着大母双腿,太后是大母的表姐,找她老人家搬弄下是非“赐死”迟姗姗还不是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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