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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康熙末年-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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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会不会是有人帮凌啸在说话开脱啊?”

总算有一个清白人揣摩出了点味道。是啊。一个开府建衙地当朝亲王皇弟,就这么死去,起源就在于凌啸的插手湖北案件。虽是证实了常宁王爷却有罪责,但无论如何,在结果上逼得一个王爷自杀而死,那处事不谨的诛心之罪。要是没有相当分量的人帮凌啸求情,康熙岂是能这样轻轻放下?

不错,是有人帮了凌啸的忙,但这些官员没有料到,帮忙地是常宁自己,还有那群湖北地官员。

康熙这段时间的日子,过得本是无比的爽心惬意,黄金到手,国土倍增,除了东南微有不稳以外。他几乎是到了文治武功的巅峰之上,所以,这段时间,他默许了文臣们上表要求皇帝九月登泰山封禅的事情,心中无比意淫日后自己在君王排名榜上的地位。这种轻松且微带期待的快乐日子。一直持续到他接到常宁的遗折和湖北大员们的奏折。

亲弟弟死了!

遗折开篇的第一句话,就是“君子贤其贤而亲其亲,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这句出自大学之道地话。遗折之中,常宁自称堕欲小人,但此欲非彼欲。乃是如佛家所谓嗔戒一样的报复欲望,“臣弟常恨志大才疏,先乃见弃于皇兄。复又受辱于凌啸,欲以一府邸压制凌啸气焰而不得,终至身干国法而无颜芶存于世。皆心胸无阔致咎由自取矣。然则,皇兄又何尝无可垢议?皇上欲贤凌啸之贤,可,却何以不既贤凌啸又亲臣弟,奈何以扫臣弟之颜为凌啸面上之贴金?臣弟至死不悟!”

打不赢哭也要哭赢的执拗性子,帮了凌啸的第一个忙,这寻常兄弟间才能使出的性子。使得常宁地遗折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临终善言,字里行间就像是一份要到黄泉之下告状的檄文。

震惊过后的康熙,愤怒起来,他既恼火弟弟不懂得自己作为一个皇帝的难处,也很不满凌啸的多管闲事和处事不谨。从常宁地奏折来看,常宁把凌啸恨得牙痒痒,换了是施世伦或者任何一个人来主办这个案子,常宁都绝对不会死,但落在凌啸的手上,常宁不气死,也要羞死。

作为皇帝,无疑对自己是最宽厚的。康熙觉得自己很冤枉,也很气愤凌啸地不争气,这个混账家伙,什么时间改一改那见石头踢三脚的臭脾气,不就是三十万两吗?最多朕再拨款或者你自己先补贴着,容施世伦慢慢查嘛,犯得着抄家抄出这么大又难以善后的事情?

但是,当康熙把凌啸、施世伦、思德安、杨思谦的奏折详细看完之后,那口气顿时就平静了下来。

“衡臣,你来看看这些奏折吧,看看有什么不同之处,或者事情的原委过程有什么出入。”康熙对着棋盘,示意送奏折来的佟国维和他下两盘,却对早就伺候而立的张廷玉道。

这些奏折,两个宰相早已经看过,就是为了防备着康熙要他们说自己的意见。佟国维一边捡着棋子,却发现自己的手心汗沾得棋子都有些滑滑地,心中暗叫侥幸。幸好康熙没有点自己的名字,要不然的话,被凌啸死死捏住了把柄的他只得再次为凌啸好话一次了,可关键的问题是,老是帮凌啸灭火和说好话,老子佟国维还是个八爷党么?干脆就叫驸马党算了!

张廷玉却是手心无汗的,汗都在背心里面流着。打死他都不相信凌啸会抄掉通古柯的家,尽管凌啸在北京那么牛逼,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康熙要他凌啸这么干的。假装看了半晌的奏折,张廷玉干巴道,“臣没有发觉他们说的有什么不同,除了那些东夷刺客确实还没有查清楚之外,事情都很清楚了。就是那刺客,以臣的想法,当是由福建反贼所派,按说不该是恭王爷的死士。”

康熙一边放下棋子,一边无油盐道,“那难说的紧,索额图刺杀朕的时候,还不是一样有扶桑人?”张廷玉和佟国维一起发愣,什么跟什么啊,常宁有这个胆子,还不如来刺杀皇上呢!正心中琢磨,却听康熙又道,“衡臣,你没有发现,凌啸的折子中没有提到胤祥胤禵,但其他三个人都提到了看守之中,有他们哥两个的侍卫吗?”

两个宰相顿时哑然,这点他们还真没有注意呢。

张廷玉重新翻看奏折的时候,康熙苦笑一声,“明日大朝之前,以八百里驿马赐胤祥胤禵熊胆,让他们和自己的比比看!”

  第两百三十章 将就着烧了吃吧!

康熙御赐的熊胆送到胤祥两兄弟手中的时候,已经发臭了。驿马是在江西鹰潭,方才赶上随即起拔的勤王军,掩鼻看了半天这黄绫包裹的东西,两兄弟才认出是熊胆,百思不得其解的皇子,只得赶来见凌啸讨主意。

凌啸为他们担下干系,虽然挨了一个不痛不痒的罚俸处分,但对他们两人来说,不啻于是在政治命运上挽救了他们的生命,从个人的感情上来讲,他们两个少年已经把凌啸当成了一个真正的姐夫,遇事当然要找他帮忙出出主意。

还没有来到帅帐,就听到凌啸在发脾气,怒吼声在几十步外都可以听得见。“陈劲!现在是要你把福建营分散到各军之中做融合,披甲人和湖北兵连闽地方言都听不懂,如何能行?你为什么还没有办好?”

陈劲是个三十来岁的精干军官,英俊的面庞中颇有黄浩那样的军纪风范,见凌啸发火,虽是有些惧怕,但仍然据实禀报,“将军,不是末将敢违抗军令不办,实在是各营里面都愣是要末将照顾,给他们多拨一点,您可能还不知道吧,各营主官都是西征血战出来的,我实在是难于协调。一碗水若是端平,中军的黄军门他说护标要保护将军您,责任重大且需要做好渗透和反渗透,更需要福建籍士兵。而特军门也说他们是第一线的外围护军,防护起来更加重要。所以末将特来请您示下。”他其实也是很郁闷地。本来怎么分配兵力,是凌啸这个将军一句话的事情,他就是不懂凌啸为什么不直接下个军令。

凌啸一愣,转即心喜。

他是疏忽了这种事情,这些时候都在抓紧时间研究福建的地图,被老多的地名和地形弄得头昏脑胀。行军的事情,他基本上就是交给了何智壮与随军的戴名世在协调,如今听到这其中地原委,“山头主义”这个词又从脑海里闪现出来,幸好自己在混编的时候已经防范了,把手下原有的统属全部打得稀巴烂,现在看来确实有些效果啊。

山头主义历来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但这次自己把士兵和将官全部混编之后,已经让这些家伙们无所谓兵的出身,只在乎将官是谁。和他手下的兵多兵少了。这也差不多是减少山头主义所能到达的最好状态了。

特廷虽自领四营加两个福建营,但现在自己要把福建营分散出去,他自然会有些想法,因为手下莫名少了一千的兵力嘛。而黄浩虽是出身于荆州旗营,但现在任职自己的中军副将。也要抓兵力,竟是和老战友抢起来了。

凌啸收起怒容,嘿嘿一笑道,“强干弱枝和强枝弱干的事情,咱都不干地!传令下去。陈劲你的一千福建营独立出来,先担任语言教习团,六百五去护军营。三百五去中军营,总之,发动全军学习闽地方言的大比武!到福州的时候,组织一次闽地方言考试,胜利的一方就可以得到一次在对方进行挑选调换彪悍士兵地权力!”

陈劲先是微微一愕,但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转移了注意力,又是各凭本事的公平,到时候谁都不能有屁放。但陈劲天生就不太会说恭维话。“喳”地领命一声之后,就往外走去,可到了门口的时候,却很觉不赞叹一声就走,好像太过于木讷,站在那里憋了半天,才想起一个词汇来称赞凌啸的这个决定,“大智若愚啊将军。”

凌啸本来已经在埋头研究地图了,闻言哭笑不得,老子不过是疏忽了这件事情罢了,你居然冠以大智若愚地评价,当即把脸一板,吓得陈劲满脸通红地直摆手跑了出去。

看着两兄弟拿来的臭熊胆,和他们的疑问,凌啸掩鼻笑骂着避重就轻道,“臭死人了,这个东西也是熊胆,这么小?”胤祥急得额头直冒汗,双手盖住了案上地地图,“姐夫,你就说说皇阿玛是什么意思,帮我们参详参详吧!你不知道,皇阿玛不会无缘无故在大热天赏赐这东西给我们的。”

凌啸实在想逗一逗这两个家伙,笑道,“听说熊胆可以清火祛燥,皇阿玛也许是怕你们行军辛苦,专程给你们送来这般珍贵之物,既是春风皇恩,也是舔犊之情嘛。君有赐不可辞,你们还是好好地准备些去腥臭的香料,比如葱姜大蒜花椒,将就着烧了吃吧!”

哇~!哇~!

两人一起大呕,好不容易吐完,看一眼很认真的凌啸,再看看那熊胆,又是一阵长呕,弄得凌啸大为郁闷,你们是为熊胆呕,还是看了我作呕?

胤禵边擦嘴边摇摇头,拧着眉头苦思道,“不对啊姐夫,你可知道我们西北军中的时候,皇阿玛可是拿我们当成是普通的先锋,这一次我们随你来历练,怎么可能会独特地给我们这般待遇?更何况,皇上不会不。知道天气炎热,这东西怎么能经得过长途传输?难道是皇阿玛在京城出了什么事情,要咱们两个回京护驾?!”

看到胤祥也是面色大变,凌啸真是服了这两个心在京城那把椅子的阿哥,怒道,“你们两个胡扯些什么屁话,要护驾的话,现在也是先传信给我!愣是这都不懂,皇阿玛的意思,就是要告诉你们,他已经知道了你们在武昌地胡作非为。两层意思,一是说你们的胆子比这个不会小,二是说,既然胆子这么大,到时候万一打起仗来,可别要当狗熊!”

胤禵恍然大悟,“大智若愚啊姐夫。”凌啸委实郁闷,老子我是那种长得傻乎乎的模样吗?胤祥却兴奋得眼睛放光,把康熙的责问早就扔到了九霄云外,“姐夫,真的有仗要打不成?!”

“马上带着这个臭东西滚,打仗不打仗的,本将军还不知道,但是你们还不叫人进来打扫的话,本将军知道要办你们一个随处大小……泼污的罪名!”

******

会不会打仗,凌啸是的确不知道的,但大军越过铁牛关,入邵武府正式踏上福建的土地之后,凌啸细观民生民心,却是忧心忡忡起来。

闽地多丘陵山脉,交通极为不便,像邵武府这样还有富屯溪水路为进出之路的,已经是颇为富裕之地,但就是这样的富庶之地,在凌啸的眼中看来,即使不以现代人眼光来看,他们也要比那湖北平原差上许多。在狭窄的官道上行军,不时可以看到衣不蔽体的百姓经过,要不是凌啸向来以军令为先,这群子大老爷们看到几乎露腚显乳的女子时,肯定会大声喧笑的。

若只是穷困倒也罢了,关键是沿途的百姓看到这只衣着光鲜,兵甲精奇的军队时候,眼中要么是漠然的空洞,要么是仇恨的红光。

“陈劲,这里的百姓们似乎不太喜欢朝廷的军队,你能告诉本将军是为什么吗?”当有个不太懂事的小孩子在山坡上向勤王军扔了一块石头的时候,凌啸吓了一跳。寻常小民百姓家的小孩子,看到这么样一只大军,要么吓得屁滚尿流,要么就是崇拜地望着,却绝对不敢向军队扔石头的。仇恨都做到从娃娃抓起了,难道这里是加沙西岸?难道这里是伊拉克?

陈劲的汗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凌啸的问题问得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到两个阿哥也望着他,陈劲更加心慌,刚想囫囵着回答,却听到凌啸问道,“是不是南明和郑氏的很多反抗势力在被围剿的时候,都逃进了大山之中,而进剿的军队杀戮的太重,导致这里几十年民怨很深?”

既然驸马爷自己猜到了来龙去脉,陈劲也就使劲地点点头。胤禵见凌啸有些发怔地望着那山坡上的小孩默然不语,笑道,“将军,那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也许天生就很倔强暴躁,哪里会有什么几十年都铭记仇恨的道理,若是这样的话,那扬州和嘉定不早就反得稀巴烂了,您且把心放下,待咱们到了福州城,再好好地行些抚慰政策,定可以重新获取民心的。”

胤祥受老四和邬思道的熏陶很深,见识要明白一些,蹙眉道,“关键是扬州的百姓能够吃饱穿足,可这里竟然贫困如斯,百姓们难免会受到一些别有用心人的调拨,那可就不好办了。再说我们将军不是浙闽总督,政令不由手出,除了镇守和打仗以外,哪里能指手画脚?”

听到他们争论,凌啸却是苦笑一声,要是有的选择,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去,“看样子,这仇恨不仅仅是五十年前的南明之战留下的,颇似新仇旧恨齐发作,说不定时至今日,福建官府都还在时常地进山围剿知无堂,一样造成了滥杀,酿造了新的仇恨!”

邵武府最北的光泽县县令赶来迎接新任将军,很快就告诉了凌啸,这钟论断是对的。

知无堂在福建的肆虐程度,达到了在外省难以想象的地步,他们已经远离了繁华城市,专选择僻静的乡村,杀保甲,攻官差,抗租抗祱抗徭役,反贼虽是人数不多,但和一些山贼响马勾结起来之后,几乎遍及了整个福建各县的乡村,无论是县里的长官,还是镇上的乡绅,都是非常的烦恼和恐惧,不得不四处建立防御性的围屋。

凌啸停言一愣,围屋?这么有名的民间建筑,居然是在这种形式下出现的?

“将军,不好了,在前方讶龙隘口处,我们的前锋中了毒!”

  第两百三十一章 糜烂

讶龙隘是进入光泽县城前的最后一个险要地势了。

打过台湾的多赞率领两个营担任着全军的前锋,他是在到了讶龙隘口的时候,才发现有士兵和战马陆陆续续地倒下去,不到半个时辰,竟是萎靡下去了近三百人,多赞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天气炎热而中了暑,可上吐下泻的症状又不像,军医很快就检查出来,他们都是中了一种叫做斯兰草汁的剧毒,所幸是下在了水中稀释许多,只要绿豆甘草解毒即可,若是下在饭菜之中,可就会毒死一大群的人。

倒下去将士,大都是游击蒋成昭所率的先锋营,而游击陈志松的五百人却没有事情,多赞细问之下,这才明白过来。刚才的行军开道过程中,天气炎热之下,蒋成昭的人马在隘口以北二十里的一个大野池塘中饮马的时候,程志松见人马挤不进去,就赶到了前面的一个村落里面饮马喝水。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的是,蒋成昭他们饮马的野塘子被人施了毒。

多赞一面派人紧急向凌啸汇报,一面火冒三丈地要回头搜捕下毒之人,倒是讶龙隘口的守军把总苦笑道,“多大人,现在去,恐怕已经迟了,那些人只要一得手,就往那山林子中一藏,茫茫林草之中,竟是连影子都看不到的。卑职这里不知道受了多少次这样的罪,弄得我们出外巡逻,还要自己在隘楼院子地水井里面打水带着上路。或者带个小猫小狗什么的试毒。这还不算什么,有时候走着走着,那草丛之中就藏着捕兽夹子,或者深林子里面射出一只喂毒的冷箭,您看,我们的这一汛两百人。缺员竟到了一半左右,谁没有受到过这样的荼毒?这日子啊,苦着呢!”

多赞和两个游击倒吸一口冷气,这还是大清国的治下吗?三人面面相觑之下,都是产生了一个怎么活得下去地想法,再看向这个把总的时候,未免就有了相当钦佩的眼神。

这种钦佩的眼神,闻讯赶来的凌啸却并没有赐予这个把总,而是给了那些讶龙隘的剩余一百士兵,他们缺手跛脚的大有人在。“操,好一个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

金虎和黄浩特廷都被这种残酷给震惊了。黄浩在京城捡回了一条命,千辛万苦地追到了军中,伤势复原不几天,看到这些当地守军的惨样。心中很是不忿,男儿大丈夫厮杀一场,若是战死沙场之上倒也不失于轰轰烈烈,要是这样子被锈刀子慢慢地割死,那就别提有多憋屈郁闷了。

特廷是正牌子满人。见到此种场景,脸都有些发绿,问道。“你们这里的旗营都驻扎在何处?”把总很是欢喜自己得到了同情,毕恭毕敬可怜兮兮道,“回这位爷地话,我省旗营都驻扎在福州,原先也有两个副都统分驻泉州和延平府南平县的,不过去年全部回福州去了。他们的兵员损耗比我们还要严重,反贼们袭击他们的兴趣,比对我们要大多了。”

此言一出,众人都看向凌啸默然不语。大家现在都成了汉军旗营,在反贼的眼中,已经无所谓地汉军旗人和满人的区别了,一万多人的行军规模,尚且敢下阴手施毒,那要是少些的军队,还不被人给死命地玩啊!

仇恨倒也罢了,可民风竟然剽悍如此,凌啸也百思不得其解,忽地想起一个问题,“平定耿精忠作乱和姚启圣平台之时,可曾都招募过兵勇?”把总大拍马屁道,“将军爷您是问道关键处了。耿精忠招过兵加入反叛,朝廷也募兵进行平叛,姚王八…………姚总督也曾招过两万募勇搞禁海内迁。如今的贼子们当中,就很有些是以前地募勇,归田之后不安本分,竟是比我们还会打仗呢!”

这只是凌啸从这个下级把总口中知道的皮毛,当凌啸随那光泽县令进入县城之后,县令给他出示了一本《政令训辑要》,凌啸才看了县令指给他看的一页,骇然而起,心中真地十分后悔没有去西北和西伯利亚。

这是一份原福州将军的奏章:“自我朝定鼎以来,闽地一叛于郑成功,再叛于耿精忠,兵民习见悖逆,人心机变异常。继自征讨台湾之役,添设营兵不下十数万,原督臣姚启圣募养战士不下两万人,四方不逞之徒又复强半入闽。闽省之民,多由兵归田而来,率多强悍,且与绿营兵勇眉眼来去,致闽省绿营,则较它省殊不可靠。区区万余兵的八旗驻防,对付六七万时降时叛的绿营,尚且战守不敷,更遑论承担镇守全省地方之任!”(明月注,真实史料略修饰。)

七万时叛时降的绿营竟和反贼之间可能有联系,还加上十数万藏兵于民的退伍军人,在新仇旧恨的内有动力之下,哪里经得住知无堂的策反和唆使?这糜烂也未免糜烂得太吓人的地步了吧!

现在地形势让凌啸始料未及,本还妄想着什么招抚与清剿并重的路子,通过消灭顽固者、威慑支持者、分化其社会基础和拉拢大部分下层百姓的,如今看来,竟是连安心前往福州都有些麻烦,其他的着实遑论。

凌啸当即决定,全军即日起急速赶路,早一天到达福州,与他能直接统辖的原福州旗营会合起来,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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