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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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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哈哈大笑,道:“看这个卖履小儿还不给我滚回老家去,哈哈!”对那近侍说道:“去传仲达来见我。”

那近侍应道:“是!”

曹操向他瞧了一眼,道:“最近没再听你说丕儿的好话了,这很好。不知你有没听过齐威王选贤用能的故事。”

那近侍不知他为何突然扯到齐威王上去了,一脸迷茫,道:“小人对历史典故一窍不通,连齐威王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他的故事?”

曹操笑了笑,道:“那我就给你讲讲,这齐威王是战国时齐国一位开明君主,他为了治理好国家,十分留心选贤任能,不时询问左右地方官吏的政绩如何。左右的回答众口一词,都说阿城大夫最能干,而即墨大夫最无能。齐威王便悄悄地差两个心腹之人下去探察,得出来的结果竟与左右所言完全相反,阿城田野荒芜,盗贼四起,百姓冻馁,怨声载道,阿城大夫对此却视同不见,并不治理,只是大出金宝贿赂左右以求美誉。而即墨田野开辟,人民富饶,官无留事,东方以宁,即墨大夫专心治理政事,不肯给齐威王左右送礼,因此毁言日至。齐威王调查确实之后,便召两个大夫入朝。两个大夫先后入朝,齐威王待他们到齐之后,大集群臣,当众公布调查结果,立时便赏即墨大夫万家之邑,而将阿城大夫给烹了,并烹了自己平日尤为亲信的近侍十余人。”说到这向那近侍瞧去,微微冷笑,又道:“齐威王如此选贤任能,何愁国家不治?他的作法我很赞同,也想效法,可却没有机会,没想到你却送上门来了。鼎镬我这里也有,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尝尝被烹的滋味。”

那近侍听得曹操竟要将他放入锅里油炸,那可比挖舌头要痛苦百倍千倍,吓得全身发抖,双膝一软,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乞求饶命。

曹操瞪了他一眼,道:“若你不想被烹,以后说话就要小心点了。下去时将这故事对其他近侍说说,若他们以后再敢在我面前乱说不该说的话,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他们,直接拿去烹了!”

那近侍吓得一哆嗦,接连磕头,有如捣蒜一般,不多时,额头上红印明显,鲜血一点点的渗了出来。

曹操微微一笑,一摆手,道:“下去吧,记得把仲达叫来。”

那近侍如遇大赦,踉跄爬起,哆哆嗦嗦地向门外走去,经过门坎时一没留神,绊了一交,摔了个狗吃屎。这本来是贾仁禄的惯用套路,而如今这个办事干练的近侍竟也效尤,看来真是给吓破胆了。

曹操望着他的背影,哈哈大笑。

不多时司马懿走进屋来,行礼之后,问道:“明公唤我来有何要事?”

曹操道:“刚差人来报,刘备军队的粮草告罄,已支持不了几天了,看来他不日便当退走,我打算趁他退走时衔尾直追,一举收复失地,不知你怎么看?”

司马懿道:“我军最近叠出袭扰,颇见成效,按理来说刘备军是该没有粮草了。不过贾福诡计多端,不可轻敌,明公难道忘了,您自己也曾将军情输敌,以换取有利态势。”

曹操沉吟道:“你是说刘备故意将军中无粮的消息放出来,欲诱我军来追?”

司马懿道:“正是如此。”

曹操点头道:“贾福这厮是能想出这种下三烂的主意来,那我不上他算计,差人绕道往攻晋阳,迫他退兵如何?”

司马懿道:“我军若动,便中了敌军的圈套,万一贾福算到此招,预作准备,后果不堪设想。我认为如今上策,莫若坚守不出,敌军无粮,自然会退。到那时我军再以雷霆之势往攻并州,刘备兵疲粮乏,想要回师救援也是有心无力,并州不属我们,还属谁去?”

曹操伸手在桌案上一拍,叫道:“好计,就这么……”

就在这时那近侍复又折了回来,一脸惊慌,颤声道:“不好了,不好了,敌军师贾福领军攻下了陈留!”

曹操最初就是在陈留起兵,从此以后便割据一方,势力渐大,那里实可说是他的发祥之地,如何能够有失?他闻言之后,大吃一惊,猛地站起,伸手一指那近侍,道:“你再说一遍!”

那近侍战战兢兢地道:“贾福攻下了陈留。”

曹操怒气上冲,举起自己十分珍爱,据传是孔老夫子曾经用过的砚台掷了出去,拍地一声,摔个粉碎。

司马懿愕然半晌,方喃喃地道:“这怎么可能。”

第332章 … 乘雾袭城

曹操怒不可遏,喝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近侍吓得一哆嗦,战战兢兢地将自己所知之事说了。

原来那日贾仁禄离开狗窝之后,便手执刘备亲手所赐的令符,叫开城门,同甄宓、祝融连夜出城,与驻守在城外隐敝处的五万大军会合,赶往虎牢。守关的徐庶虽知他属龙的,一贯见首不见尾,但见他悄无声息的突然到来,还是吃了一惊,险些歇丝底里大发作。兄弟二人客套一番之后,贾仁禄便说明来意,道:“老子这次来不为别的,就是来打陈留的主意的。老子可是在主公那里吹下牛皮,立下军令状了,若是打不下来,这脑袋可要搬家。你这个做兄弟的可不能看着你老哥我的项上人头搬家而见死不救,这次说什么也要拉兄弟一把。”

徐庶大吃一惊道:“你说什么,你要打陈留的主意,我没听错吧?”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没错,老子就是要打陈留。本来老子是想打许都的,但想到被曹操称为张良的荀彧在那里趴着,万一他识破了老子的烂计,老子这条小命可就彻底玩完了,所以还是退而求其次,打打陈留也就算了。”

徐庶莫明其妙,走上前来,摸了摸他的脑瓜,道:“没发烧啊,难道是发疯了?”

甄宓、祝融见他一脸迷茫的样子,心觉有趣,也不顾着淑女仪态了,笑得个前仰后合。

贾仁禄横了他一眼,拨开他的大手,道:“你才发疯呢!”

徐庶道:“没发疯你会去打陈留,还退而求其次,说的到轻松。那里兵虽然不多,但有曹操爱将于禁守把,岂能轻易被你攻下?”贾福虽叠施诡计,屡克大城,但那些城池都是由智商偏低的垃圾将守把,可这于禁是当世名将,岂能轻易让他轻易得手?是以徐庶有此一问。

贾仁禄笑道:“嘿嘿,你也知道老子爱赌命,这次老子也是在赌命,没想到连老天都站在我这边。”

徐庶道:“哦,这怎么说。”

贾仁禄走上前去,附于他的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徐庶全身一震,望向甄宓,甄宓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没错的,这消息最先来至于诸葛军师,经我反复演算之后,发现果有其事。”

贾仁禄笑道:“本来老子只是想在趁曹操在北方之时,来中原好好的给他捣捣乱,在他的后院里放把鸟火,急死他。没想到有这么一个天赐良机,不占那真就是王八蛋了。”

徐庶道:“那你要我如何配合?”

贾仁禄道:“曹操走后,围攻虎牢的大军由谁指挥?”

徐庶道:“曹仁及他手下参谋满宠。”

贾仁禄道:“这两个家伙凑在一起倒有些棘手。这样你可领兵出关与他们相峙,最好能推进个三五十里,让出个空隙好让老子溜将出去,只要老子能溜得出去,便上上大吉,下面的事便不用你操心了。”

徐庶笑了笑道:“这倒好办,曹仁屡攻虎牢失利,兵士疲劳,如今暂驻荥阳休整。关下根本就没有敌军,你爱溜出去,便溜出去,没有人会发现的。若你还不放心,明日我便领军往攻荥阳,吸引曹仁注意力,掩护你奔袭陈留。”

贾仁禄道:“好就这么办。老子能不能拿下陈留,可全靠你了。”

徐庶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么?”

贾仁禄道:“你我肯定放心,我就是放心不下张翼德,这小子没老子的智商,却比老子还爱玩命,一旦中招,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徐庶笑道:“放心,我自认还能拾缀的了他。”

贾仁禄道:“那就好,你速遣人通知张俊乂,让他在河内拖住夏侯渊,这样一来,曹操老儿的兵都被老子拖住了,他便是突然醒悟过来,也无兵可派了,只能干着急了,哈哈!”

徐庶点点头,道:“嗯,你小子还真够鬼的,亏得我是你兄弟,若是我们俩敌对,我怕是接不住你三招,便要死翘翘了。”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没想到你小子也会拍马屁。”

徐庶道:“还不都是跟你学的,哈哈!”

次日一早,张飞、徐庶便大摇大摆的领着大军往攻荥阳,曹仁没想到张飞居然敢反攻,大为忿怒,不听满宠之谏,率兵往劫张飞之寨。怎料徐庶事先做好准备,设下重重埋伏,当真是准备窝弓擒猛虎,安排香饵钓鳌鱼。曹仁偷鸡不成反失了把米,大败亏输,便张飞领军杀得个尸横遍野,血染山林。曹仁同张飞放对时,因心慌意乱,手下略忙,险些被张飞一矛挑死,大惊失色,忙卖了个破绽,狼狈奔回,死守荥阳。张飞屡次攻打不下,气得哇哇乱叫,却也无可奈何。

就在张飞在荥阳与曹仁相峙时,贾仁禄率着五万大军悄然出关,沿着山僻小路,绕过荥阳,奔袭陈留。他知此次关键就在一个“快”字,是以让甄宓反复演算,一再确认时间,候准时机这才出关。一路之上,马不停蹄,昼夜奔行,如此过了两日,这日四更时分,大军离陈留城不足五十里,却见大雾弥漫,咫尺不辨。

贾仁禄紧紧地拉着甄宓的小手,怕她消失在茫茫白雾之中,道:“嘿嘿,你还真是厉害,这也能被你算到。”

甄宓嫣然一笑,道:“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你这个鬼一样的家伙,只好跟着你一起弄鬼了,呵呵。”顿了顿,又道:“孔明先生远在并州便能算到中原不久当有一场大雾,才真是神人。”

贾仁禄道:“那是,他要没这本事,老子能拜他为师?”

甄宓道:“你呀,就是不学无术,有这样一个明师,却不用心学习,到现在阴阳五行之道还是一窍不通。”

贾仁禄笑道:“这不有你么,老子还学屁啊!”

甄宓嗔道:“真拿你没办法,不过我因此能来军中看着你,这倒也挺好,呵呵。”

二人谈谈说说,脚下不停,行了约摸一个时辰,哨探来报离陈留城已不足数里。贾仁禄怕被于禁发现,小命玩完,便不敢再乱放声音矣。大军人衔枚,马摘铃,于浓雾之中悄然而行,向陈留奔去。

此时陈留城已完全被大雾笼罩,对面看不见人。城上守军向下望去,但见白茫茫的一片,啥也看不见,心想刘备大军分成四路,一路在荥阳与曹仁相峙,一路在河内与夏仁渊相峙,一路在邺城与曹操相峙,一路在南阳与夏侯惇相峙。这几路就荥阳这一路离陈留最近,但却被曹仁拖在城下,哪能前来偷袭。再者既便前来偷袭,又怎能算到今天有大雾?一想到此,心下便即坦然,防守也就松懈了。其时已近冬季,四五更天寒冷异常,兵士们身着单衣,冻得直打哆嗦,更加无心守城,见浓雾漫漫,什么也看不见,索性偷偷地躲在城头背风的角落打盹。

就在他们睡得正香,鼾声如雷之际,贾仁禄大军悄然掩至。三五十名兵士蹑手蹑脚的欺到城头,将钩索抛上城头钩牢,这些兵士追随贾仁禄已久,惯于作贼,在暗夜之中做这等偷鸡摸狗之事,自然是熟能生巧,没有发生一丝声响。跟着大批兵士借着浓雾做掩护,放心大胆的沿着长绳攀上城头。其时守城将士个个睡得正熟,呼噜打的一个比一个响亮,根本没有发现一场恶梦已悄然降临。

过不多时,已有近三五千人登上了城楼。一场无声的屠杀在暗中悄悄的进行着,守城将士有的尚在熟睡,喉咙便被人划开了一道口子,死时兀自还带着一丝笑容,想是在做着美梦。有的猛的惊醒正欲张口狂呼,可嘴还未张开,便被人按住,跟着心窝里被捅了一刀,哼也没哼,便死翘翘了。有的正猫在墙角嘘嘘,忽听身后有人催他快些,他不耐烦的回头一看,但见白光一闪,他的脑袋便莫明其妙的飞了出去。

这次当先登城的兵士乃是经过赵云精心挑选,大多曾做过刺客,对这种暗夜屠杀自是熟门熟路,虽在浓雾之中,什么也看不见,却也还能听风辨形,杀人如同割鸡。刘备大军就这样在暗中且杀且走,准备欺到城门处放下吊桥,迎大军入城。

夜袭且末时,贾仁禄没有休验到攀城的乐趣,此番身临其境,与他那不肯吃亏的性格,哪能错过这一千载难逢的锻练身体的机会,当下不听甄宓、祝融的苦谏,使出吃奶的力气,吭吭哧哧地攀了上去,过了良久,双手缓缓地抓牢了城砖,使力一撑,跃上城楼。他虽然累得筋疲力尽,满身是汗,但总算体验了夜间攀城的惊险刺激,还心花怒放。这一激动起来,走路也就没长眼睛,一脚踏在了一名兵士的胸口上。

那小卒惊醒睡的正香,突觉胸口一痛,猛地惊醒,此时他兀自以为是那个不长眼的家伙半夜起身更衣,走路时不慎踩到了他的身上,大骂道:“他妈的,走路也不长眼睛,口令?”

贾仁禄见已然暴露形踪了,索性大声喝道:“我操你姥姥!”

军中自然不会用这等流氓言语做口令,那小卒一听口令不对,怔了一怔,挠了挠头,蓦地里恍然大悟,大声叫道:“不对,来了敌……”只听飕地一声,一柄飞刀疾飞而至插入了他的胸口。

那小卒啊地一声,双眼一闭,去地府报道了。

贾仁禄回头瞧了瞧祝融,吐了吐舌头。

便在这时,四下里的守城军士,听到了呼声,纷纷惊醒,知有敌人来袭,睁开惺松的睡眼,缓缓站起便欲迎敌。

忽听砰地一声,西门吊桥放了下去。跟着喊声震地,刘备大军趁势攻进城来。

于禁也和他手下的兵士一样,料定几路刘备大军都不可能袭击陈留,大意轻敌,其时正搂着美妾睡得正睡,呼噜之声响彻云霄。忽听得城外喊声大震,吃了一惊,猛地坐起,下意识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那美妾跟着惊醒,面如白纸,道:“不会是刘备大军打进来了吧。”

于禁皱眉,道:“张飞、徐庶的大军正在荥阳呢,哪里会到这里来?估计是城中兵士哗变,这种情况常有,不用担心,过一会自然平定了。”站着身来,又道:“你接着睡,我出去看看。”

那美妾起身服侍他更衣,不片时,披挂齐整,于禁迈开大步,正欲出门,却见一小卒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道:“不好了,刘备大军攻……攻……进来了。”

于禁大吃一惊,揪住那人的脖领,一把将他拉了过来,大声喝道:“你说什么?”

那小卒颤声道:“刘备大军攻进城来了,东南西北四门,到处都是刘备的兵马,不知有多少,城中火光冲天,兵士们乱成一团,看来这城要守不住了。”

于禁瞪了他半晌,一把将其推开,道:“谁说守不住的,再如此盅惑军心,便将你斩首!”

那小卒吓得打了一个寒噤,道:“将军好自为之,我可要先走了。”说着踉跄而出,才跑出没几步,忽觉身后冷风阵阵,似有什么物事疾飞而至,猛地回头看去,只见一柄冷森森的长剑倏地飞来,不禁吓得心中怦怦乱跳,忙向右一闪欲躲开来剑。

只听噗得一声,长剑刺入那小卒后心,剑锋透体而过,从胸口穿了出来。那小卒喷了口鲜血,栽倒在地,双足一挺,便死翘翘了。

于禁冷冷地道:“临阵脱逃者,就是这个下场。”缓步上前,拔出长剑,左右一张,但四下里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瞧不清楚,只听周遭喊杀之声大震,惨叫之声此起彼伏,显然是刘备军已攻进城来,正同守军进行巷战。

便在这时,各路哨探流水价的来报,报:“西门守军已尽数投降……南门守军已然投降………刘备大军猛攻西大街,我军正与之激战……刘备大军离太守府已不足五百米……”

于禁接到各路败报,心灰意冷,叹了口气,喃喃地道:“刘备大军突如其来,我军猝不及防,抵敌不住,非战之罪。”说到这里,耳听得喊杀之声越来越近,回顾四周,却见身边的卫士廖廖无几,长眉一轩,心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想到此,便挺起长剑,扭身向东门逃去,不片时便消失在了白雾之中。

就在这时,贾仁禄领着一队兵士,在祝融的拥卫下,杀入太守府,搜遍各间房舍,却不见于禁踪影。贾仁禄来到于禁寝室,指挥兵士翻箱倒柜,搜寻金宝,好终饱私囊。忽听床下发出轻轻的呯呯声,贾仁禄瞧了祝融一眼,祝融柳眉一蹙,身形一晃,欺上前去,倏地伸手将床下物事拎了出来,一看却是一位衣衫不整的女子。

贾仁禄吞了吞口水,问道:“你是何人?”

那女子道:“我是于……于禁的侍妾。”

贾仁禄两道淫荡的目光向她那祼露在外的一双豪乳射去,哈拉子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大声喝道:“于禁这老小子在哪里?”

那女子见他色迷迷地目光盯着自己的胸部直看,羞得俏脸衣衫,下意识的紧了紧胸前衣衫,道:“他说出去看看情况,便再也没有回来,想是逃走了。”说着叹了口气。

贾仁禄气极败坏的道:“到底还是让这老小子给逃了!”

第333章 … 班师回朝

祝融秀眉一蹙,回头向贾仁禄瞧去,嗔道:“你那双贼眼朝哪看呢?”说着伸手摸向后腰,便要去拔飞刀。

贾仁禄老脸一红,忙侧过脸去,不敢再看,说道:“于禁这老小子既然跑了,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了。”下令道:“将于禁家小妥善安置,不得怠慢!并在前厅摆宴,老子要同两位夫人好好乐乐,以庆祝偷袭成功!”

祝融小嘴一撅,嗔道:“谁要同你这个流氓一起庆功!”

贾仁禄乘雾袭城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大江南北,群情耸动,立时引起轩然大波,街头巷尾议论纷纷,将贾仁禄吹得好似有三头六臂一般。由于陈留地当要冲,离许都甚近,纵马驰骋,不出三日便可兵临城下,是以许都城中讹传贾仁禄大军已杀到城下,一日数惊。曹操所置各官均忧心忡忡,暗地里偷写降表。汉献帝则一脸兴奋,又欲噬指写了衣带血诏一副,但恐又被曹操发觉,小命不保。于是便让伏皇后修书一封与伏完,令他差心腹之人星夜赶往陈留,与贾仁禄取得联系,里应外合,拿下城池。怎奈荀彧设守甚严,消息根本没法递出去。这个好似笼中之鸟的皇上无可奈何,只得猫在深宫中,继续过他那暗无天日的软禁生涯。有道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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