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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卫公子-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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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接应。幸好主公无碍,否则,曹仁当万死难辞其咎……”

曹操点了点头,但现在,安邑受了这样的重创,却已经并不能挽救他战略上的失败了。

心中叹了口气,曹操还是问道,“留守端氏的五千兵马,归何人统御?”

“于禁将军冒死杀出重围,末将正让他在城中养伤,调度兵马!端氏无战事,安邑胆怯,也不敢出战,当无大碍。”曹仁回道。

曹操点了点头,于禁虽负战伤,但其人胜在用兵调度,镇守端氏足可。

“主公!末将虽已杀散追兵,但此地不可久留,还请早日还城!且等其余诸位将军收拢逃散兵马,再与卫宁小儿决一死战!”曹仁想起曹军竟然如此兵败,不禁咬牙切齿狠狠道。

曹操踌躇了一下,且看满营将士人人惨淡不堪,不禁长叹一声,挥了挥手道,“子孝可速速遣人,使调于禁将军星夜东进,进驻闻喜!我等可速速往大阳而走!”

曹仁眼睛一鼓,“主公意欲退兵!?”

“我军元气大伤,难以久战!且等退兵,整顿兵马再做打算!”曹操终于浮起了一丝疲惫,淡淡道。

曹仁见曹操已做决定,也心知,难以改变,不禁压下心中不甘,退到一旁点了点头,道,“末将尊令……”

现在已经不是河东,并州能否拿下地问题了。阔阳一战,曹军精锐几乎损失殆尽,三千重金虎豹,恐怕也无一幸免。

兖州军的精锐几乎全数在此,河东已经牵扯了他太多的实力。豫州袁术虎视眈眈,若知曹军实力大损,狼子野心,未必不会趁虚北上,攻打兖州。而徐州陶谦,与他明上已有杀父之仇的血债,倘若抢先下手,也未必没有可能。

更何况,安邑陈宫虽然中计,暂时不敢出城追敌,但倘若他看出虚实,鱼贯而出,曹军如何能当得南北两路大军的集结。

想到此处,曹操不禁看了一旁脸色苍白的戏志才,心中浮起了许多愧疚。

恨不能多听他言,蓦然想起,从当初决意北上与卫宁大战的时候,戏志才便多番劝解,他的一意孤行,却导致了这一场几近灭顶之灾的浩劫。

大军整顿片刻,有曹仁的援军杀到,一干残兵败将也终于心安了不少,便连赶路也似乎多了几分气力。新军在后,把手戒严。

旌旗招展,在此开拔,缓缓向东面撤走。

却说虎牢关东出不远处,一彪兵马护送着几辆马车缓缓而行。昔日地天下雄关,却早失去了往日的威严,破损的城墙告诉这乱世的沧桑。

司隶一带,经历过董卓地肆虐,几乎已经是一片焦土,没有任何一个诸侯,有意这块少有人言的土地。

但也正是如此,从长安逃窜而来的某个绝代风华的人物才能勉强在这里寻到那点可怜的容身之所。

可是,帐下数千勇士,这一片荒芜的土地又如何能够养活?

“将军!前面,便到中牟了!南下便为豫州,东进该有兖州,或北上可达并州,冀州!不知将军意欲何往!?”并州兵马中,魏续匆匆勒马回赶,高声对着中军马车旁某个英气逼人的将军道。

两尺紫金冠顶红缨,西锦百花战袍,配上那银亮威武的精致铠甲,绝代的风姿,天下,难有人能出其右。

尤其那胯下的枣红骏马,神骏无匹,天下者,只识一眼,便众生难忘。马王,赤兔。

近两丈地方天画戟,缓缓举起,吕布微微看了看远方。

洛阳,这块土地,始终不是他吕布堕落屈身的地方,而他的目光,自然应该是东方,中原,那一片片肥沃地土地。

中原的战乱,一个个酒囊饭袋占据着与他们身份毫不匹配的地盘,他吕布一身武艺,麾下六千并州虎狼,却沦落到四窜流浪。

何其不公!

“去兖州!陈留!”吕布有豪情,但也并非傻子,袁术十万兵马屯扎许昌,以六千人征战,便能侥幸,也必然元气大伤。而在并州作战的曹操,兖州空虚,却是他吕布的天大时机。

兖州,将是他吕布争霸天下的第一块基石,英雄心,难甘寂寞。

第二卷 黄巾乱 第二百八十一章

安邑城墙上,上万兵马齐齐整顿,不少士兵面面相觑,脸上或多或少带着复杂难堪的表情。

手中握住的兵戈,盾牌,也不知道为何,没有拿的起来的力量。

高大的城墙,依旧如此广阔,只是那裂纹斑斑的痕迹,崩缺的部分箭跺,告诉了不久前那场惨烈的厮杀。

能让所有士兵提不起战斗的欲望,正是城墙下,那密密麻麻,好似一望无际的雄兵数万。

高高举起的“卫”字军旗,分外显眼。

这便是卫宁的兵马,是卫宁的凯旋之师。击败了并州的梦魇十万鲜卑,击败了河东的恐惧五万曹军。

一支身带着,无与伦比的荣耀,一支经过了世间最为惨烈的厮杀的铁血精锐。

更因为,这支兵马的统帅,却是河东很久以前的主人,是河东郡上下,能够百战百胜的精神支柱。

卫宁。

他又一次,回到了这个生他养他的故土,回到了这个他不遗余力建设发展的土地,而这一次回来,却是身拥数万强兵,以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身份,回到了这里。

看这城墙下,数万卫军没有任何动作,只任由那列猎旌旗随风招展,沉肃而庄重。城墙上的安邑守军,不明虚实,不知就里,没有任何动作,也不敢有任何妄动。

没有人能够知道卫宁到底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到这里。

强大地压迫感,已经使得安邑城中各方权贵。发自内心的颤抖。

卫宁的名字,已经在并州,河东这块土地,成了觉得强大的代表。

那高高举起的卫字军旗,已经足够让人惊惧了!

杨氏的族人是恐慌,绝望,卫氏以前的附庸却是欣喜。欢悦。但真正地决定权,却似乎还在陈宫,徐晃两员杨奉亲信地身上,掌握着安邑守军军权的两人。是战是降在乎一念之间。

杨奉,在十数天之前。便已经下令谢绝见任何一个客人,甚至将杨氏亲族也遮挡在外。测试文字水印6。

便是如今,卫宁大军压境,所有杨氏族人都纷纷簇拥在那安邑郡守府外,企图依靠杨奉这块摇摇欲坠的舢板来缓解心中的恐惧,却也始终。被府门外,那一队队凶神恶煞地兵卒挡在门外。

杨奉的态度,万分诡异,杨氏大小终究只能带着侥幸地心里前去求见昔日他的心腹,徐晃。

可是,却在这个时候,他们要找的人。早已和陈宫。站在了城墙之上。

徐晃手握大斧,手背上已经是青筋虬张。没有人能够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到底是何种的地步,愤怒,不甘,庆幸,又或是伤感?

察觉到陈宫的到来,徐晃缓缓回头,眼中迷茫。

“为了主公血脉……还请将军决断!安邑,已不能再战矣……”陈宫缓缓稽首,埋下了头,看不到他地脸色是喜是忧,只是那身体微微的颤抖还是预兆了陈宫内心的挣扎。

徐晃深深的吸了口气,数十日的出兵攻击曹操后背,却中了曹仁埋伏,浑身三处箭伤,虽没性命之忧,但却依旧还是没有痊愈。或能奋起余勇,但环顾城中满营,那一脸的疲惫,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战斗下去了。

何况,让这些土生土长在河东的兵勇,对付,那个一直作为河东荣耀地人,可能么?

徐晃苦涩地笑了笑,终于松开了手中的大斧,“便依先生所言吧,我受主公大恩,只能如此苟全于世了!哈……哈哈……”

那笑声,多少心酸。

“传我军令,开门!”徐晃猛然寰转头来,让人看不清这个八尺男儿眼中地咸酸,大声喝令道。

全军错愕,但不过瞬息,终究有人心中大石猛然落地,带来的是一片劫后余生的欢喜。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安邑终于从那片刻前阴郁缓缓回复了过来。

大门噶然而开,卫军中当即便有人回转向中帐,报告道,“禀都督!安邑城门已开!”

卫宁默然的放下酒樽,眼睛因为酒精也有些微红,有些不知所措,却有些平静。

“兄长,入城吧!”郭嘉郁闷的放下酒樽,作为陪酒,自然能够发现卫宁胸中那块郁结。

但同样,郭嘉心中也越发有些得意。谁能知道,他自投奔了雁门以来,所谓的谋略,看似没有联系,但实际上结合在一起,才是他的真正目的。无论是是骚扰袁绍后方,使得冀幽之争连绵无期,还是调兵奇袭河内,抢回卫氏家眷,无论是南下诱败曹操,还是如今雄兵压境。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逼迫他卫宁,不得不,成为人上人!而在成为上位者,理所当然的,便是为了卫宁的地位坐上布置而已。

安邑在望,不出他所料,只以兵威下城,结阵不攻,久之,安邑骚乱,必然不战而降。倘若举兵攻打,不提卫宁能否下定决心,便是安邑,也断然会死死抵挡。

而现在,无论是卫军上下,还是安邑城中,可以预见,所有人,都已经将卫宁当作了最终的得胜者。一个本来就是河东主人的渔翁。

“走吧……”卫宁晃晃的站起身来,犹豫的跨出了第一步。

高大的骏马在卫宁的胯下,却没有了往日那般不匹配,甚至便连他也没有发现,在久经战事之后的现在,浑身那点淡薄,却是真的淡薄了许多,多了一份上位者的气势。

陈宫,徐晃,张杨,一干安邑大小诸将,默默的站在城门,看着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缓缓进来。

曾经的战友,现在却似乎是另外一种身份回到安邑。能怪他不忠么?虽然卫宁抗命不尊,但也没有表现反意,毕竟还是杨奉囚禁了他满门上下,甚至,在没有逮到他的直系亲属时,还屠戮了上百的卫氏族人。

在汉末,一个门阀士族森严的年代,卫宁并没有举兵反叛,杨奉这样的作为,便是罄竹难书的大罪。

“公台……公明……许久不见了卫宁在宿卫亲侍的搀扶下,跳下马来,多少有些尴尬,语气也带着些微的颤抖。

徐晃别过头去,不语。而陈宫也只能苦笑一声。

气氛陡然沉闷了下来,一干安邑大小文官,却不管这些,慌忙上前“认祖归宗”,大说自己对卫氏如何忠义,如何宁死不屈。

仿佛这些人都当是苏武转世那般气节。却浑然没发现,徐晃别过头去的脸上,浮起了骇人的杀气。

卫宁淡淡的挥了挥手,心如明镜。能跟随他卫家共患难的,已经被他的父亲当作弃子,成为了杨奉泄愤的目标。而这些墙头草,能够活下来,便是他们所谓“气节”的证明。

这便是乱世中的残酷,也是一种绝对的讽刺。便比如任何一个君主战败逃亡的时候一样,为其断后的,往往是最为忠心的将领。

卫宁淡淡的挥了挥手,敷衍了几句,面对陈宫与徐晃的冷淡,还是不得不强自问道,“……将军可好?”

“砰!”此话一出,徐晃猛然一拳挥在城门之上,硬出一个硕大的拳印,大步而走。

陈宫也低下了头,摇了摇,道,“公子,还是先入城吧!”

说完,也不顾卫宁,兀自叹了口气,抢先入了城中。

卫宁留下,独自错愕,而见两个碍眼的家伙离去,一干安邑官吏,纷纷簇拥了上来,一阵阿谀,甚至逾越的话,奉送了上来,使得卫宁心中也大为厌恶。

卫军,已将安邑控制在手,卫宁也不需要再做什么。

他在等待,一个能够让他彻底安下心来的消息。

而却在这时,猛然间,却见安邑城中数百私兵纷纷喊杀了过来,“卫宁!今日,我杨氏族人全数在此,你要入安邑,当踩我等尸身入内!陈宫,徐晃二贼何在?快快拿命来!主公带你等不薄,身陨十日,你二奸贼,竟然秘而不宣,反引饿狼入室!如此不忠不义之人,有何面目可见天下!”

“杨奉死了!”卫宁脑中霎时一阵惊愕……

第二卷 黄巾乱 第二百八十二章

杨奉确实死了,在内忧外患,战伤未愈的情况下,能够挺下接近一年的苟延残喘,也不过是靠着董平妙手压制。但心绪不宁而脾气日渐火爆怪异,始终是难以回天。

而他病逝之时,却正是曹仁围城,徐晃战败而回的时候。陈宫秘不发丧,便是担忧安邑好不容易能够延缓的时日,却因为这样的恐慌,而落入曹军的手中。

遥想当年,平庸的杨奉,却是让卫宁感觉到了小人物也该有的一种光芒,这些被耀眼巨星所掩盖,但却坚韧的在这个乱世中表现自己独特的魅力。

正是这样,能够让卫宁提起兴趣,出手相助。而事实上,杨奉比卫宁预料中的,还要走得久远。

昔日的长社一战,那个憨厚,老实,对他言听计从的没落将军,终究还是止步在了这样一个时刻。昔日的情谊,似乎正当是一种讽刺的意味,撕扯的支离破碎。

没有对与错,卫宁唏嘘不已。

残存的杨氏族人,不过只是一些平庸之辈,在骤然冲进郡守府,看到的那樽棺木,已经让所有人失去了心中所依靠的最后稻草。不过再平庸的人,也知道成王败寇。

杨氏的失势,和卫宁大军的回归,其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没有人能够觉得卫宁有那般好心,也没有人敢想象,荣华富贵,权柄在手的失去,将是何等可怕。

狰狞而疯狂。集合了杨氏最后地家族私兵,以作垂死挣扎,卫宁或许还会顾念旧情,但郭嘉却是心中大喜。

根本不等卫宁还未从杨奉病死的惊愕中回过神来,郭嘉便是一声令下,上百宿卫猛然扑将上去,作为卫氏的家臣。他们有理由将这些曾经迫害过他们主人。而现在又起歹心的不安定份子,从此扼杀。

战力和战意的差距,几乎不到几刻钟的时间。猛虎对绵羊的厮杀,根本就花不了多少力气。

鲜血染满了城门口。安邑地主道,倒满了尸体。一片修罗地狱,只让那些前一刻还在阿谀奉承地安邑官员们,看得心惊胆战,干呕不已。测试文字水印1。

“混账!住手!”卫宁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却见这样一片血腥情景,不禁勃然大怒。当即喝道。

“兄长草当除根!”郭嘉上前一步,不顾卫宁铁青的脸色,低声说道。

“……你!”卫宁狠狠瞪了他一眼,而后者却是毫不退缩。

卫宁看着郭嘉坚定的眼神,不由一软,他说得没错,杨氏。河东众人。甚至有可能天下人,也是这般看他。任何威胁。都该斩除在苗头之中。可,杨奉已经死了,似乎一切恩怨也该告罄了吧。郭嘉的狠辣,并不是卫宁所喜欢地,何况来得那么直接。

“且先押下这些……暴徒,容后再议。我军才入安邑,便造成如此凶残之色,如何能安民心?”卫宁语气终究软了下来,苦笑着摇了摇头道。

郭嘉也知道不能将卫宁逼迫太甚,只能退步。

“来人,将这些乱民压下,囚送牢房!”郭嘉淡淡的挥了挥手,赫然下令道。

典韦看了看卫宁,这才上前,组织人手,将那些早已经吓得瘫软倒地,双眼泛白地杨氏族人一个个从血地中拉扯起来,强推着送进了安邑的牢房。

经过了这一场剧变,卫宁也没有心情,再停留这里,吩咐徐荣接管了河东防务,便自顾自的领了典韦,向着安邑卫家旧宅而去。

大门的封条自然是早被扯下,而知道卫宁即将回来的消息,四散的家奴,仆从也纷纷被安邑地官吏们释放回了府邸之中。庭院,堂厅早是打扫得干干净净,一丝不苟。仿佛,根本就没有遭受过那不久前的变化。

看着熟悉的面孔依旧恭敬的等候在宅门之前,迎接这座宅邸的主人,卫宁甚至产生了些许的错愕。

只是,这样的威势,到底能够在乱世中持续得了多久?高大森严地门庭,又当矗立几许岁

卫宁缓缓地漫步在熟悉的庭院小道,那一片翠绿地小竹林是他最为喜爱的休憩之地,旁边的清塘泛着微波荡漾。一切,都似乎不曾改变。

只是他回到这里的身份,已经迥然而异。

“来!再陪我喝上几盅吧!”卫宁忽然从腰间取下葫芦,便走在小塘之旁,席地坐下,对着典韦道。

“……公子……”典韦不知道如何去说,只能陪同坐下,接过葫芦,狠狠的灌了几口,蓦然道,“公子本是无心,但他人有意,但想自己所想,但做自己所作!典韦……只是一粗人,但也知身不由己,公子勿须如此烦恼,以公子之才,何愁天下……?”

卫宁愣了愣,却是不知道典韦还能发出这般的感慨。

“身不由己啊……”卫宁苦笑的接过葫芦,闭上眼睛,微微抿上了几口。

“城上贼子!快快出城受死冀州邺城,一彪兵马,顶着风沙,列开军阵,颇为疲惫,却是一员粗犷大将,扬起长矛,不停游曳在城门之下,扯开喉咙对着城墙上,怒声作喝道。

这些兵勇自然便是袁绍派遣南下的文丑大军了。

冀州精锐固然身体强壮,气势不俗,但每日来,城上守将皆是紧闭城门不出,大半个月的光阴,几乎就在这无止境的谩骂中昏昏过去。

所有人理所当然的认为,今日必定又该是这样站到天黑然后回营吃饭歇息了。锐气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渐渐的丧失。

可,在这时候,却见城门口上大门乍开,轰然间,那护城吊桥落下,一彪兵马鱼贯而出,为首一员年轻小将,身跨雪白军马,手握寒光银枪,一身甲胄,分外英挺。

文丑眼睛一鼓,作为袁绍最为倚重的猛将,自然是知道那匹雪白骏马的身份。这匹作为结交卫宁而送出的,如今却在这里,让文丑木讷的脑袋也不禁浮起一丝惊喜。

卫宁昔日常骑白马行军,既然在此,那么卫宁恐怕也来了邺城。

若能夺回城池,又兼擒下卫宁,这可是一桩天大的功劳!

文丑不禁舔了舔嘴唇,敌军竟敢出战,这不是终究成全他文丑大名么?而那马背上的年轻小将,文丑却是毫无疑问的把他忽略了。

那赵字军旗,没有半点名头,而那马上小将,更是闻所未闻。

卫宁帐下的黄忠,典韦已经名震天下,文丑都不曾放入眼中,何况这个长得就是个小白脸样的人物?

“河北文丑在此,兀那贼将,无故犯我主公边郡,夺我主公城池,今当要你等埋骨此地!还不快快来吃爷爷一矛!”文丑勒住马蹄,蓦然大喝一声。

出城者不是别人,自然便是白马银枪的赵云。收到郭嘉指点,赵云一直镇守河内,只派遣了心腹牢牢把手邺城,严令不可交战,而正是如此,使得文丑大军难有存进,渐渐开始锐气渐失。

邺城作为冀州少数的坚城,自然不是文丑区区一万兵马可以轻易拿下的。而文丑在强攻了几次,丢下无数尸身后,也不得不偃旗息鼓,每日叫骂,搦战,企图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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