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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骑按抑住心中狂喜之情,向我禀报:“主公,公孙瓒受刘表之命前来进攻,李雄将军与陈将军督军死守不战,由于粮草几乎耗尽了,特差属下前来催粮,因听人言张将军来到这里,属下便前来这里了!没有想到的是”候骑由于喜悦至极眼中溢出了泪,他为能见到我感到高兴万分。
我关心前方战事,问:“前方战事是否吃紧?”候骑回答:“主公,白马将军公孙瓒的部队的确善于打仗,尤其是他的白马义从,更是厉害无比!且我军因为主公不在,军心涣散,只能是凭借险要据守,陈智将军设计死守,不敢出战!若兄弟们知晓主公回来的消息,士气一定大振的!”
我哈哈大笑,说:“好!劳烦你前去通知兄弟们,我不日就将到来与兄弟们一起并肩作战!”候骑拱手:“是!”随后似一阵旋风般的飞奔而出要去前线报于这条令人振奋的消息。
“呜哇哇!”奶妈见美莲被吵醒,她过去抱起了美莲轻轻地摇晃,柔声地哄道:“呜!不哭了,不哭了!小姐不哭了!”我急速地大跨步到了美莲的跟前,说:“美莲怎么醒了?”小英嗔怪道:“还不是你们!说话都不懂得控制音量,这不,吵醒美莲了!”
我看着小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我伸出双手,说:“来!让爹抱!爹哄你入睡!”哭泣中的美莲见到了我,她身子往我倾,一双小手伸向我来,她认出了我,自己的父亲!奶妈见状便将美莲递向于我,我双手抱起美莲,说:“美莲真乖!认出爹了!哈哈!近两个月没见,美莲是越来越可爱了!爹好想你啊!”我和女儿脸磨着脸,爱抚着我的掌上明珠。亲爹抱,美莲止住了哭,她笑了出来。
小英笑眯眯地说:“你看你们父女俩就是亲密啊!”我变得严肃起来,说:“啊!小英,你说错了!”小英脸露疑惑:“我错了?”我笑呵呵地说:“这当然!你还差了喜儿没说!我既爱我的喜儿又爱我的美莲啊!他们也爱我啊!哈哈!”小英一听也笑了,因为她知道我是一个重视家庭的人,铜铃般清脆的笑声响起。
我抱着美莲,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便对着美莲:“美莲,你怎么没有体重没有增重到多少啊?这可不行哟!你比弟弟还要轻得多啊!你可得吃多点哟!”“唉!”小英叹了口气,说:“这两个孩子在父母亲不在身边,他俩一下子瘦了好多,只是近段时间体重才有所回升啊!”“这样啊!”我不舍得离开自己的两个孩子了,我这个做父亲的又不在他俩身边,他们会不会又瘦了呢?唉!我后悔刚才自己为什么要说去到前线去了,我应该留下来陪自己的孩子啊!
小英哄着美莲,说:“喜儿和美莲现在吃得了粥了,不用磨成糊来喂他们了!而且他俩吃得好多啊!呵呵,小孩子吃得多就是好!你看这胖嘟嘟的样子多惹人怜爱啊!”我看着美莲和喜儿,这两个胖小子,真的好可爱,好可爱啊!他们因为父亲在身边是多么的开心,多么的快乐啊!若我不在了,他们该怎么办?做为父亲怎么再舍得抛弃他们远离呢?不!我不想走了!我要留下来陪在他们身边尽一个父亲的责任!我心中打了退堂鼓,不想去前线作战了
范立不去前线的话,军心会更加动摇,而在强敌公孙瓒之下能否生存,这可是难以预料的!到底后事又将如何?呵呵下一章!
下章内容简介: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确实厉害!范立军的骑兵根本不是对手,而且有被“白马义从”全歼的可能
第十八章 白马义从()
“主公!”远远的,就听见禤正兴奋地喊声了。我迎上来,笑呵呵地说:“子宏你来了!”禤正细细地端详我,我转了一圈好让禤正看个仔细,我笑着说:“怎么了?子宏不会发现我缺胳膊断脚的吧?哈哈!”禤正也笑了:“没有!没有!主公平安无事就好!哈哈!”
“唉!”我长叹一声,我见到正虽然高兴,可是我又怕他劝我立即前往前线,而我却想留在这里陪伴着自己的儿女啊!不想的事它偏偏就发生了,正说:“主公,您回来了就好!属下认为应该把主公回来的消息传给前方的士兵们,主公也须亲自前往前线,鼓舞士气!”我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唉!”我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儿女。
正见到这一幕愣住了,他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他细细一看,见我眼中尽是对自己的儿女不舍之情,正明白了,他不知该如何去劝说于我了。三哥此时也很无奈,正和三哥两人呆若木鸡不懂该用什么办法来劝说于我。
小英看着正和三哥的样子清楚一切,小英以灿若桃花的微笑轻移莲步飘然而至我的跟前,柔声地说:“立,你应该前去你的战友们身边,他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你啊!你放心好了,我和干娘会好好的照顾喜儿和美莲的!等你回来后,他俩一定是胖乎乎的!你就不用担心了!”“小英!”我一时激动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唉!我还能说些什么呢?只能是选择离开吧!
我本来想白天走的,可是喜儿和美莲一直缠着我,要和我玩,我舍不得在他们快乐的时候就忍心离开,只能是到了晚上,他俩睡着了,我才能狠下心来。
我坐在床边深情地凝视自己的两个孩子,忍不住俯下身来在喜儿和美莲的脸蛋上轻吻了一下。紧咬紧牙关,急速站起,快扭身躯,我就此离去,可是我却忍不住的要回头看一看他俩。在旁边的小英摆了摆手,示意我走。
我的脚就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比,难以迈动得步伐,我走得是十分的吃力,而且我每走一步都要回三次头望一望我的孩子。小英见到我的样子,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其实我想留不想走,可是现实却逼得我不得不离开。唉!这世间的一切往往就是如此的无奈!
我远离了房间直奔操场而去,三哥还有正、我的亲卫兵早已经守候在操场上,我急步来到的卢的跟前,手轻抚着自己的老伙计,脸紧贴着它,说:“的卢,的卢,你还好吗?”的卢轻轻地舔了我一下,以示它很想我,它一切都好!我看了它一眼,说:“老伙计,我们要再次出发了!”我说罢跨上它的背去。
它朝着站在不远处的傲雪长啸了一声,示意它即将离去,去战斗!傲雪同样也悲哀地长啸一声。我轻轻地摸了一下的卢的脸颊,我知道的卢不离开爱人的身边,可是唉!我环视一下表情冷酷的亲兵们,将手一挥,大叫一声:“出发!”人马朝着最前线进发了
“大哥!二哥!”我一进主帐蓬就大声地喊道。正在研究军情的大哥和二哥听闻声响后,立即放下手中的一切前来迎接于我。他俩由于我的平安归来兴奋得不能自己。
大哥轻轻在我胸前一捶,哈哈大笑说:“四弟,你终于是回来了!想死我了!”大哥说罢便和我来了个拥抱,而二哥也抢上来抱在一起。
正当我们快乐地聊心之时,“咚!咚!”从外面传来了阵阵的战鼓,而且敌人的骂阵声也响起。士兵飞报:“报!主公,公孙瓒亲自叫阵了!”我笑了一下,说:“好!来得正好!我正想会一会名传天下的白马将军呢!走!我们去看一看!”
两军列于阵前。我细望公孙瓒军的军势,只见:公孙瓒军马分作左右两队,势如羽翼,马五千余匹大半皆是白马。公孙瓒当先出马,左公孙范,右公孙越。公孙瓒扬鞭指曰:“听闻范立已经回来了!他要是有胆的话就和我们战上一战!”我出马阵前于马上对公孙瓒施礼,说:“公孙将军是扬名天下的塞外名将,不知为何却来到交州偏僻之处啊?而且还率大军前来?”
公孙瓒说:“你暴虐交州,我特来讨你!你要是有本事的就和我的白马义从战上一战!”我轻声地对大哥说:“不知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攻击力如何啊?我只是听闻乌桓人但闻公孙瓒白马之名便奔走相避,我对公孙瓒的实力深感兴趣。”大哥说:“敌人的骑兵非常厉害!不过四弟未知敌人的战力如何可以先暂时去敌人接战一下,不过我对能否全身而退有所担忧!”
连大哥都感到担忧,由此可知,公孙瓒的白马骑兵必定不凡!公孙瓒见我没有回就他,他又大声地喊叫:“范立难不成你们交州的全都是缩头乌龟不成?一帮胆小如鼠的无能之辈!哈哈!”公孙瓒身边的士兵们也跟着嘲笑了起来。
我拔出启剑,启剑初次出鞘,光芒万丈!公孙瓒遥望我手中的耀眼宝剑,惊叹出声:“啊呀!范立手中之剑是把好剑啊!我在暮春山庄之时怎么不见这把好剑呢?哼!我要夺过来!”公孙越看见范立军冲杀过来,便叫道:“大哥,敌军冲过来了!”
公孙瓒大喜,狂叫:“敌军终于是来了!全军进攻!”公孙瓒的骑兵势如奔雷,迅如流星从两侧夹击向范立军而来。
我早有心想要让我的骑兵与公孙瓒的骑兵一决胜负,我的七千骑兵专门对付公孙瓒的五千骑兵。两方的骑兵相遇了,谁是勇者,手下见真章!
公孙瓒冷笑一声,得意地说:“跟我拼骑兵?找死!发动骑射!”公孙瓒的骑兵们动作快速地拽弓扣箭,听到命令齐将千万支箭发射出去!范立军的骑兵还没有冲到自己的对手跟前,一个又一个的骑兵惨嚎着中箭跌落马来,有些骑兵则是连人带马翻了个大跟斗,被马给压到身下。厚厚的甲胃竟然被箭给深深的扎透!无法起到良好的防御能力。一排箭雨下,就有一排骑兵落马中箭身亡。
我见到此状不觉心惊胆跳,公孙瓒的骑兵骑射之准以及射完箭之后,继续射箭的速度之快,以及箭势杀伤力之大都是我军的骑兵所不能及的!难怪公孙瓒军团以白马义从纵横于整个北方,使得在马背上生活,善于射箭的胡人都为之惧怕了!
一个立兵手持长矛刺向奔至跟前的敌骑兵,敌骑兵侧身闪过,手中的马刀挥向持矛立兵。持矛立兵撤矛回防,敌骑兵却是提刀上击,一下子就割破了持矛立兵的喉咙
一个立兵挥舞着马刀拦腰截向一个瓒兵,瓒兵反应极快,他脚踩在了用于上马位于马腹下方的单边马绳上,再俯身紧贴于马腹上浑然与马形成一体。待刀一过,他迅捷的稳坐于马背上,手中的刀顺势还击于立兵将立兵给斩落马下。
一个瓒兵甲被击落马来,立兵乙立即纵马追杀于瓒兵甲,瓒兵甲往后跑,突然一个急转弯往侧飞奔而去,而他原本的座骑发现主人不在自己的身上之后,一个急转弯竟然是朝着自己主人相对的方向跑去,马在快奔至主人前的时候,前蹄急刹,俯下身来让自己的主人上背!而瓒兵甲一跃而起,恰好跳到马背之上,端坐着。人马就像心有灵犀一般,配合得十分的默契。待立兵乙冲至之时,瓒兵甲急转马头,一刀砍向立兵乙,立兵乙猝不及防,被瓒兵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人马配合如此默契,我确是见所未见,我想也不会想到是这样的!我在旁直看得惊,因为我军的骑兵与公孙瓒的骑兵差距远不止于此!
公孙瓒的战马比范立军的战马要高大许多,战马的四肢要比范立军的战马粗壮许多,因此冲击力远比范立军的马匹要强得多,公孙瓒的骑兵凭借着绝对的优势打击着对手。公孙瓒的战马更善于作战,在两马刚一错开的时候,公孙瓒的骑兵丙的战马就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撞向对方的战马上,然后再抬起一脚踢向对方的战马,对方的战马由于先前被一撞已经是失去了平衡再受一脚,人和马一起倒于地上,而骑兵丙乘机斩杀了自己的对手。
我看着战况,明白自己的骑兵与公孙瓒的骑兵实力不可同日而语!撤退!不能让我辛苦积累了多年的骑兵全部丧于公孙瓒之手!我对着传令兵大声地说:“快鸣金!让骑兵们全部撤回来!弓箭手准备好,掩护骑兵们撤退!长矛兵随时接应骑兵们!”
骑兵们一听到撤退的号令便急速地往后跑,公孙瓒的骑兵自然是紧追不舍,一阵又一阵猛烈的箭雨从范立军中射出来,“噗嗤!”利箭刺进铠甲所发出的恐怖声响。长矛兵高举长矛朝天,待骑兵过去之后,他们把长矛斜朝上。把矛尖对着马头的位置,公孙瓒的骑兵只要一冲过来等待他们的将是死亡!
公孙瓒的骑兵们急忙紧扯马缰,纷纷将马给停下来,驻足以待命令。公孙瓒冷笑一声,说:“哼!范立,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挡得了我的大军吗?”公孙瓒转向公孙越:“越弟,命令骑兵们迂回从侧面袭击敌人。而步兵从正面打击敌人!”“是!”公孙越去传令了,公孙瓒遥望范立军,心想:“来吧!决一死战吧!是你范立厉害还是我公孙瓒厉害!”
下章内容简介:范立竟然想放弃广信城,难不成范立没有信心能战胜公孙瓒吗?公孙瓒真的就此能长驱直进攻下整个交州吗?
第十九章 刘表的使者()
我知道公孙瓒一定是想要和我死拼,我急令我的人马全部退往广信,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听到命令后有条不紊地急速退入广信城内,在后掩护的部队只是和公孙瓒的先锋部队交战了一会儿后,凭借着广信城上射下来的箭掩护安全退入城中,军马全部退进城内的时候,城上扯起了吊桥。公孙瓒隔着护城河望着广信城,却是很无奈。
我聚众将商议该如何对付公孙瓒。我对着诸将说:“各位,你们有什么好主意可以打败公孙瓒吗?”二哥显得是非常的坚决:“坚守!任凭公孙瓒的骑兵再厉害,可是一旦到了攻城的时候,他们的骑兵是有力也使不上了!我们的广信城是苍梧郡的郡治所在,屡代的修筑,广信城坚粮足,完全可以固守,等待适当的时机再击破敌人!”
二哥转而指着地图,说:“诸位,请看!在广信的四周被贺江等江水所包围,开阔的平原地带非常的少!广信城恰是卡住了公孙瓒军前进的步伐!为防止公孙瓒偷渡江水袭击我们的后方,我们大可在猛陵和'注一'端溪两县布置重兵以防守。公孙瓒唯有强攻广信城,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广信城失守,我们在广信城后方的新宁县还有云开大山以及贺江这天然的屏障以扼守住公孙瓒!交州是山地多,平原少,且交州境内又有六万大山、十万大山,山形纵横回旋余地大,对于骑兵作战本身就是极其不利的!公孙瓒进攻交州本身就是个错误,因为他无法发挥出他的优势。公孙瓒必败无疑!我在想刘表为什么令公孙瓒从临贺郡出兵,而不是从桂阳郡呢?公孙瓒若从桂阳郡出兵,他攻取南海郡的把握很大啊!”
我暗自沉思:“若正面交锋正中公孙瓒的下怀,毕竟他的白马义从以我军的战力根本不是对手!只能是凭借天然屏障来对付他强悍的骑兵了。”众人都在交头接耳交流着自己的意见。
我环视诸将,问:“各位将军,你们觉得怎么样啊?是否应该坚守呢?”诸将都点头表示赞成,毕竟在我没在的这段日子里,大哥和二哥就是督军死守广信令得公孙瓒一筹莫展。
我大笑着,说:“好!就这样定下来了!”“主公!属下还有话要说!”禤正出班,看着我。我也回视于正,微笑着说:“子宏,不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难不成你反对二哥的计谋?”
禤正摇了摇头,说:“不!陈将军的计谋非常神妙,属下并不反对!”我皱了下眉,我不明白禤正既然不反对,可是他为什么还要站出来呢?我伸出手来作出请的手势,说:“子宏,你有什么话就请说吧!”
禤正看了一眼二哥,说:“陈将军,适才你不是说刘表为什么令公孙瓒从临贺郡出兵,而不是从桂阳郡。”二哥连连点头,说:“是啊!是啊!”当正刚刚说出这两个字:“刘虞!”的时候,二哥猛然醒悟:“是啊!刘虞与公孙瓒不和,这两人彼此都想置对方于死地啊!公孙瓒和刘虞同寄居于刘表处,刘表当然是信任刘虞多过信任公孙瓒了!刘表不可能不知道,公孙瓒只要攻下了交州就会以交州为领地不听从自己的命令了。寄居于他的势力之内时都心不甘情不愿的,刘表岂有不防公孙瓒之理?刘表派公孙瓒前来进攻交州为的就是借我们的手除掉他啊!所以必须从不利于公孙瓒部队作战的临贺郡出兵,这样既可以消灭公孙瓒潜在的威胁又能令我军的实力因此而受损失!刘表这一计真是一石二鸟啊!”
禤正点头了,说:“天下之间本来就存在利害关系,主公深明此道,屡破强敌用的无非都是反间计!主公用此计可是炉火纯青,只要逼得公孙瓒没有了退路,主公就能收得这白马将军了!”“唔!唔!”我展颜欢喜。
正继续说:“公孙瓒并非是一介匹夫,他不会傻到单单的进攻广信城的,他说不定会从封阳县渡江进攻高要和四会两县,然后攻取整个南海郡,他现在急需的正是立脚的地方!我想广信强攻不下的话,他一定会想到从封阳偷渡这一条可取之道的!”
我一听,急问:“若此如之奈何?”“放弃广信城!”正此语惊人!“什么!放弃广信?这”我不明白正为什么要我放弃广信了!
正显得是胸有成竹,他肯定地回答我:“是的!放弃广信!”我和诸将都睁着疑惑的大眼睛盯着正,正缓缓地说:“公孙瓒进军新宁之后不像广信的前方还有一个比较开阔的地域,新宁被山水所包围,地形狭窄,我们只要控制了左右两边的高地,再乘机夺回广信城将公孙瓒军的退路给截断,公孙瓒退不能退,进不能进,他除了投降还能有什么办法?”
二哥对正也是有所佩服了,毕竟自己没看到的,正都看到了。“哈哈!好!好!子宏,一切皆按你所说的去办!”
公孙瓒军营。公孙越对公孙瓒说:“大哥,我们这打的是什么仗啊!敌人都是缩在城内不出战,任由我们攻城,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士兵伤亡会很重的!而且刘表坐在襄阳里面还成天说我们打仗不用力!你说,这气不气人啊!”公孙瓒猛地拳了一拳在案桌上,恨恨地说:“我想刘虞一定是想置我们于死地!真是可恶啊!唉!”
公孙范忧虑极了,问:“大哥,那我们该怎么办啊?”公孙瓒紧皱眉头,喃喃自语:“是啊!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啊?”“主公!主公!刘表派使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