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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杨丰笑眯眯地说。
“冷,冷彻心扉呀!就如同这世道!”这人略有些凄然地说。
杨丰嘿嘿一笑,朝他一抱拳说:“在下杨丰,不知道兄弟贵姓?”
那人赶紧还礼说:“陈庆同,字仲甫。”
“仲甫兄此次进京是?”杨丰说完心想陈仲甫,好像有点印象,是谁呢?
紧接着趴在他旁边的阿兹猫拿爪子悄悄在他腿上写了三个字“陈独秀”。
杨丰差点把酒瓶掉地上。
“杨兄,怎么了。”陈独秀疑惑地说。
“没,没什么。”杨丰赶紧尴尬地笑了一下。
“在下此去京城,是为了访一位故人。”陈独秀面色惨然地说,看起来他那位故人处境堪忧。
杨丰也便没好意思多问,两个人随便聊些闲话,一瓶啤酒很快就下去了,陈独秀看来喝得挺痛快,随口问杨丰:“杨兄弟是留日生。”
“何以见得?”杨丰笑着说。
“新军中的军官,这样年轻,又有如此气度的,肯定不会是旧军官出身,而这些年出国留学回来的多数是留日生,所以在下才做此猜测。”陈独秀说。
“仲甫兄这次可猜错了,兄弟不但一天洋未出,而且还是绿林大学毕业的。”杨丰笑着说。
“绿,绿林大学?恕在下孤陋寡闻,却从未听过这个名字。”陈独秀明显没跟上杨丰的思路,当然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他不可能往这方面想。
“他的意思是他是土匪出身!”在他后面座位上的人冷冷地说道。
这家伙也是一名新军军官,军衔是副参领,看上去不到三十的样子,脸上略带几分傲气。
“杨兄弟开玩笑吧?”陈独秀看上去一脸的不相信。
“他是不是开玩笑不好说,但肯定不是留日生。”新军军官略带不屑地说。
杨丰笑眯眯没有说话,陈独秀看上去对这家伙没有多少好感,口气冷淡地说:“难道阁下是留日生。”
“日本陆军士官学校,三期炮兵科。”军官一边看着报纸,连头都懒得回,很是高傲地说。
陈独秀没有再说话,却看见杨丰阴险地一笑他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然后就看见他慢慢脱下外面的大衣,露出里面的军服,肩头一颗金色的标志闪烁,接着将身子探过自己的头顶,狠狠一巴掌拍在那名军官的脑袋上。
“八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就是这样教你对待上级的吗?”杨丰用流利的日语喝道,陈独秀也曾留学日本,自然听得懂。
那名挨打的军官腾得站了起来,怒冲冲地刚要还手,一下子看清了杨丰的军衔,赶紧一脸惶恐地举手敬礼说道:“卑职傅良佐参见大人!”
“嗯,很好,傅良佐是吧!士官三期,也就是跟吴禄贞同学了。炮兵科毕业的,正好我那里还准备新编一个炮营,还缺个营官,以我和袁宫保大人的关系,他应该不会驳我的面子,傅大人也正好多和你的同学聚一聚”
杨丰摸着下巴,不怀好意地盯着傅良佐,阴险地说道。
第二零四章 见慈禧
“啊?”傅良佐立刻就愣了,傻子也知道这家伙说要自己去他那儿,肯定不会是为了提拔自己。
“怎么,傅大人不愿意去我那里。”杨丰阴沉着脸说。
“卑职一切依上峰差迁。”傅良佐这时候也明白他是谁了,吴禄贞在奉天新军第一镇当总参议,现在新军这么年轻的协统只有一个,奉天新军第一混成协协统杨丰。
他可知道这家伙在袁世凯那里很受器重,袁世凯私底下没少对人说起他,如果他真想把自己弄到奉天,袁世凯多半会同意的。
也就是说如果自己不想以后在他手下死得太难看,那么最好就别再惹他不高兴。
于是接下来的路程就在杨丰的得意,傅良佐的忐忑不安,还有陈独秀的提防中慢慢过去了。
火车进入北京站以后,三个人便分了手,杨丰直接去了兵部,因为他是通过兵部的调令来的北京,必须先到那里报道,然后再根据兵部的安排见慈禧。
所以到兵部报到以后,他便自己出来找了个客店住下,然后又按照赵尔巽教的,拿了一万两银票和自己的名帖,直接送到了兵部尚书铁良府上。
慈禧老太婆只是一时兴起要见自己,一把年纪万一再忘了呢?到时候别把自己晾在这儿,他现在时间可是很宝贵。
钞票开路绝对好使,第二天兵部就派人带他去了礼部演礼,然后进了宫。
当然这只是第一步,慈禧老太婆有没有空见他还得另说,不过好在有赵尔巽的教导,杨丰早有准备。
这小子瞅机会塞给了传事的太监一张五千两的银票,然后小声说道:“下官能不能先见一下李公公。”
这名传事太监捏着兰花指,笑眯眯地揩了杨丰一下油,然后极其温柔地说:“等着啊!”
看着他的背影杨丰不由恶寒了一下,那样子看得陪他而来的兵部官员憋着一肚子笑。
过了十几分钟,慈禧手下头号大太监李莲英来了。“你就是杨丰杨协统?”这家伙看上去倒是慈眉善目的。
杨丰赶紧朝他一做揖,塞着银票的袖口正对着他说道:“下官正是。”
“跟着过来吧!”李莲英不动声色地在前面走了。
杨丰赶紧跟上去,看看四周无人了,随即掏出两万两银票塞过去。
“哎哟,这是怎么说呢!”李莲英眉开眼笑地说。
“一点小意思,给公公赏下人的,以后每年都这个数的孝敬。”杨丰奸笑着说。
“哎哟,这无功不受禄啊。”李莲英话虽然这样说,可银票却痛快地揣了起来。
“公公太客气了,一点小意思而已。”杨丰说道,心里却想,不过先在你那儿存几年,以后还会加点利息拿回来的。
有李莲英的安排,很快杨丰就见着了慈禧,这老太婆抹得跟日本艺妓似的,虽然只是偷看了一眼,也把杨丰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就是杨丰,听说你跟裕家小丫头不错,是吗?”慈禧慢慢说道。
杨丰这才知道她为什么见自己,赶紧说道:“微臣确实与荣龄郡主两情相悦。”
“嗯,抬起头来吧!哀家要见你,不是看你那顶帽子。”慈禧接着说。
杨丰赶紧抬起头,低垂着眼睛,正好他也不想看那张渗人的脸。
“这也没什么出奇的嘛,就是身子骨壮实了点,还不如咱们给那丫头参详的那个呢!”慈禧看了看杨丰说道。
这就是杨丰折腾一圈的收获,因为接着他就被慈禧撵了出来,不过这也正合了杨丰的心意,他本来就没兴趣引起皇室的关注,谁都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更何况这还是一只母老虎。
不过此行还有一大很实际的收获,就是跟兵部尚书铁良,还有李莲英搭上了线,这样以后就算没有赵尔巽的照应,自己也有备用的路子。
毕竟按照正常历史,赵尔巽1907年就调离东北,虽然现在已经不好说,但是有备无患。
从皇宫里出来以后,他又接着拜访了外务部尚书瞿鸿机,虽然瞿鸿机和袁世凯是死对头,但毕竟在送艾琳娜时,这老头对自己很是看重,甚至一度找赵尔巽,想把他要到外务部,只不过被赵尔巽拒绝了。
瞿鸿机对他依然很欣赏,甚至留他吃了顿午饭,虽然目的不一定纯粹,但至少看得出这老头真是挺喜欢自己。
吃饭间两人谈起了抚顺煤矿的事,王乘尧已经找到了外务部,外务部也在尽力帮他,但无奈日本人就是认准一个字,赖。
一去跟他们交涉,外务省推给驻华公使,驻华公使推给满州军,满州军再推回国内,反正就一句话,事虽可谈,但无可谈之人。
“弱国无外交,这事并不奇怪,日本就是欺负咱们不敢采取强硬手段,所以才这样有恃无恐,大人您如果信任卑职,就听卑职的话。
随便他们拖,我们无非是办事人员多跑几趟,但有一点必须坚持,不能同日本人达成任何形式的协议,然后剩下的事情您就交给卑职,不出五年,我绝对把抚顺煤矿弄回来。”杨丰冷笑着说。
“好,有你这话,老夫就放心了,我虽然对于这个煤矿并不太了解,但有一点很清楚,值得日本人如此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就无论如何也不能给他们。”瞿鸿机随即说道。
“其实现在东北的当务之急就是强军,有三十万虎偾之士就足够解决一切外交问题。”杨丰又说道。
瞿鸿机不由得长叹一声说:“庚子以前,尚有这种可能,可惜一场庚子拳乱,彻底耗尽了我们大清的元气,再想强军已经难上加难。
外有强敌环伺,内有乱党为祸,再加上朝中贪贿横行,这国家已经危如累卵了。”
这老头喝得有点多了,再加上跟杨丰这种大嘴巴说话,多少受点影响,已经不是那么谨慎了。
“朝廷之意,可能要准备在东北设行省,原黑龙江,吉林,奉天三将军撤销,统一设立东三省总督,你回去告诉赵大人,让他早做准备。”瞿鸿机随后透露了一下对杨丰来说,算不上内幕的内幕。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杨丰这才告辞离开,按说他还得去拜访一下徐世昌,经过上次暗杀事件后,五大臣对他都挺有好感。
暗杀并没有阻止五大臣出洋,除了戴鸿慈腿伤,徐世昌调任新成立的巡警部尚书以外,其它三人没有变,又换上两个,还是五大臣此时都已经启程。
杨丰正在走着却忽然看见前面,陈独秀正在慢慢走着,他一时起了好奇心,想看看这家伙去访什么友,于是便悄悄跟在了后面。
结果两人一直出了城,走到了火车站,杨丰还以为他准备离开呢,却没想到这家伙躲到了一片树林里,然后对着火车站方向,双膝跪倒,拿出带来的酒菜,摆放起来。
“孟侠兄,仲甫来看你了,你说过你任其易,我任其难,可现在我真后悔,为什么当初我没能争过你。
现在你我天人两隔,你为革命而牺牲,而我却只能天天在悔恨自责中渡过。
有时候我在想,咱们北方暗杀团的思路是不是错了,你的炸弹并没有阻止什么,他们还是踏上了出洋的道路。
或者说暗杀并不能推翻满清,我们需要的是大规模的bao动,用真正的武装革命来实现我们的理想。
我已经在新军中联络了大批革命志士,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听到革命的枪声响起。”
第二零五章 骂战
陈独秀自己在那里流着眼泪絮叨,后面偷听的杨丰却惊得目瞪口呆。
“哎呀,这小陈文质彬彬的,看不出还是一个超级老资格的乱党分子,反清,反北洋军阀,再到反gmd,这一辈子过得,除了研究怎么革命就没干过别的。
也是这样实打实为国为民的人,是肯定不可能给斯大林当狗的,要不然怎么会让gcd踢出来呢!”他心里暗想。
正在祭奠刺客吴樾的陈独秀并不知道后面还一个偷听,依然在自言自语地说着两人交往的事情。
他跟吴樾都是北方暗杀团的成员,专门针对朝廷重臣进行暗杀,吴樾北上时两人还为谁来执行这次任务争执过,后来吴樾拿出赵氏孤儿里程婴跟公孙杵臼的例子,要陈独秀继续艰难的革命打大业,而自己用简单的一死来换取五大臣的性命。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革命党们,真的很傻很天真,觉得凭借一腔热血就一定可以拯救国家。
然而这样的纯革命者很快就会为自己心目中的伟大事业一个个献出生命,做了躲在后面的政客们前进道路上的垫脚石。
杨丰躲在后面偷听了一会儿,看看陈独秀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也没有兴趣继续听了,便悄悄地离开了。
回到城里时天色已经入夜,吃过饭以后这家伙无聊地在街上溜达着,刚经历战乱没过几年的北京城,偶尔还可以看见当年留下的痕迹,这让他难免一阵唏嘘。
正在走着迎面过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身材干瘦,随便穿一件半旧青布长袍,留着一根好不容易拢起来的细辫子,只是看上去有点不太像汉人。
杨大将军横行惯了,加上心情不爽,看他的样子有些滑稽,便有心拿他寻开心,于是便晃晃悠悠地走过去,一肩膀撞在他身上。
他身材魁梧,一下子把这家伙撞了一个趔趄,谁知道对方开口就是一句美式国骂:“Fackyou!”
一听这话杨丰立刻兴趣大增,他的外语全是跟手下那帮雇佣兵学的,这些人语言方面最大的优势可就是骂人。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用英语回敬了一句,那家伙也是一愣,可能有些棋逢对手的感觉,立刻兴致勃勃地跟杨丰开始了骂战。
两人越骂兴致越高,渐渐地开始不计语种了,英法德日俄,外加标准的中国土产齐上,反正不管杨丰用什么语言骂,对方都能接上一句同语种的回敬。
这样的高手决战很快就引来了大批围观者,甚至还有几个外国人在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骂到最后杨丰把大衣都脱了,把军服袖子一挽,摸着胸口用西班牙语说:“哎呀,这下舒坦了,老家伙你等着,接下来这句话你要也能接上,我杨丰把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然后他张嘴就喷出一连串连自己也听不懂的鸟语来。
对面这家伙明显是极聪明,一下子听出来他自己胡编的语言,毫不犹豫地也跟着胡编了一通。
这下子杨丰真有黔驴技穷的感觉,他迅速换上一脸谄媚地笑容,略有些尴尬地说:“要不咱们喝酒去!”
“花酒!”这人很是矜持地说。
“走,您老带路!”杨丰立刻露出知己的笑容,跟他勾肩搭背地说。
“你不怕被抓吗?”这家伙瞅了瞅他的军服说。
杨丰这才想起来还有军纪,他赶紧把大衣又穿上了。
“兄弟杨丰,老兄贵姓?”杨丰这才想起来问道。
“辜鸿铭。”这家伙说道。
于是一个前土匪跟一个国学大师就这样走进了一家妓院,老辜看样子是这里的常客,一进门就被老鸨子贴上来。
“哎哟,辜大人,您这一去上海高就,可把我们这儿的姑娘给想死了。”老鸨子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脸上掉着粉面子。
“这位大人面生的很呀!”她一边揩着杨丰的油,一边媚笑着说。
杨丰随手把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塞她胸口,然后一脸诚恳地说道:“大娘,我鸡皮疙瘩都起了,您老赶紧给换个嫩的行吗?”
“死鬼!”老鸨子很是风骚地在杨丰手上又摸了一把,这才喊道:“小红,翠玉,不是,让如烟跟卿怜下来招呼客人。”
她这才看清银票的面额。
杨丰赶紧回过头朝她一掀大衣,露出里面的军服来。
老鸨子立刻明白了,赶紧说道:“二位楼上请。”
半小时后,光着屁股正待提枪上马开始比翼双飞的杨丰,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喊声:“卿怜,我要见卿怜。”
杨丰低头看着身下微有些变色的姑娘,不由问道:“找你的?”
那姑娘略显恐慌地点了点头。
“操!什么年代了,还玩才子佳人。”说完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第二天一早,在两个美女扶侍下,补充完双飞所消耗的营养后,杨丰摸着两人的屁股淫笑着说:“晚上不许接别人,大爷还来疼你们。”
两女一人拿了一张两百两的银票,各自用自己的双峰在杨丰身上揉着,腻声说道:“大爷,那您可不许不来吆。”
杨丰出来后和辜鸿铭两人离开妓院,然后又互留了地址,他这才知道老辜在上海当黄浦江治理的督办,这次也是有事才来北京的。
两人分开以后杨丰又去徐世昌那里走了一趟,然后又无聊地在北京城里逛悠。
走着走着便到了一间破庙外面,一打眼看见里面好像有个人影在飘动。
他头皮一炸,赶紧冲了进去,就看见一哥们正吊在房梁上蹬腿呢!他急忙把着家伙的腿抱住,然后踩着他弄翻的凳子,拿匕首把绳子割断,把人放了下来。
捶打了半天才把人弄醒,杨丰蹲地上看着这个二十多岁,看上去有些柔弱的年轻人,很是不解地问道:“咋整的?非得走到这一步?”
年轻人很是凄然地说:“兄台,你何苦要救我呢!寒窗苦读十年,谁成想朝廷却取消了科举。
父母倾家荡产供我来考取功名,却被我全都花在了一个妓女身上,现在我身无分文,想见她一面都不行。
像我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一死了之。”
杨丰气得一脚把他踹到了一边:“妈的,你这样死了你父母怎么办?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想过他们吗?
科举废了有什么大不了,这世上又不是只有科举一条路,可以出人头地。”
那人被他一脚踹得不轻,蹲在地上疼得哼了半天,才翻然醒悟般,猛地给杨丰跪下磕了个头说道:“多谢恩人点醒,请问恩人高姓!”
“行了,行了,你不是没钱回家了嘛,给这儿有两百两银子,好好回去孝敬父母去吧!”杨丰随即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他说。
这家伙更是感激涕零,接连给他磕了三个响头,都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了。
“可不能再把这钱花在妓院里了,老老实实回家,娶个媳妇多好啊。”杨丰谆谆教诲道,就好像昨晚他不是在妓院过的一样。
这时候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小心翼翼地说:“你相交的那个妓女叫什么名字?”
“她叫苏卿怜。”这哥们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说道。
杨丰一撇嘴,闹了半天这就是昨晚打扰自己雅兴那哥们,不行晚上得好好调教一下卿怜妹妹,要不然对不起这两百两银子。
他一边yindang地想着,一边又劝了那哥们几句,然后这才离开破庙,朝自己住的客店走去。
第二零六章 新的一年
看着杨丰离开的背影,后面那家伙一脸神圣地说道:“对,恩人说得对,这世上又不是只有科举一条路可以出人头地。
我要去革命,既然不能用正常的方法实现我的理想,那么就用不正常的。”
可惜杨丰是没听到他的自言自语,这家伙正一门心思地研究晚上跟卿怜妹妹玩什么呢!
第二天杨丰就离开京城,坐火车去了天津,到天津以后先去见了袁世凯。
老袁肯定知道了瞿鸿机留他吃饭的事,所以这次也留他吃了顿饭,席间略微敲打了他几句,暗示他和瞿鸿机保持距离。
老瞿因为盛宣怀参奕劻贪污,第二年就让庆那公司跟袁世凯,合伙搞下了台,这杨丰也是知道的,所以在袁世凯面前倒是一副我跟他不熟,是赵尔巽让我见他的样子给搪塞了过去。
离开袁世凯这里之后,他赶紧去了霍元甲那里,张玉林果然会玩,他知道霍元甲不能收杨丰的钱。
索性玩了一把干脆的,这家伙架着双拐跑出去,在天津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