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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里怎么还有其他人?”西雅丽没有阻止茉莉的殷勤,视线微移,这才看到半躺在角落里的君佑瑶,她上下打量了她两眼,才戏谑嘲讽地转向火潋滟,“这个丑八怪难道是你的女人?”
也不等他回答,忽而轻笑了起来:“没想到昔日炎城最尊贵的少主居然找了这样一个女人,哈哈哈,真是太好笑,真想让澜哥哥也来看看。”
“不过我倒是觉得你们很适合,华国有句话不是叫做乌龟配王八,烂人自有烂人爱吗?你是个没用的废物,她是个丑八怪,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突然走向了角落里默不作声的君佑瑶,仰着能戳死人的尖下巴,“还真没见过丑得这么天崩地裂的女人,喂,你半夜出门是不是经常吓死小孩子啊?”
茉莉突然高声叫了一声,半跪着上前抱住了西雅丽的脚,夸张地说道:“小姐,你这般金贵的人儿怎么能靠近这种人,万一染上了什么奇怪毛病可怎么办呐?我嫂子说像这种低等的女奴工平日采不到矿,就是做皮肉生意维生的,你看她的脸烂成这样八成就是因为得了脏病。”
“皮肉生意是什么呀?”西雅丽状似天真地歪了歪头,明明妖艳又世故,非要把自己塑造成不知世事的小女孩,相当违和。
但习惯逢迎拍马的一群人显然并不觉得她这种表现有任何问题,身为炎城自治会高层管理艾伯特。朗兹最疼爱的掌上明珠,西雅丽在炎城完全可以作威作福。
她喜欢装纯洁,就没人敢揭穿她,甚至还得配合着她演出。
“茉莉!你怎么能在小姐面前提这种肮脏不堪的东西!”霍尔斯大怒。
“对不起小姐,对不起霍尔斯先生,茉莉有罪。”茉莉惊恐地连忙跪地讨饶,还抬手往自己脸上抽了好几巴掌,诚恳地让人动容。
“还不赶紧滚下去!”
茉莉依言滚离了西雅丽的视线,霍尔斯这才笑着对西雅丽道:“小姐,皮肉生意那就是下三滥的坏女人才会做的事,说出来会污了您的耳朵,您还是不要听了,要是让老爷知道我们在您跟前提这些腌臜事,他一定会惩罚奴才们的。”
“那好吧,我就不听了。”西雅丽有些不快地撅了撅嘴。
“谢谢小姐体谅。”
看着面前这群戏精主仆,君佑瑶很想为他们鼓掌喝彩,这些人简直是在用生命诠释‘生活就是最好的舞台’这句话。
“啪啪!”
君佑瑶正想着,还没付诸行动,就有人比她先一步鼓起掌来,“哈哈哈,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演纯洁小奶猫也是不容易,虽然有些用力过猛显得不伦不类,但我这个人善良,还是鼓励一下你们吧。”
这火潋滟还真是个不怕死的英雄。
“火潋滟!”西雅丽的脸彻底阴沉了下去,“你别忘了奶娘还在我家里,如果你不想让她跟你一样被丢进内城尸骨无存,最好别再试图惹怒我!”
西雅丽和火潋滟相差两岁,自小就定下了婚约,两家人为了让她们培养感情,就把她们被交给同一个奶娘抚养,而在火家败落后,这位奶娘就被西雅丽接回了朗兹家。
第364章 火族秘辛()
他们的奶娘是一个温柔安静的好女人,很疼爱照顾他们,对于幼年丧母的火潋滟而言,奶娘就是他的母亲,是他现在仅剩的亲人,他自然希望她能平平安安度过晚年。
“西雅丽,你别忘了奶娘她也是你的奶娘,你也是喝着奶娘的奶长大的!”
西雅丽打着扇子笑容嚣张:“不过就是一个低贱的下人而已,我们朗兹家又不是没付给她酬劳,何况我还白养了她这么些年,没有我她早就成为一捧骨灰了,说到底还是她欠了我,欠了我们朗兹家。”
她不像火潋滟那么愚蠢,她对奶娘并没有太深厚的感情,对她而言就是一个低贱的下人,当初会把人接回朗兹家其实是她父亲的意思,目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用她威胁火潋滟。
这不就派上用处了吗?
果然还是父亲有先见之明。
“你简直畜生不如。”火潋滟无法想象这些年奶娘在朗兹家究竟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我再怎么样,也比你这种废物好,好歹我给了奶娘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你呢?呵,你连自己都养不活。”西雅丽再次走回火潋滟身边,与他面对面站着,眼里的奚落像刀锋切割着火潋滟伤痕累累的心。
她从鼻尖轻嗤了一声:“瞧瞧你这副狗都不乐意啃两口的鬼样子,也就这个丑八怪能忍受得了你。”
火潋滟的胸膛剧烈起伏,紧握在身侧的拳头不停的颤抖,这些年积压在心底的郁气几乎要将他彻底压垮,也许西雅丽说的对,他就是个废物,他什么也做不了。
“乖乖地去把我要的东西弄来,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养着奶娘直到她老死,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我只给你三天期限,三天后霍尔斯会过来取货,希望到时候你别让我失望。”
最后西雅丽自信满满地扔下这么一句话就带着她的戏精团离开了,倒是没拿走那个豪华食盒。
君佑瑶看着站在房间内失魂落魄的火潋滟,“你想夺回炎城吗?”
“什么?”火潋滟微楞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问你想要夺回炎城吗?”
君佑瑶又说了一遍,听了半天,她大致弄明白了火潋滟的身份,火族后裔,十几年前曾经是炎城的少主,他父亲倒台之后他一夕之间从高高在上的贵族少爷沦为了最低等的奴工,曾经和西雅丽。朗兹有过婚约。
火潋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突然大笑了起来,他笑得前俯后仰宛如大醉了一场,但从他的笑声里君佑瑶却听到了无限的悲凉与绝望。
“我可以帮你。”她说的十分随意,好像是在开玩笑一样,但只有她自己清楚这句话里包含了多大的坚定。
“帮我?就凭你一个残废吗?”火潋滟不是个喜欢戳人痛处的人,但这个女人也太不自量力了,她以为自己是谁?
君佑没有解释,只是在他嘲讽的笑声中缓缓地、坚定地站了起来,一身破破烂烂地衣服撑着她娇小的身躯,却让火潋滟的笑声戛然而止。
“你、你的腿?”
昨天是他亲自把君佑瑶背回来的,她的腿是什么情况他十分清楚,双腿粉碎性骨折,整条腿就像面条一样,别说重新站起来了,怕是连动一动的可能性都没有。
但是这才一天不到,她却在自己眼前站了起来。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受刺激过大眼睛出现了问题。
“重新自我介绍,”君佑瑶挪动脚步走到火潋滟面前,汗湿的额头述说着她走动时的痛苦,但她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她朝他伸出右手,“我叫君佑瑶,是一名医生。”
“医生?”火潋滟有些恍惚地回握住她的手,喃喃着复述着她的话尾,半晌才像灵魂归位一样,大喊了一声:“你的意思是你的腿是你自己给治好的?就用了一天?”
“没错。”君佑瑶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虽然她的腿在她看来还算不上治好,但骨头的恢复情况还不错,已经可以勉强站立几分钟了。
火潋滟却依然不信,虽然事实就摆在自己眼前,但他宁愿相信是昨天弄错了,也许她的腿伤得本来就不重?
他摇着头,脸上露出怀疑戒备之色,退后几步与她隔了开来:“这不可能,再厉害的神医都不可能在一天时间内治好那么严重的伤,何况这里没有治伤的药物。是不是你昨天用了什么手段骗了我?让我以为你伤得就快死了好把你带回来?你处心积虑究竟有什么目的?”
面对他的质疑君佑瑶却是面不改色,她的腿还没办法久站,这样对接下来的恢复不利,所以又退回了角落靠墙躺下,伸手在自己破烂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支昨天制作好的塑骨药剂,在火潋滟灼灼目光下将它倒进了自己嘴里,苦涩的液体流入喉间,解了不少热意与干渴。
在这个缺水少食的地方,药液都成了甘霖。
“你不用这么提心吊胆,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觉得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图谋的?”君佑瑶笑得淡然如故,“你这具只剩下骨头抠不出一两肉的病躯吗?”
火潋滟还真就是这样想的,但被她这么直接说出来还是有些尴尬。
“放心吧,我对你没兴趣。”
“那你的腿究竟是”火潋滟的视线依旧盯在她的腿上,仿佛要透过裤子和血肉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如你所见,我昨天并没有骗你,你见到的一切都是真相。”君佑瑶看着他,“现在你只需要知道我有能力治好我的腿,就有能力治好你身上的顽疾。”
她这句话一出口,火潋滟整个人都傻住了,连脸上凌乱的胡须都在传达着他此时:“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昨天醒来时她就已经习惯性的用天眼看过火潋滟的身体,浑身上下都是病,一开始她并不以为意,在炎城这种恶劣的环境里,一个靠采石为生的奴隶,身上没毛病才不正常。
直到她听完西雅丽来此的目的,才发觉了火潋滟身体的不寻常之处。
“你说你能治好我身上的顽疾,那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病?”火潋滟一瞬不瞬的看着君佑瑶,像是要从她接下来的话判断出她的目的一样。
面对他极具攻击性的目光注视,君佑瑶淡定如常,脸上的伤痕因为笑意而微微变形,一如西雅丽所言那般,她现在这副模样确实有吓坏小孩子的效果,“你常年劳累过渡,心、肺、肝脏等重要器官都已出现衰败萎缩迹象,再加上长期营养不良、饮食补水严重不足等情况,你这具身体随时都有可能崩溃,也许有一天你睡着后就再也不会睁开眼睛。”
她注意到他不以为然的表情,她接着说了一句:“但这些并不是你身上最严重的问题。”
“你身上最严重的问题是你缺了右肾。”她用天眼看着他空洞到只剩下黑雾的右腹部,“看情况应该不是先天器官缺失,而是后天手术摘除的,是移植给其他人了吧?”
这下火潋滟是真的震惊了,他右肾移植的事除了他父亲和火澜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知道,而她连碰都没碰过他就能直接判断出他的身体情况,这只能说明她刚才说的有可能都是真的。
然而君佑瑶带给他的震惊尚未结束。
“据传千年之前,华国有一族名唤火,因其族人天生可御火而得名,火潋滟你应该就是火族后裔吧?你体内本应有阴阳双火相伴相生,维持你身体的平衡,而阴阳双火的存在也是你们火族能御火的根本原因,但你们自己应该不清楚这一点吧?”
自从莲慈墓一行后,她对这类神奇玄幻的情况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很显然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许许多多她之前不曾知晓的事,诸如异能、玄学等等。
她曾经以为有关火族的记载都是杜撰出来的,直到遇见火潋滟。
“你”火潋滟大张着嘴,呼吸愈发急促,有风从他拉碴的胡子中间漏出来,吹得像疯狂的柳条。
君佑瑶没理会他,接着往下说:“华国中医有言,肾有二,精所舍也。肾者主蛰,封藏之本,精之处也,为脏腑阴阳之本,生命之源,故在中医中肾乃先天之本,在五行中属水,为阴中之阴,通于冬气。”
“你能说的简单点吗?我听不太懂。”火潋滟虽有华国血统,小时候也学过华语,但君佑瑶这番话真的太深奥了,他最多只能理解三分之一。
君佑瑶顿了一下,“简单一点的说吧,人体的肾脏是体内阴气的本源,也是你体内阴阳双火其中阴火循环之地,但偏偏你的右肾被摘除了,由此破坏了阴火的正常循环,导致阴阳双火失去了最佳的平衡场所,所以你现在徒有火族血脉,却失去了御火控火的能力,甚至因为阴火孱弱阳火虚旺的缘故,加剧了你身体衰败的速度。”
。
第365章 希望之墙()
如果火潋滟不是这种体质的话,他今天的情况还不至于这么严重,摘除一个肾确实会让他比普通人更容易疲劳,但却不至于让他变成这副骨瘦如柴的模样。
听她说完这段话,火潋滟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但是,“我的能力消失是在手术后一年啊。”
“这很正常,你又不是双肾都被摘了,左肾内储存的阴火也能维持一段时间,我猜你的能力失效肯定是在使用能力之后吧?”
火潋滟愣了下,当年的情况他有些记不太清楚了,当时他的能力消失引发了家族上下的巨大震荡,他父亲因为这件事病倒了,之后一连串的变故让他根本没有心情去细想能力消失的原因,如今想起来,他能力消失好像就是在那次压制龙之心火山爆发之后。
难道真的被她说中了?他之所以会失去了御火的能力就是因为右肾移植的关系?
也就是说
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火澜这个人渣!
“别想了。”君佑瑶见他表情愈发狂暴狞恶,很可能是想到了以前发生的事,“想要复仇必须先恢复你的能力,你现在想再多再痛苦再恨又能如何?”
“恢复能力?谈何容易。”火潋滟抹了一把脸,“如果你的判断没有出错的话,那我要恢复能力必须先得弄一颗新鲜的肾脏,在这种鬼地方我去哪里弄一颗和我匹配的肾源?”
“你忘了。”君佑瑶露齿一笑,眼睛却瞄上一旁的食篮,“我刚说过可以帮你。”
“啊?”
“别啊啊,咦啊了,我饿了,你把食篮给提过来,我们先吃饭。”她昨天就光吃了那颗黑乎乎的馒头,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火潋滟差点忘了西雅丽留下的那个食篮,被她这一说也忍不住开始口水泛滥了,虽然他刚才拒绝得义正言辞,但其实那一篮子对他的诱惑真的很大,他是费了多大的劲才说出了那个‘滚’字。
“吃吧。”君佑瑶反客为主,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蹄髈,“吃饱以后才有力气治病。”
她说的那么肯定,火潋滟差点都要信了,看了眼丰盛的食盒苦笑了一下,咬了一口煎的七分熟的牛排化解嘴里心尖蔓延开来的苦涩。
这一餐吃得还算愉快,火潋滟发现她用餐的动作十分优雅,有一种令人赏心悦目的韵律感,不像在用餐,倒是像在进行某种艺术创作,一看就知道很有教养,哪怕她此时衣衫褴褛,浑身是伤,也掩盖不了她通身高贵不凡的气质。
他再次肯定这个人一定出身不一般。
“有话就直说。”君佑瑶感觉到肚里的饱腹感,才喝了一口汤放下筷子看向他。
火潋滟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跟着放下了手里的刀叉,“我很好奇你之前的身份,你看着实在不像一个会被送到这种地方来的人。”
“那你觉得什么人适合被送来这里?流浪汉还是囚犯?”
“至少不该是你这样的,这些年自治会送进来的人我接触过太多了,但绝大多数都是一些普通平民,你明显和他们都不一样。”
他口中的自治会就是炎城现在的管理层,西雅丽的父亲艾伯特。朗兹就是其中一员,除了炎城本来的居民之外,内城里其他的奴工差不多都是他们送进来的,自治会的人都是外界某些家族派过来的,派系林立,关系十分复杂,其中就有安家。
自治会的工作内容很简单,基本上可以归纳为两项,一就是安排大量奴工进入内城采矿;二就是收集奴工开采到的矿石,分析矿石成分,然后将矿石中的稀有金属提炼出来,再分配到各个家族手里。
他们的工作内容虽然简单,但权利却很大,几乎掌控着整座炎城内城,唯一能和他们相抗衡的就是城主府,不过城主府只负责外城的治安和管理,并不会插手内城的事务。
这一些君佑瑶昨天已经听火潋滟提起过,所以听他这会提到自治会并不觉得陌生。
“没什么不一样的,我就是个普通平民。”君佑瑶看他把余下的剩菜都收进了食盒里,这里的天气太热,食物没办法保留太久,像这种熟食不用等过夜就会馊掉,但他显然不舍得扔掉。
谁能想到这样的他曾经会是炎城少主呢?
火潋滟提食篮看着她,摇了摇头:“普通人可不是你这样的。”
君佑瑶不纠结在他眼里自己究竟普通不普通这个问题,而是询问起有关父亲的情报,火潋滟是土生土长的炎城人,也许说不好他以前就见过父亲呢?
“你说你见过很多人,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君庭的男人吗?”
“君庭?”火潋滟重复了她提到的名字,“你们都姓君,他是你的?”
“君庭是我的父亲。”君佑瑶并没有隐瞒的意思,虽然她对火潋滟还不了解,但也看得出这个人并不坏,且行事十分有原则,加上他的特殊身份,是个十分合适的合作对象。
她在炎城人生地不熟,而火潋滟好歹也算救了她一命,再加上他身份特殊,还身负异能,如果她能帮助他重新掌控炎城,那对她寻找父亲百利而无一害,何况这个炎城也有安家的势力,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你父亲也被送来了内城?”火潋滟有些惊讶。
君佑瑶点了点头:“他差不多是在十一二年前被送来的,当时三十出头,你有印象吗?或者听说过他的名字也行。”
火潋滟蹙眉,根据她提供的信息回想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歉疚的摇了摇头:“很抱歉,帮不上你的忙。”
虽然这里炎城人口基本维持在两百万左右,但是内城面积却很大,有些人在这里生活一辈子连擦肩而过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她父亲在炎城已经十多年了,普通人可能早就已经
但这话他没说出口,他比谁都清楚失去至亲的痛苦。
君佑瑶倒是不觉得很意外,虽然难免有些失落,不过她也清楚有些事不能强求,“没事,我也没想过能这么快就找到我爸。”
“难道你是为了你父亲特意来的炎城?”火潋滟不由得问了一句,但很快就自己摇头否定了,“不可能吧,谁会这么傻自己跑到这种地狱里来?”
君佑瑶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且他也不需要自己的回答,“饭吃完了,我们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