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泛也是受不住地一只手将人紧紧揽着搂在怀里,同时靠在苏湛的肩上粗重地喘息起来,而苏湛只觉得自己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了。没一会儿他就首先就射了,直接射了苏泛一手,然后就被热水打散。
瞬间的一片空白过去,苏湛只觉得自己腰软得要滑到水里去,伏在苏泛身上重重地喘气道,“……明天要补肾了……”
苏泛笑得温柔,在他乱七八糟的头顶轻轻一吻,“好,补肾补肾。但是现在我怎么办?”他拉着苏湛的手按到自己身下,苏湛只觉得手里的东西跳了一下,是可怕的有精神。
他被热水熏得暖洋洋,同时射过之后是懒洋洋,故而全身变成一块懒肉连手都不想抬,“自己解决。”
苏泛的眼神暗了下,却是直接将苏湛翻过身背对着自己重新趴回池边。苏湛天旋地转地转了个儿,寒毛直竖地将疲惫一扫而空,忍不住咆哮道,“苏泛你敢碰老子屁股试试!”
“试试又怎样?”
“剁了你!”
话音刚落却是欺身而上贴着苏湛的身子将东西挤了进去,收紧了箍在他腰上的手臂,低头在苏湛黑发下那片白皙如玉般的后颈肌肤上亲吻吮、吸起来,一寸一寸,这是他苏泛的领地。苏湛只觉得自己的后劲到背部蝴蝶骨被苏泛温柔又细腻地抚慰着,熨帖到骨子里去的缠绵。而两腿之间火热不已的东西却又提着这个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多么危险。
苏泛抬腰一动,却是在那腿缝之间抽、动摩擦起来,灼热坚硬的欲望在细腻柔软的地方反复摩擦动作,苏湛只觉得那东西简直要把自己的皮肤给烫伤了。
没一会儿苏泛紧紧闭着眼睛,贴着苏湛修长的身体大力抽、插起来,热腾腾的呼吸撒在他脖颈处,闷哼道,“阿湛……”心想道,得先让这家伙熟悉熟悉体位和这种被人压着的感觉,下一步就可以……
苏湛是老不情愿地被压在下面让人这么那啥着,因为苏泛的动作和力度都很大,撞击之间甚至能撞到自己的那一大套家伙,环着自己的手臂是越收越紧,他被撞得恍惚觉得自己是被人狠狠地按着干……刚才消下去的热度是一点一点地又升了起来……他有心想推开苏泛,但是又觉得这样很不人道,估摸他哥得忍住内伤来。面红耳赤地想了大半天,终于两股之间的东西大力又快速地动了好几下,硬挺的欲望是直接跳了几下,一股不同于热水的液体射了出来,苏湛低头一看,身前散出来一丝乳白色的液体。
心中暗暗骂了一句禽兽,终于结束了。
而苏泛伏在某人背上,像是没吃饱的豹子慵懒地伸手摸了摸弟弟的脑袋,心想,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能吃看不到……
62、
第二天一大早;苏泛就准备启程前往山里的军工厂把偷盗子弹的事情给处理了。他起来时;苏湛习惯性地摸了摸旁边的位置,一下摸了空;也醒了。抬头见苏泛正儿八经地在那边穿着黄绿色的军装,整个人看起来是儒雅又英气;比起他一贯穿着白衬衫布裤时添了几分不一样的味道。苏湛觉得,他家哥哥还是穿军装最好看了;什么时候让他穿着这身衣服让自己扒一扒试试……苏二少微微眯着眼睛,盯着苏泛被军装和武装带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
苏泛最后整了整领子;是一回头就看到自家弟弟半撑着身子,已然是醒过来正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看。苏泛只见他家弟弟眯着眼儿,目光被长长的睫毛簇拥着只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光;透明带金的晨光撒在苏湛面上镀了一层光亮;唇红齿白、眉目浓秀,整个人是愈发显得要漂亮的发光,而表情堪称是——一只打算偷腥的猫,相当得不怀好意。
苏泛笑了笑,一步步踱过去,弯下腰凑近了苏湛,亲昵地用鼻子在他的鼻子上蹭了蹭,说道,“怎么醒得这么早?一大早这是在想什么呢?嗯?”
苏湛想到自己方才脑袋里的画面,是自得地笑了笑,眼神在苏泛身上一扫,压低声音道,“阿泛,你这身皮真不错,哪天让我扒了试试?”某人一大早心情不错,故而只是存着轻微调戏下他大哥的心思,真让他扒了苏泛的衣服,那也得看他大少爷心情好不好。
苏泛二话不说,是劈头盖脸得揽住他家弟弟的脑袋就是一阵吻,无声无息地吻了一场,他苏大少是八风不动神色不变,苏湛却是被他高超的技巧直接吻了个气息紊乱、脸色微红。苏泛这才笑着放开了他,在他眉心一处轻轻一吻,“不要打算在这方面和你哥哥作对,要不是现在没时间,我会让你后悔刚刚调戏我的。”
苏湛气结,瞪着他家哥哥,心想苏泛这到底是哪里学来的经验丰富呢?看着他平时也没女人啊,当然,男人也是没有的。
“乖乖呆在家里,我最多明天就回来,后天是穆天璋爸爸的寿宴,我会赶回来带你一起去。”苏泛摸了摸弟弟的脑袋,心里琢磨的却是可惜了,要是能够把他的思想也能掌握在手里就好了。苏泛爱这个弟弟,爱到恨不能连他的脑电波都能分分秒秒地接收,这样也就不用担心自己不在的时候,这小子的举动和思想会神游到哪里去。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苏湛一掀被子跳下床,打算和苏泛一起去军工厂,因为瞧着苏泛话里的意思,自己这两天必须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然而爹妈和父母都不在,他一个人呆在这么大的宅子里不是一星半点的无聊。
苏泛也不想和他分离,虽然只是短短的两天,然而他考虑到军工厂在隐蔽的山里,山路难走不说,条件也不大好,他一天估计是赶不回来的,晚上在山里过夜,就苏湛这身细皮嫩肉得去喂蚊子和蚂蝗,吃不好也睡不好。他舍不得苏湛吃苦,因为昨晚上思考了下还是决定让他留在家里。现在却见苏湛是兴致勃勃地也想去,一时半会儿苏泛也是动摇了心思,然而此时却是响起了敲门声,严从嘉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大少,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发了。”
苏泛无法,捏了捏弟弟的耳朵,又在苏湛的脸上亲了一口,“不是不想带你去,是不能带你去。我走了,等我回来。”然后步履轻快地出门了。
“哎,等等我啊——”裤子拉链都来不及拉上的苏湛自是追不上已然开门出去的苏泛,某人只好放弃做无用功,跳到窗户旁边,一拉窗帘,只见严从嘉给苏泛开了车门,苏泛弯着腰正打算钻进车门,却是忽地一转手,扭头朝自己的方向看过来,微微一笑,这才钻进车子里,载着苏泛和护卫的车队绝尘而去。
百无聊赖的苏湛在家里跟游魂似的先是在空荡荡的家里晃荡了一天,起先是在苏泛的书房里扒拉了半天,因为实在是没意思遂起了不轨心思的某人打算在苏泛的书橱里翻几本艳、情小说瞅瞅,因为他断定苏泛既然外头没人的话,不大可能是无师自通,应该没少看些春宫图之类的玩意儿。然而找了大半天,都是些能让他昏昏欲睡的书籍。
军工厂在隐蔽落后的山区里,是连电话线也没有的地方,故而苏泛到了工厂是无法远程掌握他家弟弟的行踪,虽然他在吃喝住行等等都留了心腹的人照顾。
所以,苏泛人不在跟前,可苏湛发现自己真是每时每刻都有受苏泛留下的命令掌控着——比如他不打算吃饭,那下人却是哭着跪着说二少不吃饭他只能回来等着厨房一干人等都要受罚;他要出门溜达几圈,大门口的卫队是连连不肯放行,当然了,车子也被锁了起来,他总不可能凭着两条腿走下山……苏湛原本有意让穆天璋过来带自己出去玩,想想这里可不是清迈局势还是不稳定,,苏泛要是知道非得担心不可,还是算了,反正过两天就能见到那家伙……
于是只好无可奈何地留在家里,偶尔给清迈的父母打打电话。
到了苏泛走的第二个晚上,苏湛原本以为苏泛就该回来,然而苏泛没回来倒是派了一个人回来报信,说是大少有事还是来不及赶回来,明天的寿宴得他自己一个人去。苏湛一皱眉问道,“大少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不是不是,就是严副官一不小心人没处理干净,让一个技术人员跑了,大少只好亲自去追了。”
苏湛这才放下心来,心想,也好,总算明天是能出门了。
++++
苏将军在清迈养伤,苏大少不在,只好他这苏家二少一人出马。穆百是今非昔比,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在苏家面前点头哈腰的小毒枭了,可谓是金三角缅北一带的三巨头之一。如果只是随便派个人去赴宴的话,于情于理都不合,因此虽然很不愿参加这种抛头露面的社交活动,苏湛还是抖起精神带着一班人马和苏泛早就提前准备好的寿礼前往穆百的家里。
苏湛到的时候,穆家门口已经是热热闹闹地停满了前来贺寿的车子。穆百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初露头角的小土司,心狠手辣、胆大心黑是他的代名词,曾经将一个和他抢生意的毒枭一家是满门抄斩,挂了脑袋在路边示众。凭着这一份杀人如麻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渐渐地在缅北打开了局面。
好在穆家是贩毒,苏家是做军火,并且苏家虽然比不上十年前,但实力在金三角也算是独一份——装备强大的武装军队,并且苏泛手里掌握着这一带的军备来源。因此,当苏湛一踏入穆家的时候,是立马受到了穆百的热烈欢迎,“哎呀呀,哎呀呀,这不是,这不是二少爷么?将军的伤势如何了?可惜我没办法动身,不然非得去清迈看看他老人家不可。”
穆百依旧是哎呀呀地满嘴热闹,五十岁的人了红光满面气势如虹,相貌是和穆威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故而看起来倒像是兄弟,而不是父子。穆百一把地将苏湛抱了个满怀,一脸笑意地称赞贤侄是一表人才,大力拍着苏湛的肩膀朝周围围着的众人介绍道,“瞧瞧,苏将军的二少,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不比你哥哥差。贤侄啊,当初你生日的时候叔叔还去过呢,才这么一点点大呢!”穆百用手在自己的胸口比划了下,心想的却是,苏正刚这老家伙真是洪福齐天,明明就是个粗里粗气的丘八,居然生的出这么好看的两个小崽子!
苏湛简直要被他拍出一口血来,稳了稳心神笑着道,“穆叔叔谬赞了,爸爸很好,他托我向您问好。大哥有事情耽搁了,没办法赶回来,只好我一个人来了,他也托我向您道歉了。”
穆百越看苏家的二崽子是越喜欢,白里透红的肤色,衬得头发乌黑亮泽,秀气淡开的眉毛,挺直的鼻梁,形状好看的嘴唇,有点尖的下巴,最招人的一双眼睛桃花瓣儿似的,睫毛长得压住了眼神……
而跟在身后的穆威更是眼前一亮,暧昧不明地看着苏湛只笑。苏湛想起那天和他喝酒时下的药,还让他和苏泛亲密接触了一次,顿时就觉得自己的这个故友,果真是色、性不改,实在是该好好敲打一顿。
穆百自觉自己算是相貌端正,当然也仅仅是端正而已,并且他父亲的缅甸血统遗传却是太过明显,他向往一切美的东西,因此是搜罗了一堆美女美男子,尤其是偏爱中式风格的美人。可是一心向美的他,生出的孩子却是不大美好。个顶个得像他,统统一看就是他穆百的种儿,缅甸人的相貌,除了一个独树一帜的穆天璋。因而再见到苏家的大儿子从一个漂亮的小崽子长成一个风度气度不俗的英俊人物后,他是嫉妒了,现在看到这么个唇红齿白的苏家二少爷,更是羡慕嫉妒要加上恨了。
并且有点可惜了,如果不是姓苏,他是一定要抢回自己的收藏里头去的。
穆天璋翘着一边嘴角,相当熟稔地朝苏湛一笑,“阿湛,我们又见面了。”苏湛见到穆天璋心情也是甚好,蠢蠢欲动地打算逃离穆百的范围之内。
穆百看着自家的这个儿子,他是略略得到一点宽慰,总算没落后苏正刚太多!因此,他最爱他的第一个孩子,穆威,其次也爱长相英俊的穆天璋。身后站着正是穆威和穆天璋,穆百子女众多,可最爱的儿子就只有这么两个,故而是放在身边亲自抚养长大。
穆威见弟弟和苏家二少爷是一副相当熟悉的样子,因此也是不甘示弱地准备和苏湛凑个近乎,起码不能让老头子瞧不起自己。因着前段时间他丢了那批货,穆百对他相当不满意。他有心报这个仇,却也只能先担着骂。并且是自告奋勇地替老头子操办了这么一场寿宴。
然而一心想要挣回面子的穆威,他采取的是中西合璧的方式贺寿,甚至乐队都是请双份,要的就是热闹,那叫一个下足了力气。然而这一下办事是太过用力,临时搭建的舞台上是又唱又跳又奏乐地挤了一堆人,客人们正在大厅里乱糟糟地欣赏同样乱糟糟的表演时,草坪上的舞台却是一下子塌了半边,顿时尖叫声惊呼声交杂着传过来,场面一下子混乱了起来。
正打算和苏湛搭讪的穆威是一下子慌了神,而原先笑眯眯的穆威也是直接黑了脸板着脸色,转而责问道,“穆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随后是来不及搭理儿子,带着穆天璋过去维持了秩序,好在舞台并不高,除了几个跳舞的女孩子摔破了皮之外算是有惊无险。
穆威急急忙忙地指挥工作人员将他绞尽脑汁布置出来的舞台又搭了起来,那乱七八糟的曲目又稀稀拉拉地演奏了起来;而对比穆天璋则端着一杯葡萄酒在来宾里头穿梭,三言两语地将客人,尤其是受惊的女客人们压住了惊,一时场面又重新恢复了热闹。穆百带着歉意朝苏湛笑了笑,却是拉着穆威上楼,过生日的爹显然脸色不好,跟在后头的穆威更是战战兢兢。苏湛坏心眼地想着,大概又要被一顿臭骂了,他上一世见过穆百骂穆威,简直堪称是一顿鞭子般的人身攻击了。
瞧这热闹的穆家喜剧!
花蝴蝶一样的穆天璋终于活动完毕,转了一圈又回到苏湛身边,无奈地笑道,“阿湛,第一次来我家,却是让你看笑话了。”
话音刚落,穆百和穆威是重新下了楼,而后者脸上添了个一大块红色,也不知用什么东西拍出来了,显然是留了面子没给五指分明的巴掌。
苏湛眼珠子一转,盯着穆天璋道,“这舞台塌的可真是时候——”
穆天璋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凑近他压低声音道,“我也这么觉得——”
他知道自己是没资格插手两兄弟之间的事情,却也只能劝道,“别逼得太绝了。”
“苏二少都发话了,那是自然。”穆天璋微微笑了笑,五官愈发显得深邃生动,英俊得完全不像是穆百的种儿。
心中却想道,过了今晚,就不是我逼得绝不绝了,我不出手,苏泛也要会发威的。人嘛,千万不能做傻事,否则都要付出代价。穆天璋抿着口酒,朝穆威瞥了一眼,带着苏湛玩去了。
63、
苏湛在穆家热闹到喧天的寿宴呆上一会儿;他有心想走但又觉得不大合适。众人见到只问其名不见其人的苏家二少爷也是好奇得很;新鲜得很,一波一波的人前来搭讪寒暄;他知道在这群人眼里自己充其量不过是个不满二十岁乳臭未干的小子,但父亲和兄长的声明在外;故而一下子成了追捧的香馍馍。男人追逐苏湛,是看到了苏家背后的权势和利益;女人们围着苏湛;则贪他一副好相貌。《本文独家授权晋江文学网发表》
穆天璋带着他转悠了一圈,从男宾的狼窝里出来是又掉进了女宾的虎穴里;家有未出嫁的女儿的夫人更是热情洋溢地将苏湛团团包围住,想着若能攀上这门婚事那是再好不过的。对着女人们又不能没风度地发火,苏湛只好硬着头皮周旋了一阵子;拖着穆天璋狼狈撤退;此地民风开放已经有几个女孩子是明着暗着调戏他了。
穆天璋扭头看着不知是气得还是恼得脸色相当不好的苏二少笑着道,“要是苏泛在的话,估计要把那几个女的给毙了。”
苏湛懒得跟他抬杠,瞪了一眼道,“别惹我啊,不然老子就要发火了。”他果然还是适合做一个众人眼里娇生惯养的二世祖,这种应酬的场面着实应付不来。要是苏泛在的话,那绝对就是几句场面话就能把这些蠢蠢欲动的男人和女人安抚得妥妥帖帖。
穆天璋瞧见他略带疲倦之色,约莫着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子加上这么一番闹腾,苏湛是个喜静的性子,大概是有点累了,故而提议道,“要不要去休息一会儿?晚宴开始还要一个多小时,去睡一觉。我会叫你的。”
苏湛知道穆天璋这是一直陪着自己,其实这种时候反而需要他多多抛头露面,于是点头赞同道,“好。”他跟着穆天璋去了三楼,穆家今日是满满当当地塞满了人,只除了主人的卧室,索性穆天璋就带着苏湛进了自己的房间。
穆天璋给他拿了一套干净的睡衣,安顿好一切之后和苏湛告别下楼。
苏湛看着风格硬朗简洁的卧室,想着的确和穆天璋挺像的。他本就没啥认床的习惯,又熟悉穆天璋身上的味道,是一种特别的草木清香,换好衣服之后一头扎进床铺里居然也睡着了。
等穆天璋踩着时间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苏湛蜷成一团,拱在枕头里睡得正香,连一头短发都睡成了乱糟糟的造型,敞开的衣服领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是一副睡得忘乎所以的安静样子。
穆天璋笑着揪了揪苏湛长长的睫毛,心想,也好,多睡一会儿也好,反正今晚是没得睡了。而露出的脖颈处正点缀着几点暗红的痕迹,显然是在消退的样子,穆天璋伸手在那痕迹上轻轻摩挲下,对苏泛的羡慕嫉妒却是达到了滔天的程度——作为哥哥他有一个友爱亲近的好兄弟;作为一个儿子他深受父亲信任,俨然是一个继承人的姿态;而作为他的情敌,自己却是失败的。他喜欢苏湛,可自己的实力现在完全没办法和苏泛抗衡。
穆天璋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摇醒了苏湛道,“该醒醒了,宴会开始了。”
苏湛睡得沉,再喝过一杯穆天璋倒好的温水之后,总算是精神抖擞起来,像只窝在巢里许久的鸟儿抖了抖羽毛,准备出笼。苏湛在人声鼎沸的中式寿宴上喝了几口酒,吃了几口菜,只觉得自己身处一个乱糟糟到要沸腾的环境。众人都是能喝能玩能闹的,尤其是穆威,时不时端着酒就往自己身边凑,一会儿是要和自己称兄道弟,一会儿又声称今晚是要把他给喝趴下了才能走,总之是找着名头灌酒。穆威搭着苏湛的肩膀坐在一旁,举着酒杯就要往他嘴边挨过去,瞧着身边这人被酒气熏过之后,眼睛亮亮的,嘴唇红红,一副唇红齿白的好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