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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嫡一号-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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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当马姨娘提及崔韦与徐冰的婚事时,崔涣虽有不悦,却也没有回避。崔嘉屡次坏事已让他心灰意冷,指望他撑起门庭已是不大可能,既是崔韦有出息,他当然没有阻他前程的理由。徐少泽那一家子虽然不地道,但退婚也不可能,徐少泽多少还能帮衬着崔韦些,这未尝不是件好事。

    再有,跟徐少泽结成了亲家,不就也有了跟徐镛接触的机会吗?

    他就不信,他会捉不住他们那两兄妹的破绽!

    因此,崔韦和徐冰的婚事被迅速提上了日程。对于聘金,几番交割之下,徐少泽也暂且屈辱地以冯清秋之半价应了下来。但崔伯爷因为承诺过门之后便会从所剩不多的家产里分间铺子给他们,倒也并不算多么掉价。

    徐少泽夫妇注意力也因此从徐滢高嫁转移到徐冰的婚事上。婚期定在腊月,徐冰对嫁妆又各种挑剔,徐镛每天除了像个后宅里长舌妇一般等着逮徐少泽的空子,就是在听闻隔墙传来的乍乎声里度过,想着自己对后宅这些伎俩越发熟练,也是郁闷得紧。

    这日正在院子里擦剑,一面听石青汇报长房那边事宜,忽然前头来报说姑奶奶回来了,探头往壁上十字花里看了看,果然是徐滢的轿辇到了二门下。于是忙着人去通知杨氏,自己则拂拂衣襟迎了出去。(未完待续。)

246 自作自受

    大梁往前几代出嫁女子归宁的规矩还是严的,哪怕是住在同城,为了证明在夫家过得好,出嫁女总是越少回娘家越好。但近两代里规矩松了,就如同官户女子也常常可以驾马出游一样,出嫁女只要不是三天两天地回娘家,并不再那么受瞩目。

    徐滢已经住过对月,徐府里各人对此也自在了些。长房那里正有婆子被徐冰赶着出去找绣娘,她瞧着这闹腾劲儿也是好笑,暂且不理会,先与迎出来的黄氏和杨氏去往老太太屋里见过礼,这才转往三房来。

    杨氏埋怨道:“怎么没提前传个话来?家里都没有什么菜。”

    徐滢道:“我不留饭了,跟哥哥说几句话就走。”

    杨氏更不干了,当即着苏嬷嬷挽了篮子一道出门去。

    徐滢跟徐镛到了拂松苑,就咳嗽道:“咱们家里还有多少活动银子?铺子田庄收成怎样?”三房的产业她是没管过的,也只知道个大概数目。如今他已接管三房的帐目,自然是问他。

    徐镛对她的问题从来知无不答:“现银加银票约是两万五千余银的样子,按往年田铺收成预估,年底或能拿到千来两的样子。”

    本来收成还可以多些,但家里田产铺子都给了些给徐滢做嫁妆,另外家里的现银也拿了大部分出来给她压箱或置业,本来早就没有这么多,然而他武举高中,得了好些金银赏赐。于是这家底又大大增厚了。

    徐滢点点头,放了杯子道:“如今哥哥虽然有俸禄,家用不愁。但每年千来两银子的进帐未免少了些,前些日子有人跟我说她要扩大买卖,让我帮忙入股一万两银子,我因为不便动用嫁妆银子,所以想到哥哥。”

    徐镛略顿,上下打量了她两眼:“这人是谁?”他可不觉得她有多少做买卖的朋友。

    “袁紫伊。”徐滢呵呵呵。

    果然是她!徐镛微微靠进椅前,眼前立刻浮现那个张牙舞狂的丫头来。

    徐滢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顾接着道:“我想着如今都冬月了,离过年也不过月余,说话间你就有委任令下来。长房如今忙着与崔家的婚事。恐怕暂且没有机会分府。介时你若赴了外任,母亲受欺侮虽不至于,到底手上宽裕些,做起事来也让人放心得多。你说呢?”

    她可是真是为娘家好啊。前世里娘家不用她操心。这世里她不得不操心。

    徐镛不置可否。

    徐滢问得紧了,他才端了茶道:“知道了。”

    这“知道了”究竟代表什么意思,谁也不知道。

    徐滢到底是吃了午饭才回去。

    杨氏买了几颗冬笋,焖了羊腩肉。又挑了新鲜的大河虾,拌上蒜籽花椒,串成串儿下热锅里油炸做了黄金虾。此外还有几道精致的家常菜,虽然跟王府的佳肴差得远,但看得出来杨氏是特意花了心思给她换口味的。

    茶足饭饱的。吃了婆家吃娘家,穿越的日子过得不要太舒服。

    一路上坐在轿辇里昏昏欲睡。回到王府正想着且回房歇个午觉,刚进门槛一堵肉墙就挡住了去路,宋澈抱着一大抱芙蓉花挡在面前,连脸都只露出一半来!“我刚刚采的花,送给你!”他把花推过来,逼得徐滢都不得不逼了两步。

    徐滢被他唬得瞌睡也醒了,递了个白眼给他,抬脚转从旁门进了去。

    宋澈追上去:“我已经知错了!那事儿我也已经给办了!你怎么还不理我?”

    徐滢沉下脸,拔了头上一枝珠花丢到他脸上,啪地把门在他面前拍上了。

    宋澈摸着差点撞掉的鼻子,脸色沉得能拧出水来!

    他已经在书房睡了三夜,黑眼圈都出来了,她居然连个眼白都不肯给他!他都已经承认了错误,又把已经将袁怙档案递交上去的条子给她看,她还要怎么样!要不是想到上次她说喜欢他送花,为了讨她欢心,他能干出送花这种蠢事儿来吗?!

    居然还不领情!太过份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他啪地把花砸到门上,叉着腰在廊下出粗气。

    商虎他们在隔壁憋笑憋得都快背过气去了!

    他死命瞪他们一眼,弯腰捡起地上的花砸过去!商虎连忙拉着众人作鸟兽散了。

    流银躬着腰走过来,叹气望着他,说道:“爷就别气了。当初小的就劝过爷……算了,”看到他瞪过来的那吃人的目光,他认命地住了嘴:“您慢慢玩吧。”

    宋澈瞪着他离去,再看看那紧闭的门,又幽怨起来。

    她最近看着挺好说话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呢……

    正准备再敲门,厉得海忽然又带着哭笑不得的神色走过来,到他跟前行了礼道:“太子殿子着人来传话,请爷即刻进宫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宋澈一脚踢翻了廊下一盆十八学士。

    东宫清华殿后座内,早就烤旺了一炉好火。

    太子与程筠兄弟还有宋裕早已经围着八仙桌坐成一圈,笑眯眯望着拉着脸进殿来的宋澈,宋裕首先已指着他笑得乐不可支了!一面奔过来,一面来撩他的袍子:“让我瞧瞧你这双膝盖跪过脚榻不曾?”被太子一把扯住他后袍,往后背敲了一记,老实了。

    宋澈坐在下首,恶狠狠盯着宋裕跟程笙。

    程筠笑道:“他们向来胡闹惯了,你何必放在心上?”

    程笙也连忙正色:“都是景王,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宋澈再瞪了他一眼,干了杯酒。这也就是知道他们口风紧不会往外传,否则的话,他早就拖着他俩往乾清宫去了!没成过亲的家伙就是没见识,得罪了媳妇儿怎么地?这证明他有媳妇啊,他们这几个除了太子,个个光棍,他们有受媳妇冷眼的机会吗?!

    太子笑微微给他斟了酒,然后跟老狐狸似的袖着手说道:“女人嘛,总难免有点小脾气,要不要为兄我教你两招?”

    “不用。”他嘴硬地。要是没成亲还好说,这都成了亲了还要请教外人,太没面子了。“我的事我能处理好。”

    太子就笑笑。趁着宋裕他们正在仰脖喝酒,使了个眼色给宋澈,然后漫步走到殿左帘栊后。(未完待续。)

247 又骗我么?

    宋澈跟上来。

    太子抬起袖成个圆筒的双臂指指他,压声道:“海津那边前阵子有军官犯事,让人给告了。

    “昨儿我收到个秘报,就是这叫做范埕的参将让人传过来的,大意是说举报你查的那案子的确是有人幕后牵头,而且他已经掌握了部分此人的线索,他想将功折罪,你明儿一早赶早往海津去一趟,找到这姓范的,把他手上的线索拿到手。”

    宋澈听到是关乎这案子的事,立时来了精神:“不用把他人带回来吗?”

    “不用。”太子神态自若:“这厮够大胆,敢要挟我,我可不惯他们这毛病。”

    宋澈点头。

    再回到桌上,气氛已经很热烈了,但一想到明日出差,与徐滢便得分离几日,又觉有些神思恍惚。

    喝了两轮终于太子也看了出来,笑道:“人家新婚月余,就别拖着他在此惹人嫌了。往后哥几个上王府里讨酒喝,还得看人家媳妇儿乐不乐意给好酒呢。”

    程筠望着宋澈微笑。

    宋澈经太子发了话,也不顾他们耻不耻笑,连忙顶着个大红脸匆匆告辞了。

    徐滢这里也是才吃过晚饭,打算出去溜个弯儿,宋澈就顶着门进来了。傍晚灯笼光下的她容颜依旧,落在宋澈眼里却像是隔了多年未见似的。他趁着酒劲将她一把抱回屋里,反脚将门给踢上,直奔床头就要来个霸王硬上弓。

    徐滢倒在床上摔了个枕头过去。他到底是不敢惹毛她,老实地又松了手退后立着。

    “出息了哈!”徐滢拂拂弄皱了的衣袖,冷笑望着他。

    他也绷着个脸雷神似的立在那里。呲着牙一脸的郁闷。

    徐滢在桌旁坐下来,自顾自地吃茶磕瓜子。

    他站了会儿终于憋不住,噔噔跑过去拍着桌子:“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徐滢斜眼睨着他,就跟看什么新鲜物儿似的。

    宋澈怒了:“你再不理我就要离家出走了!”

    徐滢笑了,拍拍他胸脯:“那好啊,你离家试试看。”

    宋澈要吐血了,他怎么娶了这么个婆娘!他无奈抓起她手来:“你打我吧!要不你挠我。你只要不生我气。怎么着都行!我明儿一早就就得出京办差,恐怕得有个两三日才能回来,我可不想在你的气恼中出去办差!”

    徐滢确想着怎么治治他这毛病呢。居然敢骗她!简直让他睡一个月地板的心都有了。

    不过听到他说明儿要出差,又忍不住将眼角扫了他两扫:“又骗我呢?”

    “我要再骗你你就让我睡一辈子书房!”他急得赌起咒来。

    徐滢谅他也没这份心了,把身子转过来:“办什么差?”

    宋澈便把太子交代的事给说了,“我得先找出这罪魁祸首来。把这源头给挖了。才可能把卫所给整顿好。这次莫说只是海津,就是海南我也得去。”

    徐滢沉吟起来。

    她跟宋澈他们一样一直在等待卫所里有人能主动举报出这背后之人的线索来,但始终是没有人冒头,这中间不排除他们害怕引祸上身早已清除了证据,但更多的恐怕还是他们这些人自己都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人。

    眼下有人肯提供线索当然是好事,不过太子交代的这事看着简单,实则恐怕没这么容易,那姓范的既有跟太子叫板的胆子。又怎会轻易把东西交出来呢?

    她想了想,扬唇道:“我跟你去罢。”

    “你去干什么?你不能去。”宋澈想也不想地拒绝。如今可不像从前,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同行的可有许多男子,他怎么能让人家跟她说说笑笑的?“你老老实实留在京城!”

    “嗯?”徐滢一个斜眼过来。

    他气势立刻又短了下去。这个时候不答应她那明显是跟自己过不去呀,答应了她或许路上走走看看她就原谅他了,要是不答应,恐怕回来真得睡地板。算了,去就去吧,最多他防守得严实点,把剑也磨得更锋利点儿,谁要是敢对她有企图,他就砍了谁好了。

    他权衡了一番得失,咬牙瞪着她:“你去可以,回来可不能再让我睡书房。”

    徐滢掐了他胳膊一把。

    这里商量好了,便就各自作着准备。

    徐滢先到了端亲王处,把事情原原本本跟他禀明了,然后道:“我担心我们世子身边人手不够,我到底随他出去过,也有几分经验,想跟着打打下手,还望王爷恩准。”

    端亲王没有意见。当初选中她当儿媳妇本来就是想她多帮着宋澈点儿,她既然自己想去那当然好。不过到底是他的宗子宗妇,为了安全着想,他又另外派了四名侍卫给她,妙的是竟有一名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平日里也曾在王府走动,徐滢竟从未瞧出她们也是侍卫。

    “素锦她们一共有四个人,从前是跟着我母亲的,后来她们成了府里女眷们出行时的暗卫,平时你出门暗中看护你的也是她们。”

    徐滢回房后跟宋澈说起这事儿,宋澈一面收拾着文书一面说道:“她们原先是锦衣卫里的,后来太后要给我母亲找几个会武功的女侍卫,皇上就把她们俩拨过来了。看王爷的意思是要把她拨给你用了,有空的时候你可以验验她们的本事。”

    徐滢才不。端亲王没理由给个不中用的人给她的。

    宋澈见她不说话,便又将手上整理好的一沓文书交给流银:“这是袁家捐官的一些手续,你这就着人送到徐府给舅爷,请他得空去袁家转达一声。”

    他们这里自奉太子的交代赶早出京不提。

    徐镛这里收到流银送来的文书时那唇角却是不着痕迹地扬了扬,对着地上若有所思了好片刻,才又将东西搁好,熄灯上了床。

    翌日早饭后,他收拾齐整便就吩咐金鹏去牵马:“去袁家。”

    袁紫伊并没有下铺子。

    事实上自她接掌家里生意以来,已经基本不需要她像袁怙那样亲自去巡铺。十间铺子的掌柜每隔三天都会带着帐本和货单上府里来找她对帐,而她也并不是从不下铺子,她只会出其不意地过去冒个头,或者遣身边信得过的人下去看看。

    总之,袁家这点产业对她来说还是操持得游刃有余的。

    如今连徐滢的面也不能常见,她又没有别的瞧得上眼的女性朋友,于是更多的时间则留在绣房,或者是她新近辟出来的书房。

    她前世里贵为首辅之女,对书本是有极深感情的,很多道理都是她从书中悟来,从这点上说,她是敢当着徐滢这个公主的面摆出几分骄傲的。

    她有一笔极好的字,略通音律,认真写出来的文章也没有几个人会怀疑出自女子手笔,棋道上不敢称专,总也还有胆量与人较量一二,字画古董鉴赏上也略有心得,当年人送她“才女”之称,她自觉汗颜,却也不认为尽是虚名。

    但她做的最好最精的,还是挂在脸上的一副“名门淑女”的好面具。

    她前世里人前有多高贵,私下里就有多不屑这些高贵,她遇到了徐滢这个空前的对手,除了她的实力激起她的斗志,还有就是,徐滢并不是把那些女德女训放在眼里的俗人,她也从未真正觉得女人就该守在后宅里拿着本该属于她的钱去给丈夫纳妾收通房。

    因着这点惺惺相惜,她早就把当年的那点怨气抛到了九宵云外,后来与她的不休争斗,更多的意义其实是出于她们俩都是同样寂寞的人。争惯了吵惯了,反而成了最懂对方的人,忽然没了她,都像是人生缺了个角似的。

    “姑娘,门房说外面有位徐公子求见老爷,老爷不在,便转为求见姑娘。”

    正抄经抄得入神,门下丫鬟手脚紧并地走过来,操着不高不低的声音温声禀道。

    袁紫伊停了笔,徐公子?她好像只认识一个徐公子,——难道会是徐镛?

    他来干什么?

    她眉头不悦地皱了眉。

    徐镛打进门起,那双眼就没停过。

    从大门下光洁如新的石敢当,到门楣下苍遒又带些端秀的牌匾,进门后一根杂草也不见的门廊,天井里四株一片枯叶也不见的海棠,四面廊下一圈干净得仿佛是才刚刚挂上去的灯笼,门窗上要是闻不见漆料味,他一定会觉得这是昨日才重新描过漆。

    到了厅堂坐下,那鸡翅木打的椅面竟磨得能照出人影。再看看门前路过的下人,简直如同移动的木偶,不但不带一点脚步声,就连低头的角度都是一样的。

    徐镛觉得这袁紫伊简直有点变*态了。也不知道他们家里锅里煮出来的饭是不是也是一颗颗站着排好队的?

    这里才上了茶,门前有香风掠过,那变*态妞就已经到了。

    “徐大人光临寒舍,真令蓬荜生辉。”袁紫伊笑微微福身,伸手比了个请字,然后就在主位落座。“不知道徐大人拨冗至此,有何贵干?”

    徐镛懒得理她这番假模假样,且望着门下立着的下人问道:“你们家仆人一个月能领多少月钱?”

    袁紫伊顿住。半日才扯了扯嘴角应道:“大人打听这个做什么?”(未完待续。)

248 脾气真坏

    徐镛收回目光瞄着她:“我只是很奇怪,你们家又不是搞军演,搞得这么累她们还有力气干活么?”

    门下那几个人身形纹丝没动,目光却是齐齐往他扫了一眼。

    袁紫伊哂道:“无规矩不成方圆,大人本就是蛮横不讲理的人,自然是不会知道规矩的重要。”又得意地望向丫鬟们:“我们家的仆人月钱比不上贵府,但是从我手里调教出去的人,去宫里当差也是使得的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哪里需要额外加月钱?”

    袁家还没有实力大批地购买丫鬟下人,除了主子位近身当差的之外,大部分都是签的活契,以及请的贫苦人家的年轻男女,他们可以在契约期到时提出出府,也可以选择留下。

    徐镛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点头。

    袁紫伊瞄着他,又说道:“大人该不会是想来挖我墙角的吧?”

    “哦,”徐镛放下手,斜睨她:“如果是又怎么样?”

    袁紫伊呵笑起来:“那我就只好请大人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了。”

    她当然不会认为他真是来挖她墙角的,但这个人没事跑到他们家来打听下人未免也太无聊了,她可不惯他这毛病!说着真就端起茶来,一副要送客的样子。

    徐镛端坐不动,说道:“我听说你又出了什么夭蛾子,想做什么两层楼的大买卖?我还听说,你好像还缺点钱?”

    听到他提起开铺的事。袁紫伊立刻抬起头来!这事她可只跟徐滢说过,他怎么知道?再想想,她脑子里又灵光一闪。是了!当日徐滢曾答应帮她想办法来着,难道就是找了徐镛?

    她立时挺直了腰背,看看他那副气定神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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