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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嫡一号-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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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伤在何处?

    “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没到!”

    皇帝一来便斥问着宋裕他们,程筠忙答道:“进城的时候就着人先进宫传医了,正在宫内查看伤势。”

    正说着屋里便就端出盆血水来,皇帝瞧着牙齿都发泠了,还没问详细,便立刻拖着已然冒出冷汗来的端亲王一道入了内!

    寝宫内当中放置的大床周围都围满了人,商虎等十来个侍卫团团守在周边,脸上布满愧疚之色,但奇怪的是和立在旁边的程笙一样,居然都没有多少忧急之色!

    宋澈趴在枕头上,身覆着薄被,脑袋侧伏在双臂内,露出来的额上青筋直冒,而剩余的半张脸涨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他拖出脸畔一只枕头往旁边站着的内侍砸出去:“滚!”好在端亲王眼疾手快接住,这才使得皇帝避开一劫。

    “澈儿你伤势怎么样!”

    皇帝见状更觉不得了,连忙踩上脚榻好声询问起来。

    宋澈正在盛怒之中,也没料到皇帝居然也来了,当即那张脸变得更红,随即彻底埋进臂弯里去了。

    皇帝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看刚刚那盆血水,很该伤得挺严重才是,不知怎么他还有力气砸枕头,而屋里人却又一脸古怪?

    随即沉脸指了程笙:“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太医呢?”

    程笙连忙过来弯了腰:“回皇上,太医让小王爷给打跑了!他不让太医看他的伤口……”

    打跑了!

    皇帝张嘴无语。

    端亲王忍不住了,两步走上去。大手一挥掀开宋澈身上锦被!

    被子撤离身上的当口宋澈迅速抬手捂着后腰侧转了身,如同被踩到了尾巴般瞪圆了双眼跳将起来:“住手!”吼完之后不知误碰到哪里,他立刻又倒吸着冷气趴在床上。随着这番折腾,褪下半边裤子的臀部忽然就露出白花花的一片来!

    原来伤的是屁股……

    皇帝目瞪口呆!

    屋里不知谁噗哧了一声,楠木制就的大床立刻就传来床板断裂的声音!

    商虎连忙冲上去夺过早呆住了的端亲王手上被子给宋澈盖上,然后忍着汗又与侍卫们挪过张屏风挡在床前。

    床上的宋澈眼泪都已经臊出来了!

    为什么不直接让他死了算了!

    拳头一下接一下砸在床上,那板裂的声音也就一下接一下地传出来。他不活了!他不活了!

    皇帝只觉得再呆下去恐怕这屋子都要被他拆掉了,连忙回神咳嗽了下,招呼着端亲王他们:“还愣着干什么?别在这碍手碍脚的。咱们快出去!”又指着商虎他们:“你们也给朕出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门外候着的卢鉴他们也瞬间被召到了承运殿。

    他们也很无语,本来宋澈伤个屁股是用不着如此兴师动众的,如果不兴师动众那么大伙就不会知道他伤在哪里。——当然,他们也没有料到素日老端着副关公脸的宋澈居然会面薄到这个程度,伤屁股又没什么大不了,他竟然死活就是不肯去请大夫!

    那伤口说深不深说浅不浅。树梢间射来的飞刀也足足没进去两寸。这要是不请大夫只靠些金创药,那出了大事谁负责?再说又是被刺客所伤,这刺客来历还不知如何,思前想后,便就不顾宋澈反对,率领了几十号人把他送回了京城。

    卢鉴在殿里跪了小半刻时辰。

    皇帝的脸早就沉下来了:“屯营里竟然有刺客!卢鉴,你是怎么当差的!”

    卢鉴只得把宋澈此去所查之案事无巨细说了出来。

    王府里人慌马乱之时,徐滢也已经到了府外。

    一看门口那么多侍卫以及羽林军就知道皇帝也来了。皇帝来了。必然别的人也来了。

    如此她又该怎么进去呢?

    她在马车里沉吟片刻,着石青去门口求见商虎。

    荣昌宫这里宋澈臊不欲生。想起当着那么多人面露了私处,身上的疼反倒是其次了。一张床硬是给他砸了个稀烂,被褥也被他撕了个粉碎,满宫里都只听见他狮子吼的声音。

    太医试着上前了好几回,第一回被床头的灯座砸过来吓得丢掉只鞋,第二回被丢落的鞋追得绊倒在门槛外,第三回咬咬牙还是进了去,这次倒是近了身,只是被宋澈突然伸出的一手揪住了裤头一顿暴打,最后连裤子也没敢要了哭爹喊娘地爬了出来。

    ——不就是露了个屁股嘛!至于这么赶尽杀绝?

    看两眼伤势就要死要活,那像程笙那么样被打得开花,他是不是得立刻买包耗子药自杀?

    他再也不来了!

    谁爱来谁来!

    商虎回来的时候正碰上太医抱头鼠蹿,对此他报之深深同情的一眼后也揣着心脏进了门。

    人才在门口露面宋澈就甩过来两道锋利眼刀。

    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禀世子,徐姑娘听说世子受了伤,很关切地赶来了。”

    对于这道伤他们也是很无奈啊。那天夜里看到有暗器飞来的时候他立刻冲上去护主,谁知道仰头望天的他反应未及被他拉趴在地下,那飞刀好巧不巧就射到了他后臀。

    不过幸好是落在后头,要是落在前头……那他们可就要深深对不住未来的世子妃了。

    宋澈瞪他半刻,立刻又抄起身旁一只人高的大宫灯砸过来:“谁让你告诉她!”

    居然连她也告诉了,他还要不要活了?她若知道他伤在何处,日后他哪还有脸去见她?!

    他恨死他们!

    屋里的坛坛罐罐接二连三地砸出来。

    商虎纵是身手不错也吃不住了,一个箭步就从就近的窗户翻了出去。

    再留下来让他这么疯下去他连断子绝孙的危险都有!

    皇帝这里听卢鉴说的正入神,听见荣昌宫这里又传出呼救声来,立刻拍起了桌子:“又怎么回事!”

    蒋密连忙带着只穿着亵裤并且赤着两脚的太医过来了。

    皇帝一看这副形容便头疼得捂起了双眼:“谁有办法还不快去劝劝!厉德海呢?流银呢!”

    再这样下去这王府都得重建不说,他那伤不治也是麻烦啊!

    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流银的惨叫声。

    端亲王也急得冒烟了,他也不明白,他那么个屁股怎么就那么稀罕了?谁都摸不得?

    “皇上,”这时候,始终静静立在一旁的伍云修站出来拱手了,“臣倒是想到一个人,或许能劝得住世子。”

    “谁?”皇帝与和端亲王同时应道。

    伍云修顺势看了眼周围众人,说道:“下官不便明说,但请王爷仔细想想。”

    ————————————

    说真的,自从建了群,你们的评论字数都短得连郭德纲的头发茬子都不如。。。(未完待续。)

172 于礼不合

    端亲王怔住,眼前立时有人影闪过:“你是说——”

    伍云修含笑颌首。

    端亲王若有所思地点头,见皇帝怔愣莫名,遂挥手让卢鉴他们先退下去,然后与皇帝道:“就是徐镛的妹妹。”

    徐镛的妹妹?皇帝张了张嘴,那岂不就是他上回说的那个可以用来应付太后的女子?

    她有那么大的能耐?

    殿里其余人也面面相觑起来。

    程筠凝眉沉吟半刻,上前道:“王爷,这不妥!”徐滢是个女孩子,宋澈又伤在私处,怎么能让她当着这么多人进内劝说?

    程笙也吓得不轻,这伍云修平日里瞧着挺靠谱,这会儿是脑袋被驴踢了吗?怎么能叫个丫头过去?宋澈犯起犟来连侍卫们都近不了身,虽然他瞧徐滢挺不顺眼,但也没损到看着她进去送死的地步。她去了能有命出来?

    太子没有发表意见,他只是捏着下巴望着从未失态过的程筠挑了眉,独宋裕满眼桃花,带着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八卦骨碌碌望着众人。

    “那有什么不妥?”端亲王叉了腰,“让所有人都回避,你们几个把嘴闭严实不就成了。”

    反正她是他老宋家的儿媳妇,宋澈也迟早是她的,早看晚看有什么区别?

    皇帝本来对于端亲王这找上徐滢顶替那“婚约”里的女子还是持些保留意见的,因为毕竟都在京师,知根知底的。那杨氏据说自徐少川死后又多年未出门,也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穿帮,太后那么精明。万一拆穿可就不好了。

    所以打从上回去慈宁宫里探过底之后,他也没有找到很强大的理由再去。眼下见端亲王这么信心十足的,再听听外荣昌宫那头隐隐传来的砸屋的声音,也不敢再耽搁,也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硬着头皮让他去办了。

    徐滢见过商虎之后,正歪在马车里等他传讯等得着急。正想掀帘下车,忽然就见王府里商虎匆匆带着个老太监出来了,身后还有两名抬着顶软呢小轿的内侍。

    到了马车前便停下。那老太监躬身冲里一揖首,说道:“在下是承运殿总管蒋密,敢问可是徐府的滢姑娘在此?”

    徐滢呆了呆,马上下车道:“我是徐滢。”

    蒋密便就道:“在下奉皇上和王爷之命特请姑娘进府。还请姑娘上轿。”

    徐滢望着商虎。商虎做了个有事回头说赶紧上轿的手势,瞧着跟人命关天似的,她也不敢耽搁,连忙钻进轿子里去了。

    内侍们抬头便往侧门进,商虎伸手往他们头顶敲去:“姑娘头回进府,走正门!”

    内侍们便又抬着徐滢往端礼门进了。

    进了府门直接抬到荣昌宫,这边厉公公和侍卫们听说徐滢要来,早已经把宫内清了场。

    屋内倒是已经静了下来。估计是也折腾累了。

    徐滢下轿一看满地狼籍,也是吓得不轻。“到底怎么回事?”

    侍卫们见状连忙蜂涌上来,七嘴八舌地说开了:“……疯了似的!”“见人就打!小的胳膊都青了好几块!”“在廊坊遇刺客了!”“王爷不知情,掀了他被子,当场就急得跟夺了他贞操似的!”“姑娘快去劝劝吧,早上到现在都还没换药呢!”

    徐滢迅速从中抓到重点:“伤了屁股?”

    怪不得闹成这样。那这么说皇帝把她叫过来是当说客的喽?怪不得刚才商虎不肯说。这帮人也太不地道了,她再怎么看得开也是个姑娘家,往日她怎么逗宋澈那是他们俩私下的事,这么明目张胆地让他们占她便宜她可不干!

    她扭头就走。

    蒋密跟商虎连忙拦住她。

    她便打斜刺冲了出来,太监们碍着身份也不敢拦,旁边侍卫机灵,连忙就上承运殿报讯去了。

    皇帝一听倏地站了起来,这丫头还挺有主意!京城里那么多女子都恨不能倒帖上来了,有他皇帝作主将来能少得了她好处吗?她倒还端上了!

    “把她带过来!朕见见她!”

    徐滢走到半路便又被请到承运殿。

    一看太子程筠他们个个都在,皇帝拉着个脸坐在当中王主位上,端亲王搓着两手急得走来走去,她施施然行了个礼,就站在一旁。

    皇帝急道:“丫头你怎么不去看世子啊?”

    徐滢道:“回皇上,男女授受不亲,徐滢去看他,于礼不合。”

    程筠神情略有放松。

    太子和程笙盯着徐滢,眼里也浮出些兴味来。

    端亲王道:“有什么于礼不合的?本王当初不都跟你说好了吗?再说这里又没有外人,皇上和本王都给你作主呢,你怕什么!”

    “王爷都说了,这里都没有外人,那回头皇上要是不给徐滢作主,我又怎么办?”可不是她有意要挟,这事可大可小,这辈子她可不是公主了,此处人多嘴杂,万一漏点风声出去说她去看过宋澈的私处,那杨氏恐怕会气得直接上吊。

    端亲王没法子了,望着皇帝。

    皇帝也没碰过这么样的刺头,要不是看在她是端亲王相中的儿媳妇份上,他早就连同她替代徐镛上衙的罪名一起罚上了!

    他忍着窝囊气,说道:“现如今世子受伤在身不肯医治,拖延下去那血流可还了得?你就好比能治心病的大夫,医者无分男女,到底还是救人要紧,你怎地如此古板拘泥?快快前去劝说他接受医治,朕回头定记下你这份功德!”

    徐滢扬唇:“皇上若是让徐劝说世子接受医治,那又何必着我亲自过去?我若是有能耐劝得了世子,不须过去也能办到。若是没有能耐,就是缠着他寸步不离也是无用。请王爷赐纸笔,我修书一封与他,看看世子从也不从便是。”

    皇帝想想也确实没什么区别,便就让人上纸笔。

    徐滢挑了殿角清静处落座,宋裕屁颠屁颠跟过去:“我是景王,我帮你磨墨!”

    徐滢伸手盖住砚池:“不劳王爷大驾,王爷还是请去前边安座吧。”

    宋裕脸色垮下来,瞪着她回前边去了。

    徐滢唇角一扬低头写起来。想偷看她写信,哪来那么容易的事。(未完待续。)

173 我上火了

    宋澈这里已经消停下来,自己开着衣橱拿裤子。

    其实伤在哪里倒还没什么,主要是卢鉴引来一屋子的人,而端亲王居然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扯去他的被褥让他觉得无地自容。他长这么大没让太监以外的人看过身子,他们齐刷刷盯着他身上看,他还要脸不要!

    屋里人全被他赶出去了。

    好在伤的不是关节要害,挪动还是没有问题的,就是弯腰侧身的时候比较吃力。

    刚套了裤子进去,商虎就在外头敲门:“爷,徐姑娘有信给您!”

    他顿了下,吼道:“塞进来!”

    门缝里就掉进来一封封得严严实实的信。

    他咬牙忍痛跪下地,将信捡起来撕开,一看果然是她笔迹,那脸就不由红了。再看了看信上内容,一张脸又红得更甚。

    门缝外眯眼偷窥的侍卫们都要怀疑他的脸翻来覆去红了这么多回是不是可以直接吃了,不过他们最好奇的还是信的内容。能让他看了迅速脸红——而且还不是出于羞忿而是近乎娇羞的脸红的内容,究竟是什么了不得的内容!

    “太医死哪去了!”

    屋里静默片刻之后突然又传出来暴吼,惊得他们立刻弹开作鸟兽散,去的去寻太医,去的去报皇帝,院子里的死寂被打破,随着房门开启,顷刻又欢天喜地热闹起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宋澈添了丁而不是受伤在身。

    承运殿这里收得宋澈传太医的消息,十来副肩膀刷地松下来了。

    紧接着十来双眼睛又如同灯笼一般齐齐往坐在旁侧摇团扇的徐滢望来。皇帝眼里有震惊,端亲王眼里有如释重负,眯眼的太子是探究。拢着袖子冲她上下打量的是宋裕,程筠微微含笑,有欣赏也有轻愁,就连程笙这老油条都张大了嘴巴!

    而她同时被皇帝亲王太子皇子皇亲贵戚等等这么多的尊贵的眼睛扫射,竟也只是微微一挑眉,扇子在手上停了停又继续安然自若地摇起来。

    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梁这些皇亲贵戚们还是阅历太浅啊。

    “我没说错吧?这丫头就是有办法!”

    端亲王指着远处独坐的她乐呵呵地笑起来,活似这个儿媳妇已经进了门。就等着寻吉日给他生孙子。

    皇帝盯着徐滢左看右看也是来了兴致。

    倒不是因为她解决了什么了不得的难题,真没有她在,他用迷药也得把宋澈弄倒就医喽。

    但这却印证了一件事。这丫头的确对于安抚好宋澈很有一套,难道真如端亲王说的,就是配宋澈的极好人选?而且她这么不显山不露水的,跟宋澈那一根肠子通到底的性子配在一起也很有看头啊。

    想到这里他就冲端亲王使了个眼色。二人揣着袖子往内殿去了。

    徐滢也惦着宋澈。望着面前站成一排太子他们,便站起来:“我去看看世子。”

    宋裕撇嘴道:“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

    徐滢笑眯眯回道:“皇上有旨,医者无分男女,作为治好了世子心病的在下我,现在去看看成效。”

    宋裕冷笑着,还在为刚才她不让他偷看信而生气。

    这里自有人给她引路。

    王府里办事效率就是高,不到半个时辰,院子里已经完全恢复了整洁。各路人马脚步也从容起来。

    宫里四处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依稀有种洁净的感觉。

    太医在宋澈全程绷着脸的肃穆气氛里给他看过伤势之后。又冒着生死风险给他上了药包扎好,才又拎着药箱劫后余生地出去。

    流银给他喂药的时候外头就报徐滢来了。

    宋澈连忙把被角两边四处掖得死紧侧歪着,如临大敌一般严肃地盯着门口。

    流银也如是!

    徐滢走进门,扬唇在榻下椅上坐下,说道:“世子一路受累了。”

    宋澈没理她。

    侍卫们冲进来将流银倒拖了出去,然后贴心地关上门。

    徐滢端起药碗喂宋澈吃药,他先是别了头,后来徐滢不依不饶,他才又不情不愿地吃光了。身子仍然以看上去就很不舒服的奇怪姿势侧歪着,仿佛徐滢就是只色魔,随时都有掀开他被子把他看光光的可能。

    “那刺客专攻人下身,莫不是个女的?”

    徐滢扭身拧了个帕子给他擦脸,脸上始终带着些似笑非笑。

    他红脸瞪她:“你以为都像你?”知道她信上说什么吗?他可真没脸说出口!

    想到这里他不由又把被子裹紧了点。

    徐滢并不在意,她此来只是来看看他伤势如何,那头还有一屋子的皇亲国戚,她可没心思在这当口跟他取笑。

    她一本正经说道:“此去廊坊查到什么了?伤你的人可是上次你说的那些不知来历的人?”

    说到正事宋澈立刻就恢复正常了,皱眉把卢鉴查得的内幕细细说了给他听。

    “本来我还不确定这背后是不是有人操纵,现在这一来,我就能肯定了。这案子背后一定有着某个组织,我只是想不到,此人如此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为着牟利,还是冲着大梁的军队而来?”

    徐滢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凝眉想了片刻,说道:“他们侵吞驻军那么多土地,必然是有预谋的,此人若不是跟朝廷有什么深仇大恨,必然就跟五军营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了。”

    “我也是这么想。”宋澈一脸凝重望着绫被上的暗花,“所以我打算接下来查查五军营近年来出过的大案子,看看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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