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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嫡一号-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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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感恩不尽。日后定会竭心尽力为王爷尽忠到死。”

    万夫人眼里闪过一丝冷光,又默了片刻,她依旧温和地道:“公公的品行真是令我佩服。既然如此,阮全就把它收起来罢。日后你们也多多向蒋公公学着些规矩,王爷身边的老人,可都是当初从宫里学规矩出来的。”

    阮全连忙陪笑称是。

    蒋密道:“若是夫人没什么示下,奴才就告退了。王爷回来恐怕要用热水,奴才还得下去准备。”

    万夫人唇角动了动。点了点头。

    等他出了门,那眉头却是已皱得跟生锈的铁锁一般紧了。

    阮全挥退了歌女。上前来道:“这蒋老儿好不识抬举,仗着在王爷身边呆得久,竟连夫人也不放在眼里。他只怕忘了他自己也是个奴才!居然还提到死去的王妃,这不明摆着是在拿夫人的身份跟王妃比较么!”

    万夫人坐回榻上,望着门外缓声道:“先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去问问,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阮全连忙掉头出去。

    端亲王直到亥时末刻才到府,一身的酒气。

    万夫人仍在殿门外迎了他。

    递上醒酒汤,又备好了他的换洗衣裳,等他沐浴完出来,她便温婉地迎上去:“王爷这是去哪儿喝酒回来了?妾身可许久没见你这么高兴了。”

    端亲王一面在太师椅里坐下,一面道:“吴国公跟虞佥事弄了两坛竹叶青,在庄子里现钓了几条鱼煮了,又弄了好些野菌野鸭什么的炒了,还煨了红薯,三个人安安静静吃了顿平民菜。”

    万夫人笑道:“怪道这蟒袍上还沾着禾草味儿,敢情是几位官爷都想着换口味了。”

    端亲王也呵呵笑了,接了茶,说道:“你怎么还没歇呢?”

    万夫人渐渐敛了神色,说道:“今儿鸿儿写了篇文章,妾身瞧着欢喜,竟是有些睡不着了。”

    端亲王扬眉:“既是欢喜,如何又睡不着?”

    万夫人轻抚着他袖上的蟒纹,幽幽道:“鸿儿已经成年了,虽不是王爷长子,但却是妾身的依靠,如今虽是承蒙皇上和王爷的爱护,受封了郡王的爵位,按说我也该满足了。

    “可是我每每看到别人家的儿子成年后都能有自己的一份事业,心里又替他感到空虚。妾身记得王爷说过,男子当勤学上进。我想他好好的男儿家,有才有能,若是能有个正经差事多好,不论大小,也算是不曾磨去他的上进心不是?”

    端亲王面色也渐渐沉下来,“你想给他谋差事?”

    万夫人半抬起脸,睁开那双美目,“妾身只是希望他能够学以致用。王爷属下那么多职缺,若是能挑个让鸿儿也去淘炼淘炼,来日磨练出来了,岂不也能成为世子的帮手?”

    “那怎么能成?”端亲王站起来:“中军营又不是本王自己的,本王和澈儿已经掌了大都督和佥事之位,怎好再安便王府的人进去?到时鸿儿也去沼儿也去,中军营岂不成了我们父子的天下?即便是皇上信我,可又成何体统?”

    万夫人随上去道:“可是,鸿儿也是世子的兄弟。世子能进,鸿儿也该当有个职位才公平。”

    “你不要再说了。”端亲王抬起手来,脸色紧绷如铁:“想进中军营的,只能是我王府的世子!”

    万夫人的话被堵在喉咙里,半日才化成气吐出来。

    徐滢心里还是记得袁紫伊那事儿的,毕竟如果要彻底跟崔家退婚的话,有她帮忙会要顺利得多。于是早上派了金鹏去袁家铺子打探情况,着他日间到衙门来知会,而后自己带着石青到了衙门里,刘灏和两位经历都来了,正说着昨日去通州的事。(未完待续。。)

069 内应外合(求月票)

    原来昨儿下晌通州那边千户所听说宋澈会去,所以做足了准备隆重招待,千户长还塞了两张银票夹在自己亲侄儿的卷宗里给林威,打算请他在宋澈面前美言几句讨个武举名额,林威压根不知道卷宗里有银票,傻了吧叽交给了宋澈,结果被宋澈发现,当场把千户长骂了个狗血淋头。

    林威因此也受了牵连,被罚停职三日自省去了。

    这里正聊着,宋澈也到了,唤了刘灏便又下了卫所。

    这一日又是闲到捕蝇。

    晌午金鹏来报说袁掌柜果然不在铺子上,袁夫人在柜堂守铺,可见袁紫伊的消息打探得极真,到了日落时分,看差不多时候下衙,便就跟同僚们打了招呼,先行出衙来。

    上了车她把早就准备好的长衫给换上,官服官帽交给石青带回去,自己则与金鹏雇车往袁家铺子来。

    按约定到了上次所在的袁家墙下,金鹏藏在墙头草后打量了片刻,就收了脑袋道:“没看到袁姑娘。”

    徐滢看看天色,说道:“再等等。”

    虽说是撂下过时不候的狠话,可既然来了却没有当真拔腿就走的道理。

    徐滢让车夫去买了包糖炒栗子来,为安全起见,马车是在外头雇的。

    半包栗子吃完,落日余晖在巷子里投下最后一缕金光,终于黯淡地收回所有光彩。但却还是不见袁紫伊的踪影,徐滢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

    如果是在前世。她必然已掉头走人。可是如今又不同,袁家夫妇是怎么对待袁紫伊的她当日看的清清楚楚,袁紫伊除了她之外。就真的没有人可以求救,也没有人可以救她,既然如此,她就犯不着骗她,骗她根本就没有好处!

    哪怕她们俩前世斗得死去活来,可是形势不同了,她袁紫伊一个商户之女就是再努力再有心机跟她徐滢的起点也不同了。就算还是有做人妾侍这条路挤进她的圈子,一来世家出身的她根本不会选择这条路,二来她也不可能就为了跟她斗而把自己的终生给毁了!

    所以。这死丫头一定是出事了!

    徐滢想到这里,立刻攀上墙头往里望,果然院里清清静静,廊下连个下人都看不到。更莫说袁紫伊。而后院与前院的穿堂门也关得死死的。

    徐滢退下来。沉吟了下,掏出衙门里的腰牌出来给车夫看:“不瞒大叔说,我是衙门里的探子,日前我接到消息说这里头私下里有人制印子钱,我想进去瞧瞧,大叔可能帮我望望风?”

    车夫本就是在承天门下接的她,听说他是衙门探子哪里有不信的?当场就道:“官人自去便是,小的定当替官人望好风!”

    徐滢称了谢。跟金鹏使了眼色,让他先翻墙进去。然后再接她入内。

    翻墙不是件容易的事,但踩在马车上再爬上去,也不是全无可能。

    天色将黑,后院里还没掌灯,这会儿入内也没有人发觉。金鹏对于徐滢要翻墙这事还是捏了把汗的,但当他落到地上,准备接住她时看到她利索地上了墙头,然后就攀着墙根儿哧溜下了地,全程没有半点的紧张彷徨,心里敬佩之意油然而生。

    徐滢指着后左侧罩房道:“你去那边,我去这边。小心些,查到情况告诉我。”

    金鹏点头,贴着墙根一点点挪过去。

    罩房只分左右两间,顶多外带了个小次间,根据袁家的人口数量,袁紫伊十有**是住在这个院子。

    徐滢率先找到垂着绣帘的房门下,听听动静,然后学了两声猫叫。

    屋里传来几声悉梭。

    徐滢再猫叫了两声,就有更多的声音传来。她想了想,退到远处廊柱后,捡了块石子打向窗户。屋里的声音更密集了,甚至已经有疑似捂住了口鼻的唔唔声。

    徐滢走到门边,抬脚踹开了门,然后闪到一旁,金鹏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见状贴墙进了去,借着朦胧暮色,赫然便见屋里地板上捆着个人,就光一看正是袁紫伊!

    徐滢上前扯出她嘴里的布头:“这是怎么回事?!”

    袁紫伊深吸了两口气,一面配合着金鹏松绑,一面急急地说道:“先别说那么多,跟我去拿死妖婆卖我的证据!我已经打听出来了,契约文书就藏在她房里的斗柜里!等天黑后牙婆就会来带我走,到时候会付给她银子!你帮我引开前院丫鬟,我去偷!”

    徐滢看看天色将黑,时间并不多了,于是立刻与她出了房。

    许是袁家的对自己的手段极有信心,所以院内没有一个人看守,只是把唯一通向前院的门给锁了。如果没有事先约好的徐滢,倒也的确没有人会来当这个救星。

    于是索性也不走正门,仍是遁原路翻墙出了去。

    墙下守着的车夫见到徐滢主仆带出来个少女,顿时惊呆,徐滢连忙道:“这是被他们押在里头的良家女子,就是她报的讯给我。”

    袁紫伊虽不知道徐滢扯的什么谎,但反应极快地她听到徐滢的解释后立刻凄苦地挤出了两滴眼泪。

    这里三人上了马车,出小巷,到了铺子前,金鹏便听徐滢吩咐去对面买了两桶才熬好的墨汁,进了袁家铺子后对着铺子里的绸缎全泼了过去!

    铺子里自然乱了,纷纷拿着尺子棍子什么的把金鹏追出大街来。

    袁紫伊趁乱进屋,一头扎进了院内。

    徐滢吩咐车夫把车驶到铺子门口,然后下车找来蹲在街角的两个小乞儿,掏了把铜板出来:“你们听我的号令,一会儿我示下,你们就立刻跑去左邻右舍散播消息,就说袁记绸缎铺子的掌柜不在,掌柜娘子的后院走水了,动静弄得越大越好。事办好了,这些铜板就是你们的。”

    乞儿们本就惯于做这种勾当,当即麻溜地起身,围在了徐滢周边。

    铺子里被金鹏引去了大部分人,徒留袁家的和两个伙计在内,周边铺子都渐渐开始打烊,而袁家的尚没动静,应是在等牙婆到来。

    徐滢在树下静站了会儿,就见街口有骡车驶过来,到了绸缎铺跟前渐渐缓下,最终停在徐滢这边的树下。徐滢往树后靠了靠,便见车上下来个红衣翠裳的精瘦婆子,并两个粗壮汉子进了门内。袁家的望见来人,立马就迎出来:“三娘可来了!”

    徐滢回头跟乞儿们打了个手势,乞儿们立刻四散奔走了。

    才走回大槐树下,就见有人骑着马儿带着随从街头走过来,那面容瞅着忒有些面熟。(未完待续。。)

070 我陪大人(求月票)

    等他再近些一看,儒服长衫,面目清隽,双眉微蹙竟然是陆翌铭!

    徐滢两次在外偶遇他,不由留了心眼,借着大槐树藏住了身形。

    陆翌铭带着两名家仆往街尾行去,而方才来时她已看过地形,街尾是个庙庵。

    上次来徐家的时候他口口声声说要准备应试,却连番被她撞见在外走动,这次更是慢悠悠瞧着丁点儿也不着急,他不打算考试了?不考试他又怎么在陆家翻身?而且,这是个死胡同,他去寺庙里又做什么?

    这时金鹏已经潜回来,而很快街头就传来人语声和脚步声,先是两三个,而后是两三群,再然后便是绵延不绝的一长路,她便只好把这事给暂且压心底,将注意力放回眼前事上。

    这一带的房子尽是砖木结构,一家失火极可能绵延一整片,所以要召集人过来最有效的办法,莫过于假称失火。

    路氏正准备关门议事,猛地冲出来这么多人涌向她铺子里也是愣住了,但街坊们的目的乃是为了防止火情蔓延到自家,哪里顾得上与她寒暄及求证?当下七手八脚地冲进了前院又冲进了后院。

    路氏虽是认得这些人,但几曾见过这阵仗?顿时腿肚子都吓得筛糠了,好容易逮住个腿脚不灵便的婆子,一问才知道原来不知哪个小没良心的传她后院失火!

    便连牙婆也顾不上招呼,连忙往后院去了。

    徐滢抓着牙婆胳膊。也大摇大摆地跟着进了去。

    众人到底也还理智尚存,知道在别人家里这么样横冲直撞十分不妥,在铺子后面处通往前院的门下停住了。七嘴八舌地唤路氏前来引路。

    路氏连忙冲上去,“我们家没走水!你们快出去!”

    众人又七嘴八舌地辩驳起来。

    正吵嚷着,前院里陡然冲出一个人来:“袁家是没失火,他们只是失德而已!”

    众人静下来齐望过去,只见袁紫伊高举着一张文书站在院子里,大声道:“大家都知道这女人是我的继母!你们可知道她是怎么对我的么?从前如何苛薄打骂便不说了,这几日期她趁着我父亲不在。居然伙同了牙婆要把我卖去青楼当窑姐儿!

    “我手里有她跟牙婆亲笔订下的契约,大家有识字的请看!”

    众人俱都大吃一惊,他们都是世代居住在此地的街坊。袁家什么情况哪里会不晓得?听说卖女儿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边,几十双眼睛瞪时噌噌往袁家女人射过来了!自然也有识字的人上前求证。

    徐滢适时把牙婆往袁紫伊身边一推,说道:“我刚好在前堂发现这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袁姑娘口所说的牙婆?”

    没等袁紫伊说话。旁边已有眼尖的人把牙婆认出来了。一个个激动地把手指指到她脸上:“就是她!她就是前面街口专门卖良为娼的郭三娘!这贱婆都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了,没想到居然又伙同袁家娘子来害袁家丫头!”

    几条准备拿来挑水的扁担齐刷刷往牙婆身上打来,路氏吓得魂都没了,袁紫伊趁乱将她往牙婆身上一推,黑灯瞎火的,谁看见地下躺着几个人,十几条扁担砸下来,两人已只剩抱头鼠蹿的份了。

    袁紫伊等他们打得差不多。又高声道:“感谢各位乡邻同情我这个没娘的孩子,只是继母狠毒如斯。我心里却是踏实不起来了。还请哪位大叔大婶能够替我把保长请过来,让继母能够当着保长与大伙面立个誓,不再伤害摧残于我,也好让我能在家中安稳度日。紫伊定当记住各位恩德!”

    众人没有不遵之理。

    很快保长请过来,听说这事气得肝儿颤。大梁实行保甲制,十户为一保,一家出事九家连座,路氏竟敢私卖继女,罔顾人伦天理,这还了得?自然押着路氏立了誓画了押,袁紫伊同时提出一系列条件,譬如每个月当享有适当的零用钱,以及十八岁前不得将她许嫁等等。

    看在路氏的恶行上,这些都不是问题。

    保长甚至发话等袁掌柜回来还要找他深谈云云。

    袁紫伊可算是一战夺回了应有体面,送走了街坊们,便拉住徐滢往她自己住的房间里来。

    房间十分简陋,但袁紫伊往榻上一坐的那气势却让人以为她住在皇宫里。

    她说道:“好歹这世我们有了个好开始,废话少说,谢字我也免了,只问你,你跟崔家的事儿真不用我帮你?”

    “不是说了不用么。”徐滢也不客气地坐下来,微顿,又道:“不过你要是有心的话,倒不如帮我盯盯一个人。”

    “说!”袁紫伊豪气地道。

    “徐镛的表哥,城中笔墨商陆家的五少爷陆翌铭。”徐滢一字一句告诉她,“他身世有点惨,本身我不该这么做,也不关我的事,可或许是前世斗多了留下的直觉,我总觉他有些不对劲。你帮我查查他的可疑之处然后告诉我。”

    “身世惨?”袁紫伊道:“怎么个惨法?”

    徐滢便把徐少惠的死跟她说了。

    袁紫伊点点头。“这个没有问题。”说完又扬唇一笑:“这袁家铺子迟早得是我的,等我管上了帐,手里有了银钱人脉,干什么都不是问题。”

    “德性!”徐滢瞄了眼她然后站起来:“趁路氏没出来我走了,有什么消息便就徐府外找侍棋。”

    袁紫伊一直送了她出门上车。

    徐滢出去半宿没回来,杨氏替她担足了心,正守着烛台心急如焚,忽听她回来了急忙迎到大门外,上上下下把她全看清楚了才抚着心口安定下来。

    徐滢只称是在衙门里忙点事溥衍了过去,然后想把对陆翌铭的怀疑说上一说,然而想到徐少惠当年那场事故过后,杨氏所受到的冷遇,便又打消了念头。

    翌日准时到了衙门,林威被令停职反省, 刘灏没到,两位经历已经到了。

    宋澈居然也到了,房门大开着,远远地都能见到他在里头走来走去。

    徐滢沏了碗茶进内,顺眼一扫桌面,只见上头正摆着一叠盖了戳的武举免试人名表。心下微动,便就想起徐镛说过想应试的事来。回头一看宋澈在架前翻书,便小心翼翼打开来看了看,好家伙,还没有写字,也就是说还没有敲定人选。

    就是不知道偷一张揣起来能不能行?

    宋澈走过来:“你在这儿干嘛?”

    她连忙退开半步,笑着弯腰:“今儿是下官轮值,不知道大人还有什么差遣没有?”

    “没有!”宋澈瞥了她一眼,冷冰冰地坐下来。

    徐滢仿佛听不到,凑上去忙不迭地去帮他整理桌面,再顺势将那叠纸拿在手里,宋澈眼尖,一把将它们夺过来,锁进抽屉里。徐滢道:“下官在王爷那儿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是我管着的。”

    宋澈没理她。

    她敛笑站了半日,见他果然不想理她,就算了。

    回了公事房,心思却还在那叠名额上。其实就算能偷过来也是没有用的,宋澈摆明要亲自选拨这批人,就是偷了也会穿帮,可是不偷的话,这么白眉赤眼地去问他,他能答应么?若是去寻端亲王说情,只怕端亲王也不会理这档子事。

    原本徐镛这两日就能换回她下去,他自己在衙门里,这事由他来操作自然好些。可如今被袁紫伊那一害,这事就只能她来办了。看宋澈最近老忙着往下面跑,这事儿恐怕也快定下来,她如果真要办的话,这几天怎么也得拿下不可。

    这里正愁烦着,衙役忽然进来道:“刘都事呢?”

    她抬头看了看墙上名牌,刘灏还没到,遂回应道:“有事儿么?”

    衙役道:“是佥事大人传他一起出差。”

    宋澈近来连日外出,倒也不奇怪。挥手让衙役出去,她双手撑额沉思了会儿,却是目光微闪,忽然又站了起来,然后飞快地走出公案出了门,又回到了宋澈房里。

    宋澈正在托着下巴吃密饯,被她突然推门闯进来吓了一跳,连忙把口里的蜜汗青梅囫囵咽下去,撒火道:“你干什么?!”

    徐滢笑眯眯到他面前,说道:“大人又要下卫所?”

    “关你什么事!”他红着脸把蜜饯罐子塞进抽屉,晦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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