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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嫡一号-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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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紫伊迅速抬脸望着她,站起来:“人活着什么最重要?活命最重要。前世里你我斗得你死我活,结果你吐血死了,我去看你的路上又被核桃仁卡在喉咙里呛死了。你知道你混得比我强,可再强你也不是公主了,要不你把我从袁家拉扯出来,回头我帮你过上好日子?”

    徐滢冷笑:“说得好像你什么时候过得比我好似的。”

    袁紫伊拍她胳膊:“凭咱俩的手段,能坏到哪里去?我可以帮你物色门好婚事,早日重新过上公主般的富贵生活。”

    “谢了,你留着自己用吧!”

    徐滢瞪她,再也懒得理她,抬脚扬长而去。

    袁紫伊抓起走廊上一只笤帚扔过去,可惜没扔着,顺着楼梯啪啪滚落在店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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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崔家的礼

    徐滢回到府里,一直到进了三房院门,才回头跟金鹏道:“今儿的事,不准说半个字出去。”

    金鹏迟疑了一下,毕竟他是徐镛的小厮。徐滢便在槐花树下拢手,语重心长地道:“你知道我做事是有讲究的,这件事有我的考虑在,你要是透露出去泄露了天机,那对我们三房可是十分不利。你是太太的陪嫁奴才,你当然不希望三房不好,是不是?”

    金鹏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徐滢的韬略他当然见识过,对三房不利的事他当然不能胡来。再说了,她在外头跟商户女打架,而他这个随从居然等到快打完了才进门劝开,这要是让杨氏和徐镛知道,他也得脱层皮。

    两厢就有了共识。

    为了不露破绽,徐滢径直回房换了衣才出来。

    侍棋看见她脖子上红了一圈,惊问为什么,她轻描淡写抹了层散淤膏,说道:“官服领子勒的。”

    侍棋也只好相信。

    梳妆的时候徐滢又交待她:“如果哪天有个十五六岁,长着柳叶眉丹凤眼,尖下巴白皮肤,不管看到的是人是鬼见面就笑,一看就像个狐狸精的女人来找我,你千万别让她进门。”说完才想起侍棋也见过袁紫伊,便说道:“就是上回我们跟去戏园子里追看的那女的。”

    虽说她不觉得那死丫头会真的为这点事闯到徐家来揭她的底,但这厮天生就属扒不掉的狗皮膏药,眼下凭她在袁家的处境,指不定还真会过来扒着她不放。那死丫头打小就特别会钻空子,她才不要让她扒拉上。

    她刮了点香脂抹在手上,翘起的手指尖忽然碰到个冰冷坚硬的家伙,她立马看过去。

    “什么东西?”

    铜镜下是一只半尺见方的漆木盒子。

    “哦,这是崔家让人送过来给姑娘的生日礼,姑娘看看吧。”说到这个侍棋就兴奋起来,毕竟崔家年年都记得徐滢的生日,十年下来该送的礼一样也没有少过,而且件件都十分得体。这在给三房长脸的同时,也是给三房定心丸吃啊。

    徐滢开了盒子,是对质地绝佳的冰种玉镯子。

    “谁送来的?”

    “是崔夫人跟前的胡嬷嬷。”侍棋笑道,又催促她:“姑娘快戴上试试。”

    徐滢就戴了戴。

    大小还真合适,她手瘦,这镯子是粗围,衬起来很大气。

    她就知道不是崔嘉送来的,按大梁的规矩这礼就是得未婚夫过来送,初初两三年每逢年节倒都是崔嘉带人来的,最近这几年崔嘉更是连徐家的大门都没踏过,崔家虽然一直都承认这门婚事,可是在徐家内部,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等待着崔家上门退婚的那刻了。

    所以崔嘉跟在冯清秋屁股后面走,大家也并不当回事,因为不管怎么看,冯清秋嫁给崔嘉才更合理。

    她把镯子摘下来放回盒子,吩咐道:“都收起来,一件也不许弄混。”

    徐家吃大厨房,大少爷二姑娘的生日,府里还是会有加菜的。两人这个月的月例也会翻倍,比如少爷小姐们每月都是二两银子的月例,这个月他们就能得到四两。其实像徐冰他们过生日的钱还要更多,因为老太太会赏,婶母们也会有送。

    徐镛兄妹不知多少年没得过生日赏钱,这些年的生日都过得平淡而寒酸,今年杨氏手头有了银子,硬是给他们整了一大桌子酒菜,又每人各制了三套新衣裳,——三房没有什么人情往来,虽说只靠月例和嫁妆钱过活,但一家子有这笔钱还是过得富余。

    大厨房为了整这桌菜从日落西斜就开始忙乎了。

    杨氏给的赏钱多,她们自然也就做的起劲。

    徐冰望着西跨院那边欢声笑语酒肉飘香,再看看自己桌上的笋丁鸡,松子鱼,粉蒸丸子,五圆鸡汤和酱汁白菜,蓦地将筷子拍在桌上。

    “把窗户关掉!”

    一旁布菜的锦鲤吓了一跳,小心地道:“大热天的,关了窗怕会闷得难受呢。”

    “关掉关掉关掉!不就是有俩钱了吗?整得跟才从天牢里出来似的!”徐冰挥手嚷嚷起来,又拍着桌子,“这都吃的什么垃圾!天天鸡鸭鱼肉,大厨房里的人都是死的吗?!就不会想办法弄点鲍参翅肚吗?!”

    锦鲤无语了。

    不吃鸡鸭鱼肉又吃什么呢?她们每顿还只有一个肉菜吃呢。弄鲍参肚翅?当这是金陵么?大北方的海货哪里那么容易弄?一顿下来简直都能听得见咬得银子响呢。徐家又不是什么达官显贵之家,即便是人家端亲王府,也不见得顿顿如此罢?

    “还愣着干什么?我要吃鱼翅汤!”徐冰催促起来。

    锦鲤颌首道:“哪里能就说就有?现如今报去厨下,也得明儿大清早去买了才有呢。”

    徐冰瞪了她一眼,站起来,闷声不吭地坐在到床头去了。

    三房那边听说今儿什么珍奇都有,她长这么大徐少泽和冯氏可都没曾这么隆重地给她过过生日呢。徐滢连父亲都没有,不就仗着一张嘴把杨氏嫁妆赚回去了么?也敢在她面前这么嚣张。她身为长房嫡女都吃不到的东西,他们凭什么吃得那么得劲儿?

    她两眼骨碌碌一转,说道:“去荣安堂!”

    徐老太太才不过五十多岁,除了前阵子查出有些心悸之症,身子还算硬朗,因而晚饭也不必过于早吃。三房里这向因为假称徐滢患了赤眼症,众人怕过了病气,纷纷表示不必他们前来立规矩,而徐少泽还躺床养伤,老太太也暂时免了冯氏的晨昏定省。

    二房黄氏侍侯了碗筷,回房后屋里就没外人了。

    徐冰到来的时候老太太正在喝汤,见她进来冲她笑了笑。

    徐冰在她下首行礼坐下:“冰儿侍侯老太太用饭。”

    又拿瓷勺给她添汤,并叹道:“我三婶也真是的,虽说是大哥和二姐的生日,但他们整了那么一大桌子菜,怎么能把老太太也给撇下不顾呢?我们这些也倒罢了,向来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老太太可是他们的亲祖母!这么做是不是太没规矩了点?”

    徐老太太叹着气,指着面前这一桌子菜:“这就是你三婶让人送来的。”

    捞起的汤勺上正好躺了半只海参,徐冰握着勺柄,烫手似的抖了抖。

    ————

    虽然知道有些亲不喜欢双穿,不太接受小袁这样的设定,但是这次还是试着这样写了,因为写烦了勾心斗角的女配。。。。。。

043 伏低做小

    宋澈大早上地在院子里练剑,流银走过来说道:“常山王出去了。”

    宋澈初时没反应,连刺出两招又挽了个剑花才停手望着他:“去哪儿了?”

    “往南城松香坊那带去了,不知道是去刘将军府上还是长公主府上。”

    常山王便是端亲王次子宋鸿。端亲王有三个儿子,王妃生下宋澈,两位侧室夫人分别生下宋鸿和宋沼两名庶子,不过对于皇家来说庶子跟嫡子并无太大分别,除了不能立世子,也依然一个封为了常山王,一个封为陈留王。

    常山王宋鸿已经十六岁了,已经有资格在外应酬交际。

    松香坊那边也是权贵林立的去处,他一个初出茅庐的郡王,大清早的去往那里,很显然不正常。

    “去盯着。”宋澈挥开剑刃,又频频舞动起来。

    宋澈舞剑的时候徐滢已经到了衙门。

    今日又有会议。

    三十八个卫所及千户所的统领又齐聚到五军营来了。

    徐滢这次并没有跟随进去议事厅,但是将军们出来的时候又同到端亲王这里来了,于是照例他们得进去端茶递水。

    宋澈也在,徐滢当他透明,他的心思也没在她身上。

    端亲王给了份名单给将军们,是一份有着十八人之多的调令。将军们自然有个别的发表意见,不过最终都在端亲王的强势举证下变得哑口无言。

    会议气氛有点沉闷,最后右都督吴国公站出来缓和气氛:“眼看端午节将到了,兵部最近收到前军营的军报,说是魏王组织前军营的将士在秦淮河办起了龙舟赛,其余各营都有响应,就连后军营忠武侯也打算举办包粽子比赛,我看咱们营不如也办点什么活动应应景吧?”

    “好主意!”端亲王丢了卷宗在桌上,“咱们营就是少了几分蓬勃劲儿,赛龙舟的话,北城海子那片很合适。”

    端亲王这态度一看就是不想再跟他们纠缠下去。

    既然两位大头都发话了,在座将军们也都只好顺势议论起来。

    徐滢觉得这些跟自己没有关系,双手交握立在端亲王身后,如同种在那里一棵树。

    宋澈忽然瞄了她一眼,漫声道:“既是要调动气氛,又怎么落得下咱们衙门里的人?若是要赛龙舟,衙门里的人也自组一队。”

    “有道理!”吴国公道:“既然是咱们大营的活动,当然要每个衙门都有人参与!”

    徐滢被他们这一唱一和弄得心里直打鼓,端午节也不过七八日时间,徐镛那会儿必然还出不来,难道要她穿着背心光着膀子去划船?而且谁知道这姓宋的安的什么心?万一他把她直接摁水里溺死怎么办?

    “那个……”

    “就这么定了。”她才开了个头,端亲王已经大手一挥:“具体事项你们自己商议。先吃饭吧。”

    徐滢往宋澈望去,宋澈嘴角噙住一抹冷笑,昂首挺首打她面前过了。

    徐少泽卧床养伤这些日子,冯氏倒是哪里也没去,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冯氏不出门,徐冰也没有地方可去,昨儿夜里被三房气着了,大清早见着丫鬟们又谈论起杨氏如何疼爱一双儿女,徐滢又得了哪些人哪些礼物,午饭也没吃安生,晌午在床上辗转了会儿,终是睡不着,爬起来到冯氏处,说道:“快端午了,我想上街逛逛去。”

    冯氏原是不肯的,忽一想又说道:“那你约上你秋表姐一起去,我给你十两银子,你陪她好好玩。”

    徐冰有这么多钱出门,很高兴,想到能跟什么都用最好的冯清秋出门,也觉得很有面子,可她心里还是忧愁,皱了眉道:“为什么总是我陪她?母亲就不能让我自己出门逛逛吗?”

    冯氏轻拍她肩膀:“咱们好不容易才讨得夫人原谅,秋姐儿是夫人的心头肉,你跟她比什么?你跟她相处得好了,来日对你不也有好处?你若是跟秋姐儿玩得好,夫人自是高兴的,将来在你的婚事上再拉扯你一把,你这辈子就不用愁了!怎么这都不明白?”

    徐冰这才矛塞顿开,她今年都十五了,婚事还没有定下,虽是不急,但看徐滢已经有了崔家这样的好婚事,心里说不羡慕是假的。要靠徐家来帮她压过徐滢去恐怕是难了,冯氏说的对,还是得服侍好了冯清秋,哄得冯夫人高兴了,她才能有好的未来。

    这里接了钱,便高高兴兴地乘车去了冯家。

    冯清秋自程家受了气回来,闷了好些日子没出门,但她自幼并没有受过委屈,以致天性活泼,并不会因为这件事而长久地苦闷。这几日跟姐妹们去东湖泛了船,又去长公主府赴了荷花宴,渐渐又快活回来了。

    徐冰到冯家的时候,她就正在跟妹妹冯江萍下棋,听说徐冰来,倒是又勾些一丝不愉快。

    冯江萍说道:“若是不想见,便找个由子推了便是。”

    冯清秋拈着棋子想了想,倒是又让人把徐冰请了进来。

    徐冰老远便隔着李子树跟她们打招呼,到了跟前,要挨着冯清秋下首的绣墩儿坐下,冯江萍伸出脚尖儿一勾,信手放了棋罐上去,徐冰便就僵在那里。

    冯清秋睨了眼冯江萍,跟徐冰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徐冰缓下面上的不自然,说道:“我瞧着天气好,想来接姐姐出去转转。上次听你说想吃碧云楼里的糖醋鸭子,我已经让人订好席位了,这会儿去,正好赶得上。”

    “哦?”冯清秋眼波溜转到棋盘上,信手落了一子,说道:“这几日我又不想吃了。”

    徐冰略顿,说道:“东湖的荷花开得极妙,去散散心也好。”

    “前日里才从东湖回来呢。”冯江萍在对面说。

    徐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冯清秋看了看她,却是又起身道:“听说曲幽斋到了批新的头面,我正好要给伍尚书府的小姐添妆,不如我们去逛逛。你在前面等我,我换了衣裳就出来。”

    徐冰两眼立刻冒出光来。

    冯江萍看着她出去,回头跟冯清秋道:“徐家都不是什么好人,姐姐干嘛赏她的脸?”

    “你懂什么?”冯清秋轻睨她:“祖父贵为阁老之尊,若是让人知道我们一味鄙视庶出一支,对他名声岂不有损?再说了,我若不赏她的脸面,又怎么才能借着她去出我当日那一口恶气呢?她是个蠢的,用来对付徐镛兄妹最是合适。”

    原先本只是徐镛得罪她,但没想到后来连那个不起眼的徐滢也敢跳出来跟冯氏唱对台,这兄妹俩必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徐冰在花厅里坐了坐,冯清秋就出来了。

    相较于先前一身家常袍子,翠色襦衣加葱白月华裙的她看起来更加明艳。加之又上了点胭脂,髻上插了几枝华盛与珠钗,简直像是随时准备被登徒子偷窥。

    徐冰在她面前向来有些自惭形秽,见状低了头,等她走在前,便随她一道往外走去。

    冯江萍是向来与她不对盘的,小时候没少吵架,被冯氏打了几顿以后她知道自己跟冯家姑娘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也就渐渐认了命。这种时候,她当然不可能真心邀请她了,嘴上客气了两句,冯江萍压根没理她,她则正好。

044 口无遮拦

    端午全衙门上下举办赛龙舟的事进宫报过批,就这么决定了下来。

    不但决定下来,而且还顺便指定了宋澈负责。

    徐滢知道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只能祈求到时候谋个不必亲身上阵的工作。可是负责的人既是宋澈,恐怕这希望也变得十分渺小了。

    不过徐滢还是决定等宋澈的人员安排拟出来后,再去寻端亲王通融通融。

    这一下晌就在端亲王面前跑得格外勤。

    徐冰与冯清秋直接进了曲幽斋。

    曲幽斋是间玉器铺子,冯家女眷是曲幽斋的常客。

    冯清秋对金银一类不感兴趣,独挑了几样玉器把玩着。林尚书府的小姐出嫁,这份礼当然是冯家公中出,但是冯清秋素有温婉和气的贤名在外,与这些权贵小姐往来又深,才会私下里置一两件小物儿表表心意。

    她拿了两只镯子看了半日,问徐冰:“哪只好?”

    徐冰仔细看了下,说道:“看来看去,还是不及前儿崔家送给滢姐儿的那对成色好。”

    冯清秋顿了下,“徐滢?”

    徐冻嗯了声,提到这个她就有些意兴阑珊。“前儿他们不是过生日么,崔伯爷便派人送了对玉镯子给她当寿礼。正巧送过来的时候我母亲在门下瞧见了,揭开看了看,那水头亮得跟玻璃似的,中间一抹绿又宛如黛山,巧的是两个偏还成对。也不知道她哪里配得这样的好饰物!”

    冯氏虽然教过她要收敛,但是每想到三房的嚣张,她仍是忍不住。

    冯清秋眉尖蹙了有半刻,说道;“崔嘉不是不想应这门婚事么,崔伯爷怎么还往三房送寿礼?”

    “谁知道崔伯爷怎么回事?”徐冰冷哼道,“这些年倒是年年都有礼送过来,平白地长了三房的脸面。要不是仗着有崔家这门婚事,她徐滢敢跟我母亲讨杨氏的嫁妆么?什么时候这婚事要黄了那才叫好看!”

    冯清秋沉吟了下,转而笑了笑,“你在外头这么口无遮拦,不知道你母亲也管不管你?”

    徐冰立时噤声坐好,强笑道:“我也是仗着秋表姐不是外人才敢如此。平日自是不敢乱说话给老爷和夫人丢脸的。”冯家庶子女一概称呼冯玉璋夫妇为老爷太太,冯氏巴结冯家巴结得这么明显,自然徐冰姐弟也是如此。

    冯清秋一向知进退,看她这般,也就不说什么了。

    徐冰被冯清秋敲打了一番,接下来谨言慎行,本是出来散心的,结果反倒心情更加不好。日落时分回到冯府,若在平时自是还要玩一会儿,往冯夫人面前卖卖乖才走的,今儿却是只到冯夫人房里告了辞,就走了。

    冯夫人在准备端午祭祀的琐事,见她这般,问一旁吃点心的冯清秋:“她怎么了?”

    冯清秋笑道:“看到崔家给滢姐儿送寿礼,不高兴罢?”

    冯夫人望着门外,眉头就皱起来:“肚子里装不了二两油的东西!”

    冯清秋默了默,又笑着道:“不过,我也觉得徐滢配不上崔嘉。”她手指一下下顺着桌角贴金片儿的花纹画圈,“崔家的门第不比咱们家弱呢。”

    冯夫人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对牌,“冰姐儿的母亲自幼就有些要强,像他们这些庶子女,打生下来那天起就开始了跟嫡出的子女争抢,即便是她嫁到徐家当了宗妇,也还是狗肉上不得席面。三房跟崔家结了亲,对徐家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偏他们事事要争。”

    冯清秋道:“可是原先祖母也说过不用在乎徐崔两家的婚事。”

    “那是以前。”冯夫人慈爱地望着她,“凌阁老日前已经跟皇上递了告老的折子,你祖父极有希望拿到这首辅之位,眼下我们还需要徐家打打下手。原先我是不看好这桩婚事,可是如今一来,假如徐滢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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