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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嫡一号-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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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夫人叹息,望着她道,“我们后来搬回苏州,的确是因为他做下的这桩丑事不错。

    “杨峻在消沉过两个月之后,其实渐渐又打起精神来了,我们都以为他是回心转意,知道自己********,所以也没有再说什么。他提出要继续习武,我们答应,他提出要出外游历,我们也都答应。但即使这样,我们也还是错了。”

    “这是什么意思?”徐滢皱起眉头。

    杨夫人有很久没说话,杨沛也没有出声,只有风吹进屋里帘栊上的金钩传来轻微的声音。

    徐滢感觉自己触碰到了核心,一颗心也不觉往上提。

    直到过了许久,杨沛重又坐下来,才望着他们说道:“我们都以为他跟卫小姐那段已经过去了,可他却一直都藏在心里,他知道自己不是家父家母的亲生,总觉得自己是寄人篱下,也总觉得我们是以施舍他的姿态在对待他。他对我们,一直都没有信任过。甚至,还把我们当成了仇人。”

    ————(未完待续。)

361 伤心的事

    “何以见得?”徐滢忍不住想,会不会是他们的臆猜。

    杨沛嘴角扬起一丝疲倦来,说道:“你或许以为这是我们的臆猜,但并不是。此事尘埃落定之后,他变得像从前一样神采奕奕,处事说话一切正常,我们一度又回到了从前的平静安宁。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他从此竟自甘堕落,那天夜里,我与你舅母出门访客因天雨受阻未曾回府,他借着雨声跟家里丫鬟在房里苟且,不料被前去寻他说话的家父无意撞见。家父火冒三丈,当场气到要逐他出家门,而谁都没有想到,这最终导致了家父的惨死。”

    徐滢愣了愣,“您是说外祖父是被杨峻害死的?!”

    “这是他后来亲口说的!”

    杨夫人胸脯起伏着,有着已掩饰不住的激动,“杨峻被你外祖父怒斥之后便离家出走,而在之后的某天夜里,你外祖父突然暴毙身亡,在那之前他身体极好,并没有呈现出什么病症,但是那天夜里他在书房里看书,突然就倒地不起,后来大夫诊断是心悸而亡!

    “本来我们也不知道是他下的手,你外祖父亡故后翌日他闻讯赶了回来,在灵前痛哭不止,直说自己不孝,当时我们没有一个人想到居然是他干的!直到那次他被你舅舅从京师捉回来,细数他的罪状,要将他逐出家门的时候,他才把这段说出来!

    “他不但亲口说是他击伤的你外祖父,还对我们从上到下一片控诉。从你的外祖母骂起,到我们所有杨家人,他指着我们的鼻子痛骂我们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是人面兽心的畜生,还诅咒我们日后不得好死!还说杨家必然落到家败户绝的地步!”

    杨夫人说到这里,眼泪一飚就出来了,“他咒我们不要紧,却还要咒我们的子孙!我们何曾有对不起他的对方?你舅舅气血攻心,当场就吐了血,你外祖母也昏倒了过去。也就是因为如此。当夜才没有来得及处置,而那天夜里佛堂就着火了!”

    她终于忍不住咬起牙来,就算不是为着死去的公公。也是为着那么些年对待这个小叔子的一片真心实意被糟践,更是为了因为他还要被诅咒子孙得报应!

    屋里一片静默,门口却忽然来传来衣袂挪动之声。

    徐滢和宋澈往外看去,只见杨氏扑通一声跪倒在门下。一张脸都已经白了。袁紫伊随在身侧,也是一脸不知所措。

    “我从来不知道杨峻犯下这么大的罪孽,这么多年我还在怪责哥哥和母亲……是我该死,我竟然还帮着那个畜生与少慧私通……”杨氏颤声说道,眼泪也落下来。

    徐滢连忙上前把她搀起来,回头看看同样流着泪的杨沛夫妇,一时也不知道该劝谁。

    杨沛不必解释,她也能猜出来这么些年没上京是为什么。杨峻对他们的打击必然是巨大的,他不但害得杨家名声上有了抹不去的污点。而且还亲手杀死了杨老先生,没有人会轻易过得去这个坎儿。

    而杨氏虽然不是成心帮着杨峻胡作非为,但作为后来知道杨老先生之死真相的杨老太太与杨沛等人,自然从心理上解不了这个结,索性也就不与她联络了。

    “你也不必自责,这些年我也想清楚了,并不该全怪你。要怪,还得先怪我自己识人不清,没能早看出来他的本性,尽早做出防范。”

    杨沛声音嘶哑着说道,“初初得知父亲之死的真相时,我确实是恨你的,恨你也帮着他给家里抹黑,恨你居然还死不认错。但后来渐渐,这恨意也就淡了。我们三兄妹,杨峻已经彻底不算了,总共只剩下你我,我并不想再落下什么遗憾。

    “可是当我悟到这层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四五年,我始终提不起勇气来寻你。我承认,是我的面子在作祟,我拉不下脸来找你们,也不知道见面该怎么提及这些事。因为每提一次,对我们来说都无异于捅把刀子。”

    杨氏揪心地哭起来。

    杨夫人将手搭在她肩上,幽幽道:“我们回苏州之前,京师的商号本来都关了的。

    “直到三年前,你哥哥才着底下掌柜的在京师重新开了分号。他虽然没说什么,但我却知道他是想借此知道你们的消息,或许你仍然不会原谅我们,但杨峻对我们所做的那些事,我们所受的打击,的的确确是难以忍受的。

    “我曾经试着问过母亲,要不要写信把这些真相都告诉你,母亲沉默了半日,最终还是说不必了。她说多个人知道也不过是多个人伤心而已,她不想你因此又多桩心病。她这些年也老了,头发全白了,眼睛因为哭得多,也看不大清。”

    杨氏拭泪不止。

    徐滢挨着她坐下,递了碗茶给她。

    杨氏本已有自责之心,眼下知道她当年帮着与徐少惠私通的杨峻居然还是她的杀父仇人,这心情确实不会太好受。

    徐滢自己也不是那么好受,看来她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当初在处理这件事的时候竟然没想到背后还牵扯着这么多内幕。

    “既然如此,我就有理由相信杨峻就是这个什么马三爷了!”她望着那画像说道,“他早把杨家视为仇人,这就能解释他为什么要对杨家人作出如此心狠手辣之举了。”

    “那他跟窦家又是什么怨仇呢?”宋澈忍不住反问。

    道理他都懂,但还是有很多问题留待解释,就比如说这窦家。

    再还有他怎么活回来的?当初他回去杨家之后为什么又独独找上了已婚的徐少惠?真的是因为多情吗?还有他究竟是怎么跟窦家扯上关系的,又为什么要暗地里腐蚀掉大梁的军队?难道这个到处留情的渣滓,他还想推翻宋家做皇帝不成?!

    徐滢也无言以对,杨沛夫妇提供的线索无非是帮她解开了这么多年来杨家的谜团而已,至于别的问题,以及马三爷究竟藏在何处,还有到底怎么捉拿他,他背后是否还有背景,这些都还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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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362 为何不嫁?

    可是这人除了杨峻,还会有别人么?

    她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敢问舅舅舅母,杨峻是不是生有六趾?”

    杨夫人略顿,立马道:“我曾与他做过鞋,他确是生有六趾。只是我听老人们说六趾于其主不祥,因此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你们怎么知道的?”

    徐滢一颗心倏地落下,——这就对了!

    面目对得上,身体特征也对得上,再没有别的疑问了。

    虽然杨家人一直肯定他已经死了,但不管怎么说,连她这个不同时空的人都活过来了,一个隐藏得那么深的杨峻想要弄点什么药做成假死状态,也就没有好惊奇的了。

    她默然捋了捋思绪,这里宋澈与杨沛又交谈了几句,正好袁紫伊着人来催请用饭,众人这里便就暂且散了。

    杨沛将往事和盘托出,杨氏仿若重新活过回来了也似,虽然杨峻这厮的行为令人措手不及,可眼下毕竟没有比他们兄妹彻底冰释前嫌来得更为重要的事,要说错,两方都有错,而这错,终究不是出于故意。

    徐滢知道他们接下来还有许多旧情要诉,饭后便就与宋澈带着孩子打道回府了。

    马车里阿陶坐在父亲身上吮他的手指,口水哗哗地流了一片,宋澈一面嫌弃一面又舍不得把手抽出来,阿陶以为父亲逗他说话呢,于是也咿咿呀呀地回应着,冒出来的六颗小牙齿越发像贝壳里嵌着的珍珠。

    徐滢看着他们爷俩儿玩。忽然问起宋澈:“是了,你为什么说沈曼嫁给程筠不行?”

    宋澈拿绢子给阿陶擦口水,说道:“她自己说的。她母亲过世之后,她就说过不想嫁人的话,当时没当真,以为她悲痛过度,曾应卫家的邀送她往卫家住过几年。到她十四岁时她父亲病重才回来,她父亲过世的翌年,家里人再提出要给她说亲的话。她正经跪在沈家老太太面前说不嫁人的。”

    “那老太太答应?”徐滢问。如果是丧亲之痛,难道不是应该给她仔细寻觅一门可靠的婚事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吗?

    宋澈斟酌了半日,说道:“曼姐儿的父亲是个很纯正的君子。真正的温文尔雅,跟程筠差不多吧。因为身体并不很好,又没有别的儿女,曼姐儿打小受他亲自教导。很争气的。我估摸着他没再续弦也是为着曼姐儿。所以她说不肯嫁人,沈家也没有勉强。

    “要不然他们早就把他们俩凑一块了,哪里还用得着别人说合?”

    徐滢挑眉:“就这样?”

    宋澈略顿,瞥她道:“那你还想怎么地?”

    徐滢像只狐狸一样伏到他肩上,一口衔住他耳朵:“当初你回答我的时候可是斩钉截铁地,就因为她不想嫁所以就不能嫁?”

    宋澈被她咬得浑身酥麻,烦死了地把摇头把她甩开,再瞪她一眼。

    徐滢又趋上来。他没办法,只好道:“她父亲过世之后。沈老太太给她说亲,结果他们家谁谁找了个算命先生来说她克家人子女。正好她自己也执意不嫁,所以大家就都把这事放心上了。”

    徐滢一巴掌拍上他后脑:“这种鬼话你也信?”

    所以说女人活着多么不容易,丧亲已经很惨,居然还要承受这种非言非语,万一那算命的收了人钱财故意害人呢?沈家那么大家族,总不保个个都是正人君子,沈曼出自长房,父母双亡之后必然留下不少财产,她个弱女子留在娘家,来日这家产还不是落在子侄手里?

    宋澈忍痛道:“我有什么好信不信的,反正又不关我的事,他们这么说我就这么听啊!”说了挨骂,不说也挨骂,他怎么就这么倒霉?

    徐滢呲牙:“那要是当初王爷给咱们合婚的时候八字不合,你是不是就立马打退堂鼓了?”

    “怎么可能?”他连忙道:“谁要敢说我们八字不合,我肯定打到他改口为止啊!”

    徐滢瞪他,掐他的胳脯。

    阿陶看见了,也开心地学她的样子掐他爹的脸。

    宋澈送了这娘俩回王府,直接去了衙门见端亲王。

    把从杨家得来的消息跟端亲王一说,端亲王也立时噗出老大一口茶来!“你说这背后指使的人是杨家那小子?!”很显然他也是知道杨若礼曾经有过这么个嗣子的。

    “不是杨家人了,早就逐出家门了!”宋澈连忙澄清。

    杨峻这事都够得上诛族了,要说是杨家人的话,那杨沛他们岂不是还得陪葬?那也太不值了!

    即便如此,端亲王也还是愣了有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手里一只杯子也被他顷刻掷碎在地下:“这狗贼!”他的女儿也是因他而死,他不光是杨家的仇人,朝廷的敌人,也是他王府的仇人!如果不是他蓄意挑唆,宋鸢是根本不必死的!

    他大步转出公案,咬牙道:“那这么说来,接下来就得搜捕这杨峻了!”

    宋澈道:“可此人十分奸诈,既然他还会易容,恐怕不那么好拿。而且他有什么弱点我们都不知道,即便知道他是谁,也不可能封城搜查。”说完他又道:“不过前几日崔涣主动找上我们了,他如今不在朝中,又是唯一跟他交过手的人,他或者可以发挥点作用。”

    端亲王摆手:“那就快去办!”

    宋鸢的死始终鲠在他心里,原先不明这疤面人身份时尚且也罢了,当如今知道竟然还曾是他相熟的人,心里的怒气也就瞬间找到了焦点。

    宋澈回到公事房,立刻着人去传崔涣。

    哪知道转眼侍卫就进来禀道:“回世子爷,崔涣这几日家里出了事,恐怕今儿来不了。”

    宋澈:“……”

    衙门这里宋澈忙着整理手头线索的时候,崔家这里正值愁云惨雾一片。

    冯家人来过一趟之后,冯清秋当夜是消停了。

    崔涣夫妇虽然面上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对冯清秋的不屑与不满是更加深了一层。崔夫人好歹还派了嬷嬷过来安慰了几句,崔涣直接没把这当回事,翌日更把原本交给崔嘉管着的庶务也转到了崔韦手上。

    ————(未完待续。)

363 满心激荡

    如此徐冰自然更加欢喜。长房这边的闹剧她虽然没有参与,但听得却是开心死了。她前十几年就好比冯清秋身边一个下人奴才,如今终于看到她窝囊狼狈,自然觉得扬眉吐气。

    夫妻俩拿到帐本钥匙之后,夜里便关上房门把算盘拨得梆梆响,就连路过的丫鬟婆子都能听见他们的笑声。

    崔嘉昨夜里昏睡了一晚,今儿上晌终于醒了,见到冯清秋颈下的青痕,仍是立即爬起来便问缘由。

    冯清秋并没有答他,只是起身走开而已。

    她心里已如死灰,她觉得自己就像具被锁在了崔家的躯壳,她甚至连死都不能死。倘若死了,她身后连个好名声都留不下。她从来没想过连冯夫人也会拒绝把她接回冯家去,她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们身上,而她们却让她失望了。

    她真觉得自己成了飘萍,连个可以让她落脚的人都没有。

    崔涣把庶务转给崔韦的消息传过来,她也没有什么反应,她从来就不在乎什么钱,因为她所拥有的钱财产业已经足够使她优渥地过完这一生。冯大奶奶每次来看她都会塞些钱给她,而她终于也知道,她所能从冯家得到的,也无非一些银钱而已。

    所以徐冰他们如何嚣张,反倒激不起来她的情绪了,当她完全没有反击的力量时,一切气愤都是多余的。

    这两****沉默寡言,呆板地吃饭睡觉。身边下人们担心,崔夫人也有些担心。

    她虽是对她不满,可到底是她儿媳妇。崔涣都答应冯家不让崔嘉纳妾及养庶子女了,他们再这么僵下去,她会连孙子孙女都抱不上。再者,如今风头全让二房给抢去了,崔韦徐冰登鼻子上脸,她这个原配夫人还有什么脸面?

    崔涣可以撂手,她却是不能的。

    站在崔嘉的角度。她还是盼着他们能把日子好好过下去,最起码让他们生个孩子,有了孩子在。怎么着也算是有个维系了。

    所以等了两****还是去到冯清秋房里劝慰她,又端了熬好的参汤喂她,冯清秋撇头不理会,她也不计较。依旧着人好生照料。又把她贴身的宜嬷嬷加了半两银子的月例。

    转头出来她又去寻了崔嘉。

    崔嘉碰了钉子之后自然去找身边人了解因由,小厮把来龙去脉跟他一说,他也懵了,因为对于当夜的事情完全已记不清楚,因而信以为真,他虽然对冯清秋失望灰心,但从来也没有想过要碰别的女人,这两日也是闷在书房里哪也没去。

    崔夫人进来将他臭骂了一顿。他垂头丧气无言以对,奉命回到房里跟冯清秋赔罪。冯清秋仍是不加理会。

    崔夫人心里也气,寻到崔涣房里斥责他偏心庶子,崔涣也没有好言语,于是回来这一气便病了。

    崔嘉写了信去崔夫人的娘家,这两日崔夫人的兄嫂便上了京来,因此崔涣也是头大,哪里还有闲暇往衙门里来。

    家里有亲戚来,冯清秋却不能再沉默下去了,无论如何她不能丢弃做人的基本礼仪,否则不利的是她而不是别人。再说她也实在没有那么厚的脸皮,所以日常她还是会陪着崔夫人出面料理家务的。

    冯夫人听说她出来应了客,也稍稍放了些心,这日便派人到崔家送了些头面首饰给她,还有些吃的用的,数数总有小半车。

    冯清秋遁例道谢,让丫鬟去送的时候却又带回来一封信:“方才有人指明交给奶奶的。”

    她并没有什么远方的亲戚,也没有值得书信往来的朋友,谁会给她递信?

    她接过来,捏了捏,里面是个硬硬的东西。

    打开口子,一方玉珮滑出来,一面刻着的丛丛竹叶,立时像针一样扎中了她的双眼!

    这是程筠的!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认错!

    她腾地站起来:“这是谁送来的?!”

    丫鬟吓了一跳,连忙道:“并不认识,他拿给奴婢之后,交代奴婢转告奶奶明日上晌在伍门寺里相见之后,就走了。”

    她紧攥着这枚玉珮,整个人都发起颤来,双眼里也倏然有了酸涩。

    这是程筠的玉珮,除了是他送来的,还会有谁呢?

    她万没有想到在她几近绝望的时候他还能记得她,原来她真的没有猜错,他果然是对她有着情意的,他果然还是在关心着她的!否则的话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约她见面?

    她枯竭了多日的心忽然间就复苏了起来,她简直能听见甘露一点点滴进心田的声音!

    有了这枚玉珮,有了来自他的这个约定,其余什么人她都可以不在乎了!

    他就像是她人生里缺掉的那一块,当她所有的一切都在崩溃的时候,迟来的程筠恰恰就填满了这个空缺,那么她的人生圆满了,其余所有的不如意都不算什么了!

    她流了泪,将玉珮收进了心怀,心里变得再也没有如此安宁。

    宋澈这里打听来崔家的这堆破事儿,回到府里自然忍不住跟徐滢复述。

    徐滢听说崔嘉在外花天酒地,也是愣了愣,崔嘉那傻子对冯清秋的执着她可是看在眼里的,当初就为了想娶她,把她给贬得跟野草还不如,后来成了亲也是各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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