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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嫡一号-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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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曼望着这满堂的欢喜,面上也有喜悦,但垂眸那瞬间,垂下的双肩终究又流露出一丝伤感。

    这一日开始,王府里新添了小王孙的消息就瞬间刷爆各大茶楼,成为当日乃至当月的最新话题。

    宫里收到消息,皇帝便就下令把早就准备的赏赐着人送到王府了,太后是一双金玉如意,一双赤金了镶八宝麒麟,一整套的四季如意锦衣,一套坠着蟒龙纹金锁的金锁。皇帝皇后以及太子太子妃皆差不多,不过各有轻重。

    杨氏留下来陪伴女儿,而徐滢着实是累慌了,但每隔两个时辰又忍不住要小解,再加上生产时的紧张和疼痛还盘旋在脑海,头两日着实也不算休息得好。

    但是小家伙十分可爱,皮肤光滑,五官俊秀,第二天夜里已经能看清楚抱着他的徐滢,那乌溜溜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然后小嘴儿咧了咧,一双肉爪爪就像是想摸摸母亲一样,舞到了徐滢脸畔。

    ——欢迎你哟,小家伙。

    ————————————————(未完待续。)

323 朕好失落

    宝贝孙子出来了,端亲王如同得了宝似的这两日嘴巴就没合拢过。

    宋澈放了假,被允许到孩子洗三后才返衙。于是这两****不但要应付前来道贺的将属以及朝臣,还要抽空里陪着徐滢说说话,再有空就去看看那小肉团子吃饱没,哭了没,尿了没,反正让人觉得哪哪儿都是他的影子。

    夜里本来是分了房睡的,起初他当然不肯,因为想想活生生从徐滢身上掉下来一团肉,想象一下从自己身上割下这么几斤肉来的痛苦,他当然想要好好安慰她,照顾她,听她说说究竟是怎么个难受法儿。

    但是宫嬷们轮番过来劝说,侍棋又婉转地表示没有他在旁边打扰徐滢会休息得更好,他也只好听从。

    两天时间很快就在忙碌里过去,下晌正忙着打点洗三宴的伍云修匆匆过来一说,大家才想起孩子名字还没有起。端亲王连忙披了衣裳往宫里来。

    皇帝正在溜鸟儿,听他说完来意半天没吭声,直到胳膊实在举得酸了,才愁眉苦脸地仰天叹气:“你说太子妃怎么就没给朕生个皇长孙呢?”

    原来是为这事。端亲王忍住笑意,正色道:“太子妃才怀上景阳公主的时候就着人看过星相,景阳公主乃是个旺弟弟的好命相,公主这才生多久,您就着急了?您就放宽心吧,保证咱大梁千秋万代嫡子嫡孙昌盛绵延!”

    皇帝点破心思,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清了下嗓子,顺势折了栏外一枝竹叶在手,说道:“这小家伙日后是要当世孙得掌中军营大权的。就赐他‘韬’好了。表字一并赐了,就叫‘澹雅’,朕盼他智勇双全,好好接替你们的衣钵。圣旨朕已经写好了,在万喜那儿呢,去拿吧。”

    端亲王大喜过望,连忙撩袍谢恩。

    徐滢宋澈听说皇帝还顺口点明宋韬将来就是王府的世孙。还一并把表字也给赐了,自然是高兴的。只有宋澈晚上没人的时候跟徐滢小声咕哝:“澹雅澹雅,听着像是说‘站呀站呀’。日后读书的时候只怕老是要被先生罚站。还不如叫‘阿陶’呢。”

    徐滢又拍他胳膊,但阿陶这名字却是渐渐被他叫开了。

    反正陶与韬同音,也没谁抓得到他的把柄。

    王长孙的洗三宴别提多么热闹。

    三位郡主里徐滢让宋鸢陪在寝殿里,宋鹂宋鹃则在外陪客。

    宋鸢虽然话不多。却是很细心的。奶娘喂饱完阿陶她便会接过来放在徐滢榻下的小摇床上,即便还是个姑娘家,这一交一接之间也从来没出过任何失手。

    当然徐滢也不会允许她失手,在场除了她之外,还有好些人可以在第一时间伸手护住阿陶的,只是她既然喜欢这么做,那么徐滢也不会剥夺她的乐趣。

    程淑颖也喜欢阿陶,逗他的时候整个脸上都洋溢着温柔。素日傲慢的小姑娘,在咿呀呀的小家伙面前。真是一点的抵抗力都没有。但是她又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连设在寝殿里的给她们陪徐滢的这一席上,她也没吃什么,

    徐滢瞧在眼里,却也没放在心上。这当口她实在已顾及不了别人。

    下晌席散了,冀北侯夫人进来告辞,唤程淑颖一道回去,程淑颖却说道:“我回头还要进宫去看太后,母亲先回去吧。”冀北侯夫人无法,只得走了。

    这里又坐了一阵,眼见着前面客也散得差不多了,程淑颖也起身告了辞。

    出到门外,上了马车,且没有吩咐去哪儿,只是默默撩帘望着男宾们宴厅处张望起来。这会儿陆陆续续又有男客步出,却没有一个是那道熟悉的影子。

    车夫等了半天没动静,只好扭身问她:“姑娘,咱们是回府还是去哪儿呢?”

    她蓦地把撩帘的手收了,说道:“进宫吧。”

    车子驶出王府大门,往皇宫方向拐去,沿途车水马龙,摊贩的吆喝声声入耳,透着切实的烟火气,使她也切实地想起那个午后,她就那么意料之外地与他不期而遇。可是那一眼也像昙花一现,她事后竟然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本来以为徐镛把他送回了江南,那心也就死了,虽然那张笑脸总像是褪色在心上的印子挥之不去,却也只能忘了他。可是前阵子她又常在徐滢处听到他还在京师的消息,这才知道原来这印子还是浮动的,她忽然就又想见见他了。

    车子到了宫墙下,她忽然把车夫给叫住:“去,去凤鸣坊徐家。”

    凤鸣坊地处城北,地段是好的,也住着不少官户,其中就包括徐家。她住在城东,本来极少来这片,但是最近这几个月,她往这一片路过的次数多了,对于徐家周边的环境也都大致了解了。

    她没事的时候就常这么暗搓搓地藏在车厢里,看着三房那道开门街口的角门,有时运气好,他会忽然从屋里蹦出来,令她眼前一亮,心也乱跳半天,但大多数时候运气并没有这么好,徐镛似乎管他管得挺严的,逼着他在家里念书。

    马车到了徐家对面的大梧桐树下,她让车夫像往常一样把车靠树停下来。

    这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他们应该回府了吧?

    她从座椅下抽出张小马扎,坐在车窗下揣着两手专心地盯起对面来。

    就这么样盯着她也能盯一天。

    三房里徐镛才换了衣裳吃茶散酒气,金鹏一溜烟地闪进来:“大爷大爷,冀北侯家那位颖姑娘又来了。”

    别问他怎么知道的,这三四个月里隔几天就来上这么一出,怎么可能瞒得过他们。而且谁像她那样盯梢盯得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车帘子撩一边,把个脸儿套在窗里整个儿露出来,这他要是看不见就等于瞎了。

    徐镛捏子杯子顿了下,扭头看了眼后方,说道:“表少爷呢?”

    “在太太屋里呢。”金鹏道,“今儿皇上也召见了表少爷,考了他许多文章,又赏了他不少东西,正跟太太显摆呢。

    徐镛点点头,想了下说道:“让她去吧。”

    这小弟弟小妹妹的事他也管不着,他们爱咋滴就咋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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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 是他来了!(求月票)

    程淑颖盯着徐家看了大半个时辰,渐渐有些失望。

    看来今天运气也没有那么好,他是不会再出来的了。

    其实出来也不能怎样,除了多看他两眼,她又没有勇气走上去,——虽然她很想勇敢地上前假装跟他偶遇,跟他打声招呼,可是心里的冲动到了真要付诸事实的那一刻,她的双脚又变得很懦弱。她很怕他不记得她了,毕竟他们只见过一次,而且也有这么久了。

    如果他不记得她了,她会受伤的。

    她心情变得愁苦起来。

    为什么她永远也做不到像表嫂那样,对任何事情都胸有成竹呢?

    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跟她接触的越久,了解的越深,她就越觉得她跟她简直像是两个世界里的人。

    她记得她说过,是她主动先喜欢的表哥。她开始也不信,后来却信了,表哥那么笨的人,什么时候主动喜欢过女孩子?他却能非她不娶,如果不是有人撩动了他的真心,他是不可能做到这步的。

    那么,她要不要也试一试,去徐家串个门儿?

    她望着徐家院墙内伸出的一丛树梢,雄心膨起又缩下,缩下又膨起。

    三房又没有什么小姐了,她冒冒失失进门算哪门子事呢?

    算了,不去了。

    可是不去,难道就要永远这么守下去吗?你看表嫂连孩子都生了……

    她掐着手心纠结了片刻,最后咬咬牙。推门下了地。

    冒失就冒失吧,她就假称是来给表嫂传话的好了。

    她鼓足勇气,像个无畏的女战士一样带着丫鬟过了马路。然后拐个弯走向三房的角门。

    只是才拐了弯看到那扇门,她又怂了。

    到底这样好不好呢?

    再抬头看看四处,她目光就停在前方不远的梧桐树下了。

    树下居然也停了辆车,而且也站着个人。

    这人四旬有余的年纪,文士打扮,身材却保持得很挺拔修长,白面墨须。一袭低调的湖蓝色直裰,质地却是极佳的蜀锦,腰上垂着块晶莹美玉。与髻上所簪之冠遥相呼应。从这人的乌黑须发与并不过份白皙的修长双手来看,他必然是个平日里养尊处优不必为世事家事而忧虑的人。

    此刻他正负手在后望着徐家角门出神,他身后还站着的两名一长一少两名长随,皆是着杭绸制的青布袍子。背微垂着。面目和善,下意识分开的外八字双脚显示出平日里必定谨守着大家规矩。

    许是站得久了,年长的那名长随上前道:“老爷,要叩门么?”

    这老爷幽幽叹了口气,没有说话。长随只好又退下了。

    程淑颖打量他半晌,瞧着不像坏人,便抿了唇上前:“先生是来找徐将军的吗?”

    徐镛如今是堂堂的金吾右卫指挥使,京师人都尊称他为徐将军。

    这文士被打断遐思。垂下眸,扭过头来。目光在她身上顿了一瞬,点头道:“莫非姑娘也是来寻将军的?”

    “我不是。”她摇摇头,垂首望着脚尖。她该怎么说她是来看他们家表少爷的呢?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文士望着勾头忧愁的她,面色却是放得极温和了,身子也转过来:“姑娘像是有什么烦心事。”

    “算是吧。”她叹气道。她抬头望着前方的角门,心里的纠结全都溢在脸上了:“其实我就是想见这院里头一个人,但是又没想好怎么见他……”

    文士略略点头,探究地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眼,说道:“姑娘想见的人,不知道又会是谁?”

    程淑颖没有回答,却抬头望着他:“既然先生是来找人的,那么为何在此地徘徊?”

    文士微顿,而后溘然叹笑:“在下,或许是有些‘近乡情怯’罢。”

    程淑颖讶道:“先生是徐家的人?”她盯了徐家好几个月,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徐家还有族人在外的呀!徐家接连几代单传,直到徐少泽这代才繁荣起来呢。

    文士微微扬唇,不置可否。

    “总之就是不敢见了。”别人不想说,她也不勉强,这种想进但又不想进的感觉她太了解了。她侧转身望着院墙,怏怏说道:“其实我也是不敢。”

    文士静默无语。

    程淑颖沮丧半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间转过身来,带着丝兴奋说道:“既然咱们都是要进去找人的,那不如我们一起叩门罢?就当是相互壮个胆?”

    文士挑眉,还未及反应,她却已经像只小鸟一样蹦上去把门叩响了。

    ……

    王府里宾客尽散,徐滢也得以让浑身香喷喷的宋韬躺在旁边玩耍。

    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身上有着奶香和衣服上清爽的皂角香,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亲近爱抚。不过小家伙大多数时候都是在睡觉,除了饿了要吃奶的时候,没几个时辰是睁着眼的。以至于宋澈老想把他弄醒来玩玩儿,不过在满屋子里三层外三层人的监视下,他也很难得逞。

    但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徐滢侧身喝汤的时候宋韬还是被他爹掐屁股掐醒了,张着小喉咙哇哇大哭。

    奶娘赶紧抱过去哄着,但醒过来的他真的张大了眼睛,安静地瞪着立刻凑过来的他爹。

    徐滢褪下腕上的金镯子砸宋澈的后腰,正这会儿,厉得海进来了。

    “江南杨家的人,也到京师来了么?”他这么问。

    “没有吧。”徐滢被转移注意力,“怎么了?”

    厉得海凝眉道:“先前库房典房登记今儿的洗三礼时,发现有一大匣子的金锁金麒麟并玉如意,还有些小衣服鞋子什么的,送的礼十分不轻,全是按照世子妃娘家外祖及舅父的规制送的,而上面记的正是江南杨家的名号,但今日进门宾客里并没有杨家的人。”

    这下连逗着宋韬的宋澈也转过身来:“杨家来京了?”他怎么不知道?

    这里正说着,门外侍棋又匆匆进来道:“禀世子妃!大舅爷着人来报,说是江南杨家大老爷来京了,此刻与颖姑娘正在徐府!”

    徐滢立马撑着身子坐起来。

    ——————————————(未完待续。)

325 我来救你(求月票)

    徐家前厅里,程淑颖睁大眼望着身旁的杨沛,已经保持着张嘴屏息的动作有片刻没有动了。

    “您,您是他的父亲?”

    她的脸腾地就红起来了——急的!她怎么把他父亲给拐进来了?她可是记得他说过是偷跑出来的,那他父亲来了,他现在怎么办?他是不是来捉他儿子回去的?她心里乱得跟被风连吹了三天的麻团一样,完全扯不清哪根是哪根了!

    “在下正是杨沛。”杨沛扬唇望着她。

    已经从惊讶与激动中平静下来的杨氏也微笑望着她。

    程淑颖窘死了。这么说来她刚才跟他吐露的话一定是瞒不过他们了,杨氏他们肯定能猜到她是来见谁的了,她从来没丢过这样的脸,现在怎么办?

    她脸上跟发了烧似的望着地下,强撑着给自己找台阶:“我就是,就是路过,才想起表嫂先前说,说盼着伯母能常去王府走走,想帮她传个话来着,我,我说完了,我先告辞了。”

    说完匆匆一施礼,勾着头便朝门外去。

    哪知才到了门槛下,却忽然与门外来人撞了个满怀!

    “对不住对不住!碰着你了!”少年清亮又透着焦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一双手也及时地将她稳稳扶住。她立刻抬了头,对上一张错愕的脸,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人又欢快地说道:“原来是你啊,好久不见!”

    淑颖心里的窘迫倏然就不见了。他还记得她呀!

    她瞬时就安定了,怀着砰砰跳的心情说道:“是哦。好久不见。”

    叶枫抬头看一眼屋里坐如宏钟的杨沛,双手颤了颤,说道:“我先不跟你多说了。我爹八成是来揍我的,我去打个招呼就得溜了!”

    说完将手从她两臂上放下来,迈着如同灌了铅铁的双腿走了进去:“孩儿,拜见父亲!”

    杨沛左手捧茶,眼角也不曾溜他一眼,齿间吐出个“打”字,跟随来的那两名长随立刻就颌手上前。一个从带来的包袱里拿出绳索来,四平八稳地走向叶枫,一个上前将各处出入门口皆给关了。那气韵简直不能再淡定,手法不能再娴熟,逃窜无门的某人立刻就被绑成了粽子。

    “姑母快救我!”

    叶枫立刻扯嗓子叫起来,程淑颖望见这模样。一颗心都提溜到了嗓子眼儿!

    “大哥!”杨氏忍不住上前求情。“枫儿在京这一年,镛哥儿都有敦促他读书的。”

    “正是!今儿皇上考问他的功课,都对他赞不绝口,还请舅父网开一面。”徐镛也上前道。

    杨家的家法他们再清楚不过了,当年杨氏不过是一时犯了糊涂,他们都能这么多年不予原谅,这小子今儿还不被他爹给活活打死?虽说是皮了点儿,但好歹没闯出什么大祸。这大半年天天在家里读书,也没想着再逃。他也不能不帮。

    杨沛凤眼睃着他们:“你们要是拦着不给打,那我这就押着他回江南再打。”

    杨氏徐镛顿时噤声。

    那长随等得他们让道,立刻就举起板子往叶枫屁股上抽来了。

    “慢着!”

    程淑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挡在他身前:“杨先生,请您先不要急着罚他!他现如今帮着我表哥办案,您要是打坏了他,他怎么给朝廷帮忙啊?您督促他读书不也是为着有朝一日他能报效朝廷吗?”

    她一口气说完,胸脯起伏得都快令她窒息了,使她有点发晕。

    屋里人都静下来看着她,尤其杨沛的目光深深地落在她身上,但是她也没有害怕的感觉,就像是那次在那么混乱的人群里,从来没有遇险的她居然义无反顾地跟着她救起了火。

    她甚至为自己终于勇敢起来而高兴,原来她并不是那么没用!

    “办案?”杨沛果然没有再下令开打了。

    “对对对!”机灵的徐镛连忙出来作证:“就是中军营卫所这几年出了个有人蓄意侵吞卫所屯田的大案子,案子自打世子接手,如今已有些眉目,枫弟机灵又是生面孔,而且还会一手临摹字画的好本事,王爷和世子对他器重得紧,上次立了功,世子就指明让他跟进!”

    杨沛往后仰靠着椅背,眯眼望着如同只呆鸭一般伸长脖子望着他的叶枫,又看看挡在他身前的绷着一张小脸、紧张里带着几分孤勇的那小丫头,说道:“既是还要帮着办案,那就吊一天好了。”

    程淑颖一脸错愕:“吊一天?”

    “就是拿牛筋皮拴住脚脖子,倒吊在房梁上。”叶枫苦着脸跟她解释。

    这么吊着虽然不会皮开肉绽,但是那滋味也很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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