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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嫡一号-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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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涣皱了眉。他倒是没料到他心思如此清晰。

    “那还不是你父亲怕我反悔?”他沉下脸来,略带着点不耐,“他知道我这枚章子对我很重要,所以提出来要劈开拿走一半!”说到这里他目光也闪出几分戾气:“若不是他如此刁钻,我崔家怎么可能落到如斯田地!”

    徐镛站起来,“方才伯爷说,这趟差事十分要紧,那么敢问伯爷,这么要紧的差事,你为什么会带着这么重要的东西在身上?还有,家父在这之前与爷并无交情,他怎么会知道这枚印章对你来说很重要?”

    崔涣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而且竟然还有些辞穷。

    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是他的话里破绽太多,还是这小子太过敏锐?

    徐镛扬扬唇,负手道:“我听说,当初去云南押解窦旷的差事本来另有其人,伯爷在其临行前探望他,结果此人的母亲当夜却突发重病,伯爷自告奋勇接下这趟差事,帮助此人全了孝道。如果我猜的没错,此人的母亲重病,应该跟伯爷脱不了干系吧?”

    崔涣怒道:“你休得胡言乱语!”

    徐镛神色不变,又道:“根据崔嘉上次所交代的,伯爷曾与人合开私矿,而伯爷手上的那份东西又如斯重要,我猜测,这个与你合开私矿的人就是窦旷无疑。

    “但是你们还未曾动手,窦旷就被人参了,你投进去的全部家当眼看就要打水漂,你心急火燎,听说你这位友人担下了押解窦贼的差事,于是就想了这么一出计替他去了云南。

    “所以你去云南押解窦贼的目的不过是想从他手上拿回这笔钱财,但窦旷既然已经被捉,又怎么甘心再把这批银子再吐出来?他还要养妻儿老小,左右他将要入狱受审,自然也不会怕你威胁。何况他是钦犯,途上出点什么差池,到时也要唯你是问。

    “你拉着他一路北上,沿途不停地逼问他钱财下落,但直到京师也没有得逞。眼看着就要进京了,而你还没有把东西从他口中撬出来,你急了,于是故意留宿在京郊驿馆。这一次你知道自己必须成功,所以你就炮制了一出劫囚的戏码,逼得窦旷不得不把东西交出来。”

    “错!”

    徐镛说到此处,崔涣忽然打断了他,他大步走到他面前,瞪眼失望着他道:“那帮劫匪并不是我的人,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不是?”徐镛挑眉。

    “自然不是!”崔涣咬牙,目光投向门外渐明的天色,“回京这一路上,我都是与窦旷住同间房的,那天夜里,我正跟他说到紧要处,屋顶和窗外就突然蹿进一伙黑衣人,他们身手极高,我当时因为不欲人知,把人分开得极散,竟然无力阻挡。

    “而这个时候,你父亲徐少川正好就赶来了!”

    ————(未完待续。)

314 查无此人

    “他来了之后怎么样?”徐镛问。

    “他带来的是锦衣卫的弟兄,来了之后立时扭转了局势,那伙人死的死伤的伤,但是也逃走了一个。”崔涣看了他一眼,咬紧牙关,“他们上来便冲向我,连我亲身护卫都好几个送了命,怎么可能会是我的人?”

    “那他们是什么人?”

    “从当时地上的死尸来看,他们的衣裳是用云南那带独产的丝葛制就,可以肯定他们来自云南,而且他们的衣饰从里到外虽然都不相同,但是他们的腰饰上却都刻着一个窦字。这也成为了后来朝廷认定这伙人的确就是窦家族人前来劫囚的最大证据。”

    徐镛哼笑:“刻着窦字,可不一定就是窦家人。”

    “谁说不是?”崔涣凝眉望着前方,“但是遍查下来,除了这个解释之外,也没有别的解释。更何况,当时朝廷也的确查到窦家有个儿子不知去向。而且这个人,他还刚刚好会一身精湛的武功。”

    “那这个人后来找到了吗?”他问。

    崔涣转过身来,冷笑望着他:“如果没找到,你觉得我还可能高枕无忧到如今吗?不管怎么说,当年劫囚他可都是冲着我来的,留他在世上,我岂能安心?这件事过去不到百日,就有人在黔地发现了他的尸首,当时尸身完好,面目清晰,经过多方确认,就是窦家失踪的那个子弟无疑。”

    徐镛眉头顿蹙,停住了询问。

    基于卫所屯田的事起于十年前。而崔涣这事也起于十年前,因此他和徐滢一直以为这两者背后有着紧密干连,但既然唯一逃走的这人也已经死了。那还能有什么联系呢?难道这两桩真的是独立的事件?只是刚好巧合才会都发生在十年前?

    那么假如侵占屯田的这人与窦家没关系,那么他们又有什么理由做下这么大件事呢?

    窦旷在云南任官多年,与边界定然有所联系,从他和徐滢查得的资料来看,窦旷不但口碑极好,而且在任上也多有政绩,那么这样一个人。他通敌的动机是什么呢?他私自开矿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什么事情迫使他以这样的方式赚钱?

    他想了想,再问道:“这么说来,你之所以跟家父提出订亲。乃是因为他撞破了你跟窦旷的秘密,为了使他封口,所以你提出这样的建议。但我还是疑惑,家父如果知道你们暗行不轨。他又怎么还会冒险跟你成亲家?”

    “那是因为他并不知道我们的秘密。”崔涣眉头紧皱。手也握紧了刀柄,“我说过,那批黑衣人先到,他们之后才到,他是不可能知道我跟窦旷说些什么的。但是不巧,打斗之中我掉下了那份东西,正好就落在他脚边,被他看到了。

    “我当时十分心虚。因为跟他没有交情,生怕他就此宣扬出去。于是情急之下提出跟他结下儿女亲事。他当时很意外也很犹豫,可见从那时起才怀疑我和窦旷有什么秘密。我看得出来他是个很谨慎的人,我既知兹事体大,又怎么会放弃?于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得他答应了我。

    “而他显然心下还有疑虑,我不知道他是害怕我反悔还是怎么,他提出要拿我私印的一半作为信物。而那枚印章则刚好是我盖在那份文书上的印章!”

    “那究竟是份什么文书?”徐镛紧问道。

    “是窦家存在钱庄里的一笔三十万两银子的文书!”说到这里崔涣眼里放了光,就如同饿了半个月的狼听到肉字,“我知道窦旷私下里肯定藏着笔银子,因为他来找我合伙的时候曾说过,他急需要用钱,而后来朝廷却并没有在窦家搜到大笔银子,可见他一定藏了起来。”

    “那他究竟为什么要用钱?莫非他当真通敌?”徐镛索性问起来。

    “通敌什么的,自然是有些痕迹的。”崔涣冷笑道,“当今圣上手上还没出过什么冤案呢。只不过他为什么通敌,我却不清楚了。”

    “那朝廷当初查窦家这案子的时候,没有查到他与你私自开矿的事吗?”

    “怎么可能查得到?”崔涣冷笑摊手,“知道此事的人无非他窦家以及我,只要我不说,窦家绝对不会供出来。窦旷办事严密到什么程度?如果不是我亲自去看过那座矿山,连我都会觉得他是在空手套白狼!”

    徐镛颇有些无语。

    看来这个窦旷虽然最终失败,但他手段能力还是俱备的,这样的人教出的子弟应该也不会太差。而卫所一案的主谋也绝对是个城府极深之人,如此看来,又还是有相似之处。

    案情竟然有些扑朔迷离了。

    “现在,你总该把印章给我了罢?”

    崔涣一句话,打断他的沉思。

    他说道:“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父亲的死,跟你究竟有没有什么关系?”

    “没有!”崔涣斩钉截铁地,“我这辈子除了罪大恶极之人,从来没杀染过血!而且,你父亲可是朝廷命官,杀了他,我还能安心至今吗?!但我知道,窦旷下了天牢之后,他曾经试图进去见他,但天牢把守森严,他没有找到机会。”

    徐镛没说话。

    他对于崔涣乃是杀死徐少川的凶手一直都半信半疑,如果他真是穷凶极恶之人,又怎么会按捺得住这么多年也未曾向他们下手夺章子?这章子早一日到手,他们就早一日脱离困境不是吗?

    但徐少川真的会是意外致死吗?

    “那你当年在伍门寺外再次遇袭又是怎么回事?”他再问。

    崔涣顿住,脸色忽然变了变,

    袁紫伊到达徐府,门房已经出门来吹灯笼了。

    晨光照在门楣下,两盆已带残状的莲叶像是也熬了通宵而无精打彩。

    叶枫陪着杨氏坐在堂内,不住地劝慰她但清澈的眼里又明显布满了忧急。

    袁紫伊匆匆进来,跟杨氏行了礼:“徐大人他还没有消息来么?”

    杨氏摇头,整夜未睡的她看起来有些憔悴。“也许是我多虑了,他行事素来谨慎,也许只是哪里耽搁了。倒劳烦你特地赶来。”自打徐少川死后她神经就容易紧绷,实在是太害怕失去。但话是这么说,她双手指尖又不觉地泛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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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刚刚贴错了,所以标题是错的,求原谅~~~~~~~~~

    。。(未完待续。)

314 (这是真正的314章)

    袁紫伊打量她片刻,温声道:“他可是一身硬本事,又是御赐的武官,没有什么人敢暗害他的。就是有明着跟他过不去的,也迟早有消息传来。不如伯母先去歇着,我替您在这儿等。”

    杨氏待要推辞,但想想若是推辞又显得口是心非,索性就站起来:“澜江的心思我清楚,那我就不说两家话了,家里人你都可以使唤。有什么需要的,可问苏嬷嬷。”

    袁紫伊点头,送她到廊下。

    院里景色渐明,灰灰晨曦下,一溜过去的鸡冠花正开得妖艳。

    她心里忽然多了些哀愁,她知道,他追踪贼人失踪整夜未归,十有**是出事了。她才刚刚准备好像这鸡冠花一样展开胸怀,眨眼他就传来这样的讯息,这是老天爷在考验她,还是在捉弄她?

    除了哀愁,她心下竟然还有些痛感。

    她像杨氏一样害怕他遇险。

    她不想她和他才产生共鸣就遇到这样丧气的事。

    “姑娘,进去等吧,都入秋了,早风也寒呢。”

    苏嬷嬷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恭谨地说道。

    她下意识叫了声“苏嬷嬷”,而后才回神。回神再看看这庭院,她忽然又扭回头道:“嬷嬷先照管着家里,我去去王府。”

    苏嬷嬷抢先一步挡在她身前:“姑娘不可!世子妃如今正身子重,不可受这刺激!”如果不是这样,他们昨夜里就着人上王府了。何用等到现在?杨氏虽然心急儿子,但女儿也是不能不顾的。

    袁紫伊微微凝神,说道:“嬷嬷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徐滢岂会是那种经不得事的人?别人不了解,她却再了不解不过。想当年宫里异母的公主姐姐诬陷她弑杀幼小的皇子,几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是罪人,她却还是在毒酒摆到跟前来的那一刻替自己找到了反击的突破口,成功将对手撂了个片甲不留。

    莫说眼下只是徐镛失踪,就是别人拿刀架在徐镛脖子上走到她面前,她相信她也不会失方寸。

    她跟苏嬷嬷点点头。抬脚出了府。

    徐滢睡了个很舒适很安稳的觉,宋澈不在家,大床容她一个人睡。简直随便怎么滚。

    但因为月份大了,其实还是没有想象中舒服的,内衣府派来两个做稳婆的宫嬷,一个姓李一个姓汤。她们俩告诉她应该侧着睡。而且往左侧睡,然后往腰后和肚子下各垫个小软垫,这样会比较放松。徐滢比较过,果然还是有用的。

    但是小家伙踢的真是太勤了,常常把她踢醒,然后她醒来了就想吃,最近真是胖得下巴都出来三个了,再胖点她估计都能被当成端亲王的亲闺女了。不过好在她随杨氏的小骨架。瞧着也不那么糁人,但是这么一闹就起得晚。常常日上三竿了她才被饿醒来。

    今早也是。

    五更才吃过一碗蛋羹睡下,感觉还没怎么睡呢,忽然就被侍棋给摇醒了。

    “世子妃,您先醒醒,袁姑娘来了!”

    侍棋叫的很小心,因为她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试过这么早叫她了,或者说她好几个月都没曾叫过她起床了。她如今这样子,谁敢扰她呢?

    徐滢盯着床顶有半刻才转动了一下眼珠儿,袁紫伊来了?

    她看看窗外,还早得很,太阳都还没出来呢,她怎么这么早来了?

    但她还是爬了起来。

    才下地,一个人影就冲进来了,袁紫伊带着特属于她的娇脆嗓音说道:“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徐滢张嘴望着她,她大清早跑过来当然是有事了,难道她是出来晨练正好路过的?

    “徐镛失踪了。”袁紫伊一手扶着她胳膊,一面盯着她的脸说道。

    徐镛失踪了?她嘴巴又张大了点。这果然是个坏消息。

    哦,她想起来了,昨儿夜里他们俩约会呢。

    “徐镛没去见你?”她问道。

    “见了!”

    袁紫伊叹气,见她口气神色皆正常,遂把手从她胳膊上放下来,说道:“是见完之后失踪的。”

    她把事情来龙去脉又跟她细说了一遍,“我总觉得这事不正常,他不该是那种冒险的人。就算是有事,这么久长时间他也得传个信回来了。到如今还没有消息,那只能是那贼人身上有猫腻了。”

    徐滢确是真没想到出了这么一桩奇事。

    她仔细想了下,说道:“那采花贼很有疑点。既然那被欺负的女人是金鹏送回去的,那就先去找她好了。——素锦。”她把门外候着的素锦叫进来:“你派个侍卫去徐府找金鹏,让他带你去寻昨夜里的女人。详情让他在路上告诉你。”

    素锦躬身出去。

    徐滢这里也起身去洗漱。

    不管徐镛有没有事,她总得先把自己拾掇干净了才能办下一步。

    袁紫伊上前与她一道吃早饭:“我只不知道他究竟得罪了谁?”

    徐滢挟着个卷子顿住,片刻道:“倒也不见得非得罪谁。”

    如今他们具备威胁到徐镛的对手只有两个,一个那神秘的六趾人,一个是则是崔涣。

    如果出事的是宋澈,那她会锁定就是这六趾人无疑。而如今既是徐镛,那六趾人冲他下手就没理由。

    剩下就只有崔涣了。从他们拿到那半枚印章到如今差不多一年,两厢基本没有产生什么交集,一是因为崔涣不敢轻举妄动,二是因为她和徐镛想要得知当年的许多秘密,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永远这么沉默下去。

    她也不会让他沉默下去。前阵子徐冰跟冯清秋杠上掀出那么大番风波,崔涣怎可能没有点紧迫感?

    他只有早日拿回印章才能摆脱困境。但如果这么大个龙门阵是他摆出来的,那么徐镛的处境恐怕就真有些麻烦了。

    越是疑难,越是说明他志在必得。

    越是志在必得,越说明他做好了充足准备。

    袁紫伊听说交代完,才知道崔家前阵子发生的事,她凝眉道:“照你这么说,倒十有**是他了。那什么采花贼,必然是故意出现在他所经之处引他远走的。——这老贼怕是活得不耐烦了,想咱们早点把他扔坑里去!”

    这里正说着,门外素锦匆匆进来:“禀世子妃,派去的侍卫与金鹏赶到那女人家,却发现那户了人家根本没有那模样年纪的女人!”

    ——————(未完待续。)

315 看谁厉害

    徐滢迅速跟袁紫伊对视了一眼。

    没有这个人,那就可以断定这绝对是桩阴谋了。

    徐滢大口吃完手里的卷子,说道:“速着人打听崔涣人在哪里?即刻来报我!”

    屋里气氛略变得沉重。

    “既连这受害的妇人都是假的,足见姓崔的挖了个多深的坑。”

    袁紫伊眉眼间有了些担忧,她纵然相信徐镛不弱,但到底双拳难敌四手,也敌不过人家精心策划的局,至今也没有消息传来,谁知道如今到了什么地步?“早知道我直接便往王府来寻你就好了。现在,我们要不要求助端亲王?”

    “当然要!”徐滢接过帕子擦手,一面沉吟道:“我们去承运殿。”

    她扶着侍棋的手起身。

    才走到门口,厉得海便躬身在廊下道:“禀世子妃,王爷一大早便与忠武侯约好上郊外狩猎去了,估摸着得夜里才能回来。”

    徐滢倏地停在门下。

    袁紫伊道:“这么不巧?”

    徐滢冷笑望着她:“忠武侯是崔涣的亲家。”

    袁紫伊顿悟。

    徐滢冷笑踱步:“宋澈昨日也是莫明其妙被人拉走下了卫所,如今王爷也被忠武侯拉走,这自然是崔涣做的手脚。凭他在朝中这么多年的根基,拉几个人糊里糊涂地帮着挖坑还是不难的。”

    袁紫伊禁不住呲牙笑了:“他连端亲王和宋澈都敢算计?”

    “到了他这份上,有什么不敢的?”

    徐滢扬唇道:“那章子必然关系到一大笔钱。有了这笔钱。他的处境立马会好起来。而且,如果事成了,哪里又还会存在什么穿帮?就算是端亲王知道这是被他算计了。但忠武侯邀他必然是真心诚意,他能怪上崔涣什么?”

    “那看来咱们只能自己解决了。”袁紫伊道,“也许把崔家那破事儿捅到宫里去是个办法。”

    “捅到宫里虽然能解一时之急,使他不敢做出真正伤害徐镛之事,但是,我们毕竟没有他开私矿的证据,就凭那枚私章。也完全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这是站不住脚的。而且我想,他伤害徐镛的可能性还不大。他主要还是想要那半枚印章。”

    徐滢回到椅上坐下来。

    袁紫伊沉吟半日,不知道想到什么,居然渐渐安静下来。

    丫鬟重新上了汤,两个人都默契地继续吃饭。全程不再提起过事。仿似有天大的事都等吃饱再说。

    直到撤了碗盘上了茶水,派去查崔涣的人也回来了。

    “崔涣近日与亲军十二卫两位将军联合轮值守卫放置在清云寺的佛像,据查,昨夜正好是崔涣值夜班!一直将值勤到今日午时为止。然后清云寺的布防好奇怪,官兵竟然都快隔出半个寺来了,原本朝廷明明只占用一个禅院的。”

    徐滢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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