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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嫡一号-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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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不丁倒是被架在半空下不来台了!

    “我劝伯爷还是省省。就是想捞钱也不是这么个捞法儿!就是这次能从徐家讹到钱,下回呢?”

    徐少泽冷笑:“那冯清秋是你崔家的儿媳妇,我们家冰姐儿同样也是!我听说你都已经把她关进了佛堂,如此罚罚不就成了么?难不成伯爷还想弄得两房儿子都抱不上孩子?再说句不好听的,那冯清秋当初上花轿时都是不情不愿的,伯爷就真相信她不是故意把肚里孩子弄没的?”

    崔涣肺都气炸了!

    这厮强辞夺理竟然还倒打一耙?一伸手便就把身边茶几给掀翻了!

    徐少泽也不着急,只叫来长随:“去把伯爷弄损的东西都给记着,一个杯子一个碟子都不许落下!回头把单子照送到崔家去算钱!伯府要是不给,咱们就去都察院理论!”

    那长随果然噔噔地取来纸笔。

    崔涣气得半日愣在那里没动弹!一只抡在半空欲要砸桌子的拳头高举了半日,到底生生收了回来,改为指着徐少泽鼻子道了好几个“你”字,然后大步冲出门去!

    长随伸长脖子看着他走远,撇撇嘴道:“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连砸张桌子都怕赔不起的伯爷!”

    崔涣听到这句话,跑得更是比兔子还要快了。

    ————

    大家女王节快乐~~(未完待续。)

304 有违妇德

    冯玉璋进书房静下来,他脑子就清醒多了。

    徐少泽当了他十几年的女婿,虽知他有些小毛病,但往日是绝不敢拆他的台的,上次冯氏母女在崔家闹出这么大的事,他也是连个屁都没放,这次怎么这么大胆了?从前他就算放弃了这个女婿,可总算也不会针对他,如今这么一来,他们可算就成了仇,难道他就不怕吗?

    一定有问题!

    难道他又攀上了别的高枝?

    难道是端亲王府?

    徐少泽最擅攀附钻营,除了找到新靠山没别的可能!而眼下能值得他得罪冯家来攀附的也只有端亲王府!可是那些年他们可把三房得罪狠了,如今连过个年都不肯赏他们的脸面到府里用饭,他怎么就突然有胆量跟他冯玉璋唱对台戏了呢?

    他琢磨半晌,招来家仆:“去查查看徐侍郎这几日可曾去见过端亲王世子。”

    家仆立刻去了。

    这里刚抄了两页经,家仆就回来了:“禀老爷,倒是没发现徐侍郎这几日见过小王爷,不过昨日他曾经去过王府,出来后不久他就起了状子状告老爷,而且今儿从宫里出来之后,他也曾到过王府。另外还有,方才崔伯爷也从徐家气冲冲地出来了,想来也是受了徐侍郎的气。”

    方才也去了王府?!

    还有徐少泽居然把崔涣也给气出来了?

    冯玉璋倏地抬起头来,这个时候端亲王和宋澈都在衙门。徐少泽去王府能见的只有徐滢。难道说徐少泽之所以有这么大胆,其实是徐滢在背后当推手?

    他啪地扔下笔来!

    居然是那丫头!

    如果是宋澈指使的徐少泽,那他倒也罢了。那头炸毛狮子他惹不起躲得起!可那徐滢又算是什么?一个才进了王府位子都还没坐稳当的世子妃,居然也敢狐假虎威挑动朝官向他发难?他乃是当朝阁老,难道她还想跟他一较高低么?!

    败在个臭丫头手里,他越想越气不过,咬咬牙起身,出了门。

    端亲王午饭后大刀阔斧坐在公事房里剔牙,今儿吴国公请吃饭。弄了桌山野土菜吃的很过瘾。

    跟了很久的小吏在旁边端茶送水,顺便还说着朝廷里的趣事给他解闷:“冯阁老被皇上骂的好惨!懿旨下到冯家,现在连满京城的命妇都暗怨起冯夫人来。这次徐侍郎算是吐气扬眉了。就是不知道接下来冯阁老会怎么对付他!”

    端亲王睨了他一眼,冷哈了声,继续剔牙。

    这里正听着他说叨,门外衙役就来禀道冯阁老来了。

    端亲王顿了顿。抬头一看果然海棠树后冯玉璋迈着方步走了过来。连忙弃了牙签。拿茶水漱了口,然后哈哈笑着迎了出去:“阁老今儿怎生有空过来?”

    冯玉璋怀揣着对徐滢的怒意,进了门槛便抱拳道:“冯某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兵部侍郎徐少泽状告老夫一事想必王爷已有耳闻?”

    端亲王略顿,笑说道:“略有所闻。”又道:“阁老受委屈了。”

    冯玉璋正色道:“老夫对圣上的裁决并无不服,不过对于徐家此等行径极为不齿!老夫这些年对徐少泽的关照维护对得起天地良心!若不是老夫,他徐家焉能有今日的体面?可没想到他如今竟过河拆桥,受人挑拨反过来状告老夫!”

    端亲王听出味儿来,问道:“谁挑拨的?”

    “还能是谁?就是王爷您的儿媳妇。端亲王府的世子妃!”

    冯玉璋屈起指节敲着桌子,“昨日里徐少泽见过世子妃之后就递了状子去都察院。今儿从宫里出来又去了王府,若不是世子妃在后挑唆,他徐少泽焉会这么做?世子妃如此挑拨离间我翁婿关系,做下如此有违妇德之事,若不制止,来日恐怕会害了王府啊!”

    端亲王对子女管教极严,尤其对身为宗子的宋澈,往日闯祸总是先不问是非打了他再说。

    这徐滢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挟王府之威来挑衅他,他怎么着也得让她晓得些规矩!

    端亲王这里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徐少泽告这冯老头居然还是徐滢挑拨的?

    太过份了!

    他抹抹嘴,望着冯玉璋:“这话本王就听不懂了,阁老说徐少泽到过王府,世子妃就有挑拨生事的嫌疑,他是世子妃的伯父,世子妃有孕在身,他当伯父的过府来瞧瞧她怎么了?你管天管地还管人家伯侄俩见面说什么?

    “阁老要这么说那昨儿在兵部他还见过本王呢,阁老怎么不说是本王挑唆的?那往后徐家当官的人还不能往我王府来走动了?世子妃嫁了世子,连娘家都不能要了?”

    冯玉璋无语凝噎。

    端亲王接着道:“你们家孙姑奶奶怀着孩子要紧,纵着婆媳东家进西家出的去打人撒火儿,我们家世子妃怀着本王的嫡长孙,本王更加视她要紧。她是个没爹的孩子,你们仗着她没爹,就这么上赶着欺负她不太好吧?

    “再说了,就算真是她建议徐少泽的,那尊夫人要是不闹这事来,她也挑不着您的理儿不是?若今儿徐少泽没当这三品官,没那胆量去告你,那徐家人就只能白白被你们这么打了?

    “阁老有这来告状的功夫还不如回去好好整治内宅,要知道尊夫人打的可是世子妃的娘家人,扫的也是世子妃和世子的脸面,莫说世子妃提议徐少泽去告状,就是她亲自去告,也没人说她什么。冯阁老纵容家人打人,如今反还来怪人家不该告状,不知道是哪门子道理?”

    冯玉璋见惯了素日因为闯祸而对宋澈暴打教训的端亲王,只以为他就算不当场发飚,对他也定然有番抱歉,毕竟女子挑拨是非乃犯了七出之条乃是大罪!可万没想到素日里端亲王对宋澈说打就打,却对个儿媳妇这般维护,当下也傻得说不出话来!

    面红耳赤坐了片刻,老脸上到底挂不住,默然起身行了个礼,而后大步出了门。

    端亲王等他走远,拿起剔牙的银签子,继续剔起牙来。

    ————(未完待续。)

305 地位渐起

    端亲王这里不提。

    冯玉璋前脚从衙门出去,宋澈后脚就收到消息了。徐少泽那事儿他虽然不大清楚怎么回事儿,但冯玉璋这老家伙居然敢来告徐滢?他放了杯子便直奔乾清宫,把他怎么怎么来告状的事给皇帝打了小报告。

    皇帝当然很不高兴,冯玉璋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打了人还不服他判决?

    还敢告他侄媳妇,不知道他侄媳妇肚里还有他侄孙子吗?

    这个冯玉璋简直太不像话了,这样的人怎么能当天下士子的典范?

    翌日等他上了请罪折子,他接都没接就着万喜返了回去:“字太少了,反省不够,重写!”

    冯玉璋办了回傻事,总不至于一直傻下去。接到手里一看那折子连封口都没开过,便知道昨儿去中军营告徐滢的事是给皇帝知道了,只得认命把字数翻了一倍,又增减四五次,最终递了厚厚一本递上去,总算是得到皇帝默许了。

    徐少泽事后听得冯玉璋去端亲王面前告状,反被端亲王呛了一脸出来,那心情真可谓是激动澎湃!

    说真的,虽然之前他觉得徐滢有两把刷子,但却认为那纯粹是靠宋澈的宠爱,宋澈会出面替她出气这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可没想到如今连端亲王都光明正大护起她来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徐滢在王府的地位与日俱增,几乎已经到了坚不可摧的地步了呀!

    这么一想又不由暗自庆幸,多亏得当时机灵领会了她的意思。只要抱紧了徐滢的大腿,往后还愁他对付不了崔家冯家么?!

    至此对徐滢竟是毕恭毕敬,且颇有自知之明的跟她保持距离。没事绝不来打扰,只是隔三差五以娘家伯父的名义着人送些穿的用的来。

    家里老太太听得儿子这般叙述完毕,对三房更是照顾起来,还特地着人把三房后头一处空置的小院子隔给了三房,让收拾出来给叶枫住——杨家那边一直没来信,徐镛瞧着这小子近来埋头功课,没再出什么夭蛾子。于是便也没再提赶他回江南的事。

    这院子徐镛还是收了,反正府里当初没少占他们的便宜,不要白不要。

    冯家这边消停下来。崔家那边却远还没够。

    冯清秋小产得躺床将养几个月,徐少泽虽然咬死不肯赔崔家的钱,但为了徐冰着想,也还是买了百来两银子燕窝人参什么的送去给她。

    冯清秋自是不想要的。她那么清高。怎么会稀罕徐家这点东西?但崔嘉可舍不得不要,****补汤养身子可是也要不少钱的,能添补点是一点,于是背着她又悄悄把东西收了下来,交给崔夫人去张罗了。

    徐冰罚跪了三日佛堂,又在佛堂里住了两个月。崔韦倒还算有情有义,****亲自提着食篮去送饭,又总是低声下气地劝着她。徐冰先是惶恐不安,后来见崔家也没有休她的打算。渐渐地心里又踏实起来了,不断缠着崔韦去求崔伯爷把她放出去。

    当然除此之外她也不敢有别的,冯清秋纵是不喜欢崔嘉,可到底此番在她徐冰手上吃了苦,若是好了,指不定会活吞了她的,她可再不能在这节骨眼儿上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最窝囊最困顿的还算是崔伯爷。

    本打算娶两房儿媳妇回来家里添了人口也添了家底,虽说是嫁妆他没权使用可也都是将来他孙子孙女们的家产。

    可是没想到儿媳妇进了门不但闹得鸡飞狗跳不说,如今还落了个人财两空——不但是孙子没了,徐家不赔钱,他还得从公中拿钱出来给冯清秋养身!且他还不能不交代下去用心将养,否则的话万一落下个病根日后子嗣艰难又怎么办?

    他觉得这日子真是过得窝囊透了。

    尤其是每每回想起徐少泽对他的那番揶揄讥诮,他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真是虎落平阳遭犬欺,想当初他们家亏空的真相被捅出来之前,徐少泽对他是何等的追捧逢迎?如今竟敢爬到他头顶上肆意妄为起来了!

    更而且居然连他们的家奴都敢奚落他!

    要不是害怕没钱置新家俱,一屋子桌椅早就被他气怒之下砸光了!

    一切都是败在这个钱字上……

    而罪魁祸首就是徐镛兄妹!

    如果不是他们扣住那半块印章不放,他何至于落到如此境地?何至于被冯家拿捏,被徐家奚落?

    等他拿回那枚印章,他一定要狠狠报这一箭之仇!

    可关键是,他究竟要怎么才能把那章子给要回来呢?

    徐滢听了两个月八卦,肚子不知不觉已成箩了。

    原先对于她高嫁到端亲王府,许多人还是持观望态度的,毕竟侯门一入深似海,何况还是宗室间位列第一的端亲王府!所以许多人都操心,怕她这侍郎府长大的二姑娘对这一跃千里的豪门生活会水土不服。

    如今端亲王护着儿媳妇的消息传遍京师,徐滢的地位呼拉一下就变得重要起来了。

    最近王府里真是门庭若市,宁夫人都不得不专门抽出几个人到门下去迎客或者挡客,——徐滢如今正是要紧的时候,万一来客多了累着她了,那后果是她能承担得起的?越是这个时候她越是得避嫌,如今是自觉在离徐滢五步远就止步了。

    徐滢每天就抱着个大肚子在王府里走来走去。小家伙每天手舞足蹈,一会儿在这边撑起个包,一会儿又在那边戳出一坨,有时候跟宋澈正亲热着,他突然一脚踹过来,使宋澈隔着隔屋衣裳都生生能感觉到他那股霸王之气。

    宋澈其实挺气的,觉得等他出来肯定得打他一顿屁股。不过常常气着气着,手覆在她肚子上,又能感觉到那双小手还是小脚正慢慢地挪到他掌下来,然后就很安份地停下不动,使人想到白白净净的小肉团儿窝在爹娘手心里尽情酣睡的情景。

    宋澈那颗心便陡地变柔了,虽然他很烦他横插一杠子,但是也很希望能保护他一辈子。

    休沐的时候两个人在天井里给老龟洗澡,宋澈搬了张椅子给她坐在一旁,自己拿张小杌子坐在阶下拿毛刷刷乌龟背,徐滢就问起来:“它叫什么名字?”

    宋澈顿一下,红着脸瞥她一眼:“宋婷婷。”

    “……”

    ————(未完待续。)

306 他要提亲!

    徐滢一口茶喷到了前面紫藤上,顿时喷出一阵花枝乱颤。

    宋澈瞪着她,没好气地加快了刷龟——啊不,刷宋婷婷的速度。

    徐滢为了表示歉意,给递了瓢水。他心里舒服了点儿,便就道:“我养这龟的时候才五岁,当时正好看到我母亲桌上写着句诗,是什么‘石家金谷重新声,明珠十斛买娉婷’,正好它又是母的,就顺口给它取了这么个名字。”

    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倒也是没什么好笑的。徐滢揣着手。难道就不许人家乌龟也拥有一颗少女心么。不过这家伙没给他的婷婷爪子上结几个蝴蝶结真是很难得了。

    但是这首前朝的诗里,暗含的是石祟和绿珠的故事,更是诗人隐寓权贵荒淫迫使心爱的女子无法跟自己长相厮守的故事,王妃案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诗句?

    徐滢拭去唇边的水,说道:“母亲在世的时候,很喜欢写诗么?”

    “嗯。”他点头道,“咱们后的沁香阁里,就藏着她自己写的一些诗。我小时候常看到她写。”

    从程筠来看,程家的人还是颇为重视学问的,这或许是从太后进宫得侍元太后时受到的影响,毕竟能进宫的女子,或多或少都有几分才气。

    端亲王虽然少时没少读书,但当年皇帝把他当作左膀右臂来培养,注重武学多过文墨,因而算不上个十足文人,恐怕与兰心蕙质的王妃在一起。也并没有什么说得到一处去的话题。

    当年太后又热心过头把他们硬凑到一起,两人产生误会越走越远也是难免的了。

    她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喜欢王爷?我觉得他并没有疏忽你。”

    宋澈手停下来,抬头看她一眼。又垂了下去。

    徐滢看见他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寞,像个站在无人路边的无助孩子,心里也变得柔软。

    宋澈脾气虽大,但有些方面还是个孩子,看上去他拥有很多,但他执着以求的东西往往又都很平凡。

    比如她这样的妻子,世间比她更适合这世子妃的位置的人兴许还有很多。但偏偏他就死心眼。他对她彻底信任,几乎随她左右,流银虽然被他赶去种田。但隔三差五地都会问问他近况,在万喜和厉得海面前有时还会撒撒娇,这是没有亲眼见过的人很难想像的。

    外人都以为他是个只会用拳头说话的傻小子。

    实际并不是,他单纯善感得足可令所有人都汗颜。

    她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抚着他结实的后颈。说道:“你给孩子取什么名字?”

    宋澈被摸得很舒服,这样的温柔让他的心也变成了盛开的花田。“恐怕皇上会赐名呢,咱们俩只能取小名儿。”

    “那取什么小名儿?”

    “……男孩子就叫阿陶,女孩子就叫阿嫣好了。”

    徐滢手在他脖子上停了停,忽然一巴掌就拍在了他后背上。

    宋澈倒吸了口冷气抬头,她那冷冷的眼刀已经射过来:“要是再生一个,你是不是得帮他取名叫阿贵?合起来就是‘讨厌鬼’?”

    宋澈被推到地上。

    掉落在地的宋婷婷也四仰八叉地对着天空扒拉四条腿,一双绿豆眼瞪来瞪去就是瞪不到他脸上!

    “禀世子妃。袁姑娘来了。”

    画眉进得院来,见状一面淡定地把宋婷婷翻过来放回水槽。一面冲徐滢禀道。

    徐滢瞪了眼宋澈,抱着肚子走了。

    袁紫伊是与宋鸢一道进的荣昌宫。

    原来宋鸢去宫里回来,在端礼门下正遇上袁紫伊的马车,知道她是来找徐滢的,正好太后又有东西要赏给徐滢,于是就一路往荣昌宫来了。

    “太后娘娘说这阵子热,东宫的小公主都长痱子了,让大嫂就别赶着暑热往宫里去,省得晒着了。”宋鸢将慈宁宫赏赐之后一件件摆在桌上,“这是些清凉去热的香膏,大嫂会用得着的,太后还说若是用完了,就着人上她那里去拿呢。”

    徐滢并没有为太后做过什么了不得的事,老人家常常惦着,无非因为她是宋澈的妻子,她自是十分感激。又见宋鸢手上空空,想来太后是漏了她的,便就挑了一瓶香膏给她:“我前儿见你搽的是薄荷露,那个不怎么管用,这香露还可当薰香,你也拿一瓶。”

    宋鸢拢手道:“鸢儿可不敢。”

    徐滢道:“拿着吧。”

    她犹豫了片刻,也就屈膝接过了。

    她这里告退,袁紫伊就说道:“这位三郡主瞧着倒是挺乖顺的。”

    徐滢想到她那次耍心眼儿,张口就欲跟她说说,不知怎地又把这话头给咽回去了。只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这几个月铺子正忙呢么?”

    袁紫伊接口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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