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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公主平生除了痴琴外,就是喜欢参佛。
这一曲佛曲她有幸在京外的某一古刹听过一次,奏曲之人这一年迈的高僧。
只可惜当时大长公主却无缘得见那位高僧,等到再次去那古刹找寻的时候,却被告知那高僧已然圆寂。
此事是大长公主埋在内心深处的遗憾,自以为此生再也无缘聆听如此美妙的梵音之曲,却没想到今日却再次让她得以聆听。
琴音停止,大长公主整个人似乎沉浸在那用指在琴上弹出的钟磬铙钹之音。
在场的老夫人就算不是琴艺高手,也都通晓琴艺,更何况她们哪个不是信佛之人呢,此刻多半都被这钟磬铙钹之音所震撼,慈安苑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大约有半盏茶的时间,直到门帘掀动安嬷嬷和美音从外面进来,才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可将人请了来?”大长公主看到进来的只有安嬷嬷和美音二人,身后并无其他人过来,眉头不由有些不愉地皱了皱,看着美音问道。
“人是来了,却在慈安苑外候着。”美音的脸上带着笑,拿眼扫了眼已经站在司徒老夫人身边的安嬷嬷,神色间有着让人看不太明白揶揄的讥讽。
不过大长公主此刻一心就想着要面见高人,全然没在意美音脸上的神色,更没注意到在听了安嬷嬷耳语以后司徒老夫人那精彩纷呈的脸色,只是催促美音道:“那为何不请进来?”
大长公主连着用了两个“请”字,足见她对弹琴之人极为推崇。
“……”美音又将目光扫了司徒老夫人和安嬷嬷一脸,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俯身在大长公主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啊,你是说刚才弹琴的是司徒娇?”大长公主先是惊讶地看着美音,等到美音再次点头确认,大长公主就再也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来抚掌道:“好!太好了!走,既然她不能进这个院子,那本宫去她那个院子再听她弹上一曲!”
司徒老夫人的脸色沉了又沉,最后堆起一脸的笑意,在安嬷嬷的搀扶下起了身,拉住大长公主的手道:“哪能劳大长公主亲去一个小辈的院子里?只让她进来替大长公主再抚上一曲便是!”
然后转向候在门口的丫环高声道:“还不快请大小姐进来?”
司徒老夫人心里明白,若今日真的让大长公主因此事离了她的慈安苑,只怕她和安宁侯府都将成为京都的一大笑话。
此时司徒老夫人再也不敢拿司徒娇那所谓的鬼仔命格来说事儿,只求能留住大长公主离去的脚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章 请进慈安苑
虽然后花园还有一堆年轻的媳妇和小姐需要司徒娇招待,可是大家都认得大长公主身边的美音,知道是大长公主所邀,加上大家几乎都被司徒娇的琴艺所震撼,故而没人因司徒娇此时的离开而有所埋怨。
司徒娇在离去之前,特地请韩秀雅替自个代为招待,又喊过回府帮衬的李妈妈、墨菊,还有青云阁的其他丫环婢子,让她们一切听从韩秀雅的吩咐,一定要让大家觉得宾至如归,这才让青竹抱着绿绮跟着安嬷嬷和美音前来慈安苑。
只是到了慈安苑外,司徒娇和青竹都停下了脚步,虽然是应大长公主之邀,可到底在刚一回府的时候就得了府里老夫人明确的规定,她是不得进慈安苑的,以免克了老夫人的福气。
美音并不知道司徒娇被老夫人禁止入内,在前面走了几步发觉司徒娇主仆并没有进慈安苑,不由停下脚步好奇地问道:“司徒小姐怎地不进来?”
青竹张嘴就要说出原因,却被司徒娇阻止。
司徒娇浅笑道:“姐姐和安嬷嬷先请,司徒娇稍后再进。”
听了司徒娇的话,再看了眼满脸尴尬的安嬷嬷,这下美音就算不明白,心下也有所了然,看来司徒娇作为安宁侯府嫡长孙女,自个祖母的院子却是不能随便进入的。
这里面住着的老太太可真是奇葩!如此优秀的孙女儿,若生在别人家还不知怎样的疼爱。偏偏在安宁侯府,先是直接送出府,回来了还是一样不待见。
美音在心里叹了口气。对司徒娇福了福身:“那就有劳司徒小姐在此稍候,奴婢先去禀了大长公主。”
见安嬷嬷和美音进了慈安苑,青竹不高兴地撅嘴道:“既然是大长公所邀,小姐又何必还拘着老夫人的话不进去?!”
司徒娇却只是低低地笑了笑,并不做解释,却道:“你是希望咱们自个直接闯进去更让祖母不喜,还是希望祖母亲自使了人来‘请’咱们进去?”
青竹一愣道:“自然是请进去更让人扬眉吐气。只是老夫人会使人来请吗?”
司徒娇脸上露出明艳的笑容。尤如春花绽放:“放心,不用多时,祖母自会让人来请你家小姐进去。”
司徒娇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了老夫人中气十足的声音,不多时慈安苑的大丫环葵花就小跑着了出来。
葵花与白芍一样都是老夫人身边的大丫环,只是白芍嘴甜又会看老夫人的脸色,于是更讨老夫人喜欢。只是如今白芍给司徒空发卖了出去。葵花就成了老夫人身边丫环的第一人。
葵花快跑来到慈安苑外,对着司徒娇就是深深一礼,白芍出了事以后,安宁侯府的丫环也好小厮也好,就算依然有人不看好司徒娇,不过看见司徒娇却再也不敢生出忤逆不道的心来。
“葵花给大小姐请安。”葵花边施礼边道:“老夫人让奴婢来请大小姐进去。”
青竹斜了葵花一眼,嘴里嘟哝道:“真的是老夫人请我家小姐进去的?可别到时又怪我家小姐冲撞了老夫人!”
青竹耳力虽比不上司徒娇,可刚才老夫人那声别说是青竹。就算不会一丝武功的人,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到。青竹只是在为司徒娇抱不平罢了。
只是青竹的话若是传到老夫人耳边,那可是对老夫人的大不敬,她虽然是司徒娇身边的丫环,可若老夫人执意要处置青竹,司徒娇真救不了青竹。
青竹这个性子让司徒娇十分无力,明知她对自个绝对忠心,却也不能听之任之,否则就是害她,于是司徒娇小脸一板喝道:“青竹,不得无礼!”
原本青竹还有些不太服气,可是见到司徒娇脸上含霜,连忙闭上嘴低下头去,再也不敢随意发泄心里的不满。
葵花在听了青竹的话以后,的确心里起了不满,看向司徒娇的目光中也有了些不赞同,不过在司徒娇喝斥完青竹以后,葵花的心里顿时对司徒娇起了好感。
虽然面前的大小姐打小就送出了府,是由婢子照顾着长大的,可是看她的言行举止却比二小姐强去许多,也更懂得人情世故。
“有劳葵花姐姐,既是祖母招咱们进去,那咱们还是快些个,别让祖母等急了!”司徒娇对着葵花淡淡一笑,绝口不提大长公主,这又让葵花更是高看一眼。
明知此来慈安苑是因大长公主之邀,却不拿大长大主公压人一等。
不管司徒娇心里是不是将老夫人放在心里,不过此时的司徒娇却给足了老夫人面子,葵花作为老夫人身边的人,也倍感有面子。
司徒娇正准备跨进慈安苑大门,玉兰却匆匆跑了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司徒娇微微蹙眉,却只是看了眼玉兰,尔后挥了挥手让玉兰离开。
虽然司徒娇什么都没说,只那一眼玉兰已知司徒娇的意思,匆忙从慈安苑退了开去。
司徒娇主仆的所有动作都没有要瞒着葵花的打算,反正就算葵花知道她们主仆有事,却是无论如何都猜不到的。
见葵花看着玉兰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司徒娇也只是抿了抿嘴,脸上依然挂着浅浅淡淡的和煦笑容:“葵花姐姐请。”
“哦,哦,大小姐请,大小姐请。”仿佛是被司徒娇看穿了一般,葵花俏脸顿时一红,有些手足无措。
司徒娇一脸和煦,青竹的脸就有些不好看了,葵花刚才的目光中隐含的探寻被青竹看了个透,令青竹心里极为不快。
哼!凭你也能看透咱们主仆眉目之间传递的信息?若是个老实识趣的,那就好生伺候着老夫人,若与白芍一样是个不识趣的,总有机会找到你的错处,到时像白芍一样发卖出去算是好的,若撞到枪口上,打死也不算啥!
青竹虽然自身也只是个奴婢,除了与其一直长大的白梅,还有看着她们长大的李妈妈,对其他的下人,也就没有多少同是奴婢的宽容之心。
她很小就到了司徒娇的身边,对司徒娇的性子和处罚下人的底限可以算是了如指掌,她深知只要不触及司徒娇的底限,自是可以高枕无忧。
明知回了侯府不能再放任自个的性子,却由于司徒娇并没有刻意拘着她,青竹自个也没有要让自个性情大变的打算,只是该收敛的地方她还是会收敛,她知道自个的小姐在侯府不说步步艰难,也有许多不可为和不能为的地方。(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 好琴好字好曲
司徒娇进得屋去,先向着屋里的老一辈行礼,尔后回过身去从青竹手上接过绿绮。
早在进屋前司徒娇就已经求了葵花,去准备抚琴所需的案几和小凳。
葵花稍愣了愣,到底没做推脱,就带着个慈安苑的小丫环一起下去寻找司徒娇需要案几和小凳,所幸这样的案几和小凳在慈安苑也是不缺的。
葵花的动作自是不慢,不过就是司徒娇给诸位长辈行礼的时间,就已经将案几和小凳一并放置在了司徒娇面前。
“绿绮?!”司徒娇刚将绿绮放置在面前的案几上,大长公主一眼就认出了那张琴,不由惊呼出声。
自从听说绿绮在南陵以后,她可是寻访了许久却始终不得见,没想到这绿绮琴居然在司徒娇的手上!
“大长公主殿下,好眼力!这的确就是绿绮,是爹爹送给臣女的见面礼!”司徒娇嫣然一笑。
面对如此好琴,大长公主就有些技痒了,从坐位上起身来到司徒娇身边,随手拨了拨琴弦,琴弦发出悦耳的声音。
“好琴!”屋里不由同时响起好几个不同的声音。
“刚才那首佛曲娇娇儿是从何处习得?”大长公主一边轻抚着琴弦,一边问道。
“大长公主知那是首佛曲?”司徒娇眸光一闪,讶然问道。
“嗯,本宫几年前有幸听过。只可惜本宫与此曲无缘。没想到娇娇儿不但弹得极是娴熟,而且弹出了此曲的内涵。”大长公主慈爱地看碟着司徒娇。眼里是满满的赞叹。
“此曲蒙一过路高僧所授,可惜一来时间紧二来也是臣女愚钝,故弹不出意境的十分之一。”司徒娇脸上露出惋惜和羞怯的表情。
“娇娇儿如此年幼已能弹出如此意境。实属不易,假以时日必能完全掌握此曲的内涵。只不知那高僧可留了曲谱给娇娇儿?”大长公主是真心喜欢此曲的意境,故而有心相求。
“那高僧并未将曲谱留给臣女,离去前却给臣女留了话,若有人认得该曲既为有缘人,令臣女届时将曲谱默出赠之。
今日臣女在后花园弹奏此曲,却无一人识得此曲。臣女甚是失望。
如今得大长公主殿下慧眼识珠,臣女自当遵从高僧之意,将曲谱默出代高僧将曲谱赠于大长公主殿下。”司徒娇边说边让青竹下去准备笔墨。
因曲谱是要赠予大长公主。老夫人自不会让青竹回青云阁拿笔墨,给了葵花一个眼神,于是葵花连忙跟着青竹一起下去准备。
没有多久,葵花与青竹一起就将笔墨准备妥当。司徒娇就在老夫人的屋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曲谱默了出来。
而技痒的大长公主自是坐在绿绮前抚了一曲。也算解了她对绿绮的执念。
不过盏茶功夫,司徒娇就将《普庵咒》给默了出来。
“好字!没想到娇娇还写得如此漂亮的小楷!娇娇儿,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奇?”当大长公主接过曲谱,眼中的赞叹怎么也掩不住。
“好字,果然是好字!清秀却不失根骨!”周太傅夫人写得一手好字,看了司徒娇的字依然止不住发出赞叹,面前这个女孩子不过才十二岁罢了,到底还有多少奇迹在她的身上?
虽然是亲眼见到司徒娇将曲谱默了出来。可是刚才到底是不是司徒娇所弹,默出的曲谱是不是真的是刚才那首曲子。她心中有疑,加上所有的人似乎都在捧高司徒娇,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于是嘴里就道:“不过就是一个小楷、一首曲谱罢了,又能证明什么?”
司徒娇听罢,脸上不由一愣,她并不认识赵王妃,可是她也不觉得自个有得罪过这个老女人,可为何此人说出的话,似是针对自个的呢?
大长公主不乐意了,对着赵王妃怒道:“你今儿个到底吃了什么?是吃错了药还是怎地?娇娇儿这手小楷不漂亮?那你写几个漂亮的给大家看看!至于这首曲子是不是方才那首佛曲,你不是会弹琴吗?何不就在此试一试?!”
说罢将琴曲放在绿绮旁,眼睛死死盯着赵王妃,大有赵王妃不弹上一曲不可的气势,令赵王妃心里一闷,眼前一阵发黑。
见赵王妃只是看着琴谱,半晌没有动作,大长公主“哧”地一笑道:“依本宫看你也别弹了,你那点琴技,谅你也弹不出来此曲中的钟磬铙钹之音,可别糟蹋了好些好曲!当然啦,若你真想弹奏此曲,倒是可以拜娇娇儿为师,让娇娇儿教教你如何弹奏此曲。”
大长公主此言一出,赵王妃胸口越发闷得喘不过气来了,眼前也不仅仅只是发黑,而是真的黑了。
司徒娇原本还没太在意去关注赵王妃,今日上门的都是客,这些客人里有与韩氏交好的,自然就有与老夫人交好却与韩氏不对盘,因此司徒娇并不把赵王妃的热嘲冷讽放在心上,反正别人说什么自个都不会少块肉。
不过大长公主如此说赵王妃倒是大出司徒娇所料,在司徒娇的眼里大长公主应该是相当平和的一个人,于是她十分好奇这个让大长公主不假辞色的老女人。
就那么一看司徒娇却看出了不对劲,心里暗道:不好,此人有心疾!只怕要出事儿!
身随心动,司徒娇在赵王妃倒下之前,一个箭步来到赵王妃身边,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赵王妃,一边腾出手来给赵王妃把脉,一边急切吩咐道:“快扶她在榻上躺下,青竹,快,牙垫!”
等到赵王妃身边伺候的人接过赵王妃,并让其在榻上躺下,青竹已经在赵王妃的嘴里塞了个像玉又不是玉的东西,而司徒娇已经拿出了随身带着的银针。
见司徒娇似要给赵王妃下针,赵王妃身边伺候的人急了,哪里就这样能容司徒娇在赵王妃身上下针,自是挡在赵王妃榻前不让司徒娇靠近。
司徒娇见此情形厉声喝道:“若不想你们主子有事,就快让开!否则就算你家主子饶得过你们,我安宁侯府也饶不得你们!”
司徒娇的声音又疾又尖,不但令赵王妃身边伺候的人惊心,同样也令在场的其他人惊心。(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四章 大显身手
赵王妃身边伺候的两个婢子面面相觑,犹疑不决。
让吧,她们是知道赵王妃极讨厌面前这个小姑娘,万一赵王妃清醒以后知道她们居然让这个小姑娘在她身上动针,定然会迁怒与她们。
不让吧,万一错过了救治,赵王妃真有个好歹,只怕赵王爷一样饶不了她们。
更何况今日是安宁侯府的好日子,若赵王妃真在侯府出了事,坏了侯府的喜气儿,只怕真如这小姑娘所说安宁侯府也饶不了她们。
在赵王妃身边的人犹豫的关头,还是大长公主第一个回过神来,一声断喝:“还不快让开!”
刚才大长公主一心维护司徒娇倒是忘记了赵王妃患有心疾生不得气,此刻见赵王妃是晕厥过去,自是十分惊心。
若赵王妃今日真有个什么好歹,不但安宁侯府会受牵连,她自个也必定讨不到好。
看司徒娇虽说有些疾言厉色,却并不见慌张,可见她对赵王妃的病情还是有把握的,如此正好给司徒娇一个大显身手的机会。
被大长公主那么一喝,两个婢子身子一抖,脚下移了移将榻前的位置让了出来。
而大长公主也没有耽误,让身边的婢子拿了自个的名贴,速度去太医院请太医来安宁侯府,她虽然相信司徒娇有能力救治赵王妃,也希望熊皮司徒娇一个大显身手并大放异彩的机会,却也不敢将所有的担子全都压在司徒娇一人身上。
什么事都可能有个万一。更何况赵王妃摆明了对安宁侯府有成见,特别是司徒娇被封顺平县主一事心怀不满。
万一赵王妃的病情上有个什么,来个太医总可以防范一二。
司徒娇则顾不得多想。再不敢迟疑,赵王妃的症状相当明显,再不赶快救治,只怕会有不测。
于是她一边指挥着青竹给赵王妃松开衣襟,一边给银针消毒,同时让赵王妃身边伺候的婢子速去请赵王爷。
等到青竹给赵王妃松了衣服,司徒娇又请老夫人先带了其他的人去了偏厅。只留了赵王妃的婢子和大长公主,这才让赵王妃整个****裸露了出来。
也没见司徒娇如何动作,只是手指微微动了动。却见赵王妃的胸口内关穴、巨阙穴、心平穴,还有膻中、三阴交处已经插上了几根闪着寒光的银针。
那闪闪的银针令赵王妃的婢子脚下发软,差点惊叫出声,好在她还知道此时不能打扰了司徒娇。用手死死地捂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司徒娇手上一直不停地在银针上施为。赵王妃胸口的银针便不断地缓缓被更深地刺入体内。
在外行人看来似乎是被司徒娇使了力直接刺入,其实却不然。
司徒娇的手指在不停的抖动,或拨或捻,快速地在几根银针上面来回拂过。
司徒娇的额头渐渐浮起了汗水,身旁的青竹连忙拿出干净的丝帕小心地将汗水拭去,主仆二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大约过了一刻钟,赵王妃的眼皮终于动了动,随即嘴里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王妃,您终于醒了。太好了,吓死奴婢了!”赵王妃的婢子一见赵王妃睁开了眼睛,顿时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