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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娇索性将药庐的制药坊进行了扩大,人事也做了些调整。
青竹的孩子还小,她与疾风又没个长辈在身边,青竹一时半会儿自然不得再回制药坊,怎么也得让她安心在家里相夫教子。
夏竹在接手制药坊以后,在制药坊的管理上做得很是顺手,但是在对药品质量的把握上却有所欠缺。
如今李妈妈闲下来了,正好补上这个缺。
司徒娇在征求了李妈妈的个人意愿以后,索性就让李妈妈出府去了制药坊,专门负责监督制药坊的产品质量和新药的研制工作。
制药坊的日常管理依然由夏竹负责,药庐制药坊与太医院的合作之间相关事宜,许子修已经做上手,自然不会再假手他人。
李妈妈的加入,让药庐的制药坊如虎添翼,也让原本忙得有些焦头烂额的夏竹和许子修大大松了口气。
如今需要司徒娇出府的事不多,太医院那边的药品质量问题已经圆满解决,而太上皇那里经过大半年的针灸身体好了许多,司徒娇只需每半个月去一次东郊的皇家别院替太上皇施针。
司徒娇索性留在府里在青云阁看看书,练练功,偶尔得了个古方也会带着墨菊进青云阁制药间关起门来试制药品,日子过得比以往要悠闲许多。
“娇娇,现下有了空闲,你的嫁妆该准备起来了。虽然你嫂嫂会替你备好嫁衣,可该你自个儿准备的却也不能再拖了。”这日韩氏将司徒娇叫到身边,殷殷叮嘱。
“娘,玉兰她们几个都在做着呢。女儿实在不耐烦做针线。”司徒娇不是不会做针线,可是她的针线比起青云阁丫环却真的拿不出手,最重要的是司徒娇实在不愿意将时间用在做针线活上。
“你呀,不是娘说你,哪有女儿家不动针线的?等成了亲,难道男人家的里衣亵裤还要让身边的丫环替你做?”韩氏瞪了司徒娇一眼嗔道。
这个自然是不能的,可是那不是成亲以后的事儿嘛。
司徒娇没敢将这话说出口,只答非所问地敷衍了韩氏几句。
待杨凌霄知道这事儿,很是取笑了司徒娇一番,最后俯在司徒娇的耳边一本正经地说道:“姨母说得极是,娇娇是该将针线捡起来,以后我的里衣亵裤就有劳娇娇了。”
杨凌霄的话带着些许挑逗,两人间的气氛顿时有些暧昧又有些旖旎,羞得司徒娇的小脸腾地红了起来。
虽然司徒娇的确不耐烦动针线,不过想想韩氏与陈氏私下谈论的婚期,应该等不到她十六岁了,大约明年的九、十月份就该成亲。
如此算下来,离成亲的日子也就只有一年的时间,有些东西的确该慢慢准备起来。
空闲的时间多了,司徒娇每日也会动动针线,至于她都做了些什么,除了玉兰几个贴身的大丫环,连杨凌霄也是被蒙在鼓里的,更别说是韩氏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司徒阳与周雅琪的长子就要满月了。
“哥儿都快满月了,你爹也不知啥时候能回来,总是哥儿哥儿的叫,难道满月宴上也这样叫不成?”韩氏稀罕地将孙子抱在怀里心啊肝地疼着,嘴里埋怨道。
“爹爹应该是有事耽误了吧。”司徒阳没想到司徒空会在顺平耽搁那么长时间,见韩氏埋怨不得不替司徒空开脱。
“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说好最多一个半月就回来,这都快两个月了,爹爹也太不守信了!”说起司徒空,司徒娇心里也是一肚子的不满。
“若人不能回来,总该来封信。算了,若明日你爹再没个信,你们夫妻商量着给哥儿取个名吧!”韩氏越想心里越气,有些赌气地说道。
几个人正说得热闹,青松苑外传来了一阵喧闹,林嬷嬷转身出去探看情况,很快就满面笑容地转了回来:“夫人,这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到,门上传来消息,侯爷回来了。”
韩氏抿了抿嘴,没多说什么,只是吩咐下去,让厨房给司徒空准备些吃食,这个点归府来,想必是空着肚子的。
司徒阳和司徒娇互相看了一眼,虽然什么都没说,笑底却都含了些笑意,司徒锦更是眼睛亮了亮。
等到司徒空洗去一身风尘,用了些膳食,就赶来了青松苑。
将长孙抱在怀里,看着嘟着小嘴吐着泡泡玩得不亦乐乎的长孙,司徒空百感交集。
“爹爹,可想好了宝宝的名字?”司徒娇见司徒空的眼眶红了又红,连忙出声打岔。
“这小子五行缺火,取名为琰,司徒琰。”司徒空将孙子交给奶娘,一边从怀里拿出一块上好的玉佩小心翼翼地替孙子带上,一边嘴里说道。
“好一块美玉!”司徒娇一语双关地赞道。
当晚在梅苑给司徒空设了洗尘宴,菜谱是司徒娇一手安排的,堪比皇觉寺的素斋。
用过晚膳,上了茶,司徒娇就开始问起司徒空食言的事儿来。
“爹爹答应过我最多一个半月就回京都,结果却差不多快两个月了!”司徒娇嘟着嘴不悦地看着司徒空。
司徒空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为父也不想的,只是闪电传了话来,南边的生意出了些问题,不得不赶过去处理一下。”
生意上到底出了什么问题,需要司徒空亲自去处理?
司徒娇好奇地盯着司徒空,她知道安宁侯府的生意,除了一部分交给司徒家族的族亲帮忙打理,大部分都在司徒空亲信的手中,南方的闪电就是其中之一。
“那爹爹也该给家里传个信啊,没得让娘担心你!”司徒娇睁着大眼睛对着司徒空控诉道。
韩氏讶然,嗔了司徒娇一眼。
她有担心过司徒空吗?她最多只是埋怨司徒空没及时给孙子取名字好不好!
司徒空有些歉然地看了眼韩氏连声道:“我的错,我的错!”
虽然没问出具体的原因,不过这事暂时还是揭了过去,大家将话题转移到了两日后的满月宴。
“侯爷可有什么需要补充的?”等到司徒娇将满月宴的流程的安排一一道来,韩氏看着司徒空问道。
原本就是一切具体,只欠取名的事儿,司徒空哪里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若他没赶着回来,指不定连取名的事儿都没他的份儿了。
琰哥儿的满月宴办得很热闹也很成功,住在皇家别院的太皇太后、惠太妃送来了赏赐,宫中的皇后也派女官送了赏赐。
刚刚出生才一个月的司徒琰赚了个盆满钵满,收获了无数的赞美。(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九章 司徒娇觉得很心累
忙完司徒琰的满月宴,离过年还有两个多月,府里一下子就显得清闲了许多。
因有孝在身,安宁侯府的几个主子,除了司徒阳已经开始进羽林卫队当差,其他的人都难得出府,几乎就是关起门来过日子。
当然天气好的时候,偶尔司徒空还是会出府去走走,唯一去的地方就是曾经寄放过老夫人灵柩的皇觉寺,找皇觉寺的方丈大师说说禅下下棋。
不出府的日子除了每日坚持习武,也会去找司徒娇下下棋,大多时间将自个关在书房里看书摆棋谱,与韩氏少有接触。
司徒娇觉得这样下去可不行,虽然有孝在身,不能行周公之礼,可是夫妻之间的交流却不能断。
看着韩氏与司徒空如今的相处模式,司徒娇觉得很心累。
她想当作啥也没看到,由着父母自个去折腾,可是她更清楚若任由他们继续这样下去,只怕到孝期过去那一天,这两人之间再无二话可说。
看着司徒空三五不时的去皇觉寺,司徒娇有心担心时日久了,司徒空会直接遁入空门,这可不是司徒娇愿意看到的结果。
若司徒空一念之差遁入空门,那韩氏怎么办?
为了避免这样的结局,司徒娇就算不愿意,也不得不出手。
这日司徒娇以找司徒空下棋为名,与司徒空在书房里关起门来谈了许久。
当司徒娇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她的脸色不太好看,眼眶也有些微微发红。
谁也不知道司徒娇与司徒空在书房里到底谈了些什么,却人人都知道司徒娇从书房出来,一路垂头丧气地回了青云阁。
回到青云阁,再没有出门也不见任何人,连司徒锦去找她说话,也没见司徒锦。
一直到了中午时分,才神色怏怏地带着丫环去梅苑陪韩氏用膳,整个人显得很是没有精神气。
周雅琪自从出了月子,午膳基本都在梅苑。
韩氏对琰哥儿喜欢得紧,特地将梅苑的东梢间重新布置了一番,方便奶娘喂奶和琰哥儿休息。
只要天气晴好,每日午膳前一个时辰,周雅琪都会带着琰哥儿来梅苑。
今日司徒娇来晚了些,连司徒锦都比她要早些到梅苑。
司徒娇来的时候,几个人正逗着刚刚喝饱了奶的司徒琰。
虽然韩氏如今有孙无事足,不过还是发现了司徒娇的异常,伸手摸了摸司徒娇的额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娇娇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坦?”
司徒娇情绪不高,懒洋洋地看了韩氏一眼,抿嘴摇头就是不说话。
周雅琪挑眉看向司徒锦,目光中带着询问,司徒锦却耸了耸肩表示并不知晓原因。
司徒娇只当没看到她们的眉目官司,看着奶娘怀里的司徒琰,懒懒地逗了逗,尔后支起下巴想着自个儿的心事。
司徒娇反常的举动,让韩氏有些担心,在司徒娇身边坐下,拉着司徒娇的手关切地问道:“告诉娘,你这是到底是怎么了?”
司徒娇转眸看了眼韩氏,抿了抿嘴半晌才道:“无事的,娘莫担心。”
任谁都能看出司徒娇有心事,司徒娇这般模样,韩氏更加放心不下,当着周雅琪和司徒锦的面却又不好硬问,看时辰差不多了,就先让上了膳食。
韩氏打算等用过膳,周雅琪和司徒锦离开以后再好生问过司徒娇。
因着司徒娇情绪不高,这顿饭吃得人人都觉得很不是个味。
用过餐后水果,周雅琪先带着司徒琰和奶娘回青松苑休息。
趁着韩氏和周雅琪的心思全都在司徒琰身上,司徒娇给司徒锦眨了眨眼睛。
司徒锦原本满心里都是对司徒娇的担心,突然见到司徒娇眨眼睛,先是有些发愣,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司徒娇今日的表现必定大有深意。
她自不会坏了司徒娇的行动,连忙也站起来告辞,回锦绣阁去了。
“可是前段时间忙狠了,累着了?”韩氏在司徒娇身边坐下,忧心地看着司徒娇。
“娘……”司徒娇拉长声音叫了声娘,有些苦恼地垂下头去,半晌没有下文。
这下韩氏觉得更加担心了,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
“娘,你和爹爹难道就这样过一辈子吗?你知道不知道,我很担心你,我不想失去你!”突然司徒娇一把抱住韩氏,像个孩子一般将整个人埋在韩氏怀里,低声呢喃。
韩氏没听清司徒娇到底说了什么,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司徒娇流露出的悲伤。
此刻的司徒娇沉浸在前世失去母亲的悲伤之中无法自拔。
“娇娇,你到底怎么了?”韩氏手足无措地拍抚着司徒娇的后背,等到司徒娇终于平静了些,这才重新问道。
“娘,既然你不打算与爹爹和离,为何与爹爹如此生分,女儿看着爹娘这样,心里难过。”司徒娇拭去眼中的泪花,咬了咬唇终于将憋在心里的话吐了出来。
韩氏没想到司徒娇会问她这样的问题,脸色不由沉了沉,不知是逃避还是实在尴尬,目光再没与司徒娇对上。
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冷了好几度,伺候在旁的林嬷嬷看看韩氏再看看司徒娇,心里焦急得不行,却不知该如何从中调停。
半晌韩氏开了口,却明显带着些怒意:“侯爷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见韩氏明显会错了意,司徒娇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娘想的那样。是女儿,女儿不愿意看着爹娘互相折磨。娘希望爹娘也与姨母姨夫还有舅舅舅母那般相濡以沫恩恩爱爱。”
良久韩氏有些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娇娇,以后再莫提和离这两个字,哪有做女儿的动不动就提父母和离的?若是传扬出去,对你名声有碍。
娘承认娘与你爹爹之间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
让你这个做女儿的替爹娘操心,着实让娘羞愧。
娘逃避了那么些年,已经不知道该如何与他相处,想必侯爷也是一样的。”
韩氏似乎被压抑得太久了,今日被司徒娇戳破了气压,话匣子一打开,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
归纳起来就是一句话:多年的疏离,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与司徒空相处。
以前两人之间有老夫人,有林淑琴、司徒锦和司徒安,韩氏心里有恨也有怨,能不与司徒空说话就尽量避免,渐渐地两个人非必要可以几天甚至十天半月的不见彼此一面。
如今除了司徒锦其他人都不在了,韩氏似乎已经习惯成自然,无法从那个怪圈里走出来。
“娘,就算为了女儿,你试着敞开胸怀,重新接纳爹爹。别去想爹爹的错,多想爹爹的好。好不好好不好嘛。”司徒娇见韩氏有些松动,拉着韩氏展开了撒娇功夫。
韩氏垂眸幽幽地叹了口气,终究不忍女儿失望,微微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章 新年愿望
经过司徒娇锲而不舍的努力,司徒空与韩氏之间的关系缓缓地出现了变化。
先是司徒空在司徒娇的又拉又推着走出书房,到梅苑与大家一起用膳。
为了迎合司徒空那迂腐的守孝原则,司徒娇在膳食的菜品上很是下了一番功夫。
司徒空期期艾艾地走出了第一步,后面的发展就轻松了许多。
有司徒娇从中打诨插科,司徒锦偶尔也会怯生生地帮上两句,用膳的气氛从僵硬无语慢慢随和活跃起来。
随着琰哥儿一天天长大,韩氏与司徒空之间的共同语言也多了起来,司徒空在梅苑待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看着韩氏脸上渐渐多起来的笑容,司徒娇觉得大大地松了口气,
虽然有的时候,司徒娇总觉得韩氏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不过很快司徒娇就给自个儿打气。
韩氏与司徒空之间疏离了十年,如今能够缓解之间的关系,能够坐在一起说上几句,总归是个好的开端,她相信这一世爹娘之间应该会有一个令人满意的结局。
只是事实真是如此吗?
时间飞转,很快新年到来。
今年宫中虽然设了宴,只不过安宁侯府有重孝在身,谁也没有进宫赴宴,连原本抽调去宫里当值的司徒阳也自觉地与人换了班,留在府里过一个没滋没味的年。
除夕自然是要祭祖的,能进祠堂的自然只有男丁。
开了府里的祠堂,司徒空领着抱了琰哥儿的司徒阳进祠堂。
一番祭拜告慰先人以后,就是给琰哥儿上族谱。
原本上族谱这种事儿是需要回顺平去办,司徒娇生怕爹娘之间刚刚才有些起色的关系重新陷入僵局,故而建议在过年祭祖的时候,就在府内的祠堂为司徒琰举行记入族谱的仪式。
至于顺平那边,则由族长替司徒琰举行记入族谱的典礼。
司徒空考虑再三,又与司徒阳进行了商量,最终采纳了司徒娇的提议。
从这日起,司徒家族的族谱中司徒阳名下留下了嫡长子司徒琰浓重的一笔。
祭祖完毕,一家人依然集中在梅苑用过团圆饭,围坐着闲聊起来,只是场面并不热烈。
“大家各自说说新的一年有什么愿望吧!”见场面有些冷清,司徒娇提议道。
“好,我先来,我先来。新的一年我有三个愿望,第一个愿望希望大家都健健康康;第二个愿望自然是大姐姐成为最美丽的新娘来年生个胖娃娃,第三个愿望希望……”司徒锦拍手附和,并抢着说出了两个愿望,却红着小脸没接着说出第三个愿望。
司徒娇瞬间就猜到了司徒锦第三个愿望是什么,用手肘轻轻拐了拐就坐在自个身边的司徒锦,脸上露出揶揄的笑容:“快说呀,第三个愿望是什么?”
司徒锦哪里真能将心底的那个愿望说出口,只红着脸扭捏地不愿再开口。
司徒娇起了促狭之心,看着司徒锦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那个愿望不就是……”
司徒锦生怕被司徒娇说破,跳起身来一把捂住司徒娇的嘴,眼角正好扫过与周雅琪眉来眼去的司徒阳,连忙抢着说道:“大姐姐别乱说,我的第三个愿望就是哥哥升职升职再升职!”
看着打打闹闹的姐妹俩,司徒空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想想司徒娇刚回府的那个中秋,司徒锦当着众多人的面对着司徒娇挥鞭相向,如今却亲昵地打闹在一起。
可见韩氏还是下了一番功夫细心教养的。
如此想着看向韩氏的目光中带出了几许柔情。
韩氏则眉头微蹙,神色中有丝淡淡的疲惫。
“我已经说出自个的愿望了,该大姐姐了!”司徒锦推了一把重新落座的司徒娇催促道。
“我啊,最大的愿望就是爹娘福寿安康!”司徒娇用清亮的声音说出了自个的愿望。
尔后明净的大眼睛看着司徒空和韩氏,眸中带着浓浓的孺慕之情,让司徒空动容。
韩氏微微有些怔忡地看着司徒娇,半晌才露出一个笑容,只是这个笑容却让司徒娇心中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韩氏的这个笑容没有喜欢倒有几分无奈,福寿安康不好吗?
或者还是不喜欢与司徒空一起被人祝福?
也许一直以来真的只是她一相情愿,韩氏打心里并不愿意再与司徒空和好如初。
想到这样的可能,司徒娇的心情顿时低落到尘埃,整个人都不好了。
“娇娇,娇娇?”
“大姐姐,爹爹喊你呢!”
“想什么呢,这般入神?”司徒空目光投注在司徒娇的脸上,有疑惑也有担忧。
“哦,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一会儿包些什么馅儿的饺子。”司徒娇垂眸敛眼中的情绪,振了振精神,再抬起眼皮的时候,只余下一丝欣喜。
“馅儿不都早就准备好了吗?”与司徒娇相处久了,如今司徒锦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