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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圣人要强撑起身体去探望惠妃,两位御医哪里肯依,只以圣人身体虚弱不宜激动为由,直接给圣人下了禁足令。
身体的状况如何,圣人哪里会不清楚。
他能够听太子禀报那么多的事,无非是被心头的那股子怒火支掌着。
若真的去锦绣宫探望惠妃和刚出生的六皇子,他自个也知道很是勉强。
如今被御医阻止,心里虽然接受了,可这毓秀宫却是待不下去的。
最后两位御医和圣人各退了一步,用轿辇将圣人送回乾清宫。
当然不能亲去锦绣宫探望惠妃和六皇子,回到乾清宫的圣人,自不会啥事都不做。
很快流水一般的赏赐从乾清宫送往锦绣宫,送赏赐的还是圣人身边最得用的太监总管张德公公。
六皇子一出生,圣人就醒了,在太后的眼里六皇子几乎就成了圣人的福星,于是在离开之前,太后一再叮嘱锦绣宫的宫女太监们不得懈怠,好生伺候惠妃和六皇子。
太后年龄大了,这一整天折腾下来,仿佛打了一场大战一般的劳累,可真是快要了她的老命了。
说起一整天,的确已经过去了一整天。
太后离开锦绣宫的时候,宫门都已经下钥了。
司徒娇主仆自然无法再出宫,今日只能留在宫里休息了。
好在司徒娇偶尔也会在宫里住上一夜,无论是在锦绣宫偏殿还是在三公主寝宫偏殿,都有司徒娇主仆专门的客房,倒也不必临时安排。
不过今日惠妃娘娘的状况,想必司徒娇留在锦绣宫的可能性要大些。
“安宁侯府那边已派人传了消息,娇娇今日就在锦绣宫里安心歇下吧。”太后离去前慈爱地看了眼司徒娇,温和的语气仿佛司徒娇就是她最宠爱的亲孙女一般。
司徒娇恭恭敬敬地目送太后远去,这才揉了揉眉心,这一整天可不真是累了!
可是在确定惠妃平安之前,司徒娇就算再累,也无法安睡。
只让李妈妈和墨菊先去休息,她自个重新回到惠妃的寝宫,再次给惠妃做了一次腹部的按摩,以防惠妃的子宫松懈再次引发血崩。
刚刚出生的六皇子由专门的奶娘带着,还有医女守在一旁看护着,倒无需操心。
“娇娇,我母妃不会有事儿吧!”三公主自然也没有回去休息,坚持守在惠妃身边,此时见惠妃没有苏醒的迹象,不由忧心忡忡地问道。
“放心,惠妃姑姑不会有事的,我也不会让惠妃姑姑有事!惠妃姑姑之所以沉睡不醒,乃失血过多之故,若无意外,明日辰时必定清醒过来。”司徒娇刚刚替惠妃把了脉,对惠妃的身体状况心里有底。
果然第二日辰初,惠妃就从昏睡中醒了过来,让在惠妃床前守了一夜的三公主喜极而泣。
能够重新醒来,看到眼圈下重重青影的三公主的司徒娇,又看到了在奶娘怀里睡得天昏地暗的六皇子,惠妃娘娘也不由地流下泪来,
当她得知六皇子落地里圣人也苏醒了过来,更是欣喜万分。
只是圣人的身体似乎并不乐观。(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九章 焦躁不安
八月十八这天是中秋节之后,南陵国的第一次大朝会。
历来勤勉的圣人,却没有如期出现在诸位大臣面前,代替圣人主持大朝会的是太子殿下。
散朝以后,内阁几大员与以往一样留了下来,前往御书房商讨国事。
今日太子特地点名留下两位大臣,请他们暂时留下,只说圣人有要事相商。
被点名留下的是礼部尚书苏龄之和平安侯张翼慕。
苏府与张府是姻亲,苏龄之长子之妻,也就是苏茵之母,正是安平侯张翼慕的大妹妹,也就是说安平侯张翼慕是苏茵的大舅舅。
只是平时苏龄之与安平府之间的关系并不算特别融洽,两府之间的联络也不多。
因此苏茵自中秋节后那日瞒着府里长辈跟了五公主进宫,且连续两日夜不见回府的事,安平侯张翼慕并不知晓。
当苏龄之得知苏茵跟着五公主进宫的时候,已经是十六那日的晚上,苏茵的母亲见苏茵一直没见回府,拷问了一番苏茵留在府里做接应的贴身丫环,方知苏茵偷偷地进了宫。
得知消息的苏龄之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这两天在府里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今日硬着头皮来上朝,苏龄之一直努力降低个人的存在感,可是主持大朝会的人由圣人变成太子的时候,苏龄之不但没有松口气,心里的那种大事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
好不容易熬到大朝会结束,苏龄之埋头正准备脚底抹油开溜,不料却被太子点了名。
最近南陵国并没有什么特别需要礼部出面的大事,此刻被点名留下,苏龄之心里完全可以肯定自个那不省事的孙女儿笃定又给他闯下祸了。
不由双腿一软,险些一头栽倒在地,所幸站在他身边的礼部侍郎伸手扶了他一把,才没有在众人面前献丑。
跟着太子去御书房的路上,苏龄之的目光多次与张翼慕交汇,可惜张翼慕没能给他一丝的提示,显然安平侯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内阁几位大臣先被太子请进了御书房,苏龄之和张翼慕却被留在了外面,陪着他们的只有一位面无表情的小太监。
紧闭的御书房里有着极佳的隔音效果,内力不错的安平侯就算将所有的内力聚焦在听力上,也无法听到一丝的声音。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龄之的心里越发焦躁,张翼慕则显得稳如泰山。
虽然苏龄之比张翼慕长了一辈,可是两人在年龄相差得并不多。
平日里苏龄之总表现出一种读书人高高在上的姿态,尤让张翼慕不喜,此刻不过是被太子留宫,面对焦躁不安的苏龄之,自然在心里对之嗤之以鼻。
安平侯府出了个张贵妃,在宫里自然拥有眼线。
这几天宫里除了传出惠妃替圣人生了个小皇子的喜讯,就是圣人的身体似乎有些欠佳的消息,并无其他额外的消息。
这两个消息都在今日的大朝会上得到了证实,因此张翼慕对于今日被太子点名留下并没有苏龄之那般的忐忑和焦躁。
以前也不是没有被圣人留下过,今日太子代圣人临朝,太子被人与圣人留人又有何不同?
真不知苏龄之如此焦躁不安为了哪样?!
心里有鬼的苏龄之,从张翼慕那里得不到提示,只得转向默默守在一旁的小太监,希望能从小太监的嘴里套出些消息来。
悄悄凑近小太监,苏龄之从袖袋里拿出个荷包迅速塞到小太监手上:“这位公公,好面生,才来御书房侍候?”
小太监似乎被苏龄之的举动给惊吓到了,呆呆地看着手上多出来的荷包,半晌没有什么反应。
张翼慕不由撇了撇嘴,对苏龄之向这样一个呆笨的小太监套近乎很是无语,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苏龄之,只当消磨这无聊的等候时光。
半晌那小太监仿佛才回过神来,左右看了看,见御书房外的侍卫都背对着他们,并没有什么人注意这边的动静。
唯一注意到两个人的,就是看好戏一般看着他们的安平侯,见安平侯似乎对苏龄之的举动并无反感之意,反而抱着极大的兴趣。
小太监这才松了口气,动作极快地将荷包收进怀里,抱着拂尘的手对着御书房内一抱拳,压低声音道:“回苏尚书的话,咱家得张总管的提挈,今日刚刚调来御书房伺候。”
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回答了苏龄之的问题。
“原来在哪个宫伺候的?”见小太监收了荷包答了自个的问题,苏龄之觉得打听消息有门,继续假装闲聊,希望能从小太监那里得到些蛛丝马迹。
“回苏尚书,此前在御膳房专门负责给贵人们送膳食。”小太监十分实在,对苏龄之的询问有问必答且实话实说,只是一丝儿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苏龄之正准备换个方式询问,却发现御书房的门从里面打开。
眼见着几位内阁大臣如数退了出来,苏龄之连忙往旁边退了一步,重新在张翼慕身边站稳。
几位大臣从御书房出来,不知是苏龄之心里有鬼,还是圣人或者太子与几位大臣在御书房里商议的事儿确实与苏龄之有关。
苏龄之只觉得几位大臣落在自个身上的目光中,多了几许说不明道不清的意味深长,令苏龄之的心“扑通扑通”乱跳,心底又涌起了落荒而逃的念头。
这种感觉已经许多年没在苏龄之身上出现过了,因此让苏瞪眼之尤其觉得难过。
不等苏龄之有更多的想法,张德出现在御书房门口,一挥手上的拂尘对苏龄之和张翼慕道:“张侯爷、苏大人,请!”
虽然苏龄之年长,不过张翼慕身有爵位,自然以张翼慕为先。
张翼慕显得十分从容,对着张德微笑颔首,率先进了御书房。
这个时候苏龄之就算有心退缩,却已经失了先机,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张翼慕进了御书房。(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章 先跪下再说
刚刚迈进御书房,一种独属于帝皇的威压,直向两人而来。
无需抬头,更无需上位之人出声,张翼慕和苏龄之心里就已经明白上面坐着的正是他们的帝皇,南陵国至高无上的圣人。
打头的张翼慕对上位从容地跪了下去,口中恭声道:“臣安平侯张翼慕见过圣人!吾皇万福圣安!”
相比于张翼慕的从容,心中有鬼的苏龄之就显得有些慌张失措。
不过苏龄之到底也是个久经官场的人,心里明白就算苏茵又闯了大祸,只要圣人还没责罚下来,他还是圣人亲点的礼部尚书。
这该有的礼节不可废,既来之则安之,见招拆招吧!
苏龄之很快就奇迹般地冷静了下来,如行云流水般地在张翼慕的身边跪下,口中称颂:“臣礼部尚书苏龄之恭请圣安。”
御书房里一片死寂,若不是时不时传来粗粗细细的呼吸声,正能让人觉得这里除了自个再没第二人。
如此的气氛,别说是苏龄之,就是原本淡定从容的张翼慕心里也不由提了起来。
难道宫里出了什么事,而且与贵妃娘娘有关?
张翼慕的心里总算有些不淡定了,他也终于想起了他那个大妹妹所出的外甥女苏茵来。
回想苏龄之今日失常的表现,张翼慕觉得自个是猜到真相了,一定是苏家那个生了场病性情大变的外甥女又闯祸了,只不知这次到底闯得是什么祸,连带着自个也要吃圣人的挂落!
张翼慕虽然心里对苏龄之多有埋怨,在圣人面前却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只默默地跪着,承受着来自帝皇的王霸之气。
良久,久得年近六旬的苏龄之觉得快要跪不住了,圣人明显有些虚弱的声音才从上位传来:“起来说话。张德给两位大人看座。”
“谢皇上。”跪得两腿发麻的两人,一边叩谢圣恩一边颤歪歪地从地上爬起来。
这时张德已经指着两个小太监给他们身后各安放了一把椅子,两人虽然很想大刀金马地在椅子上宽坐,此时却不得不紧着皮肉,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挺直身子半坐在椅子上,面对圣人的怒火。
没错,现在两人都已经感受到了圣人身上发出的气息,那确实是滔天的怒气,绝对不会有错!
张贵妃、五公主和苏茵所做的事,说起来并不复杂,因此皇后和太子不过只用了一日夜的时间,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得清清楚楚。
此时调查的案卷就放在圣人面前的御桌上。
苏龄之往上位瞟了一眼,却正对上圣人阴森的目光,让苏龄之不由扑通一声重新跪了下去。
“苏尚书怎地又跪下了,起来坐着说话。”圣人的声音已经不带一丝情绪仿佛还极为温和,只不过听到苏龄之耳边却犹如魔音,他哪里敢真的起来坐下,只是伏地不起。
当了那么多年的官,从圣人还是太子的时候,苏龄之就已经在礼部为官。
从小小的主事做到今日的尚书,对圣人的性情脾气不说完全了解,却也能够了解个七七八八。
圣人越是平静,表明心里的怒气越盛。
这个时候苏龄之的心里只有一个恨字,恨自个没能狠下心来将苏茵送回祖籍。
若上次苏茵在宫里大言不惭被圣人发落的时候,他能狠下心来将苏茵直接送回祖籍婚配了事,哪还有今日的担惊受怕?
此时苏龄之虽然心里明白苏茵必定闯下了比上一次更大的祸事,无奈没人给他透个消息,因此只伏地不起,什么告罪讨饶的话说不出来。
“哼!”圣人一声轻哼。
这次连张翼慕也坐不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是先跪下再说。
圣人既然让太子将他一起留了下来,就算是苏茵出了什么事,这事儿既然出在宫里,必定与张贵妃脱不了干系。
“呵呵呵……”圣人的轻笑从上位传来,听不出什么情绪,却让跪着的两位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笑声过后,传来了翻动纸张的声音。
片刻之后圣人的声音再起:“两位爱卿何故长跪不起,朕今日让太子留下二位,实是有件为难的事想请二位拿个主意,没想到却让二位爱卿受累了!二位还是先起来坐下。张德,且将这份案卷,给二位大人看过再说。”
“是。”张德恭敬地应答,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过后,张德的声音出现在两人的头顶:“二位大人请。”
案卷一共有两份,内容是否一样并不可知。
可是当苏龄之和张翼慕扶着椅子起来,接过张德手上的卷宗,不过只扫了案卷的第一页,“扑通”“扑通”两人又重新跪了下去。
一边咚咚地叩着头一边异口同声地连连谢罪:“臣有罪,臣罪该万死……”
无论是苏龄之还是张翼慕,都绝对没想到苏茵如此大胆,居然胆敢撺掇着五公主对圣人下迷情香。
更没想到张贵妃会出如此昏招,明知迷情香可能会对圣人的身体构成伤害,却为了与皇后作对,为了帮女儿争宠,居然任由苏茵和五公主胆大妄为。
最可恨的是,最后居然还被宫里的奸细钻了空子,在迷情香中下了更重的“合欢散”。
那合欢散才是导致圣人昏厥差点命丧黄泉的罪魁祸首。
虽说张贵妃报医及时,让圣人抢回了一条命,最终还是让圣人大伤元气,以后既不得操劳也不能多动肝火。
那个钻空子的宫女,是北辰国早年埋在宫里的奸细,在太后令皇后和太子彻查的时候,就已经畏罪投缳自尽。
至于张贵妃、五公主和苏茵的处罚决定,圣人心里早就有了打算,只不过他还要看看苏龄之和张翼慕看了这份案卷以后会如何做。
“苏龄之,你可知罪?”圣人先对苏龄之发难。
“臣知罪,臣管教无方,才有今日的祸事。死不足报恩,更不足谢罪,臣愿接受任何的惩处。”苏龄之心如死灰,却还是希望圣人能够网开一面。
果然是苏龄之这老狐狸会做的事!
圣人阴阴一笑,显然是看穿了苏龄之。(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一章 头发长见识短的蠢货
苏龄之只觉得全身冰冷,止不住打了个寒战,伏地叩头不止。
“念苏尚书多年来勤勤恳恳替朕分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自乞骸骨吧!”这次没让苏龄之久等,圣人威严的声音人上位传来。
苏龄之心里酸涩难忍,他虽然已近花甲,可是朝中比他年长的不在少数,就这样被苏茵拖累得要乞骸骨,着实心有不甘。
不过若他的乞骸骨能保得苏家的平安,能保得长子的差事,苏家总还有希望。
苏龄之正准备叩头谢恩,圣人的声音再次传来,彻底击碎了苏龄之心底的如意算盘:“革去苏茵之父苏涵玉的功名,终身不得再入仕。”
圣人的话让苏龄之犹如雷击,猛地抬头看向圣人,却被圣人充满阴戾的目光骇得慌忙低下头去,再不敢与圣人对视。
这样的惩处说重真不算重,受到处罚的只要苏龄之以及苏涵玉。
可偏偏苏家出仕的也只这两个人罢了,苏家就这样没落在了苏茵的手上。
虽然圣人并没有直接对苏茵进行处罚,可是作为导致苏家没落的罪魁祸首,苏茵定然不会有好下场。
圣人干净利落地处理了苏家,让安平侯张翼慕的额头后背直冒冷汗。
圣人看似冷静自制,事实上却是怒火滔天,别说是高高在上的圣人,就是一般的男子也不可能忍受身边的女人、孩子如此算计。
看来这次张贵妃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张翼慕不敢妄猜圣人的心思,只默默地跪伏在地,心里暗自祈祷,只希望张贵妃的不当举止,不带累及安平侯府。
只要安平侯府屹立不倒,只要张贵妃不再继续作死,就算被打入冷宫,总会有起复的那一天。
毕竟张贵妃育有一子一女,圣人也好,太后也罢,不看僧面总还是要看佛面的吧。
张翼慕想得美,圣人却不会按别人的剧本来演绎。
他更热衷于安排别人的人生,让别人按他的剧本来演绎人生。
不过在此之前,自然还得逗一逗张翼慕。
虽然从太子和皇后的调查案卷中,都表达出同了一个意思,此事完全是由苏茵一手策划的偶然事件,与安平侯府扯不上什么大的关系,更与五皇子、与太子、与圣人向下的那把椅子没有一丝的关系。
但是作为事件的最大受害者,圣人不得找点乐子捞点利息嘛,否则只那么温温的处置,又哪里能够平息心底的那股邪火呢?
不过在逗弄张翼慕之前,圣人先让太子退下,继续他监国的重任。
苏龄之早在圣人的处罚出来以后,就由大内侍卫派出专人去提了被关押了两天的苏茵,与苏龄之一起被送回苏府。
苏龄之上书乞骸骨要等到下一次大朝会的时候,到时圣人自然会有一番惺惺作态,当然苏龄之乞骸骨是板上钉钉的事。
为了不会再节外生枝,更为了防止苏茵将宫里发生的事泄露出去,圣人专门派了侍卫去苏府“保护”苏府阂府上下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