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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皇帝继续说道,在商讨如何一口气除掉左相一脉时,老祖秘密出关,治好了我的重病,而二皇子也是有能力的人,所以我既然能活到太子势成,就自然没必要除去二皇子了,相反还能让他辅佐太子,我血脉不多,留着二皇子也能繁衍血脉,而且二皇子毕竟是我的亲儿子,我还是愿意左相大权掌握在我亲儿子手中,于是就不必要用王龙除掉左相二皇子一脉了。而王龙的《万世太平论》虽然很优秀,但毕竟天下没有不败的王朝,我也不认为大燕王朝真的能千秋万代,而《万世太平论》这种理论是随着时间的发展而作用于来越大的,我自信大燕撑不到千秋万代那么久,所以留着它也是便宜后世王朝,不如现在就毁了他。尤其王龙还是我要除掉左相一脉的知情者,不能实现许以他的左相之位,难保他日后不会说出来,所以只好把他除去。可是就在我预备好毒酒,让太子派人请他喝酒的时候,没想到他已经死了。
“我打死你!”王大仁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冲上去挥着他的小拳头对武德皇帝暴打起来,而武德皇帝被震慑了心魄,暂时迷失心智,只能有常人本能的反应,也是只能双手护住自己的头,却想不到反抗,不过王大仁毕竟是小孩,又没学过武,更没修行过,他能对征战天下的帝王那结实的肉身造成多少伤害呢,最多也就是挠痒痒罢了。
看到王大仁打了好一会武德皇帝,天儒子把王大仁拉过来蹲下抱在怀里安慰道:“好了好了仁儿,既然知道他是怎么谋害你父亲的,咱们就为你父亲报仇,杀了他好不好。”“好,我要杀了他为父亲报仇,”王大仁回答道。然而天儒子这时却站了起来恢复一脸严肃的表情,眼睛盯着王大仁的双眼,严肃的问道:“仁儿,你父亲被害的整个过程你已经知道,我现在问你,你可觉得你父亲有什么冤枉的吗?”王大仁攥紧双拳,激动的跳着高喊“冤枉!我父亲死的冤啊师公!”而一听王大仁这样的回答天儒子怒斥道:“混账!以你这种想法,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怎么对得起你父亲献祭了自己的生命保你们母子平安!又怎么能在以后学好本事保护你母亲!我让你看清了整个过程,你白看了么?我就是让你看着知道该找谁报仇的么?要这样我带你来干什么?还有什么意义?我直接杀了他全家回去告诉你不就行了?你父亲文学武功修为之高凡间罕有敌手,他要强行带你们母子走,谁能拦下?拦得了么?可是他为什么依然慷慨赴死,你就不能动动脑筋想想么?你光明白了皇帝这边,可是你想过你父亲的真实想法么?你这样冲动的报仇反而不去思考你父亲的想法,这不是你父亲希望看到的啊仁儿!”
王大仁听到天儒子的怒斥,如当头棒喝,瞬间清醒,从被仇恨蒙蔽头脑的状态中恢复了心智,心里也犯含糊起来,父亲既然能强行带我们走,却为什么不这么做呢?明知必死,却为什么不逃呢?他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明知必死然而有能力逃跑却仍选择一死,于是狠狠的摇了摇头,问天儒子:“师公,我父亲真的文学武功修为凡间罕有敌手吗?”“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教出来的徒弟,而且你父亲算术远在我之上,应该说你父亲早就算出了皇帝找他去是为什么,更算出了他有死亡的危机,以他的算术,不可能算不出。”天儒子认真的回答道。“那他为什么不逃呢?”王大仁又问。看见王大仁恢复了心智,一脸认真的提问,天儒子心里松了口子,毕竟是自己的徒孙,徒弟已经死了,徒孙要是教育不好,叫他可怎么面对徒弟。
第十三章 终报大仇()
天儒子一脸正色的对王大仁说:“仁儿,就让师公告诉你,你父亲的真实想法吧。”“恩”,王大仁回答了一声。然后天儒子开始把他的推理娓娓道来。
你父亲虽然修为低下,然而算术之高却是在我之上,所以他肯定早就算出来皇帝会找他,早就算出来自己有危险。至于他为什么去,很简单,算术不是万能的,只能算出一个大概。以当时的情况,左相一脉未必不会在皇帝没死之前就发动政变,而一旦政变,刚才皇帝说的很清楚了,大将军一走就没人可以压制禁军统领,很显然禁军统领政变成功后会消灭大将军,而大将军又带着军中精锐抗衡匈奴,所以不论最后禁军统领和大将军胜负如何,都会造成严重的内耗,而此时匈奴势必乘机南下染指中原,而匈奴嗜杀残暴,到时则王朝动荡生灵涂炭。你父亲此去明知有危险,却是为了天下苍生的平安,还是去了。
至于你父亲为什么献祭自己的性命以遮掩你们母子的天机,以至于在皇帝想毒死你父亲之前就已经死了,原因就更简单了。如果你父亲逃了,你们全家都会变成通缉犯,到时你父亲只能带着你们母子躲进我们泰山学院,如果你和你母亲不修仙,就只能一辈子窝在学院里做凡人了,很显然你父亲是想你让作为一个凡人快乐的生活下去,而不想让你修仙,所以以自己的牺牲换取你们母子的自由生活。你父亲是个光明磊落,能为天下苍生和家人牺牲的真汉子真男人,我不希望仁儿你也能完全做到这样,至少有余力的时候,出出力,这样就不枉你父亲的牺牲了。一个人的命和无数人的命谁轻谁重实在无法比较,而你父亲在做出选择的时候,显然选择了天下人,世间不得已的事情太多了,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事。仁儿,为你父亲报仇之后,好好活下去,不管你修仙还是做凡人,师公都支持你。
王大仁听完直接失去站立的力气,就像原本矗立在高处的建筑失去支撑一样,轰的倒坐在地上,嘴里不断哭喊着“父亲,父亲。。。”
天儒子看着徒孙现在的样子,心知让他哭一下发泄出来也好,就不管他,让他哭了一会。渐渐的听着王大仁哭的嗓子都有点哑了,天儒子开始劝慰道:“仁儿乖,仁儿不哭,你父亲是真正站立在天地间的伟人,作为你父亲的儿子,你也不能太做的太差,可以哭一会,但是不能哭的时间太长,不然就辜负了你父亲对你的期望,知道吗。
听完师公的话,王大仁瞬间想到了父亲的高大和伟岸,只是这一切对他来说,是真的太过沉重了,毕竟他还是个幼小的孩子。并没有回答天儒子的话,王大仁逐渐陷入了沉思之中。。。
一直到过了很久,王大仁终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显出一副坚定的表情,对天儒子说道:“师公,我父亲为苍生赴险,为我们母子而死,死的不冤,但是皇帝,该死!”“恩,仁儿你说的不错,但是师公希望你能明白,皇帝虽然该死,但是从他的角度讲,他并没有错,皇帝和你父亲之间其实并没有对错,只是立场不同,换了你父亲是皇帝,他也会那样做的,因为不那样做的结果依旧是政局不稳。虽然他该死,但这并不是说他做的就不对,虽然这么和你说未免有些残忍,但是我希望我的仁儿能做一个聪明人,以后总免不了有人会想拿你当枪使,只有变聪明了,才能好好的活下去。”王大仁听着天儒子的教诲,虽然皇帝没错这种说法让他心里不舒服,但仔细想想皇帝为江山稳定还真没什么问题,可即便这样他也该死,于是对天儒子说,“师公,我想我大概明白了,现在请您为我父亲报仇吧。”“好,仁儿。”说完大手一抓,武德皇帝就七窍流血,眼睛凸鼓出来,倒地而亡了。
看着死去的武德皇帝,王大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死人,死相虽然不算恐怖,却也委实难看,好在他心里也算比较坚强的了,并没有留下什么心理阴影。看了一会,他对天儒子说道,“师公我还能找到父亲的尸体吗?”天儒子说当然可以,就一甩手解除了皇族众人的禁制。皇族部分人心情悲愤,却不敢发作,少数人已经呆若木鸡,两位皇子和金丹期老祖则是瞬间就恢复了平静的表情,很显然他们心里清楚,如果这时候有异常,性命就不是他们的了。金丹期老祖显然的久经世事,站了起来,说道:“前辈,小兄弟,既然你们大仇已报,希望你们能饶过其他皇族,”说完跪在地上狠狠磕了三个头,而天儒子则和王大仁没任何表示,磕完头,他又站起来,“请前辈和小兄弟随我去王先生埋骨的地方,那是王宫内风水还算不错的一处地方,王先生虽死,皇族并没有草草埋葬,给他选了一处吉穴,王先生文学武功修为俱佳,他的牺牲是天下人的损失,只希望他的后人还能在出英才。”说完朝外飞去。天儒子放出砚台带着王大仁跟随而去,地儒子三人也随着去了,直到这几人都消失的看不见了,御书房才传出一阵阵的哭嚎声。
一行人很快到了王龙的墓地,看到墓碑上写着“爱卿王龙之墓”,王大仁和天儒子心情总算好了些,天儒子顺便看看环境,也算是个风水不错的地方了。金丹老祖对对天儒子和王大仁说:“前辈,小兄弟,以后皇族会世代在此命人烧香供奉。。。”“不用”,还没等金丹老祖说完,天儒子就打断了他,“你回去吧”。金丹老祖不再说什么,小心翼翼的回答了个是,就头也不回的飞走了。王大仁抱着父亲的墓碑又哭了一阵,哭够了对天儒子说:“师公,我想带我父亲走。”天儒子却回答:“仁儿,这里的确是个风水不错的地方,把你父亲埋在这里对你和你母亲都好”“是真的吗”“当然,师公什么时候骗过你”“可是我怕路途太远,以后我拜祭不了我父亲。”“只要你有心,回去给你父亲立个灵位祭拜是一样的。”王大仁想了想,最后对天儒子说:“谢谢师公,那就听师公的吧,可是我母亲想来的话怎么办?”“只要你修真,等你筑基有成,一年的时间还是可以到这里的,我在给你个厉害的法宝,半年时间足够了”“我明白了,谢谢师公。”说罢,王大仁跪下给天儒子磕了个头。只见天儒子右手一甩,从袖子里飞出好多东西,然后大手一挥,坟墓周围立刻被白茫茫的大雾笼罩了。王大仁忙问师公这是要做什么。天儒子回答,给你父亲的坟墓周围立个迷阵,以后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了。
第十四章 泰山学院()
仇也报了,也拜祭过了,天儒子就带王大仁回到了她们母子的住处,地儒子三人则是各自回了门派。等王大仁和天儒子把具体的经过告诉王氏之后,母子又是一阵抱头痛哭。哭过之后,王氏请求天儒子带王大仁走,自己则回去给相公守墓,天儒子则不同意,说王大仁还小,他打算悉心照顾王大仁让其成才,同时也传音给王氏:“仁儿的仙根驳杂,不易修仙,我希望你能时常陪伴在仁儿身边给他鼓励,这样他进军大道的希望或许更高些”。当然,这传音王大仁是听不见的。王氏听了,觉得也是这么个道理,于是收拾东西之后,就带着儿子坐着天儒子的砚台一起去了泰山学院。
泰山学院分内外两院,有弟子三十万,外院二十五万,内院五万。外院是传授普通弟子儒门知识,培养凡间弟子,类似于今天的综合性大学,各种功课齐全,居于山脚,内院则专门教授儒门道术,是真正的修仙门派,居于半山腰。内外两院采取不同的教学方式,但也有一定联系。外院是纯粹的开放式课堂教育,课程种类极多,不仅包括传统的古六艺“礼、乐、射、御、书、数”,甚至兵法、权术、凡间武功等都有教授,简直是一本小百科全书。而且儒门外院建立的目的纯粹是为了社会培养人才,故而不分国家穷富都可以来外院上课,收取的学费也极为低廉,对修士们来说,凡间的钱财实在算不得什么。但是真正受益的,也只有附近的百姓,其他国家不是有一定实力的人,不可能送自己的子女到泰山学院来,尤其是外院,华夏大陆广阔无边,燕都在大陆东部,却与同样在东部的泰山学院有八十万里之遥,这不是凡人一介肉身能跨越的距离。内院则有两种形式,第一种是对新入门的修仙弟子进行的开放式课堂基础教育,传授基本的吐纳之法,以儒门《正气歌》为基础修炼法诀,目的是培养儒生身上的浩然正气,这种基本的修炼方法也对外院弟子开放,课堂设置在内院最下层,这里最靠近外院,也方便外院弟子往来,同时还能让外院弟子比外面的普通教授文化知识的学堂学的更多一些,身体更好一些,凡人未必都有灵根,但学了吐纳之法,至少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还是可以的。
天儒子带着王大仁母子从外门门口进入,母子俩毕恭毕敬的跟着老头进了山门,门卫一看是宗门长老,当然是问都不问直接放行。一路上也没有惊动人,外院除了一些有背景的认识天儒子的人几乎没有,毕竟是两个世界,天儒子一边带路一边介绍着泰山学院的内外院和课程。王大仁母子二人看到泰山学院的规模则是有些震惊,从山脚到山顶,房子建的密密麻麻,覆盖整个山峰,方圆不下数十里,再加上从下而上的建筑,可以说达到一个小型城市的规模了。王氏还好,见过不少世面,除了泰山学院如此大的规模让她有些惊讶,其余并没什么;而王大仁虽然从小在山村长大,这一年多的颠沛辗转,世面也见识了一些,但一看自己将来要居住的地方是如此繁华,并不是想象中的挖个山洞过清淡无味类似于原始惹你的生活,自然是很兴奋,等听完了师公的介绍,早就忍不住连珠炮是的问了无数问题,诸如泰山学院为什么这么多学生,学生们都学习什么,学成之后都做什么,这里又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之类等等,把一个十来岁孩子的少年心性倒是表露无遗,虽然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洗礼,但终究还是个孩子。天儒子也不觉得这些问题浅薄,更不觉得重复,反而是老小孩一样问什么答什么,甚至回答的更多,很快,三人兴高采烈的就从外院进入到了内院。
内院守卫自然也是满脸恭敬的问都不问直接放行,天儒子带着这母子二人还特地从演武场绕了一圈。整个内院如果光看外表,和外院其实是没区别的,演武场则是真正展示内院学子所学法术成果的地方。如果说外院以其规模让王大仁兴奋,那么内院则是在道法之下让王大仁吃惊的说不出话来了。虽然坐过师公的飞砚,但王大仁并没接触过其他的法术,其实也不是没接触过,比如天儒子大笑引起的微型地震,燕皇的死,王龙墓前的迷阵,但他是个凡人,对他来说,这些毕竟要么发生的时候离他太远,要么发生的时候他注意力不在上面,所以根本感觉不到,而现在则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修仙的氛围。演武场上各种法器法术纷飞,一会某个人张嘴吐出一个文字飞到空中,一会某个人手竖在胸前像算命先生那样一掐,召唤出一柄飞剑,一会又有人能吐出火球,一会居然有人扔出几张纸,而且更怪异的是这些纸飞行速度极快,并且不会卷曲,仿佛不是纸,而是白纸色的铁片一样,飞到敌人身前爆炸,有人大手一挥,居然凭空生出无数冰箭激射而去,有人则不知道什么死后拿出一口钟,轻轻一敲,敌人就如同吓傻一般呆住不动,有人则是比刚才嘴中吐出火球的人要厉害,手中直接发出无数火球,这一切看的王大仁母子是目瞪口呆,嘴都变成一个大大的“o”型,直接是把母子二人看傻了,楞在了当场。过了好半天,母子二人激动的清醒过来,王大仁更是忍不住直接朝擂台跑了过去,王氏直接脸都吓白了生怕儿子过去受伤,赶忙喊着仁儿回来就匆匆追了过去,天儒子则是手一抬,一股温和的力量似缓实快的拦住了王氏,天儒子对王氏说道,不用担心仁儿演武场都有法术禁制,仁儿过去受不了伤,就算贴着禁制壁罩,也受不了任何伤害。王氏一听,心里也是放心不少,然而她毕竟是没接触过,仍然是一脸的担心,焦急的看着儿子。
第十五章 演武场受教()
王大仁直接跑到最激烈的擂台下,靠近看着台上一男一女两人斗法,只见女修士一道道冰箭男修士一个个火球漫天激射,两人则是身形不断移动,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不断的跳跃,看的他兴奋的不住拍着巴掌叫好,嘴里直喊“好,好,好”他被台上精彩激烈的斗法吸引住,暂时忘记了一切,甚至都忘记了去想想自己在这里是不是安全,只知道叫好。果然不过片刻,其中男修士落到紧靠王大仁跟前,禁制壁罩又是无形无色的东西,王大仁激动的跳跃起来,不断蹦着,嘴里喊着好好好,眼前却忽然一闪,那男子瞬移到别的位置,迎面却是一片冰箭飞射而来,兴奋中的王大仁直接被吓坏了,嘴里大声“啊”了一下,只见面前闪过一片晶莹的绿光,冰箭消失不见,仿佛刚才就是幻觉,根本就没冰箭过来一样,然而地上碎裂的一片小冰细棍却实实在在的证明着,他刚才的确是在死亡线上徘徊了一圈,王氏也是吓的高喊一声“仁儿”就玩命的跑了过来直接把吓傻孩子抱在怀里跑到天儒子身边,跪下着十万火急的说道,师父您快看看,仁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天儒子见徒孙母子被吓着了,也是赶紧回答,“完全没事,就是仁儿被吓到了,没受到任何伤害”,说完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颗丹药,直接扔到王大仁吓的都没合上的嘴里,一托下巴,把嘴合上手一拍脖颈,瞬间让王大仁把药吃了下去。
药生效很快,半柱香的时间都不到,王大仁回过了心神,大喊一声“妈呀”直接扑到王氏怀里瑟瑟发抖(果然关键时刻人的本能就是喊了一声妈,而不是喊爸爸,看来人类无数年的遗传基因里母亲就是比父亲要亲啊,想必无数朋友们都喊过“唉呀妈呀”而不是“哎呀爸呀”,母亲们如果能看到孩子们心里在最关键的时候无意识的情况下想到的都是自己,这天下母亲也足以感到安慰了),此时王氏也是一边抱着孩子一边哄,连声说仁儿不要怕,你没事,刚才就是个梦,把你吓到了,一边重复哄着孩子一边看着天儒子,天儒子也是点点头,传音给王氏,“仁儿完全没任何问题,你就放心吧,就是第一次遇见,胆小而已”,王氏听到这也是放下心来,专心致志的哄着孩子。不得不说骗孩子说是做梦这种办法还是行得通的,没多长时间王大仁就一边发抖一边从王氏怀里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