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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猫后我终于红了-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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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微妙的风声在耳边响过,许小舟下意识挥臂一接,触手却是冷腻黏;滑腻中又有些剌手,他定睛一看,愣住。

    隔空丢过来的凶器,竟然是一条被拍死的大鲤鱼,翻着白眼;死气沉沉。

    白衬衫上被溅到了几滴不明液体,在领口洇开一片,他懵了,看向人群中。

    在层层叠叠的应援条幅之中,有一条格外与众不同,上书几个大字——反陈景锋护舟小分队。

    举着条幅的几个女生一个比一个娇弱,还都是长相姣好的妹子,一眼望去谁都不像是能徒手抡鱼砸人的,但那几个姑娘看见许小舟看过来,又都心虚地纷纷移开视线去,嫌疑无法洗清。

    许小舟下意识回头,男人的脸色果然发黑。

    周遭也安静下来。不知是被大佬的气场震慑住,还是鸡贼的粉丝都想暗中观察两人的反应。

    许小舟反应过来后却没生气,笑呵呵地拿着鱼走到那撮粉丝附近,挡在前面的人纷纷让了道,几个小姑娘被两位大佬直视了,忐忑得眼神到处乱撞。

    许小舟把鱼双手捧好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女生挎着的小篮子里,笑道:“家里的冰箱已经被老板买来将功赎罪的各种鱼鲜塞满,这个我就不要啦。见贤消气了,血吞也决定不计前嫌,毕竟老板不仅送来了鱼,还加薪加福利,又送了一箱子的红色美瞳,很努力地在悼念死去的见贤跟血吞了。”

    四周爆开一通刻意压低声音的议论,难掩激动,许小舟笑着看了看四周,叹口气,“大家行行好,真要通缉老板也请挑一个我不在场的时候,这样的话就算他来问罪,我也可以不承认。”

    人群中哄笑。

    陈景锋面色终于缓和过来,大佬惯常风轻云淡的表情又回到了脸上,他打量了那几个小姑娘一眼,好脾气地说道:“如果之后再有合作的戏,我保证让许小舟杀我一次,求你们给我判个死缓。”

    直到二人一前一后上车离开,围观粉丝才渐渐回过味来。

    “算不算官方发糖?”

    “算吧!他俩为什么上了一辆车?”

    “这个时间总不能是还要一起回工作室吧。”

    “许小舟不是在节目里说,他跟陈景锋完全住在两个方向吗”

    “是骗我们的吧”

    “我嗅到了爱情的酸臭味。”

    “别乱说,小心唯粉撕了你的嘴。”

    “没关系,曾经我也是毒唯来着。”

    许小舟上了车之后,随手解开领口的一粒扣子,和煦的微笑消失无踪,清朗含诱的面庞上却笼起一丝凝重,他划开手机,接收到丧丧发来的一条长达十二秒的语音。

    “喵——嗷——咪——喵——”

    前排的经纪人们脸上是见怪不怪的佛系冷漠。

    陈景锋凑过来,“又跟你分享泡妞日常呢?”

    “不是。”少年唇线紧抿,视线透过车窗,看向天边那轮刚刚升起的月亮。

    今夜满月,圆月如盘。丧丧说,寻常狐狸有月满拜月的习惯,而灵狐因已获灵性便不必多此一举。但若常江真如他自己所说,已将同族吞噬殆尽,那么就处于灵性升阶之际,便会拜月祈祷福寿。

    他问过丧丧,如果顺利升阶意味着什么。丧丧说,顺利升阶意味着他的能耐真正地超过了现在的灵猫之长,也就是它跟许小舟。如果数日后的天劫不对其进行惩处,那么从此之后,天地间灵物的尊卑,便要倒过个来。

    尊卑倒是其次,只是上位者成了阴毒狠辣贪婪嗜血的家伙,那么遭劫的,或许便不仅仅是灵物了。

    这是一场豪赌,许小舟表面轻拿轻放,心里的那根弦却崩得要断了。

    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他无声回过头,陈景锋正看着他。

    男人轻声问道:“夜宵想吃什么?”

    许小舟笑,“我跟常江约在一家小酒馆,不会饿肚子。”

    “那不一样。”男人摇摇头,“那我煮好粥等你回来。”

    许小舟自然而然地身子靠近一分,两个人的腿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他叹口气,有些疲惫似的把头也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低声咕哝一句,“好哦。你在家看着丧丧吧,一步不落地贴着它。”

    副驾驶的汤汤举起手机照镜子,从反光里瞥到后面的景象,不动声色地咳嗽了一声。

    没人搭理他。

    陈景锋声音低沉含笑,“我把丧猪挡在胸口,放心吧,你不是要去稳住那只狐狸吗?”

    日夜操劳的经纪人终于忍不住插话道:“你们两个最近嘀嘀咕咕的密谋什么呢?我怎么感觉越来越听不懂你们说话了?”

    陈景锋板脸,“老板说话,你就不该偷听。”

    汤汤朝天翻了个白眼,“老板,您刚来我手底下当艺人的时候可不是这副面孔。”

    车厢里的气氛好像无形中活络了不少,倒在男人肩头的许小舟坐直身子,抬手捋了两把压得失去了造型的头发,搓搓两颊,看着车窗外说道:“快到了吧。”

    阿葛说,“前面挑个头就是,晚点我来接你吗?”

    “不用了,大家回去好好休息吧。”

    万一狐狸突发失心疯暴走,那么无辜人等还是少来凑热闹吧。

    小酒馆里人声鼎沸,服务员却带许小舟一路往弯弯曲曲的深处走,越走越幽静,等待着他的是尽头角落里一间极深的包厢。

    许小舟用随意的口吻问道:“这屋挺难订的吧?”

    “还行。”服务员声音很清脆,“本来是别人的,人家临时走了,您的朋友想要清净,从中间的隔间临时换过来的。”

    许小舟哦了一声。

    小包间很窄,长江穿了件薄风衣,立领衬衫上堆叠着繁复的花边,他的头发比数月之前更长了半寸,阴柔之气更甚。一股令人极度不悦的狐骚缭绕,许小舟迈进门前顿了一顿,扭头低声问还没来得及离开的服务员,“你闻到什么怪味了吗?”

    服务员愣了一下,“没有呀。您放心,我们的海鲜都是新鲜的,都是活的!”

    “哦,我知道了。”

    许小舟背手拉上门,斜靠着木椅的男人抬眼看他,勾唇轻笑,“数月不见,您还是如常嫌弃我啊。”

    许小舟皱眉一下,又有些勉强地挤出个尚算和善的表情,坐在他对面,抬手掩鼻,“不是,只是不习惯而已。”

    对面那个男人挑了挑眉,“怎么一下子这么客气了?”

    许小舟不吭声。

    常江两只胳膊搭在桌子上,身体前倾,狐狸的气息更近。

    “看来大人你觉醒得不错,终于感受到小狐的精进了呢。”

    许小舟直到此刻才从绷着的状态缓缓抽离出来,将烦乱一点点倾泻出。他混不耐烦地吸了两口气,隔着窗帘推了推狭小的窗户,发现推不动,缩回手来更加慌乱了。

    常江仔细打量着他的神色,“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不安?”

    许小舟看他好几眼,终于是烦躁地说道:“你这个狡诈的东西,你怎么不早说?”

    常江挑挑眉,“早说什么?”

    砰地一声,许小舟一巴掌拍在了木桌上,把小茶杯震倒了,黄色透明的茶水淌出来,顺着木桌上沟沟壑壑的纹理飞快蔓延,流淌到桌边,滴湿了对面人的衣袖。

    常江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更加气定神闲了似的,他抬手抽了张纸巾擦擦袖子,撇着一边的嘴角,幽幽地说道:“催我提前计划提升灵阶的是你,错误估计了我提升灵阶后能耐的也是你,我一直都听你的,你自己算谋不周,怎么能怪的了我呢?”

    许小舟怒极,额头青筋绷起,深邃黑眸中仿佛跳跃着一团怒火。他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气泄,咬着牙说道:“你的目的达到了。”

    常江叹口气,“也不能这么说。小狐现在虽然灵阶提升,暂压您和那只猫一头,但等那只猫成年,你们依旧是灵物之长。”

    “可你分明知道天劫在即,丧丧受此一劫,很久都无法恢复!甚至——”

    对面的狐狸却也突然站起来了,笑意收敛,咄咄逼人地看着许小舟。

    “甚至会死。但我不管那些,别忘了,你答应过我要为我分担天劫。如果你不能信守承诺,那么,小狐无法保证能做出什么事来。”

    “你!”

    “别忘了,即便你二位不护小狐,小狐也只是略受冲击,到时候二位伤得不浅,小狐大概不过一巴掌了事。”

    许小舟沉默,瞳孔似随着呼吸收缩,他注视着常江,带着深刻的愤怒。

    常江打了个哈欠,“圆月拜月太辛苦,我得早点睡了。哦对了,小狐刚对月算了算,天劫就在七天后,你不是想送陈景锋上路吗?赶着那天一起约出来吧。”

    他说着,随手拉开门,眯眼一笑,“先行一步。”

    人走了。

    被扔在背后的少年眼神愤怒而无力,直到脚步声完全淹没在走廊的另一端,狐骚也褪去殆尽,他才一瞬间变了张脸似的,很孩子气地伸出手在自己有些僵硬的面颊上狂揉一通,没什么艺人素质地往座位上一靠,随手拿起没用过的茶杯又给自己重新倒了杯茶。

    口袋里发出若隐若现的声音,他想起什么,掏出手机放在耳边。

    陈景锋在闷笑,“戏不错。”

    “凑合吧,老板教的好。”

    “啧。”男人在电话另一头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你最近拍马屁的频率见涨,但马屁拍的越来越不走心了。我看我的粉丝说的没错,你就是翅膀硬了,早晚要反天。”

    许小舟笑了,卸下防备和沉重,嘟囔道:“这只狐狸比想象中更膨胀啊,连个菜都不点,装完逼就跑,留我一个在饭店,还要给他买单。”

    电话另一头传来一声喵叫,是丧丧。

    ——那你回来呀,今晚月圆,我们来看月亮呀。

    许小舟撇嘴,“你不是跟珍珠看月亮吗?少来装样子。”

    “喵——”

    ——真没趣,喵去陪珍珠了。

    果然吧。

    许小舟翻了个白眼,正要说什么,话筒里的背景噪声淡去了一些,男人似乎把免提转成了听筒模式,低声道:“你记不记得上次,录制逆风奔跑最后一期,你当街撒腿追贼的事情?”

    许小舟听了脑壳发炸,“不是吧,这事还没完呢?我知道错了,我以后肯定精修艺人素养,别说偷车钥匙,就算当街看见偷心贼,我也装瞎。”

    男人被他逗的笑出了声,“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我是想告诉你,你这家伙真是打通任督二脉后福运滚滚,你还记不记得车主的样子了?”

    许小舟皱眉,犹豫了下,“穿着贵气且低调,长相稳重偏文气吧?具体样子想不起来了,那人可能是什么商界大佬,不愿意露脸的,看到有镜头转身就走了。pd抱怨最后也没拍到脸,搞的像托一样。”

    “哦。”男人的声音有些高深莫测,“你回来吧,我跟你好好说说那个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丧丧:最近不怎么活跃,因为有些疲惫

    陈景锋:你,注意身体

    ——————————————————

第96章 (96)() 
许小舟回去的一路上都在暗暗猜测那个男人的真实身份。印象里那人也就三十来岁;气质稳重温和,属于一眼能看出涵养的那种气质。陈景锋说他福运滚滚;可他脑海里飞快过一遍;还能是什么人物?商界精英?资本大佬?投资方爸爸?

    无论哪个标签,似乎都不值得陈景锋神神秘秘。

    结完账下车的时候司机犹豫了一下,许小舟刚抠开手抠,对方就问道:“你是不是那个什么来着?”

    许小舟身子僵了一下。

    他戴着帽子口罩和白内障美瞳,司机大叔目测四十五岁起步;这也能认出来?

    大叔在后视镜里瞄着许小舟的侧脸,眯了眯眼,迟疑地说道:“你长得有点像我闺女房间那张海报。”

    许小舟心里一阵慌;隐约感受到了一阵杀气。求生欲上头,他瞬间切换了有些粗沉的嗓音,咳嗽两声;“什么?说什么呢?”

    大叔皱眉;“没事,我可能认错了。那小子长得不男不女的,跟你没什么关系。”

    许小舟更无语,连句再见都不想说了;直接开车门走人。

    最近似乎有不少的声音都在说他——舞台妆妖艳,长得不男不女,跳舞也不男不女,一看就不是爷们。黑子带着节奏,路人也跟风。尤其是在这些老一代人眼里;唱跳歌手恐怕一个个的都是人妖。

    虽然嘴上说不在意,但也只是刻意回避罢了。这么当面被人捅刀子,心里还是不是滋味。

    他刷卡进了小区的大门,沿着路灯下慢吞吞地往家走。四周静谧,他刷开手机登录微博小号,随意地在搜索栏里输入了自己的名字,本想点进超话,然而微博自动匹配出的关联词却有些扎眼。

    在一系列“许小舟血吞”、“许小舟优秀青年”之类的词条下面,有一条画风格外惊人。

    “许小舟一脸受样”

    许小舟,“???”

    他不信邪地点开那条,里面的帖子全都是他的各种照片,半数以上都是跟陈景锋的同框。他不是在默默发呆,就是在认真工作,甚至连对视的照片都很少有,可是网友们却指着这些毫无互动的图,强行给他安上了“一脸受样”这四个字。

    ——故作高冷的样子真的傲娇受无疑了

    ——这样娇滴滴的小舟太可人了

    ——呜呜呜舟妹!我要是男的我就和你睡了qaq

    许小舟,“???”

    引起极大不适。

    他默默揣起手机,往前走了几步,就见自家单元门口晃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陈景锋看见了他的人影,立刻快走几步到他身边来,笑弯眼,“回来啦?”

    许小舟嗯了一声。

    男人借着路灯的光晕打量了一眼垂头丧气的小子,迟疑道:“今晚这戏不是挺不错的吗?刚才打电话还好好的,怎么了?”

    许小舟一声没吭,把手机掏出来点了点,塞进男人手里,闷声道:“自己看。”

    陈景锋单手为他撑开单元间的门,一边走一边刷着手机。

    许小舟心里本就憋气,可怕的是男人看了一会不仅没跟他同仇敌忾,还笑出了声。

    许小舟一脸震怒,“你,什么毛病?”

    陈景锋笑得捂嘴,“没说错啊。这些照片,我看也是,感觉你特可爱。”

    “”

    “可爱,想”

    “够了。”许小舟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转口问道:“丧丧今天都干什么了?”

    “跟珍珠诗情画意你侬我侬。”男人说着停顿了一下,缩回正要开门的手,低声问道:“猫在门里边偷听吗?”

    许小舟无语撇了撇嘴,“没有。”

    “哦。”他呼了口气,“我就是感觉咱家丧丧有点话唠,往人家小姑娘身边一蹲,喵喵咪咪唠起嗑来没完没了,我看珍珠都偷偷打哈欠了,硬生生给人家聊困了可还行。”

    许小舟闻言止不住地勾起唇角。

    此类画面他也看过,丧丧是宇宙钢铁直男猫,聊的话题都很奇特,喜欢点什么科学原理自然常识,还爱显摆自己身上那些男笑女泪的特征。什么金枪鱼的营养构成啦,吃猫草能吐毛球的原理啦,智能猫厕所的几档功能啦,自己肚皮上那撮黑毛到底有几根啦。

    别说小姑娘,就连许小舟听了都要翻白眼打瞌睡。

    两人进门,胖猫果然没有跑出来迎接。自从睡到了珍珠,那家伙就像长在了珍珠身边,雷打也召唤不动了。

    许小舟一边换鞋一边问道:“那个差点被偷车的人,到底是谁?”

    “哦对了。”陈景锋笑笑,一屁股坐在鞋柜上,神神秘秘道:“一个很厉害的人。”

    许小舟,“嗯?”

    “的孙子。”

    “嗯???”

    陈景锋高深莫测地笑笑,抬手拍了拍许小舟的肩膀,“那家伙不想媒体露脸,我就不多说了,但你么,今年年底可以期待一下。”

    许小舟一头雾水,看着男人趿拉着拖鞋去弄夜宵,没明白年底有什么可期待的。

    厉害的人的孙子。

    那家伙看起来有三十了,那那个厉害的人得有七十了吧。

    他看着陈景锋的背影问道:“厉害的人还活着吗?”

    男人一边揭开粥锅的盖子一边淡定地说道:“厉害的人死了,但厉害的人的儿子还活着,也厉害着。更厉害的是,这个男的家里那口子是个更厉害的。”

    许小舟听得整个人都要晕了,手指搭着自己的太阳穴,“哪跟哪?”

    陈景锋神秘一笑,揭开粥锅,扑面的白气翻涌而上,在他的脸前面仿佛笼罩了一层温柔的滤镜。他笑呵呵地说道:“你不觉得他跟你有一个共同点吗?”

    “什么?”

    “一脸受样。”

    “???”

    那天晚上陈景锋是在客房跟两只猫一起睡的。他没想到许小舟腰板那么硬,还真的不给他开门。他拿自己的人型小猫没办法,只好悲惨兮兮地跑到客房跟两只真猫挤,还被丧丧拍了两爪子。

    丧丧那只猪睡觉打呼噜,他被吵醒两次,试探性地推那头肥硕的家伙,可每次轻轻一推必然被挠。在他终于要崩溃的时候,睡得香甜的珍珠突然咪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接着睡,而后某猪就安静了。

    睡觉都是妻奴。

    陈景锋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可又止不住地想到许小舟。

    凌晨四点,男人的焦虑值到了顶峰,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溜到主卧去。本以为许小舟肯定是睡了,然而门缝底下却透出灯光来。他犹豫了下,轻轻敲了敲门,压低声音,“还没睡吗?”

    门开了,许小舟穿着睡衣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头发有些凌乱。

    “我睡不着。”

    宇红流量大明星的声音里有些低落,男人一个恍惚,感觉又是初识时候的那个许小舟了。

    他想起来那时候许小舟收到出道考评落榜的邮件后,一只小猫哭的抽抽嗒嗒的,爪子搭在眼皮上,他把它的爪子拿下来,就看见一双哭得软唧唧的猫眼。

    还说不是一脸受样。

    男人心里吐槽了一番,然而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他把人拉进自己怀里搂着,反手推上了卧室的门,温声问道:“为什么睡不着?”

    许小舟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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