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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天堂-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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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死罪!”鲁侯说到这里,声音转寒。

“是,我的确有取死之道!”严敏喃喃地说着。

逃命,留下一线血脉,这都是各府邸最后一着,以延续家世,想把这个都搞清楚了,那就等于要逼人绝路,这种作法,当然是取死之道。

“圣上有了太子,太子年幼,加大了监督,这也很正常,我想各府邸,都会配合,可惜的是,你又有取死之道,我数你几点,葛元成的事情,本是招揽,但是你竟然反而在其中搞鬼,逼杀了他的父母妻儿,让他与本侯为敌,这点用心,实是险恶,本侯岂能容你!”

“李睿崛起,本侯自是为子孙计,结个善缘,不想你竟然也处处设计,要阻拦于本侯,这也罢了,你竟然敢于拿本侯之女鲁舒兰为饵,引得葛元成杀之,让本侯与李睿决裂,这等用心,是朝廷要你做的?还不是你私心所用!”说到这里,鲁侯眸中闪过冰凉的寒意。

严敏冷汗流下,不作声来,这样一说,的确是他自己取死。

“至于李睿,他为榜眼,迁于西南为县令,还不是你的密奏所至,你真当你所作所为,我等不知吗?如此种种,触目惊心,而小事我还不去说它,你自己说,本侯可会容你?”鲁侯冷笑地说着。

“是,是小人有取死之道,不过,小人承师门之令,虽是必死,还需搏一搏,还请鲁侯宽恕。”严敏惨然一笑,说着:“还请侯爷离开数丈。”

“你有此言,我也甚欣慰,你在东卷胡的纪家母子,本侯就绝不追究,对外,也说是你病死,有体恤的,还是应该给的。”鲁侯起身离开,走了几步,又顿了顿,回头说着:“你跟我多年,我还有一言给你。”

“你文才武学都是一时之选,如是走正途,不去干密谍之职,得秀才举人甚至进士,为官一方,封妻荫子,谁能轻易折你杀你?就算走武路,以你武功,也可在军中出头,说不定还有为将之福——下辈子,别当这种下职了!”说完,鲁侯的手就一挥。

如今,今上龙御归天,太子登基,严敏这样的棋子,就自然可随意打杀了,谅想朝廷,也只当没有看见。

张艺应命,他是队正,正九品官身,当下就手一挥,二十个士兵手持长刀,徐徐围上,张艺冷然说着:“严先生,就请上路罢!”

严敏惨笑,拔出剑来,顿时,刀剑之声而起。

片刻之后,一切宁静,方信这才慢慢走了出来

“见过侯爷。”方信拱手为礼,同为爵封者,无需跪拜,下位者拱手为礼就可。

鲁侯也不以为异,说着:“来得正好,你我谈谈。”

说着,就一挥手,周围的人都退了出去。

“侯爷,此人所说,皇上驾崩,可是真事?”方信满怀忧郁地问着。

“刚才严敏所说,的确是事实,本侯已经通过三种途径获得了消息。”鲁侯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以后,天下多事了。”

“恩,侯爷说的是,圣上驾崩是国之大事,只怕朝政要动荡一段时间,西南的局面,正打到关键时,如果一旦朝廷多事,钱粮兵甲供应不上,只怕……”说到这里,方信停口不说。

本来,古时,将军都有专断之权,大楚为了防止将帅割据,却规定粮草和兵甲,由朝廷供应,一次最多供应一月之粮,以掌握前线作战军队的命脉,这在平时还没有事情,但是在现在这个关键时,就不得了。

鲁侯沉重地点头,却比他直白多了:“这次顾命大臣,其他人也就罢了,内阁高明统,却有些不妥,这并不是说此人才能不行,而是此人原本是根基有些浅薄,刚刚被先帝委以重任,为了竖立自己威权,只怕会把注意力集中在朝廷内阁争权上,这样的话,西南必糜烂,数年来的先帝的绸缪布局,都会化成流水啊!”

“而且,这几年来,西南战局相持不下,已经耗费了朝廷八百万两银子,朝廷国库为之一空,再加上天灾人祸,抚剿地方,就算是先帝,也举步艰难,因此太子登基后,内外交迫,只怕再难支持西南战事。”鲁侯说到这里,嘘出心中的一口寒气。

方信对此却早已经了掌如心,他蹙眉沉吟地说着:“假如这样,那西南必不可保,如果将断不断,欲撤不撤,只怕朝廷一半力量,都要拖在西南泥潭上消耗,这样再来几年,朝廷必被挖空了不可,这样的话,内外交迫,形式还要恶劣,还不如当机立断,在西南入口处驻扎重兵,转而防御,多出的力量,来稳定朝政和内地,等太子成年,修养几年,中原之大,自然可图收复,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朝廷在西南打一胜仗,逼得西南蛮司签下和平之约,许半省为藩国,臣服朝贡。”

“撤出西南,又谈何容易?大楚立国,从没有失了这样大的土地,谁上书言得撤退,谁就难以保住仕途,说到最后,还是必须以新君名义下旨,只怕对君威有损啊,等太子成年,体会过来,安能不怒?至于半省藩国,臣服朝贡,体面上是好些,只怕未必能做到!”鲁侯起步而走,在狭小的亭子中慢慢踱着步。

方信闭口不语,在这里为政多了,他才知道前世读的小说何等可笑。

前世小说中——开国时,君臣总是英明,而亡国时,君臣总是昏庸。

其实,开国时那批人,自是一时之选,应运而生,但是以后真当天下无人了?严格地说来,后世君臣,虽不及开国时有锐气,但是经验上更是丰富了许多,因此无论何时,相比较,最多是六四分开,断无很大差距。

真正的差距,却在于国家享国日久,盘根错节,力量稳固,就算是皇帝,也有心无力,实际上难以对抗庞大的阶级,以及国家的衰老。

其实前世历代改革就可以看见,改革者,罕见有好下场,大权慢慢旁落,再无偷天换日的力量,这才是最大问题。

而官吏腐败,军士松弛,却在其次了。

历代小说,以为一切都在君心,只要使皇帝明白问题,就可改革,实是天下之笑话。

历史的悲哀,就是明明白白,却挽回不得,就如人的衰老,谁都知道,可是又有几人能挽回得了?

挽回了,也就不是人,而是神仙。

鲁侯经代世家,秉性雍容,这时绕亭仿徨,可见其心情,方信正思量着,鲁侯已站定,望着星空,干涩地问着:“你有什么章程?说来听听。”

“没有办法,西南的事情,我已经说了,当断者断,就可保得二十年朝廷气数,只要太子成年,稳定了朝局,而等天灾熬过,如能体察民情,以民意为天意,兢兢颤颤如履薄冰,矫治时弊,那就有中兴之日,到那时,或可收复西南。”方信说着。

“我读过你的书,你那句——教者仁也,化者礼者,教而不化,罪也,化而不教,暴也——实是说到了要点上,西南如是再征下,必用此句才可太平!”鲁侯想了想,却笑地说着:“我想,你不久,就会获得朝廷重用了,最多三年。”

“教者仁也,化者礼者,教而不化,罪也,化而不教,暴也——我就是在这上面,就有大忧啊!”方信缓缓说着,似乎别有心思。

“哦,说来听听。”

“朝廷征了西南,眼下却难以维持,可是我朝的制度和学说,却已经流传在那里,如是蛮司不屑,自是万幸,如是蛮司也学我朝,分君臣,用法度,行政治,立郡县,举大军,那二十年后,我朝中兴,也难以收复,如是我朝再有什么,那……”方信犹豫了一下,又说着:“学生观得千古历史书,见得自晋时来,凉、卫、金、楚,都是一胡一汉之格局,深以为忧啊!”这一胡一汉之格局一说,鲁侯本是度步,却闻言心惊,几是一个跟头跌下,当下扶住了柱子,大声厉喝:“胡说!”

方信也自不语。

不过,鲁侯也是明白人,虽然呵斥,但是仔细一想,却真是如此,想罢,看了方信一眼,冷冰冰说着:“李睿你学参造化,洞察古今,自是不凡,却也不可妄言。”

“学生自然不敢。”方信回答地说着。

“那依你看来,这蛮司,反是大祸了不成?”鲁侯再走几步,问着。

“很有可能,就见其有没有效法中原,建官立制了,如是,必是大患。”方信回答地说着:“蛮司野蛮,一时建官立制,不但无有文弱之忧,反而集权之利,自是难以对抗。”

鲁侯听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着:“果是世上奇男子,李睿,你已经封爵,可得一妻三平,还有一平妻之缺,可愿意娶我之女舒兰?她对你可是情种深重呢!”

“李睿怎敢,舒兰是侯爷之女,安可为平妻?”

“本侯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平妻还是妻,不会要你休正妻,你我都是大丈夫,是否,可一言而决!”鲁侯断然说着。

方信沉思片刻,起身,跪伏:“李睿拜见岳父大人。”

“好好,本侯立刻就办,明日就举行婚礼,别等朝廷明旨下来,反而要等上三年!”鲁侯哈哈笑着,伸手扶起说着:“爱婿请起,有婿如此,本侯也不胜之喜。”

皇帝驾崩,驿马自然要向天下各省郡发丧,这是国之大丧,臣民三年要为之哀悼,是不许在其间有着结婚的事情。

等方信起来,鲁侯又叹地说:“爱婿,你还不知,现在安昌省已经有一半沦陷,安昌王已经自封登基了。”

“哦,还请岳父大人明说。”

“安昌王登基,多仿本朝,军政合一,编十二府,十户设一佐,有佐长,百户设一营,有营长一人,千户设一总,有总长一人,万家有一府,设一都督,而沦陷百姓,又设郡县,管理汉民,以作耕作!”

方信听了,不由倒吸一口气,这比地球上当初满族还要完备先进。

当下说着:“如此,就成大祸,不过,闻说安昌王,本无多少根基,为何还能上位?”

“安昌王原本就是西南最大族,朝廷征服西南,也只是分拆成三族,无能剿灭,而此人就是嫡系出生,又得三族之助,所以才得以成事,据说现在才二十有八!”鲁侯沉声说着。

方信点头表示明白,就听见鲁侯说着:“本侯大概不能亲去了,但是你大概会到危险地方去,你现在是正六品,估计先在内地当一知府,又转到安昌入口处为都督,当然,这也是本侯的估计,说不定还有特恩,本侯先给你提个醒。”

方信苦笑,只得说着:“为朝廷效命,自然不辞。”

这鲁侯,其实富贵荣华,全在于朝廷,自然忠诚于朝廷,但是如说全忠,也不尽然,比如说,皇帝一死,他就立刻斩杀严敏,毫不犹豫,自非纯臣——以后种种,也自然为家族和后世考虑,不过,这才是人之常情。

第三天,就会集了上百人,运输土木,开始建造,不求奢侈,因此开工之后,很快就建成了,方信虽然不懂建筑之道,却明白一些后土喜欢的结构,当下建得殿来,中间却是一个圣坛,以石制,坛上雕刻着后土往生经这区区百字总纲。 第112章 … 飞升

鲁府嫁女,自然不同。

金、银、玉、缎绸、书籍、墨盒等等,甚至还有四个丫鬟,以及厨役和杂丁二户。

甚至正规府兵正九品张艺,也前来亲自教导李府府兵,以把李府府兵训练成正规军士,毕竟以后方信可能到危地为官,这基本骨干还是必须有的。

方信心中清楚,这也是气数导致,不然,李家在二代之内,也断不可能羽翼丰满,有着夺取天下之机。

至于田产,鲁家陪嫁一千亩良田,也的确是大手笔了。

鲁舒兰得了所愿,自然欢喜无限,方信也立刻分了清楚——她陪嫁而来的田地,日后自然由她的儿女继承,以免日后有争端。

五十年后龙气勃发,但是要取得天下,也不是一时一日的事情,估计这必须是孙子辈手中的事情了。

种种甜蜜自然不必多说,结婚后十天,就有朝廷明旨下达,皇帝驾崩,年仅六岁的太子登基为帝,五个内阁大臣为顾命大臣。

其年,明文十九年三月,改年号为永安,是永安元年。

天下哀悼,三年禁红喜事,禁戏剧。

新皇登基的例行赏赐,方信晋升为从五品翰林秘书郎,并且赏了几件,其他并无消息,也没有叫他回京,方信也不以为意,谢恩之后,就自过自己的日子。

时光就快速而过,转眼,已经是四月初了,正是春光明艳之时,按照大楚爵令,伯爵以上,非诏令不得擅自离省,王爵更是不许离郡,但是对子爵男爵,并无限制。

方信就想春游,但是就在这时,一个预想不到的“人”前来拜访了,接到消息,方信有些吃惊,立刻召见。

且说,一个一身白裙女子,由着一个丫鬟引着进来,却正是五年没有见到的胡绿蕊。

进了一侧门,又至了内门,进入院中就见其正房和厢间,以及走廊,小巧别致,花木山石精美,穿过走廊时,一时遇到一些丫鬟,虽然丫鬟,但是却也可称得上丽服了。

这时,艾贝尔和已经五个月身子的兰姬,正在走廊中度步,见了此女,二女都是惊奇。

仔细打量,却觉得此女肌肤如雪,极为美丽,眸子幽黑,神色冷似冰霜,但是还是掩盖不了一丝出自骨子中的媚色。

至于艾贝尔更是一惊,她敏锐地感觉到了她根本不是人,或者说不是普通人,女体之内,隐含着强大到让她都震惊的力量。

“三夫人!”这丫鬟见了,自然要行礼,而胡绿蕊也微微折腰。

“你这是?”

“爵爷命我立刻把这位小姐带到书房去。”这丫鬟连忙乖巧地回答,“那你就去吧!”兰姬不是不懂事情的人,淡淡地说着,自正牌的鲁府小姐而来,她这个养女的地位就有些微妙了,总不能尊她而贬鲁舒兰,不过,有些商业的事情,也不是鲁舒兰愿意或者能做的,因此掌握的东西倒未必少上多少。

不过,她的夫君李睿,并不算的是好色之人,各个夫人贴身的美丽丫鬟都没有吃尽呢,也没有娶什么妾,难不成这个女子就是……兰姬联想翩翩,却没有注意到艾贝尔眼中显示的奇异之色。

丫鬟引着胡绿蕊继续前进,往东转弯,穿过一片小湖,才见得了一片小楼,两边厢房满满,进入楼前,抬头见了一个青色木匾,匾上写着三个字,是“养心楼”,再入得内,又见得满满的书籍茶具。

到了一间房中,丫鬟轻声说着:“老爷,人带来了。”

“恩,进来吧!”里面传来了声音。

声音一发,胡绿蕊的灵觉,才能发觉有人,心中已经吃了一惊,等才到了里面,张目一看,却顿时“扑”的一声,跪了下来。

原来,她眸子看了上去,只见眼前一朵七彩之花,开在空中,又有一团紫气围绕旋转,自上而下,又垂下无数细细彩光,真是霞光潋滟,彩气缤纷,顿了一顿,才发觉光中一人,正含笑地望着她,却正是方信。

“是胡姑娘啊,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快快起来罢!”方信笑着,他似乎觉察着什么,顶上之花就自隐去,诸光也消,但是仔细看来,还可以见得一丝紫气冲上。

这等功业,连功德圆满的三十万善行都比不上,胡绿蕊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内丹都受到了压制,心中凛然,起来说着:“奉家母之命,前来拜见公子。”

方信笑,指着一张带着弹墨椅袱的椅子说着:“坐!”

这个丫鬟自是上茶,然后就静静地退出,府邸规矩,到这个时候,也算是慢慢形成了。

二人就此吃茶,方信也自打量,发觉她五年不见,功德之气又多上一些,而且,妖气已消,就算是异人也难以看出,甚至还隐隐带着一丝神光,这神光非常熟悉,正是后土之光,心中已经了然。

按照礼仪喝了一口,胡绿蕊就又起身,恭谨拜倒:“这次奉家母来,是拜谢公子,家母五年来,已经功德圆满,成三十万善行,彻底炼化了妖身,不日前,就成就灵仙,而且,成就灵仙后,这全是公子之恩!”

“哦,那就恭喜了,其实我也没有作什么,不过,不是还有三十年圆满吗?怎么五年就成了?”方信问着。

听了这话,胡绿蕊再次拜倒,说着:“家母于一百二十年前,就立此愿,开旅店,方便来往人客,才得了一些功德,来化此妖气,但是由于身属妖族,不敢大图,所以积累甚慢,得了公子后土之经,得了神佑,却是可光明行事,所以,家母拿出钱财来,用于修路、施粥、医药,去年大灾,也活命数百,上天因此降下功德,圆满三十万善行。”

“沿途也受到鬼神和异士的勘察,只是有后土娘娘之佑,因此一路放行,才得以成功,这全是公子之恩也,望公子念得我家难处,得以原谅。”

方信听了一怔,才想起当日要她们缓缓传经之事,不过,现在不同了,当下就不经意地笑笑,说着:“无妨,先前这事可解开了,你等可传经了,只要你等能虔心修炼,多积功德,自会获得庇佑,何惧之有,你快请起吧!”

“公子大恩,我等无以为报,只是,小女子还有一求,望公子答应,全家必感其大恩。”胡绿蕊却不起来,继续磕头说着。

“何事,你且说来。”方信心情比较好,也不以为异,说着。

“家母成就灵仙之时,还受到了娘娘启示,可得上天册封,拜受仙篆,列名玉册,白日飞升,不受散仙之劫,但是必须有一仙家天府凭证。”

“这是好事,不过,我拿来什么仙家天府凭证呢?”方信听了,哑然失笑,“公子也许不经意,但是的确有的,而且,似乎就在公子身上!”胡绿蕊伏在地上说着。

方信听了,细细想想,才说着:“是不是此物?”

说着,就拿出了一件东西,那就是原本的铜叶子,现在手上,显出翠绿大叶,上头大,底下小,真是绿得喜人,绿色之中,又隐隐见得一些金光符字。

胡绿蕊一见,顿时大喜,说着:“正是,正是,就是此物!”

“那你拿去,不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上面符咒之字,又写的是什么?”方信也不可惜,给了她,就说着。

胡绿蕊恭谨磕了一下,才拿了过来,入手之时,翠绿大叶似乎有些不甘,还在手中转了几下才安静下来,她默看了,说着:“这上面是天府密文,小女子正巧识得一些,啊,这是第一天太皇黄曾天的凭证,得之可入,虽是第一天,但是已经足够了,家母必可凭此,在太皇黄曾天得一天职,非同一干无职散仙可比。”

说到这里,她满是喜悦之色,又深深拜见:“公子大恩,我家必有后报,虽然公子本身用不着,但是公子子孙,我等必来应报。”

方信听了,摆了摆手,说着:“也罢,起来吧,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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