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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天堂-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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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己呢?

有情似是有无之间,存意似是尽性之中,有爱有恨,有享有受,也自有付出和真诚,但是终是不痴不迷,这到底算是多情还是无情?

是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在于一心所择罢了。

第三天,就会集了上百人,运输土木,开始建造,不求奢侈,因此开工之后,很快就建成了,方信虽然不懂建筑之道,却明白一些后土喜欢的结构,当下建得殿来,中间却是一个圣坛,以石制,坛上雕刻着后土往生经这区区百字总纲。 第082章 … 杀戮

明文十六年,五月。

天地之间,乌云翻滚、阴云密布、狂风大作。

在震耳欲聋的雷声中,雨点“啪啪”落下,外面如此大的声响,却是仍未能惊醒屋内李睿的一场好睡。

而在他的身边,一个女子正倚坐在床前,就着一支蜡烛,手拿一卷书,正自看得入神。

这间小室之内,数丈见方,一床之南,就有一架书橱,放着满满的书籍,上还悬着一管玉箫,就在床上,也可取看,而床西首,一张小几,上有笔墨砚石,还有一个木制小瓶,插着数株花,一簇簇花大如碗口,将放未放,就自有淡雅的清香透了出来,极是宜人。

但是只见这女子云鬓高挽,上衣却只是掩着,并没有扣上,露出了一双高耸尖挺的乳房,在烛光下更显得完美无瑕,而下裙腰带也未系,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

却正是李睿的平妻兰姬,这时,她正看着书,眼角忽觉波光一动,门上风铃悦耳响起,转目看去,却见一个少女在外面,探头探脑。

她不由笑斥着:“小竹,你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就这样闯到了我们房中。”

这少女正是小竹,她的随身丫头之一,说完,兰姬欠身作势就下榻,就在这时,却是一双手挽住了她的腰,暖玉温香在握。

“啊,夫君,你醒了?”兰姬回过头来,问着。

“是啊,起来了。”方信感慨地说着,他闻了闻,感觉到了她身上的香气,问着:“小竹,什么事?”

“鲁舒兰小姐,还等在外面呢!”

“先让她等着。”方信笑地说:“就说我还没有醒呢!”

说完,放低了声音,抱着兰姬,眼中,一种异样的火焰逐渐炽烈。

兰姬伸手将他抱住了,似笑非笑地说着:“真的?让她等?她可是鲁侯的三小姐!”

方信伏在她高挺的胸上,右手抚摩着她的裙内,兰姬顿觉一阵快感,传到了她浑身每一条神经,和每一颗细胞,略为挣扎,就又应了。

而在外面的大厅中,一个少女正冷哼着,她身穿罗衣,梳着三重髻,眉目如画,眸深如潭,转了几圈,咬牙低声说着:“这个家伙,竟然在这时……”

而在她的身后,两个侍卫各自配刀,相貌不起眼,但是目中冷电森森,全身绽发出骠悍、冷酷、机警的气息,显是府中武士。

少女耐着心思喝完了二杯茶,终于忍耐不住了,正要发火,却见听见外面一声“铿锵”的剑吟,徐徐隐没,两个侍卫不由眉头一跳。

“哎呀,原来是三小姐,怎么,避雨吗?鄙人有失远迎,实是无礼啊!”一语未了,纱窗上树影扶疏,花枝约略,外面就进来一个少年。

阵雨过去,夕阳在山,返景直映入室中来,方信洗过,换上了新衣,缓步进来,然后就向着少女略拱手施了一礼。

少女这时,倒反而沉下心来,姿容娴雅地裣衽还礼,但是施礼之后,她就说着:“你蒙我父亲如此看重,遇事,总不会犹豫不绝,没有章法吧?”

“走,我们到外面去说话。”方信笑地说着。

刚才,他已经消化了二年多来的记忆,这具化身完全按照他的设想进行,虽一正妻二平妻,但是却只有兰姬去年就生了长子,取名李凝文,其他虽雨露都有,但是没有一男半女,因此隐隐,兰姬地位日高,受到了老母的重视。

出了这房,原来此地处于在一个小丘陵之上,方信淡然问着:“严先生有何绸缪?”

虽然化身严格按照他的记忆中行事方法而行,但是毕竟不真正具备大智慧,因此这二年半来,却是靠得鲁侯太近了,特别是几次按照近现代的一些方法,为鲁侯解决掉一些问题后,他的地位日高,隐然成为了严敏之下的第一谋士,深受鲁侯看重,并且连武功也暴露了。

这化身,这二年半来,严格地磨练自己——练剑、读书、祈祷,虽然没有那种自我灵气,产生不了大智慧大剑术,却把基本工夫磨练得纯之又纯,而这种无论刮风下雨,无论有多少大事大非,或者美酒佳肴,都每日雷打不动的锻炼和学习,也使鲁侯深以为奇,已经有“此子性格刚毅,才学深不可测”之说了。

现在,兰姬甚至直接被收为义女,以加深联系,每想到这个,方信都不由苦笑。

“严先生,已经把人统统调回,一个也不剩,以防葛元成破袭,你现在有什么办法呢?”鲁舒兰问着:“这二年来,葛元成不择手段,连连袭杀我方人员,已经成了朝廷的笑柄,父侯威望也为之跌下,你二次阻挡,也成了他的眼中钉了!”

“先别说话!”方信突然之间说着。

“什么?”鲁舒兰一怔!

方信走到一块石边,说着:“等着。”

雨过而产生的溪流,在他的脚下,穿过了岩石,发出细微的声音。

“啊,真是好美……穿着此衣,漂浮在天地之中,到底自己是心造梦幻,还是天地造得梦幻,而我自己入在其中呢?”山风吹来,青衣飘飘,几欲趁风而去,方信仰望天空,看着夕阳落下。

“你在想什么?”等了一会儿,鲁舒兰终于开口问着,她承认,此时的方信,那几如抽出鞘的剑,让她移不开眼来,但是事情还是要作的。

方信这时,终于回过头来,说着:“哦,我刚才对着天地,占了卜,问了卦!”

“问卦?”

“问卦是以天人感应的原理,这是心易,又是灵易。”

“那你看出了什么?”这个道理,她是明白,却不相信这个家伙会达到这个境界。

方信哈哈笑了起来,旁若无人。

鲁舒兰不由后退了几步,她平时也经常和这个家伙来往,觉得这个家伙木讷,被她捉弄了,也毫不生气,心中对父兄的重视不以为然,但是此时,只是片刻,她却觉得,以前的印象,似乎全部是烟雾。

此间少年,再难知道他的真面目。

“堂堂开国侯,享地一万一千亩,历代参与朝政的鲁府,为何为了这区区一个下民,这样劳师动众呢?”

“昏,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无论当年有什么原因,但是现在已经不是这回事了,鲁府要维护自己尊严和纲纪,就不得不这样做,这就是杀一儆百,无论他的武功有多高,也必须绳之以法,不然的话,不但鲁府尊严扫地,而且朝廷法度也会动摇,此次不成,父侯就宁可上报朝廷,动用朝廷力量了!”

“是啊,无论当年谁对谁错,葛元成这几年来,已杀得太多士兵、衙卫,虽然说不杀无以自保,但是这种情况,只会有一个结果。”

“当然就是这样……咦,你在干什么?”鲁舒兰又倒退一步。

方信拱手为礼,声音清亮,又传出四方:“葛先生,既然来了,那就来与我一述,此次,我来保证,并没有埋伏,如有埋伏,不用你来动手,我先杀了。”

说到杀了这两个字时,冰玉落地有声。

一阵沉默,鲁舒兰先是变色,然后见得无人,正要嘲笑,却听见了一种笛声。

这种笛声,开始时,直如潺潺流水,穿在溪石之间,悠游在山谷之中,而其次,就如数水数石数鸟,在林中嬉戏,充满了温情,再其后,天地之声消退,杀戮之声而起,其中几番起伏,相继而出。

直到最后,笛声中,已如秋天下的松风,几经盘旋,低吟着世事的无常。

鲁舒兰感同身受,突然无端地悲从心来,她的脸颊流下两道清泪。

方信闭着眼,长风吹衣,听得入神,曲子已到了结束之时,时而嘹亮,时而淙淙,时而呜咽,似是追忆,似是缅怀,又似是决绝。

等一曲完毕,远处三十尺外,一人转身而出,他手一松,玉笛落下,摔在石上,顿时碎开几截,随之握上了刀。

“等一等,葛元成,你真的要决绝如此吗?袭杀妇儿,何称英豪?”方信说着,声音不大,但是充满了力量,使对面的男人,抬起了头来,眼睛炯炯发光,直盯而来,杀气凝聚,决绝无二。

“葛元成,开始时,鲁侯不过想招揽于你,为何到了今日这个地步?”

“呵呵呵呵,我父母已死,妻儿斩首,现在说这些话,还有任何意义吗,你如不想拦我,就退后,别中了严敏这个奸贼之计,如是拦我,唯有死战!”

方信电光火舌之间,无数思考转过,终于又凝聚起一点明光。

回头看了看惊醒的鲁舒兰,方信苦笑。

不管是不是严敏的奸计,但是鲁舒兰如果在他家附近被杀,就算方信不死,也难以获得鲁侯的宽恕。

当然,如果鲁侯女儿被杀,事情也大了,朝廷必倾一切力量,格杀葛元成,任凭他再强的武功,也必是授首的下场,无非是时间问题。

“算了,既然如此,那就别无选择。”方信苦笑,不再作声,眸光凝聚,万籁寂静,手按剑柄,自己已经二拦其人,再拦的话,就结下不死不休的死仇,以此人现在的风格,自然要对他家人下手,这万万容不得。

一阵短暂的沉默,葛元成把刀徐徐拔出,杀意凛然的他,说着:“我要战了!”

“你要战,那就战罢!”方信回答地说,彻底表明了态度。

这时,已是傍晚时分,夕阳正将将要落山。

如血的残阳下,方信徐徐拔剑,剑上一亮,上面竟然也有一行黄金字迹“人生只当如初见”,随之,剑吟隐隐而出,其气撼人心魄,青气映得眉宇一片碧绿。

葛元成的脸色转为凝重,但是却毫无迟疑和畏惧,大步上前,一往无前,似乎山岳在前,也可一刀斩之。

靠近十步时,葛元成怒吼一声:“去死吧,吾心绝刀斩!”顿时,刀上闪烁着奇光,气势升至临界点,陡然爆炸,刀光直劈而下,这一刀,不但他身躯内,每一条肌肉都受其操纵而发力,而且身体内,精气神,以及他一心所凝聚的刀气,都汇聚于一点。

方信拔剑,刺出,青光直上,同样倾其所有。

两光猛地激射,闪动,只是一瞬间之后,爆发的光芒陡然静止。

两人穿身而入,各自站定,方信摸了摸额头,一线红痕,这并非刀伤,而是刀气余丝,但是也仅仅如此,没有受到其他伤来。

而这一交战,真凶险得间不容发,生与死的分野,就是这一瞬间,方信心脏猛地跳动,冷汗淋漓而出,这时才觉得其中风险。

“这怎么可能?”葛元成喃喃地说着,眸中一片迷茫,他胸口一片红色,迅速扩大:“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方信默然无语,他总不能说,自己用了玉如意,瞬间之间,其第四个星,发动了风和快速神行的力量,速度增加一倍。

而且,由于投影位面的特性,方信可以用圣力来演成五阶之力,虽不是真的,但是威力上毫不逊色。

当然,就算如此,本也不应该如此轻易杀得葛元成,不过,高手过招,判断在心,下棋如国手,方信的速度、力量、动作本在计算中,能够给予一刀必杀,但是正是如此,哪容得如此大的判断错误?所以连改变也不能,直接被杀。

于是方信并不回答,只是上前,问着:“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葛元成绝世的武功,发挥了作用,胸口中了剑,竟然还可以支持几分钟,见他没有回答,他就惨然一笑,喃喃地说着:“以前,算命说着我三年前就应该死,我逃过了,本以为不准,就可逆天,原来一切都是命!”

声音慢慢转低,眸光本在转黯,片刻之后,脸色一红,眸光转亮,似是猛然大悟,说着:“你要当心严敏这个奸贼,他算计了……”

声音停止,他沉重地扑到在地,再也不动了。

一代绝顶高手,就此而没。

这些说来长,但是实际上,只是短暂片刻,鲁舒兰脑子一片空白,这时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上前,呆呆地看着:“他死了?”

她几乎不敢相信,三年来,调遣了数千人,折损了上百人,从南到北,又从北到南,杀了个来回,纵横天下,就算是父亲也暗中称赞,耗费了数十万两银子的这个男人,就这样死了,如此轻易。

“他的确已经死了,你可以带回去,今天我累了!”方信收回剑:“不过,你不能就这样回去,必须明天才能动身!”

方信自然对这个世界,毫无任何心理障碍,就直接怀疑鲁侯和严敏。

鲁侯指示今天的事情,不太可能,虎毒不食子,而且就算要食子,也要有相应丰厚的收获才行,如果正常情况下,受葛元成袭击,以现在的人力和环境,只怕鲁舒兰难逃此劫,最多方信负伤而出,这事虽然方信有些责任,但是也不是直接责任,为了仅仅使方信不义,他有没有毛病?

当然,鲁侯之大,被区区一个葛元成逼得如此狼狈,这也不可能,肯定还有暗手没有出,这几乎可能涉及到朝局的一些暗力较量了。

严敏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三年前,严敏受命招揽葛元成,结果反结下死仇,今日,鲁舒兰来找自己,结果就发生这事,想起自己这二年半来,在鲁府中地位日高,方信已经若有所悟。

虽然一切都是天衣无缝,没有任何证据,但是这种巧合,就已经足够了——方信向来不需要切实证据证明才会判断事情,那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所以,不允许鲁舒兰离开,以免半路出事,虽然这种可能性极少,但是也不必冒险,而鲁舒兰也若有所思,并不野蛮,她立刻命自己一个侍卫,回去报告父亲,自己乖乖地留下。

而她,正因为深知葛元成的分量,才知道,能一剑杀死葛元成者,其人武功,又是何等可怖可畏,对方信顿起高深莫测之感。

而此时此刻,方信却只有苦笑,自己也不想这样出风头,但是刚才的事情,别无选择,如果严敏要逼出自己的实力,这棋就走对了。

外面曾经有过生死之战,但是里面还非常安静,方信看了看,蹲卧在门口的那只花猫,就从门口而进,而鲁舒兰也自跟了上来。

而这时,兰姬才迎接而出,她似乎有些喘息,衣裙都有些不整:“夫君?”

“没事,事情已经解决了,你派人买口棺材吧,这等人物,必须厚葬才行。”方信真正有些遗憾地说着。

其实葛元成的武功,论量来说,已经达到五阶,但是他不明五阶转化之理,又被仇恨迷了心窍,所以才不得大成。

如非如此,早成大宗师之位了。

“是!”兰姬出去之后,看了看尸体,命人去买棺材,又命人把尸体洗过,换上衣服,但是吩咐之后,回过来,跟着方信入了大厅,还是神色恍惚。

“夫君,你杀了他?”

方信回答地说着:“当然,这也没有什么好希罕的,天晚了,你命人准备晚宴吧,我先练些字来!”

这二年半来,化身努力地赚钱,当然,不会作商人,但是不作商人,也有许多手段来赚钱啊,因此,形成了这样的格局。

何家两女都嫁,自然何家三千亩地连同飞里园,是属两女产业。

而兰姬这方,有着长子在,又和鲁府有关系,因此几年下来,也已经连田一千二百亩,同样是富实之家了。

这田地住宅,已经是城外新买新建了,不逊色于官宦人家。

而儒学经典,这化身自然没有灵性,但是却可以一一整理,把基础扎实,因此方信也非常满意,两者配合,看来可考进士了。

“是,夫君。”兰姬还是有些恍惚地出去了,把鲁舒兰留了下来,却见得方信似乎刚才根本没有杀戮过,只是磨着砚台。

一圈又一圈,墨香慢慢溢出,并且转浓。

这时铺出一张白纸,长有二尺,宽一尺,雪白无瑕,平平展展铺在案上。

方信凝神,执笔,蘸了墨,就自写上,下笔如行云,一挥而自成。

这时,晚上,似又有雨,窗外雨声传进了耳中,淅淅沥沥,这一场雨,也不知什么时候下的,又下了多久!

夜中,近山还暗,远山还淡,用神凝望,还可见得竹与藤。

鲁舒兰就是烛光上前,却见笔迹森然,转折之间见杀气,而圆润之处,更觉方寸剑意,等凝神而看,却见一行诗。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这区区二十字,那种纵横千里,剑术绝顶,又淡泊名利之意,如此跃于纸上,再看看眼前这个世上奇男子,如此翩然出尘,她一时,竟然神为之夺,口中反复读着,眼中望着,已是痴迷。

第三天,就会集了上百人,运输土木,开始建造,不求奢侈,因此开工之后,很快就建成了,方信虽然不懂建筑之道,却明白一些后土喜欢的结构,当下建得殿来,中间却是一个圣坛,以石制,坛上雕刻着后土往生经这区区百字总纲。 第083章 … 思度

大楚法令。

除军队,衙门公差外,黎民不许佩带刀剑,能配剑者,唯有秀才以上者。

九品到八品的官员,除本身可配剑外,还可允许家仆一人配剑或者带刀,七品到六品的官员,可允许家仆两人配剑或者带刀,六品以下,不许携带弓箭。

五品官员,可允许家仆五人配剑或者带刀,四品官员,可允许家仆十人配剑或者带刀,三品官员,可允许家仆二十人配剑或者带刀,二品官员,可允许家仆五十人配剑或者带刀,一品的官员,可允许家仆一百人配剑或者带刀,以上都可携带弓箭。

就算官到极品,家仆也不是军队,不能有正式编制,不能穿着盔甲,唯有宰相不同,宰相礼绝百官,为宰相时,可编制三百护卫,武器皆可军用。

而贵族不同,非大功不爵,非军功不侯,因此贵族护卫就是军队编制。

男爵等于六品,可拥有十人之军,十人之长正式授予火长的军衔,正副各一人,和军队一样编制,可穿盔甲。

子爵等于五品,三十人,可授三个火长,正副各一人。

伯爵等于四品,五十人,可授五个火长,正副各一人,正副队正各一,队正已经是正九品军官,副队正是从九品。

侯爵等于三品,百人,可授十个火长,四个正副队正。

而公爵等于二品,二百五十人,可授二十五个火长,五个队正,一个营正(宣节校尉,正八品)

至于郡王等于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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