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人道天堂-第2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条,上游决口泄洪,虽是大局,但是致使一百二十万亩农田受淹,村庄被冲,房屋倒塌不计其数,这也是他的罪——还请皇上裁决!”

方信没有先说话,凝视着亭子下面开放的菊花,眸子幽幽放光。

片刻之后,方信才说着:“他的确有罪!但是朕却可别有想法。”

“治河难,朕知道,不但是太祖时、世宗、顺宗,都曾治理,但是还是数年一发洪水,李沙德治水七年,年年在河上,这些事情,朕多方面调查,都是真的,论得勤俭,朕都是爱惜的,修建河道多是疾苦,朕知道,而且也甚有成效,今年洪水巨大,数十年内罕见,只淹了六个县,所以第一条,朕不论罪——不但不论罪,还要嘉奖!”

“洪水巨大,数十年罕见,下游诸坝压力太大,他下令开坝泄洪,这也是决断之事,保得了下游几十个郡县,所以单是这条,朕也不加罪——你们知道朕要加罪在何处?”

说到这里,皇帝口气越发平和,却越发尖锐:“大河水涨,日日不休,他为治河大臣,岂不知事急难保,为什么却不提前疏散泄洪处百姓?他是钦命治河大臣,有王命旗牌,为何不对那处郡县下令?这是他应有之题!”

“大洪泄下,六县淹没,二万人淹死,房屋农田毁之不计其数,他为什么不通知郡县早作准备,哪怕凑集基本的房屋粮粥都可,为什么直到事后才重重报上?还导致乱民骚乱,几酿成大祸!”

“治国要用道,治人要用仁,这人读了几十年圣贤书,懂得这个道理吗?!”说到最后一句,方信声色兼厉!

在场的人都坐不住,一起跪下,说着:“臣等无能,还请皇上休怒!”

方信发泄过了,却平和起来,摆了摆手,让内阁大臣起来,缓缓移着步子,在亭子下面一片菊花丛中倘徉。

虽是秋来,但是多种菊花郁郁蕴蕴,映着日光,精神抖擞。

“朕读圣贤书,治国要用道,治人要用仁,却是朕的心悟。李沙德前面二条,都没有失道,但是他失了仁。洪水滔天,不得不泄。朕也知道良药还有三分毒,但是朕读圣贤书,读列祖列宗的圣诲,这个仁是万万不可放的。千丈之堤,以蝼蚁之穴溃;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烟焚。德失多了,就失了道。立意是善,却作了恶事。这种事古今不要太多。朕这次叫先生们来,就是要论这条!”

“皇上高居九重,垂裳治天下,却是明鉴万里洞若观火!治国要用道,治人要用仁,却是真正得了道德二个字!”姜宝馨听了这话,顿时磕头说着:“洪水过后,百里断垣残壁不见烟火,这是李沙德的罪,也是我们内阁的罪!”

吴建容这时也说着:“如今之题,就是赶快下旨,拨运粮食,发下来年种子粮,以安这六县百姓。”

“说的甚好,内阁上一个条程来,朕看无误,立刻就批了。”

至于这李沙德,发旨下去,就说他治水有功,泄洪也并非违道,却不提前疏散百姓,又不通知郡县早早安排,这是有罪,削去一切官职,以示天下。”顿了一顿,他又说着:“他有几个儿子?”

“回皇上,他的大儿子已经病故,二儿子当知县,三儿子还是举人!”

“钦差传旨时,传朕口谕,就说治水七年风霜艰难,朕都知道,这是他的功,但是他的过,也不得不罚——今削官为民,一贬到底,是罚其过,至于他的功,朕会记得赏给他的儿子!”

听了这话,秦浩中轻咳一声说着:“皇上明鉴万里,李沙德听了这话,当真对不住圣上眷隆之恩……不过,这还是小事,眼前一件大事,却还是如此!”

说到这里,秦浩中端言说着:“这河上有洪水,国中也有洪水,推恩令就是泄洪减压之举,这是国的大道,是万万动摇不得。”

听到这里,方信的脸上的颜色,顿时霁和下来,周围大臣立刻明白过来,知道皇帝这次召见的真正意思,不由暗中佩服——不愧为宰相!

“推恩令是国之大道,道已立,还需德辅之,评估钱财时,到底有何标准,如何才能尽量减得弊端,多得仁德?皇上把财产定为不动产和半不动产,实是英明,但是具体防微杜渐,多得实干,少得弊端,还需未雨绸缪。”

“皇上和秦相说得很是,自古以来,上欲施恩,加之于道,却疏于仁德,反使官吏趁而加之,浑水摸鱼,使之不见好,只见恶,好事变成了坏事——这多得是,这些事小,却如星火在原,不可懈怠,务必力加整顿,雷雳风行,哪怕是能行几年就可,不能在推恩令实行时出了乱子!”吴建容沉思有顷,说着:“皇上放心,皇上既定了这个国策,定了这个道,臣等自然会处处预备,尽量彰得大道,又安抚百姓,减得弊端,把这良药的三分毒,尽量化去,这也是我等内阁与诸臣工的责任。”

“说得好,朕登极来,常思之,虽说大道之下,不论草木;大浪之下,不论鱼虾,浩浩荡荡,不见首尾,只是,百姓又有何辜,主道臣德,朕既定下大道,你等臣子就要以德辅之,尽量消除弊端,多一分耐心,多一分准备,多一分仁德,就可恩泽万民,救得百万甚至千万苦,这岂不是宏大功德?”

“治河治水,是李沙德的责任,治理亿万黎民,是朕的责任,若是有万一,为了社稷亿万黎民,朕也可开坝泄洪,这事朕作来,毫不犹豫,然而,就算开坝放水是必然,事先多准备,多疏散,多引导,在李沙德而言,就可少死二万人,减百万人痛苦,在朕而言,在诸卿来说,这上亿百姓,祸福实在一念之间,能多一分,就是一分,安能以道论之,就天地不仁?”

方信这话出口,内阁诸大臣顿时都眼睛红了。

秦浩中本来就已经深深触动,只是他为宰相,要有体面,这时听了方信这话,顿时眼泪飞溅,长涕而出:“先帝爷,列祖列宗,你听见今日皇上说的话了吗?”

说着,竟是热泪长流。

华夏历代都有仁人义士,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其道,多少人,为了这个愿望,白了少年头,费尽心血,舍了性命,到头来却可能是一场空忙!

历朝历代,不知有多少君王,将他们的那份心血,轻轻易易地踩在了脚下,没有半点怜惜,而还是如此,一代代仁人义士却无悔地前仆后继地要“致君尧舜上”!

这就是历代真儒者的道统,也是他们的风骨!

就算时世而移,犬儒日多,还是持之而行——秦浩中就是持此道者。

三十年来,他由少年变成老者,眼见长治皇帝带着愤懑和沮丧,带着疲累和失望而去,而国家还是官场败坏,大局日益恶化,虽然早就下了决心,虽千万人吾往矣,亦予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主道臣德”,今日闻得此开天辟地之言,他就觉得,自己一辈子的心血,没有白费,一时间不能自己,涕泪而出,他磕头说着:“皇上放心,臣就是粉身碎骨,也必完成皇上的大道,不使外人败坏。”

其他四位大臣,也自跪下。

“秦先生,诸位先生快快请起,这社稷江山,还需你我君臣共谋之!”方信连忙扶起。

方信顿了顿,眉头一皱,正色说着:“内阁总理阴阳,是为掌天下大德之中枢,当以天下为重!卿等办事,只要持此心,朕必托之心腹——先生们放心,朕一直未雨绸缪,这天下兵事,还在朕的手中,不使贼子乱之!”

真儒有之,小人更多,贪污腐败野心勃勃,满山满野,社稷之事,岂是如此轻易,只是皇帝心中有着定数,诸臣都是心中沉甸甸,跪谢了。

第八卷 似曾相识的现世 第260章 … 变迁

继元七年四月二十三日。

帝都当初建时,就完全有规划,由外城、官城、内城三别。

外城可以理解,就是百姓居住的地方,官城就是中央政府的机构所在地,内城是皇帝内宫所在地。

首建时,就用格子划好,自高空上看,就如整齐的棋局,各坊又如整齐菜田。

三朝定都在此,都不断修建扩充,使之更为宏伟壮丽。

大范定鼎在此,更是修建绿化带,修整街道,用街将城市划分出坊,每坊一万人到三千人左右,有一个街坊令辅助管理,从九品官。

每个坊实际上四面临街,各种行业的店铺临街而设,到了现在,更是取消了夜禁,各种商业通宵营业。

最大的改进,还是各街各坊全部有排水沟和下水道,污水不见于地面,再加上这处于皇朝时代的延续,人权哪比得上号令,因此整个城市就显得很是干净。

四月春来,街上车水马龙,行人如鲫。

三朝帝都,历史有六百年,自然文物古玩无数,积蓄了历史的遗迹。

临泽坊,里面有一条河蔓延而去,长堤边种满了柳树,现在正是观赏春柳的时候了。

坊中,论得名胜,东迎楼、万柏阁、春薰堂、乐业寺,都是有着名人留记的地点……勾得一些文人到此留连忘返。

孙宝雅在街上漫步,慢慢踱着,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又上得了一处石桥,向下看去,下面河流,有着小船而过。

孙宝雅出身于士宦家庭,是地方望族出身,祖父作到知县,父亲也考取举人,在兴华府,也是有名的神童和才子,童试、府试、省试都连战连捷,可惜的是,因为千人上书之事,结果削去了功名,一折到底。

怅然下望,他的清癯脸上,泛上一丝苦笑,想起五年前自己义气奋发指点江山,真有恍若隔世之感。

不过,其实现在他过得还不错,杨宏凌自己又打通了门路,办了一张报纸,取名为新京日报,就请他作了主编,还有一成股份在内,年年可分红。

这论工资,一月五百银圆,一年就是六千,分红一年就有八千银圆,再加上一些润笔,因此年收入却也有二万银圆,就算在帝都,也是相对富裕的人家了。

“孙宝雅先生?”突然有人说着。

回头一看,却是本报的一个股东项落言,这人三十岁,穿着青袍,很少见面的一个,孙宝雅笑着:“原来是项老板,幸会幸会,今天怎么有空出来?”

项落言笑了,说着:“别叫我老板,我也是为人伙计,这次陪着我家老板过来办事,想不到就见到了先生了——先生大名,我家老板也是知道,请您过去一谈呢!”

孙宝雅经过五年,也已经结婚生子,心中傲气少了许多,当下就点头应去,顺了过去,到了一处楼下,见得了一个青年。

这年轻人穿着丝绸,戴着一颗东珠银冠,显是哪家有爵位的人,只是年纪上实在不好估量,单看肌肤容貌,说是十七八岁都可以,但是见这气度,却有三十以上。

这青年见了,微微一笑,说着:“是孙先生吧,我姓方,名信,先生主持新京日报,文笔锋利,立场公正,真真是久仰大名了!”

孙宝雅倒也不奇怪,他本是进士的材料,主持这家报纸当然绰绰有余,这些年来,发表文章,指点江山,批评时弊,虽然受官府派人监督,不能太出格,但是也声名而起,这人知道也不为奇,当下略一躬身,说着:“不敢,只是一点虚名罢了。”

方信这个名却的确是真的,但是这个世界并没有谁知道,所以方信带着上了楼,到了一个雅间,坐了下来,才从容说着:“先生,我不是虚逢迎你,当年你为举人时,一折千人变法奏,真是倾动京华,虽然有所违制,有所贬削,但是五年来,你主持日报,文笔精练犀利,已经每日发行万份,极受欢迎,当真是了不得!”

项落言也笑地说着:“是啊,我有三成股,倒也年年坐收二万五千银圆,要知道,这当年我可只投了三千银圆,真真是赚了,全靠先生之功!”

孙宝雅听了,淡淡一笑,有些落寞地说着:“两位太夸奖了,我当年气盛,被削去功名,还亏朝廷宽大,不给予追究,让我能在这帝都内安身立命,二十年读书,作些这些文章,也算是有些回报了……”

说着,叹了一下。

项落言见孙宝雅感慨,他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点了菜,没有一会,就上了菜,然后就举杯相敬。

此刻,正是中午,春光照耀,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号外,号外,济渡伯的远房子孙张戈海,以厂产折价一百二十万银圆,申请定爵为伯成功,于二十二日受爵,济渡伯府并无人到场!”

“号外,号外,桑德伯家,诸子争产,大打出手。”

“号外,号外,镇阳公家分产微薄吝啬,其末子只得八万银圆,还需母亲和舅舅家以私房钱补贴,才得授士爵,宣称出门永不回族。”

听着这些楼下新闻报纸的叫卖声,孙宝雅不由摇头:“世风日下,这些贵爵脸皮威严都被扫光了。”

方信却若有所思,就叫了一份上来,拿来一翻,说着:“亲兄弟,明算帐,无论贵家子弟,还是市井小民,都莫能在外!先生何必为这个伤感?”

“我也只是感慨,自皇上推恩令下,数年之内就形势大变啊,让人目不暇接。”几杯上好的酒入肚,吃着菜,受着这四月春光,使人不自觉有些熏熏然,孙宝雅就笑地说着,他是文人,立刻谈兴而起。

“哦,还请先生指点一二,说来听听。”方信笑了。

“你看这条,济渡伯的远房子孙张戈海,以厂产折价一百二十万银圆,申请定爵为伯成功,于二十二日受爵,济渡伯府并无人到场——这就是了,推恩令最狠的地方,就是只要祖上曾经有过爵位,就可以产授爵,而且官府甚至不会分辨真假,弄得民间有产的人,都托个名号,就以产定爵了,个个是伯爵、子爵、男爵,士爵更是多如牛羊了。”

“贵爵之所以贵,就在于士爵等七品,男爵等六品,子爵等五品,伯爵等四品,侯爵等三品,公爵等二品、郡王等一品,见官不拜,不受官府抄问,现在贵爵一多,这尊贵也就薄了,原本六百家,现在起码有三千家,这长久下去……嘿嘿!”到底以前吃了亏,说到这里,孙宝雅笑笑,就不多说,一口饮下一杯酒。

方信心中暗暗得意,这本是他要的效果,只是见他喝酒猛烈,又微皱眉,这人自削去功,就常喜沉于酒色,长久下去,怕是寿命不长,这倒不是方信的本意……

“还有,你看,桑德伯家,诸子争产,大打出手。”

“以及镇阳公家分产微薄吝啬,其末子只得八万银圆产业,还需母亲和舅舅家以私房钱补贴,才得授士爵,宣称出门永不回族。”

“这些都说明什么?若是分家析产,这主家就薄了,如是不分,那出去的儿孙,岂有不怨之的道理?这长久下去,还是……嘿嘿!”

项落言暗中看了方信一眼,就说着:“到底是一家人,总会相互提携!”

“嘿嘿,我作主编五年,采访查问的事情见多了,悟得了一条,这官府和产业之事,却完全不可同日而言啊!”

“哦,愿闻其详。”方信亲自倒上一杯酒,问着。

“官府之事,结党营私,族里乡里相互照应,是一个互利的事,可是这商事,都是各为鸡头的事,如是挖官家的财,还可,如是自己相互竞争的,哪可能真正合作?长远上说,都是对手啊!”孙宝雅有些感慨地说着:“这几年来,靠着原本的威严,这族里分散的现象还不严重,但是也层出不穷,若是再等十年,二十年后,这些人真能一条心?朝廷和皇上真正算得好!”

说到这里,孙宝雅有些奇怪,自己第一次见此人,为什么就相见如故?有了这心思,他就闭口不说,心中激荡,只是歌着,举箸击杯轻轻唱着:

“铿鸣钟,考朗鼓,歌白鸠,引拂舞,白鸠之白谁与邻,霜衣雪襟诚可珍,含七子能平均,食不噎,性安驯。

“首农政,鸣阳春,天子刻玉杖,镂形赐耆人,白鹭之白非纯真,外洁其色心匪仁,阙五德,无司晨,胡为啄我之紫鳞。

“鹰鹯雕鹗,贪而好杀。凤凰虽大圣,不愿以为臣。”

这首诗,还是当年方信盗版的李白的诗呢,这时见得此人轻轻唱来,婉转低吟,说不出洒脱,真真文风而溢,又带着那形骸放浪的失意。

眼中,一丝丝白发隐隐而见,孙宝雅二十四岁中举,现在才三十一吧,头上,就已经染了白发——何以自苦如斯!

方信暗暗叹息,当年他一声令下,削去了他的功名,使他为天下不容,且终生无望再入仕途,虽然不会后悔,毕竟自己有章程,他当年的思想,还激进些,但是假如时光倒流,却也不必如此——削去功名,许之再考就是了。

方信起身,手拿着酒杯,只见下面人来人往,却问着:“今年还有难民上京嘛?”

“也有,不过少了,产业多设,新办了好些厂子,这些难民在乡下活不下去,到城里也有条活路,虽然工钱微薄,但是总算还有口饭吃!”

方信点头微笑,这是最大的喜事,其实按照社会进阶论,然后农村改革都是无本之源,只是治标不治本。

而只有大量工业化产业诞生,吸取流民人口,才是王道。

如今,已见稚形,岂不快哉?

方信这个不动产或者半不动产授爵令,实是神来之笔。

因为单是有钱对社会晋升没有作用,唯有建立产业才有促进作用,深远的意义不说,单是一个吸取流民,就足够了。

在地球上,华夏帝国在宋明时,商品经济都飞快发展,宋不必多说,明呢?

虽然朱元璋贬低工商业,但是实际上到了明末,已经是全官经商了。

也是说,任何一家上点规模的商业机构,背后都有一位或者多位官场上的大人,所以爆发了二个典型性事件。

万历开矿事件——万历二十四年,万历派太监到不少省份去监督开矿,并收矿税。当万历帝想开矿收矿税时,所有的帝国官员,不管是中央、地方、南北,不管是哪一派的,都一律反对。

为什么?无非是当时矿产,全部是官员的产业罢了。

其次就是收税事件。

明代万历二十九年,朝廷派驻苏州税监孙隆增加机户税赋,苏州全城纺纱、丝织、染色、踹布工匠二千余人在葛成领导下聚集玄妙观抗税罢工,孙隆被迫出逃杭州,葛成被捕入狱,万历四十一年释放,死后葬虎丘。

方信想到这事,只能冷笑,明朝商税高不高?三十取一当然不高,每年商税只有几十万两,而正常情况下,一千万都有,那为什么还要抗税?里面的钱,又到什么地方去了,当然是到了官员手中了。

至于日后五人墓碑事件,地球上还曾经列为学校教科书上的文章,其实也是官商结合抵抗朝廷正常收税的事件罢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