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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伎浮世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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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伎虽然在表演、谈话等方面颇有才华,但生活自理能力却比较差,艺伎馆的贴身保姆照顾她们的一切饮食起居,帮她们穿上华丽的和服、盘好复杂的头发。她们成为正式艺伎后,会有一些赞助人甘愿替她们买单。这些赞助人虽都不年轻,但财力雄厚,愿意负责她们的一部分开销,并慷慨馈赠厚礼,还经常送给她们名贵的衣饰,这在经济上支撑了艺伎超凡脱俗的气质。
  每晚6时左右,艺伎们便离开茶室去见“妈妈”早已为她们约好的客人。陪客的时候,她们只饮酒,从不吃饭菜,不时为客人唱歌跳舞,斟茶劝酒。有时高雅地吟诗诵词,有时低声地插科打诨;传统的节目是在席间演奏三味线,并且拿出折纸鹤的手艺,用火柴、纸片做出一些颇有意味的图案让客人猜想。她们有时像高贵的小姐,有时像轻浮的女郎;有时如慈爱的母亲,有时似知心的密友;不仅能面带矜持地讲出难以启齿的玩笑,也可以在客人忘乎所以时不动声色,泰然处之。
  培养一名艺伎投入很大,但一旦其出山成名,要价也是很高的,特别是年轻貌美的高级艺伎身价更高。在京都,找一名艺伎陪一个小时的费用是每名客人500美元,所以如果是几个人一起去,而且超过两小时最好约一个晚上,费用大概3000到4000美元。一般人不敢问津,但巨商富贾、花花阔少、大企业大公司却不惜一掷千金。经济繁荣时,大公司为揽生意,总要把请艺伎当成公关手段。在日本,有艺伎陪坐不仅是男人的一大荣耀,也是其成功的标志之一。许多大公司在宴请国内外大雇主之时,总要请艺伎陪酒作乐弄舞,而这也正是他们得以签订巨额合同的成功奥秘。不少公司为揽生意,可以邀请客人品尝“女体盛宴”,那么请个艺伎自然就属小菜一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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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现代日本人的心目中,都觉得艺伎很了不起,但是他们的女儿最好不要去当艺伎。对一般父母而言,姑且不论艺伎的传统角色多么崇高,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女儿日后不能嫁人,而且可能会成为某个人的情妇时,就忍不住要悲从中来。
    艺伎的婚姻
  艺伎业是表演艺术,不是卖弄Se情,更不卖身。不过,这里面包含着男欢女乐的成分,所以称之为艺伎。
  艺伎雅而不俗,这体现在其“不滥”上,艺伎一般在专门的艺伎馆待客,除非有熟人或名士的引荐,才会到茶馆酒楼出席私人宴会。她们不仅要精通各种歌舞乐器,还需要对国际新闻、花边消息了如指掌,懂得如何迎合客人的喜好,善于察言观色,并能维护客人的自尊。总之,为了让客人得到满意的服务、彻底放松,艺伎的工作总是非常紧张的。
  然而由于艺伎行业的规定,艺伎在从业期内不得结婚,这在某些程度上增加了艺伎的悲剧。艺伎若想结婚,必须先引退,以保持艺伎〃纯洁〃的形象。
  因为这样的行规,所以是不能和艺伎有一夜情的,除非你愿意做个赞助人,甘愿负担艺伎的开支,而且不允许按次付费。和艺伎动手动脚也许会遭到她们半真半假的责骂。如果宾客想贸然找个艺伎以博一夕之欢,哪怕是富商巨贾、名流贵族,也往往会吃闭门羹。
  尽管艺伎在一生中也偶尔接待几个“思客”,但只限于自己钟情的人,并非见钱眼开,轻易以身相许。倘若在籍艺伎屡有出卖色相的“非艺术行为”,就会被认为是玷污职业道德,遭到同行姐妹的鄙弃。正因为艺伎严守“卖艺不卖身”的信条、洁身自爱,故而时至今日,艺伎仍是合法的行业,光明正大地活跃在日本艺坛上。
  日本人花很多钱去找艺伎主要为了聊聊天,他们想寻求一种亲密关系,想得到更隐秘、更细致、更原汁原味的男女情爱。在他们看来,艺伎就像是他们的心理医生,让人赏心悦目。一个有经验的艺伎是很会说话,很会看眼色的,她们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知道什么话题能让客人感兴趣。既能打消客人的非分之想,又不使客人失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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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美人——艺伎的生活(3)
艺伎结婚,要成为贤妻良母相夫教子,自然是不再做艺伎,这大概是许多艺伎的理想。历史上也有不少艺伎嫁给达官贵人,成为贵妇人。但是这对于许多艺伎来说,仅仅是理想而已。一般艺伎很难结婚,至少在当艺伎的时候是不结婚的。不过艺伎也有自己的模拟婚姻,寻找一个模拟丈夫,并举行结婚仪式。这种模拟丈夫,艺伎称之为“相公”,是对男子的一种尊称,也有“丈夫”、“老公”的意思。
  过去,当实习艺伎成为正式艺伎的时候,还要举行“水扬”的仪式,表示实习艺伎已经成长为成熟的艺伎。对艺伎来说,要能老练地周旋于男性顾客之中,这是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水扬”由艺伎馆老板娘或茶屋老板娘物色一个财力富有的人当“水扬相公”,“水扬相公”必须向艺伎馆付一大笔钱,买下“水扬”的权利,然后还要操办酒席,为艺伎添置华丽的和服。水扬的相公有可能只做水扬,以后并无太多的干系,也有可能以后就成为相公。当艺伎的相公,事先要和艺伎馆的老板娘谈好价钱,每月支付多少生活费,另外添置新衣等也由相公负担。
  在艺伎的世界里,一旦认定了自己的相公,就要绝对地奉献自己。如果相公想要看她们,再难为情的姿势也不在话下。艺伎平时跟相公过“家庭”生活,或是被叫到相公家里去的时候,或是相公来到京都的时候,她们完全不用偷偷摸摸。
  在京都,艺伎和相公的关系是公开的,去旅馆全然不必害怕,甚至跟相公一起走在街上,说不定还有人向她打招呼道贺。如果受到相公以外的客人邀请吃饭应酬的话,绝对不能去,换句话说,即使想去也去不成,因为行业规矩不允许艺伎这样做。当艺伎与客人离开“座敷”去餐馆吃饭的时候,去的那家馆子的人会给“座敷”那家店打电话,告诉他们艺伎现在在哪儿,电话是多少,一切尽在别人掌控之中。这样的状况下,无论相公人在不在京都,艺伎都不能和别人去旅馆,万一露馅儿很可能被相公一句话休掉,这样她就会失去一大笔经济来源。
  在京都城有座桥,叫“四条大桥”,艺伎们绝对不能穿着和服单独过桥到“鸭川”的西岸去。其理由是不合“风情”,即不必要的游戏不要去做,不必要的朋友不要去交。如确实有事需要过桥的话,也得与“姐姐”一起才成。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们就是一群美丽的笼中之鸟。
  有相公的艺伎会受到特别的资助,当然这些钱在艺伎年限以内,也都进了艺伎馆老板娘的腰包。走红的艺伎,时常有高额的收入,有没有相公都无所谓,但不那么走红的艺伎,有了相公就能维持生活。但实际上,越是走红的艺伎,可能有好几个相公,相公多表明艺伎的人气旺。当然,艺伎和相公的模拟婚姻、模拟家庭,仅仅是模拟而已,并不为社会承认,也不受法律保护,甚至外界全然不晓。在艺伎圈里,对相公都用绰号称呼,而且决不会对外人说谁当了相公。相公和艺伎的模拟夫妻关系,有可能维持几年,也有可能只几个月就分手。也有的相公替艺伎赎身,正式娶来做二房的。能脱离花柳界成为有钱人的二房,算是艺伎功德圆满的一大喜事,但对大部分艺伎来说,并没有这么幸运,即使有幸成为二房,也有可能被人抛弃,再操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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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伎——日本文化的宠儿(1)
艺伎,就是要把自己温柔成一杯水,一瓣花,在男人的世界里展现自己的风采,在日本的传统文化中画上美丽的一笔。
  职业的艺伎,本非日本所特有。中国唐宋时期的官伎,以及朝鲜的伎生,和日本的艺伎都有相似之处。但是在大部分民族的历史上,在近代以前基本上完成了歌舞演艺和性产业的分离,性产业退出了社会的主流文化。但是日本的艺伎,仿佛是一种活的古代文物,一直延续到现代,而且艺伎本身作为日本传统文化的载体,已经成为日本传统文化的象征之一。相比于其他所有的民族,这种现象是日本所独有的。
  艺伎和普通的职业不同,它有着更加鲜明的特征。从歌舞弹琴的角度看,艺伎和职业艺术演员不同,她们一般只是在酒席上表演一些歌舞小品,而且主要是为异性服务。从侍酒赔笑的角度看,她们又不同于服务员,不仅仅是端茶斟酒,她们还陪同客人聊天,使客人在闲聊中得到某种满足。另一方面,艺伎也不同于妓女,妓女是以出卖身体而得到回报,而艺伎原则上是卖艺不卖身。
  日本自1958年实施《防止卖春法》后,法律上禁止卖淫,但艺伎不在禁止之列,可以公开营业。不过原则毕竟是原则,现实却又未必如此。在不同的历史阶段,艺伎的职业性质也不尽相同。在二战前,艺伎给人们的印象,正像“艺伎”这一名称所显示的,是艺和伎的结合。她们为客人歌舞弹唱,端菜斟酒,陪酒聊天,并且显示美丽气质,这些都是她们需要基本做到的。然而,迫于当时的社会情势,也有很多的艺伎出卖色相。早期研究艺伎的日本人矢野恒太曾做过统计,在二战前的日本,不出卖色相的艺伎不足1/20。
  但是,艺伎和普通的妓女还是不同的,区别并不仅仅是因为艺伎以歌舞琴艺为表达方式,而妓女只是出卖肉体。艺伎最基本的特点,就是艺伎所提供的服务主要在于满足异性的精神欲望,而不是简单的肉欲需求。这也就是矢野恒太所说的“显示美丽气质”的缘由,向客人展示符合想像中理想女性的风貌。矢野恒太认为,这种美丽不仅要求艺伎的服饰得体,浓淡得度,而且要求一种整体的氛围,如整个房间要求纤尘不染,在墙上挂起高古雅致的挂轴,古朴的花瓶中插上造型别致的插花,营造一种情趣。
  甚至可以这样说,艺伎就是和顾客进行“模拟恋爱”。这是一种精神恋爱,是一种以精神为主的异性间的满足。这种精神恋爱能超越肉体的满足,在精神恋爱的世界中是排斥肉欲的,至少肉体欲望不是主要的。
  当然,在任何社会中,真正的感情是不可能作为商品来交易的,日本也不例外。艺伎所提供的只是一种虚拟的感情,或者说是一种感情游戏。问题是如何看待这种感情游戏,在这种游戏中能否得到感情上的满足。如果不能提供感情上的满足,艺伎这一职业就失去了存在的依据。
  一般来说,感情首先要求真实,人们很难从虚假的情意中得到满足。这大概就是艺伎这种职业在其他国家难以生存的原因之一。倘或由此推导,认为日本人喜欢虚情假意,未免厚诬太甚。艺伎这一职业的背后,存在着深厚的历史文化背景,它和日本文化具有密切的联系。
  日本的地理位置处于“文明圈”的边缘地带,历史上长期处于强势文化的笼罩之下,不断地经受外来文化的冲击,不得不吸取糅合外来文化。在这个过程中养成了注重形式、追求实效、不求甚解的思维习惯,不善于追究事物的本原性,满足于外在的形式,以形式的相似来求得文明中心圈的认同。作为一种原创性文化,具有深厚的历史文化积淀,要在短期内吸收外来的原创性文化,只能不顾这种历史文化的积淀,从外观的形式的模仿入手。而佛教的浮生若梦、生死无常的教义,大概也影响了日本文化中的人生观,既然此生为幻,游戏人生,游戏感情,在游戏的形式中得到满足,也就不足为奇了。
  艺伎的这种虚拟的感情世界,是得到日本社会认可的,一般为人妻者,不会把艺伎作为丈夫的外遇而产生感情危机。这是一种不影响真实社会的游戏世界,是一种游戏的满足。而日本男人则存在着这种虚拟感情的需求,在真实社会中无法满足的感情试图在虚拟世界中得到满足。不过实际上,这种感情游戏的双方毕竟是真实的人,从虚拟的感情到真实的感情,从精神世界到肉欲世界,并不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这种暧昧性和虚拟性,也许就是艺伎的神秘所在。一方面保持同现实社会的距离,一方面又要尽量表演出真实。因此,艺伎虽然作为一种职业,和客人是买卖关系,但在和客人的交往中,一般艺伎不直接收费,由饭店代收。这样,至少在形式上没有直接的金钱交易,以体现感情的仿真性。大前提的虚拟性和形式上的真实性相结合,是日本文化所容许的,也是艺伎形成的社会文化氛围。
  当然不是所有的艺伎都能提供这种精神恋爱,这更多的只是作为一种职业观念。大多数只是名义上的艺伎,她们有些只是表演传统歌舞,有些只是陪客人闲聊,等而下则成为“床上艺伎”。
  艺伎,作为“艺术化”了的性的符号,一方面被定格于“成功”男性的交际场,在以西装、皮包和烟斗为象征的男权社会中,被动地承担着快感提供者的角色;但另一方面,作为喘息于由男性的虚荣和欲望构成的漩涡中的存在,她既是客观、冷静的旁观者,有时也是名利场的操纵者——再有名的艺伎,当她洗去脸上的铅华,摘掉华丽的头饰之后,也只是一个俗世的女人而已。女人需要被爱,需要有家的感觉,艺伎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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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伎——日本文化的宠儿(2)
在观念和现实中以及在不同时期的艺伎都是有区别的。传统意义上的艺伎,在过去并不被人看作下流,相反,许多家庭还以女儿能走入艺坛为荣。因为,这不仅表明这个家庭有较高的文化素质,而且有足够的资金能供女儿学艺。这种观念在今天虽已不太多了,但艺伎在许多日本人心目中仍是不俗的。
  实际上,能当上一名艺伎也确实不易。学艺,一般从10岁开始,要在5年时间内完成从文化、礼仪、语言、装饰、诗书、琴瑟,直到鞠躬、斟酒等课程,很是辛苦。从16岁学成可以下海,先当“舞子”,再转为艺伎,一直可以干到30岁。年龄再大,仍可继续干,但要降等,只能作为年轻有名的艺伎的陪衬。至于年老后的出路,大多不甚乐观。比较理想的是嫁个富翁,过上安稳生活,但这是极少的。一些人利用一技之长,办个艺校或艺班,也很不错。如果有机会能进入公司作个形象小姐,虽只是个“花瓶”,尚可一展昔日风采。当然也有不少落俗为佣,甚至沦落青楼,就很不幸了。
  艺伎的世界始终保持着一种神秘感。她们浓妆的脸上几乎看不出喜怒哀乐。她们在客人面前保持着委婉而坚决的矜持。通过训练与天分,艺伎把自己塑造成了想像中完美的女人。她们是日本文化与艺术的缩影,这也是她们为之骄傲的。
  由于艺伎表演的节目都是历代相传的纯粹日本民间风格的古典歌舞,这些节目从内容到形式都忠实地再现了日本各个历史时期的社会风情和传统习俗,因而艺伎也被称为“日本的活文化”。艺伎出生于社会各个阶层,早期多半因家境贫寒,谋求生计而入籍,后期则以自愿从业者居多。艺伎一旦生了孩子,男婴由“恩客”(即情人)领回抚养,女婴则留在母亲身边,由于耳濡目染,长大后多数继承母业。现在的艺伎有1/3就来自“艺伎世家”。
  在当今这个家庭妇女与妓女并存的社会中,艺伎有自己特殊的定位。华丽考究的和服,精心修饰的面庞,彬彬有礼的举止是她们的标志。在19世纪艺伎的全盛时期,她们是时装的典范、潮流的领导者。但当西方文化渐渐充斥了日本后,艺伎也演变成了传统文化的一部分。
  
饰者物语——艺伎的发型佩件
艺伎的美最直接来源于她们的那份古典,而这种古典首先便从她们的发型中渗透出来。乌亮的黑发整齐盘绕,层层高耸,这种传统的美很容易把人剥离现实,进入另外一个美好的思想世界。
  艺伎的发型严格遵守古训,她们生活所需的日常用品,比如发簪配件,通常是只能在民俗博物馆看到的古人用品,而这些对于一名艺伎却显得如此平常甚至不值一提。
  艺伎的发型从江户时代就开始形成,而且一直沿用到现在。她们把一种黏性很强的发膏涂抹在头发上,把头发在头顶盘成一个很大的发髻,发髻的里面衬上一块绸巾,有时为了定型还衬上纸片,使发髻饱满高耸,用发叉绸带固定,再插上发簪。发簪有许多种类,一般发簪下垂挂着细小的绢花,根据时令季节,艺伎会选择不同的发簪花饰。发髻中间分开处则稍稍露出里面的绸巾,绸巾的颜色则表示艺伎的等级,年轻的舞伎用红色绸巾,而正式的艺伎则用花纹绸巾。
  这样的发髻非常难以梳理,所以发髻梳成以后,一般要保留好几天,到洗发时才重新做一遍,而且打理它需要无数发簪、头油、发蜡和时间才行。因此艺伎们都十分小心地维护自己的盘头,为了不搞乱发型,睡觉时恨不能把头吊在空中。她们使用木制的高脚枕,高15厘米左右,睡觉时枕在脑后,使发髻悬垂,以防止变形。盘头坚硬得如同石头,戴着它小心翼翼地睡觉简直是一种刑罚,很多艺伎都因此不能睡好。如今,假发套代替了发髻,艺伎终于可以安稳地睡了。
  艺伎的发型会让她在公共场合得到青睐,然而若没有高贵的气质和端庄的举止,复杂的发型脱离了她的主人,本身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是一种外在衬托而已。只有当艺伎把自己内在的那份淑女、那份优雅气质展现出来时,发型在她身上才会显现出生命力。
  
营造油画般诗意——艺伎之妆
艺伎最鲜明之处就是艺伎的妆扮,江户时代的日本人的化妆在现代人看来颇为怪异,甚至还有些可怕,然而这却是她们对美的别样理解。
  在脸部化妆上,女子通常把眉毛剃去,在眉毛上方额头画上粗短的“娥眉”,双眉微微向上挑起,直指齐整的鬓角。脸上涂着白色的脂粉,既象征纯洁,又勾画出面部的轮廓,衬托出鲜丽的朱唇和乌黑的眼圈。头上的发髻高高隆起,油光可鉴,而且已婚的女子还要把牙齿染成黑色。这种染黑的习俗也许来自东南亚,没有仔细考证,无法辨识她们对美的诠释。
  茶屋里的艺伎个个娇柔纤细,温文尔雅。她们行走起来,如杨柳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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