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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羊山土匪不多,大约一百来人,其头目牛大壮本是农民出身,受不了地主的欺压,才上山落的草,在短短数年中,他招兵买马,硬是把一个十来人不到的小山寨弄成一个一百多人的大山寨。
一百多人的吃食量很大,靠着本地农民的孝敬根本不够用,无奈之下,牛大壮便领着山寨中的喽罗经常下山到几百里外的地方打劫。
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方圆百里内的路都有各山寨土匪看着,牛大壮不敢在别人的地盘上生事,但山寨马上就要断粮,他便带着到扬州城外打劫。
天色渐渐放亮,阳光悄然露出了头。
陈应仁带着浑身血迹的青年人回来。
杨小雨忙迎上去,仔细看了青年人几眼,其人脸色惨白,双眼无神,显然是被毒打了一顿,又饿了许久,要是再不抓紧治伤,恐怕他难活过今天。
陈应仁向着杨小雨微微点头。
杨小雨开口道:“驸马爷,卑职是扬州锦衣卫千户,奉命前来救您。”
驸马爷被两名缇骑左右搀扶着,艰难地点点头,示意他明白了。
杨小雨准备再问几句话的时候,驸马爷双眼翻白,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马百户,你带人赶紧送驸马爷到县城治伤,其他人随本官踏平三羊山。”杨小雨思虑片刻,忙布置下去。
马百户拱手一礼,带着麾下缇骑扛起驸马爷便往山下奔。
过了半个时辰,杨小雨把兵力布置妥当,一声令下:“开炮!”
十几门虎蹲炮从东南西三角向三羊寨射出炮弹。
虎蹲炮,重不过三十多斤,便于携带,威力不够,射程百米之内。
即使是这样,十几门虎蹲炮一起连射,威力却也是大的惊人。
木制栅栏被第一轮炮火覆盖过去变成了废墟。
紧接着,第二轮炮弹跟着打出去,三羊山寨硝烟弥漫,战火燃烧。
杨小雨命麾下缇骑把炮弹打完,定眼一看,山寨早已不复存在,到处都是青烟,呼声喊声连成一片,痛嚎声弥漫着三羊山。
磨刀霍霍的锦衣卫缇骑待炮弹停下,立即高呼着冲向青烟寥寥的山寨。
此次,杨小雨半个俘虏也不要,山寨之人全部屠杀怠尽,寨主牛大壮被周同割下脑袋向杨小雨复命。
杨小雨看着牛大壮的脑袋,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眼前这颗黑不溜秋的头颅,对他而言,不压于一场大功劳。
吩咐缇骑一把大火烧了三羊山之后,杨小雨忙带着露出疲态的锦衣卫奔向县衙。
回到县城时,已经日过中午,太阳散发着最强烈的光芒。
杨小雨快步疾驰到县衙门前,马百户等在门口,拦住杨小雨,小声道:“大人,驸马爷怕是不行了!”
不可能啊?
冉兴让只是饿的没有力气,身体受到了摧残,不可能死翘翘啊!
而且,历史上的冉兴让可是活到了崇祯末年,怎么会经历一次打劫就不行了呢?
杨小雨感觉到他脑袋凉嗖嗖的,要是驸马爷死了,他头上的乌纱帽就该被摘下了!
“大人,驸马爷身体无大碍,只是。。。不行了!”马百户见杨大人愣神,便知他会错了意,忙解释道。
“你说清楚,他身体不是无大碍吗?又怎么不行了?”杨小雨瞪着眼睛问道。
马百户急的一跺脚,忙俯耳过去给杨小雨小声解释。
“怎么会这样?”
杨小雨听完马百户的话,失声喊道。
“属下心急驸马的安危,便让手下人快一点,岂料山路崎岖,一不小心就。。。。。。!”马百户面露羞愧之色,低声解释道。
杨小雨一脸苦涩,好不容易寻到驸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给救出来,现在倒好,被手下人一个不慎,弄的命。根子都没了。
要是驸马醒过来,发现命。根子不见了,他还不得发疯啊!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切全在寿宁公主。
若是公主脸皮薄,此事便不会泄露出去,要是公主为驸马讨公道,他少不的得破财消灾。
“此事不要声张,若是驸马醒来问道此事,你便告诉他,锦衣卫把他救出来的时候,他的命。根就了!”杨小雨思虑半晌,脸色凝重的嘱咐道。
“谢大人!”马百户以为他说出此事,杨小雨最轻也得打他几十杖消气,却没想到杨小雨把此事压了下来,并没有责怪他,是以他忙拜谢道。
知道驸马没了命。根子,杨小雨也就不好进去拜见。
此时救出驸马的消息尚未传回扬州,一众官员说不定还在派兵搜山呢。
杨小雨命马百户留下照顾驸马爷,其他各百户带着麾下的人撤出县城,带上千户大人赏给他们的银子,打道回府。
杨小雨则带着周同和陈应仁飞骑赶回扬州,四门不利于携带的佛朗机大炮被他扔在县城中,由后面步行的缇骑推回扬州。
此回扬州三百多里路,下午时分启程,一路疾驰,丝毫不曾歇息。
终于赶在二日黎明前,杨小雨一行人来到扬州城外。(。。)
第二百零一章 伊人离去()
秋天的江南总是多阴雨,本来晴朗了几天,大地风干,一片萧瑟。
这日清晨,烟雾再次笼罩扬州城,天空中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不一会儿的时间,秋雨落到地面上,湿润了大地,冷冽了空气。
杨小雨冒着冷冷的雨水,策马进城之后,吩咐周同和锦衣卫缇骑回家休息,下午再到千户所值守,他则带着陈应仁和一行侍卫回到府中。
离开了三天,府中什么变化都没有!
只是与他同榻而眠半个多月的妻子不见了。
只留下了一封信,杨小雨打开书信一看,原来朱凝梦的父亲亲自上门接女儿回府,朱凝梦简单解释了一番,便没有了下文,书信最后面,倒是有着这样一行字:“日渐凉,君珍重,秋香水榭,夏亭斜阳,盼君晨初,日复一日。”
杨小雨看了两遍,才明白这行诗的含义。
天气渐凉,朱凝梦让他保重身体,她在池塘边上,凉亭之下,看着夕阳渐渐远去,盼他能早一日登门提亲,她将日复一日的期盼着。
盼君晨初,这句虽然比较隐含一点儿,可杨小雨又不傻,一个女人日夜盼望早上能看见他,其意不言自明。
凭心而论,他对朱凝梦有那么一点儿情意,可在这个时代,情意只能装在心里,不能说出来,更不能私自做主。
他答应杨勇娶沈家小姐,两家婚期已经定下来,他如何能出尔反尔?
杨小雨把书信放到蜡烛上,一点点燃烧怠尽,等整张纸化为灰烬之后,轻轻一吹。灰烬飞散,飘落在房间四处。
以姿色而论,朱凝梦的姿色比凌露不逞多让。如果说差,那也只是在容貌上差了那么一点。凌露美的像仙子,却沾染着俗尘,朱凝梦冷若冰霜,身上的贵气胜过凌露许多。
江南女子多美貌,此言古流至今,杨小雨领略到了江南女子的美,天仙一般的绝容,柔软的情意。冷冷的高傲。
有一句说的好,人生一直在走,停下头会留恋,走起来,会忘记一切。
杨小雨苦笑几声,褪下衣裳,闭上一夜未合的眼眸,没片刻功夫便已然睡着。
当他一觉睡醒,天色蒙胧,马上要夜间。
杨小雨忙让婢女打来清水。洗漱一番,换了一身便衣,令陈应仁挑选三十名武艺高强的侍卫。随他前往客栈拜见公主。
秋雨烟雾,大地灰蒙蒙的一片。
他策马来到客栈,取下披在身上的皮衣,忙进客栈上了顶层拜见寿宁公主。
“卑职拜见公主!”杨小雨推开房门行礼道。
寿宁公主刚用过膳食,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雨水滴滴落下,她没有计较杨小雨的莽撞,背着身子问道:“有驸马的消息了吗?”
“禀公主,卑职率锦衣卫踏平四座贼匪山寨,在最后一座山寨中找到了驸马!”杨小雨朗声禀报道。
寿宁公主听到此话。心情顿时开朗,沉在她胸中几日的闷气一扫而光。转过身问道:“驸马他人呢?”
杨小雨看了一眼寿宁公主,见她还是戴着面纱。看不清脸容,但一双妩媚惑人的眼眸却是异常的漂亮,就像春水一样人砰然心动。
杨小雨定定神,回道:“驸马受了一些伤,在三百里外的小县中休养身体!”
“驸马伤在了哪里?”寿宁公主担忧的神色一闪而逝,轻声问道。
“公主,驸马被贼匪抽打数日,身上到处是伤,而且,驸马数日未进食物,只怕。。。。。。!”杨到这个份上,寿宁公主一定能听懂。
果然,寿宁公主娇躯颤抖一下,美目含泪,凄声道:“怎么会?驸马他吉人自有天相,怎么会。。。。。。。!”
“公主,卑职已经准备好马车,公主若不嫌外面雨大,卑职愿率护卫一路保护公主!”杨小雨浩然正气的说道。
“你先出去等候,待本宫更衣之后,立即前去探望驸马!”寿宁公主芳心跳乱,丝毫没有察觉到杨小雨话中的露洞。
杨小雨暗笑一声,躬身退了出去,来到外面,杨小雨吩咐曹泰准备一辆宽敞的马车,又命人把锦衣卫千户所的马匹交给他麾下的侍卫。
不大一会儿的时间。
寿宁公主换了一身白衣长裙,修长的双腿一步步从阁楼上迈下来。
她的身上无时无刻都有着一种淡淡的贵气人不经意的着迷。
杨小雨见寿宁公主身边带着婢女,上前小声道:“公主,驸马的病情不易让太多人知道,而且,您带着婢女们雨天行路,也不太方便,倒不如把婢女们留在客栈,等接回驸马之后。。。。。!”
“你们都先回去,本宫要出去一躺!”寿宁公主只道是自己的驸马快不行了,听了杨小雨的话,反应过来,对着身后的婢女淡淡吩咐道。
杨小雨手中拿着雨伞,撑在寿宁公主的头顶,隔着一步之遥,他清晰的看见面纱下隐藏着一张倾城倾国的脸,冰肌玉骨的肤色,千娇白媚的神情,令他心魂一阵荡漾。
从客栈到车驾边上,寥寥数十步,杨小雨却感觉仿佛如几十年一样漫长!
直到寿宁公主上了马车,他跳跃着的心才缓缓停下来。
杨小雨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挥手让陈应仁带着侍卫前面开路。
马车带着泥水的咕噜转动起来,不一会儿的时间,便出城向南奔走。
行了不到三里路,夜色落幕,秋雨细细棉棉,惹人徒生烦恼。
一路上,杨小雨躺在马车中酣睡,不曾感觉到时间悄然划走。
中夜的时候,马车停下,陈应仁身上披着皮衣,雨水哗啦啦的从他身上滴下,来到杨小雨车驾前,隔着帘子道:“少爷,公主让你过去回话。”
杨小雨揉揉睡眼,探出头向外看了看,四周一片漆黑,要不是侍卫们举着火把,他连前面的马车都看不清楚,问道:“走了多少里路?”
“不到二十里!”陈应仁甩甩身上的雨水,叹气回道。
杨小雨嘿嘿一笑,此去驸马爷的地方有三百多里路,骑着快马一个昼夜便可赶去,然而,现在下着秋雨,道路泥泞,马车行走在泥水中,一夜能赶三十里路,就已算是了。
下了马车,杨小雨让陈应仁上车,他翻身骑上马,向公主车驾奔来,拱手问道:“公主,召卑职有何差谴?”
马车中传来寿宁公主的叹息声:“此去还有多少路?”
“还有两百里路!”杨小雨拱手道。
沉静了一会儿,寿宁公主悠悠道:“你上来,本宫有话要问你!”
杨小雨思虑了一下,荒郊野外的,他一个男子上公主的车驾可是有违礼数,然而,随行的侍卫都是他的人,没有一个锦衣卫缇骑,他就是在公主的车驾中过上一夜,侍卫们也绝不会透露出去。
杨小雨把马交给侍卫,上了公主的车驾,车中黑乎乎的,要不是寿宁公主身着白衣裳,特别显目,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坐在哪里。
等杨小雨黑灯瞎火摸索着坐好,寿宁公主低声问道:“驸马他是不是已经。。。。。。?”
“公主,卑职离开的时候,大夫说驸马爷能醒过来,您别担心!”杨小雨开口安慰着寿宁公主。
寿宁公主再次沉默了一会儿,道:“没事了,赶路!”
杨小雨见公主竟然没赶他下车,他也乐得与美人单独相处,遂掀开车帘,对着外面的侍卫喊道:“赶路!”
赶路无疑是最无聊枯燥的!
寿宁公主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路上半句话也没有!
杨小雨想靠在车上睡,却又不能睡,只好忍着倦意,听着车咕噜缓缓的转动声。
第二百零二章 雨中赶路()
中夜之时,雨势渐渐扩大,斗大的雨珠打在车顶棚上,响起砰砰砰的噪音。
杨小雨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慢腾腾的赶路,掀开车帘探出头,对着驾车的侍卫吩咐道:“赶快一些!”
“少爷,雨下的太大,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要是赶的太快,容易陷进泥坑里!”侍卫转过身回道。
杨小雨有些无奈,只能让马车慢慢行走。
行了不到三里路,探路的侍卫骑马来报:“少爷,前面是一段山路,雨太大,路太滑,难以上山!”
“那怎么办?”杨小雨不满的问道。
“少爷,只能在前边山下的茅屋中休息一晚,等明天一早,徒步上山!”侍卫冒雨喊道。
杨小雨回过身,问道寿宁公主:“公主,夜太黑,难行山路,要不,就在前面休息一夜!”
“恩!”寿宁公主轻轻支应了一声。
马车咕噜咕噜转动,走了老大一会儿,才来到山下,杨小雨跳下车,走到山下的茅屋看了一眼,两间粗糙的茅屋,有的地方还露雨,地上铺着一些干草,雨水露在地上,一片片的水摊。
杨小雨心想这样的地方公主岂会住,便返身安排侍卫把马匹和马车留在路上他们徒步到茅屋中避雨。
把公主一个人留在车上,他也不放心,只好上了马车,陪着公主一起天亮。
寂静的大道上,黑乎乎的一片,一辆漆黑的马车中,孤男寡女共处。
半夜的时候,雨水就像是发疯一样抽打着大地,坐在马车听到不断的砰砰砰声。
杨小雨有些口渴了。下车到另一辆马车上取出水壶饮了一口,而后在马车上找到给公主备着的瓷碗,往碗里倒了一点药末儿。混合着水摇起来,返身回去。上车道:“公主,天亮还早,先喝口水。”
寿宁公主不疑有它,赶了一晚上的路,她确实有些渴了,接过水碗,朱唇轻启,小小喝了两口。便把水碗递到杨小雨手中。
杨小雨暗暗一笑,下车把水碗放到后面的马车上。
回到车中,他装模作样的闭起眼睛睡觉,其实在脑海中,他在反复思考着。如果他与寿宁公主发生关系后?她还会驸马命。根子一事给降罪自己吗?
驸马没了命。根子,寿宁公主就等于是活守寡!
这样的事情放到一位公主身上,都难以接受,更别说是历受三代帝王重视的公主。
不大一会儿。
寿宁公主微微轻。吟出声,细而妩媚。
杨小雨也不想这样,可若不与公主发生点什么。驸马一事,公主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慢慢伸出手,摸到了公主的玉臂上。
“放肆!”寿宁公主脸红心跳。一双眸中春意荡漾,然而,她脑海中却是很清醒。
杨小雨知道在这荒郊野岭中,一个鬼影都没有,公主就是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
于是,他胆子大了起来,靠近到公主身边,左臂探出。揽上公主的娇躯,不待公主反抗。他便扯下公主的面纱,低头吻了下去。
寿宁公主感觉脑海中有两股声音。一股声音在喊她赶紧收敛心神,止住胡思乱想,另一股声音告诉她,这里发生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
杨小雨吻上公主的脸颊,试探着一路吻到朱唇边上。。。。。。。。
寿宁公主抵不住心底的呐喊,朱唇轻启,迎接着杨小雨的侵犯。
杨小雨感觉寿宁公主已经迷失了意识,嘴中轻轻说着一些淫。词,呼吸急促,主动配合着他的动作。
一个美貌妇人,倾城姿色,高贵的身份,这些都是杨小雨潜意识想要征服的。
不大点时间,杨小雨扯下公主的白衣长裙,褪掉自己的衣裳。。。。。。。!
深夜中的马车上!
传出了男女的急喘声!
不大一会儿,女人妩媚轻铃的哼。吟声传了出来。
一曲终了,一曲开唱,一山一水永不间歇。
黎明的时候。
征伐骤停,车中凌乱不堪!
衣裳扔的乱七八糟,雍容华贵的寿宁公主轻微喘息着,她的身上寸缕不着,洁白的皮肤上印着一排排的牙痕。
杨小雨也一样,他靠在手上,一手柱着头,一手握着寿宁公主的玉兔,嘴角带着意犹未尽的笑容。
“你真卑鄙!”许久之后,寿宁公主不再粗喘息,取过抹胸盖住窈窕的娇躯,冷声嘲讽道。
“公主,俗话说的好,一夜夫妻百日恩,这天还未亮,你就已经对自己的相公冷言冷语,这可有违夫妻情分。。。。。。!”杨小雨厚颜无耻的嬉笑道。
“闭嘴!”
寿宁公主冷声打断杨小雨的话:“本宫有驸马,你算个什么东西!”
杨小雨也不生气,他知道自己昨晚干的事太下。作,和江湖上的下三滥没有什么区别,如果说有区别,那就是下三滥的人用这招欺负良家妇女,而他则是用这招欺负了公主。
“公主,杨某也是迫不得已!”杨小雨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也就不再打算欺骗公主,遂出言道。
“你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寿宁公主任由杨小雨的手抚摸着自己胸前的玉兔,冷声问道。
“驸马被山贼割了命。根,以后不能和公主行夫妻间的事,杨某人只好代驸马行此夫妻之道!”杨小雨含上了寿宁公主的耳垂,哈着热气说道。
“你说什么?”
寿宁公主秀眉微皱,思虑半晌,突然明悟:“你是说驸马被山贼所害。。。。。。,你用此卑鄙的手段,不仅想占有本宫的身子,更想逃脱罪名!”
“公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