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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出来的秦兵有一大部分都是跟着封庄的老人了,一听见命令,根本就不顾什么阵型,一个个撒开丫子跑的飞快,封庄缀在最后,掩护着众人入城。张朝、卫东早就准备就绪,对着追出来的月氏骑兵一顿狂射,月氏骑兵个个也是弓马娴熟,一个镫里藏身,借着马速躲开了不少的箭矢,只有少数人被射落马下,张朝、卫东的狙击并没有去到应有的战果。
不过封庄撤退的时间刚刚好,在月氏骑兵追上来之前,大部分的秦兵都已逃回了城中,这是封庄第一次代表秦军出战,任务顺利完成不说,士卒更是没有什么损伤,效果是出奇的好。心中正暗自得意,忽然听到赢广在城头大喊:“老封小心!”
封庄就觉得脖子后面一阵刺痛,汗毛一下子立了起来,来不及回头,封庄顺势向前一趴,一根长矛擦着头皮钉在了城门之上,一个懒驴打滚,斜斜的滚出丈余,接着一个鲤鱼打挺站立起来,却看到离他不远处,一名冲在最前面的月氏大汉拔出了腰刀正对自己而来。
封庄挡在城门口,这时只要后退几步就可以顺利的撤入城中,但这是他的入营第一战,怎能如此简单的结束,封庄提着链子锤不退反进,大吼着迎向了面前的月氏大汉,可是,如果不能在一个回合将其斩杀,封庄就会被后续的骑兵围住,彻底的失去回城的希望。
第五十五章 榆中血战(五)()
说时迟那时快,那月氏大汉转眼间就冲到了近前,马蹄高高扬起,长刀带着风声,借助马力对着封庄的脑袋呼啸劈下,城头上的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只有弓弩手还在努力的延迟着后续骑兵的冲击,战场上双方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单挑之上。【 】
封庄一声大吼,手中的链子锤轮的飞快,看准时机胳膊这么往前一送,人头大小的锤头瞬间飞出,重重的击在了战马的头上,就听见一声闷响,马蹄仍在下落,可马头却扬成了几乎九十度的角,身子一歪,这匹上好的草原战马已然毙命,那月氏大汉猝不及防,长刀劈歪,刀面击在了封庄的头盔之上,锋刃擦着盔甲蹭出了一溜火花。
封庄踉跄的后退两步,束发连着头盔早被击飞,额头上也泛出了淡淡的血色。远远看去,整个人是乱发飞舞,怒目圆睁!这还没完,封庄提气纵身,几步来到倒地的月氏大汉身旁,用那铰链狠狠地套住了那人的脖子,双臂发力,一声虎吼,那壮汉用双手死死扣住自己的脖子,想挣开脖子上的束缚,可封庄哪能如他所愿,胳膊上青筋迸跳,手指骨白中泛青,显然是用上了全力。
月氏壮汉徒劳的蹬着腿,口中发出“呃。。。呃。。。”的声音,双目充血,张着大嘴,口水顺着舌头滴滴掉落,整个人脸变成了一副酱紫色。挣扎的双手无力的扣动了几下,终于停止了呼吸,眼角的皮肤都已经挣裂,鲜血混着泪水淌了一脸。
后续骑兵早就赶到,打马上前想要毙了这秦朝凶将,就见封庄披头撒发,目露凶光,呲着牙对着月氏骑兵发出了如野兽般的吼声。面对着这个人形凶兽,敏感的战马发出了胆怯的嘶鸣,本能的要远离凶险,任身上的骑士如何操控也不听指挥,转身扬蹄,竟朝着营地方向奔去。
厮杀了半天的战场最终以这种方式暂时告一段落,封庄被接上了城头,典军没多说话,只是用拳头重重的锤了锤封庄的胸甲,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了对封庄的认同。周围的秦军也露出了钦佩的目光,秦人以武著称,封庄的表现足以赢得秦军的尊敬。
赢广大步走到封庄面前,郑重的将头盔重新替他带好,如此礼遇让一向思敏的封庄竟不知说什么才好,刚动了动嘴唇,就见赢广对着周围的秦军朗声说道:“凡是跟着我的老兵都清楚,我墨麟营的典军是公认的全营第一悍将,而今天我郑重宣布,封庄为我墨麟营的第一凶将,此战过后,典军、封庄将独统万人,独立成军,正式成为我墨麟营的精锐之师!”
封庄万万没想到,自己能在短短的时间内,能够成为与典军一样的赢广心腹,在周围一片万胜声中,封庄单膝跪地,重重的一抱拳,高声道:“愿为统领效死!”
与榆中城内的欢腾不同,两族营地内却是一片萧条,诺阿与格鲁木相顾失色,谁也没想到大秦竟然有这样的虎狼之士,月氏骑兵的退逃让格鲁木颜面尽失,虽然最后确认是战马受惊所致,但却激起了格鲁木胸中的戾气,休整过后,竟然不再用奴隶运土,而是改用月氏的轻骑,城头的弓弩确实造成了不少的损失,但运土的效率却大大提升,而且也让城内的步军突袭没了可能。
很快,两日之后,在夕阳收起最后一缕阳光之前,格鲁木终于用人命填出了一条通往榆中城主墙的大路,这两日可以说是大小冲突不断,城墙上下不断厮杀,就连暗暗保存实力的诺阿都被打出了血性,惨重的伤亡让两族的头人几乎失去了理性,好在今天,榆中已经是一名脱去了所有防护的美女,虽然会有所反抗,可也摆脱不了被蹂躏的命运。
“血洗榆中!血洗榆中!”城外的蛮兵高声呼喊着,城头上的秦兵尽皆骇然,天险已失,眼瞅着就剩下了与两族硬碰硬的唯一选择。
赢广将手搭在城墙之上,初春乍暖还寒,在夜风的吹袭下,裸露的皮肤阵阵发紧,愁啊,榆中守军人少,如果与两族硬磕,就算是一比一的战损,自己也是承受不起的,可是如果不做些什么,等明日天一亮,就只剩下死战一途可行,一定得想个办法。
忽然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赢广扭头一看,却是墨印来到了自己身边,这几日墨印也没少费心,白皙的皮肤黑了许多,轻甲上也落满了烟灰,眉眼里愁云深锁哪里还有平日里的洒脱。不过今日的墨印似乎有了什么高兴事,笑吟吟的望着赢广。
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赢广问道:“怎么,我身上长出花来了不成?”
墨印噗嗤一笑,说道:“那倒没有,不过见你发愁有些好笑而已。”
见赢广翻了翻白眼,不再理她,墨印这才慢慢悠悠的说道:“你担心的事,我有办法解决,你要不要听啊?”
赢广猛一回头,见墨印不像是在开玩笑,便正色说道:“如今这榆中已无险阻,你可有办法守住这危城?”
墨印点点头说道:“可命人将水龙运到城头,连夜向城外斜坡浇水,务必浇透,现在夜间温度还低,足以结冰。然后。。。”
没等墨印说完,赢广摇了摇头,说道:“这些我也想过,如果是寒冬,镜面一般的陡坡人马根本不能立足,可是现在是初春,只要太阳升起,气温回暖,冰水就会融化,泥土吸饱了水就会发软,虽然不能跑马,但上人还是没问题的,这样并不能阻止对方的步卒攻城。”
墨印没好气的说道:“你都能想到的问题,难道我就想不到么?枉你还带军打过几次大战,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胜的。”
赢广奇道:“难道你还有后手不成?”
墨印得意的一笑,说道:“暗影中人,就没有一个庸手!听好了,我的计策是。。。。”
夜色之中,原本安静的军营突然又派出了两队人马,这些人奔向了城头,悄悄的预备着什么。
第五十六章 榆中血战(六)()
正如赢广所料,饱吸了水分的泥土在寒露的作用下冻得十分结实,原本打算一早攻城的羌月两族也都放弃了原有的打算,用不了多久,充足的日光就会将这些冻土融化,没有必要白白的折损人马。【 】
大帐之中,巴坦得意的对两位头人说道:“看那秦军的表现可知其计已穷,不得已使出这些拖延时间的伎俩,可惜天佑我草原民族,用不了半天,我族勇士就可出战攻城,想来日落之时榆中定可尽入我手,巴坦在这先恭贺二位头人了。”
诺阿与格鲁木相视一笑,点了点头,抬手让巴坦就坐,诺阿开口说道:“据在楚国的探子回报,三国攻楚之战在秦国的参与下不了了之,用不了几日,秦国蒙武就会带兵返回咸阳,好在我们今日就能拿下榆中,控制住了进入陇西的门户,进可攻,退可守,这也就有了与秦国对话的资本。”
格鲁木颔首道:“不错,我两族联合,势力之大不弱于其他六国,加之拿下榆中,等于握住了秦国西进的咽喉,秦国自当忌惮。”
“恭贺头人获此大胜,从此当与秦国平起平坐。”巴坦拜倒在地,大帐中笑声一片。
或许真的是上天庇佑,午时不到,城墙下斜坡的冻土就已化冻,淋漓的泥水将城外的战场变成了一片泽国,到处都是泥泞不堪,马不能行。两族步军的皮靴上挂满了黄泥,平地的时候还好,一旦冲上斜坡,脚就深深的陷在泥中,费尽气力拔出一只脚的同时,另一只脚只会陷的更深,加上头上弩箭攒射,避无可避,可谓是苦不堪言。
可是两族的头人不可能因为这些困难而暂缓攻城,反而派出了族中精锐,务必要一鼓而下。于是残酷的攻城战刚刚开始就直接进入了白热化,密密麻麻的步军一股脑的挤在一起,手脚并用的拼命向上攀爬,城头上的守军根本就不用瞄准,只要将弓箭射出去,就肯定会对敌人造成杀伤,不少受伤未死的蛮兵倒卧在斜坡上,来不及喊叫就被后面跟上的步军踩进了泥土,或踩死或窒息,在杀红了眼的蛮兵不计损失的进攻下,层层叠叠的尸体终于铺满了斜坡,后面的人不用再为了陷入泥泞而烦恼,因为下面满满的都是死尸。
第一个冲到墙头边的是一名羌族勇士,许是受到了战场上惨烈气息的影响,他赤红着双目,口中发出不知名的嘶吼,一只手挥舞着弯刀,另一只手紧紧的扣住了垛口,就在他准备翻上城头与秦军死战的时候,一只大木桶从天而降将已经到手的希望砸的粉碎,紧接着一条条水龙对准了城下的蛮兵,刺鼻的火油喷射而出,溅满了蛮兵身上的皮甲,城下破损的木桶里汩汩的向外流淌着同样的液体,仿佛按下了静止键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个破损的木桶上,附近的一名蛮兵小心的用手指沾了些液体放到鼻子下面,下一秒,城头上射下无数的火箭,火油一遇明火顿时剧烈的燃烧了起来,火蛇顺着斜坡快速的蔓延,短短几秒斜坡上就多了无数如同火炬一般的火人,他们惨嚎着,奔跑着,重重的摔倒在地,仍拼命的向前爬行,空气中到处弥漫着一股股烤肉的味道。
融化的冰水成了最好的助火剂,麻袋裹着尸油剧烈的燃烧,城头上的守军不得不远远的退避,大火整整烧了一夜,喷吐的火舌点亮了半个夜空,映照着城外两族那惨白的脸。
大帐之内,诺阿已经打翻了所有可以打翻的东西,巴坦战战兢兢的跪在角落,格鲁木阴沉着脸不吭声,帐内只能听见诺阿那粗重的喘息。
“好狠的手段!可惜了我那整整一千的羌族精锐!”
“哼!”格鲁木猛的一拍大腿,气哄哄的说道:“我月氏精锐也损失了八百余人!”
诺阿努力的使自己冷静下来,狠狠的道:“传我军令,明日破城之后,屠城三日,鸡犬不留!”
巴坦颤抖着说道:“头人,明日恐怕无法顺利攻城了。”
诺阿大怒,上前一脚将巴坦踹出老远,阴着嗓子问道:“你难道不知道乱我军心者,死罪么!”
巴坦大惊,将头死死的扣在地上,颤声说道:“头人有所不知,那斜坡下的泥土经过冰冻火烧早已脆弱不堪,加之束缚的麻袋已被烧尽,稍加碰撞就会化为细粉,根本就承受不住人力。”
深吸一口气,巴坦大着胆子说道:“换句话讲,就是斜坡的高度恐怕会下降好多,够不到城头了。”
“你给我滚!别让我看到你!”随着一声怒吼,只见巴坦连滚带爬的冲出了大帐,慌乱之间竟然连自己的帽子掉落都没有发觉。
榆中城内,赢广趴在墙头,将手中的石块丢到城下,果然,脆弱的泥土渣根本无法承重,夜风一吹飘出去老远,可以说,羌族人的这招筑土攻城之计算是彻底的破去了。赢广心中大定,只要还有城墙可依,自己就能将两族联军牢牢的耗死在这儿!
算算日子,明日来自咸阳的辎重也该运抵了,到时候守城将变的更加容易。
咸阳秦王宫,昭王看着前面送回来的战报,面上虽无表情,但心里却是暗自点头,赢广在榆中之战中的表现可圈可点,是一个可造之才,不过他的身份始终是昭王的一块心病,在殿内来回走了几圈,一炷香的功夫之后,一份密令传出了秦王宫,飞速递到了蒙武的案头。
此时的蒙武大军距离咸阳还有四十里,刚扎下营寨,宫中的内侍快马加鞭的给自己送来了一封昭王密令,屏退左右之后,蒙武打开了密封的竹简,上面的大致内容是:“蒙武全军在霸上补充粮草,随后不必回咸阳复命,直接起兵奔陇西替换赢广,到陇西之后,令赢广火速回咸阳复命,如赢广抗命不从,斩立决!”
蒙武看后大惊,这是大王对赢广起了疑心,只是不知道赢广在陇西到底做了些什么,引得大王如此猜忌!思量再三,蒙武召蒙田进账,也不知道交代了些什么,只见没过多久,蒙田带着自家的族兵,快马出营而去。
第五十七章 回咸阳()
阳光明媚,宽阔的官道两侧,嫩柳的枝桠刚刚开始泛青,偶尔春风轻抚,远望宛如少女腰姿。在两侧农田内,勤劳的农人则早早的下到了田里,现在冻土融化,需得早早犁开,待得春雨过后就可以把一年的希望播种下去。
来到地头,最前方的农夫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忽然见官道上远远的来了一辆马车,车身上没有什么装饰,普普通通,与寻常用的马车并无两样,只不过那名前方开路的骑兵却是格外扎眼,满脸络腮胡,一身凶煞气,左手带着缰绳,右手提着一件亮银色的链子锤!再看看马车周围环绕的护卫,那是各个虎背熊腰,一身的杀气,一见就知都是战场上打过滚,手头上沾着不少人命的悍卒,别看人数不多,想来里面却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这年头战乱不断,怀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那农夫赶忙低垂下了眼睑,继续忙叨着手中的农活,生怕多看了几眼为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一行人不是别人,正是回咸阳述职的赢广,而打头开路的则是封庄。
话说,蒙田前脚刚到榆中,就听说赢广守城殚精竭虑突然患了急症,蒙田匆匆见了赢广一面之后,赢广就闭门谢客,将榆中的大小事务尽数交给了蒙田与典军,反正城内物资充足,只要不犯大错,羌月两族短时间内还吃不下榆中。
其实自从赢广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暗影就加大了对咸阳的渗透,所以当蒙武收到密令的时候,赢广也收到了一份相关的情报,早早就做出了安排,所以当蒙武大军刚到榆中的时候,身体抱恙的赢广拖着病躯交接了关防,然后就带着封庄及十多名护卫痛痛快快地踏上了回咸阳的路途。
虽然表面上赢广是一辆马车十几名护卫相随,实际上整个暗影都已经早早运作起来,这一路上的任何风吹草动都在暗影的掌控之下。原本按墨印的意思,回咸阳那是绝对的九死一生,是万万不能回去的。可是赢广却不这么认为,不回去或许能保得一时性命,但接下来必然是昭王暴风骤雨般的打击,躲是躲不过的,那还不如坦然面对。
时间回朔到蒙田到达榆中之前,城中将军府的中厅之内。
“这件事我是反复考虑多次的。”赢广耐心的向墨印解释道:“昭王的王命来的突然,想来八成是已经知晓了我的身份,如果不去则落实了心存反叛的罪名,魏冉是昭王的舅舅,暗中下手的时候就招招要我性命,要是有了王命在身,更是可以明目张胆的对我下手,而我们如今羽翼未丰,强打是打不过的,所以,这咸阳,得去。”
话锋一转,赢广接着道:“既然决定去,那就必须做好准备,首先就是要让昭王认为我毫无威胁。兵强马壮的回去肯定不行,要是这样估计还没进咸阳我就得被赐死了。所以,我得病着回去。”赢广嘿嘿一笑,“小墨儿,这就需要你的手艺了,不但需要我样子看起来憔悴,脉象也要能瞒过太医令。”
墨印沉吟道:“这倒是不难,可是,就算你得了绝症,只要你还未死,对昭王就是个威胁,做为一名君王,怎么可能不斩草除根?”
“其实也简单。”赢广微微一笑,用手指了指脑袋,说道:“只要让昭王感到一件更有威胁的事情就可以了。”
墨印静静的思索了一阵,说道:“眼下秦国国势强盛,刚刚得利于楚国,不战而得二郡之地,前些年又数次战胜东方的强齐,至于三晋之兵更不是我大秦铁骑的对手,西方羌族、月氏两部又刚刚折戟,短时间内无法对秦国形成威胁,可以说是暂无外患。所以能让昭王感到威胁的也就只有内忧了。”
见赢广不断的点头,知道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墨印笑道:“我们暗影在朝中有一暗子,名叫王稽,前阵子出使魏国,顺手救回来了一位大才,如今朝中虽然人才济济,但实际上是宣后与四贵掌权,想要得到昭王的重用可谓难比登天,这位大才四处碰壁,最后又求到了王稽那里,想来我们不妨助他一臂之力,只要能够成功的在朝堂上掀起波澜,想来昭王是无暇顾及你这只病猫的。”
赢广哈哈一笑:“那我这病可得再重一些,尽量在路上拖延些时日,让那大才有充分施展的空间才好。”
商定了正事,墨印忽然问道:“你这样回了咸阳,那妘淑。。。你打算怎么安排?”
赢广苦恼的挠了挠头,妘淑来到府上也有一段日子,近期忙着守城也没顾得上她,不知不觉间两人似乎中间多了一层隔膜,以前那种无话不谈的默契随着双方身份地位的变化而渐渐变淡,只有巧儿丫头还是如以前一样简单,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对她们小姐好的人就是君子,而像自己这样有美女随行的就是小人。
“咸阳是个是非之地,我决定让她留在榆中,她与蒙田也是旧识,有小田儿照应,想来也应无事。”赢广思索了一阵,说道:“典军与许斯邪统率墨麟营留守,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