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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控大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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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荣家的香油铺子着实做了一阵的好生意,随着新年的过去,生意瞬间一落千丈。过年之前都把油盐佐料买齐了,谁还会在正月里来买?

    小户人家没有那么多讲究,过了初五就算是把年过完了,就要琢磨以后的生计。往年的这个时候,荣六指早就开始召集族中兄弟,准备去码头上当力工,好歹也能赚点辛苦钱补贴家用。

    今年却一反常态,已经过了元宵节,正月都已经过半了,荣六指还是没有出去卖力气赚钱的打算。

    因为非常简单:女儿的婚事。

    当时的保媒之人文秀之文大人已经升为学士老爷了,荣家未来的女婿更是成为堂堂的侯爷,名动天下的荡虏将军,东昌一战天下瞩目。尤其是阵斩奴酋皇太极之举,更是哄传宇内尽人皆知。

    东昌大捷的消息传到扬州之后,荣家激动的不知所措,荣六指更是觉得无比荣光。逢人就大肆宣讲荡虏将军的荣耀,见人夸赞李爵爷的功劳,仿佛李乙丑的东昌大捷和他这个卖香油的贩儿有很大关系似的。

    细细的说起来,还真和他有些关联:文学士代李乙丑提亲的事情已渐渐传来,要是这桩亲事成了,荣家就成了荡虏将军的妻族,顶近顶近的亲缘,怎能说没有关系呢?

    这个事情传开之后,不光是荣六指一家人,就是荣氏宗族中的叔伯子弟也觉得面子上十分光彩,连平时讲话的声音都高亢了几分,走在路上都会很多相熟不相熟的人请吃酒呢!

    不过好景不长,没有过多少时间,又有传言散布开来:据说**的老太爷极力反对,这桩婚事注定是成不了的。荣家妄图攀附高枝,纯粹就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如今的李乙丑李大将军战功赫赫名动天下,又曾进京陛见过当今万岁,肯定是要重用的国家栋梁朝廷柱石,多少名门望族的千金大小姐盼着嫁给这样的大英雄呢,怎么会轮得到一个卖香油的贩儿之女?

    那荣翠儿很多人都见过的,既没有西子那般倾国倾城的容貌,也没有文君那般的敏捷才思,纯粹就是个其貌不扬声明不显的普通丫头,竟然妄想嫁入将门,想想也是没可能的。

    种种这般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因为两家住的很近,荣六指也听说了**老太爷对于此事的反对态度。那个保媒之人文秀之文大学士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种种迹象表明,这桩婚事真的只是**水月,小小的市井人家想要匹配国之英雄,终归只是痴心妄想罢了。

    荣六指也曾暗暗的劝过女儿,希望她不要再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要再做嫁入将门的美梦,随随便便找个门当户对的安稳人家嫁了出去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想不到的是,平日里恭顺懂事的翠儿竟然表现出了十分决绝的态度,言成“将军并未言及悔婚之事”,保媒之人文学士也没有“索要以前的订礼”,这桩婚事还是大有希望的,她一定会等下去。

    在荣六指看来,这根本就是女儿一厢情愿的美好幻想:当时的文大学士只是上门提亲,根本就没有正式的定过亲事,所以也就谈不上什么悔婚不悔婚的说法。至于文大学士留下的那枚法钗和那串珠链,虽然翠儿整天抱着这两样东西视如性命一般宝贵,荡虏将军是何等的英雄任务,估计早就把这点东西给忘记了吧

    想不到的是,平时素来听话懂事的翠儿却在这件事情表现出了惊人的固执,不管怎么劝说,都坚持要等下去,等着她心目中的大英雄用八抬大轿把她迎娶过门

    “哎!”荣六指长叹一声,一边守着冷冷清清的香油铺子,一边暗暗为女儿发愁:现在看来,当时文大人来提亲,并非就是好事啊,若是这桩亲事不成,翠儿又不肯嫁给别家,岂不是害了女儿么?

    就在这个时候,门帘子挑起,荣六指抬眼一看,顿时惊的目瞪口呆,赶紧起身站立慌慌张张的迎了上去。

    因为过于慌乱的缘故,把板凳都绊倒了,却不觉得疼:“小人见过见过李爵爷”

第八十二章定情信物() 
李乙丑和卖香油家的荣翠儿,确实自幼相熟,也曾经是小时候的玩伴儿,若要是说成是青梅竹马,那就真的过了。至少在李乙丑的心目当中,从来就没有青梅竹马的那种感觉,亦或者,连他本人都不晓得青梅竹马的一种怎么样美好的情感。

    当时只是随口对苏子朋提起过荣翠儿,提起过少年时对她的一些幻想,但苏子朋却把李乙丑的这种情感直接理解成为传说中的青梅竹马,并且坚持要他向荣家提亲。

    对于苏子朋的意见和观点,李乙丑从来就不做任何怀疑,从来就是全盘接受。至于能不能理解蕴含其中的深意,那就是另外一码子事情了。

    和小门小户的荣家结亲,这恰恰正是文秀之和孙启功这两位监军大人最乐于看到的事情,所以文秀之才亲自登门向荣家提亲。

    文监军如此卖力的为李乙丑的婚事奔走,自然是有原因的:主要是为了避免李乙丑和朝中的勋贵结亲,他的背景越单纯就越容易被清流派控制。还有一点私心,那就是如果他促成了李乙丑的婚事,在李乙丑心目中的地位也会更加稳固,在淮扬民练的事务上也就有了更厚实一点的基础了!

    文秀之的那点小心思李乙丑早就已经看的很通透了,他甚至不在乎文秀之在自己的婚事上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

    李乙丑可以不在乎文秀之的态度,却绝对不会不在乎苏子朋的态度。

    一直以来,他都不是很理解苏兄的想法,不理解苏兄为什么极力赞同这桩婚事。不过李乙丑无比坚定的相信,苏子朋苏兄的安排万万不会有错,只是自己目光短浅,还看不到这桩婚事的好处而已。

    在这种情况之下,与其说文秀之是保媒之人,还不如说是永远都无法露面的苏子朋在极力促成此事。

    苏子朋安排的事情,李乙丑绝对会不折不扣的去执行,哪怕是自己的婚事,也是如此。

    可惜的是,这桩婚事远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反而遇到了极大的阻力:李乙丑的老爹,**的老太爷,极力反对此事。

    李老爹并不在乎荣家女儿样貌的美丑,他关心那些更加实际的问题:门不当户不对可不行,这种小门小户的人家根本就无法为已经成为荡虏将军的儿子提供助力,根本就没有实力帮助他在官场上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当一个人的地位和实力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个人的婚姻更多是一种资源的交换,是两个政治家族以婚姻的形式缔结的某种同盟关系。曾经是阉党中人的老爹深谙此道,也深深的明白荣家根本就无法给李乙丑提供他最需要的资源和人脉,这就是反对的根本原因。

    李乙丑完全可以理解老爹的心思,但他始终坚定不移的相信:抽屉那头的苏子朋,胜过一切官场上的人脉和资源。有了苏子朋苏兄的帮助,老爹心目中的那种政治联姻根本就不值一提。

    苏子朋非常关心李乙丑和容翠儿的亲事,总是隔三差五的问起。当他知道这桩亲事因为老爹的反对而没有任何进展之后,马上就给出了非常明确的指示:让李乙丑亲自登门,去把这个事情定下来。

    在二十一世纪的苏子朋眼中,婚姻和爱情的挂钩的,既然李乙丑和荣翠儿是青梅竹马的关系,缔结婚姻完全就是最顺理成章的事情。至于父母之命么虽说大明朝确实非常讲究这个,但是苏子朋始终还是愿意把自己对婚姻的理解和做事的手法传导到李乙丑的身上,希望他可以尝试着冲破封建世俗的束缚!

    苏子朋试图以这桩婚事为突破口,让李乙丑接受更加新颖的观念,让李乙丑的思维方式和他更加接近。

    李乙丑根本就没有想过那么多,只是简单的听从苏子朋的意见:不就是亲自上门对让荣家说明此事么,虽然有些违背传统,但既然苏兄这么说了他就一定会去做。

    别说是去荣家,就算苏子朋让他提着刀子把扬州抚台大人的脑袋砍下来,李乙丑都绝对不会有任何犹豫。

    乍一看到李乙丑,荣六指荣掌柜已经慌的不知道手脚如何安防了,连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爵爷小人”

    李乙丑是穿着便服过来的,只是带四个贴身的亲卫,同样穿着便服。若不是他的腰间挂着佩刀,真的很难看出他就是堂堂的荡虏将军。

    伸手阻住了要行重礼的荣六指,尽量以最平和最沉稳的语气说道:“都是多少年的老街坊了,前街后街的住着,按照街面上的辈分,我还得喊你一声荣叔呢。”

    “不敢,不敢,小人不敢当。”

    “好了,好了,也没有什么敢当不敢当的,我还有些事情要忙,就长话短说吧。”李乙丑给自己拉过来一条板凳,却没有坐下,而是放到了荣六指的身旁,示意他不必站立。

    连将军大人都站立着讲话呢,荣六指焉能如此拿大?所以他也没有坐,只是略略的矮小身子站在李乙丑的面前。

    “我今天过来,为的就是和你家翠儿的亲事。也是因为我军务繁忙,耽误了不少时辰,这事不能总这么拖延下去,终究要有个说法”

    说法,什么样的说法?如果是文秀之文大学士登门,荣六指还会抱有一丝希望。今日李乙丑亲自登门,还带着武弁长随,应该是来告知一声“这桩亲事不算数”的吧。

    虽说荣六指早就想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心中也颇有些失落。但要是细细的想起来,这未免也是一桩好事,至少可以绝了翠儿那丫头不切实际的幻想,免得耽误她的青春年华。

    “小人晓得我家微寒,配不得将军”

    “荣叔,你在说些什么?”李乙丑稍微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荣六指的心意,笑着说道:“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告诉荣叔一声,前番文大人提亲之举是我安排的,乙丑实心实意的结下这门亲事。只是最近听说了一些谣传,恐荣叔为谣言所累,所以专门过来说一声以**迹。若是荣叔和翠儿不反对,我便让文大人安排接下来的纳礼之事了。”

    李乙丑还是赞同这门婚事?并且亲自上门来说个明白?

    荣六指有种恍惚的梦幻感受,甚至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过了好半晌子才反应过来,早已喜的不可自制:“这小人当然是赞成的,当日便于文老爷定好了的纳礼么小人这边准备只是不知何时纳礼!”

    纳礼是正式定亲的一个重要环节,须得看好了黄道吉日,隆重风光的办一办。

    “纳礼的日期么”说到这里,李乙丑的语气顿了一顿:“近日来,军务实在繁忙,的的确确的抽不开身子,我估计还需要延后一些时日,所以还没有定下确切的日期。”

    没有日期?若是连个准确的日子都没有定下来,纳礼一说又从何谈起呢?

    “荣叔,想必你也听说了,家父对你我两件的亲事稍微有些不同的看法,我得先说服家父,才能定下纳礼的日子。”

    **老太爷对这桩婚事的态度十分明确,根本就是极力反对,而不是如李乙丑说的那么轻描淡写仅仅只是“稍微有些不同的看法”那么简单。

    **老太爷的态度是这桩亲事决定性的因素,如此说来,事情还是如以前那样,完全就是悬在半空之中,很难落在实处。

    虽然荣氏家族都期盼着翠儿和李乙丑的婚事能够顺风顺水,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没有那么简单,**老太爷始终是一个无法绕过的门槛儿。

    李乙丑贵为爵爷,堂堂的荡虏将军,身边的女人还能少了?估计暖脚的丫鬟都有一大堆了吧?他晚几年成亲还可以美其名曰“匈奴未灭何以家为”,自家的女儿年纪已经不小了,若是一直这么耽误下去,到时候人老珠黄李乙丑又反悔的时候,岂不是把翠儿给坑死了?

    所以,卖香油的荣六指必须做好两手准备:“爵爷,翠儿的年岁爵爷也是知道的,我们小户人家可耽搁不起前些年也有些人家上门提过亲,自从文老爷登门提亲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来了。若是爵爷空口许诺赎小人斗胆,爵爷只是这般说辞,实在不足为凭”

    既然暂时不能定亲,就得拿出个凭证来,要不然人家姑娘怎么能一直等下去?万一到时候你李乙丑后悔了,岂不是坑了人家翠儿一辈子么?

    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小小的香油铺子掌柜拿出了从未有过的胆量和魄力。

    没有任何犹豫,就结下了腰间的佩刀,“啪”的一声放在香油铺子的柜台上,掷地有声的说道:“这刀乃是奴酋皇太极的随身之物,代表着我李乙丑和淮扬健儿的荣耀,天地间只此一柄。今日便当作是与令爱的定情之物,如此荣叔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皇太极随身的御用佩刀,天上地下只有这一把,乃是李乙丑和淮扬民兵们血战得来的战利品,代表着极大的荣耀和军功,用来作为表**迹的信物,重若泰山的份量绝对是足够了。

    “好,小人便替翠儿应了爵爷,候着爵爷的纳礼之期。”

    再也没有过多的客套,李乙丑马上起身告辞而去。

    李乙丑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个穿着浅绿色衣裙的少女从屏风之后冲了出来,一把抓起那柄佩刀,如同抱着整个世界一般紧紧抱在怀里,从窗子里遥遥望着那个远去的身影,早已经激动的通身颤抖满脸热泪

第八十三章债主上门() 
或许是因为小冰河时期的缘故,一直到了二月仲,春分已过的时节,阴冷的天气还是没有缓和起来。

    虽已不是三九寒冬那种冻死狗的酷寒,却也没有半点仲春的暖意,一早一晚还是又潮又冷,臃肿厚实的棉衣根本就脱不下来。

    这几年的气温回升的都很慢,以至于农时也不得不跟着往后拖延。按说这个时节正是春耕的好时候,奈何倒春寒一场接着一场,谁也不敢轻易下了种籽。

    因为气温的缘故,时至今日,报春的柳树上还看不到那沁人心脾的绿意,桑榆杨槐依旧是一副光秃秃的样子,看着就让人气闷的紧。

    有人说城北的李树根本就不惧阴寒的天气,竟然在这样的季节里很反常的开了花,并且结出累累硕果。

    如此料峭的春寒,李树怎会开花?又怎会结果?这么荒谬的谣言本应该不攻自破,却在一些“有心之人”的推波助澜之下渐渐传播开来。

    说不得大明朝的春寒当中真的要结出“李子的果实”了么?

    北方的闯军自起兵之日起,连克汾州、阳城、怀庆等地,势如破竹大有席卷之势,有些人便以为传说中的李树开花结果分明就是上天降下的征兆,分明是预示着什么。

    也有些人根本就不信这种虚无缥缈的说法,认为李闯的军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只要朝廷的精兵一到,俄顷之间就能将之剿灭干净。

    这种说法很快得到了印证,所向披靡的闯军主力在代州遭遇到了强劲的敌手,连连攻打十数日,损兵折将,似乎已现颓势

    时局纷乱,谁也说不清楚到底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只有远在千里之外的李乙丑非常清楚接下来的时局会朝着怎样的方向发展,因为苏子朋已经把近期时局变换的时间表给了李乙丑。

    按照苏子朋给的准确情报,闯军应该是在昨天攻克了代州,只要再破了宁武关口,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挡住那汹汹而来号称百万的农民军了。

    等代州失守的消息传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二月下旬了。

    局势的变化出乎了很多人的预料,恶化的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在满负荷运转的城西铁器厂反而松弛了下来,生产进度大幅放缓。

    原因非常简单:原料不足导致了开工不足。

    不管李乙丑拼凑出多么庞大的生产规模,原材料的库村存始终都是一个制约生产的最大因素。、

    扬州依托大运河和长江航运的天然便利,乃是南北货物交汇的枢纽,采买原料非常便捷,但是李乙丑已经没有钱了。

    准确的说,淮扬民练的财务状况已经在事实上破产了。

    财政的破产必然导致军心士气的崩溃,加训的银子发不出来,连饷都成了问题,淮扬民练似乎走上了一条和大明官军完全相同的道路。

    如此紧迫的状况,李乙丑似乎已经完全无计可施,一天之内就催了文秀之三次:你是监军之人呐,淮扬民练铺开这么大的场面,需要的银钱粮米不在少数,反正我们已经破家为国实在是拿不出一文钱。你这个监军大人得赶紧想想办法,要不然就净等着一万多士卒卷堂大散各回各家吧,到时候淮扬民练名存实亡,你还监什么军?

    财政的破产早已让文秀之焦头烂额,除了一再抱怨李乙丑过分的盲目扩张规模之外,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筹钱。不筹钱是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前期李乙丑在各大钱号银庄借贷的那些银钱款项已经到期,现如今那几个钱号的人轮番上门讨债,偏偏这些钱号都有非常深厚的背景,无论哪个都得罪不起

    普天之下的人都知道,淮扬民练是自筹自建的队伍,不需要对哪个衙门负责,当然也就无法取得上级的支持,根本就不存在户部调拨银钱军饷的说法。

    这可是大明朝数一数二的虎贲强兵啊,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好不容易才踢打出今天的这幅局面,若是真的因为没有银钱就一哄而上的话,以前的心血和很多人的前程就全都毁于一旦了。

    文秀之文大人,平日里喊一喊“为国分忧”的慷慨口号,写几份热血沸腾的锦绣文章自然是行家里手,说到练兵筹钱,真不是他的专长。

    奈何这个团体的真的已经破产了,要是不再想办法筹钱的话,集体崩溃完全就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

    腆着脸皮向朝廷要钱?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京城那边已经被李闯的大军折腾的有气无力了,哪里还有心思顾得上淮扬?

    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南京那边要钱。

    这也是最后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以前的淮扬民练终究还归属南京节制,至少有一个名义上的从属关系,自从皇上允了李乙丑建立荡虏军之后,淮扬民练已经成了皇帝本人的私军,和南京方面的那一层从属关系都没有了,再去要钱要粮的话,估计会碰一鼻子灰。

    明明知道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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