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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控大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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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扬州土著,大家都知道贩运私盐的暴利,也很清楚其中的凶险。

    眼看着众人犹豫不决,李乙丑赶紧给交情最好的周六斤打了个眼色。

    心领神会的周六斤马上拍案而起,脸色通红的大声鼓噪着:“那些个盐枭个顶个是喝油穿绸的富户,不仅有七八房细皮嫩肉的小妾,还养着几个戏班子,老子早就看的眼热了。与其这么苦哈哈的做一辈子穷鬼,还不如奋起一搏,拼个富贵的前程。只要顺顺当当的走几趟盐,老子也能过上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的好日子,讨上几房小老婆,生七八个娃娃,那才是神仙一般的日子。便是拼着折寿二十年也胜过做一辈子牛马般的苦力。老子早就想轰轰烈烈的干一票了!你们谁爱过穷日子就过吧,反正我是穷够了。乙丑,我跟着你干!”

    桌子上的银子还在闪耀着诱人的光泽,又有周六斤最先跳出来表明态度,其他那些三心二意之人也纷纷定下心思,吼吼的大叫起来:“从来便是富贵险中求,干便干了,算我一个。”

    “穷了一辈子,难得有这个机会,豁出去了,算我一个。”

    醉仙阁中一片慷慨激昂。

第七章白虹贯月() 
“苏兄,贩盐之事已准备妥当,只等过了年便成行。”

    二十一世界的苏子朋早已把李乙丑当作是在自己在另外一个世界的代言人,对于他的贩盐之举极其上心。当李乙丑等人在崇祯十四年底的扬州紧锣密鼓在筹备之时,他也没有闲着,一直都是为此事安排筹划。

    把早就规划好的行程写在一张纸条上,丢进抽屉。

    看到苏子朋亲自规划的路线之后,李乙丑马上就愣住了:“北上?贩盐北上去东平府?”

    扬州的盐贩子很多,贩运私盐的历史悠久,常规的贩盐路线有两条:其一是南下去往江南,这条路线最是便利,多为那些成规模有实力的盐枭把持;其二便是挑着私盐西进去往河南,再以河南为跳板,将私盐贩运到北直隶。很多胆大包天的盐枭甚至一度把触角伸到了山西等地。

    去往山东的东平府,这条路线虽也有人走过,却获利不多,很难成气候,唯一的好处就是路途较近来去方便而已。若是象普通的盐贩子那样昼伏夜出深夜赶路,二十几天就能打个来回了。

    既然已经豁出去干了,为甚么不去河南呢?只不过是远了七八日的路程而已。

    对于,苏子朋的意见非常直白,只有简简单单的一行字:“河南乱局已成,不日将有剧变。你若去了河南,恐怕会有去无回徒然送了性命!”

    贩运私盐本就是刀头舔血的勾当,有很多人死在半路上,本没有什么稀奇的。只是不明白苏子朋说的剧变是什么意思?

    “现在对你说了你也不明白,到时候就知道了,你只要知道河南已是不祥之地就够了。”

    通过这几日的接触,苏子朋的博学多才早已把李乙丑折服,尤其是对时局的看法,完全超越了李乙丑这个土著的想象力。在李乙丑的心目当中,三百多年以后的苏子朋就算不是神仙,也和神仙差不多了,至少也相当于张子房诸葛亮那种知道过去未来的能人异士。既然他说河南去不得,那就不去好了。

    “有苏兄在三百年后保佑我等,此去东平必然顺风顺水,等回来之后我发了大财,就买些之前的名家字画,还有真正官窑的成化瓷器,增于苏兄算做是分红。”

    二十一世纪的苏子朋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贩运私盐的风险,所以很担心李乙丑的安危,专门写了一张字条提醒他注意安全:“贩运私盐确实凶险,我又不是真正的神仙,一旦出了变故也保佑不了你什么。为了防止有意外发生,特意把我的防身之物赠于你使用,以备不时之需。”

    所谓的防身之物,其实就是一支便携式的强光电击器,是苏子朋专门从淘宝网上买来的。

    崇祯年间的李乙丑从未见过这种东西,对这个长约一尺粗如大蜡的黑色棒状物品充满了好奇,拿在手中仔细端详良久,才在这个东西的尾端发现几个古怪的符号——madeina。

    李乙丑当然不认得这几个英文单词,更不知是什么意思,只能理解为后世的文字。

    在李乙丑的心目当中,防身之物就应该的刀枪剑戟之类的铁器,最起码也得是一柄匕首或者是短剑什么的。做梦都没有想到苏子朋给给的防身武器竟然如此的其貌不扬,看起来好像是一截烧火棍就算是烧火棍也比这个东西要长很多呢。

    这玩意儿黑黝黝的,既没有沉重的分量,也没有想象中切金断玉吹毛断发的锋锐,这真是的是一件武器么?

    摆弄了老半天也不知道这个东西应该怎么用,无意中发现这个如同小半截烧火棍的东西中部有个很小的凸起——那是一个按钮。

    满是好奇的轻轻按下按钮,一道能把人眼睛耀花的白色光柱激射而出。

    李乙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强烈的光芒,以至于让他进入了短暂的目盲状态。

    强烈的白光闪过之后,眼睛已不能视物,李乙丑早已经吓的魂飞魄散,唯恐这道强光象传说中的法宝那样把自己化为灰烬,劈手就把强光电击器丢了出去。

    过了片刻,终于从暂时的目盲状态中恢复过来,下意识的揉了揉脸颊,又摸遍了全身,确认毫发无损之后才慢慢镇定下来。

    被李乙丑丢到窗外的便携式强光电击器倚在石炭堆旁,耀眼的白色光柱凝而不散,斜斜的指向夜色中的那一钩残月。

    “苏兄,你给我的物件是甚么法宝?”

    “那不是法宝,叫做强光电击器。”

    “此物发出一道明亮的光芒,直冲霄汉,比黑夜里升起的日头还要耀眼,你还说不是法宝?

    一道强光射向大明朝的漆黑夜空,要说这不是法宝,李乙丑最直接的反应就是:那是神仙的法宝!

    虽然很想把把这个叫做“强光电击器”收回来,却又担心被那道强光伤害到,只能任凭它发出耀眼的光柱,赶紧写下一张字条丢进抽屉里,询问这玩意儿的使用方法。

    “那道光柱对你无害,只需捡起再按一次那个按钮,光柱就会消失。”

    这么简单?不用念咒语的么?是不是应该说一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啊?

    “真的不是法宝,用什么咒语啊,你去把电击器捡回来吧。”

    虽然苏子朋已经说那道强光对自己无害了,李乙丑还是有些害怕,小心翼翼的走到院子里,万般谨慎的凑近那个叫做电击器的“法宝”,仿佛那是一条危险的毒蛇,猛然捞在手中以最快的速度按下那个按钮。

    在按下按钮的瞬间,那道直冲苍穹的白色光柱就立刻消失,这东西真是比传说中的仙家法宝还要太灵验啊。

    大明朝的李乙丑拿着二十一世纪的防身利器,象小孩子一般好奇,随着手指的按动,耀眼的光柱也随之出现、消失。“除能发出强光之外,此物还有大用。以人格斗之时,只需按住末端的那个红色按钮,用尖端抵住敌人身体,任他如何悍勇也会被击倒在地”

    按照灶君大神说的找到了隐藏在尾端的红色按钮,轻轻一按顿时响起一阵阵轻微的“劈啪”声响,一蓬蓝白色的电火花在崇祯十五年的夜晚绽放出来。耀眼的光芒如同一道闪电把李乙丑的身影投射在窗户纸上

    几个晚归的醉汉路过门口,看到屋子里陡然出现的神秘闪光和窗户纸上那个巨大的影像,以为是神魔降临到了李乙丑家,早已唬的魂飞魄散。

    一夜之间,出现在李乙丑家里的异相就传的沸沸扬扬满城风雨。

    那道直指苍穹的耀眼光柱极是显眼,附近几条街的人们都曾亲眼目睹,在这个连地震、彗星都能被解释为天人感应的时代,这道被无数人亲眼看到的光柱马上就成为最具神秘色彩的奇观。

    在街角摆摊的程半仙是个以解字、算命为生的神汉,马上就给出了最“合理”的解释:白虹贯月!

    据神异志中记载,在本朝太祖洪武皇帝决定起兵反抗蒙元暴政的当晚,也曾有一道白虹升腾而起直冲霄汉。时隔三百年,白虹贯月的奇观再次出现,说明这个世道要变了!

    既然白虹出现在李乙丑家里,那就说明李乙丑就是那天命所归之人,他的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虽说程半仙给人算命的时候总是不怎么灵验,但这一次却有很多人相信了。太祖洪武皇帝起兵之时有没有天降异相只是野史中的记载,谁也没有亲眼看到过,但是从李乙丑家里冒出来的那道贯月的白虹却是亲眼目睹,想不信都不行。

    “看来李乙丑真的就是天生的富贵命呢,想来这小子要发财了。”

    摇头晃脑的程半仙用鄙夷的眼光环视众人,故作神秘的说道:“白虹贯月的奇观三百年才出现一次?又岂止是发财那么简单?简直是贵不可言呐!”

    “贵不可言”这种话最是模棱两可,尽可以随便理解。虽然程半仙没有明说,街坊们还是觉得自己窥到了天机,再次把目光投向李乙丑家的院落之时,眼中已满满都是崇敬之色。

    不论街坊们怎样理解,周六斤、钱富贵、赵得财等等这十几个人却是深受鼓舞,全都把“白虹贯月”的奇观当做是某种绝好的兆头,更加坚定了要和李乙丑一起成为私盐贩子的想法。

    在很多时候,一个好的征兆往往比事务本身更能吸引人。

    有了“白虹贯月”的奇观和程半仙那“贵不可言”的传闻之后,贩运私盐的准备工作万分顺利。只几天的工夫,就召拢了四十多个挑夫和两头骡子。

    对于还没有开始贩盐大业,所有人都信心满满,坚定的认为只要跟着李乙丑走一趟盐就一定能够赚大钱发大财。

    有了这么多人的帮衬,更让李乙丑信心爆棚。

    崇祯十五年,正月初六,乙未日,宜出行宜祈福,正是外出贩盐的黄道吉日。

    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就绪,临行之际,李乙丑特意写了张字条,恭恭敬敬的放进抽屉:“我等便要去贩盐了,只求顺风顺水大吉大利。苏兄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

    很快,苏子朋的回应就以字条的方式出现在抽屉里:“此次贩盐意义重大,万事皆需谨慎小心。生财赚钱只是小事,一切以稳妥为要,只需平安归来便是成功。”

    看着这张字条,李乙丑再一次感受到苏子朋如兄弟般的殷殷关切之意,仿佛那三百多年的阻隔根本就不存在,好像苏子朋就在自己的身边

第八章发财之行() 
出扬州,过高邮,折而向西北,从徐州和兖州的交界处进入山东地界之时,已经是崇祯十五年的正月二十一了。

    在这十几天的行程当中,每天都昼伏夜行,尽量挑着荒僻的乡间小路前进,虽然走的有些慢却非常顺利。

    李乙丑率领这支贩盐队伍规模小,而且是第一次出行,没有接应的买家,只能一路前行一路卖盐。到了正月二十三,来到滕县左近的关阳镇,第一次脱手了两车盐。

    按照当时的习俗,盐茶布帛都算是硬通货,所以在很多时候李乙丑等人贩运过来的精盐并不能换得银钱,而是用以物易物的方式换了些布帛、粮食、肉干之类的物品。

    只要回到扬州,这些东西都可以转卖出去换成银钱。

    开局的顺利和精盐的畅销,让每一个人都万分欣喜,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卖亏了。

    在以后的几天时间里,随着行程的渐渐北移,盐巴的价格也一路飙升,换回来的东西越来越多。这种情况的出现,让每个人都产生了惜售的心思:反正已经走出了这么远,既然越往北走价格越高,为什么不再走远一点呢?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便是遇到一些村庄也不再停留,而是继续一路向北。

    转眼已经到了二月,贩运私盐的队伍已经跃过了原本的目的地东昌,开始进入东平府地界之内。

    这里的盐价高的让每一个人都笑逐颜开,最要紧的是供不应求。

    在一个叫做关口渡的小村子里,只一天的工夫,就卖出去了六车盐。

    按说这种不大不小的村子,本没有这么大的销量,只是因为李乙丑来的太“凑巧”了。

    关口渡,顾名思义,其实就是一个渡口,西边紧邻北直隶,稍微靠近西南的方向就是河南,位于三省交界的黄金地带。李闯把河南闹的天翻地覆,无数流离失所的百姓纷纷逃难,以至于物价飞涨,李乙丑带来的精盐十分畅销。

    虽说带来的盐巴已经销售过半,众人却没有了欢喜的心思,反而愈发的开始担心起来,因为大家已经从难民的口中听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李闯率领百万大军攻占了洛阳,把老福王丢进大锅给烹了,闯军主力已经朝着开封进发。

    虽说李闯早已闹腾了这么多年,身在淮扬的李乙丑等人却从未把那个叫做***的家伙当一回事。现如今的大明朝遍地烽火伏莽处处,随随便便一个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之类的山大王就敢扯旗造反,大家早已经习惯了。

    大明朝立国垂三百年(民众习惯从朱元璋起兵算起,而不是建立明朝),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贼纠集起一帮乌合之众,还能翻了天不成?迟早被朝廷的百战精兵剿灭。

    直到听了这个消息之后,大家才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李闯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能从山、陕一路进军到河南,把皇亲国戚丢进大锅里煮了,怎么看都不象是山贼草寇之流的乌合之众可以做到的。

    李闯把河南闹的天翻地覆,早已经天下震动,究竟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后续还会如何发展,等等这些国家大事都不是李乙丑等人关心的,他们仅仅只是在意自己的切身利益。

    当初准备贩运私盐之时,许多人都建议走河南这条常规路线,正是因为李乙丑力排众议坚持不去河南,才北上到了这里。现在回想起来,李乙丑的北上方针无比正确,如果当时去了河南的话,极有可能遭遇穷凶极恶的闯贼,不要说赚取银钱,能不能活着回去都还在两可之间呢。

    在暗自庆幸之余,众人看到李乙丑的目光当中也多了几分崇敬之意。

    能够成功的避开兵连祸结的河南,当然不是因为李乙丑有洞察天下大势的眼光,完全是因为苏子朋的正确指引。

    李闯进犯河南的消息让随行的众人忐忑难安,据说闯贼的百万大军已经到了开封,照时间推算,其前锋部队已经距离这里不远了。万一官军抵挡不住,被闯贼杀了过来,后路就会被堵死,再想回扬州可就难了。

    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难题,但是在李乙丑的心中,这根本就不值一提。

    既然苏子朋知道李闯会把河南闹的天翻地覆,而且指示自己来到这里,必然可以平安无事,就算遇到些不顺也肯定可以逢凶化吉遇难呈祥。这种盲目的乐观其实没有任何事实依据,只是李乙丑对苏子朋盲目的迷信罢了。

    “大家不必惊慌,更没有必要急着回去,反正已经出来了这么远,生意又很好做,不妨再往北走走,把盐卖完之后再从容不迫的回去。”

    想到临行之时出现在李乙丑家里的那道贯月白虹,众人总是盲目而又迷信的选择无条件相信他。作为贩盐队伍的核心,李乙丑的从容不迫无疑就是一剂强心针,让大家很快就安定下来。

    又往北走了两日的路程,到了二月初七这天夜晚,竟然下起了大雪。

    深更半夜的走在荒野之中,天空中飘落着纷纷扬扬的大雪,冷气蚀骨着实难受。

    对于吃惯了苦的人们来说,只要能赚到白花花的银子,狂暴的风雪根本就算不得甚么,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想不到的是,雪越下越大,没有用多少工夫就已经遮桥蔽路,实在无法行走,只能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坳里停住了脚步,寻了个小树林暂避风雪。

    招呼着挑夫们撑起帐篷,用油布苫住剩余的盐巴和各种货物,把和两头骡子和几头毛驴拢住以后才有时间在被风处升起火堆。

    和挑夫、车夫一起围拢在火堆周围,煮着肉汤大声谈笑:“真是天照应,这一趟总算没有白跑。只需把剩下的这四车盐脱手,咱们就能回去了。”

    钱富贵搓了搓手,舀起一勺肉汤尝了尝滋味儿,随手又添加了点盐进去在锅里搅了搅,盛出一大碗浓汤来递给李乙丑:“多亏了乙丑兄弟,咱们才赚了这么多。等回去之后咱们就分钱分银子,有了钱俺也要大摆酒席好好的阔绰一下给亲戚们看看”

    “等俺成了有钱的大老爷,便去丽春院包了那个细皮嫩肉的婊子,”周六斤毫不掩饰色迷迷的目光,满是憧憬的说道:“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连女人是什么味道都没有尝过,这次回去之后也该开开荤了。”

    哄堂大笑声中,众人纷纷幻想起有钱以后的美好生活

    正在此时,一阵阵剧烈的马蹄声夹杂在风雨之中由远而近,借着雪地的反光,可以隐约看到十几个穿着黑色衣袍的人骑在马上,以很高的速度朝着这边飞奔,后面还跟着十来个徒步奔跑之人。

    “糟糕,遇到稽查私盐的马班盐丁了。”

    私盐贩子和稽查盐丁就是老鼠和猫的关系,这一路上走的顺风顺水,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盐丁。围坐在火堆旁边的人们顿时慌乱起来

    关键时刻,李乙丑已经跳将起来,扯着嗓子厉声大吼:“都别慌,不过是十几个盐丁和几个快捕罢了,咱们有五十多号人呢,打也能把他们打跑,怕甚么?”

    贩运私盐从来就是刀头舔血的勾当,既然遇到了盐丁少不得要恶斗一场。好在己方人数众多,也不惧那二十几个盐丁。

    年纪最长办事做沉稳的张三哥本就是衙门里的公差,对于盐丁的战斗力有着非常清醒的认识:这些盐丁不过是吃衙门饭的差役而已,有些甚至是临时招募来的,不可能因为一点点少得可怜的赏钱就真的和私盐贩子们拼命。在很多时候,盐丁们也就是摆开阵势唬唬人而已,若是盐贩子们“知情知趣”的送上些银子贿赂一下,估计也可以网开一面。

    盐贩子遇到盐丁,实在是很正常的事情,反正己方人多,连贿赂都可以免去,直接把这二十来个个盐丁赶跑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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