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这奴才这胡说八道,还要本贝勒饶你,来啊,赏这狗奴才一顿鞭子。”
兀乎看自己服软也难逃被打,就硬气起来:
“贝勒你不能打我,我不是你旗下的奴才,要打也是我镶蓝旗的旗主来责罚我,再说你现在只是个空头贝勒,连旗主都不是!”
这下倒好,这兀乎也是不会转弯的人,不知阿济格喝了酒,又捅到阿济格的忌讳,阿济格怒火冲天之下,抽出腰刀就把这倒霉的兀乎给砍死了,然后扬长而去。
阿济格回到府后,对那兀乎所讲的越来越心疑。绕道攻打遵化,可是出发前大汗议定的,就是其他旗主贝勒都不知道,到了老河才被告知是去攻打大明。那么汉人怎么会知道呢?假攻京师也只有少数的人知道,明人怎么会事先知道呢?难道有奸细!
他忙找来多尔衮商量,此时多尔衮已经十八岁,比起阿济格来,不仅勇武过人也深有谋略,是以阿济格丝毫不敢轻视这个弟弟。多尔衮听了也是心疑不定,去年遵化一战,皇太极以其年小,没有让多尔衮从军出发。这时翻出此事,关系重大。多尔衮少年老成,先命人去打探,看是不是有人在造谣?然后再做决定!
但打探回来的消息却是如那兀乎所言,最能证明所言是真的就是,满洲派在大明打探的人回来禀报的也是如兀乎所说,只是没有兀乎讲的这么夸张。事情决没有这么巧合,那么肯定有奸细,否则汉人不可能知道自己这方的意图。
这件事如果是别人可能不会这么关注,但是他们兄弟可是正白旗的旗主,损失的是他们的人。阿济格接着几天都在和去年有损失的旗主讨论这件事,他们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有奸细,而且是汉人,其矛头直指大汗身边的汉臣。
这几个旗主越说越气愤,便一起去见大汗,讨个说法。皇太极大病初愈,正在批阅羁留下来的折子,范文臣也在旁边。皇太极见几个贝勒贝子进来,而且面色不善,以为出了什么事,不由得看向范文臣,范文臣也是一脸茫然。皇太极强作镇定,问道:
“你们几个旗主不去约束部众,来这做什么?”
阿济格首先忍不住,说:
“大汗,我满洲有奸细!”
皇太极见他们不是讲兵权什么的,放下心来,说道:“什么奸细?”
当下几个贝勒就把遵化之战前后的事情七七八八的讲了出来,皇太极听了面色也开始沉了下去,特别是听到探马回报,居然和流言一样。他心里那分疑心也开始冒了出来。满人偷袭大败,皇太极心里也有过怀疑,但是《三国演义》中不也有诸葛亮这样料敌如神的神人吗?!朱明毕竟还是有很多人才的,皇太极甚至猜测这是袁崇焕的战略。但现在听了他们说的,发现原来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根据探子的消息,朱明皇帝是在自己刚出兵没多久,就去了遵化,就算袁崇焕知道我满洲要打明朝,又怎么判断得出是要打遵化,而汉人小皇帝就守在遵化。分兵诱敌之策,袁崇焕更是在广宁筑城,是谁告诉小皇帝的呢?!皇太极疑惑的看着范文臣。
在旁边的范文臣知道自己要遭殃了,偏自己没办法辩解,因为他也想不到明人怎么会知道他的攻略的,绕道偷袭等两次策划都是他提出给皇太极的。这如何洗清嫌疑,更麻烦的是自己居然还提议建立汉军。这会是个计谋吗?如果是个计谋,反间计,那么对手之强整个满洲也没有人可以抵挡。范文臣越想越害怕,不由得冒出冷汗。皇太极越看越疑心,但范文臣自从归顺后,也献了不少的谋略。他不希望那个奸细就是范文臣,于是他决定给个机会让范文臣辩解一番。
“范先生,你怎么看?”
此时范文程能有什么好说,憋了半天才说:
“臣也不知明人何以得知我军机密!”
皇太极看了范文臣半天,挥挥手道:
“你先下去吧,本汗跟几位旗主商讨下!”
结果当天范文臣合家被捕,在朝内一些位高的汉官如宁完我、鲍承先、高鸿中都给免职,连很早就投靠满人的佟养性也架空了兵权。集结训练的汉军也解散,全部重新做回奴隶。一时满洲朝野震动,很多汉人糊里糊涂就给扔进了监狱。
处理完政事的皇太极回到后宫身心疲敝,抓了范文臣等于少了一个臂膀。但是他能如何?面对旗主的诘问,他只有牺牲范文程,何况他自己内心也在不停的问,自己真的相信汉人吗?汉人又真的值得信任吗?焦躁的皇太极放弃了思考,径直走到宸妃那去了,惹得一大堆的侍卫在后面跟着!
第六十一章 提前的叛乱
满人罢免了范文程等,我看皇太极还怎么来攻明!他手底下的汉官可是人人自危,怎还会想着为他出力。辽东众多的汉民,如果一味的作为奴隶虐待,便会人心思明,那么到了一个限度,就会像火山爆发一般。‘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恐怕是辽东满汉人心里都在想的一句话。
不过我心里也知道皇太极这是不得已的方法,这次出师遵化,虽然从兵力损失上来说,大明还吃了亏,但从国力比较而言,这次对满洲人的打击是很大的。近五万的骑兵灰飞烟灭,皇太极即位三四年来的家底一下子就耗光了。手底下的贝勒亲王们肯定是有意见的,而满洲现在汗位的继承是采用推荐制。皇太极就算再信任汉人,总得压住这股暗涌,不给反对势力丁点借口,那么范文程他们就注定要成为牺牲品。连带着整个辽东满汉的关系又恢复到努尔哈赤后期的对抗时代,这已经不是皇太极可以掌控的了。
当我正庆幸满洲的情况时,我接到今年首个不利的消息。大明自我即位这几年,不是大旱,就是地震什么的,陕西在我的每年的拨粮赈灾的情况下,才导致没有出现什么民变。陕西最穷的几个县,我特地从候选的京官里面找了几个干吏,让他们在那主持复产事宜,没有政绩不准调任,方把民风彪悍的陕西调剂安抚好!
这次来的是山东六月大水,淹没数百里,几十万人流离失所。
从折子上来看,是灾民一片,济南城内水淹高达一丈,大部分百姓都往南撤了。看完奏折我忍不住开始头疼,动不动就几十万人等我去救济。我真不知各朝其他皇帝发生灾害时是怎样做的?几十万!我每年的赋税都是紧巴巴的,预算了下,至少要拿出五十万石粮食来赈灾,这样才能支持到明年夏季。
户部的意见是把海贸的粮食直接运到山东,以工代赈,修复堤防。我照准了,命下面的地方官带领百姓往南集结,让郑三俊从南京的藩库里先调运二十万石粮食由运河送往济宁。
此时的山东肥城到济南一带,都成了汪洋。洪水把田地房屋全部毁个干净,济南府的大小官员一早逃到了泰安,接着又去了济宁。被水淹的各州府成千上万的百姓拖儿带女随着大流往东南逃难。这日有十几万人筋疲力尽的逃到了王村,此处地势稍高,河水还没有淹来。暂时脱难的百姓却面临另一个新的困境,逃了几天,不少人已经开始断粮了。人群中幼儿见没有吃的,哇哇大哭起来。想到无粮无家的境地,哭声很快蔓延开来,大人也不禁垂泪。他们只能靠挖些野菜,草根暂且充饥。这批逃难人群后面还有一批兵士,他们是济南卫设在城东千户所的,大水一来,他们也跟着百姓逃到了王村。等他们踏着泥泞到了高地的时候,看到满片的百姓在那哭爹喊娘的,千户廖勇利不禁心里揪了下。
“该死的贼老天,一场大雨就把提防给冲垮了,让百姓怎么活?!”
旁边一个百户道:“唉,济南府的堤坝都十几年没有修过了,给水一冲能不垮吗?”
另一个人接着说:“每年都征收的防汛税还不是到了上头的腰包里,哪个见过一方土石。”
百户道:“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再往东走没有十几天也到不了青州,这些百姓有多少能活到那都很难讲,就算到了那也不一定会开仓赈灾。那些老爷的做法还不清楚吗?”
廖勇利听了不禁忧心起来,如今是不能去青州。他想了下,最近的大城只有泰安,对去泰安!
“各位弟兄,这些百姓如果去青州,恐怕一半都剩不到,如今只有去泰安也许有机会活命,泰安知府总该救济百姓吧。咱们带着他们去泰安,也算功德一件。”
那些兵士都是世袭军户,带着一家老小,听到长官这么说也没有意见。四下去说动百姓去泰安,百姓们听到说,泰安有粮食赈灾,绝大部分的人都跟着兵士们往泰安前行。一路上,不少人病倒的,饿得晕倒不能走的都纷纷掉队。大部队仍顽强的向泰安——这个希望走去!
然而廖勇利他们却是猜错了,他们带着十几万人千辛万苦的到达泰安城下,守城的兵士却关闭城门,不给他们进城。原本又饥又饿的百姓进退两难,之前山东巡抚刘宇烈是打算在泰安赈灾的,可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了他的预测,因为京杭大运河水涨,运粮船一度受阻。当地的存粮已经耗尽,泰安根本就无粮可放。总兵张大可不敢放他们进城。没有粮食的十几万人在城里不惹出乱子来才怪。
城外的百姓怎知这其中的情况,他们走了数百里,冒着风雨,忍饥挨饿以为到了泰安就可以有活路,如今却给拒之城外。一些人见没有粮食不禁哀嚎起来,一时间泰安城外哭声震天。困顿不堪的百姓守在城外不愿离开,希求当官的老爷发善心放他们进去,人群中也有不少人开始咒骂起来。僵持了一个时辰后,事情发生了变化。
靠近城门外的百姓却发现了这几个月朝廷发来的公告,其中有两条消息赫然使这股逃亡的队伍骚动起来。一是朝廷发文,在泰安发粮赈灾,让百姓在南边各府集结。二是五军督府发文,卫所军户除去世袭改为募兵,每人发放五亩田地后,家属为民。
百姓见到朝廷发文泰安有粮赈灾,泰安总兵却不给进城,就开始鼓噪起来。饥民中的兵士也开始附和,他们虽然转为募兵,但朝廷许予他们的农田却给淹了,收成至少要等到明年,而五军督府发文却是不保证军户家属粮食供应,就是他们自己平常也是吃不饱,如今再负担上家人如何生活!这使得他们对此大为不满。
泰安总兵张大可哪遇到过这样的阵势,可见到饥民不安分,便下令戒严,要用弓箭逼退饥民,结果当场射死几个不退的百姓。民风彪悍的山东汉子见官府不给粮食还射杀百姓,顿时群情涌动。下面十几万的饥民开始找来条木,就要撞开城门,城墙上的士兵看到密密麻麻的饥民,哪敢去阻拦。在数百身强力壮的大汉轰击下,百余年没有经历战火的泰安城门轰然撞开,十几万的百姓蜂拥的冲了进去。愤怒中的百姓,冲击了泰安府衙,还想理论的张大可也死在乱民之中。占领泰安的饥民见库里没有粮食,就开始结队到城里吃大户,整个泰安一片混乱。
泰安兵士协同饥民作乱的消息在山东开始蔓延,山东十一卫四千户所的改制被中断,许多世袭的军官对于取消世袭本身就不满,开始领着士兵拖延抗命。同时很多饥民也学着泰安城的样式,开始在各府县吃大户,各地兵卫对此也不闻不问。
如今廖勇利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这样,泰安给饥民占据后,他给下属拥戴暂管此城。现在连着泰安一带都开始出现动乱,而他这个作为始作俑者,山东巡抚刘宇烈已经发文定为作乱贼子,并令济宁发卫兵征剿。廖勇利原不过想为卫所的兄弟,逃难的饥民争点粮食,没想到成了反贼,已成骑虎之势。经过反复思量,廖勇利最后还是决定投降请罪,这样只是罪在一人,否则可是株连九族。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前来剿叛的济宁卫所兵士在指挥使王学昭的带领下反戈一击,袭击了济宁城。济宁卫的叛变使得山东的动乱一发不可收拾。
王学昭祖籍庆阳,祖上立有功劳,世袭济宁卫指挥使已有二十年,在济宁一带跋扈嚣张。这次泰安发生叛乱,王学昭想着讨价还价,一直在拖延。山东巡抚刘宇烈怕泰安事情闹大,仗着自己是一省父母官,哪理会一个小小的指挥使,严令王学昭迅速平叛,否则便要拿下大牢。结果王学昭利用卫所改制期,兵士情绪不稳,煽动兵士造反。他大肆宣扬朝廷已经取消世袭军户,要重新募兵,原先的土地也得交给朝廷。他们这些军户就自生自灭,朝廷不管了。这些军户一家老小都靠屯田过活,如今让他们为民却不给土地,怎么活下去?!是以大部分的士兵都跟着王学昭造反。
济宁的人哪想到王学昭会作反,山东巡抚刘宇烈与济南,济宁两府大小官员一个也没有逃出济宁城,全给抓住。山东境内一时无人统筹,受到蛊惑卫所越来越多。而此时运到济宁的二十万石粮食居然做了叛军的粮饷。由于有粮食,王学昭很快就扩张到一万人马。同时他给了泰安府一万石粮食拉拢泰安的廖勇利,想借用廖勇利在灾民中的名声,使得越来越多的灾民前来归附。山东不少卫所都起兵响应王学昭,甚至一些乡坤开始给王学昭出谋划策。半个月后,山东八个卫所全部占据城池,抓拿官吏,攻打不肯反叛的州府。
六月二十九,王学昭在泰安大会其他七卫。因为王学昭手中有粮食,给推为山东总兵官。王学昭也不笨,知道接下来如果他们自己拉着旗杆跟朝廷作对,那么最后还是会给群起而攻,惟有能够得到大部分人的支持,才不会给剿灭,朝廷也不敢随意派兵前来。他们找来山东裕王失势的宗人,推说现在皇上被奸人蒙蔽,才会打压宗人,削减兵卫,他们也是不得已才起兵。只要皇上恢复旧制,他们便归顺朝廷。王学昭说得眼泪涟涟,仿佛自己真的是为了太祖子嗣而兵谏一般。那些不甘的宗人一心想恢复自己往日的地位,在众卫响应下也是个机会,便听从王学昭的安排,共举尚在青州的衡王朱常庶为山东名义上的长官。并且在山东四处发文公告此番兵谏只为恢复祖制,而非造反。在宗人的名义下,很快得到了一些豪族的支持。到了七月中旬,山东只有德州,青州,登州一线没有造反。
我接到王承恩的回报,居然是泰安出现乱民,而且还占领了州府,为首的是一个卫所千户。招抚还是去剿灭呢?我想了下以前历史上发生在崇祯五年的山东大乱,决定发兵追剿。可我还没有下旨,山东的情报源源不断的报来。
济宁卫反了
兖州卫反了
乐安千户反了
胶州卫反了
济南卫也反了
…………
…………
…………
最后是八卫推举衡王朱常庶为山东督帅,而且还上奏折到京城,言明自己本非造反,只要皇上恢复祖制,山东兵卫便偃旗息鼓归顺朝廷。
好手段!居然在这个大好时候,乱了!我恨不得把这些指挥使们捻死!!但恨归恨,问题总还得解决!我马上在文华殿召集大臣们商量如何应对现在山东的局面!
“朕改制,有益于军户,他们怎么就造反啊?连着整个山东都乱了,你们来告诉朕!”
我一说完,大臣面上表情不一,左副都御史吴执域接着回奏:
“皇上,兵制改制原本是为军户着想,但由于改制过快,各地兵士尚未明白圣意。加之卫所长官反对,歪曲改制条文,是以兵士协同长官作乱。”
嗯,看来还是自己心急惹出来的祸事。我心情稍微平复了点,接着问道:“其他各地情况怎样?
孙承宗回答道:
“皇上,微臣刚刚得报,其他卫所尚未有动静,改制仍旧进行。不过山东行省附近的宗人四处游说官吏,要求上表恢复祖制。各支王爷也不能禁止,请皇上定夺。”
我皱了下眉头忍住不发火,问道:“各位爱卿以为如何?”
一个头发花白的翰林学士出来奏道:“臣以为,下边人无非是想恢复旧制,皇上可暂时答应,等平定后再做缓图。”
“臣附议。”
“臣也附议!”
十几个官员附议后,剩下的官员见皇上没有吭声,也不敢讲下去了。我看了下各部大臣,却是没有一个说话。
“孙承宗,如果要剿灭山东叛乱,以为调何处兵去最好。”
孙承宗哪想到皇上要动刀兵,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臣以为,以为……如今调兵不妥。”
第六十二章 酝酿
孙承宗继续说道:
“皇上,如今各省各府都已经知晓山东叛乱,卫所情况不甚稳定,全赖各府长官压着。一旦调动兵士作战,极容易出现变乱。臣以为暂时不可动兵。”
我点了点头。
朝中的大臣见皇上否决用兵,都开始上奏力主安抚。
贺逢圣见不少朝臣欲和,便出列奏道:
“启奏皇上,微臣以为如今只有山东动乱,而各处宗人不过是呼走奔号。若如此便答应恢复旧制,以后他处也学得如此又将如何?臣以为不可轻易允诺,可派京师三营前去平叛。”
我心里有些偏向着让京师三营迅速前去平叛,这样给各处一个下马威。这样或许可以避过大乱。
张惟贤道:“臣以为不可,若贸然派兵前往,其他各地卫所也可能生出事端,那便是逼他们作乱。而且现在正值非常时期,京师三营不可轻动。”
少詹事文震孟出班道:
“微臣以为,皇上暂时安抚,便可胜数万雄兵,山东兵乱不过是发生天灾,只要天灾过后,改制自然不会受阻。”
政令最忌讳反复,如此更容易惹出麻烦。
“各位卿家还有什么意见?”
只见刘宗周走了出来道:
“臣觉得可以把山东与其他各地分开处置,皇上可命山东临近省份实行戒严。山东各要道暂时只许入不许出。然后朝廷发邸报到各地宣示卫所改制的条款,保证军户有粮到明年夏季,并且每人可分得十亩田地,原指挥使长官仍领新军。同时发文到山东,要求各卫所士兵投降,明宣改制条文后,士兵只要归降便不予追究叛乱之罪。只需一个月,叛军就会冰消瓦解。”
我盘算了下,这倒也是,如今贸然动兵影响颇大,只好先用怀柔之策。
“好吧,就一个月,内阁拟旨发布全国。兵部发文予洪承畴让他整备下三营。”
“臣等遵旨。”
下了朝我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原本改制的条文好好的,却仍然有这么大的乱子,我不得不有所防范。
“曹文衡,拟旨嘉奖各地驻军忠君为民,下旨给各地巡抚,令其详细说明改制条文,约束众卫。同时宣旨给登州总兵余大成,让他守住登州。”
我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