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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明皇-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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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曰广一行人受到了朝鲜极高的礼遇,李倧命世子李溰出城迎接。经过盛大的欢迎仪式后,正使姜曰广跟副使鹿继善被迎入仁政殿。李倧事前就接到密函,知道大明使团不单单是为了给他庆贺生辰,况且历代朝鲜国主生辰,大明都未派使者道贺。此番由上朝六部侍郎领团,太常少卿为辅,自然事关重大。

为了慎重其事,平日处理朝政的仁政殿,除了李倧,只有世子李溰,李倧第二子凤林大君李淏,以及领议政李贵(相当于大明首辅),左右议政李适跟金自点(等于次辅)。听着李溰的介绍,姜曰广已经知道能留在殿内与闻的都是朝鲜国位高权重的核心人物。

不过介绍到李淏的时候,姜曰广微微皱了下眉头。朝鲜向来以‘小中华’自居,其礼法典制都是跟大明相仿,朝鲜国主中,以嫡长子为尊,其他王子虽然被封为大君,但都没有实际权力。大明建文帝时,成祖发起靖难之役,其后大明对王爷都管制极严,不仅设有宗人府,还在凤阳设有监城看押有罪宗室。李成桂建国后,也曾发生过两次宗室动乱,李成桂之子李芳远发动王子之乱,不仅逼迫李成桂退位,还从兄弟手中夺得王位。此后,除了世子,王子有了诸多限制,头一条便是不能从政。如今使团谈及到的都是机密,李倧让李淏出席便大不合常理。姜曰广以前出使过朝鲜,又自认为儒家正统,对李倧的做法颇不以为然。

李淏在哥哥的指引下躬身行礼,姜曰广身旁的鹿善继打量了眼李淏,这位二王子仪表堂堂,身上儒雅让人望而亲近,略有些鹰勾的鼻子让他看起来更加英姿勃勃。虽然年纪尚幼,但能够在上朝使官面前进退有矩,可见此子大有不同之处。相对而言,世子李溰虽年长几岁,但在风采上就比其弟差了许多。难怪李倧溺爱的眼神时不时落在他身上,也会让他随侍在旁。

姜曰广没有像鹿善继打量得这么仔细,都只是略略而过。众人落座后,李倧满面含笑道:“姜大人,孤有。。。”说着偏了下头,似在回忆姜曰广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的。

“父王,有八年了!”侍立在旁的李淏小声提醒道。

对于李淏的插话,李倧不以为忤,而是笑道:“对啊,已有八年了。姜大人风采如昔,孤王也就心安了!”

姜曰广回礼道:“下官不敢劳大王挂念!”他说着顿了顿,又接着道:

“大王,此番下官奉圣命而来,一则是为大王祝贺生辰,二则是与大王商议如何共同联防女真鞑虏。下官离京之时,皇上曾圣谕微臣,说女真鞑虏虽然近几年未曾南下进攻朝鲜国,但恐其无法西征而率兵南下来犯。大明可阻其于西方,然东南方向只有皮岛一镇,兵不过两万,一旦鞑虏来袭,则无法御敌于国门外。”

李倧拱手合礼道:“皇帝陛下的恩典遍泽朝鲜,敝邦上下都铭感于心。朝鲜乃大明属国,原为一体。鞑虏若来侵犯,敝邦自当举全国之兵迎敌。”

姜曰广道:“大王说得是,大王对大明忠顺之心天地可鉴,朝鲜文明之地岂可落入蛮愚鞑虏之手!”姜曰广说到这,环视了一周众人后,话锋一转道:

“但大王也应该知道,女真人茹毛饮血,全是凶蛮之徒。如鞑虏仗着人多势众遽然来袭,恐难以抵挡。皇上命我等前来,便是想着事先做好计划,敌袭之时断不会无法应对。如此‘丁卯胡乱’方不会再一次重演!”

朝鲜国君臣听到丁卯胡乱几个字顿时不自然起来,鹿善继甚至发现小小年纪的李淏握紧了膝头。丁卯胡乱便是指天启七年(天聪元年、仁祖五年),皇太极命阿敏、济尔哈朗、岳托等人率三万女真骑兵攻朝,朝鲜被迫签订和约纳供,京畿道附近也是在那一次被破坏,朝鲜上下都以此为辱。最后领议政李贵干笑了一声道:

“有大明援助,敝国自当不会让女真鞑子得逞。大明在辽东驻有数十万将士,袁督师厉兵秣马,量鞑子也不敢饮马鸭绿江。”

其他几个参政也附和道:“正是如此!”

姜曰广不善军事,女真会不会打朝鲜,他也是听从皇上的旨意,就他本心而言,大约也跟李贵想得一般。袁崇焕在辽东带着二十万人马,他不信敌酋皇太极敢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抽兵攻朝,除非他是不想要沈阳了。不过皇上说了,他只能按旨意办事。

姜曰广正想着怎么将话题扯回到防御上,一直没有说话的鹿善继开口道:

“大王,天启七年之时,袁督师亦在辽东,鞑子骑兵瞬息而下,即便大明救援也难以赶至。敌酋皇太极用兵常出人意料之外,其人又得贼子范文程襄助,崇祯二年,鞑兵突入长城北面,兵烽直指京师,全仗圣上英明神武,方败敌于遵化。是以,我等不应掉以轻心。”

鹿善继说的是事实,朝鲜方面虽觉得女真应该不会调兵南来,但也无法断定女真人不会攻打朝鲜。李倧点头道:

“上使说得对,有道是有备无患!”

姜曰广也发话道:“正是如此,我大明得知鞑子的大贝勒代善突然病死,这些年代善一直劝阻皇太极用兵,如今其人一死,无人可制衡敌酋,是以忧心皇太极对朝鲜动兵。我皇遣下官等至,便是为了这般。”

李倧既然发话,朝鲜的官员自然不能再提反备战的论调,右议政金自点道:

“不知上使将如何防御女真鞑子?”

这个问题自然不是姜曰广能答的,他示意了下旁边的鹿善继道:“如何防御,鹿大人早已胸有成竹。鹿大人早年曾跟随孙承宗大学士在辽东抗击鞑子,并多有建功立业,这个问题就请鹿大人作答!”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在鹿善继身上,鹿善继不紧不慢道:

“在朝鲜防御女真人,说到底就是一个字--守!在各处关隘、大城集中兵力驻守,同时坚壁清野,拉长与敌攻防战线。一旦女真骑兵到了义州,便请大王发驾到南方岛屿指挥抗战。汉城不足以守,可留一王子代驻南山汉城,各路勤王之师无需集结,只需守住各州道首府。这个是战时的举措,现在要做的是将朝鲜百姓逐渐迁往南方,特别是全罗、忠清两道。”

鹿善继说的,他们朝鲜君臣大都可以理解,一直来他们也是这么做的。只是让他们不懂的是,朝鲜军队不集结迎战,反而是死守城池。

“这个。。。”李倧有些犹豫的置疑,这时李淏出言道:“父王,儿臣想问上使大人一个问题!”

鹿善继道:“王子请问!”

李淏得到李倧的应允后,才施礼道:“小王方才听了鹿大人的防御策略,想冒昧的问一个问题,那就是单纯的防守,如何让女真人退兵?难道是让鞑子自己撤兵嘛?!”

李淏说得很是恭谦,他不是在置疑鹿善继的方略,而是在询问自己有没有猜对。鹿善继自然明白,他一笑道:

“王子说得不错,就是让鞑子自己撤兵无功而反。女真人因为也要耕田打猎,自然无法在农忙之时出征,以这数十年来看,女真人最常在冬季,春耕之前出战。下官估计,女真人若攻朝鲜,必然也是在这个时候。女真善骑兵,粮草辎重无法多带,天寒地冻,极不利于对峙持久,女真便会抛开其它各道,直扑王京汉城。”

说到这,众人都恍然。李淏神情一动,似乎想到什么要再问,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鹿善继却继续解释道:

“如女真人不知大王已离开险境,一昧的攻打南山汉城,那么久攻不下后,女真人面对粮草枯竭,必然会从朝鲜本地打谷草。让各处紧守关隘,便是让女真人得不偿失,攻下之后也无粮可得。如此,女真人师老兵疲,我大明皮岛将士设伏断其归路,朝鲜各军将士尾随其后,便能建功立业。”

李倧、李淏皆被这个方略所震撼,甚至有点在想象最后如何痛击女真鞑子,一洗前番旧怨。此时一直在倾听的世子李溰出声道:

“小王觉得如此一来,任女真人在国内横行,不知有多少无辜平民遭劫。”

李淏不等众人反应便出声道:“世子殿下,上使大人不是说了嘛,现在就将百姓往南迁,这样不就可以降低百姓伤亡。不然等到战时,百姓们在往南奔逃,情势更难收拾。”

既然是两兄弟相争,鹿善继就不好说话了,何况在他的方略中,确实没有完全考虑朝鲜的子民。是战争就会死人,这是不可避免的。

世子李溰却并不应二弟的回答,反而向李倧道:“父王,现在朝鲜未有迹象要攻我国,若我邦自乱阵脚,就光迁民便造成北方田地荒芜,南方需要开垦,百姓需要安置等等问题。如不能妥善处理,儿臣恐怕鞑人未至,民乱已生。”

听到李溰这么说,李倧也有些动摇,毕竟世子说得也有道理。他犹豫了会后,便对姜曰广他们道:

“此事关系重大,孤不能一言而决,孤自当召集群臣商议,必会想出妥善办法。两位上使大人远途劳顿,先回馆驿休息,孤随后设宴款待。”

大明虽然是朝鲜的宗主国,但使者也无权对人家国主指手画脚。既然李倧这么说了,姜曰广跟鹿善继只好告退出来。

  第二十五章 驿馆闲谈

朝鲜国主李倧答应召集大臣商议大明使者带来的方略,可好几天过去了,都还没传来消息。大抵是因为事关重大,朝鲜君臣需考虑周全,没能一下子就作出决定。虽然朝鲜是大明的属国,一向以大明马首是瞻,但毕竟它是一个独立的王国,崇祯皇帝也无法下旨命令李倧如何处理内政。大明跟朝鲜的往来,也只能在礼法规范内进行。朝鲜国主既然没有召见,姜曰广他们也不好贸然求见,每日也只是在驿馆静候音讯。

这天,姜曰广跟鹿善继又在驿馆下着围棋,横竖方阵之中,黑白二棋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接近收官,姜曰广执的白棋占优,但一条大龙却还未作起活眼,时有性命之忧。他不由得皱起眉头,许久才下了一子。另一方的鹿善继不言不语,似满不在乎输赢,又似乎游刃有余,一子接着一子的下,丝毫没有停顿。

两人正下得不亦乐乎之际,突然驿馆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好像有人跟驿馆的侍者争吵起来。姜曰广不悦的向外看了眼,他们是大明上使,朝鲜国内居然有人不知好歹到门前来聒噪。他正想发话,就有一个侍者跑了进来。

“启禀姜大人、鹿大人,门外有自称镇江总兵的前来求见,他们没有带名剌,小的不知真假,特来回报大人!”

“是他!”姜曰广跟鹿善继对望了一眼,心中都不由想到了一人。

常言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大明使团的人住在这,驿馆上下哪个不小心侍侯着。使团的人外出哪个不趾高气扬,没把这些高丽棒子放在眼内。这侍者在外边受了那武将的气,他见两位大人都没有发话,又接着道:“那些人凶神恶煞的,还带着兵器,小人唯恐冲撞了两位大人。要不要小的去招呼些人来,下了他们的兵器才放进来。”

姜曰广喝了一声道:“放肆!外边的是我大明镇江总兵,让他进来!”

原来是大明总兵,怪不得这么嚣张,侍者给吓得缩了缩脖子,忙讪笑着退了下去。

一会后,一个身着盔甲的将领大步走了进来。就看他平日走路步法铿锵有力,便知是久在军中才养成的习惯。其后跟着几个裨将,到了正厅,全都站在门外两旁。将领进去以后,向前跨进一步躬身行礼道:

“曹文诏见过两位大人,甲胄在身不能行全礼,还望两位大人见谅。”

姜曰广将手中的棋子一丢,笑呵呵的站起身道:“原来是曹将军到了,我跟鹿大人正商议着请将军过来,不想这么巧,今日竟是到了,来上座!”

虽然姜曰广说是让曹文诏上座,但曹文诏并未坐他二人的位子,而是在下首坐了。若论品级,三人相近,但大明历来重文轻武,文官高于武将,况且姜曰广他们奉圣命而来,是以曹文诏以下官自居。

侍者上了热茶,三人寒暄后,鹿善继指着外边的几个裨将道:

“外边可是曹总兵的将士?”

曹文诏面带自得道:“此乃营中将佐!”

姜曰广赞道:“真虎狼之将!”

鹿善继却微皱起眉头,外边几个将佐看似威武雄壮,盔甲光亮,但这正说明他们这些人短期内根本就没有操练过。现在不过十月天气,盔甲内就已经穿起了皮袄,外边围着貂皮披风,难怪外边的侍者会以为他们是朝鲜人。只有主将曹文诏还算正常,内着红胖袄外挂板甲,身穿铁网裙和网裤,足穿铁网靴,一副标准的大明武将打扮,而且盔甲暗旧,明显是穿了多年之物。

鹿善继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姜曰广却笑问道:

“我与鹿大人来了朝鲜多日,本欲去将军营中拜望,但军士回报说将军演武未归!将军孤悬海外,还如此劳心操练军马,实在让人佩服!”

姜曰广的赞许让曹文诏不由面上微红,好在他皮肤黝黑,从外来看并无异样。军士所报的演武,实际上是曹文诏带着些中军的亲近将佐到野外打猎去了。他在朝鲜驻兵三年,连小战都未打过。朝鲜满朝上下对他们都礼敬有加,逢年过节的还有礼品,但曹文诏呆了三年给憋屈得不行。大明国中三年,京营出战剿匪,抗击林丹汗,这些都没有他的份,昔日的同僚一个个升为总兵官,而他现在还是挂着镇江总兵的衔。就这样在朝鲜呆下去,估计一辈子都没有功劳给他晋升。

刚到朝鲜之时,附近有山贼,或者倭国散乱的浪人作恶,曹文诏曾想着出兵助剿,但国主李倧任是不让他插手,说什么上国兵将只要威慑宵小便可,屑末小贼不劳将军。曹文诏的五千兵马就这样给闲置起来,他想了三年,也没有想明白李倧将他们请来好吃好住的养着是为了什么!

英雄无用武之地,武将不能在战场立功,岂不荒废有用之身。曹文诏年富力强,正是进取封荫妻子的时候,却苦无机会,只要将满身的精力都发泄到山野间。十月初下了一场大雪后,他领着几十个将士到山中去猎熊,一直追了好几天,最近方回。他没有想到朝廷派的使者这么快来,而且还正遇到他在开小差。

曹文诏干笑一声道:“这是末将的本份!下官不知大人这么快到,月前皇上给末将的旨意中曾稍有提及,不想大人们这就到了。大人可见过朝鲜国主?”

鹿善继摇头苦笑道:“我们在这都等了好几天了,他们君臣还没有将事情决定下来,想必是有些难处,又不敢得罪大明逆了皇上的意思,所以在想折中的办法。”

“哦!”曹文诏点点头。

坐在上首的姜曰广拿着暖壶,暖了下有些僵冷的手指后道:“伯顺(鹿善继字)兄,事情如你所说,又恐怕不像你这般说的,只怕里边另有隐情!”

鹿善继知道姜曰广在天启六年的时候出使过朝鲜,那个时候便已是李倧当政了,自然对朝鲜国内的形势了解。便虚心的请教道:“还请大人指教!”

姜曰广思虑了会才道:“这朝鲜国学的是我大明的礼制,但又未能学全,立国百年后便重蹈汉唐覆辙。昔年燕山君暴政为国人所推翻,其后拥立恭僖王(中宗李怿,恭僖是大明赐的谥号)的臣子们独大,引起了恭僖王的不满,便借用士林人打击旧勋功臣,但恭僖王所谋没有成功,却为后来的党争埋下了祸根。功臣派最终被铲除后,外戚逐渐也加入其中,慢慢演变成外戚跟士林,新老士林之间的争斗。”

“到了昭敬王(宣祖李昖)的时候,外戚被打倒,朝政为士林所掌握。但朝中大臣却分为东西两党,又是党争不断的局面。其后数十年间,西人党失势,东人党独大,东人又复分为南北两派。北人党在丁酉倭乱中得势,又在王位建储上分裂成大北、小北两派,最后大北所拥立的光海君继承王位,党争以大北派胜利。”

“事情到此却还未完结,大北派虽然胜利,但光海君得位不正,为了巩固王位不惜杀弟禁母,引起大臣们不满,其后又与我大明结怨。而大北派又分为骨北、肉北、中北三派互相倾轧大失人心。在天启三年,沉寂已久的西人党跟南人党联手发动政变,将光海君废黜,拥立现今的朝鲜国主李倧。”

曹文诏听到这不由讶然道:“想不到里边这么复杂,竟热闹过唱戏!”

他们三人非朝鲜之臣,自然对朝鲜国内的朝政无需顾忌,此时他们孤身在海外,彼此间又多了份亲近,讲起这些事来自然是畅所欲言。

鹿善继也是个心智空明的人,姜曰广这么说,心中一点就明,他道:“如此说来,方略之事如此缓慢,只怕是跟朝中的党争有关了?!”

姜曰广点头笑道:“我也是这般想法。现今朝鲜国主李倧虽然登基为王,但他手下却仍旧是分为西人、南人两派。据说,现在的领议政李元翼是南人党,但六曹的官员却是西人党占了大部。纵观朝鲜两派相争,往往惨烈无比,不仅以事相争,甚至以王位相斗,任何一件事情放入朝中都会成为打倒对方的武器。双派官员都卷入其中,已经是欲罢不能。我们的北防虏攻计划,正如当日所言有利有弊,朝鲜百姓的损失是少不了。此事有了争议,两派必然会各执一方,是以国主犹豫不决。”

鹿善继不由叹道:“国主竟然毫无威信可言,朝政陷入党派之争,岂非如唐末牛李相争的局面,国岂有不败的!”

曹文诏虽然在朝鲜呆了三年,但并不过问朝鲜事务,平日听到片言只语也未往心里去,没有想到经姜曰广一解说,朝鲜君臣竟然是这般复杂,他不由道:

“那国主也任是手软了,否则他调集人马,将这个党,那个党的全都给杀得个干净,这朝廷不就是他国主的朝廷了!”

姜曰广笑道:“以杀制暴尚且不能,何况乎党争!这些官员平日无错,岂能说杀就杀!就拿我们这个方略而言,赞成的就是忠臣,反对的就是奸臣嘛?这也不见得如此,两权相害取其轻,每个人的着眼点不同罢了!我看那朝鲜王也非英明之主,旧党未消,只怕新争又起!”

曹文诏问道:“这是为何?”

“我与鹿大人商议国事之时,见到了国主李倧的二王子。向来除了世子,其余诸子不得参政。这个李淏却是例外,可见国主对其偏爱有加。面对储位,西人与南人少不得又要火拼一场。”

“原来如此!”

鹿善继也称许道:“大人所言甚是!”

不过鹿善继心中却还有一番话没有说出来,这个凤林大君虽然只有十七八岁,但见识却强于同龄人许多。这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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