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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秦生活-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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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昨日所言,寡人思虑许久,深以为然。”嬴渠梁面色肃然,缓缓开口说道,“我大秦坐拥泾渭两水,关中川道,更兼崤函之固,人民尚武厚重,有此四利却凋敝贫困,积弱久矣。寡人每思虑及此便痛心疾首,早已有心变法图强,然而朝臣中阻力颇多,先生昨日舌战群臣,打消诸人变法顾虑,当受嬴渠梁一拜。”(。)

75。忠勇() 
看得出嬴渠梁对于宋涛的感激之情是诚心实意的,没有丝毫作伪。不仅话语最后直呼自己的名讳,还当真是站起身朝宋涛躬身一拜。

    宋涛见状,不禁赶紧站起身回礼道:“秦公快快请起,宋涛不过一白衣士子,如何当得起公之一拜。”

    嬴渠梁并不敷衍,而是将这一拜行完,这才坐了下来,宋涛也跟着坐下,只是缓缓开口道:“秦公所言让宋涛汗颜不已,昨日在下不过呈口舌之勇罢了,若是秦公要谢,不若等到变法/功成之日再谢也不迟。”

    “先生所言极是,这变法…”嬴渠梁听了,微微颔首,正准备再向宋涛发问,却听见身后的嬴虔迫不及待的抢着开了口,“先生昨日对我有言在先,可曾记得?”

    宋涛一怔,随即想起昨天在朝议上自己对嬴虔说过,只要练兵方法得当,秦国也可以打造一支象魏武卒那样战无不胜攻无不取的铁军。不过才隔了一日,他自然不会忘记自己所言,因而朝嬴虔抱拳笑道:“左庶长昨日与在下所言,宋涛可是一字一句都不敢忘记。”

    “那就好…”嬴虔喜形于色,脸上毫不掩饰心中那股迫切,急道,“先生有何练兵长策,可否现在教我?”

    “大哥,你也忒心急了吧,我还有话没问先生…”一旁的嬴渠梁不干了,刚才自己话说到一半就被嬴虔打断,现在这位好大哥又要抢着问练兵之法,那自己原本想问的变法事宜,要等到何时。

    “怎么,就许你问得先生变法之事,就不许我问先生练兵之法了么?”嬴虔把眼一瞪,没好气的说道。

    “秦公勿扰,变法之事,兹事体大,自要慢慢商议,从长计较。”宋涛瞥了这相争不下的兄弟二人一眼,微微一笑,开口说道,“何况这练兵之事,亦是变法的一部分…”

    “就是嘛,练兵就不是变法了么?”嬴虔见宋涛也帮着自己说话,眉梢一挑,朝嬴渠梁得意洋洋的开口道,嬴渠梁无奈,苦笑着摇了摇头,也只能由着自己这个大哥去了。倒是坐在宋涛身后的景监似乎这样的情况已经见过无数次了,见怪不怪的望着头上的柱梁,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微微上翘的嘴角仍旧出卖了他内心中的想法。

    “先生快说,我大秦士卒应该如何个练法?”嬴虔的确是个急性子,不知道领兵作战之时,是不是也是这幅模样。

    “士卒作战,不外乎忠勇二字,士卒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为的不过就是胜利之后的奖赏,所以军队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要赏罚分明。然如今秦国军制落后,举国之兵不到十万,尚是残破老旧之师。更兼将士战有功却无爵,那这忠勇为国之正气如何激扬?”宋涛睨了一眼嬴虔,见他亦是点头不已,接着说道,“若要秦国士卒个个奋勇争先,杀敌效命,则军中必先做到法令一统,令行禁止,有罪重罚,有功激赏,公正严明。唯如此才能使将士上下一心,,人人奋勇立功,个个避罪求赏,在军中形成浩然正气,则秦国不怒而自威。”

    “说得好!”嬴虔一拍大腿,大声赞道,他扭头看向嬴渠梁,愤愤说道,“我老早就和渠梁你说过,如今军中赏罚不一,奖惩不明,你还不信,现在先生也这么说了,怎样,我说的对吧?”

    “先生所言无差,我大秦军队沿袭周室之旧制,相较山东诸国,多有落后,不知先生可有何良策。”嬴渠梁蹙着眉开口说道,也不知他愁得是这军队制度,还是身后大哥喋喋不休的说道。

    宋涛两手五指都展开,掌心轻轻的放在跪坐着的膝盖上,那是放松的姿态。之所以如此放松,自然是他心中有底气的缘故。说起来,其实对于什么军制啊、练兵啊,他根本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而若是放在其他朝代,你要问他如何变法改革军制,他必然是两眼抓瞎,什么都说不出来。毕竟要宋涛这么一个沐浴在社会主义荣光的新时代好青年来探讨这些封建主义旧时代的“糟粕”,他又不是研究这个的,怎么可能知道。

    可是唯独这秦朝却是大不相同,俗语有言: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么?想当初宋涛在全国各地旅游的时候,西安可是第一站,而世人皆知,到了西安若是不去始皇陵那就等于白去。始皇陵中都有些什么?中国人都知道的东西——兵马俑呗。兵马俑的发现,在那些后世的史学家看来,正是一样能为自己更加直白明了的研究秦国的军队和军事制度提供丰富实物资料的东西。

    宋涛虽然不是什么史学家,但是在西安游览始皇陵,随导游进到兵马俑坑时,也曾专门留意听过那导游详细解说兵马俑的分类以及构成,那不就是商鞅变法后的秦军么!只不过是由真人的血肉之躯换为陶塑罢了,并不妨碍宋涛对秦军建制的了解。没想到当年刻意的留意,如今却帮上了自己的大忙,如何不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之举?

    “其实在我看来,这练兵之法说来也很简单,说起来就是一样东西,那便是赏赐。”宋涛胸有成竹的笑道,“而对于普通军士而言,最荣耀的赏赐莫过于爵位,只要规定军中凡战阵斩首者,以斩获首级数目赐爵。使国人皆以从军杀敌为荣耀,举国皆兵,士卒奋勇,伤残无忧,何患无战胜之功?”

    在中国,所谓爵位,很早便有了。古代的高官大员,除了官职的名称和品位的登记以外,国君还按照他们的功劳大小授爵,作为恩宠。典籍中经常出现的公、侯、伯、子、男等名称,就是爵位,还有食邑几百户等名称,这就是按爵位等级给予的特殊待遇。它们与官职没有关系。

    “赐爵?”嬴渠梁微微一愣,扭头和嬴虔对望了一眼,有些犯难的开口道,“平民若是赐爵…”

    嬴渠梁没有接口说下去,而他的顾虑宋涛自然了如指掌。在西周时期,实行的分封制,规定了大的爵位有五级:公爵、侯爵、伯爵、子爵、男爵。而且爵位是世袭的,这秦公便是公爵,最高的一等。那是因为秦襄公助平王东迁,功劳莫大,才被封公爵,而且还被赐予了周室的发源地岐山一带,当然那时的岐山还在戎狄部落之手,要想得到只能通过战争才行,因而周平王不过开的是张空头支票。其他诸侯,比如魏、赵、韩等还不过是侯爵而已。

    当然诸侯也还可以给卿、大夫封爵,但是最重要的是每一个封爵大都都有封地,大小也按爵位等级而定,这叫做“采邑”,或称“采地”。卿、大夫在采邑内享有统治地位,并对诸侯承担义务。一般来说卿、大夫的采地大约有一百里范围,几万户人家,戎马有四百匹,兵车有一百辆,称为百乘之家。由此可见爵位的重要性,如此怎么能够随意因为军功便分发给平民呢?

    “我所说的爵位并不是秦公所虑之职。”宋涛笑着开口道,“秦公可以自定官爵,譬如议定二十级爵位,在军中按军功授爵,同时宣布军功所得的低等爵位没有采邑,亦不在朝堂上任职,但保有食禄和荣誉。如此一来,士卒兵士有了盼头,自然会三军用命,无不往前。”

    “这…”嬴渠梁沉思片刻,并没有立刻答话,嬴虔这是两眼放光,面露欣喜之色。

    嬴渠梁即位已久,在军营中的时间远远没有他这位兄长多,因而对于低等士兵心中所想,他是不甚了然,嬴虔则不然,他虽然官至左庶长,总领秦国军事,可是他几乎每日都会到军营中操练士卒,而且但凡有对外作战,嬴虔便是与士卒们同吃同住,对这些士卒知之甚深。所以甫一听到宋涛之策,便以为可行。

    一旁的宋涛继续说道:“有赏也自然要有罚,窃以为可在军队实行‘什伍连坐’:以五人为一伍,一伍中有一人逃跑,其余四人就要受株连之罪,只有在战场上斩敌首级一颗,才可免除刑罚。军中将领每战必须斩首敌将,否则予以重惩。有赏有罚,才能从根本上改变秦军之恶习,使其成为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虎狼之师。”

    闻言,嬴渠梁和嬴虔互望一眼,皆是看到对方眼底的笑意,不约而同的朗声笑道:“善!”

    冬日的清晨向来都是静谧无声的,更不用提这几日的栎阳城里白雪皑皑,在还未融化的雪阻碍下,除了少许迫于生计无奈外出的百姓外,大多数的栎阳人都选择窝在自家暖洋洋的炕头上,一家老小唠些东家长李家短的闲话。

    栎阳宫更是整座城市最安静的地方之一,除了朝会时,平日便少有人敢在这里大声喧哗,这几日里除了内侍细碎的脚步声,几乎没有任何声响在宫中响起,众人都显得分外的安静。直到今天早上一阵阵爽朗而不加掩饰的笑声从宫中的一间偏殿传出,才算是打破了这个似乎是所有人心照不宣、安之若素的状态。有好奇的侍女经过这座偏殿时,忍不住竖起耳朵倾听是谁人如此大胆,不过当听到那个熟悉的男子声音时,不禁有些后怕的拍拍胸脯、俏皮的吐吐舌,旋即快步离开。

    “先生当真大才,寡人以为这什伍连坐之法蔚为可行,近日便可择一队试行之,大哥意下如何?”嬴渠梁笑着朝身后的嬴虔说道。

    “我看行!”嬴虔兴奋得一拍大腿,瞥了眼宋涛,腆着脸有些讨好似的开口道,“先生还有何良策,不如都说出来罢。”

    “左庶长说笑了,在下不过抛砖引玉而已。这行伍之策,具体如何施行还要请秦公与你多费思量。”宋涛拱手说道。他这倒不是自谦,毕竟自己所言都是两百多年后的那些史学家们根据古籍推断出来的秦国军队建制,虽然有了兵马俑的佐证,使他们的理论得到了进一步的完善,可是毕竟相隔了两千余年,有多少偏差,谁也不知道。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宋涛可不敢保证自己所言就是完全正确的。何况兵马俑是秦始皇时期的军队建制,自己此时面对的是他不知道多少代祖宗的秦孝公,完全照搬也不一定就合适,罗马城不是一日建成,就如同要让一百多年前的古人了解现代人的思维一样,你对着那些守着封建主义的辫子党们大讲三个代表、科学发展观之类的话,只怕会被当成疯子对待。所以有时候步子迈得太大,结果反倒会适得其反。

    宋涛正是很清楚的明白这点,因而他也只准备说些自己觉得较为适合现在秦国军队的东西,剩下的留待秦公兄弟俩慢慢摸索,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不一定。

    “其实不仅是在军队里,这什伍连坐之法放诸我老秦人或许亦是皆准之策。”嬴渠梁沉思有顷,忽然开口道。

    宋涛闻言,望向眼底不禁闪过一丝精芒,他刚才提的不过都是军制改革变法新政的内容,然而嬴渠梁此时所言却已经涉及到了民治,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是宋涛却清楚的了解,后来的商鞅变法对于秦国的民治,基本是将魏国李悝的《法经》照拿过来,改“经”字为“法”字便颁布实行,内容几乎没有做任何更改,却唯独偏偏增加了一个“连坐法”。其主要内容便是居民以五家为“伍”、十家为“什”,将什、伍作为基层行政单位。按照编制,登记并编入户籍,责令互相监督。一家有罪,九家必须连举告发,若不告发,则十家同罪连坐。不告奸者腰斩,告发“奸人”的与斩敌同赏,匿奸者与降敌同罚。

    这便与刚才自己所说的在军队中实施的什伍连坐之法极为相似。思虑及此,宋涛不由微微一笑,心中暗忖:自己果然是在抛砖引玉,而这嬴渠梁也不愧是英才雄主,这举一反三的能力还当真是胜了别人一筹。想来这是与他平日里费神苦思治秦强秦之策是分不开的,一旦有人略加指点,他便能很快的与秦国的强大联系上。

    不过片刻之后,嬴渠梁却是摇了摇头,朝宋涛拱手一拜,郑重的说道:“这些不过都是细枝末节,今日请先生来,是想求教秦国如何个强国之法?”

    宋涛眉梢一挑,心知总算是入了正题了,微微吐出一口浊气,淡然一笑,开口道:“唯今天下诸国,变法者实多,大多因变法而强,不过归根结底,因一代之变而跃为天下诸国之强者,不过魏、齐、楚三国而已。魏国昔年不过三分晋国之小诸侯,彼时文侯倚李悝施行变法,尽地力之教,富国强兵,十数年便跃居天下第一强国;楚国原本民不聊生,饿殍遍野,楚声王甚至为“盗”所杀,然悼王用吴起推行变法,卑减大臣之威重,罢无能,废无用,损不急之官,塞私门之请,易楚国之俗,禁游客之民,精耕战之士,使得楚国重振庄王声势;而今时,齐国邹忌是推行法家之道,行变法之实,谨修法律而督奸吏,使得人人不敢饰非,务尽其诚,终使齐国大治。。。”(。)

76。不能所阻() 
宋涛兀自侃侃而谈,嬴虔和景监则是面露迷惑之色,不知为何嬴渠梁问的是秦国的强国之法,而宋涛却提及魏、齐、楚三国过往的变法之策,只有发问的嬴渠梁眼中满是深思之色,似有所悟。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秦国欲求强国之策,东方诸国便可为借鉴。在下冒昧相问,秦公以为,这魏、齐、楚三国国,何国可为秦国之师?”

    “这。。。”嬴渠梁一怔,俄而却是苦笑一声,摇头道,“嬴渠梁平日只为强国忧心如焚,心念尚不及此。何况此三国皆是世之强国,秦国以其中任意一国为师皆无不可,只要能强我大秦,寡人便心满意足。”

    宋涛见嬴渠梁脸上的神色,非但是这位秦公,嬴虔和景监脸上也是露出深以为然的神色。而宋涛对他所言并不置可否,反倒是笑道:“在下有一故事想要说给秦公和左庶长听,不知二位是否有雅兴,听我一言?”

    “先生但说无妨。”嬴渠梁拱手道,嬴虔也是微笑着看向宋涛,对于听故事,他显然是兴趣甚浓。

    “在下这故事名叫越人筑桶。”宋涛淡淡的开口说道,“越国毗邻大海,其都城琅琊便是海滨城市,越人对水想来有股莫名的崇拜之情。有一位世代居住在琅琊的越人,其人家境殷实,有一****突发奇想,想要做一个世界上最大的水桶用来盛水。为此他远渡重洋,去到东海神岛蓬莱取了十根岛上最大的树木,这十根树木俱是参天大树,高百丈,越人花费了数年的时间,才将其砍伐成材用大船运回了琅琊。。。”

    宋涛讲得是唾沫横飞,嬴虔和景监也是听得津津有味,只不过他们俩并没有听出太多弦外之音,却并不代表嬴渠梁不对宋涛的话深思有加。

    “可是临近造桶之时,这才发现,十根树木做成的木桶木板并不足以围成一个桶,而且差就差了一块木板而已,蓬莱仙岛上已经没有这么高大的树木,越人只好从燕国贩来一根次一些的树木做成木板围成木桶。可惜此时他材发现那个次等树木做成的木板相比其他要短了许多,筑成的木桶根本装不了想象中的那么多水,为此他竭尽所能,将那块木板所在的位置放了一个遍,却仍旧这能看到白花花的水从木板上倾泻而出,结果他制作全天下最大的木桶的美梦也随之破灭了。”

    “此人不慧甚矣!”听完宋涛所言,嬴虔不禁大笑道。

    “先生所言,意思是提醒寡人变法不易,期间过程,需要提前做好反复思量,以备不时之需?”嬴渠梁沉吟半晌,瞥了宋涛一言,拿出自己的体会,试探着问道。

    “非也!非也!”却不曾想宋涛却是摇了摇头,肃然说道,“方今天下列国争雄,国力消长为兴亡根本。一个国家之所以能成为强国,原因不过如此:其一便是人口众多,民家富庶,百姓安居乐业;其二是国库充盈,国家所储备之物资能经得起大战和灾荒的消耗;其三是令行辄止,有一套行之有效,且稳定的法律;四是国家能得民心,在面临外敌或内乱之时,民众能与国家共同应对,不离不弃;其五是有一支精兵强将云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虎狼之师。有这五方面之二三者,便可堪称为强国,但是想要图霸天下,必定是缺一不可,否则就如那越人筑桶般,为任一一项所阻,导致功亏一篑!”

    “先生。。。”嬴渠梁惊觉似的抬起头,正巧对上宋涛那目光灼灼的双眼,忍不住迫切的追问道,“先生所言极是,寡人已能明悟先生所言故事之义,只是我大秦五无其一,这变法之事必定无比艰难。”

    宋涛深深的看了一眼对首的男子,一字一句的说道:“五无其一,虽然是秦国如今凋敝之缘,可未尝不是秦国他日振兴之基石!”

    嬴渠梁一惊,连声道:“先生。。。何出此言?”

    “不若我再与秦公你讲个故事?”宋涛忽然诡异的一笑,开口说道。不为其他,他是在笑自己现在都快成一千零一夜中那个给国王讲故事的小女孩了。倒不是宋涛喜欢说故事,只是他明白,再如何口舌如花的说教,也比不上一个生动警醒的故事要发人深省。

    “先生大才,每个故事都有特别的寓意,先生要讲故事,寡人自然是求之不得。”嬴渠梁由衷的赞道。

    “呵呵,秦公谬赞了。”宋涛不由有些汗颜,他不过是将后世里那些耳熟能详的寓言故事拿出来进行了些艺术加工罢了,大概也只能唬弄下这些古人而已,“我这故事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在北方塞上之地,有位善于推测人事吉凶祸福术的老人,塞上之人皆尊称其为塞翁。一日,塞翁一匹心爱骏马从马厩中逃逸,越过边境入了胡地,众人得知了这消息纷纷咸来问讯,安慰塞翁。孰料,塞翁却是笑曰:此何遽不能为福乎?”

    “爱马走失,岂不是天大的祸事!”话音刚落,坐在嬴渠梁身后的嬴虔便诧异的开口道,毕竟在他这种行伍中人看来,无论是谁,无论他骑术再好,一匹心意相通的骏马在战场上是必不可少的,危急时刻,有一匹马力强劲的坐骑往往能绝处逢生,何况即便是胯下之驹如何神骏,要完全与人配合默契也要很长的时间,因而爱马走失,显然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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