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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秦生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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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休息一会儿吧,我们从这里渡河,再往东便是我大齐边境了,田将军已经收到了消息,将会亲自到边城来迎先生。”一个男子轻柔的声音传来,马车也缓缓的停在了渡口处。

    马车车窗被一只枯瘦的手掀开,一张看似有些可怖的男人的脸透了出来,说他的脸脸可怖自然是有缘由的,除了面色灰黑且满是皱纹外,在额头上竟是还刻着几个血红的大字,这张脸若是放在大梁城街上,只怕会吓坏路边嬉戏的小孩。

    “劳烦田将军了。”探头出来的男子忍不住叹了声,咂咂嘴觉得有些渴乏,扭头朝车厢外说道,“梓辛,帮我取些水来。”

    两人的身份不言而喻,正是那国梓辛与孙膑,若是宋涛知道孙膑选择在这个时候安全的离开大梁城,不知又会是怎么一番感慨。

    “好。”本在驾车的国梓辛听到孙膑的吩咐,朗声应了句,伸手取下挂着身后的牛皮水囊,递到了车厢内,眼瞅这车厢内的男子咕嘟咕嘟的将水灌到喉咙里,那一脸畅快的神色,不仅笑着说道,“先生巧施这调虎离山和李代桃僵之计骗过了那庞涓,只怕他被气得不轻。”

    “我这位师兄才智颇高,可惜太过注重名利,他的目光从来都没有仅仅局限于兵事,也从来都没有满足于做个能打胜仗的带兵将领。他对治国权力,对涉及天下格局的邦交大事更为关注。只怕在我这师兄心目中一个既能够统帅三军驰骋疆场,又能够谋划长策纵横捭阖于天下诸侯之间者,方得为真名士。不然也不会甫一听闻公孙痤的死讯,便急吼吼的想要回安邑争夺相位。”说到庞涓,孙膑便禁不住侃侃而谈,脸上也带着一丝难得的笑意,看得出得脱樊笼的他,也难掩心中的兴奋,“说起来还得要感谢公孙老丞相,若不是他这一去,引得庞涓疏忽大意,只怕我何时能脱离大梁还犹未可知。”

    “先生大才,天亦不敢厌,何须谢一过世之人。”见孙膑将自己脱离樊笼的原因归咎于那死去的公孙痤身上,国梓辛一撇嘴,开口道,“何况所谓吉人自有天相,冥冥之中,先生如今之处境未必就不是定数。”

    “天相?定数?”未想,国梓辛说完,孙膑却是仿佛陷入了沉思般,嘴里念念有词。

    “先生。。。”国梓辛有些疑惑的望向孙膑。

    “梓辛可知,我昔日曾在洞香春外与那宋涛有过一番谈论。”孙膑微微一扬眉头,开口道,“而说的便正是这所谓的天相之词。”

    国梓辛摇了摇头,他的确知道这孙膑还在大梁城时,每日午后都要到洞香春外与宋涛交谈许久,但是两人谈论的具体内容,他自然就不得而知了。如今见孙膑突兀的提到宋涛,国梓辛的脸色稍稍变得有些难看起来,眼底掠过一丝异色,似乎还隐隐透着几分愧色。

    “那日宋涛曾问过我在这世上可有牵挂之事。”孙膑假装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兀自开口道,“梓辛可知我是如何回答的?”

    “梓辛不知。”国梓辛摇了摇头。

    “当日我是如此回答他的。”孙膑语气虽然平淡,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蓦地变得凝重起来,右手情不自禁的搭在了胸前,仿佛在回忆那时自己与宋涛诉说心声时,胸口那股炙热的感觉,一字一句的开口道,“膑心头有一大恨,日夜镂刻于心,让膑生不如死,却又不能不苟且于世。只因为生则尚有期望,死则为怯懦之人。。。”

    一阵微风袭来,拂动孙膑额头上那几缕灰白的乱发,和着他那森然的话语,吹动马车车厢的门帘猎猎作响。

    国梓辛静静的聆听着孙膑的话,他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孙膑话语里那股深入骨髓的恨意,与此同时,他也能感觉到孙膑说出这话时,那一抹隐藏在背后的无奈与无助,虽然心中戚戚,不过他却没有开口劝慰,因为他知道孙膑并不是一个会因为他人的慰藉而有丝毫感触的人。

    “然膑亦不知,此生是否能报仇雪恨,苟活一世却看不到希望。。。”孙膑抬起头看向国梓辛,开口问道,“梓辛又知那宋涛是如何说的么?”

    国梓辛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

    “他用那孟轲的话来劝慰我,说是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若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你可知我是如何回答的么?”这次孙膑不待国梓辛做出回应,兀自接着说了下去,他仿佛是回到了那日的洞香春外,面对的不是国梓辛而是宋涛,手指苍天,森然道,“我孙膑唯信己、不信天!”

    国梓辛总算明白了孙膑对自己说这番话的用意,脸色变得有些潮红,微微垂下眼睑,低下头,默然不语。

    “梓辛,所谓事在人为,便是要我们凡事只问自己是否已尽全力,不该祈求老天额外施援手,你可明白?”孙膑斜乜一眼国梓辛,淡淡的说道。

    “梓辛明白了。”国梓辛轻声答了一句,不再开口。而孙膑也收敛起所有的言语,沉默了下来,马车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

    车厢外,一股莫名的香味不知从何处缓缓飘来,道路边,不知名的野花上,几只黄粉蝴蝶上下翻舞着,颀长的高树中,不时传来几声雏鸟的除鸣之声,分外清脆。甜美的花香和着清脆的鸟鸣让车厢内两人躁动的心稍微安分了下来。

    毕竟如今业已是脱离了大梁城,不管怎么说也应该是一件让人庆幸的事,两人子不应该为了些许小事而产生争论。

    孙膑端坐在马车之内,兴许也是想到了这一点,隔了一会儿,终究是缓缓开了口:“走吧,我们也该上路了。”

    国梓辛点点头,从车厢门退了出去,坐回驾车的位置,拾起拴住骏马的缰绳,微微上扬,正待驱使马车往前,蓦然听到一股悠扬婉转的笛声从远处的山间传来。

    “梓辛且慢。”车厢内忽然传来孙膑急促的喊声,国梓辛一怔,将手上的缰绳再次放回车上,扭头隔着车帘问道,“先生?”

40。不相信吗?() 
“梓辛,你且扶我下车去。”孙膑掀开车窗帘,眺望着远处,笃定的说道。

    “好。。。好吧。”国梓辛见他语气坚决,心中虽然无奈,也只好将孙膑背负着下了车。

    “去那儿吧。”孙膑在国梓辛身后遥指向不远处一个凸起的小土丘,示意国梓辛将自己放在土丘上。

    待到坐定,他循着刚才笛声传来的方向望去,俄尔开口道:“你先去车里稍候,我有一故人来访。”

    国梓辛顺着他的眼神朝远处看了眼,许久也没有看到有人影,不过既然孙膑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拱拱手,转身朝马车走去。

    孙膑微眯着眼,遥望着远方,心中不觉暗忖:刚才想起的那一阵笛声并不是某位山野乡民一时兴起所吹奏。这种乐音乃是鬼谷门特有的传讯方式,自己在山中听了十数年,早已是熟悉至极,纵然是在千军万马中,他也能捕捉到只有这笛声特有的悠扬婉转音律。

    孙膑明白,这是师尊派人来找他了。棋室他也早已知晓师门有人来寻自己,因为前些日子在自己藏身之处便发现了师门特有的标记,那是邀自己一见的讯号。可惜自从他为亲如手足的同门师兄所蒙骗之后,孙膑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同门亦是如此。

    何况他本身就身处险地,谁又能保证那标记不是庞涓使人刻意在城中四处刻下的呢?为的就是引诱自己现身。对于自己这位师兄,孙膑从来就不敢有丝毫的轻慢之心。

    而如今他已经早已离开大梁城数百里,脱离了樊笼,此处这笛声再次响起,毕竟若真是庞涓,在这荒野渡口,只需数十精骑,自己便无处可逃。想来的确是有同门来寻,思虑及此,他才下定决心现身一见,毕竟师恩难忘,即便自己下定决心准备要违逆师命,但是若是师父有其他嘱咐,无论如何还是要听一下的。

    “伯灵师兄。”正在孙膑思量的时候,土丘下一个清脆的男子声音传来,他往下望去,一个的少年正拱手侍立在下首,恭敬的看着他。

    “你是。。。”孙膑眯着眼看着这个少年,虽然无法一口叫出名字来,但是那张虽然稚嫩但棱角分明的脸却让他有股分外熟悉的感觉,脑海中将往昔在师门时所熟识的师弟想了个通透,俄尔惊道,“你是雍师弟?”

    少年点了点头,脸上满是笑容。看着他的脸,孙膑也不禁笑道:“数年不见,想不到小师弟已经长这么大了,犹记得当年你家臣将你送上山来之时,不过才六七岁的光景,如今已经可以下山行走了,当真是白驹过隙,一晃数年啊!”

    “伯灵师兄好记性。”被他称为雍师弟的少年笑着答道。

    不过听到伯灵二字,孙膑脸色微微一变,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滞了滞,须臾缓缓道:“如今这世上已经没有孙伯灵此人,唯有孙膑而已,雍师弟就不要称膑为伯灵师兄了。”

    “可是。。。”少年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不解的望向孙膑。

    只见孙膑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追问,自己也没有再做解释,反而开口问道:“是师尊派你来的?”

    见少年点了点头,孙膑接着问道:“想不到师尊百忙中还记得膑这一介废徒。雍师弟,师尊如今可好?”

    “回师兄,师尊他无恙。”少年拱手答道。

    “哦,是么?”孙膑淡淡的应了声,两眼忽然有些失神,大抵是想起了自己师父的音容笑貌,半晌,他才想起来还不知这师弟来此处所为何事,“对了,师尊命你来找我,是有何事吩咐?”

    “师尊命我延邀师兄你回山。”少年瞥了孙膑一眼,郑重的答道。

    “回山?”孙膑闻言,抬起头眺望远处变幻的浮云,两只云雀在空中自由的追逐嬉戏着,慢慢飞向远方,许久,他才轻轻开了口,“我是不会回去的。”

    “可是师兄。。。”少年脸上掠过一丝焦急,急切的开口道。

    孙膑一抬手,打断他的话,两手在双腿上轻轻敲击着,不无凄然的说道:“我如今不过一介废人,回山又能做什么?难道要我仰他人鼻息过活么?”

    “师兄。。。”少年见他如此颓然,不禁心中戚戚,本欲出言安慰,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不过孙膑展现出来的那抹颓废也只不过是转瞬即逝,须臾他脸上便又恢复到面沉如水的样子:“膑亦是鬼谷门弟子,心知师命难违,自然不会令雍师弟为难,师弟回去之后若是师尊问起,你就这样回答吧。。。”

    孙膑顿了顿,眼角的余光瞥见少年那专注聆听的模样,一字一句的肃然开口道:“就说孙膑心中余恨未了,日夜镂刻于心,让膑生不如死,却又不能不苟且于世。只因为生则尚有期望,死则为怯懦之人,如今得脱樊笼,膑之余生必定不甘平庸度过,但求为报仇雪恨而活。师门的恩义,孙膑必定永远铭记于心,个中缘由,还望师尊明鉴!”

    少年怔怔的望着一脸郑重的孙膑,他心中明白了面前男子的决心,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位伯灵师兄是决计不会同自己回山的了,不由得低下头,轻声叹了口气,暗忖:果真如师父所言,伯灵师兄心思坚韧,只要他认定了的事,无论是谁也无法令其更改初衷,何况还是这种刻骨铭心的大恨呢?

    孙膑见他默然不语,情知自己已经将该说的都说了,虽然没想到师尊会命这雍师弟来寻自己,不过自己心中反正早已是打定了主意绝不会就此庸碌度过一生,即便是为此违背师命也罢,想来师尊也能够体谅吧。

    想到这里,不禁长长的叹了口气,心中不自觉的想,师恩如山,大抵自己也只有来生再报了。忽然手臂触及到一股温润,心念微动,正准备说点什么,却看到少年低着头轻声道:“师兄,我。。。我下山之时听宗内有人说。。。有人说。。。”

    “他们说什么?”孙膑脸色一变,冷冷道。

    “他们说我鬼谷门数十年谋划不能因一人而停滞,而且。。。而且。。。”少年犹豫了半晌,也没说出口。

    “照直说吧,他们对我孙膑有何不满,我并不介意。”孙膑淡淡的开口道,“门内众人见识浅薄者不在少数,我这一番出走迟早都会让他们当做口舌之说,听听便罢了,难道我还会和他们计较什么吗?”

    “而且他们觉得师兄你违逆了当初下山的誓言,此番弃魏入齐只是为了一己私欲,不配做我鬼谷门的弟子,因而许多人劝师父将你逐出师门。”少年低着头不敢看孙膑,急促的将自己侍候师父身边时听来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他们果真如是说么?”孙膑眼底闪过一丝精芒,两眼直视低着头的雍师弟,轻声道,“他人且不说,我想问一句,雍师弟你是否信我?”

    “我信师兄!”未想,少年竟是想也未想的一口答道,脸上满是笃定,眼底闪耀着异样的光彩,“我信师兄,就如师兄待我一般。赵雍初入师门之时,同龄的师兄弟们畏于雍的身份,都躲着我年长得师兄们只觉我归国无望,看我的眼底都掺杂着不屑。而只有师父与师兄你,皆是是真心待雍。。。”说到这里,这位自称赵雍的少年蓦地抬起头来,两眼望向孙膑,颤声道,“赵雍一辈子都忘不了师兄的恩情!”

    “好!”孙膑看着自己这个未及弱冠的小师弟,见他双颊因激动而泛起的红潮,和那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了真性情,自己似乎也为他的情绪所感染,忍不住击节叫好,“既然师弟信我,那我也对师弟也就直言不讳。以膑之见,我鬼谷一门对这魏国所有希冀不过都是镜中之月、水中之花,数十年之谋划只怕到头来终究是一场梦幻而已!”

    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然而赵雍也不曾想到自己的师兄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吃惊的看着一脸肃然的孙膑,心知师兄决计不是在空口胡诌。

    “不相信么?”眼见赵雍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孙膑竟是微微一笑,“只怕我这番话落在门内那些人的耳里,不吝于疯言疯语吧。毕竟连墨扶魏的大计乃是上任门主定下的,也得到了墨家的响应,更何况上任门主还亲自出山出仕于魏国,也正是凭借他的一己之力,推动魏国变法,东征西讨,让当初这个不过三分晋国的中原小国,一跃成为天下诸国无不侧目的大诸侯,隐隐生出王霸之象。。。”

    孙膑坐在土丘上兀自侃侃而谈,而他所说的,都是身前这个少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毕竟相比起孙膑,这赵雍入门不过短短数载,很多事情的开始远远在他出生之前。更何况身份使然,有些东西是他所不能知道的,即便是如今他受门主喜爱也罢,毕竟即便是门主也不可能不考虑门内众人的意见。

    “大抵你还不知道上任门主是谁吧?”孙膑忽然开口问道,赵雍惊觉似的摇了摇头,孙膑叹了口气,“想不到他们竟然连这也瞒着你。”

    俄尔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看向赵雍郑重的说道:“这些事情你不要怪师父瞒着你,毕竟他身为一门之主,决计是以门内利益为先,所谓众怒难犯。。。”

    “师兄,我明白的,师父待我恩重如山,在门内若是没有师父照应,我还不知以何地自处。”赵雍摇了摇头,打断孙膑的话,轻声道。

    “你明白就好,其实师父当初收师弟你入门时,就引得门内之人颇为不满,毕竟你的身份特殊,容易为他人留下攻讦我鬼谷门之口实。”孙膑顿了顿,将话题从少年的身份上转开,缓缓道,“我鬼谷门门主向来都是推本门最出色的弟子接任,任一一位都是不世出的天才人物,而上一代门主更是有经天纬地之才,刚才我也说了,就是他一手将这魏国推到了如今隐为天下霸主的地位。师弟你自幼聪慧,熟知天下大势,他的名字想必你也一定听过。”

    赵雍默然不语,从孙膑所言,他虽然年少,但是因为家族的缘故,从小便留心这天下大势,平日亦在师父身边聆听教诲,其中不乏诸国崛起之故事,尤其是对这魏国崛起的前因后果,因为某种关系,他更是倍加留意,因而此时他大抵已能将这人猜到几分,如今便静待孙膑揭晓谜底。

    “李悝。他便是我门上任门主。”孙膑缓缓吐出这个本在赵雍意料之中的名字,只见他眼神飘渺,言语也变得虔诚起来,“我鬼谷门与墨家本无甚渊源,门下弟子从来也都是各自所向,少有互助之时。昔年老门主他亲上墨家总院,对墨家钜子晓以大义,恳请墨家以天下苍生为重,与我鬼谷门联手,助这魏国问鼎天下,以解黎民之苦。那墨家钜子原本对此不屑一顾,然而终究是在老门主据理力争下,勉强同意与我鬼谷门携手,两家合力以助魏国,不得不说,若是没有老门主,魏国决计不会有今日之盛状,若是老门主如今还在魏国,或许。。。”

    孙膑没有在说下去,而是叹了一口气,那赵雍似有些不解的望向他,迟疑的问道:“既是如此,那师兄你。。。”

    “你是想说,既是如此,为何我刚才还会说我鬼谷门对这魏国所有的希冀不过都是镜中之月、水中之花,数十年之谋划只怕到头来终究是一场梦幻么?”孙膑嘴角微微上扬,开口问道。

    赵雍不答,但从他脸上的表情来看,他显然就是想问这个问题。

    “此一时,彼一时。昔年魏文侯魏斯是何等人物,知人当善任,不求全责,唯才是举。敢于任用李悝、吴起、子夏、翟璜等人,富国强兵,使得魏国能够抑制赵国,灭掉中山,连败秦、齐、楚诸国,开疆辟土数千里,纵观这战国之世,有谁人可以与之比肩?”

    “这。。。”赵雍一时语塞。

    “门内太多的人以为只要这魏国问鼎天下,我鬼谷门必定能扬名天下,成为诸子百家中的翘楚。可惜他们都忘了,这天下大势如何是个定数?历史毕竟不会按照人的意愿前进,一国若想王霸天下,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即便这几样都具备了,他也还需要有一个能划破时代的英雄。”

    “英雄?”赵雍蓦然抬头望向孙膑,似有所悟。

    “是的,英雄!”孙膑笃定的说着,“只有魏斯那种雄才大略的君主才算得上是英雄,老门主之于他,便如鹰击长空、鱼游浅底,才能真正发挥平生所学,一展胸中抱负。而若是遇到了诸如魏罃这种贪图享乐、好大喜功的公侯,那么即便是再出色的人才,也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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