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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谁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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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十一并未因此显出半分歉疚,仰脖饮尽酒袋最后一滴酒,问向那边黑着脸的于天赐,“于先生,绍城谁家的女儿红最好?”

    于天赐硬梆梆答道:“不知道!”

    虽然一路劳顿,但韩天遥到底素来强健,在车上卧了一夜,精神又恢复不少,闻言便道:“东城的李氏酒坊,北城的柳园酒肆,酿的女儿红都不错。”

    于天赐看着那边返身行来的宋昀,忽笑了笑,“不如……我们将二位送到李氏酒坊或柳园酒肆去?听闻十一夫人随身盘缠不少,想来可以在那边醉生梦死好一阵了!”

    越山那座竹楼,不过是宋昀的别院。他显然在绍城另有居处,于天赐摆明了不想韩天遥等去,不想再和他们有所牵扯罢了。

    十一踢了踢倨傲打量四周的狸花猫,笑道:“醉生梦死……甚好,甚好!花花,以后陪我喝酒,天天醉生梦死可好?”

    狸花猫半解不解地看着主人,然后弓起腰来,冲着于天赐苦大仇深地低吼一声,已是显而易见的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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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章被屏蔽的俩字是“一。夜”,“韩天遥闻了一。夜的酒香”。好像之前还有两处,屏蔽的分别是“呻。吟”和“风。流”。妹纸们假日快乐!

竹,素质幽心(十一)() 
宋昀已走到近前,听得一句半句,不由皱眉。

    他正待说话时,韩天遥忽道:“李氏酒坊或柳园酒肆虽好,但我在另一个地方喝过更好的酒。”

    微微侧过头,他对着十一的方向,“或许,我们可以去那里?”

    他的话语是一惯的低沉平静,却明显是慎重的商议口吻。

    十一散漫的眉眼便冷下来,粗陋的面容如浮了层雪色的霜。她淡漠地盯着韩天遥,并不接话。

    韩天遥目不能视,却已觉出她的冷漠和抗拒,眉峰微不可察地蹙了一蹙,很快恢复淡然。

    只是袖中的手已攒握成拳,无声捏紧。

    从未想过有一天,竟能被人无视得如此彻底,那人还是他名义上的妾……

    小珑儿伸了伸脑袋,想说话,到底还能看出十一的冷漠和韩天遥的尴尬,又缩回了脖子。

    狸花猫也伸了伸脑袋,当空嗅了嗅,发现主人和宋昀都是空手而返,也缩回了脖子。它拢着毛光水滑的两只前爪,高贵冷艳地看着连鱼都找不回来的主人。

    不过,完全陌生的环境下,它难得地没有表现出它的睥睨和不屑来。

    宋昀走到十一跟前,待要说话时,于天赐已道:“公子,望三思而后行!那是佟家,不是宋家!便是夫人,只怕也会因此为难。”

    宋昀那雅秀的面容顿时浮上踌躇和尴尬,白净的面庞浮上浅浅的绯色。

    韩天遥眉峰微挑,“不是宋家?”

    于天赐道:“公子自幼失怙,夫人孤身抚育幼子不便,遂带他回了娘家……如今,公子正是寄居于舅父家中。”

    宋昀忙道:“先生,舅父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咱们原也不用太过多虑!”

    于天赐冷笑道:“令舅再怎么通情达理,也不敢拿全家性命开玩笑吧?”

    宋昀道:“先生,韩兄乃是忠臣名将之后……”

    他正说着时,韩天遥忽打断他的话,“于先生顾虑得有理。那些人既然敢杀我韩氏全家,自然也不会在乎再牵连几户良民。好在我们也不是无处可去。就请宋公子将我们送往相思巷的芳菲院吧!”

    于天赐如释重负,立刻道:“好!”

    宋昀还待说话时,于天赐道:“公子,既然他们已经有了落脚之处,我们还是尽快将他们送过去吧!若吃的用的有所短缺,悄悄预备了送过去也很方便!”

    他招呼一声,那马车夫原是宋家的人,立刻拨转马头,径奔相思巷。

    宋昀追上前两步,迟疑道:“姑娘,姑娘……”

    十一听了很久的“十一夫人”或“十一”,总听他这一声声的“姑娘”倒也顺耳。

    她静默片刻,从被风吹开的帘子后向他笑了笑,“芳菲院……其实是个好地方!那里虽然没竹子,却有一种罕见的三醉芙蓉,晨间白花,午间转桃红,傍晚则转作朱红……美不胜收!公子可要去看看?”

枣,似曾相识(一)() 
宋昀看着明暗晃动间那双清莹的眼,心头仿佛也有什么在明明暗暗地晃动。他微笑道:“好,我一定去看!”

    他的笑容虚恍温润,如一帘若隐若现的故梦,无声无息地叩向谁尘封的记忆。

    十一弯起的唇角便有些僵硬。

    她近乎贪婪地再盯他看一眼,轻轻阖上车帘,伸手抓向酒袋,倒往自己口中。

    可惜,酒袋早已空空。

    ***

    芳菲院是间独门独户的小院子。三间正室与两间厢房围抱着小小的院落。

    院中栽了一株枣树,隔了围墙犹能看到上面星星点点的褐红果实。

    于天赐看着那紧闭的小院,皱眉道:“门锁着。”

    韩天赐道:“这院子是我那九夫人所有。没事,砸开。”

    “慢着!”

    十一却喝止,然后在褡裢中掏了一番,便摸出一把钥匙丢了出去,“试试还能不能打开。”

    于天赐忙和从人去试时,虽然费了番手脚,到底把那锈蚀许久的门锁打开了。

    小珑儿忙扶韩天遥下了车,走进去瞧时,已忍不住讶叹一声。

    韩天遥问:“怎么了?是不是屋宇太陈旧了?”

    小珑儿环顾四周,低声道:“其实……还好。门窗都还看得出原来的颜色,雕花很漂亮。只是许久不住人,院子里的草有半人高。不过,十一夫人说的那个什么芙蓉,果然正开花呢,现在是粉红色的……”

    再抬头看一眼那枣树,她更雀跃了,“这里还有枣树!枣子都熟了,一定很甜!回头我爬树上采了给公子煮汤补身子!”

    十一在旁闲闲道:“小珑儿,你踩坏了我的枣树,我削了你做花肥……”

    小珑儿顿时噤声。

    ***

    事实证明,十一也就削起人的脑袋来比较利索。随后的收拾屋子、整理床铺以及打扫庭院什么的,还是小珑儿靠谱。

    所幸雁词细心,当日嫁给韩家前将一应陈设动用之物锁的锁,收的收,大多保存完好,连棉被都还蓬松柔软着,稍事整理便能先住下来。

    十一握着空空的酒袋,看小珑儿收拾片刻,并不觉得自己能插得上手,遂再也没了去削小珑儿的心思,见于天赐催着宋昀告别,便与宋昀一起离开。

    小珑儿便有些慌张,悄声问向韩天遥,“十一夫人这是去哪里?她……她又打算撇下我们走吗?”

    韩天遥卧于窗边一张竹榻上,听着那渐行渐远却绝无犹疑的脚步声,修长的手指抚向被包扎着的双眼,慢慢道:“小珑儿,她既已是我韩天遥的十一夫人,那么,她一直都会是我韩天遥的人。她撇不了我们。”

    小珑儿便心神大定,“那么,她应该很快会回来吧?”

    韩天遥听见被栓于窗下的狸花猫愤怒的嚎叫,淡色的薄唇柔软地向上一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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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似曾相识(二)() 
诚然,在那女子心里,他很可能还不如她的狸花猫。

    可最危急的时刻,她到底不曾离去,嘴硬心软却拔剑相救,冒着风雨连夜觅药,直至担忧他继续留于竹楼有险,不顾病体未痊而带他赶来绍城……

    宋昀与他们有恩无仇,他身边的人却意见相左,难保会因为担心受韩天遥连累而做出点什么来……

    相对于韩天遥,十一这个不得宠的韩家小妾,应该还没被对手放在眼里。若撇开韩天遥独自离去,以她那身深藏不露的武艺,连她的狸花猫都可安然脱身。

    小珑儿听闻他们没被十一撇下,顿时安心,也不嫌辛苦,勤勤恳恳地打扫收拾出两个房间来,铺上被褥,然后便站到檐下,眼巴巴看着院里的枣树,咽了下口水,问道:“公子,如果我爬树上去摘红枣,十一夫人会不会真的削了我?”

    韩天遥柔声问:“你是不是饿了?”

    小珑儿委屈道:“公子不饿吗?”

    芳菲院里虽有厨房,根本未及收拾出来;宋昀被于天赐催逼着,将她们送到不久后便和十一离去,也未及给他们预备早饭。他们尚是出发前在越山竹楼吃的东西,奔波一路,再加上小珑儿内外忙碌这许久,自然早就饿了。

    韩天遥沉吟,到底不敢让小珑儿冒着被人削的危险去摘红枣。他在身上摸了片刻,便翻出一枚玉佩来,递给小珑儿道:“去把这个当了,然后买些干粮和你爱的零食罢!”

    小珑儿忙接过,雀跃问道:“公子爱吃什么?我也买去?”

    韩天遥微微仰面,迎着外面阳光的暖意,缓缓道:“素食。粗粮淡粥即可。”

    小珑儿愕然。

    韩天遥眼前依然一片漆黑,偏又似灼起了火。

    他所求的安谧平和,已在一夜间倾覆;他的家园和亲友,已在一夜间失去。

    最后一眼看到的花浓别院,已经淹没于熊熊烈火之中;那些依仗便仰望他的亲人和侍仆,正一个接一个被砍翻在地,绝望地向他伸出求救的手……

    不喊疼,不等于真的不疼;

    不说伤心,不等于真的铁石心肠。

    无法为他们报仇,不能让他们安息,他再无资格做他的富贵闲人,享他的尊荣无限。

    ***

    小珑儿看着韩天遥沉静到淡漠的面容,再猜不出其中包含了多少不明意味,只想着两人饥饿已久,握紧玉佩便待飞奔出门。

    这时,忽闻那暴躁地叫了一上午的狸花猫忽住了嘴,向空中嗅了嗅,然后柔和地“喵”的一声,绿目炯炯地看向门外。

    虚掩的院门被推开,十一拎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及一个提盒行了进来,向小珑儿扬了扬手。

    小珑儿也闻到了鱼香和肉香,几乎和狸花猫一样眼放绿光,连忙上前接过十一手上的包裹,又看向十一手中的提盒。

枣,似曾相识(三)() 
十一走到廊下,狸花猫也不顾正被拴着,伸过脑袋来谄媚地叫着,将绳索拉得笔直。

    十一将它颈上绳索放开,打开食盒,从中取出一碗兀自冒着热气的清蒸鱼来,端到墙根边的地上,拍了拍狸花猫的脑袋,“不拴你了,记得别乱跑!”

    饿了一夜外加哀嚎半天的狸花猫顾不得挨蹭几下以表忠心,便已迫不及待地叼了那鱼在口中,喉间呜呜作响,万分警惕地奔草丛深处大快朵颐去了。

    十一嗤之以鼻,“贱猫!”

    小珑儿已瞧见下面还有一碗粉蒸肉,也顾不得可惜喂猫的整条鱼,忙将那些包裹放到一边,先将食桌里的饭菜取出。

    两素一荤,还有一钵汤色诱人的人参鸡汤。

    十一顾自坐了,先舀了口鸡汤喝了,满意地点点头,向小珑儿道:“也坐下吃吧!”

    小珑儿的祖父、叔父虽在韩家做事,但她出身良家,并非奴婢贱藉,对上下尊卑之分原没那么强的观念,正对着饭菜流口水,闻言忙要坐下,忽想起韩天遥来,又急急道:“我先去扶公子过来吃吧!”

    十一道:“不用了。他刚不是说,要粗食淡粥?提盒时还有一碗清粥,于他正合适。”

    小珑儿愕然,忙拎起提盒看时,果然还有一盖碗粥,却是寻常粟米所煮,果然只是清粥。

    她正不知所措时,那边沉默凝坐于窗前的韩天遥忽道:“端过来。”

    小珑儿只得应了,要去夹些菜时,十一一筷子敲在小珑儿的手上,说道:“公子都说了要粗粮淡粥,夹菜岂不辜负了他这份心意?”

    小珑儿张张嘴,愈发不知所措。

    韩天遥重复道:“小珑儿,端过来!”

    那声音已愈发地低沉,听不出半点喜怒哀乐,却隐隐有风雷之势。被阳光照亮的屋宇,忽然间便阴霾密布。

    小珑儿骇然地看了这盲眼男子片刻,再不敢多说一句,将那碗清粥送到韩天遥的面前。

    韩天遥接过,也不要小珑儿服侍,自己默默地提筷,专心致志地拨粥吃着,仿佛在慢慢品着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于是,小珑儿有些食不知味。

    而十一却若无其事,拨了一小碗饭,虽不大吃粉蒸肉,将两样素菜吃掉了大半。

    吃完了,她惬意地喝了几大口酒,舒适地靠在椅子上,吩咐道:“包裹里有米粮,也有馒头,宋昀晚些时间会送蔬菜来,近日不用担心饿肚子……里面有一坛子酒,是我喝的,你不许碰。里面还有几贴药,大包的煎服,就交给你了;小包的需研磨后敷用,我来收拾就行。”

    小珑儿踌躇道:“恐怕得买个药罐。”

    十一道:“雁词本就是个病鬼,不然怎会死得那么早?细找找,必定能找到药罐。”

    小珑儿只得应了,转身去厢房翻寻。

    韩天遥见她离去,方道:“十一,雁词是你侄女也罢,是你好友也罢,生前到底对你照顾有加,何况死者为大,你言语间最好尊重些。”

    十一淡然道:“若我不尊重,你又能如何?”

枣,似曾相识(四)() 
韩天遥静默片刻,“如今,我自然无可奈何。”

    但未来,一切都是未知之数。

    无疑,他不能容忍有人对雁词不敬,哪怕这人是救过他的十一。

    十一盯他半晌,忽笑了起来,“可她不是我侄女,也不是我好友,而是我师妹。”

    韩天遥眉峰终于动了动,侧耳静听她说下去。

    “她是个孤儿,自幼被我师父收留,可惜身体太弱,只能学学琴棋书画,并不懂武艺。”

    十一打了个呵欠,又喝了口酒,眼底便微有迷离。

    她道:“有时我便想着,若她一开始看上的便是你,应该不会落得这样的结局。你风。流却不下。流,至少不会亏待自己的女人。可惜啊,她喜欢的是个渣滓!我一打听到那人两面三刀,看她还死心塌地,一怒就把她给赶走了……”

    韩天遥指腹轻叩于桌沿,“后来,她果然被辜负了?”

    十一点头,叹道:“我再次看到她时,她被那男人骗钱骗。色,伤心绝望之下已经自甘堕落,沦入风。尘,身体也每况愈下。我跑去削了那男人,劝她回去,她不肯,我便买下这里送她,由她自便。”

    “那时,你师门的一切,应该由你接掌了吧?”

    韩天遥看似询问,语气却已笃定。

    可以逐走师妹,主宰他人生死,并随手买房屋送人,当然不是寻常人可以做到的。

    十一没有否认,亮光莹莹的水眸缓缓四周扫过,“我以为我比她聪明,原来,我只是比她自负。所以,我后来就跑来跟她作伴了……”

    她喟叹,举起酒袋饮酒。

    韩天遥静了半晌,才道:“那个辜负你的男子,应该已经不在了吧?”

    连辜负她师妹的男人都能被她削死,辜负她的男人自然不劳他人动手。如若不然,他倒乐意代劳。

    十一便古怪地看着他,“谁说不在?”

    “……”

    “我眼前不就是?”

    “……”

    纳她为妾一年有余,他从未正眼看过她一眼,也许,算得是辜负?

    他本就寡言,至此更不肯多问。

    这女子的嘴像剑一样毒。一个不慎,自取其辱。

    这几日他受的辱已经够多,没必要再跟自己过不去。

    于是,屋中便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酒香渐渐散去时,韩天遥的耳边传来了捣药声。

    小珑儿将煎好的药端来,十一道:“先放旁边凉着,取温水来。”

    小珑儿忙应了。

    片刻后,凉凉的手指揭开了包住他眼睛的布,一块手巾蘸着水敷上他的眼睛。

    手巾温温热热熨上无时无刻不在胀痛的眼球,仿佛舒适了些;但她的手依然凉得如一条细巧的鱼,轻而柔地拭着他的眼睛。

    十一问:“疼么?”

    韩天遥答道:“不疼。”

    他的眉在她指下微微一抬,“你懂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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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章,上上章,被屏蔽的都是“一。夜”,真是杯具的“一。夜”啊有木有!!泪奔!

枣,似曾相识(五)() 
他的眉在她指下微微一抬,“你懂医术?”

    十一摇头,然后才想起他看不到,顿了顿,答道:“当然懂。待会儿敷药会有点痛,你需忍一忍。”

    韩天遥唇角便轻轻一勾,“辛苦你了,十一!”

    十一便将那药端来先让韩天遥喝了,然后搬过他头部,正对着窗外明亮处,满意地点点头,“午时阳气最盛,应该是治眼睛的最好时机。”

    韩天遥便觉她握惯酒壶的手指异常柔软地轻轻按上他肿大的眼皮,缓缓翻开。

    旁边便传来小珑儿失态的惊呼。

    韩天遥苦笑,“是不是很可怕?”

    他说话之间,眼球不由自主地转了下,便见眼眶内鼓着青筋的血球动了动。

    小珑儿掩着嘴不敢答话,杏仁般的清澈眼睛里蓄上了泪,不知是因为因为惊吓还是感伤。

    十一却仔细观察着他的眼睛,说道:“还好,香荆芥和白蒺藜到底起了作用,至少眼球还没动。”

    韩天遥呼吸不觉浓重了些,“有救?”

    十一道:“有救,只是据说很疼……”

    韩天遥嗓间低沉里难得蕴了急促,“给我用药!”

    他素来性子沉稳刚硬,遽遭剧变,也不肯流露半分失态,却绝不可能束手待毙,始终在努力保全自己,并寻找奋起反击的时机。

    可作为名将之后,一身武艺才略太重要了,眼睛能不能复明,也太重要了……

    十一也不迟疑,扶他仰面躺下,从药钵中拈取磨细的药粉,慢慢地撒入他的左眼。

    韩天遥只觉先有薄荷的清凉辛辣直冲脑门,不觉深吸了口气;随即,那辛辣刺痛的感觉骤然加剧。

    如有人正将他的眼睛放在沸锅里煮,又如有人拿无数根细针齐齐钉穿他的眼球。

    而那双柔软却冰凉的手,依然一刻不停地将那令他剧痛的粉末撒入他的眼底。

    韩天遥如堕九重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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