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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谁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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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竟在不知不觉间戒了大半。

    曾经的至亲如今和她住在同一座城池,虽不能相见,却能知晓他们活得不错。十一仿佛比从前要安心许多,便觉得就这样生活下去似乎也不赖。

    可济王来了,济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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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雾心素影(四)() 
其实细想也不奇怪,韩家久别朝堂,虽有旧年根基,立足不难,但想要抗衡继而对付当朝宰执,仅凭一人之力无异于痴人说梦。

    宋与泓虽未立储,却是唯一皇子,未来楚帝的不二人选,正是朝中最可能扳倒施铭远之人,若他一心招揽,韩天遥跟他越走越亲近也是意料中事。

    十一听得宋与泓喝醉,且就在几重院落之外,也似喝醉般一阵头疼。她揉着脑袋问:“你灌他酒了?”

    韩天遥伸出手来,将她一头乌发拂到脑后,用微带茧意的暖暖指尖替她按。压着太阳穴,轻笑道:“我又没疯,为何灌他酒?”

    十一道:“他喝醉后容易胡说八道,所以平时不大喝酒,也很少喝醉。”

    韩天遥沉默片刻,说道:“今日见驾,皇上、皇后提到了朝颜郡主。皇后还赐了济王一支水晶莲花,那意思似乎想让他送给济王妃。”

    十一垂头,“哦……”

    韩天遥低眸瞧着她神情,“听皇上、皇后口吻,似乎很记挂朝颜郡主。皇后倒还罢了,皇上精神委实不大好。”

    十一低低一叹,“皇上身体素来不大好。平时在后宫走动,常令小太监背着两面小屏风,一个写着‘少喝酒,怕吐’,另一个写着‘少食生冷,怕痛’,一则提醒自己,二则也令妃子们留心,绝不饮酒,也不沾生冷食物。你这么说,多半这两年并未好转。”

    韩天遥瞅她,“你其实也记挂着他们。”

    十一道:“好歹养我一场。”

    那声音却已无限萧索,如此刻的秋风卷着枯黄的落叶轻轻旋在庭前。

    韩天遥拈开吹落到她发际的一枚落叶,低声问:“那么……济王呢?他好像更记挂你。醉了就在骂死丫头,没良心的浑帐东西,别让他找到,不然揭了你的皮……”

    死丫头,没良心……

    十一抓了抓头,居然笑了笑,“嗯,我本来就没良心。可惜我再没良心,他也不会揭了我的皮。”

    韩天遥捡起地上的银簪,“对。他不会揭了你的皮。”

    十一叹道:“小时候跟他打架打得多了,长大后便懒得跟他打了。而且,他也打不过我。老是欺负他,胜之不武。”

    “十一,你果然勇猛!”

    韩天遥叹息,听不出是赞还是嘲。

    十一要转头看向他时,他却挑过她后脑勺上方的长发握住,用手掌抚齐了,拿银簪挑过那束长发,灵巧地绕了几个圈,再轻轻簪了进去,十一头上便多了个精精巧巧的发髻,后背兀自有长发飘飘,轻柔如缎。

    十一摸着那发髻,却觉比自己绾的还要结实些,不由看向他宽大的手,“给多少人绾过发?”

    韩天遥微笑,“不少。以前没人管束,的确浪荡了些。以后不会了。”

    明明就是一贯清寡如水的声调,平平的,仿佛不带任何情绪。

    若这算是情话,简直是天底下最无趣的情话。可入耳之际,偏又诚挚得令人心跳骤停,手足绵。软。

    十一怀疑自己是不是酒量变小了。

    中午喝了那么点儿酒,此时怎会有微醺的感觉?

    她站起身来,整理着滚出褶皱的衣裙,若无其事地笑,“你找到可以管束你的人了?恭喜!希望那醋劲儿小些,别挤占了我和花花的口粮!”

    韩天遥站在她身前,看她手忙脚乱地扣着松散衣带,却伸出手来,替她捋平衣带,在腰间缠了一圈,整整齐齐地扣了一个漂亮的衣结,方道:“我的确有心仪的女子。我跟她表白了很多次,她都装作听不懂。或许是我太隐晦了。可我怕说得太明白,会把她吓走。十一,我很难过。”

    十一低头瞧着那衣结,腰间似还有他隔着衣传来的触感。

    再抬起头时,正见韩天遥深深凝注的眼,幽潭般映着她面容,似要将她生生地吸入其中。

    十一很高挑,但韩天遥比她还要高不少。

    十一莫名地觉得一阵压迫,不由地退了一步,才笑道:“韩天遥,你既然知道我是谁,也该清楚我和哪些人有着纠葛。旁的不说,现在醉倒在你府上的那位,他知道你有这样的心思,也不会太高兴吧?”

    韩天遥薄唇微微一扬,“十一,你并不喜欢他,至少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他会计较,但计较前恐怕得考虑下你的拳头。”

    十一哈哈一笑,“那么,你可知道,若跟我在一处,你的仕途很可能就此完结?你想对付施相什么的,会更加艰难。”

    “哦!”

    “当日我退回泓给我的水晶莲花,泓不置一辞隐忍收回,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看得太清楚,若是娶了我,他不但不可能被册为皇子,甚至可能被逼得无法在朝中立足,——就和如今的我一样。”

    韩天遥微悸,静静地望着十一。

    十一一对清眸里晶亮灼耀,如有细碎火苗挣扎跳动。

    她有些不能自已,继续道:“我其实根本不是什么郡主。从我的出生,到我被送入宫中成为郡主,直至成为凤卫统领,都是刻意安排。我是罪臣之后,本该为奴为婢,流配三千里外。”

    韩天遥黑眸微微地眯起,认真地看着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十一散漫地笑了笑,举步便要向外走去。

    韩天遥伸手,握住她的手臂,“十一,辛苦了!”

    十一讶异看向他。

    韩天遥温和地看着她,“于是,你现在只是侠女十一,不是什么朝颜郡主。我们是不是更般配了?”

    十一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才横他一眼,“有病!”

    虽是斥责,眼底烈意已退,璀璨如银河倒映,星芒闪烁,并无愠怒之意。

    她大步向院外走去时,韩天遥忽又唤道:“十一!”

    十一回头。

    韩天遥轻轻一笑,“没什么。就想唤你一声。”

    十一不由地脸上窜烧,连面庞的药物都不能掩去那浅浅的红晕,却嘀咕着继续道:“这人病得重了!”

    韩天遥不答,负手瞧她踏出院门,才缓缓跟了上去。

    其实他很想说,他已病入膏盲,却不知她还肯不肯如先前那般,嘴硬心软地一路救护,不离不弃,抢下他性命,治好他眼睛。

    ***

    宋与泓果然醉得厉害了。

    十一走入书房时,他正在软榻上挥舞手足,连声喝骂道:“尹如薇,你也配!你也配!水晶莲花是朝颜的,一直是朝颜的……你休想夺去!”

    侍女惊慌地去擦他额上的汗,柔声劝道:“殿下,殿下,你醉了!”

    另有侍女端着醒酒汤意图喂他,却被他扬手打翻,泼了满地的汤水淋漓。

    但闻宋与泓恨恨道:“尹如薇,不要你假惺惺地献殷勤!你以为毁了朝颜便能抢了她的一切?你做梦!做梦!我依他们娶了你又如何!你再嫁不了别人,只能跟着我守一世的活寡!你毁了朝颜,我必……毁了你!”

    别说旁边的侍女,连刚刚到来的韩天遥都变了脸色。

    他只看出宋与泓直爽大气,记挂着朝颜郡主,且应该不会计较朝颜郡主的避世不出。

    并且,他已娶了王妃。

    以十一的傲气和曾经的地位,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嫁他为妾,更何况十一曾退回二人的定情信物,怎么看这两人都已不可能。

    这也是韩天遥敢将十一带来和宋与泓相见的原因。

    十一是一团谜。

    他看清了谜团内她真实的模样,却破不开依然笼在她身上的重重迷雾。

    如今十一掩去了本来面目,宋与泓又醉了,想了解她更多,这无疑是个机会。

    但谁也没想到,宋与泓竟然用情如此之深,甚至把自己的婚姻都当成了替十一报仇的工具。

    韩天遥挥手唤出侍女,低声吩咐道:“济王殿下醉了……他的话一句也听不得,一个字也传不得,稍有不慎便是杀身之祸,可明白?”

    侍女唯唯诺诺,惊惶而退。

    十一看着榻上那张英气不改的熟悉面庞,眼圈却已红了。

    见宋与泓紧皱着眉,双手胡乱拍打着,十一忙上去按住,连声唤道:“泓!泓,安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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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阅读愉快!明天见!

笺,西风惊夜(一)() 
她的声音沙哑,有些变调。

    但睡梦里的宋与泓竟似听到了,睁开了那醉意朦胧的眼睛,痴痴看了十一两眼,便笑了起来,“朝颜,你看,我又梦到你了!我又梦到你了!可惜我总是留不住你,追不到你,可恶的丫头啊……”

    他展臂,竟抱住了十一的腰。

    十一一拍他的手,欲将他推开,宋与泓却已将她抱得更紧,喃喃唤道:“朝颜,你不许走!欺负我那么久,怎能说走就走……你可知……你喜欢与询哥哥多久,我便喜欢了你多久!”

    十一忽然间便再推不开他,伸手揽住他,竟是失声痛哭。

    “泓,泓,对不起……”

    宋与泓喉间便亦闻得哽咽。他将头枕在十一腿上,本已潮。湿的眼睫凝了泪珠,慢慢顺着年轻的面庞滑下。

    韩天遥在门槛前看了片刻,悄然退了开去,只在门外候着。

    他与十一相识已久,近月患难与共,也曾彼此相偎。但每次,似乎都是他在靠近她,努力拉近着他们间的距离;而她始终有一份疏离,就连那些谜一般的过去,也需他去慢慢设法揭开。

    泓,泓,只一字相呼,却亲密尽显。

    什么时候,她亦能唤他“遥”,而不是打趣意味的“小遥”或“大遥”?

    午后阳光正好,明金的光芒投于他身上,却照不亮一身玄衣如墨,反将他的面庞显出几分苍白黯淡。

    他再不知,在他走出门外不久,宋与泓悄无声息地握住了十一的手。

    然后,将小小一页折好的纸笺塞入十一的掌心。

    十一愕然,捏住掌心的字条,低眸看向被自己抱在腕间的男子。

    宋与泓正仰面看着她,唇角笑意微微,漂亮的眼睛里有惊喜,有怨恨,有伤心,竟是……如此的清明!

    “宋与泓,你!”

    十一猛地将他掷回床榻,转身就走。

    闻得十一怒斥,外面的韩天遥一惊,忙走过去瞧时,正见十一满面通红踏出门槛,甩开他意图拦她的手臂,转瞬奔得无影无踪。

    韩天遥怔了怔,再踏入书房看时,宋与泓趴在床榻上,一条手臂半耷下床沿,脑袋搁在手臂上,口中兀自含糊地咕哝不已,分明还是大醉的模样。

    莫非酣醉中失了分寸,曾对十一无礼?

    十一大醉时尚不容人占她便宜,更别说此刻头脑清醒,恼怒起来一巴掌把宋与泓拍在地上都很有可能。

    韩天遥上前扶宋与泓躺好,替他盖上锦衾,方才将手抵住突突疼痛的额部。

    他是不是做错了?

    刻意安排的会面,似乎白白引来了三个人的不快和伤怀。

    还有,似乎总有哪里不对。

    也可能,只要将另一个人放在心上,凭他怎样的冷静沉着,那颗心都会格外的沉,沉到可以轻易地将一切带得偏离原来的方向。

    ***

    济王临近傍晚才略有些清醒,摇摇晃晃地起身告辞,韩天遥送出府门,看着济王府的马车将他接回,这才返身回去寻十一。

    天色渐晚,十一早已收拾了软榻回到屋中。

    院子里一排五间正房,中间为正堂,韩天遥住了西梢间,西次间设有书架,垒了满满的书,多是韩天遥往年在京中居住时所读,近来十一又添了些,愈发连书案上都堆满了。

    十一睡在东梢间的碧纱橱里,东次间则放了琴棋笙箫及各色茶具,设了极舒适的软榻,正是十一最喜欢待的地方。

    天气转冷,四面门窗紧闭,屋中燃着龙涎香,并用白瓷瓶供了几盆异种菊。花,却依然盖不过那阵阵的酒香。

    十一双颊微赤,看着有些薄醉,但神智倒还清醒,正饶有趣味地把。玩棋子。

    真的只是把。玩棋子。

    她将棋罐丢在另一角的高几上,拿棋子一颗颗往内掷。

    她最擅宝剑和飞刀,虽隔得老远,照样百发百中,竟无一颗跌落地上。

    韩天遥问:“怎么突然就走了?济王殿下欺负你了?”

    十一嗤笑,“我不欺负他,他就额手称庆吧!还敢欺负我?你以为都是你,胆敢趁着我醉酒欺负我?”

    韩天遥静默,然后道:“嗯,我做得不够。日后得多向济王殿下学学,务叫我家十一满意。”

    十一睨他一眼,伸手又去取酒。

    韩天遥出手如电,抢先将酒壶抓到手中,说道:“再喝又要醉了!我不想一天之内伺候两个酒鬼!走,去吃晚饭吧!”

    因母亲终日礼佛茹素,并不要韩天遥相伴。韩天遥双目复明,花浓别院的逝者也已入土为安,他便不再清粥淡饭,这些日子都是和十一、小珑儿一处吃饭。

    十一并不挑食,但逢着爱吃的便多夹几筷。韩天遥虽不言语,但下一餐里十一多夹过几筷的菜式一定会再次出现。

    十一眼见正堂那边摆上菜来,多是自己素来爱吃的,明知韩天遥暗自留意,遂也不再介意他夺去酒壶,安静地跟韩天遥一起用完饭,便走到那边茶室,从锦袱里取出太古遗音琴,细细地擦拭根本看不到的灰尘。

    能弹奏出移人心魄的琴曲,她的琴艺自然也该是绝好的。但韩天遥从没听她弹过琴。

    不论是室内平时放置的七弦琴,还是她珍藏着的太古遗音琴。

    正堂与东次间以落地圆光罩隔开,垂了细软的纱帷。韩天遥隔着那水纹般的纱帷向她凝望片刻,令人撤开饭菜,让小珑儿带人去喂两只猫,自己则回西间休息。

    共处同一屋檐下,天天相见,日日相守,他应该不难等到她完全敞开心扉的那一天。

    当他黑眸染上一抹暖色,以他一向的沉着冷静走向卧房时,十一正悄无声息地在掌心重新摊开那张字条。

    “颜:月上中天,金雁湖,芙蓉畔,旧日画舫,候卿至。不见不归。泓。”

    ***

    韩天遥夜间睡得并不好。

    楚帝、云皇后的言行举止,宋与泓的言行举止,以及十一的言行举止,走马灯似的在眼前轮转。有些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但更多的谜云依然环绕。

    包括十一下午探望宋与泓时的那声失态惊叫。

    他曾在宋与泓酒离开前出言试探,可惜宋与泓依然半醉半醒,答非所问,甚至拖住前来迎他的侍姬唤“朝颜”……

    那侍姬名叫姬烟,生得高挑俊美,肤白如雪,顾盼含情,眉眼间的确和十一的真容有几分相似。

    韩天遥可以肯定宋与泓的深情,楚帝的记挂,独云皇后态度暧。昧,再联系到当年齐小观在朝颜郡主失踪后曾怒闯皇后寝殿的传言,只怕皇后待十一并不是传说中那样宛若亲生。

    皇上病弱,且性情优柔,朝政大事多由云皇后和施铭远掌控。若是如此,曾经名扬天下的朝颜郡主或被人陷害被母后猜忌,或的确身世有云皇后所接受不了的瑕疵,才可能被逼离京……

    韩天遥正思忖之际,却听得远远有很轻微的窗扇被打开的声音。

    算来已近子时,十一还未睡着?

    他沉吟片刻,披衣踱出卧房,推门走了出去。

    月华如水,清霜满地,枯干的枝丫纵横着升向天空,便让月夜多了几许沧桑。初冬的风吹到身上,有些冷。

    韩天遥边扣着衣带,边沿着回廊走向十一卧房窗下。

    这么冷的天开窗睡觉?又或者,半夜悄悄起床喝酒,喝得热了?

    但一眼看去时,那一排窗棂分明都关着。难道方才他听错了?

    他抬手,逐一推着那窗棂,很快便听“吱呀”一声,果然一扇窗棂正虚掩着。

    他一悸,立时向内唤道:“十一!”

    里面毫无动静,只是狸花猫在床边的软垫上含糊地“喵”了一声,接着依然是它的呼噜声。

    韩天遥不再迟疑,飞身跃了进去,猛地掀开帐幔。

    被褥凌。乱,显然十一曾睡过,此时却已空无一人。

    “十一!”

    他蓦地喝了一声,飞快跃出窗扇,几乎不等着地,便一个凌空翻跃上屋顶,四处眺望。

    更深夜静,万籁俱寂,远远近近的屋宇园林,和白天扰乱人心的富庶或贫困,欲。望或挣扎,一起静静地憩息于夜幕之下,并被月色披了一层浅浅的银辉,宛若整座京城都已堕入一个轻覆薄纱的温柔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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笺,西风惊夜(二)() 
再怎样环顾四周,也不见十一的踪影。

    距离先前的开窗声虽才片刻,但十一轻功卓绝,纵然韩天遥回京后,暗中从忠勇军和亲朋故旧那边调来不少身手矫健之人随侍,也不可能拦得住她。

    韩天遥背脊上渗出一层冷汗,翻身又奔向屋内,点燃银烛仔细察看。

    拈着火折子的宽大手掌竟有些颤抖,随后被他持在手中的银烛火焰亦在不安跳动。

    十一,他以为必定会长长久久留在他身畔的十一,难道又像在闻家那次一样,随口敷衍他几句,出人意料再次来个不告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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