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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求求您,您一定要救他,只要强子安然无恙,我下辈子做牛做马都报答您的恩情,求求你,求求你……”
边哭诉边捣头如蒜地给纪尘磕头,纪尘连忙扶住,看了看一边皱眉沉思状的武贤,长叹一声说道:“只是他受了惊吓,又邪风入侵,外伤无碍,心伤难愈啊!”
武贤还是皱眉沉思,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胡正媛听了不明白纪尘的意思,哽咽着问道:“先生,您说心伤难愈,我弟弟他有什么心伤啊?”
摇了摇头,纪尘站起身来,说:“我看他心脉郁积,而且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他平常是不是老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啊?”
听了这话,胡正媛就纳闷了,虽然弟弟一直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很无所谓,可是她知道强子一定是记挂着家里和自己的事儿。
但是强子还不知道是怎么出来的,这事儿能对一个陌生人说嘛?万一他不可靠,去官府告发,强子不是……
纪尘要是知道在胡正媛眼里,自己这副忠实可靠,老实厚道的脸,竟然那么不可靠,他肯定得气死,大郑朝一共多少好官儿啊?
身为好官儿中的扛把子,竟然被人看做不可靠了,何其可笑。
然而,胡正媛不得不小心翼翼,所以,只能摇了摇头。
见小丫头摇头,纪尘扭头看了看扔在沉思的武贤,或许武贤正在思考的,就是这个事儿,看来这小伙子,比自己还有先见之明啊,早已经断定了强子神志不清的根由。
“武贤,我见你一直在苦苦思索,你一直在想什么呢?还是你已经知道强子心里到底有什么解不开的结?”
被纪尘的话一震,武贤才缓缓回过神来,看着胡正媛满脸的为难和躲躲闪闪的眼神,再看看纪尘疑惑的神情,武贤点了点头。
“你也在疑惑吧?”
有门,纪尘听到武贤的问话,立马知道,武贤看来已经想出些什么蛛丝马迹了,于是急忙点了点头,示意武贤继续说下去。
走到纪尘身边,皱着鼻子闻了闻,又看了看床上的强子,扭头眼神一厉,死死地盯住了胡正媛,小姑娘被他凌厉的眼神一下,打了个哆嗦。
纳闷了,纪尘根本就没看明白武贤这些小动作到底有啥深层的含义,不由对武贤的洞察能力佩服不已,看来他一定是通过什么细节,推断出了事情的真相。
可是,他竟然盯着强子的姐姐不放,难道,问题还出在胡正媛身上?当姐姐的,能有什么事儿,让强子这么的抑郁呢?
一步步走向胡正媛,武贤的瞌睡眼早已消失不见,眼神中充满了一种发现真相的笃定,直走到胡正媛身边,才沉声问道:“你刚才泼下去的水,是洗脚水吧?”
“噗通”一声,纪尘倒地不起。
看你冥思苦想了半天,还以为你发现了什么,你特么竟然还惦记着刚才人泼出去的是什么水?这床上可还躺着个伤员那!
听了武贤的话,胡正媛肩膀一颤,想到自己竟然拿洗过贴身亵裤的水,泼了武贤一身,脸上一片通红。
看了胡正媛的表现,武贤越发笃定,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扭头瞅了瞅那个据说是当朝二品大员,担当教习太子重任的纪尘,撇嘴摇头道:“切,还太子少傅呢,这都承受不了。”
然后扭过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胡正媛说道:“刚才被泼,一不小心,那水流到我嘴角,我下意识舔了一下,发现有些腥味儿。
虽然这腥味和脚上的味道不大一样,可是随着时间越久,我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腥味儿却越来越重,而且有些布料的味道。
所以,我敢断定,你就是用洗脚水泼的我们,而且,洗完脚之后你没穿袜子!来,只要看看你现在是光脚,还是穿着袜子,就真相大白了!”
说着,伸出手去,就要撩胡正媛的裤腿,胡正媛大急,这个武贤怎么这么爱撩人裙子裤子的,不知道人家会害羞吗?
伸手捂住,胡正媛急忙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那是我洗……洗亵裤的水!”
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纪尘和武贤都愣了,没想到这竟然是个女孩子洗贴身衣物的水,纪尘是倍感晦气,武贤是倍感疑惑。
眯缝着眼睛,武贤撇嘴问道:“那是哪儿来的腥味儿呢?”
看着武贤怪异的眼神,胡正媛的小脸儿越发红了,不安地玩弄着手指,时不时偷偷看纪尘两眼,最后还是受不了武贤那求知欲爆棚的眼神,轻轻俯身过去。
武贤毕竟比她高好多,胡正媛翘起脚来,还够不到武贤的耳朵,忙一把拉住武贤的衣襟,武贤顺势向下一倾,正好枕在了某处温暖的沟壑中间。
只觉一只小手,轻轻盖在自己了耳边,胡正媛的声音极低,充满魅惑,此情此景,让他忘却了被人泼了个透心凉的愠怒。
“公子,我来月事,不小心沾到亵裤上,所以才洗的,那水……”
没等胡正媛说完,武贤就跳起脚来喊道:“你说你来大姨妈啦?我去……”
胡正媛也说不下去了,武贤也听不下去了,被人用洗过沾了大姨妈口水的内裤的水泼了一头,这还真是“鸿”运当头啊!
虽然不知道大姨妈是什么意思,跟自己来了月事又有什么关系,但是看的出,武贤似乎十分苦逼,胡正媛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内心极为愧疚。
正在两人非常尴尬的情况下,忽然纪尘大吼一声:“我知道啦!”
这一声豁然开朗的吼声,让那两个人忘记了尴尬,回过头来,只见纪尘如癫似狂地跑到了强子床边,附在强子耳边,低声问道:“你姐夫是谁?”
胡正媛听了不自觉就低下了头,继续玩儿手指,武贤若无其事地又挖起了鼻孔,想着等下得好好洗个澡,强子却好像恢复意识了一样,嘴唇不断翕动,纪尘瞪大了眼睛,凝神倾听,那个答案呼之欲出!//天蚕土豆改编的3d浮空炫斗手游《全民大主宰》公测啦,想玩的书友们请关注微信公众号进行下载安装 ( 手游开服大全 搜索 sykfdq 按住3秒即可复制 )
0052章 你说的公理我不懂()
强子的嘴唇不断翕动,可是纪尘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于是慢慢俯身,耳朵都快贴到强子嘴上了,还是没有听到,于是只好轻声问道:“强子,你说什么?大点儿声!”
“啪”地一声,武贤吓了一跳,差点儿没把挖鼻孔的手指插到脑子里边儿去,胡正媛满脸尴尬,一直给纪尘赔礼道歉。
可怜纪尘就是靠的近了点儿而已,强子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这大嘴巴把他呼得,血红的五道手指印啊!
看了看满脸歉意的胡正媛,再瞅瞅全当没看到的武贤,纪尘下定了决心,小眼一眯缝,盯着还在胡言乱语的胡正强,嘴角一撇,说:“还是算了吧,等他醒了再说。”
醒或是不醒,这是个问题,但对于强子来说,这不算个问题,因为他根本还没有要醒的意思。
看着这姐弟俩竟然在青~楼妓~馆栖身,纪尘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儿,这些原本可是朝廷忠臣的子女,不该落到这步田地啊。
拉着武贤和胡正媛坐到桌边,纪尘的心有些沉重,看了看没精打采一点儿都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武贤,再看看温婉淡泊心思单纯的胡正媛,纪尘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们一下。
窗外夜色更深,黑的让人不寒而栗,夜风灌入屋内,吹的烛火摇曳,纪尘双手护住灯芯,待风稍弱了,轻轻挑了挑灯芯,盯着一点点流下、慢慢凝固的烛泪,幻化成一个不知名的形状,长叹了一口气。
“胡御史清廉为官,为国为民,勇斗贪官,义惩恶奴,纪某惭愧,上不能为胡大人平冤昭雪,下不能护其子女周全,还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说着,纪尘微攥拳头,狠狠在桌上一拍,惊得武贤瞌睡眼一睁,旋即又变成那副半睡不醒的样子。
听到有人能为父亲说句公道话,胡正媛心里有些悸动,可脸上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只是微微有了些笑意,安慰的笑意。
纪尘无可奈何,少年不识愁滋味,眼前这两人,分明都不明白,自己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处境,拍了拍大腿,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比黑还要黑的黑夜,摇了摇头。
“武贤,将他们姐弟两人带到我身边来吧,我会尽心照顾他们二人,总有一天,还要为胡御史平反昭雪,还他们胡家一个公道。”
猛一回头,眼中泛起坚定的神光,表情严肃,让人不得不相信他一定说道就能做到。
武贤趴在桌子上,抬了抬眼皮,懒洋洋直起上身,伸了个懒腰,蹭了蹭鼻子,淡淡地说了句:“哦!”
这算什么答案?哦,是答应了?可是怎么看着武贤一点儿郑重交托的意思都没有啊?纪尘显然没有这个悟性,焦急地问道:“你什么意思,你倒是说啊!”
看纪尘那急得跟热锅上的屎壳郎似的样子,武贤是提不上一丝力气吐槽他,淡淡地问道:“你问我干啥,他们有他们的自由,跟不跟你走,又不是我说了算!”
纪尘苦逼了,这不是正商量该如何解决呢吗?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你得说说你是啥态度啊,可怜武贤的脑回路好像没那么复杂。
见纪尘苦着个脸,武贤搭理都没搭理,扭过头支着下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胡正媛,小丫头被他看的俏脸微红,低头玩儿着手指,时不时瞥眼武贤。
唉,这俩人还有功夫在这儿眉目传情呢,也真亏他们心够大,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处境多危险,纪尘也是醉了。
武贤眯缝着眼睛,嘴角微微扬起,轻轻说道:“多干净啊!”
话音一落,胡正媛小手忙捂住脸颊,纪尘一愣,不明白武贤想说什么。
看到胡正媛的动作,武贤蓦然失笑,拉开胡正媛的手,说道:“我说的是你心里干净,比最清澈的山泉还要干净。”
胡正媛正巧瞥到武贤的笑容,心头一颤,笑得怎么这么好看啊,哎呀,想什么哪?
心思一闪而过,却在心里留下了淡淡的痕迹,那痕迹从心中一直扩散到脸上,在胡正媛的俏脸上勾勒出一丝羞涩的笑意和淡淡的红晕。
盯着荧荧的烛火,武贤长叹了一口气,直起身来,看着稳稳守着窗外黑暗的纪尘,脸上表情变得非常认真,沉声说道:“纪大人,别让这么干净的心,被官场那些勾心斗角弄脏弄臭好吗?”
这是纪尘第二次见到武贤认真,第一次是在狮子楼上,武贤和武臣争吵的时候,这两次的认真,都让纪尘读到了一些与众不同的味道,或许可以称之为信仰。
到底信仰的是什么,纪尘不知道,可是他纪尘也有信仰。
“武贤,这世上总得有公理,真正的贪官污吏不应该逍遥法外,我们要站出来指证,让好人不喊冤受屈,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胡大人并非鼠目寸光之辈,他当初安排其子出逃,若我所料不错,胡正强或许掌握着非常重要的证据。”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其妙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武臣的儿子,但是纪尘就是从武贤那认真的表情上,找到了自己可以信赖的东西,所以毫不犹豫将自己心中的猜测,对武贤说了出来。
没想到,这么重要的线索,竟然只换来了武贤不屑的一笑。
伸出手挖了挖手指,武贤觉得纪尘说的很有道理,可惜那是纪尘的道理,不是他武贤的道理,站起身来,走到纪尘身边,抽出挖鼻孔的手指,在纪尘身上一拍。
“纪大人,你说的什么公理我不懂,我只知道,像胡氏姐弟这个年纪,他们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开开心心的,而不是背负那些大人都不愿意背负的重负。
什么线索啊,证据啊,如果强子醒过来,愿意帮你,我不会有任何意见,那是他的选择,可是,我绝对不答应你再带他们搅进那滩浑水。
够了,让他们消停消停。”
被武贤说的一愣,纪尘还是想不明白,可是武贤说的话,好像又很有道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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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3章 强子醒了()
忽然发现武贤一手捏着鼻子,一手在自己身上蹭着,纪尘瞬间出戏了,不由问道。
然而武贤似乎还没完没了了,这下不仅捏着鼻子,干脆撇了撇嘴,转身问胡正媛道:“丫头,你这次月事,是不是量好大啊?他身上味道这么浓,还有……呕!”
被当着个老爷们问这问题,胡正媛竟然没有恼羞成怒,反而红着个俏脸,低着头轻声说道:“是很多啦,还有点儿痛!”
纪尘低头看了看衣服上好像还真有点儿黏糊糊的血迹,赶紧抓住武贤在自己身上蹭着的手,可劲儿地拍打着。
结果耳边立马传来武贤哈哈的大笑,心道不好,抬头一看,武贤鼻子上挂了一丝淡淡的红痕,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
“这到底是什么?”
听了纪尘的问话,武贤没有回答,将手指伸进鼻孔了,一通掏弄,不一会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抽出手指。
只见他纤细修长,白嫩地跟小姑娘一样的手指尖上,一坨红红的黏糊糊的鼻屎,在微微泛亮的天光下,显得那么刺眼。
纪尘老脸一沉,也不管抓起的是什么,随手一捞,就要照武贤身上砸,结果发现武贤一愣,转身从胡正媛床边揪出一条汗巾,扔进了他怀里。
低头一看,手里拿的竟然是个铜盆,就听武贤戏谑道:“你最好快点儿,等天真亮了,这后院儿可都是小姑娘,在青楼后院儿果奔冲凉,可不是啥好名声,这里好多客人的,不定谁能替你扬名苏州呢!”
“你个小兔崽子,跟你爹就学不到好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
两个人的追逐打闹,也可以让时间变得这么快,胡正媛看着那个平常没精打采,有时偶尔认真,抽冷子总会跟你胡闹的身影,脸上的笑容,像花儿一样绽放。
鸡鸣声响彻苏州城,旭日东升,冒头的太阳,给胡正媛脸上绽放的花儿,又添上了一丝别样的色彩,娇艳,绚烂。
看到了胡正媛那么开心的笑着,仿佛任何事儿都没在她心里留下阴影,纪尘忽然止住脚步,愣愣地呆了,也许武贤说的对啊!
见纪尘不再追自己,武贤气喘吁吁地走了过去,这小身板儿,真不成啊,肩膀碰了碰纪尘的后背,笑道:“干净吧!”
没有回答,纪尘只是点了点头,阳光干净,笑容干净,胡正媛的心里,也真的很干净。
两个人发呆一个人笑,这样安静的气氛真的很好,然而,总得有人让场面热闹起来不是,所以,胡正强醒了。
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加上胡正媛不断地给他擦拭热敷,胡正强的烧终于是退了,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正如纪尘所说,这孩子心里积郁太深了。
一声沉吟,打破了三人间沉默的对视,胡正媛第一个冲到了强子身边,低声叫到:“强子,强子你醒啦,怎么样啊?身上哪儿不舒服还?姐姐,呜呜呜……”
欢笑只是一时的,痛苦才是永恒的,被武贤和纪尘的胡闹弄得开心了一会儿的胡正媛,一见强子脸上的红肿,想起他身上的伤痕,便忍不住哭了出来。
没想到,胡正强第一件事,竟然还是……
“姐夫……他死哪儿去了?”
纪尘愣着,武贤就当没听见,胡正媛的哭声立刻停止,闹了个大红脸,真不懂她是不是要去吐蕃混,整天脸红难道想变高原红啊?
“瞎叫什么,你哪儿来的,哪儿来的姐……姐夫啊,臭小子!”
可是强子立刻怒了,看姐姐这个样子,莫非那小子打算不负责任,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偷偷跑了,么得!
“他跑了?这个王八蛋,扒了你的裤子,偷看你的大腿,还敢扒你的衣服,盯着你的胸,如今屁都不放一个,就这么走人了,早知道,昨天他们审我的时候,我就都招了!”
“咳咳,第一我没跑,第二这不算啥责任,第三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儿,啥话都敢说。”
可不是咋地,当着纪尘的面儿,胡乱编排武贤,他武小爷是干那事儿的人?额,好像是都干了。
扭头看了看纪尘那老嫌弃老嫌弃的暧昧小眼神儿,武贤挖了挖鼻孔,权当没看见。
这强子也是,什么时候都特冷静,自己那天毫无理由把他原来屋里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也没见他生气。
可唯独涉及到胡正媛的事儿,立马发飙,冲动莽撞,一点儿都不理性,武贤越来越觉得,强子啊……他就是巨蟹座的!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强子先是松了口气,然后立马扭头说道:“你快带着我姐走,反正三娘七郎他们也不敢拦你,官府为了打听你消息,差点儿没把我打死,你这是犯了多大罪啊?嗯,你是谁?”
絮絮叨叨一大套都说完了,强子才发现这里还站个外人,这神经反射弧,也是够大的。
听到强子的问话,武贤和纪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撇了撇嘴,非常默契地说道:“昨晚累死累活,怎么架回来这么个东西!”
是啊,这一夜,纪尘年纪不小又养尊处优的,武贤是体质太差,两人架着强子不知道走了多远,累死个屁的了,结果人可好,一转眼嘿,人给忘了!
胡正媛忙将昨天的事儿给强子说了,强子这才发现自己是间歇性失忆了,忙硬撑着支起身来,对着纪尘拱了拱手,说道:“谢恩公,敢问恩公尊姓大名,胡正强来日必报此恩。”
话说完,纪尘还没吭气儿,武贤先不乐意了,挑着眼眉问道:“就谢他啊,没我你出的来吗?”
没想到,强子理直气壮一扭头,噘着嘴说:“你是我姐夫,救我是应该的,再说要不是你,我会进去吗我?”
淡扯了半天,纪尘早就按捺不住了,推开武贤,三两步来到强子床边,拱手道:“胡公子,我是太子少傅纪尘,和胡御史是老朋友,你快说说,当初贵府蒙冤遭难,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唉……唉,干啥?”
回头一看,武贤竟然拉着他离开了胡正强将近三尺距离,纪尘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