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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能得到什么满意的答复,但很可惜妹对这魔法阵毫不知情。
没有其他的办法,我和妹选择站在魔法阵上。须臾间,我的眼前一黑,视觉恢复后发现密室的其余三个角落也出现了类似的魔法阵。难不成是触发了什么机关?我无意识地抬头望去,原本下来的梯子消失了。看来我们是通过魔法阵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少年,我们这是在哪儿?”罗洁从我的怀里飞出,问,“我感受到了强大的魔力流动。”
“在一个学校里吧,大概”我指着脚下的魔法阵反问罗洁,“你知道这是什么魔法吗?”
“嗯”罗洁沉思片刻,回答说,“从结构上看大概是某种空间转移的魔法,但它的构造十分精妙,年代也有些古老,我的身上没有详细的记载。”
收回魔法书,我分别走向其余三个魔法阵,观察它们彼此之间的区别。很快,我发现这几个魔法阵上的字符大体上都很相近,但唯独有个词语,在四个阵上都不相同。刚才我们站的魔法阵上刻的词语是“incipe”,其余三个魔法阵上的词语分别是“fair”、“deus”和“cor”。
“吾妹啊,这大概是英语吧,这两个分别是公平和神的意思,对吧?”
“但另外两个词语找不到对应的解释啊?”
既然精通十二种语言的妹都这么说了,那就应该是别的什么语言。魔法源自于欧洲,而魔法阵和咒语这类神秘的事物好像大多都和宗教相关。说到宗教里的语言圣经好像最早是用希伯来文写的,后来在中世纪统一编译成了拉丁文。这么说来,这四个词语的意思难道是?
开始、公平、上帝、内心。
开始既指考验的开始,上帝给予受考验者三个试练:完全正直的为人、敬畏真神的信仰,以及远离恶事的内心。这是上帝对约伯的考验,据说只有查考上述三点内容,以供同灵效法,才可得真神喜悦。
清楚了游戏规则,我们往第一道考验笔直走去。
第23章 考验()
出生便伴随一个象征“仇视对象”的名字,但他却信仰天上有神,只要行事善意,定会得到神的祝福。这个男人失去了财产和子女,并患有严重的皮肤病,坎坷的生活造就了他的顽强,他的忍耐常被看作对于信徒是一个榜样。他的故事唱出了神救恩的伟大,它启示人有得救的智慧。
约伯无疑是上帝最忠实的仆人。虽然他曾向神抱一些不平而被神责备,但他本来之行为确实可取,所以神自起初就说他是一个“完全正直”的人。三项考验未能难倒住他,或许是因为其内心深处的灵魂不曾被恶魔同化吧。
而我和妹所要面对的这第一道考验,便是测试为人的正直与否。话说回来,自从上午吃过一碗拉面后,再也没吃东西,到现在也已经饥肠辘辘了。如果这时候能吃一顿大餐,那该有多好啊!
这时,一阵香味飘入我的鼻腔,瞬间唤醒大脑深处对于美食的渴望。循着气味的来源,我们走到一家大宅院前,宅院的大门没有锁住,我和妹就悄悄地进去了。起初,我先礼帽地呼喊了几声,见没人应答姑且推断这是间废弃的大房子。接着,浓郁的香味把我们带到餐厅,只见长方形的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各色各样的美味佳肴。
我刚要动手撕扯下大鸡腿,却被妹劝住了,她指着饭菜质疑说:“兄,你看!这些菜肴上还冒着热气,就代表是刚做好不久的。那这家屋子的人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突然出去了,就这样吃人家的东西,不太好吧?”
“吾妹啊,你说的甚是道理。”我手里仍然抓住鸡腿不肯松开回答,“但哥哥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再晚五分钟吃饭,就要饿死啦!”
“唔”
见真白不吭声,我追击说:“我的好妹妹,你一定不忍心看到哥哥挨饿对吧?如果是担心一些道德素质或是法律问题,尽管放心!你看这个宅子富丽堂皇的装饰,我相信这家的主人定是个大善人!”
“不行!”看来我的一番话语并没有感动妹的“铁石心肠”,她的态度坚决,怕是不会再改变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坐在餐桌旁,眼睁睁地看着美味的食物冷掉,都迟迟未能等到主人的身影。
“啊——”我一拍桌子大吼一声,“不管了,我要吃了!”
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出,像是咳嗽声。紧随其后,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推门进来,见到我们没有半点吃惊,而是缓缓地走到了餐桌旁。见他企图伸手抓取餐盘上的香肠,我们立即大声阻止了他。
“诶哟!”我们的声音惊吓到了老者,他一缩手,语气颤抖地说,“请可怜可怜我吧,我三天三夜没吃东西了。”
虽然我很想说:“我都没吃呢,你吃什么吃!”,但妹的眼神告诉我这句话绝对不能说出口。
“很抱歉,我们也是饿肚子的过路人,并不是这家的主人。”
“嗯嗯,我们也没吃东西,只是个路人而已,这家主人不知道去哪儿了。”我随声附和说。
“听说这家主人乘着马车,清早很着急地就出去了,怕没个两三天是回不来了。我们不能浪费这一桌的食物,我保证吃完后一定会把这里收拾干净的。”
老者的语气诚恳朴实,但前后总有一丝违和感。我果断地拒绝了他的恳求。
“唉”老人叹了口气,不停地咀嚼嘴唇,眼里流露出一股怨恨,再次哀求说,“那至少让我喝口水吧,老头子我快要渴死了。”
说着,老人双膝下跪。因为实在看不下去眼前这番场景,我的怜悯之心驱使身体给他倒了杯热水。端到面前,老者不假思索地夺过茶水,他嘴角的笑意仿佛在暗示他即将把水一饮而尽。
“慢!”我一把抢走老人手里的水杯,将杯子轻轻放在饭桌上。
老者再次投来了哀求的目光,却被我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始肆意在宅院内狂嚎。渐渐地,老人的脸上浮现出灰色的毛发,嘴也变得越来越尖。片刻间,原本只是看似穷困潦倒的老人,变成了一只满脸刀疤的饿狼,狼脱去人类的衣服,露出遍布伤痕的躯体。它露出凶狠的利齿,眼神中尽是愤怒和仇恨。只见灰狼仰天长嚎,顷刻间整个宅院里里外外都被狼群包围。
突然,我感到身后几分凉意,几秒过后凉意转化为极寒之意。这并不是我的心理作用,而是整个房间内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在接下去的几秒,几颗冰球凭空生成,击退了前排的先锋狼群。
原来是零姬z,等她协助我们打败狼群后,方才知道她是来迪乌斯第一女子学园调查丽萨的,不料和其他人走散,落入这里。我们把来意和她说明后,零姬又以风纪委精英科副科长的身份命令我协助她的任务。这个女人真是够了!
“兄,我们应该已经通过第一道考验了。”
真白的话让我恍然大悟。第一道考验的内容是“完全正直的人”,即饥饿难耐也不能擅自偷食他人菜肴的正直,以及面对可怜人抱有怜悯之心却不会违背道德法律的正直,还有不被邪恶势力伤害或欺骗的正直。
眼前射来一道刺眼的金光,周围的景物一下子流逝。光芒散去,我们来到了一个洁白无暇的地方。头顶的大太阳离我的距离比平时近了许多,但并没有炎热的感觉。脚下踩的是云朵,身边飘过的都是星芒。不远处,一座纯白色的象牙殿堂威严地伫立在云层之间。阳光洒在上面,透发出七彩的异光。
“这里真是美得和天堂一样啊!”我这般感叹说。
“这里可能就是所谓的天堂。”
第二道考验的内容是“敬畏真神”,换句话说就必须拍上帝的马屁。从附近的环境观察,神只可能在前面那座宫殿里了。这次我认为把握住了诀窍,一把抓着零姬和妹妹,飞奔向象牙宫殿。
宫殿里,神庄严地端坐在雪白的神座上,他的身上不停地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令我等区区凡人不敢轻易直视。神的身躯十分庞大,宫殿里的气氛压抑且沉闷,好像一不留神就会被打入地狱一般。
“尔等,见了真神还不下跪?”神的声音低沉厚重,回荡在整个殿堂。
怕触怒了神明,我和零姬都纷纷跪下恳求宽恕。本心想如此恭敬谦卑的态度,应该是能通过考验了,但妹却不配合我们,她硬是不肯相信眼前这位就是真神。妹执著的眼神让我想到了西游记中小雷音寺的劫难。既然说是考验,就不可能如此简单。难道面前这神是妖怪黄眉老佛假冒的?
我心里的疑问越来越重,眼前自称是真神的家伙也越来越不耐烦,威胁我们说是再不下跪惨败,就会降下大灾难。我相信妹的直觉,久久不听信妖邪的魅惑。不一会儿,它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象牙的宫殿也转眼间变为了一间草屋。
“你们是?”一位衣衫朴素的男子推门进来,用温和的语气问。
“我们是路过的旅人,误闯入这里,请主人原谅。”零姬回答时,我的肚子咕噜一叫。
“哈哈!”男子朴实的笑声听得人心里暖洋洋的,他热情地拿出饭菜说,“大家还没吃饭吧,刚好我这儿有些剩饭剩菜,不嫌弃的话就来吃吧!”
顿时间,仿佛一褛晨光融化了我心房的冰雪,我连忙感谢:“感谢上帝让我吃到了这么美味的饭菜!”
一口白米饭塞进嘴里,热气充斥整个口腔,比先前宅院里看到的所有佳肴都要美味数百倍!
待到吃饱喝足之时,草屋的主人早已不见了踪影。我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真神与普通人无异,只是多了几分温暖和人情。
数分钟后,我们来到了第三个地方,这里和原本世界的大都市相仿。喧闹的车鸣声、人群的争闹声、上班族的抱怨声这些声音是整座现代都市的主要旋律。抑郁、苦闷、烦躁、仇恨,这些情绪装饰了都市的日日夜夜,点缀了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
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车水马龙之间,城市的负能量浓烈得像是慢性毒药,迫害每一个人的神经。街边的新闻里,不断地播出各种刑事案件;墙壁上的公告里,尽是悬赏令和通缉令;就连是最繁华的商业街,都能听到有人高喊抓贼。
我在这里所能感受到的唯一色彩就是黑暗。
乌云遮蔽天空,寒冷冻结心胸
第24章 次元的魔女()
久久不能停止徘徊的步伐,已不知行走了多少个日夜。
我是谁?从哪儿来?又要到哪儿去?
我的记忆是漆黑的,是深邃的,更是悲伤的。我所能够想起的词语只有怨恨和愤怒。身边的人是谁?他们没有理会形单影只的我。路过的人都匆匆忙忙地直线往返于两地,没有休息地忙碌,也不知为何如此忙碌。
络绎不绝的人群中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也有小孩。还有一个白领打扮的年轻女人,她踩着高跟鞋提着挎包,正快步向前走去。突然,她的脚下失去平衡,一头哉在了地上,就再也没有爬起来过。周围的人仅是单纯地路过,毫不顾忌这个跌倒的女人。终于,一个好心的人为她拨打了救护车的电话。只可惜等到救护车到达之时,女人早已去了天堂。
死亡创造了仇恨,而仇恨又会引发另一个仇恨。接二连三地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时间在这座热闹的大都市十分宝贵,总觉得每一分钟都如光速般流逝。转眼间,就能领略昼夜更替、四季变化。不知是不是在这里待太久了,感觉我仿佛来自于这里。所有的人都会用一种眼神看着我,他们不和我说话,只是那样注视着,眼里充满了哀怨。
我这才明白,原来这就是嫉妒和欲望产生的邪念。为了贪图利益而谋杀朋友亲人;为了成为公司总裁而设全套害死竞争对手;因为别人家的孩子比我的优秀而在深夜放火摧毁了一个家庭
罪恶感在这样一个环境下已经变得一文不值。在这样污浊的空气中生存,我的精神都要被污染了。心会逐渐被染成黑的,肺会变得越来越虚弱,就和抽了大烟一样。环境会改变一个人,而更多同类的人则会反馈出一个特定的环境。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互相影响,负面能量的传递速度总是能够超越光速。
在那一刹那,我选择了死亡。
记忆如潮水般拥入脑海,碎片不断地循环播放,我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尽管可惜,但至少要比活在黑色的环境中强上百倍。
空间破碎,我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你终于醒了。”睁开眼,我看到的是零姬的侧脸,她的眼睛直视前方,嘴里却在和我说话,“从你进入这所学园到现在大概过去了160多分钟,那个游戏应该还没超时间吧?”
“你怎么会知道游戏的事情?”
“是我告诉她们的。”一个清脆的声音传入耳中,如果没猜错准是个花季少女。
我一边起身,一边睁大眼睛仔细搜寻声音的主人:零姬?不是。双马尾?不是。爱丽丝?不是。也不是妹到底是从哪儿传出来的声音呢?
“你是在找我么?”一个深蓝色长发的少女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她白皙的皮肤上没有任何岁月的痕迹,水灵透亮的脸蛋着实可爱诱人。
“萝莉?”我的嘴里不经意间冒出这个词语。
“啊!你这个变态怎么能这么说呢?还不快点道歉!”双马尾在一旁指责我说。
“嗯?这分明就是可爱的小萝莉嘛!”
“你这孩子,还不快住嘴,信不信我一挥手把你送到海底去?”少女穿着复古的宫廷礼装,蕾丝花边的裙摆显得华丽却不耀眼,“你可以管我叫月光老师,或者月光姐姐。”
“嗯哼?月亮姐姐?”
“小孩子,你是不是把我和什么人搞错了?”说罢,少女右手一挥,我脚下的土地在刹那间消失了一块,我的双腿随之落入洞中,索性我肚子比较大,卡在了那里。
“他初次来到这里,还请您放他一马,次元的魔女,月光艾琳娜大人!”
“念在那个金毛小子的面子上,就不计较这孩子的过失了。”少女又一挥左手,我的双脚回到了地面上,果然还是脚踏实地的感觉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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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小妮子挺凶,但长相实在让人馋涎欲滴。”
“死变态,是春天到了么?到处乱发!”我心里想的事被玛伦听到,她又狠狠地训斥我说。
“黑麻君,别看月光老师这样,她可不是人类,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比较好。”
爱丽丝的劝告引起了我的兴趣,不是人类又会是什么呢?这个世界共有十六个不同的文明种族,和人类如此相近的种族,我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难道是神仙什么的吗?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月光老师用自居长者般的语气问我说。
“黑麻。”她直勾勾地盯住我的双眼,我不敢瞒她,又补充了一句,“阿尔伯特黑麻,这是我的全名。”
“好的,黑麻同学,你是不是在找一个人,我校的学生丽萨布拉德斯通?”我点点头,她接着说,“我可以带你找到她,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仔细算了一下时间,余下不到10分钟了,再这样漫无目的地乱闯肯定会输了这场游戏的。
“如果日后你遇到一位红发红眼的女孩儿,带她来这里见我。”
“女孩儿?”听上去好像是个可爱的萝莉,我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异性缘?仔细想想,月光老师说的是“日后”,那就是未来的事情了。管它这么多呢,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想,先考虑当下吧!
我当机立断地同意了条件,时空的魔女果然名副其实,她凭空一划便割开空间,生成一道与另一个空间相连接的裂缝。我们随月光老师进入裂缝,一眼看见了正在玩掌上游戏机的丽萨。她聚精会神地盯着游戏屏幕,丝毫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到来。
“找到你了,这场游戏是我们胜利了吧!”我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丽萨并没有半点惊讶,她继续玩着自己的游戏机,随口敷衍回答:“嗯,来了就好,我已经等得有些无聊了。”
“你早知道我们会来到这儿吗?”零姬问。
见丽萨不回答,玛伦焦急地说:“用这种方法把我们带到这里到底想要做什么?”
“到你们到这里?”丽萨关闭手中的掌机,抬起头回答说,“好像是你们风纪委想要调查我吧?所以才潜入这所学园的。我只不过是和你们玩了一个小小的游戏。”
“在游戏中心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又是为什么?”我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心里十分不爽。
“本来我也不知道你和风纪委的人是一伙的,是月光老师,她命我带你来见她的。”
原来与丽萨进行游戏,受困于学园内的机关,在考验中险些失去自我,这些都是月光艾琳娜一手安排的。她究竟有什么目的?她口中那个红发红眼的女孩儿又到底是什么人呢?
“现在是奖励时间!”丽萨的尾巴摆弄我的头发,用挑逗地语气问,“胜利者,想要些什么奖——品——呢?”
“我该索取些什么比较好呢?”我用心灵网络和零姬沟通。
“我们此行就是为了调查丽萨和达尔文研究所之间的关联。”零姬的回答模棱两可,但我很快想出了办法。
“我要一份你的记忆,从你第一次踏入达尔文研究所一直到此时此刻的全部记忆的复制。”
我的要求很快被创世神的盟约所响应,神奇的力量抽取了丽萨海马体中我需要的部分,并把它们植入了我的大脑。顷刻间,我的头一阵剧痛,仿佛一个人的灵魂冲入了我的体内。
很快,疼痛感消退。通过这段记忆可以彻底地排除克拉克达尔文与爱丽丝克隆事件的联系。然而,正是这段记忆,另一个阴谋彻底浮出了水面。
第25章 人造人计划()
时间从身边流过。无法跨越这条鸿沟,只能顺着它的方向笔直前进,如利剑一般地笔直前进。这种感觉如同坐在车上,望着窗外的景物渐渐向后远去,所有的东西都会变得越来越小,最后收缩为一个极小的点。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