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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傲天苍-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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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龙儿为什么要强留曹疯子,其原因就简单的多了,她就是为了向“犬王”示好,以期望在乱世到来之时,得到犬族的支持。
天妖降临的消息已经由荒武学院和龙族传递了出去,天龙教自然也接到了信息。大劫将至,为了应付不久以后的危机,人、妖两族仅有的几名天阶强者,合力促成了一个被搁置良久的提议。那就建立一个高度集权,统辖大陆万民,涵盖人、妖两族所有疆域的庞大帝国。这个提议一直被搁置的原因就是,无法确定大陆的最高统治者,谁也不想自己的族人被他人统治。而且人、妖两族的势力错综复杂,不经历一段伤筋动骨的战火,很难形成一个完全统一的国家。但与惨遭天妖统治相,统治权的最终归属,和战火对两族人民的伤害,已经显得不值一提了。
也就是说,群雄逐鹿的乱世,马上就要到来。到时候谁能成为这天下之主,就全看个人的本事了。为了保存实力,以应付未来的天妖之难,人、妖两族天阶强者一致决定,禁止地阶巅峰,极其以上的强者直接参与到天下争霸之,若有违背者,将会遭到人、妖两族的天阶强者联手制裁。龙儿正是看了犬族的实力,才想借此向“犬王”抛出橄榄枝,就算不能得到他的支持,至少也能赢得他的好感,使其不与天龙教为敌。
龙儿冲着蒋惊天的脖子兰气微吐,低声细语道,“蒋郎,奴家在你身上研究了半天,也没有现你的天龙纹有什么特别之处。不知道蒋郎能否告诉奴家,在你身上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只要蒋郎愿意言明,奴家不但可以放蒋郎离去,还愿意与蒋郎缠绵一夜,以偿还蒋郎告知之情。”
若是没有看过龙儿心狠手辣的一面,蒋惊天还真的有可能相信她的花言巧语。但此时,蒋惊天却绝不相信龙儿会应约放过他。对于龙儿没能现他天龙纹的变化,蒋惊天也很意外。不过他也因此决定,绝对不在龙儿面前开启玄蛇臂铠,让她有更多的窥探机会。若是龙儿不知道蒋惊天天龙纹变化的秘密,她一时间还不会对其痛下杀手,若是蒋惊天真的如实相告,其结果必然是被龙儿灭口。
说来也巧,若是天龙纹没有戮神剑尖这件大杀器,蒋惊天便绝对掩盖不住九幽通天蟒逆鳞的气息。如今这两股气息相互综合,彼此制约,就算以龙儿之能,也没有现之蹊跷。而且这也怪龙儿对自己的实力过于自信,若是她肯扒开蒋惊天的衣服查看,定可看到天龙纹身的不同之处。从而大致猜到,在蒋惊天的身上到底生了什么。
龙儿用香舌轻轻的舔舐着蒋惊天的耳垂,并将有催情之效的罡气从他体内撤出,恢复了其说话的能力。滔天的欲火随着龙儿罡气的离体,而渐渐敛去。蒋惊天眨了眨眼睛,让自己的头脑从无限涟漪的遐想清醒过来。他斜眼看着绝代风华的龙儿,故作生气,而又略带讥讽的道,“不用骗我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闻言,龙儿就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泪珠在一瞬间就从眼眶涌了出来,然后怯怯的道,“奴家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奴家怎么会舍得骗你呢?”
说话的同时,龙儿还解开了蒋惊天所有的束缚,然后就如一个平凡人家的柔弱女子一般,伏在蒋惊天的怀里抽噎了起来。这让明知道她在演戏的蒋惊天,都不由得心生怜惜之意,险些一口答应她不怀好意的要求。
蒋惊天怜爱的轻抚着龙儿的粉背,然后伏在她的耳畔,矛盾重重的低声道,“我阴差阳错的盗取了贵教的天龙戒指,你却只字不提将其讨回。而且我也听说了,天龙戒指一旦认主,除非宿主身死,否则绝无取回的可能。但你却口口声声说会放我离开,你又让我怎么信你。”
龙儿在演戏,蒋惊天也就只好将计就计的陪她演下去。凭借武力,他是绝对没有逃出龙儿魔掌的希望,只有在言语上与其周旋下去,暂时取得龙儿的信任,才有可能寻得一丝脱身的契机。





第一百四十一章郎情妾意




龙儿破涕为笑,先是做出恍然状,然后满脸羞涩的道,“蒋郎,其实妾身此行确实是来收回天龙戒指的。但见到你之后,奴家却改变了想法。只要蒋郎愿意给奴家一个名分,那你就是堂堂正正的天龙圣子了,这天龙戒指也就不用归还了。”
望着龙儿期待的眼神,蒋惊天险些一口答应,这即可保命,又可抱得美人归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但他却知道,这只是龙儿的美人计罢了。若他一口答应,龙儿定然会趁机让自己说出天龙纹的秘密,然后再杀自己灭口。
蒋惊天在数万道妒火烧的眼神,重重的将龙儿的娇躯揽在了怀,并想伺机将手伸进她那包裹着娇人胴体的红袍之。龙儿玉体一震,然后探出玉手,截住了蒋惊天那将要肆意侵犯的魔爪,埋头羞涩的道,“蒋郎,不要这样,奴家里面什么也没穿。等回到房里,蒋郎想要怎么样,奴家都依你。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奴家……”
说着,说着,龙儿的声音就变得细不可闻了。蒋惊天低眼观察着龙儿那将要滴出水来的面庞,怎么看都像是真情流露。蒋惊天狠咬了一下嘴唇,让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并在心反复告诫自己,龙儿是在骗他。不过,蒋惊天明知道龙儿骗他在先,但对龙儿说谎,仍让他生出了极大的负罪感。
蒋惊天抛去心杂念,守住灵台的一丝清明,然后装作被龙儿迷惑,色心大起的样子,隔着红袍,对其诱人的酮体上下其手,肆意而为。但脸上却摆出了一丝矛盾不决的样子,满含歉意的道,“龙儿,其实……”
龙儿低头臻,伤心欲绝的道,“奴家知道,蒋郎定是嫌弃奴家年纪已大。”说着扭转秀,望向了远方,幽幽的道,“奴家虽然驻颜有术,但也是三十几岁的半老徐娘了,蒋郎又怎会看得上人家呢?”
龙儿深吸一口气,略微挣扎一下,像是要从蒋惊天的怀挣脱似的,然后仰面,满含泪水的道,“蒋郎放心,妾身不会纠缠你了。等会试炼结束,蒋郎就回人族疆域吧,那里天龙教的势力相对弱一些,就当妾身从来没有见过你吧。”
说着龙儿一下就扑进了蒋惊天怀,泣不成声。在这一刹那,蒋惊天似乎也完全融入了自己的角色,急切的抓住了龙儿的双肩,焦急的道,“龙儿若是放过我,回去会不会受到惩罚?”
龙儿看着蒋惊天焦急万分的样子,先是一愣,然后故作掩饰的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低声道,“蒋……公子,不用担心妾身。妾身已经在教呆了三十年,大不了后半生再不迈出教门一步就是了。就是……就是,妾身恐怕再也见不到蒋……郎了。”
龙儿以为蒋惊天一直在和她演戏,所以当蒋惊天真情流露之时,她才会露出惊愕的表情。不过也正是这一丝惊愕,让蒋惊天警醒了过来。他再次将龙儿揽在怀,一手攥着她的小手,一手轻抚着她的秀,叹息道,“龙儿,非是我不喜欢你,只是我与上官……”
龙儿转过身子,伸出食指,抵住蒋惊天的嘴巴,幽幽的道,“不用说了,妾身知道。妾身虽上官婉儿虚长几岁,但妾身甘愿做小,不让蒋郎为难。”
在这一刻,蒋惊天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盛情难却了。龙儿已经将话说到了这种地步,他又怎能再做拒绝。蒋惊天在心突然升出了一种期盼,他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甚至明知这只是一个美梦,也不愿意醒来。
见蒋惊天点头应允,龙儿面露喜色,像个孩子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然后略显淘气的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蒋郎不要怕,虽然天龙教的名声不是很好,但今后有奴家伴你身旁,天下间谁也别想伤到你。”
蒋惊天的心神已经完全被龙儿的柔情蜜意所攻破,坠入了她感情的漩涡,而不能自拔。只见蒋惊天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龙儿的小鼻子,然后正色道,“龙儿,我今天当着你的面,立下誓言。若我蒋惊天今生有负于你,就叫我万箭穿心而亡。”
龙儿娇躯一震,面露痛苦之色,她心挣扎了片刻,终于鼓起了勇气道,“蒋郎,奴家方才与你说谎了。其实蒋郎就算是娶了奴家,也会遭到天龙教的追杀,除非蒋郎正式加入天龙教,誓效忠冥龙王,否则这天龙戒指是必须追回的。而且天龙圣女也是不可以私自嫁人的,必须要事先回到教,除去天龙圣女的身份,才可嫁为她妇。只是……”
蒋惊天眉头微皱,“只是什么?”
龙儿面露恨色,咬牙切齿的道,“只是奴家若想与蒋郎长相厮守,再不被天龙教所累,就必须经过教主的点头同意。而让他同意的唯一办法,就是主动向他献身。奴家很多姐妹都曾遭到过他的蹂躏。天龙圣女是冥龙王的女人,龙王虽身处九幽不能莅临人间,但他毕竟是天龙教的神灵,名义上的最高领袖。教主虽然对妾身垂涎已久,但碍于妾身天龙圣女的身份,他还不敢造次。但妾身一旦失去了这个名分,他就将再无顾忌了。”
蒋惊天丝毫不掩饰心的不快,沉声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龙儿面露为难之色,犹豫不决的道,“除非……”
蒋惊天说出此话之时,明显已经带出了三分火气“除非什么?”
龙儿怯生生的望着蒋惊天,低声道,“除非蒋郎愿意加入天龙教,能成为真正的天龙圣子,才有能力庇护奴家,免遭教主蹂躏。”
说着,龙儿突然激动的抓住了蒋惊天的双手,仰面道,“蒋郎,我们私奔吧。凭借天龙纹的力量,不出十年,你就可以成为地阶巅峰强者。不,以蒋郎的天资,根本用不上十年,也许只需要五年。五年之后,我们两人就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了。到时候,以我们两人的联手之力,若是一心想跑,恐怕就算是天龙圣子尽出,也未必有十成的把握,将我们留住。”
蒋惊天彻底的迷茫了,“若说龙儿仍在骗自己,想要知道自己天龙纹的秘密,那她为什么到此时还没有向自己提及。若说她是想要骗自己同她一起回天龙教,那她为什么又自己揭露了自己的骗局。更何况,她若是想将自己带回天龙教,只需用强就是了,在她面前,自己根本没有反抗之力。至于最后所说的私奔,她更是在完全为自己考虑,没有一点私心。”
在这一刻,蒋惊天彻底的凌乱了。他默默的闭上了双眼,可龙儿那真情流露的面庞,却一刻不停的在他的脑海徘徊,挥之不去。他在心不停的告诫自己,“龙儿所说的一切都是在骗自己”。但蒋惊天心理却知道,他已经深深的相信了龙儿的所言所语。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龙儿的朱唇,印在了蒋惊天眼上。她用舌尖轻轻的,将蒋惊天情不自禁流下的泪水舐去。蒋惊天睁开眼睛,扶住她的双肩,在这一刻,龙儿在蒋惊天的眼,再非是什么绝世强者,更非是什么天龙教的恶人。她只是一个将自己爱情萌动压制了十几年的可怜女人,需要他去珍惜,需要他去爱怜,需要他将这份迟来了十几年的爱情,描绘得尽善尽美,如临仙境。
蒋惊天再难控制自己的情感,深深的将龙儿埋入了自己的怀,而龙儿的娇躯也开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两颗相差了十几年的心脏,在这一刻,碰撞到了一起,缠绵到了一处,从此再不想分开。
蒋惊天望着龙儿那迷离柔情的双眼,然后埋下头去,用他那欲闭还张的双唇,温柔的盖住了龙儿那三十几年来,从未被人轻薄过的娇口。两条同样生涩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若即若离,一触即分,却又流连忘返,似拒还迎。
心脏在狂跳,而呼吸却戛然而止。双眼虽闭,彼此却留在心间。在这一刻,龙儿被蒋惊天流露出的爱意,彻底的点燃了情欲。她再也顾不得初时的慌乱与羞涩,开始生疏的回应着蒋惊天,将其积压在心头十几年的情愫,彻底的爆了出来。渐渐的,龙儿占据了主动,并疯狂的向蒋惊天索取。
蒋惊天忘情的将龙儿揽在怀,想要将其融化在自己的胸膛之,其力道之大,就算是以龙儿之修为,都不由得轻“嗯”了几声。与此同时,龙儿的玉手,也在蒋惊天的脊背之上,不同的爱抚着。每到纵情之处,她那十根如葱的妙指,都会狠狠的抓下去,就连蒋惊天背上衣服,都被划出了道道缺口,那从缺口裸露出来的肌肤,更是被抓得血肉模糊。
在近十万人或惧怕或嫉妒的目光,迷醉的龙儿翻身骑在了蒋惊天的身上,并随手将自己的黑色腰带解下。以众人目不可辨的速度,将身上宽大的红袍打开,把手足无措的蒋惊天,包裹了进去。





第一百四十二章犬王驾到




蒋惊天全身僵直的看着芳躯暗颤的龙儿,双手本能的游走在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之上。看着红袍上那随着蒋惊天手掌,不断起伏的印记,在场的男人都暗暗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尽管红袍之内,并非像龙儿先前所言那般一丝不挂,但仅余下的肚兜,仍不断的冲击着蒋惊天仅剩下的那最后一丝理智。
淡粉色的罡气缓缓升起,两人缠绵之处,在此刻变得烟雾缭绕,犹如仙境。众人虽然再看不清两人之间的涟漪,但那若隐若现的身影,却全力的冲击着在场诸位男士的理智,撩拨着他们的情欲。就连老成如任长秋,此时都面红耳赤,恨不得一把将娇喘在身旁男子怀的美妇夺过来,肆意的玩弄一番。
娇喘声此起彼伏,斗兽场满园春色。周围观众的大胆行为,更加刺激了一触即的蒋惊天与龙儿。温软玉臂从红袍探出,纤纤素手一扬,蒋惊天那已经被龙儿撕扯的残破不堪的上衣,就随之飘入空,跌落地上。
龙儿紧抱着上身赤裸的蒋惊天,将秀口伏在他的耳畔,将全身的力气,融为了最后的一句话,“蒋郎,爱我。”
蒋惊天就好像一只沉睡的雄狮,被龙儿的柔情蜜意唤醒,展现出了他与生俱来的狂野与霸道。可就在这时,龙儿那本已意乱情迷的双眸,突然闪出了一缕精光,然后略有不愿,却又似必须为之的挣脱了蒋惊天正大肆侵犯的双臂。
龙儿欠身而起,向身后飞退三步,然后一个转身,以红袍将自己那娇艳欲滴的芳躯完全裹住,不泄出一丝春色。黑带束腰,龙儿重归座位,然后落落大方的依偎在蒋惊天的怀里,满脸娇羞的道,“蒋郎别急,等到了晚上,妾身定然如君所愿,任君采撷。”
龙儿此话虽然仍满怀情意,但蒋惊天却能感受到,两人的心,已经不再像刚才那般水乳交融了。对此,蒋惊天只能黯然神伤的点了点头,然后从储物戒指取出了一件衣服,并在龙儿的一再坚持下,让她为自己穿上。
破空声响起,龙儿微抬秀,幽幽的道,“妾身恭迎王驾千岁。”
蒋惊天也随之望去,他对曹疯子这个“犬王”老爹,也同样有着浓厚的兴趣。“砰”双足落地,激起了满场的尘土飞扬,但其脚下的青石板,却没有一丝损坏。场那些正沉浸在温香暖玉之的观众,皆因这厚重的落地声,而神情一震,从情欲清醒了过来。而曹疯子也因“犬王”的到来,而重获了自由。
“犬王”要蒋惊天略高一些,五十多岁的相貌,可双鬓却已经斑白。脊背虽然挺拔,但其双眼却布满了沧桑,更始终有着那么一抹浓到化不去的忧伤。“犬王”负手而立,身无寸铁,一身粗布麻衣,从外表上看,他更像是一位山野樵夫,绝看不出一丝习武的迹象。与同为王驾的“狮王”相,“犬王”少了那么一丝霸道,多的却是那让人数之不尽的沧桑。那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给人一种洞悉了人间冷暖,看破了世间恩仇的感觉。但他那眉宇间的一丝忧伤,却时刻的提醒着人们,这看似“看破”、“放下”、得“大自在”的“犬王”,仍有一事萦绕心间。
“麟儿……”
“犬王”略显颤抖的声音,让刚恢复了自由的曹疯子,又僵直在了那里。
“麟儿,我是你父王啊。”
曹疯子面颊上的肌肉不停的跳动、扭曲,双拳更是握得“嘎嘣、嘎嘣”直响。他勉强压制住想要立马动手的冲动,咬牙切齿的道,“我曹无悔只有母亲,从未有过父亲,我迟早有一天,会亲手杀了你,为母亲报仇。”
当“犬王”听到“曹无悔”这个名字之时,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了。他这个顶天立地,名震八荒的男人,竟然在此刻流出了泪水。付子明仰面朝天,可泪水却仍从岁月描刻出的沟壑,不住的流下。
付子明喃喃念道,“无悔,无悔……妃婷,我错了,我该带你走。”
时间回到了大婚当晚。付子明前来贺喜,四目对接,曹妃婷娇躯一震,顿时羞涩的埋头臻。曹妃婷自幼饱读诗书,其眼光又怎是一般女子可。天下男子皆不被她放在眼里,就连她的未来夫婿陈闻达也不例外。不过在这大婚当天,她却遇到了她一见钟情的男子,那就是“犬王”付子明。
其实曹妃婷与陈闻达之间的婚姻,也只是一桩政治交易而已。曹正年事已高,自知大限将至,便想要他的徒弟陈闻达接他的衣钵。所以他才极力促成了这桩婚事,想要为其造势。而曹妃婷觉得自己已经阅尽人间男子,望天下男儿没有一个可配得上自己,从而对情爱一事再无期盼。既然如论嫁谁,都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她也就没有去驳父亲的面子,答应了这桩婚事。
直到曹妃婷见到了付子明,她才心生悔意,只可惜木已成舟,为时已晚。她曾暗自去找父亲哭诉,得到的却是一阵无情的训斥。以曹正当世大儒的身份,让他在此时同意女儿悔婚,无异于是要他的老命。
曹妃婷心如死灰,不过在她暗自观察哀愁海饮的付子明之时,却无意从陈闻达与他的谈话,隐约掌握了陈闻达不轨的意图。于是她便将此事告知了父亲,不希望与此等小人结为连理。怎料曹正先入为主,他非但没有相信曹妃婷的所言所语,更严厉的训斥了她,就算不想嫁,也不能以如此下作的方法,诬告陈闻达。
曹妃婷知道父亲将声誉看的命还重要,所以只能抛去幻想,将付子明深埋在心。等到陈闻达向她下药之时,她更是心如刀绞。不过这让她下定决心,再不去理会那些礼教伦常。索性将计就计,与付子明结下这一夕情缘。其实陈闻达倒给她的酒水,曹妃婷根本就没有咽下去,而是趁其不注意,将其吐在了地上。所以她与付子明缠绵那夜,虽然多少也受到了药物的影响,但大部分都是真情的流露。
其实付子明在半醉半醒之间,多次听闻曹妃婷向他诉说心的衷情,但他却将这些全都当做了自己的梦境。怎知这些情话绵长,却都是真的。如今一听到“曹无悔”这个名字,萦绕在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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