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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银子就没有,要参我就请随便。”英沅冷冷的说道,转过身去不再理睬这贪得无厌的上级,而凤准眼看著那个大官拂袖而去,嘴角边不禁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充满了算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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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大官的身影一消失,英沅一直强压著的怒气才彻底爆发出来,他的身子颤抖著,甚至连凤准,他都不看一眼。而凤准也十分明白他此时的心情,自然不肯出声打扰。
不知道过了多久,英沅的情绪才渐渐平静下来,转过身,他脸上一副云淡风清的笑,很难让人想象就是他刚刚险些被一个贪官气死。
“我以为你的怒气已经全爆发出来了,现在才知道,那个贪官撤退的实在是时候,否则再呆一刻,我想他大概会被你活活打死了。”凤准啧啧有声的坐下。即便英沅此时心事重重,也不由被他逗的轻笑出声。
“他们太贪了。”他叹了口气:“要茶吗?”看见凤准用“不要也罢“的眼神看著自己摇头,他也坐了下来,哼声道:“若不是他实在贪得无厌,我也不会这麽气愤,要知道,我可是向来和蔼可亲,宽宏大量的。”
凤准的汗当即滴了下来,毫不客气的反驳道:“哈哈,哈哈哈,英沅,你在一个就因为把你错认成女人,便险些被你打死,还抢了他十万两金子的苦主眼前说自己和蔼可亲,宽宏大量,哈哈哈,我看你的脸也不大,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脸皮太厚了吧。哈哈哈哈……”
“上一次没打死你,是不是令你心中十分不快,非要给我一个揍死你的理由?”英沅“温柔“的问,立即让凤准停下张狂的笑声,变为尴尬的干笑:“那个……那个……我不是…………我只是……我只是打抱不平而已,嘿嘿,打抱不平而已……”
英沅坐下来,脸上一瞬间又换成落寞的表情,让凤准怀疑他是否会川剧的变脸。却听他幽幽的道:“那个……是户部侍郎,和叔叔兵部尚书一起,掌握著我朝的兵权与国库,很得皇上信任。”他苦笑一声:“看来我这个知府,还真的是做不久了。”
凤准看著他,呐呐道:“对不起,我是不是……是不是给你惹了麻烦,你好像很在意这个官职。”身为皇帝,他头一次对别人说出对不起三个字,尽管心里对英沅贪恋权力的性格十分鄙夷,但是不知为何,看到他难受的样子,自己就忍不住说出了示弱的话。
“我在意这个官职?”英沅忽然笑了起来:“林风,你也太小瞧人。凭我英沅,会在乎这一个五品的知府吗?王候将相都不放在我眼里。我所以叹息,是因为我不做知府以後,朝廷不知道会派什麽样的人来。如今做清官被人笑,做贪官反而成了理所应当之事,也不知新知府能否珍惜兴州城好不容易创出来的小小繁华,百姓们能否继续过安康富足的日子,城外的难民们,还会不会有人去关心他们的生死温饱。唉,林风,我牵挂的人和事确实很多,但唯一这个官位,我是从不放在心上的。只是大丈夫生在世间,学文习武,为的就是天下百姓,难道你能因为朝廷黑暗,世道无光,便飘然隐退,独善其身吗?依我看,那样也未必就算什麽隐士高人。”
他顿了一顿,方又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也未必就不是真豪杰,呵呵,我这行为虽然愚蠢,却心怀坦荡,我曾为天下苍生尽过自己最大的努力,即使有一天不得不挂冠而去,也无愧於天地,恩,你说我脸皮厚就脸皮厚吧,反正我觉得自己虽然小气贪财,有时候不讲理了一些,但也算是个热血男儿,七尺丈夫。”
这番话若出自别人之口,凤准早就笑得在地上打滚了,可如今由英沅娓娓道来,其间虽夹杂著一丝自嘲,却越发的令他对眼前人肃然起敬,呆坐了半天,一向自诩才思敏捷的他方憋出一句话:“真豪杰,热血男儿,七尺丈夫,英沅,你当的起这十一个字。”唉,肺腑之言说起来,果然是言简意骇,自己平日里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到了关键时刻,除了这一句话,竟再也说不出别的。
英沅又恢复了一贯的嘻哈:“过奖过奖,多承多承。呵呵,我也没想到,林风,你的嘴巴比我还毒,真奇怪,上一次在妓院,没发现你有这方面的天赋啊。”他起身倒了碗白开水,一气喝下去,然後又道:“说吧,你过来找我有什麽事?”
凤准愣在了那里,此情此景,你叫他怎麽能说出“我是来找你还债的,俗话说钱债肉偿,那二十二万两金子,你就用身体来偿还吧“。这种话,太煞风景不说,只怕真说出来,自己如果不用武功的话,便要在今天长眠於九泉之下了。
“怎麽不说话?”英沅拿眼看著凤准呆愣住的表情,不觉莞尔一笑。想起昨夜的情景,一颗心忽然就砰砰砰的跳起来,仿佛连锁反应般,一张俏脸竟然也悄悄爬上了红云,只可惜陷在冥想里的凤准根本没发现,否则他绝不会象现在这样狼心兔子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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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衙门里石子铺就的小路上,凤准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告辞的,强烈的沮丧感将他完全包围了,不是因为这一次没能抱上美人,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和英沅恐怕是有缘无份,因此什麽精神都没了。
本来他以为英沅虽然为官清廉,但是爱财如命,爱民如子,这样的人一定会很识时务。英沅也的确是这样的人没错,但是借由今天的事,他忽然发现,英沅还有一种性格是自己所不知的,那是一股子无愧於天地的凛然,想起以前他也曾经说过绝对拥戴韩朝的皇帝,试问,这样一个人可能会乖乖投降自己进而做自己的妃子吗?答案当然是不能。
如果用强,用胁迫的手段,也不是不可以。问题是,凤准发现自己越来越被那个人吸引,白日梦也好,黑夜梦也好,整个儿都被英沅包圆了。这样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爱上他,一旦爱了,他势必会被对方牵著鼻子走,而这种情况,是他绝不乐意见到的。他讨厌出现能够影响自己的人,很早以前他就告诫自己,决不让一个影响自己的人留在世上,尤其象英沅这样的,可以想象,一旦他入主後宫,自己最大的乐趣──侵略,恐怕就要和自己的生命分离开了,一个人怎麽能够和自己的万里江山,宏图大业相比呢?
想到这里,凤准一向带笑的眼中闪过浓重的杀机,他就是这样的人,前一刻还因为心疼英沅而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了他,可一旦发现他可能会危害自身的无上威严,心里就立刻有了残酷的想法。
不过也许这一切都只是他多虑,只要不爱上英沅,兴州城破後他可以放对方一条生路,从此後永不交集,毕竟是个值得尊敬的人嘛。想到这儿,他又变得轻松起来,嘴里哼著小调儿,先到猪圈那边和胖大婶打了个招呼,顺便看了看那头日益肥胖的大猪,嘴里吞了几口口水後,他就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只是人生这东西,绝不是由人自己说了算。有一句话叫做“事与愿违“,似乎就是专门为凤准准备的。
其实也没什麽事,最起码截止到晚饭後,府衙里绝对都是安静怡人的。哦,也有一点小事发生,英沅说小福子瘦了不少,特意吩咐胖大婶给他做了一碗糖汤圆,还亲自把萝卜汤里凤毛麟角般的几个小虾米夹给他。从小就尝尽宫中人情冷暖的小福子当场就感动的哭了,让凤准很是为他的没出息唾弃了一把。
再来就是晚饭後,小福子去睡了,他和英沅闲话了一回也去睡了。便在此时,有事情发生了。
先是屋顶上有猫一般轻的脚步走过,让过了多少天平淡日子的凤准著实热血沸腾了一把,心里暗自猜测著究竟是哪路人马那麽聪明,竟然调查到自己在这里微服私访,从而派人前来刺杀。他兴奋的在短短时间内就在脑海里替这个倒霉的刺客决定了十几种死法。
不过很长时间过去了,这个刺客却毫无动静,他连化尸粉都准备好了,还不见刺客下来,正在他不耐烦的时候,脚步声又响起,凭他的功力,一下子就听出这刺客重了不少,根据经验,他应该是背了一个人。
难道自己在自作多情,刺客的目标根本不是他吗?那干吗要停在他的房顶上。凤准恼羞成怒的想,起身来到庭院,左右望望没人,他“嗖“的一声窜上房去,前面有黑影一闪而逝,他二话不说,顺著房顶就追了下去。
追的兴起,凤准在掠过那道黑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追过头了,连忙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刺客,沈声问道:“大胆贼人,你夜闯知府衙门,做何勾当,还不把掳掠的人质给我放下。”他威风凛凛的冷笑了几声,心中这个得意啊,脑子里瞬间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说词。
要说这刺客也著实是凤准见过的人中最识时务的了,一见凤准那架势,估摸著自己说什麽也不是对手,竟二话不说,“咚“的一声把身上背著的人扔下,接著就逃之夭夭,凤准准备好的台词一句没用上,那刺客已经跑得没了影子。他心里这个气啊,磨著牙来到倒地的老兄面前,登时就愣住了,原来竟是英沅。
“喂喂,英沅,你怎麽在这里?你不是有点武功底子吗?怎麽这麽容易就被人家算计了。”他不客气的嘲笑著,却发现英沅根本没理他,仔细看去,咦,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对劲。为什麽那双星星般的眸子竟然让他联想到“媚眼如丝“这个词?还有,那一张一合的樱桃小嘴是怎麽回事?再看到在月光下泛著不正常红晕的桃花面孔,经验丰富的凤准终於下了一个中肯的判断:英沅是被下了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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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沅,你醒醒……醒醒……”把英沅背了回来,不料他一路上仿佛八脚章鱼般扒在自己身上,一边在他脖子边吐气如兰,搞得凤准心里象有一个火把在那熊熊的烧著似的。
总算把这只俊美的章鱼放在了床上,还不等凤准喘口大气,英沅就看向他大叫:“林风,是你,啊,是你把我救下来的吗?”他猛然坐起,正当凤准暗自庆幸他还没失去理智的时候,就看到他使劲儿咬住丰润的唇,不一会儿,一双眼睛便泛著水雾看向他,偶尔缓慢的眨一眨,说不出的风情妖娆。
“坏了。”凤准惊恐的向後退了一步,没等退第二步,就被英沅抓住:“林风,你跑什麽啊?你看我美不美?嘻嘻,我知道你一定会觉得我很美,你上次在妓院里还说我比那些花魁都好看不是吗?”
“没错,可是之後我就被你揍了一顿,还抢了我十万两金子啊。”凤准著急的往回抽自己的手,看英沅的态度就知道他并不好男色,如果真趁这时候把他吃了,自己还能有命吗?更何况今天自己才想清楚,不该与他有太多的交集。
无奈英沅的力气很大,一时之下竟没抽出来,挣扎间那只大手不小心划过优美的颈项,立刻让英沅舒服的“伊呀“叫了一声,更抓紧了那只手,一边用动人的眸子看向凤准。
“林风,救我,救救我啊,我……我全身都像是烧著了一样……烧著了。”此时的英沅,仅存的一丝神智也在看到自己信任的人後被春药燃烧殆尽,甚至大胆的执起凤准一只手就向自己的衣襟里探去。
凤准面色一沈,这麽歹毒的媚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竟能将英沅这样的人都变得如此放荡。眼见情势已不受他控制,他也索性不再坚持,一把扯下英沅身上的衣物,白皙匀称的肉体就颤抖著横陈在他的眼前,真个是活色生香。
咽了一口口水,他本来就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又对英沅有意,此时哪还肯客气,一双色狼的爪子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开始在大片的雪肤上游走,触手温润滑腻的感觉一下子就让他陶醉其中,而英沅也因为这番抚摸,忘情的呻吟起来。
“恩……啊啊,好舒服……好凉快……林风,快……快……”这浪荡的呻吟声宛如导火索一般彻底激发了两人最原始的欲望。凤准加快了爱抚的速度,双手蜿蜒著来到这诱人肉体的脐下,那生长著茂盛草丛,最隐秘的地带。
因为春药的关系,草丛中玲珑小巧的玉柱早已是高高竖起,只是苦於没有引导而无法宣泄出来。凤准的大手一攀上去,英沅的小嘴便宛如离了水的鱼儿般喘息起来,一个雪白的身子也胡乱扭动著,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儿竟然一阵痉挛,接著就听到“啊……”的一声,一蓬白雾便在凤准的眼前弥散开来。
凤准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气:好……好厉害的春药,好歹毒的人啊。见英沅的脸色不仅没有因为射精而褪去红晕,反而更加的潮红,他更加深以为异,连忙将身下人儿的双腿大大打开,稍微的抬起纤细腰身,不看还好,这一看只让他的头上立时出了一层冷汗,只见英沅那从未经历人事的xx,此时竟象一枚烂熟的桃子般红,并且微微的开合著,若只凭这景象,不知情的人,一定要把他认作是淫荡的男妓了。
只是微微的犹豫了一下,英沅早已急不可待,更加卖力的扭动著腰身,他不满的叫:“林风……你……你不喜欢我吗?还等什麽?我……我好难受,那里好难受。”
“沅儿乖,先别急,我们要慢慢来,不然你会受伤的。”既然眼下的情况已经走到如此地步,凤准觉得也没有必要再苦苦隐忍自己的渴望了。只是他对英沅,始终都存在著一份难得的怜惜,此时看他的菊穴虽然被媚药烧得熟透,但是对於未经历人事的英沅来说,婉转承欢还是一件比较辛苦的事情,再不做点准备,难保他不受伤,此时凤准倒是万分庆幸心爱的人儿被自己救了下来,可以想象,被这样歹毒的人掳去,他会遭遇到怎样灭顶的折磨与羞辱。
因为事出突然,凤准的手上并没有润滑的东西,他只好用唾液润湿中指,然後轻轻的在xx外面打著旋儿,这个动作将xx挑逗的立刻一缩,然後又慢慢的放开了,就听“扑哧“一声轻响,那根光洁的手指已然没入通红的菊花中。
英沅“啊“了一声,两片雪白的臀瓣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对他来说,即使是一根手指,仍稍嫌痛了一些,不过这点痛很快就被甬道深处泛起的一波又一波麻痒给淹没了,他弓起身子,急速的喘息著,热情的眼神似乎在催促凤准赶紧进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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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的脱了衣服,凤准搂着这个他肖想了多日的身子一同翻滚在简陋的木床上,一边亲吻着胸膛上挺立着的两颗朱果,一边在xx里增加手指的数量,随着手指越来越多,越来越深入,英沅的菊花开始吃痛的收缩,却在凤准熟练的动作下一次又一次重新绽放开来。
“沅儿,这就哭了,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呢?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孩子,恩,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准是你嘴太馋了。”凤准戏谑的为英沅擦拭被激出的泪水,一边用言语进行着挑逗。神智已经崩溃的英沅,则因为xx迟迟得不到满足而嘤嘤哭泣起来。
“真可爱啊。”叹息般的语调与他突然挺进的动作极其不符。英沅“啊“的惊叫了一声,眉毛痛苦的皱在一起,身后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十分不适,只是这本应撕心裂肺的痛苦很快就被甜美的快感湮灭,他甚至配合的轻轻晃着臀部,来迎合凤准的动作。
“房间里只剩下紊乱的呼吸声,紧凑的撞击肉体的声音,混合着房事特有的味道,组合成了一副淫mi的景象。忽然一声尖叫响起,一切倏然静止。简陋榻上的两个人俱都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英沅散乱的目光盯了凤准半天,直把他盯的脸上发烧心里发毛,喃喃解释道:“那个……我可不是……不是趁人之危,实在是……你中的这媚药太毒了,若不……若不这样做的话,你恐怕就要……”不等他说完,就看到英沅虚弱的一笑:“我知道,林风…………我给了你……我不……”只说到这里,他便因为过度的疲劳和药物作用而昏了过去。
“喂,把话说完好不好?”凤准轻轻的摇着枕边人的身体:“那个……最起码也要告诉我你是不甘心还是不后悔啊,这样半空吊着让人很难受你知不知道?喂……”
眼看睡得比猪还死的英沅根本不是自己这温柔的力道可以弄醒的,凤准颓然的放了手,其实这样也好,如果英沅真的醒着,他还真有点不知道如何面对。想想自己做了十几年的太子,又当了两年的皇帝,还从未有过让他感觉棘手的人和事,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就是为了救他才牺牲自己的,这种好人好事可是很少在自己身上发生的,那么他又心虚些什么?他茫然的抓着脑袋猛想,直到那一头乌黑的长发被他抓的在头皮上立不住脚纷纷掉落,他还是没有解开心中的疑问。
最后,他无奈的看向睡熟了的英沅,苦笑道:“我明白了,其实不是我想不明白,而是我不敢想明白,不想想明白,英沅,虽然我还是很不情愿承认,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对你,似乎动了真心,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几辈子,最好几百辈子都在一起,呵呵,我是不是贪心了些呢?唉,没办法,谁让我尝过了你的味道,那后宫三千佳丽对我来说,都变得索然无味了呢?”
他在这里轻轻的喃喃自语,门口有一颗脑袋则在探进探出。凤准心情烦躁之下,向门口望了一眼,没好气的道:“想进来就进来吧,他睡的比后院那口大肥猪还熟呢。”话音刚落,一脸崇拜的小福子便连滚带爬的进来,狗腿的笑道:“主子,我英明神武……”潮水般的马屁刚开了个头,就被凤准瞪了一眼:“说重点。”
“哦,那个……奴才只是没想到主子您这么厉害,说要把大人弄上手,奴才想着怎么也要一段时间培养培养感情吧,谁想到今晚上您就把大人弄上床了。嘿嘿,厉害,不过主子别误会,奴才不是跟踪你,而是那声尖叫把奴才吓醒了,毕竟我们的房间就在隔壁是不是?幸亏这府衙里没人,胖大婶住的又远,旁边还有那头大猪打呼噜,否则保不准惊醒多少人呢……”恩,情况不对啊,主子吃了美人之后怎么是这副脸色?小福子暗自的猜疑着,嘴里胡吣了些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没话说就滚回去睡你的大头觉,主子我有些事情要想一想。”凤准象赶苍蝇般赶走了小福子,望着窗外出神了半天,忽然一缕指风弹出去,尖锐的声音传出老远。不一刻,窗前黑影一闪,一个黑衣人已站在他身边,垂头低声道:“属下离影参见主公。”
凤准点了点头,思忖半晌方沈声问道:“陈将军已打到哪里了?”
离影答道:“启禀主公,已攻到韩朝都城外三百里的荷州,大军势如破竹,只怕不用过年,便可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