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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们,陈阳暗道,当官真好!怪不得梁衙内家这么有钱,找几个人在门口一站,便是稳赚不赔的买卖。那些来来往往的商人们,可都是来纳贡的啊。
    “小兄弟,等等我,咱家有话对你说。”陈阳正要走开,却被一个人叫住了。说话声抑扬顿挫,还有种熟悉的节奏感。
    循声望去,自城门边走来一个道人,头戴紫阳巾,身着八卦袍,手拿白拂尘,身背桃木剑,凤目疏眉,面色红晕,面带微笑,声音雄浑,身形飘逸,卖相奇佳,十足的得道高人的打扮。
    陈阳眼前顿时一亮,用着和那个道士一样的语调,说到:“大道士,您真帅,刚刚叫俺干什么?”
    道人走到陈阳跟前,面带喜色,手扬拂尘,单手施礼,笑呵呵说到:“小兄弟,可真逗,你说的话咱爱听。”
    陈阳学着样子还了一礼,也是笑呵呵的说到:“大道长,有啥事?有话咱们好好说。”
    道人打量着陈阳几眼后,慢慢说到:“小兄弟,从哪来,此时又要往哪去?”
    “俺的家,在西边,今日正要去城南。”
    见拿道士又要说话,陈阳赶紧摆了摆手,止住道士的话头,说到:“道长,咱能不能换种说话方式?那么说话太累啦!快说吧,叫俺到底有啥事?”
    “哈哈……”道士大笑,捧腹说到:“小兄弟,很有趣,咱家也没啥大事,就是想给你看看面相。”
    又是看面相的,想到孟婆的事,陈阳心中那个郁闷啊,赶紧说到:“大道长,俺没钱,现在正要赶时间,这面相,俺就不看啦。”说着话就要走。
    “啪!”的一声,眨眼之间,同样的桥段再次上演,陈阳的手腕,又被人给抓住了。
    这道士身强力壮,一看就不是好对付的主。陈阳抽了几下手臂,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不由得暗暗叫苦,难道是遇上打劫的不成?一言不合,就要采取暴力手段。还好,这一次,虽是被抓住,却并不觉得疼,只是有些麻嗖嗖的。
    陈阳大叫:“大道长,你干啥?不看相也不能强迫啊,放开俺,再不放,咱家就要喊人啦。”说着话,作势就要喊。
    道士微笑着,拿眼瞟了瞟城门的士兵们说到:“小兄弟,要请动那些官家的人,至少一贯钱。”听到道士这句话,陈阳顿时打消了喊人的念头。
    “好吧,被你看出来了,俺是真没钱,这面相,咱就别看了吧。”
    道士神秘的笑了笑,说到:“小兄弟,别担心,这次免费给你看。”说话时,又带上了那种节奏。
    听到不要钱,陈阳心中一松。可是,看着道长抓着自己胳膊的那张滑嫩的大手,陈阳再次叫苦。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不要钱,肯定就要别的东西啦。想到这,不由得菊花一紧,赶紧夹住了腿。
    道士不等陈阳回应,自顾自的说到:“小兄弟,咱家见你年不足束发,血气充盈,面目红润,怎么看都不像体衰之人,可是,在这眉眼之间,鼻梁之上,隐隐的却有一丝晦暗之气,与这副身体大为不和,你可知,这是为何?”
    一段话,先捧后杀,典型的江湖骗子的套路。在后世的电视剧中,这种伎俩,不知出现过多少遍。
    陈阳不知这道士想干什么,索性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大道长,我好怕,这些都是真的吗?告诉俺,怎么办?求道长赐给破解之法。”口里这么说,脸上却是笑嘻嘻的,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话音刚落,那道士的脸色忽然变的极为严肃,低声喝道:“咱家不是拿你消遣,既然你不说,咱家就告诉你,原因很简单,你的身体,并不是你的!”
    “啊!”陈阳心下一惊,惊讶的都叫出了声。暗道,这道士眼挺贼啊,不会是瞎蒙的吧?这种事情也能看出来?穿越者的主角光环呢?这么容易就让人看破啦!
    被人说中,陈阳一阵心虚,嘴上却装作强硬的样子说到:“道长到底要干啥?没来由的说这话,身体要不是俺的,还能是谁的啊?”
    道士再次堆起笑,拍拍陈阳的肩膀,说到:“小兄弟,莫紧张,先听咱家说句话,凡事信则灵,不信则无,小兄弟若信得咱家,咱家自有破解之法。”
    陈阳真的想说不信,可是,手腕被人抓的紧紧的,不配合的话,还真的不好抽身,只好说到:“大道长,你说吧。”
    道士微微一笑,闭上双眼,做了个掐指的动作后,说到:“今天早上,是不是双腿无力,浑身酸痛?”
    陈阳一想,确实是这样,便说到:“对啊!”
    道士又是一笑,继续说到:“这几天,是不是见过特别的人?遇到了奇怪的事?”
    陈阳一想,如果孟婆算特别的人,穿越算奇怪的事的话,的确是这样,便答到:“对啊!”
    道士甚是满意,再次说道:“这几年,是不是遇到过什么难事,有几件事,还特别的棘手,给你造成很大困扰?”
    陈阳想了想,也算是说对了,被老太太坑了那么多次,确实棘手,便说到:“对啊!”
    道士点了点头,用富有磁性的声音说到:“你觉得自己有一定的适应性,可塑性也不错,但需要别人的赏识。你觉得自己在某些方面有没发挥出的能力,没能成为自己的优势,有时想要做好,又对自己要求过于严格。你有一些弱点,但可以弥补。在现实面前,有时你会内心焦虑的失去信心,但你心中仍有梦想。是不是这样?”
    这段话,陈阳听得一头雾水,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妥的地方,便说:“好像是这么回事,可是,道长说这些又有啥用?”
    道士见时机已到,神秘的说到:“很明显,你摊上大事啦!若是咱家所料没错的话,你这是离魂之症,如不赶紧救治,一辈子都会倒大霉,更重要的是,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
    我去!陈阳不禁捂住了额头,暗道,这道士,换个花样好不好,这种手法,也太没新意啦!心中这么想,嘴上还是配合着说到:“道长说该咋办?”
    道士呵呵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黄色的硬邦邦东西,说到:“这个东西,叫做五雷正心符。是咱家走遍五岳之顶,采天地之灵气,集日月之精华,历时三年之功才得以炼成的神符。有祛阴辟邪、护体正心、固本培元之功效。你拿去,挂在床头,管包你逢凶化吉、神清气爽。过不了多久,就让你生龙活虎、发家致富,说不定,还能娶到一个好媳妇呢,呵呵……”
    “这么神奇!”陈阳看着那块黄澄澄的东西,正要伸手去接,那道士的手往后一缩,让陈阳抓了个空。
    那道士又说到:“咱家四海为家,两袖清风,别无他物,向来以降妖除魔、匡扶正气为己任,所恃者,唯有一个真字。所谓道法有真意,山川有真形,天地有真气,万籁有真声,行走天下,自有一番真心。今日,小兄弟得授此真符,也是你我的缘分,咱家自然不能吝惜,愿将这个真字,也随符相授。小兄弟只需拿出铜钱一贯,交于咱家,咱家自然替小兄弟走遍五岳之顶,烧香祈福,沟通天地,保佑小兄弟长久安康。”
    我擦!说话一套一套的。陈阳暗道,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啦!这个臭道士,打扮的倒是人模人样,谁知还真是个江湖骗子,拿着一块不知啥玩意做成的黄泥块,就要骗老子一贯铜钱。他这种演技,要是放在后世,都能得奥斯卡了。幸好爷受过新时代教育,要不然,真的就上了这大骗子的当。
    想到这,陈阳赶紧说到:“道长,俺真的没带钱,这枚真符,俺就不要了。”
    陈阳抽身要走,就听那道士说到:“五百文!咱俩这么有缘,咱家能忍心见小兄弟受此磨难吗?只收你五百文,剩下的五百文,咱家给你垫付了,怎么样?”
    “不要,俺没钱!”陈阳语气坚决。
    “三百文!总拿得出来吧”
    “没有,俺真不想要,道长赶快松手吧。”
    “二百文!”道士说着话,把黄色的“符篆”塞到了陈阳手里。
    “说真的,二百文俺也拿不出。”
    “好吧,一百文,送给你了,咱家可是大出血了啊。”
    陈阳还是摇头。
    那道士郁闷的抓了抓胸口,咬了咬牙,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说到:“好了!上天有好生之德,咱家岂能忍心见你这么好的后生遭受横祸,十文钱,只要十文钱,这枚符篆就送给你啦。”眼睛期待的望着陈阳,好像在说,至少给咱家一些本钱啊,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看到道士这副样子,陈阳心下一动,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后,露出两个白面馒头来。陈阳拿出一个,交给那道士,说到:“道长,俺出来的匆忙,身上真没带零花钱,这俩馒头,是俺娘亲手做的,分给你一个,你说咋样?”
    道士接过馒头,脸拉的跟苦瓜一样,郁闷的说到:“这个小兄弟,还真是会做生意,用一个馒头,就要换走俺的神符……”
    陈阳本以为他不会答应,没想到那道士的话锋一转,说到:“好吧,谁让咱俩有缘呢,咱家就答应你了。你可记好了,这个五雷正心符,真的是神奇异常,拿回去以后,一定珍惜,莫要丢了。”说完话,收起馒头,放开了抓着陈阳的手。
    终于重获自由,陈阳心情大好,尤其是用一个馒头就换了个原本要值一贯的东西,陈阳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笑嘻嘻的谢道:“俺记下了,多谢道长啦!不知道长怎么称呼?”
    “呵呵……,咱家俗家姓王,道经上说,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咱家的道号就叫冲和子,不过,咱家更喜欢被人叫做老王。”
    老王!听到这个称呼,陈阳心中的阴影面积迅速扩大,撇着嘴说到:“好吧……,老王道长,俺叫陈阳,就此别过。”说着话,陈阳收起那块黄色“神符”,转身便要走。
    “呵呵……,后会有期,临走之时,咱家再送你一句话,莫惧眼前千万险,且忆身后三两坑,咱们还会再见的。”说完话,拂尘一扬,口中吟唱,大步向城内走去。
    陈阳假装没听见,加紧脚步,只想远远的躲开这个道士。暗道,后会个毛,谁跟你有期?还要再见?一边去吧。
    却听那道士吟唱道:
    “法有真法虚像生,身是假身实体兴。道中真假莫须辩,心外实虚自在明。”
    虽然离得很远,道士的吟唱声,却像是响在耳边一样。听着老王的吟唱,陈阳略有所感,愣了愣神,看了看身后,摸了摸头,还是不明白,继续往城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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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遭劫匪遇河北五禽() 
又过了几条街,商铺越来越少,连民房也变得越来越稀疏,街道两边,出现了不少高门大院,与前面相比,这个地方,算得上高档住宅区了。只是,大街上十分冷清,很少有行人走动。
    陈阳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紧走几步,又转过一个街角,赶紧躲在墙后,偷偷的往后一瞥,顿时恍然大悟。就在他走过的那段路上,有两个汉子,脚步匆匆,遮遮掩掩,紧盯着前面,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陈阳心道,很显然,他们要找寻的便是我,这俩人,就是那种奇怪感觉的来源了。想到这,陈阳不由得暗骂,老王这个臭道士,早就知道了有人在后面跟踪俺,简单说句话不就好了,非要念什么莫名其妙的诗,俺要是猜不到,岂不是要遇上大麻烦?
    骂归骂,说什么也晚了,此时此刻,这个大麻烦就摆到了他的面前。
    陈阳躲在拐角处,心中计算着距离,紧张的攥紧双拳,准备在出其不意之时,给予两人致命一击,然后……,趁机逃跑。可是,没等那两人走到面前,有一只手就搭到了他的肩膀上。
    “啊!”吃惊之下,陈阳脖子一缩,浑身汗毛一炸,顿时跳起老高,大骂道:“什么人在俺后面?妈的,不声不响的,还要动手动脚,去去,一边去,没看见正忙着呢,别闹……”说着话,手往后胡乱的挥舞着,大叫着向前跑去。
    跑了两步,陈阳便停住了脚。倒不是他自己想停,而是,刚刚的那两个人,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把去路封的严严实实。
    陈阳脚步不停,马上转头往后走,这才看到后面还有俩人。不用说,刚刚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应该就属于这俩人的了。四个人,前后各俩,面带冷笑,都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陈阳这才明白,原来,跟踪他的,不只是那两个人,而是还有两个。这四人分工明确,配合娴熟,两人在后面跟,两人去前面堵,在这行人稀少的地方挡住了他的去路。可谓计划很周密,行动有效率,手法很专业,称得上劫道这行的佼佼者。
    一个大汉冷冷的说到:“小子,别急着走了,跟大爷们聊聊吧。”
    这四个人身强力壮,脚步轻盈,说不定,还练过什么功夫,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若是在前世,倒可以试着对付一下。现在嘛,凭这个小身板,要动起手来,陈阳真没多少信心。
    有生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劫道的事,陈阳不由得有些紧张,胸口怦怦直跳。深吸几口气,思索着应对方案。
    陈阳尽力保持着镇定的口气,说到:“几位大哥有啥事?俺正有急事,要赶时间,咱下次再聊吧,俺先走一步了啊。”说着话,就要往前走。
    “哼!”一个大汉冷哼一声,伸出胳膊,拦住了陈阳的去路,用威胁的口气说到:“老实点,站着别动,把身上的钱袋放下!”说着话,其他几位大汉慢慢靠近,形成合围之势,把陈阳夹在了中间。
    陈阳抱着肩头,可怜巴巴的说到:“俺只是个小货郎,连铜钱都没见过几个大个的,哪有什么钱袋啊?”
    “哼!臭小子,别装了,俺们可是亲眼看到过,赶快拿出来,免得大爷们亲自动手。”
    陈阳心下一惊,暗想,这些大汉,什么时候看到过我身上的钱袋的?他记得清清楚楚,在家里拿出来过,还有,就是在孟记茶坊装钱袋的时候让人看到过。在家的时候,不可能被别人看到。难道?陈阳细细回想那天的情形,终于有了一丝眉目。暗骂,可恶的孟老太婆,老子又被你坑啦!
    世事殊异,陈阳只怪自己低估了这个世界的险恶程度。
    可恶的老太婆,你狠,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想到这,陈阳心下释然,反倒不那么紧张了。笑嘻嘻的说到:“原来是这个啊,几位大哥早说嘛,差一点就闹了误会,给!”说着话,陈阳掏出了钱袋,使劲晃了晃,哗哗的,钱声清脆,像是挠在心口的痒痒毛,四个大汉都是眼前一亮,通体舒泰,脸上挂起得意的笑。
    可是,陈阳并没马上把钱交出去,而是抓着钱袋,慢慢的说到:“不瞒几位大哥,这些钱,都是孟记茶坊的孟婆婆的,她家我是去过,那可是真有钱,屋里好几个大箱子,都塞的满满当当,打开后,金光闪闪,差点把俺的眼给闪瞎,哼!可气的是,那个守财奴,唯恐被人看见,还没等俺看够,就把俺赶出来了……”
    “哈哈……”四位汉子仰头大笑。
    一个汉子说到:“你小子倒有点意思,这么听话就把钱掏了出来,没让俺们多费手脚,够聪明,很不错!不过,别说那些废话了,哥儿几个只做道上的买卖,别人家里放的再多,俺们也没兴趣,赶快拿过来吧……”说着,一把就把钱袋夺了过去,迫不及待的就要打开看。
    其他几个汉子见了,都撇开陈阳,一股脑的凑了上去。
    好时机!陈阳胸口都要跳到了嗓子眼,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想到这,上身一弓,身子一矮,单脚蹬地,甩开双臂,拼了命的就跑了出去。突然间,大腿上传来猛烈的疼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脚步一个趔趄,差点就跌倒。
    陈阳心下暗骂,糟了,怎么忘了这点。晨练的后遗症还没完全消退,剧烈运动之下,大腿的肌肉又疼起来。
    几位汉子见陈阳跑了,全都回过神来,赶紧合上钱袋,迅速的追了上来。另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个臭小子刚跑几步,身子一抖,脚下一滑,就滑到了一边。几位大汉一时收不住脚,反而跑出更远,倒是把陈阳甩到了后面。看上去,就像几位大汉们自己要跑一样。
    稳好身子后,陈阳忍着疼痛,掉过头来,拼命的就往反方向跑了出去,转眼间,就把几位大汉甩出老远。
    等几位汉子收住脚,转过头后,陈阳已跑出去好远。四个人站在原地,看着陈阳飞奔的身影,气的七窍生烟。一个汉子骂道:“妈的!这个臭小子,真是狡猾的可以,竟敢耍弄我们。”
    又一个汉子笑着道:“哥哥莫要生气,反正拿到了钱,他也没什么用了,跑了就跑了吧,等下次见到了,咱们再收拾他。”
    “哼!你懂什么,那个臭小子,看到了我们的脸!”
    其他几位大汉听了,都是心下一惊,也都不安起来。
    这个大汉冷笑一声,又继续说到:“哼!有三儿在,谅他也跑不了多远,俺们走!”
    几位大汉这才心下一松,得意的笑道:“哈哈!差点就忘了三爷,有他在,这个小子必定是逃不掉的了!”说着话,跟着那位大汉,向着陈阳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陈阳不管不顾,闷着头便往前跑,他的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一定要跑回去!一定要跑到人多的地方!回去以后,一定要找孟婆算账,一定拆了孟婆的茶坊!短时间,早把孟婆骂过了几千遍。
    想到几位劫匪没有蒙面的脸,陈阳身上就一阵阵的发凉。在社会上混过这么多年,这样的规矩,他也略知一二。有道是饶人不露脸,露脸不饶人。光天化日之下,几人敢露脸行事,一定是有恃无恐了,很可能,就要做些劫财之外的买卖。
    想到这里,陈阳咬着牙,拼命向前冲。只怪这个身体太柔弱了,没跑多远,就两腿打颤,胸口发疼,呼吸时,还有一股腥气,应当是肺活量不足,有些肺泡已经渗出了血。
    就在他身后不远的墙头上,一个干瘦的身影,手脚并用,辗转腾挪,灵活轻盈的样子,只如猴猿一般。虽是在墙头上跑,速度却丝毫不慢,紧紧的咬着陈阳